械女声带着电流杂音：“林砚工程师，基因伦理委员会紧急通知，请立即前往301会议室，张氏虚拟现实公司将现场演示最新记忆植入技术——”话音未落，通讯器突然爆发出刺耳的蜂鸣，屏幕上跳出张启年的全息投影。
那个总是带着温和微笑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冰冷，他举起手中的文件，封面上印着林砚母亲的医疗档案：“林工程师，我们很快会见面的。
毕竟，我们都对‘记忆的真相’很感兴趣。”
投影消失的瞬间，林砚后颈的芯片突然剧痛。
他踉跄着撞向培养舱，掌心按在玻璃上，这次的记忆共鸣不再是碎片，而是完整的画面：三年前的深夜，他在暗网接下那个纹身代码订单时，电脑屏幕右下角闪过一道熟悉的双蛇标志——和张启年的领带夹一模一样。
冷冻舱的水纹在他眼前晃动，倒映出自己苍白的脸。
林砚终于明白，从他修改那段基因序列的那天起，就早已成为这场基因权谋的棋子。
而苏晚晴腰侧的双螺旋纹身，从来不是装饰，而是烙在他们两人身上的，永不褪色的阴谋印记。
第二章 听证会上的镜像记忆基因伦理委员会的圆形会议厅像倒扣的培养舱，12面全息屏循环播放着张氏集团的广告：“记忆是灵魂的端粒，我们守护每一寸永恒。”
林砚盯着自己座位上的银色铭牌，姓氏下方的“自然人”标签正在泛着微光，与周围基因贵族代表的“改良者”金边形成刺眼对比。
“下面请张氏虚拟现实公司CEO张启年先生展示最新成果。”
委员长敲击着桌面的基因序列键盘，端粒检测环在他腕间闪过幽蓝。
林砚注意到苏晚晴坐在主席台右侧，黑色旗袍领口开至锁骨，那圈橙红色的端粒检测环比昨夜更刺眼了。
张启年走上讲台时，领带夹的双蛇标志在聚光灯下反光。
他微笑着挥手，全息屏切换成苏氏集团总部大厦的3D模型：“诸位都知道，苏氏集团的端粒稳定技术曾出现过0.003%的误差——”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林砚，“但我们的‘记忆镜像’技术，能让这些误差永远停留在数据修正阶段。”
操作台上的记忆共鸣仪突然发出蜂鸣，林砚的掌心不受控制地按向桌面。
视网膜上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