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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的魅力怎么一路狂飙无错版

西门少爷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后,我的魅力怎么一路狂飙》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西门少爷”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南川宁风笙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重生后,我的魅力怎么一路狂飙》内容介绍:「1v1甜虐,双洁,疯批偏执霸总」暴雨中他徒手刨开她的坟,抱着她嘶吼亲吻。她重生回到分手夜,这一世再不离开他!男主大恶狼,暴戾狂偏执狂,变态极端主义,嗜女主如命。南川世爵是北洲国至高掌权者,暴戾的他患有偏执狂障碍,手段血腥残忍无视一切法则道德。当恶魔遇到兔子,她就是他的世界规则!前世他囚她身,今生她诛他心。他爱到疯狂,倾尽一切拿命宠她,猩红着眼底近乎变态的偏执:“笙笙,我快疯了,你回来我的命是你的。”听说他思念成疾“死了”,这一世,换她掘他的...

主角:南川宁风笙   更新:2025-05-21 06: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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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川宁风笙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我的魅力怎么一路狂飙无错版》,由网络作家“西门少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我的魅力怎么一路狂飙》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西门少爷”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南川宁风笙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重生后,我的魅力怎么一路狂飙》内容介绍:「1v1甜虐,双洁,疯批偏执霸总」暴雨中他徒手刨开她的坟,抱着她嘶吼亲吻。她重生回到分手夜,这一世再不离开他!男主大恶狼,暴戾狂偏执狂,变态极端主义,嗜女主如命。南川世爵是北洲国至高掌权者,暴戾的他患有偏执狂障碍,手段血腥残忍无视一切法则道德。当恶魔遇到兔子,她就是他的世界规则!前世他囚她身,今生她诛他心。他爱到疯狂,倾尽一切拿命宠她,猩红着眼底近乎变态的偏执:“笙笙,我快疯了,你回来我的命是你的。”听说他思念成疾“死了”,这一世,换她掘他的...

《重生后,我的魅力怎么一路狂飙无错版》精彩片段


宁风笙只是搂着他的脖颈,轻轻将双唇贴上去,用动作告诉他回应。

南川世爵浑身紧绷,嗓音沙哑说道:「做了选择,就没有回头路了……成为我的女人,你要失去很多。」

「什么?」

「第一样……自由。」

宁风笙那时候并不明白,自由有多可贵。也并不理解他口里的偏执,有多偏执。

直到他狂热的感情像大厦一样朝她倾倒下来,她要窒息了。

他给她戴定位器,装监视器,每天见过谁,吃了什么,去了哪,哪怕放个屁……

都要事无巨细朝他汇报。

变态到晚上睡觉,他都要用仪器设备检测她的梦境。

她的分分秒秒钟,都不是她自己的。

除了那令人窒息的变态占有欲,他对她太过宠爱,宠到她骄纵任性,无法无天……

只要她想要的,天上的星星他也摘给她。

当她什么都满足都能拥有的时候,便对得不到的东西疯狂渴望——自由!

她越想要自由,就越想逃离他。

而一旦她生出了逃的心思,他就化身恶魔,陷入死循环了。

他说她违反了和撒旦的契约,一次次惩罚她,囚禁她。

宁风笙胡思乱想着,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只听声音就知道是南川世爵的脚步,他打开门,锐利的目光扫了一眼,又关上门离开。

宁风笙正缩在阴影的角落,所以未能被他发现……

他的脚步声她太熟悉,毕竟朝夕相处了这么长时间。

而只从脚步声的判断,她就知道,他在找她——

如果一间间房都找不到,他就会去监控室找人。

果然,没隔多久,莫斯就叩门进来:“宁小姐,原来你躲在这里……”

“他找我有事?”宁风笙手指捏紧了书籍。

“没事,你早晨醒来就不见了,我还以为你又出走了,刚找了你半天。”莫斯尴尬地笑笑,“楼下做好了早餐,你昨天就没怎么吃东西,而且状态那么差,把我们都给吓住了。”

“状态差?”

“医生说是抑郁症躯体化什么的……你完全陷入自己的精神世界,听不见我们说话,就呆呆的跟个木头人似的。”莫斯回忆说,把少爷吓得够呛。

宁风笙对昨晚一点都没印象了:“是吗,我完全不知道。”

“少爷已经改了很多了,他的占有欲一直在收敛,宁小姐就跟少爷和好吧。”

宁风笙嘴巴张了张,不是她不愿意和好,是他不和好了……

莫斯叹口气:“遗传病,当年太太受不了老爷的折磨,选择了轻生,宁小姐如果实在受不了少爷,也别在他面前用死相逼。”

宁风笙浑身一颤,难以置信地问道:“他的妈妈……”

“太太走以后,老爷就更疯了,心态不正常,变得性情古怪,经常折磨少爷和下人……少爷的童年真是……”

难怪死都不肯对她放手、说要拖着她一起下地狱的南川世爵……

在看到她泡在浴缸里割脉自杀时,会露出那么恐惧的目光,决定放过她了。

“他的童年?”宁风笙从来没尝试过去了解南川世爵的一切,当然包括童年。

“不说了,少爷要知道我这么多嘴,又该罚我了,宁小姐就下去吃饭吧。”

宁风笙心思沉重,一点吃饭的胃口都没有。

听到刚刚那番话,就更没胃口了……

“少爷还在餐厅等着。”

“好,我就去。”

……

南川世爵坐在长桌彼端,财经报纸遮住他淬毒的眼睛。

宁风笙刚坐下,就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见一小摞结婚请柬……

烫金勾着红色蔷薇,很别致的设计。
"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南川世爵冷冷抽回手,将手肘上挽着的女人挡开。

林蕾西倒也识趣,宁风笙不在的场合,南川世爵就会立刻变脸。

这个男人,真真是两副面孔。

不过……

林蕾西每次只要提到宝宝,南川世爵还是会很紧张她的。

她现在比宁风笙有着绝对的优势,就是她肚子里这个孩子……

“爵哥,如果是个女孩,我再给你生个男孩吗?”

脖颈蓦然被一把攥住,南川世爵眼神嗜血的可怖:“不想死,这个念头趁早打消。”

林蕾西呛咳着。

“时刻记着你的身份,你不过是个孕母。”

“我……我知道,爵哥就是用我的肚子生个孩子……我一直很清楚……我不介意再给你和宁小姐多生几个的……”林蕾西睁大着眼,只要能嫁给他——

没错,这孩子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是南川世爵和宁风笙的结晶,人工受孕后,再放进了她的肚子里。

南川世爵冷冷而笑:“你只管把孩子安全生下来。”

他不需要其他,只要这一个就足够了。

一个长得像宁风笙的女孩,在她离开他以后,成为他唯一活下来的精神念想。

……

地下停车场,莫斯在劳斯莱斯后备箱发现整套Hermes婴儿礼盒。

还有一个别致的金色盒子,缎带系法是宁小姐教的樱花结,盒内金锁片刻着「慈父南川世爵赠」,落款日期却是宁小姐引产手术当天。

莫斯打开盒子,看到一个做工别致的纯金项圈锁。

只见“长命百岁”刻字旁,镌着小小姐的名字——南川笙,以及1218的字样,孩子忌日。

后车座里,林蕾西正抚摸着南川世爵的手背,他食指上的婚戒早已换成骷髅头。

宁风笙一直很沉闷,脸看向车窗外闪过的景物。

“宁小姐喜欢孩子吗?要不要摸摸胎动?”林蕾西突然拽过她的手按在腹部,用着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说不定,这是爵哥夭折的那个孩子重生了呢。”

宁风笙浑身一颤,背脊僵凝。

“那个宝宝刚逝世,我就怀上了,它一定知道爵哥有多爱他,才会迫不及待回到爵哥身边,你说是不是?”

“……”

“你都不知道那些天,爵哥有多伤心,过得是多惨的日子。”

宁风笙狠狠把手抽回来,所以……南川世爵把对那个夭折孩子的爱,寄托在林蕾西肚子里的宝宝身上?

“你知道爵哥为什么选我?”林蕾西附耳低语,“因为我一定会好好爱惜爵哥的孩子,拼了命都行。如果在手术台上只能保一个,那绝不是我。”

在这一点上,宁风笙的确输了。

她不是好妈妈,甚至是个恶毒的妈妈。

……

他们抵达玫园的时候,商场的车刚刚到,佣人正在从车里下货。

宁风笙看着大大小小的盒子堆满了客厅,佣人在拆着包装。

南川世爵选得很用心,大到婴儿床,小到奶瓶,全是他亲自挑的,要的品质最好的。

林蕾西的这个孩子,他显然非常重视,也非常期待……

宁风笙神色恍惚,以前并不觉得南川世爵是个喜欢小孩的男人,他从不逗孩子,有次在广场上有小孩亲近宁风笙,还被南川世爵那张凶脸吓哭。

「南川世爵,你没爱心,为什么要凶小孩。」

「小孩?那是烦人精。」

「你讨厌小孩?为什么?」

「小时候的我,我都照讨厌不误,你说呢?」

「那如果是我小时候……你也讨厌吗?」

「勉强喜欢。」

「……这么勉强你就不要喜欢了。」



看清女人的样子时,他瞳孔里的醉意瞬间结成冰碴!

“你谁?!”

“我……我是林蕾西呀爵哥,你忘了?”林蕾西看到这嗜血的目光充满恐惧。

这男人一向喜怒无常,狂躁,病态,疯狂。

“谁准你碰她的东西?”南川世爵如刀的眼神盯着她身上的星空纱——

这裙腰尺寸该卡在宁风笙那娇小的腰围上!

林蕾西腰围粗了一圈,裙子被她挤得膨胀。

“我看这裙子漂亮,就想着试试看……”

南川世爵突然发狠撕开她肩带,却发现因着腰身紧绷,丝绸卡在胯骨纹丝不动。

他暴怒的喘息:“你也配?!”

布料撕扯声混着她的尖叫声——银白色绸缎从领口裂到腰际,露出她刻意束紧的蕾丝束腰!

“脱下来!”

他亲手为宁风笙设计的心血,怎能穿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

“你不是喜欢我打扮成宁风笙的样子?是你让我做她替身的……”

“我叫你脱下来!”南川世爵扬手抽打了下去!

林蕾西的脸颊肿痛,耳环飞出。

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滴在裙摆上,恰似那夜宁风笙被他咬破唇珠染红的模样。

他突然暴起踹翻台灯,一把抄起手工刀划开她胸衣的绑带……

尖锐的刀刃擦过她的肌肤带出血珠:“这针脚……”

“S.J”的字母正趴在她的耻骨上方张牙舞爪,明晃晃地刺着他的眼睛。

南川世爵低笑震开,胸口疼痛欲裂,将整片布料生生撕下!

林蕾西惨坐在地,脸颊高高红肿:“你刚还说这裙子很衬我……我穿着很美……”

“裙子衬你?就你也配跟她相提并论!?”

“我……”

“你不照照镜子看你是个什么东西!”

“爵哥你清醒,我是林蕾西啊,你喝醉了。”林蕾西深怕他会动手杀了她,情急之下抓起床头柜上一杯子水浇了过去,“宁风笙都不爱你了,她不要你了——”

最后一句话如雷贯耳,那杯水泼在脸上,瞬间让南川世爵清醒。

她不爱他,也不要他……甚至连他们的孩子都亲手扼杀……

南川世爵的身体剧烈颤着,刀在他的指尖硬生生折断,鲜血肆意流下……

……

夜晚,一个凝暗的身影站在床边,裹着黑色高奢睡袍的身躯散着残暴和血腥之气……

那双死亡的眼神盯着她,让宁风笙一整夜梦魇,没怎么睡好。

早晨醒来时,她感觉整个房间还弥散着南川世爵的味道。

他昨晚……一定来过。

这间客房长久不住人,怎么可能会有南川世爵的气息……和酒味?

说来也怪,南川世爵只凭她的味道,几米外就能闻出她是谁……

她并不觉得自己有多香,但他一天恨不得拱在她身上闻个八百遍。

听说,一个人没有喷香水,却可以闻到她的体香,这证明他的基因选择了她。

生理性喜欢是,明知道对方是很坏很渣的人,可每次见面都有感觉。

她问过他什么感受?

他说很致命,没来由的喜欢,控制不住想亲她,想抱着她,让她觉得他像个贱人。

宁风笙以前不懂,只知道生理性厌恶他……

现在,她也隔着一米远都能闻到他的气味了,身体很有感觉。

想起他说过,生理性喜欢是基因选择,心理性喜欢是「我……选择了你」。

他笃定:「笙笙,是我选择了你。」

下楼。

佣人看到宁风笙小姐,每次还是会被她惊艳。

多么让人沉醉的容颜,集合了东西方的美,汇聚了全世界的甜。

难怪少爷对她迷恋不已。

“少爷不许你下厨,而且你做的饭菜他不会吃的。”

“他醒了吗?”

“这会还早,天才亮呢。宁小姐醒那么早?”

她睡不安稳,总怕南川世爵会趁她醒来之前就走掉了。

宁风笙无事可做的情况下,从柜子里翻出一些毛线,曾经他逼着她给他织围巾,只因她送过宫烨一条。

她把他送来的毛线全都剪断了,把针掰断……

「我送宫烨的礼物,你也配有一样的?」

他气到把衣柜里的所有名牌围巾全都掷进壁炉里烧了。

从此以后,不只是南川世爵的衣柜里没有围巾,他也见不得任何人戴。

哪怕路过街边的橱窗,看到模特脖子上的围巾,都会让他妒火中烧……

宁风笙怅然一笑,那个占有欲极其强烈,又霸道专制的男人,真的忍受了她很久。

如果这条围巾织好送他,他一定会很喜欢,就再也不会迁怒无辜的围巾了吧!

“少爷,餐点已经准备好了。”莫斯俯了俯身。

宁风笙抬眸,看着男人迈着长腿从楼梯上下来,身边跟着林蕾西。

他的目光冷冷地扫了一眼她:“还没滚?”

“我不走。”

她下了决心,就算这一世南川世爵赶她,也不走。

“这个家已有了新的女主人,没有你的位置……”他的眼神冰冷,没有丝毫温度,“你想什么身份留下?”

“随便什么身份……”

“我只缺下人。”

宁风笙颤了一下,咬咬下唇:“那我可以做佣人。”

南川世爵眼神古怪。

她曾经是多么倔强傲骨的一个女人,不管他用什么手段,她都未曾对他低下高贵头颅,现在却说愿意做佣人伺候他?

为了帮宫烨打下商业版图,她不惜作贱自己到如此?

也是,连命都可以为那男人舍弃,尊严傲骨算得了什么。

南川世爵胸口涌起一股嫉妒的暴戾之气,她越在乎宫烨,他的妒火就越发滋长,像燃着火焰的荆棘扎进他心里,连皮带肉地渗出血。

宁风笙,我会让你哭着自己爬出玫园,这是你自找的。

“你以为玫园的佣人是好当的?”南川世爵阴鸷冷笑,“你受得了这份苦?”

“只要能让你解气,你想怎么样都随你好了……”

宁风笙一脸乖巧的模样,笃定南川世爵舍不得虐待她……

毕竟,她曾经在他心口捅了一刀,他也没舍得对她下过重手。

他昨晚还进了她的房间,看着睡梦中的她,他待了很久很久……


“宁小姐的东西,全收拾到阁楼了,等你走的那天全部带走吧。”莫斯说道。
宁风笙脚踝还疼着,每走一步都在强撑,刚刚的俯身就让她伤口大裂。
沙发上的抱枕、餐厅里的桌布、成套的情侣杯、甚至是马桶垫——
她在每一个屋子走动着,一间一间地看着,抽屉一个个拉着。
南川世爵够绝情,绝情到小小的指甲剪,只要是她买的都清掉了!
那些小东西,构成了一个温馨的家。
每一样都带着他们居住过的痕迹……
现在统统拿走了,只剩下冰冷的、没有生机的家具。
而这时,佣人们从行李里拿出东西,按照林蕾西的爱好重新布置着家里……
如果南川世爵真的能从心里也把她清干净,彻底驱逐她,她走的那一天才会坦然。
她一个人离开就好,就当没有重生过,可不想把他也一起带走。
……
宁风笙一整个下午都在裁缝室里,手里拿着那件星空纱礼服裙……
她前些天在垃圾桶里看到它,被撕得破烂不堪……
就像她的心,被撕成了一片片。
她今天去做心理咨询时,顺便去买了材料,可是逛遍了市场也没看到类似的星空纱。
南川世爵送的东西一向名贵,想来是某种昂贵的特殊布料……
她没办法复原成以前那样,只能在这基础上修补。
眼见着还有最后一点收尾工作,就要大功告成了……
“宁小姐的手艺还是这么贱,”南川世爵倚着门框,领带松垮地垂在黑衬上外,“喜欢从垃圾桶里捡东西……”
宁风笙在踩缝纫机的身形一顿,回过身看他。
“这件礼服是你为我设计的,不是垃圾。”
“妓也配穿我设计的高定?”南川世爵懒懒走来,一把将礼服裙夺了过去。
“别撕——”宁风笙拽住他的衣角,满眼哀求。
南川世爵眼瞳收紧,掏出打火匣点燃……
火苗吞噬着布料,立即窜开了。
宁风笙伸手去抢,他随手将起火的星空纱扔在地上,看着她慌乱地用脚去踩,也不怕自己的裙子也跟着被烧着。
他冷眼旁观着她,不明白曾经把这礼服当作垃圾的她,此刻竟会如此在意?
不过这裙子被林蕾西穿过了,已经弄脏的东西他绝不会再要,烧了干净!"



宁风笙蓦然抬头,看到一张暴怒至极的脸。

“你为什么总是喜欢偷我的东西!”他揪住她的后颈拉扯着,恨不得捏碎她的颈骨。

“我没有偷……”

“用我的密码登陆电脑和手机,删光我的数据……偷偷潜进我的书房,烧我的照片!”南川世爵此刻恍若一个恶魔,“就如同当年你登陆我的账户,给宫烨窃取机密文件一样……你永远是个偷偷摸摸的贼!”

宁风笙撞上冰冷的大理石柱,男人粗粝的手指摩挲着她的颈侧动脉。

他系着墨绿暗纹领带,是去年圣诞节那夜他蒙着她的眼当眼罩的那条。

“我……痛……你放开我……”

宁风笙没想到他会这么震怒,头发被揪扯着往前走去。

那男人就抓住她的头发,像拖死狗一样,将她拽到壁炉前。

头皮被拉扯的痛让她脸色发白,他最宝贝的她那一头发,残忍地拽在他手中。

此时因为过分用力,还被拽出来一缕……

“看着这些灰,告诉我这是什么?”火焰在他漆黑瞳孔里狂妄跳跃,他捡起几张飘在角落的残片,“是我们第一次滑雪摔进雪堆,是你发着烧我给你煮粥烫伤手背,是台风天你抱着流浪猫缩在我怀里——”

他的声音突然卡在喉咙里。

燃烧的相纸蜷缩成飞灰,有张没烧尽的照片露出半张笑脸,那是他把十九岁的宁风笙按在怀里,往她的领口塞雪球。

“南川少爷记性真好……”宁风笙眼睫轻轻颤栗着,沾着炉灰的手指抚上他剧烈起伏的胸口,“可这些都是你的人生污点……”

“啪!”

相框擦着风砸进壁炉,火星轰然窜起。

南川世爵扯开领带冷笑:“污点?你生理期疼得咬破我肩膀是污点?车祸时我扑过去护着你的头是污点?”他掐着她下巴逼她仰头,“那这双眼睛里映着我的样子……”

拇指重重按上她湿润的眼睫:“也是污点?”

壁炉燃烧着相框爆出噼啪声,宁风笙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

他眼尾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像雪地里晕开的胭脂,昂贵的西装前襟沾满灰烬,仿佛一只身负重伤的野兽最后狂吼。

“南川世爵。”她伸手触碰他滚烫的侧脸,“是你说的……你忘了么?”

“……”

“我以为你不想记起那过去的时光……你说那是你的人生污点,你后悔遇见我,爱上我了……你要娶林蕾西小姐,还留着那些东西做什么……”

“……”

“我以为我是在帮你……把那些碍眼的垃圾,都从你的世界里清除……”

“你是个什么东西?”他突然发狠咬住她锁骨,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开,“就凭你……也可以在我的人生里指手画脚?”

“……”

“毁掉了照片,你就能抹掉我们在一起的三年?”

手掌扣住她后腰往怀里按,恨不得把她按进他胸腔里,“你当我是死人?”

宁风笙疼得吸气,却被他掐着腰按坐在壁炉台上。

燃烧的余烬在身后明灭,他冰凉的手指探进她衣摆:“不是要烧吗?不如把我也烧成灰……”他疯狂地冷笑,愤怒的呼吸喷在她颤抖的睫毛上,“装在你那个珐琅首饰盒里,嗯?”

“你疯了……”宁风笙偏头躲开他的唇,却被捏着下巴转回来。

“这么恨这些照片?你删掉我手机里六万多张,清空了我三个云盘……”南川世爵的手指爬上她的咽喉,“每帧光影都该用你的血来陪!”

宁风笙抓住他手腕的咳嗽,胸腔一点点被挤走氧气的窒息感:“留着…做什么…你都不爱我,要结婚了……”

空气骤然凝固。

南川世爵瞳孔紧缩,忽然抓起她左手按在滚烫的大理石壁炉架上:“吃醋?”

皮肤烫得剧痛,发出细微焦味!

他笑着舔掉她疼出来的泪珠:“你没有资格吃醋,你只配把这些灰烬吃下去!”

抓起一捧纸灰往她嘴里塞,“这些笑脸,这些拥抱——”

宁风笙眼睛睁大着,看着他彻底陷入疯狂。

“吞干净!”

宁风笙拼命挣扎,纸灰扑簌簌落满雪白睡裙。

南川世爵疯魔了,想把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都嵌进她的血液里,和她融在一起。

这样,她就别妄想能清除掉他们的过去!

她突然僵住,看见他胸口那条狰狞盘旋的伤疤——

她不再挣扎,任由那一把的烟灰呛进喉咙。

南川世爵看到她凝视的目光,索性将领口扯得更开,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抚摸着那条她用刀捅过去的凹凸疤痕……

“烧啊。”他抓着她手指抠那道疤,“把这里也烧成灰——”鲜血沾在她苍白的指尖,“反正你连回忆都不要了……”

炉火逐渐熄灭,月光透过彩色玻璃窗投下斑驳的黑影。

“宁风笙……”暴怒骤然化作痛苦的喘息,他额头抵着她的肩窝发抖,“你明明说过……说过要陪我下地狱……”

宁风笙眼泪喷然涌出,双手捧着他的头:“我不知道你那么在乎……”

南川世爵黯笑,她明知道他有多在乎,曾经一张都舍不得删掉。

“我赔你好不好……我们还可以照很多照片……”

“过去的宁风笙,在我心里已经死了。”

宁风笙脑子里炸开一片白光,血液逆流。

所以他怀念的是那段情感,不是她?

“你滚吧。”他像喝醉酒的老人,动作迟缓地推开她,“现在就滚出玫园……”

宁风笙的嘴唇颤抖了一下:“你认真的……?”

“既然都清理干净了,也省得我亲自动手……现在就差你,完全清除。”

……

大厅里灯光骤白。

南川世爵转动着尾戒,看宁风笙拖着行李箱从旋转楼梯摔下来。

大理石地面被金属箱角划出磕碰声,她跪坐在第三级台阶喘息,后颈碎发被汗水黏成深色。

“这就累了?”他抿一口威士忌,冰块撞击杯壁像牙齿打颤的声音,“当初在床上伺候我的时候,宁小姐可是精力充沛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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