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浑身解数让沈于宁为自己所用,成功引我心脏病复发,见死不救。
对于他而言,只要我死,沈于宁必然会和他顺理成章地走到一起,而我留给沈于宁的财产必将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只是没想到,沈于宁会在酒吧喝得烂醉,也不知道调戏沈于宁的那帮老大粗是本市胆大妄为的黑帮。
他浑身上下四处骨折,腿部骨头碎裂,终身将在轮椅上度过。
即使到了这一步,他都没有放弃。
只要哄骗沈于宁这个恋爱脑给自己砸钱,什么移植、接骨……都好说。
常杰天真地想:她那个病秧子前夫都能找到万里挑一的心脏,区区骨头又有什么影响呢?
最多就是瘸了些,可换来一条听话的舔狗和一世的荣华富贵,还是值得的。
让他没想到的是,在认领完我的遗体后,沈于宁就已经精神失常了。
那一日,我惨死在医院,是打扫卫生的阿姨最先发现了我的尸体。
沈于宁是我唯一的紧急联系人。
等她从隔壁检查部匆匆跑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僵硬了。
她亲自签署了我的死亡通知,将我火化,带着我的骨灰回家。
心理学上说,人在面对难以承受的痛苦时,大脑会通过解离和混淆意识的方式来自我保护。
沈于宁繁复的心理自我保护机制将我死亡的这件事封存在了大脑深处,所以在她的潜意识里,我还健康的活着,还满心憧憬着移植手术成功后的未来。
殊不知,她早已神志不清。
常杰这几日所见到的沈于宁也不过是具行尸走肉而已。
更让他意外的是,我竟然真的提出了离婚。
遗嘱中的绝大部分财产归妇女儿童组织所有,沈于宁只分到了仅够温饱的那一份。
沈于宁每天神叨叨地在公司楼下等着我回家,除了公司和家,哪也不去。
偶尔也有意识清醒的时候,但这只会让她更加憎恨常杰。
她偏执地认为是常杰害死了自己的丈夫。
她拒不接听常杰的电话,断掉了他所有的医疗费用。
因为无力承担巨额医疗费,常杰被医院赶了出去,惨遭一身病痛折磨。
眼看计划落空,他恼羞成怒,不死不休地买了许多营销号放出我死亡的消息。
好在有陈特助,很快就将这些动乱稳定了下来。
而沈于宁在做完这些后,因为受不住巨大的心理压力,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