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不响的注视了我十几年。
我心中说不出是何滋味,只能更加用力的抱紧身前的宋容月。
宋容月笑着回抱住我。
“所幸我还是等到了你。”
……后来我再未见过李婉儿。
只是念月告诉我,每天晚上都会有一个人站在我们房外的桥头上,静静伫立许久。
像是在等着什么。
可我也知,她注定等不到了。
京中关于我与他的流言渐渐偃旗息鼓,说得更多的反而是在宫门处,宋容月和李婉儿为我争风吃醋的场景。
宋容月为此,趁机从我身上讨了许多好处。
在我又一次压抑不住喘息声时,我终于忍不住求饶了。
等到第二日,念月说站在桥头的那人似乎在吐了一口血之后,便再也没来过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宋容月原是为了这个。
只是听说那人回去之后,决绝的和离了,日日醉酒,嘴里不停叫喊着几个字,似乎是……瑜哥哥。
她的父母为此整日以泪洗面,整个家都闹得不可开交。
后来我才知,宋容月不仅没有放过她,反而当着许多人的面,感谢她对我的不嫁之恩。
将李婉儿最后一点妄想碾碎得淋漓尽致。
宋容月将这些告诉我时,脸上带着愉悦的笑意。
我抱着懵懂的念月,也忍不住失笑。
人生短短三万天,又何必拘泥于过往呢。
可惜这样简单的道理,却有人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