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服。
他侧躺着面向魏笙儿,左手握着她的手不停地呵气,像在给她取暖。
右手一遍一遍为她拂去吹到脸上的风雪。
风雪很快吹白了太子的头,他紧紧靠着魏笙儿,闭着眼睛,面无表情。
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半晌反应不过来,眼前到底是不是那个运筹帷幄,沉静果决的太子殿下。
我快步离开,心中愕然。
次日清晨,太子殿下一如往常地上朝,处理公务,脸上神情看不出一丝异样。
很难将这样的他和昨晚抱着魏笙儿的人联系在一起。
但是,这就是太子啊。
他已经将隐藏长入了骨血。
太子殿下在灵堂暴怒的那一夜就要了魏笙儿,那样的狠厉,折腾了一晚。
我却没有听到宫人传出一点魏笙儿要死要活的消息。
次日清晨,太子起身后,坐在桌前拨弄着瓶中的鲜红的一朵花,恍惚出神。
他扭头看向身后的床幔,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