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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失所爱,大佬他心难自抑全局

超奈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精品霸道总裁《痛失所爱,大佬他心难自抑》,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叶商商池眘,是作者大神“超奈丝”出品的,简介如下:在京圈那片纸醉金迷的天地里,她宛如一颗璀璨的明星,她明艳夺目,似燃烧的火焰,爱得热烈,恨得干脆。她的魅力如同无形的磁石,吸引着无数倾慕者蜂拥而至,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然而,她的心却独独被冷情冷心的池家太子爷所俘获。自那一眼心动起,她便拎着华丽的公主裙,不顾一切地追逐着他的脚步。每一次奔跑,都是她对爱情的执着;每一道磨破的伤口,每一处断裂的鞋跟,每一道被荆棘划破的裙痕,都是她逐爱的勋章。她从云端的骄傲公主,坠入泥沼的狼狈境地,可即便如此,她依旧怀着一丝期许,希望池睿能回头看她一眼。但他,这位高高在上的太子爷,仅仅将她视作...

主角:叶商商池眘   更新:2025-04-12 17: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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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商商池眘的现代都市小说《痛失所爱,大佬他心难自抑全局》,由网络作家“超奈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精品霸道总裁《痛失所爱,大佬他心难自抑》,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叶商商池眘,是作者大神“超奈丝”出品的,简介如下:在京圈那片纸醉金迷的天地里,她宛如一颗璀璨的明星,她明艳夺目,似燃烧的火焰,爱得热烈,恨得干脆。她的魅力如同无形的磁石,吸引着无数倾慕者蜂拥而至,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然而,她的心却独独被冷情冷心的池家太子爷所俘获。自那一眼心动起,她便拎着华丽的公主裙,不顾一切地追逐着他的脚步。每一次奔跑,都是她对爱情的执着;每一道磨破的伤口,每一处断裂的鞋跟,每一道被荆棘划破的裙痕,都是她逐爱的勋章。她从云端的骄傲公主,坠入泥沼的狼狈境地,可即便如此,她依旧怀着一丝期许,希望池睿能回头看她一眼。但他,这位高高在上的太子爷,仅仅将她视作...

《痛失所爱,大佬他心难自抑全局》精彩片段


叶商商闻言手抚上翡翠项链,神情兴致寥寥:“一个孙芸雨还不值得我费心,不过是爷命难违。”

如果不是老爷子提议,恐怕早就被她丢到旮旯角落灰了。

林菲凌嗅到了八卦,凑近:“池总又给你气受了?”

叶商商不想提,圈子里哪个老总不是忙碌公事缠身,给家眷买礼物,通常都是动动口,自然有人会送上门来,只是她心有期待,才会落空,但说出口似乎又觉得矫情。

她晃着酒杯,转而提起另一件事:“你知道池氏最近准备请代言人的事?”

林菲凌嗐了声:“你要问吃喝玩乐,谁家办party,偷情,打小三,那肯定没什么事能逃过本小姐的耳朵,但你要问这商业消息,”她两手食指搭在耳朵往下一盖,趣道,“我就跟聋子一样。”

叶商商和周舒言被她俏皮话逗乐。

周舒言含笑看向叶商商:“池氏我不清楚,不过前段时日顾氏倒是给他们百年品牌百灵儿化妆品公司请了个老牌港星艺人,那位女艺人口碑好,之前在中老年群体有一定知名度,去年演了部宫廷港剧,火了段时间,打开了年轻受众圈子,顾氏请了她当旗下品牌形象代言人,有不错的效果,股价接连涨红,我便听说不少集团企业也想效仿。”

这无疑给宣玉琪的话加了真实度,叶商商唇瓣微抿,但她还是没那么容易信服。

林菲凌疑惑:“你问这个做什么?不管池氏做什么,你只要坐在池眘背后点钱就行了呗,反正你家男人别的不行,赚钱能力嘎嘎行。”

别的也很行。叶商商鬼使神差走了下神,清清嗓子,回到正题。

“没什么,你有空帮我打听下白湘最近的行程。”

“白湘?”林菲凌收起几分玩闹味,澄亮眼眸直瞅着好友,“你打听她做什么,难不成池氏要请她做代言人?”

一下子就被猜中了。

叶商商按了按太阳穴:“真是大聪明。”

林菲凌撇了撇嘴:“我只是喜欢玩,不代表我笨好不好,这件事包在我身上,要是池眘真的打算让她来代言,我就……”她伸出两根手指,“我就戳瞎他的双眼!”

这番话纾解了叶商商心底那点郁气,她与林菲凌碰杯:“不愧是本公主的得力干将。”

……

“池总?”

唤声将池眘的目光拉了回来。

想跟池眘结交的商人,看向池眘望向叶商商三人的方向,有心拍马屁道:“尊夫人如此优秀,身边的人也是人之龙凤,那位小姐……”

他不认识林菲凌,卡了下壳,当目光转向周舒言时,立马有了光,“好比如周家大公子,听闻他最近接管了家里药企,让濒临破产的公司起死回生,头脑了得,加上一表人才,成了圈内最炙手可热的乘龙快婿。”

刘总说得唾沫乱飞,以为马屁拍到位,哪知转头就对上池家太子爷幽冷目光,他下意识打了个冷颤。

“乘龙快婿?”池眘眯了眯眼。

刘总重重点头:“对,听说好几个豪门望族在打听周大公子有无女友或婚配,刚我过来时还有人误以为叶大小姐是他女朋友呢,真是笑死……”我字还没说出口,刘总便看见池家太子爷嘴角冷冷笑了声,他犹如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再也叫不出声。

“刘总刚才说的提案,池某不感兴趣。”

“哎,池总,池总……”刘总站在原地跺脚,他不知哪句就得罪了太子爷,明明自己是在夸他夫人呀!



“他们是?”

叶商商:“不熟。”

翁易川识趣没有多问,转头朝两人颔首,以示礼貌离开。

白湘的声音从身后飘来。

“商商跟那位先生感情真好。”

叶商商抿唇,这白莲花真是无时无刻不在给她上眼药。

可那又如何,本小姐不在乎!

池眘目光紧锁叶商商挽住翁易川的手,漆眸深不见底。

白湘没有得到回应:“阿眘?”

池眘:“东西送到了,有事先走一步。”

白湘上前挡住他的路,抬眸,眉眼间尽是温柔:“我们许久没见,晚上一起吃饭吧?”

池眘看向她助理手里提着的保温桶:“阿姨特意给你炖的汤,不要浪费,吃饭改天吧。”

白湘自觉不是叶商商那种死缠烂打的人,她要做闻弦而知雅意的人,便不再留人。

助理看着池眘离去的身影:“湘湘姐,像池总这种日理万机的人,还特意帮夫人给您送汤,您在他心里地位肯定不一般。”

白湘弯唇:“那是自然。”

“那个叶商商,一看就配不上池总,给您提鞋都不配,真不知道走的什么狗屎运嫁给了池总。”助理替她打抱不平。

提到叶商商,白湘心里就冒出一股恨意。

她和池眘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如果不是叶商商横插一杠,她的池少夫人位置也不会被抢走。

但她没有被怨恨蒙蔽双眼,叶商商不论是家世还是样貌,都不在自己之下。

不过,她知道,阿眘是不会喜欢叶商商这类型的女孩。

所以,后面还是要徐徐图之。

另一边。

叶商商和翁易川沿着海岸线寻找贝壳。

翁易川看出了叶商商的心不在焉,体贴道:“明天再找也不迟。”

叶商商回神,对上翁易川关切的眼神,她振作起来:“时间不多,还是今天把材料找齐。”

决不能被男人影响了正事。

翁易川看见她眼底的斗志,好笑点头:“那我陪你。”

这一找,就找到了夕阳垂坐海平面。

叶商商找到了很多贝壳,她挑选几个留下,其余都放回沙滩。

翁易川觉得这个女孩很特别,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不贪心。

他忍不住邀约:“时间不早了,叶大小姐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叶商商想着人家跟着自己忙了一下午,再者作为东道主,也该请人家吃个饭,刚想应下,余光瞥到椰子树下站着的人,她身形顿住。

翁易川顺着她视线望去,咦,是下午那个气场强大的男人。

池眘单手插兜,朝两人走去。

视线落在叶商商肩上披着的绣着青翠绿竹的国风外套,他走近,拿下,展开挂在臂弯的西服外套,罩住叶商商。

转身,他将外套递还翁易川。

翁易川看了眼没说话的叶商商,才伸手接过。

池眘伸出手:“池眘,叶商商的丈夫,幸会。”

翁易川愣了下,伸出手握住:“翁易川,从事非遗贝雕这块,幸会。”

非遗贝雕?

池眘侧眸,叶商商避开他视线。

他看了眼腕表:“时候不早了,翁先生一起吃个便饭?”

翁易川识趣摸着头笑道:“不了,我想起还有事要做,就先告辞了。”

叶商商从池眘身侧探出身子:“那咱们明天再约?”

翁易川笑着同她挥了挥手,再朝池眘颔首道别。

转过身,翁易川纳闷,那位池先生怎么脸色突然就黑了?

人走远,叶商商脸上笑意一收,把外套脱下,拍回池眘怀里,转身就走。

池眘拎着外套,不疾不徐在她身后走着。

她算高的,但池眘一米八多,全长在腿上,她走快两步,他一步就赶上了。


散了一夜的玫瑰香水味在鼻尖忽现,背上抓痕泛起痒意,池眘眸色微敛,力道不轻不重地按揉着。

池眘伺候得没有专业按摩师专业,但带给人的情绪价值更高,毕竟这位京圈太子爷打小就是被人伺候的份,叶商商翘着嘴角舒舒服服地哼着。

只是她干享受着,某人却要服务她会觉得无趣,于是叶商商聊起了今天茶会上的事。

“李夫人夸我让咱妈少皱纹,看来咱们漂亮的容颜有一份功劳。”

池眘掌心所到之处都是柔腻如奶油般的肌肤,随口应着:“哦。”

叶商商这么多年其他方面没什么长进,但研究池眘语气词的本事倒是日益增进。

一个哦字,她就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

手肘撑着他紧实胸膛,叶商商半仰起头,漂亮天鹅颈在空气中拉起优美弧度,顺着流畅线条而下的是精致锁骨,和荡漾弧度。

她看向池眘,头微歪,纤细指尖勾着乌发卷啊卷,黑润眸子弯勾,红唇翘起,语气带着几分玩笑调侃:“小时候,算命先生说我有旺夫命,你娶了我之后,身价是不是多了几个零?”

她这一支身,原本落在她背上的手掌滑到了后腰,拇指和中指指腹刚好卡在她的腰窝上。

池眘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多没多几个零没注意,但我也能让你一夜之间多几个零。”

等叶商商反应过来,人已经再次被他压进床里。

在外人看来,叶商商胆大爱开玩笑,池眘惜字如金君子绅士,只有叶商商知道,私底下,狗男人有多狗!

本来睡醒就没有多早,又跟他胡闹一通,就到了中午。

老宅里都是长辈,叶商商不敢再赖床下去,瞪了眼在阳台接电话的罪魁祸首,她扶着腰来到浴室洗漱。

叶商商换上套裙子,不经意发现膝盖有对称的红痕,她想起昨晚在椅面上,不断磨蹭留下的。

她肌肤敏感,稍微用点力就会留下痕迹,而且至少要一两天才会消退。

叶商商忙检查身上裸露的地方,锁骨,肩膀还有好几处,特别是腰窝那个地方尤其酸。

蛇有七寸,腰上那两个窝就是叶商商的七寸。

每次被他按住,她就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叶商商边骂狗男人,边倒回去重新挑了套衣服,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等出来,池眘电话还没讲完。

她拿起从昨晚就失宠到现在的手机,消息很多,她先点开菲菲的。

昨晚十一点,菲菲问她审池眘有结果了没有。

那个点,她正跟狗男人大战。

叶商商心情颇好回复,解释了前因后果,退出聊天窗,池眘刚好进来,微敞的领口,一个牙印明显。

叶商商脑海里不由浮现自己是在什么情况下忍不住咬他的画面,脸泛起股潮红。

池眘一眼就看到叶商商,她换了身红裙,鬓角微湿,脸颊白里透红,像是颗刚浸透水的水蜜桃,漂亮又张扬。

他眼神刚错开,人就近到跟前。

“帮我系上。”

他才注意到她手里拿着的丝巾。

“不嫌热?”池眘扬眉。

叶商商指着自己脖子。

池眘低眸,那如雪肌肤上的点点梅花收入了眼帘。

“如果你觉得我这样出去没关系的话,不系也行。”

说着叶商商转身欲走,手腕就被握住,她唇角勾起抹得逞的狡黠。

池眘接过丝巾,抖开。


池眘自从接管集团后,连新婚都在忙,作为母亲,自然是心疼自己的儿子,即使知道这对祖孙也是口头上说说,但还是要为儿子争辩几句。

“您平时也该好好关心下阿眘,听赵辉说,这次回国前他已经连着三天没睡觉。”

池老爷子摸了摸鼻子。

梁清婉看向叶商商:“你对阿眘也要多上点心。”

他不联系她,她怎么会知道他没睡觉?

连那套翡翠套链,她都是最后一个知道。

本来就委屈的叶商商就更委屈了,眼泪唰地就掉下来了。

梁清婉:?

池老爷子:!

等泪滴掉落,叶商商才反应过来,手快一抹,弯着眼解释:“可能是在花园里迷了眼啦,我冲洗下就好。”

她狼狈逃离餐桌。

镜子里照出她鼻尖红红,眼尾挂着水痕的模样。

叶商商,你也太没出息了!

在爷爷和婆婆面前掉泪,多丢人啊!

她都多久没有在人前哭过了!

当然,除了跟狗男人酱酱酿酿时,那也是被他逼的。

她拿出粉扑,迅速遮盖脸上的失意狼狈。

哎,好端端一餐午饭被她给破坏了。

快到餐厅时,里面传来对话声。

池老爷子:“你对商商太凶了。”

梁清婉:“……是她心理承受能力太低。”

池老爷子:“总归,做不到疼,也不要那么严厉。”

梁清婉沉默片刻后:“知道了。”

叶商商心里更沮丧了。

但她还是努力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般,脚步轻快地回到餐桌:“哇,中午都是我爱吃的菜耶!”

池老爷子瞅她还跟平日一样胃口很好的干饭,笑道:“每次商商在,爷爷都能多吃半碗饭,赏!”

赵管家端来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张卡和首饰盒。

为了不让爷爷还停留在她掉眼泪的事上,叶商商大大方方:“谢爷爷!以后我一有空就来陪您吃饭!”

池老爷子抚着胡须连说好。

吃饭时,叶商商偷瞄梁清婉。

不知道婆婆会不会以为她故意用哭来给爷爷上眼药。

那她可就冤枉死了。

本来婆婆就不喜欢她,这下肯定更反感她了。

叶商商不自觉肩膀就塌下去了。

梁清婉感觉到叶商商瞄了她这个方向的菜好几眼,迟迟没有伸过筷子来。

估计是吓到了。

这胆子……还没她赛车时大?

叶商商味同嚼蜡,却不敢放下筷子,刚还大放厥词说她今天要吃两碗饭,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扒着扒着,碗里突然多了块糖醋排骨。

她愣了愣,抬起头,刚好看到梁清婉收回筷子的手。

梁清婉没有看她:“自己家里,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用放不开。”

叶商商冻住的血液又沸腾起来,她弯着月牙眼,清脆有力应声:“知道啦妈!”

梁清婉:“……吃吧。”

知道婆婆没生自己的气,叶商商心情放松,饭后陪池老爷子逗了会鹦鹉,到了他午休的点,她才慢悠悠回到房间。

好心情持续到拿起手机那刻。

凌凌七:人查到了,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冷静冷静再冷静。

叶商商心跟着提起来。

商商:这世界上就没有我叶商商怕的事。

下一秒,林菲凌传了个文件过来。

叶商商手指伸到屏幕上,又缩回,犹豫间,指尖已经点上去。

文件打开。

上面清清楚楚写着:

司羡,25岁,温陵市人,市文科状元,毕业于京都中医药大学……

一行行看下来。

三页资料她看了很久。

凌凌七:商商,你还好吗?

叶商商收回空茫思绪,回复。

商商:一张照片而已,她人不是在温陵市吗?说不准是孙芸雨合成来诓我的。


被道破,叶商商感觉到他身体和呼吸瞬间的变化,红着脸转向一侧,露出白皙得清晰可见的纤细血管的肌肤,脆弱又邀人品尝。

灼热的吻猝不及防落下,痒意从脖颈漫开,她笑得咯吱咯吱,想躲,偏被他那双大手牢牢固定住。

一寸一寸,盘扣被咬开。

池眘看着身上的人,看着端庄简洁旗袍被她穿成浪荡妖精模样。

他贴着她耳边,故意道:“小点声,门没锁。”

叶商商扣住椅背的手慌忙捂住嘴,另只手紧紧抱住他脖子。

生怕被宅里的人听到分毫。

她在婆家人面前可是立了乖巧淑女文静人设,可不能倒。

……

叶商商醒来时,嗓子都哑了。

椅子上,床上,她都忍着了。

后来她浑身无力被抱去浴室,水声哗哗,她就没多余精力忍了。

她伸了下腰肢,才发现横在小腹上的男人手臂,没有布料相隔,他手臂上的经络跳动清晰感受到。

她转头,狗男人侧枕着枕头,那双慑人的眼眸闭着,脸上棱角都跟着柔和了几分,近距离看,简直是好看得无与伦比。

叶商商很少看见睡着的狗男人,大部分都是她累得先睡,等她醒来,他都出门了。

这次他回来,眼下有淡淡的乌色,可见真是累了。

她没有起身,窝在他怀里,指尖拨动着他修长睫毛,调皮地玩着。

玩着玩着,她想揪下一根跟自己的比一比谁长时,某人幽幽睁开眼,眸底清明丝毫没有初醒的朦胧。

“你装睡。”叶商商先告状。

池眘那双深邃墨色眼眸闪过一丝无语。

叶商商刚还有捉弄他的心虚,眼下他没有开口,也没有起床,她便从支着上身姿势转换成趴在他胸口。

“勤勤恳恳的总裁今早不用去公司?”她抱怨中带着几分打趣。

池眘抓住在胸口画圈的手指,捏在掌心把玩:“只有耕不坏的地,没有累不死的牛。”

这是在说他最近出差累了?

叶商商心里不自觉划过抹心疼,转眸对上他意味深长的目光,她才后知后觉他话语里的暗喻,纯厚的脸皮也浮起薄薄臊意。

哪有耕不坏的地?

她也腰酸腿软好不好?

再说,看他那精神抖擞的样,哪里累了?

难得狗男人这个点还在床上,叶商商生怕等会人就又不见踪影,抓住他的手放在她腰间,嘟嘴:“腰快断了,揉揉。”

掌心贴着温软细腻的蛮腰,池眘低眸,小妖精趴在他胸上,手肘轻捅了捅他催促,只有在床上,她才会收起张牙舞爪的脾气,如小猫般露出肚皮让人撸……也不是,某个时候,她被他弄难受了,也会亮起爪子,比如后背几道,都是她留下来的。


叶商商嘀咕:“那我肯定睡着了。”

落在池眘耳里就成了跟对方生米煮成熟饭。

他盯着她,黑眸翻涌着晦暗不明的情绪。

“叶商商。”

叶商商下意识屏住呼吸。

“如果你不想做池家少奶奶,我可以成全你,在此之前,不要顶着这个头衔,做出让池家蒙羞的事。”

她听到,心一丝丝碎裂的声音。

咖啡厅。

周舒言为叶商商引荐道:“这位就是漳州贝雕传承人,翁易川先生。”

叶商商看向面前的男人,一身白色国风新中式,帅气阳光。

“你好,我叫叶商商,没想到翁老师这么年轻。”

翁易川握住叶商商伸来的手,微笑谦和:“叶大小姐没见到我之前,可能以为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吧。”

叶商商被逗笑,眉眼明媚,让翁易川忍不住错开眼,保持绅士。

这时,周舒言接到个电话,面露为难地看向叶商商。

叶商商随意摆摆手:“你有事先去忙,后面有空再一起吃饭。”

周舒言颔首,起身跟两人道别后便离开店。

翁易川看向叶商商:“我听周总说,您想学做贝雕?”

叶商商点头:“想作为生辰礼送人。”

“有多久时间准备?”

“五天。”叶商商顿了下,“会很难吗?”

翁易川客观评价:“如果样式不复杂,时间上来说是够的,叶大小姐想做什么样的?”

叶商商从包里拿出图纸:“这是我自己画的样式,您看下能做吗?”

翁易川接过,展开,眼前一亮:“叶大小姐是学美术出身吗?”

“小时候学过几年国画。”

“难怪,虽说图样复杂了些,但您功底很好,触类旁通,想来雕刻对您应该不是问题。”

叶商商:“那我现在要做什么准备?”

翁易川卷起图纸递还她:“先挑选贝壳。”

咖啡厅坐落在海边,叶商商压着小礼帽,迎着海风,目之所及的海滩,星星点点的白。

她笑着对身边男人道:“难怪你会把见面定在这里。”

翁易川弯唇:“我本也想来这里找找贝壳,算是无巧不成书。”

叶商商嘴角笑意刚展开,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好巧,商商你怎么也在这里?”

这声音……

叶商商眼眸微挑,回身。

最先入眼的却是一身得体西装的男人。

叶商商些许晃神,距离那天在别墅里不欢而散,她已经将近一个礼拜没有见过他。

她叶商商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凭什么要受这种热脸贴冷屁股的窝囊气?

在此期间,他也没有给自己发过一条消息,打过一个电话。

也是,他从来不会主动联系她。

一旦她停止主动,两个人之间的线就会断掉。

于是她刻意过滤掉他的消息。

把他从脑子里赶走。

这段时间,她好吃好喝好睡,无事发生般。

以为再见面,她绝对能做到心无波澜。

不曾想——

再见时心中欢喜如浪潮淹没。

直到看见他身旁站着的白湘,海浪瞬间冰冻成川。

叶商商倦懒抬眸:“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大海是你家,管这么宽?”

白湘朝池眘笑道:“商商还是这么喜欢开玩笑。”

池眘视线落在她身上,叶商商移开,不想与他对视,不用看也知道他肯定是想责备她没礼貌。

白湘见池眘注视着叶商商,目光转向翁易川:“这位是?怎么在京都没见过?”

叶商商挑眉:“白大小姐不做明星,改当街道办妇联,来查户口了?”

白湘被呛了口,这是在暗骂她八婆?

翁易川察觉到气氛不对,准备开口,就被叶商商拉着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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