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
我不知道。”
“呵,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但哪件事情和你无关?
你以为你不知道,就无辜了吗?
秦晋,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秦晋红着眼睛,没有反驳。
我却只觉得无趣。
18我快要死了。
我知道。
我的病情恶化得很快,之前能撑着,是因为我还有妈妈,她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
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一心求死,又怎么可能好的起来?
该结束了,所有的一切都该结束了。
我拨通了一个存在手机里很久很久的号码。
“林宋,你还好吗?”
对面响起一个温柔的女声。
“不好。”
“你妈妈的事,我很抱歉,请节哀。”
“嗯,那个短片,你放上去吧。”
很快,一个做人物纪录片的栏目,放出了一段关于我的记录采访。
采访里的我,还是大学时的模样。
记者问我:“你遇到最难的事什么?”
“活下去。”
“是因为没钱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将自己的袖子拉了上来,上面满是烟头的烫伤、卷发棒的烧伤,还有各种刀片割伤的痕迹。
“你被虐待了?”
“我被唐菁他们霸凌。”
“没报警吗?”
“报了,但唐家只要花点小钱,就有无数的替罪羊,然后迎接我的是更为恶劣的报复。”
我说完,纪录片里便放出了很多段视频,全是唐菁带人霸凌我的。
里面还有唐菁各种肮脏恶毒的咒骂。
“因为霸凌,所以活不下去了吗?”
视频里的记者继续问道。
“还有侵犯。”
“什么?”
记者惊讶。
“他嫉妒我男朋友秦晋,但秦晋有人护着,而我没有,所以他在唐菁的怂恿下,对我出手了。”
纪录片里,很快就出示了我的报警记录,还有祁风被判刑的庭审视频选段。
“你男朋友知道吗?”
“你觉得唐菁会让他不知道吗?”
“那他怎么说?”
“他说我脏。”
“可错的根本不是你。”
记者气愤。
“是啊,可他不这么认为。”
“还有什么吗?
让你觉得活不下去的理由。”
记者已经有些不忍心再问。
“医药费吧。”
“你生病了吗?”
“没有,祁风被判刑,他妈便开车撞了我和妈妈,治疗需要一大笔钱。”
“赔偿呢?”
“不够。”
记者的表情比我更像要哭出来了:“那你要怎么办?”
“我男朋友的母亲给了我这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