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主流中文网 > 现代都市 > 军婚逆袭:带天才双宝找爸去随军后续+番外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军婚逆袭:带天才双宝找爸去随军》,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二鹿鹿,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姜宁宁霍东临。简要概述:一睁眼,她穿成了军婚文里天才双宝的早逝亲妈。原主那丈夫每月给抚养费,可原主太软弱,全被婆家骗走。龙凤胎靠捡破烂养妈,五岁生日时攒够失望,决定去军区找爸,原主追出门却被车撞死。她看着空家两眼一黑,忙喊:“你们找爸,带我一个呗!”他收到电报,说妻子带崽私奔,还没难过呢,大铁门外就传来吼声:“你老婆来随军啦!”回头一看,跟他超像的儿子举喇叭,女儿拉横幅,中间是五年不见美到冒泡的小娇妻。从此他开启鸡飞狗跳和双胞胎抢媳妇的日子,双胞胎还天天念叨:“妈妈最棒,爸爸快配不上她啦!”...
主角:姜宁宁霍东临 更新:2025-05-11 0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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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宁霍东临的现代都市小说《军婚逆袭:带天才双宝找爸去随军后续+番外》,由网络作家“二鹿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军婚逆袭:带天才双宝找爸去随军》,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二鹿鹿,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姜宁宁霍东临。简要概述:一睁眼,她穿成了军婚文里天才双宝的早逝亲妈。原主那丈夫每月给抚养费,可原主太软弱,全被婆家骗走。龙凤胎靠捡破烂养妈,五岁生日时攒够失望,决定去军区找爸,原主追出门却被车撞死。她看着空家两眼一黑,忙喊:“你们找爸,带我一个呗!”他收到电报,说妻子带崽私奔,还没难过呢,大铁门外就传来吼声:“你老婆来随军啦!”回头一看,跟他超像的儿子举喇叭,女儿拉横幅,中间是五年不见美到冒泡的小娇妻。从此他开启鸡飞狗跳和双胞胎抢媳妇的日子,双胞胎还天天念叨:“妈妈最棒,爸爸快配不上她啦!”...
文秀英恨铁不成钢,她妹子就是太过善良,人善被人欺!
“霍同志,老太太有病就该治,你说是不是?我在首都认识一位治疗精神方面的专家,可以帮忙引荐。”
霍东临一颗心淹没在愧疚与心疼里。
耳边,是夏夏软糯的小奶音:“夏夏捡破烂,攒多多的钱给奶奶治病,这样奶奶以后就不会欺负妈妈了。”
还有军嫂们义正严辞的讨伐声。
“老太太疯了”、“不是疯了能不认亲孙儿”、“精神失常才打骂儿媳和孙儿,要不就是人渣”……
一个个都信誓旦旦这么说。
此刻霍东临禁不住深深怀疑起来,难道他妈田翠芬,脑子真的有病?
而风纪办的人,则集体尴尬的恨不得原地消失。
什么?
田翠芬脑子有病胡言乱语,而他们居然轻信一个疯子的话。
从今往后风纪办将沦为笑话,然而……
一群卫兵忽然冲进风纪办抓人,很快马主任就被扭送出来。
其他人同样不能幸免,整个风纪办一锅端,全被带走检查。
这才是真正的霍东临,那个有冷面阎王称号的兵王。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则势必——釜底抽薪,斩草除根!
马主任遥遥望去,霍东临抱着女儿,与美丽娇弱的妻子并肩而站,钢铁与柔情气息交织。
竟十分的般配。
风纪办大楼转瞬变得空荡荡的。
这里是指望不上了,好在文秀英还能动用妇联的宣传力量,在基地为姜宁宁正名。
她拉起姜宁宁的手,入手冰冰凉凉的,现在外面温度起码二十七八度,摸着一阵透心凉,也预示着姜宁宁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
声线不由控制在温和的语调上:“妹子,有时候坚强善良是好事,但你的委屈也该让霍同志知道。”
感情是需要双方付出的,姜宁宁为霍东临生儿育女,跋山涉水千里随军。
霍东临自然要背负起照顾妻儿的责任。
她相当不爽地瞪了无能的男人一眼。
霍东临:“……”
黑眸快速闪过一抹诧异,文秀英脾气火爆,妇联许多年轻漂亮的女同志都被她骂哭过,出了名的不近人情。
很难与眼前这个语气温柔的知心大姐看作同一个人。
可能真就是投眼缘吧,文秀英越看姜宁宁越感到亲近。
了解姜宁宁的苦难越多,也更加心疼她的不容易。"
朱长光对上一双雾蒙蒙的杏眼,果断败下阵来。
这年头舍得坐卧铺的人不多,车厢里没几个人,比较清净,姜宁宁觉得这笔钱花得相当值得。
倒是朱长光心怀歉疚,一个劲在埋头干活,要么主动扛起全部行李,要么去打水给两个孩子喝。
在他第三次想要去接水时,满满抱起撑的鼓起来的小肚子,拉住他衣襟:“长光叔你坐下歇会儿,卧铺票价二十三,你要是少坐一会儿,一直走来走去,岂不是亏大了?”
朱长光心神一动,一屁股坐下来。
头一回坐在干净整洁的地方,他浑身不自在。
满满继续说道:“而且你再想想,两张卧铺票二十六,但儿童免票,换算到每个人头上,等于你只花了坐票就能享受到卧铺的待遇。光北叔你累了一上午,不如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少躺一分钟,就亏了一分钟。”
朱长光:!!
“有道理!满满你真聪明。”
本着不浪费的原则,他迫不及待地躺在床上,不一会儿鼾声如雷。
满满悄悄松了口气。
旁边,忽然传来一阵鼓掌声:“小朋友,你算学真厉害,几岁了?”
满满抬眼望去,隔壁床铺坐着个慈祥的老爷爷,穿着身浆洗的发白的中山装,鼻梁上戴着副黑框眼镜,手里握着一本厚厚的书籍。
小脸顿时布满警惕。
临上车前,妈妈跟他们兄妹俩科普,只有人贩子才会主动找小朋友搭话,而且越是坏人长的越和蔼可亲。
见他不应声,老者笑眯眯的从兜里掏出糖来,“小朋友,你回答爷爷问题有糖吃。”
那贼兮兮的模样,彻底与拐骗小孩子的人贩子彻底挂钩。
满满后退两步,跑到姜宁宁跟前,手挡在嘴巴前自以为很小声的说道:“妈妈,我这样可爱漂亮的小孩子,果然很招人贩子喜欢。”
老者:“……”
姜宁宁:“……”
她无奈地说道:“儿砸,你知道什么叫悄悄话吗?就是要贴着耳朵说,不要让第三个人听见。”
满满是个虚心求教的好孩子:“妈妈,那你拿耳朵过来,我重新说。”
老者忍俊不禁,噗嗤笑出声来。
倒是旁边的警卫员气的肺快要炸了,“你个小屁孩懂什么?你才是人贩子,这位可是……”
“小李!”老者不轻不重地睇他一眼。
警卫员不甘不愿地噤声,恶狠狠地瞪向那对母子。
老者无论从气质还是打扮都不是普通人物,好感必须要刷一波。
姜宁宁先朝老者扬起一个虚弱又坚强的笑容,解释:“早上出发前,孩子刚被人贩子抓走,这会儿比较警惕。”
然后拍了拍儿子后背,十分识大体地说:“做人做事切忌仅凭借主观臆断就妄下定论,你在不了解那位爷爷的情况下,冤枉了他,他心里会难过的,快跟爷爷道歉。”"
主打一个措手不及。
但他显然忘了。
审讯这门训练,霍东临当年拿了全军第一个满分。
“我妻子姜宁宁带两个孩子,于1月24号从衢县搭乘k895列火车,并于1月26日上午九点十五分抵达基地。
上岛前,海港安全站同志检查确认,姜宁宁携带纺织厂街道办的介绍信,以及户口本等证件正规齐全。”
霍东临手指请扣下桌面,反客为主:“请问这位同志,你有何官方证明文件指证我妻子与人私奔?”
那人被噎了下,明显慌了神。
“你妻子来随军了?怎么可能!”这跟他们收到的情报不一样。
如果姜宁宁来随军,所有谣言将不攻自破。他们想要继续刁难霍东临就难了,还要避免被他追责。
显然为时已晚。
霍东临黑眸讥诮,压根不给他思考的时间,直接对风纪办主任说道:“如果单凭一通电话,我完全可以向你们上级检举,风纪办做事流程存在巨大问题。
还有这位同志,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直接污蔑我妻子,犯了非常严重的原则性错误,我现在指控他诬告。
我现在郑重要求,风纪办必须在两天内为我妻子正名。”
风纪办集体鸦雀无声。
起初一个个摩拳擦掌,企图从完美兵王身上撕下一道口子。
然而,血淋淋的现实却是……
才刚刚开了个口子,就在霍东临面前接连溃败、毫无招架之力。
没有实际证据,就妄下定论。
这是基础流程存在问题,一旦上报,整个部门都得被彻查。
风纪办的人输就输在,他们没有收到姜宁宁母子已经抵达基地的消息,就在关家人的授意下贸然审讯“陷入妻子背叛情伤”中的霍东临。
角落里,一道声音忽然响起:“霍同志,那你又如何证明,现在随军的这个妻子就你老家娶的那个妻子呢?”
赵卫军不愧是茅坑里叮人的苍蝇,咬不疼人但恶心。
大家都是包办婚姻。
凭什么霍东临能娶到一个漂亮娇软的妻子,而他妻子大字不识一个,粗鲁又丑陋。
“说不定,你老家的妻子已经跟人私奔了。现在这个,是你乱搞男女关系,企图混淆是非,掩人耳目的外室。”赵卫军是真心实意这么认为的。
众人:“……”
他的无理取闹与无耻,叫风纪办都甘拜下风。
霍东临双手环胸,锋芒毕露,有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
“根据《民事诉讼法》第第64条和第67条规定,我申请谁主张谁举证原则。”"
关键是姜宁宁一个娇弱美丽的女子,如何拉扯两个四岁孩子千里奔波,路上人贩子多,根本不安全。
但总比留下来,继续被婆家欺负强。
只要田翠芬捏着孝道,在这个上学找工作都看重名声的时代,为了两个孩子,被指责威胁的姜宁宁肯定会乖乖上缴津贴。
思索片刻,朱三叔忽然开口:“左右几天时间,让你长光哥送你们去。”
朱家大媳妇点头附和:“对,他白捡一个岗位,该出出苦力。宁宁,路上不要怕麻烦,东西让他扛,该使唤就使唤。你大哥没脑子,好歹有一身蛮力。”
朱家大哥:“……”
“行,我听三叔安排,那就麻烦长光哥了。”姜宁宁也不矫情推拒。
她这张脸,出门就是祸害。
有熟人帮衬照顾,路上能松快安全些。等到了军区,再好好答谢他。
姜宁宁留下来多坐一会儿,拜托朱婶帮忙看顾房子。
临走前,朱婶打包好三个馒头,又用袋子装了一堆干果零嘴。
这回朱家两个媳妇乐呵呵的,半点意见都没有了。
姜宁宁来时两手空空,去时满载而归。
邻居们见她果然从朱家薅走一堆粮食,吓得纷纷关闭门窗,没了好奇探问的意思。
满满站在板凳上双手叉腰,板起小脸严肃地批评她:“姜同志,你这样做是不对的。朱婶家日子过的不容易,你怎么好意思拿这么多东西回来?”
才说到一半,整个身子忽然腾空。
吓得他双手紧紧圈住姜宁宁的脖颈,如同只炸毛的小猫,浑身上下绷的紧紧的。
母子俩离得格外近,能清晰闻到妈妈身上的皂香味。
满满词语匮乏,唯一能想象得到的形容词是阳光下晾晒的被子,干净清爽,清香温暖。
雪白的小耳朵微微红了。
但他不可能被妈妈的糖衣炮弹给侵蚀,双脚一落地,立马蹦出去几步之遥。
他以为妈妈会生气,没想到她只是用温柔的语气说:“凳子腿不稳,下次别爬那么高。”
满满抿着小嘴儿,小脸蛋纠结了一下,还是没反驳。
姜宁宁气喘吁吁地瘫坐在凳子上,毫无形象可言。小家伙瞧着没几两肉,体重倒是不轻。
这样一点儿不端着的妈妈,莫名让夏夏有股亲近之意,怯生生地询问道:“妈妈,你这么快就回来,是不是赚到钱买车票了?”
满满抬头看过去,心里莫名有一点点的担忧。笨夏夏,钱哪有好赚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转念又胡思乱想,如果待会儿她难过的哭了,到底要不要安慰她?
真麻烦,妈妈要是跟从前一样就没有这么多烦恼了。
“我把纺织厂的工作卖了,赚了一千多块钱。你们长光叔明天会跟着一起出发,到时候互相能有个照应。”"
满满和夏夏可都是她亲孙子,虎毒尚不食子,霍家人一门心思搞臭她名声。除非是为了逼迫她让位,赶紧给霍东临娶新的?
霍家人不重要,关键是霍东临怎么想。
今天初步接触下来男人不像是抛妻弃子的。
姜宁宁很快冷静下来,掐起掌心,疼痛让眼尾瞬间泛红,开始她的表演。
“婆婆估计忘记我们随军的事情了,她也是出于担心。”
哪家婆婆因为担心儿媳不见了,故意往她身上泼脏水的?
在场的人都是人精。
尤其是军嫂们,都或多或少受过婆婆的气。
再看看姜宁宁脸蛋惨白惨白的,一副随时要病倒的模样。像她这样瘦成一道闪电的军属不多见,可见平时在老家被婆家欺负成什么样了?
“这孩子跟霍东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肯定是他亲生的。就算你婆婆不喜欢你,孙子儿女总归是霍东临的血脉,也不能不认吧?”
“基地里的军人与外面不一样,经常需要执行秘密任务。说句不好听的,哪天就回不来了,这对龙凤胎就是霍东临唯一的骨血。”
“老太太疯了不成?”
……
军嫂们义愤填膺,完全不能理解田翠芬的做法。
“宁宁,你是不是被婆婆打了?”
文秀英惊呼一声,突然撸起姜宁宁的袖子,纤细的胳膊上,有一道深深的青紫痕迹(刚才磕碰的)。
还有她的手背上,几天前被油渍烫着的淤青的印记还没彻底消下去。
但文秀英和其他人不知道啊。
本来因为姜宁宁容貌还有几分不舒服,看她过的比自己惨,那点隔阂彻底没了。
“不是的,我婆婆……她脑子其实出了点问题。”姜宁宁咬起下唇,面色有些难堪,也有两分痛苦。
却慢悠悠丢下一颗炸弹。
众人被突如其来的神展开,惊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尤其是刚才说老太太疯了的人,表情更是愕然。
她纯属胡说八道,居然他妈是真的!
可姜宁宁目光那般真诚,眼里的痛苦与挣扎,丝毫不作伪。
要是老太太脑子没问题,为什么会突然打电话给儿子,说随军的儿媳妇跟人私奔了?
也难怪姜宁宁刚才会说,老太太忘记他们随军的事情。
一阵海风拂来,吹得姜宁宁的棉袄鼓胀起来,露出一截腰身,细细的仿佛随时会折。
她像一朵脆弱美丽的水仙,声音低沉暗哑:“我婆婆前年摔了一跤之后,就经常记不住事情,记忆也是混乱的。明明前一天才领走我男人孝敬的津贴,次日又跑过来要,一分都不留给我们。发病起来连亲孙子都不认,前一秒还在对我笑,后一秒暴跳如雷,但我不怪她……”
众人越听眉头越紧,听起来老太太的精神的确挺不正常的。"
啪!
朱婶扬手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打的霍春花偏过头去,脸颊高高肿胀起来,“小小年纪就学长舌妇造谣,你们霍家祸害宁宁还不够,现在又来破坏她名声,是在逼她去死吗?”
霍春花被打懵了,脸颊火辣辣的疼,“公安同志,她打人,你们快把她抓起来。”
众人懒的搭理她,这巴掌打的他们心中大感痛快。
原来,姜宁宁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提前给朱婶支招。
先对警察同志哭诉田翠芬所作所为,再言明她们母子三人因害怕遭到霍家报复,千里迢迢远赴军区,并拜托警察同志暂时保密。
主打一个时间差。
否则霍家人得知此事追过来,半路截到他们,再偷偷抱走其中一个糯米团子做威胁怎么办?
毕竟霍建军掳走满满就是先例!
“案子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叫你们亲属过来是签字的。”
当下县里领导正在全力打击人贩子,因此国字脸公安毫不留情地说道:“霍建军接受十天改革教育。”
田翠芬张开嘴巴就要嚎,却被她男人伸手捂住。
“嫌闹得还不够丢人是吗?回去把此事告诉东临,让东临赶紧打离婚报告。”
是姜宁宁先把事情做绝的,就别怪他们霍家无情。
当初她凭那张脸迷惑住东临,让东临不顾家中反对,硬是娶了她。
如今五年过去,夫妻分隔两地,年轻时候的激情早就褪去,她这张脸也就起不到任何作用了。
田翠芬犹豫:“可东临万一问起来……”
霍卫国黑框镜片底下眸子迅速凝聚一起怨毒,“前几年纺织厂那些传言怎么来的?我们霍家,没有不守妇道的儿媳妇。”
正好厂长的侄女下乡想要返城,有了这层姻亲关系,年底职位晋升能再往上动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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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临……”
关文雪特地花钱买了瓶汽水,进入候车室,抬眼扫一圈,杏眸笑弯起来。
霍东临眉眼冷峻,五官深邃立体,在人群中央相当醒目。
那得天独厚的强健体魄完全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炼出来的,挺阔的肩背,一米九三的高大个子,弯腰轻松扛起行李,背部肌肉因虬结蓄满致命张力。
关文雪看的一阵脸红心跳。
“谢谢你帮我搬运东西,这是谢礼。”她把汽水递过去。
不到三百毫升的瓶装饮料,火车站起码卖两毛钱。
霍东临扫一眼,没接。
嗓音如车站外的雪花般薄凉:“抱歉,我不习惯喝。”
而且她记性是不是有点问题,这些根本不是她的私人物品,是任务道具!
关文雪僵硬地收回手,继续笑盈盈的:“那我给你打壶水?”
霍东临皱紧眉头,淡淡瞥她一眼,“关同志,我们正在执行任务。如果你做不到专业,我这就向组织申请换人。”
严肃刻板得一点情面都不留。
关文雪面子薄,眼底当即升腾起雾气。
晶莹的泪珠悬在眼眶里,强忍着没有掉下来。配上她秀丽的脸庞,楚楚动人。
霍东临面色愈发淡漠,极力忍耐着。
根据线报,此次开往江城的k895列车上有一伙跨省作案的犯罪团伙,专挑年轻女性下手。
为了不引起罪犯的注意力,上面安排他们联合文工团出任务,假扮成出省交流的服装厂工人。
起先他以为文工团好歹也是军人,至少有点基本能力与专业素质。
现在看来,这个安排似乎大错特错!
“队长,目标人物半小时前已经顺利上了火车。”
“那还磨蹭什么,通知大家伙准备进站台了。”霍东临抬手看了眼腕表,说话的同时人已经往外走。
关文雪傻眼。
霍东临人一走,周围笼罩的底气压消失无踪。
文工团其他人才敢上前来。
“霍队长出了名的不近人情,你以后离他远点。”
“话说回来,霍队长人长得帅能力强,整个海军编制最年轻英俊的连级干部,多少女同志都对他芳心暗许。”
“他家属一直没来随军,该不会是他妻子长得很丑吧?”
“文雪是文工团的台柱子,长的好看,家世不错。要是霍队长没结婚,你们两个最相衬。”
关文雪听的心花怒放,面上却害羞的嗔怪道:“说什么呢?霍队长可是有家室的人,我才不做第三者。”
这次任务是她好不容易拜托首长爸爸得来的机会,一定要拿下霍东临,让他离婚,然后名正言顺地嫁给他!
关文雪志在必得。
火车也轰鸣抵达站台。
霍东临一手提起行李,一肩扛着服装石膏样板,大步走在最前头。
石膏样板刚好遮挡住右手边视线。
满满指着车窗,羡慕地捧起小脸:“妈妈,那个叔叔好高好威猛啊,我什么时候能有这么大的力气?”
姜宁宁顺着儿子手指的方向望去。
蓝色工服裹挟着男人山峦般的躯体,宽肩窄腰,双腿修长,身材是真的挺棒!
就是不知道脸长什么样?
“多吃鸡蛋多锻炼,儿砸你肯定将来比他帅。”姜宁宁是个美人胚子,儿子好歹继承她一半基因,不至于会长残。
母子俩目不转睛地看着。
车窗外,文工团刚好走过来。关文雪既鄙夷他们,又感到与有荣焉,快步上前紧跟在霍东临身后,宣示主权。
对于有主的男人,姜宁宁顿时失去欣赏的兴趣,目光一转,落到夏夏身上。
小团子撅着屁股在包裹里翻啊翻,吭哧吭哧好半天,找出一沓信件来,累的直喘气。
她不开口,继续观察小团子在做什么。
谁知小家伙随手翻出其中一封信,捧到姜宁宁跟前,“妈妈,你教我们认字吧。”
生平第一次坐火车,两小只头刚开始感到非常新奇。车窗外的风景看来看去始终如出一辙,渐渐变得百无聊赖起来。
对于这点小要求,姜宁宁一口答应。
正好,能通过信件推测原主丈夫的性格。
才刚刚展开信件,两小只便好奇的凑上前。
夏夏羞答答地贴着姜宁宁耳朵边撒娇,小奶音又糯又甜:“妈妈,我认识这个字,是霍字!”
满满不甘落后,骄傲地挺起小胸膛,小手指着信纸大声答:“这个是好、孩子、满满和夏夏,妈妈我说的对不对。”
原主从来没有给两小只启蒙,是以,这是他们日常生活中观察学习会的。
“宝贝儿真棒。”姜宁宁一口亲在一只小团子脸上。
两小只的脸颊顷刻爆红,像煮熟的虾米。
他们好喜欢听妈妈叫宝贝儿。
好喜欢妈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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