次更潦草:“皇陵塌了,土豆现世,龙颜震怒。”
我盯着最后四个字,突然笑倒在窗边软榻上。
宋凛啊宋凛,你也有今天!
想象着那家伙看到一棺材发芽土豆的表情,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笑着笑着,胸口却莫名发闷。
我狠狠灌了口酒,把那股酸涩压下去。
“东家!”
小春儿又在楼下喊,“那位客官落下东西了!”
我下楼一看,一张字条压在了酒杯下面。
“陛下已派萧景琰赴西域。”
我的手一抖,字条差点落地。
萧景琰?
宋凛的御前侍卫统领?
那个一根筋的武痴要是来了...“小春儿!”
我猛地合上匣子,“去准备马车,咱们明天去龟兹进批新酒!”
得躲躲风头。
虽然我很想看看宋凛得知土豆真相后的表情,但还没疯到亲自送上门的地步。
4当晚打烊后,我在后院练剑到子时。
月光如水,剑锋挑起的银光里忽然浮出宋凛的脸。
那年我初入王府,他下朝回来总爱靠在演武场边的老槐树下,看我舞完一套剑法就鼓掌:“夫人好俊的身手!”
剑锋劈碎月光,我气得把兵器架都踹翻了。
小春儿举着灯笼跑来时,我正抱着酒坛子灌自己。
“东家!
刚收到的飞鸽传书...”他递来一张薄绢,上面是词月歪歪扭扭的字迹:“陛下离宫,方向西。”
我盯着最后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