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秋阳棠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爱上了心疼七年的“坏人”全文》,由网络作家“秃头啊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归来,带着一身烟火气,说‘我回来了’。”他忽然笑了,发动车子时,车载广播正好响起那首老歌:“爱是漫长的旅途,梦有快乐梦有痛苦,悲欢离合人间路,我可以缝缝补补……”雪粒子打在挡风玻璃上,却融化在车内的暖意里。沈砚的手掌覆在我手背上,无名指的银戒与我的“棠”字戒相扣,像句无需言说的誓言。前路或许仍有风雨,但我们终于懂得,最好的爱情从来不是飞蛾扑火,而是两个满身伤痕的人,在尘埃里种出星光,让彼此的岁月,从此有了归期。第十一章:霜路深冬的皖南山区飘着冻雨,货车轮胎在盘山公路上打滑时,沈砚正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替我焐热冻僵的指尖。车载导航显示前方有结冰路段,他忽然把车停在观景台,从后座翻出件军大衣裹住我:“当年在看守所,同屋的老陈说,开夜...
《我爱上了心疼七年的“坏人”全文》精彩片段
归来,带着一身烟火气,说‘我回来了’。”
他忽然笑了,发动车子时,车载广播正好响起那首老歌:“爱是漫长的旅途,梦有快乐梦有痛苦,悲欢离合人间路,我可以缝缝补补……”雪粒子打在挡风玻璃上,却融化在车内的暖意里。
沈砚的手掌覆在我手背上,无名指的银戒与我的“棠”字戒相扣,像句无需言说的誓言。
前路或许仍有风雨,但我们终于懂得,最好的爱情从来不是飞蛾扑火,而是两个满身伤痕的人,在尘埃里种出星光,让彼此的岁月,从此有了归期。
第十一章:霜路深冬的皖南山区飘着冻雨,货车轮胎在盘山公路上打滑时,沈砚正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替我焐热冻僵的指尖。
车载导航显示前方有结冰路段,他忽然把车停在观景台,从后座翻出件军大衣裹住我:“当年在看守所,同屋的老陈说,开夜车最怕分神。”
雨刷器有节奏地摆动,扫过玻璃上的冰花。
我望着他映在后视镜里的侧脸,左颧骨的疤痕在路灯光下泛着淡红,像道被岁月吻过的印记。
忽然想起他素描本里的最后一页——带烟囱的平房旁,停着辆喷着“棠砚物流”的货车,而此刻,我们正把梦想变成车轮下的辙印。
“前面有卡车抛锚。”
沈砚关掉远光灯,慢慢靠近事故现场。
三个穿反光背心的男人站在路边,其中一个突然举起手电筒照向我们,强光里我看见他腕间的锁链纹身——是赵哥的旧手下。
“老三,好久不见。”
男人敲着车窗,语气里带着冰碴子,“赵哥在山下的汽修厂,想跟你聊聊当年那两箱货。”
沈砚的手指骤然收紧,我感觉到他掌心的薄茧划过我手背,那是七年来从未变过的触感。
货车在泥泞里滑行时,沈砚忽然把我推到后座,自己踩下油门。
引擎轰鸣声盖过了咒骂声,后视镜里,男人掏出的匕首在路灯下闪过冷光。
“抓紧!”他猛打方向盘,货车在结冰的路面上漂移,我看见他额角渗出的冷汗,混着雨水滴在方向盘上。
凌晨三点,我们在国道旁的小旅馆落脚。
沈砚锁好门窗,从工具箱里取出那把曾藏在轮胎堆里的弹簧刀,刀柄上刻着小小的“棠”字——是他在拘留所时用指甲刀刻的。
“别
温度透过薄纱传来,“知道我为什么在厂区绕了三圈吗?”他的喉结在潮湿的空气里滚动,“你蹲在地上捡毛线时,辫子垂在胸前,像条黑色的瀑布,我怕开过去,就惊散了这幅画。”
雨声在头顶轰鸣,我望着他腕间被水浸透的袖口,雄鹰纹身的轮廓若隐若现。
他忽然低头,鼻尖几乎碰到我眉骨:“那天你坐我的车,帆布包上绣着‘平安’二字,”他的声音低得像片落叶,“我就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干净的人。”
那晚他带我去了滨江大道。
江风卷着咸涩扑进怀里,他的风衣披在我肩上,烟草味混着雪松气息将我裹住。
我们坐在防洪堤上,他指着对岸的霓虹:“看见那栋有星星灯的楼了吗?顶楼的旋转餐厅,能看见整个黄浦江的月亮。”
他忽然转头,睫毛上凝着的雨珠落进眼底,“等我攒够钱——”话音突然被汽笛声打断。
我望着他被风吹乱的头发,忽然发现他衬衫领口内侧有片淤青,形状像道指痕。
“沈砚,你到底做什么工作?”话出口的瞬间,他的身体猛地绷紧,指尖掐进防洪堤的水泥缝里。
“别问。”
他忽然笑了,指尖划过我手背,“知道为什么给你买白裙子吗?”他的目光落在我颈间,“因为你穿上它,像个没沾过泥的天使,而我——”他的声音突然沙哑,“就想做那个把天使拉下人间的魔鬼。”
江面上的货轮鸣笛而过,灯光在他脸上投下阴影。
我忽然想起阿芳的话:“他开雅阁却穿假名牌,带你去高档餐厅却总抢着买单,姑娘,这世道,没那么多贵人。”
可当他的手掌覆上我冰凉的指尖,所有疑虑都被江风吹散了。
试衣间的记忆突然与此刻重叠。
我望着掌心的银戒,戒圈内侧的“棠”字被体温焐得发烫。
七年前那个雪夜,他趴在我宿舍的床上,任我用棉签替他擦背上的刀伤,忽然说:“棠棠,你知道吗?你笑的时候,像团火,能把人烧成灰。”
雨声渐歇,路灯在积水里投下破碎的光斑。
我低头看着无名指上的银戒,忽然听见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像根细针扎进太阳穴。
三年前他消失时,带走了所有的谎言与温柔,却留下这道永远愈合不了的伤——原来最危险的陷阱,从
他每次经过住院部走廊,指尖都会无意识地摩挲手腕上的旧疤。
“好。”
我替他拂去肩上的雪,工服下隐约传来绷带的摩擦声,“后背的伤……还疼吗?”他忽然笑了,低头继续拧螺丝:“在看守所里,同屋的教我打拳,说能抗揍。”
扳手敲在金属上,迸出细小的火星,“其实最疼的,是每天数着墙上的砖缝,想你会不会结婚,会不会忘了我。”
雪粒子突然变大,砸在铁皮上噼里啪啦。
我想起易峙说的“城郊修车铺”,不过是间二十平米的平房,进门就能看见他用木板搭的床,枕边放着本翻烂的《飞鸟集》——扉页上画着只振翅的鹰,翅膀边缘写着我的名字。
凌晨三点,警车的鸣笛惊醒了冻僵的麻雀。
沈砚的旧手机在枕边震动,屏幕上跳着陌生号码:“老三,赵哥的场子今晚开业,你来不来?”他攥紧手机的指节发白,我看见他设为屏保的照片——是七年前我穿白裙子的样子,裙摆上的血渍被修成了红玫瑰。
“不去。”
他对着黑暗呢喃,像在说服自己。
我摸到他后背的绷带,潮湿的血迹渗了出来——那是下午替卡车换轮胎时,被生锈的钢板划的。
原来有些伤,永远停留在过去,如同他腕间被覆盖的锁链纹身,底下的雄鹰始终在挣扎。
第八章:烬明立春那天,父亲突然造访修车铺。
他的中山装沾着长途汽车的柴油味,公文包里装着我当年的大学成绩单:“跟我回家,考个编制。”
他盯着沈砚挂在墙上的工具,目光落在那辆总停在门口的破摩托上,“这种日子,不是你该过的。”
沈砚蹲在角落擦扳手,故意避开父亲的视线。
我看见他工装裤口袋里露出半截信封,是上周从看守所寄来的——同案犯的妻子问他借钱,说孩子要交学费。
“爸,”我握住父亲发颤的手,“你还记得吗?我第一次带他回家,他凌晨骑车去买爬鸡,骑了三个小时。”
父亲的瞳孔骤缩,仿佛想起那个把爬鸡放在餐桌上的清晨。
沈砚的手在柴油里泡得发白,却比任何时候都稳:“伯父,我在考货运资格证,下个月去应聘物流司机。”
他摸出揣在怀里的准考证,边角被体温焐得发皱,“以后跑长途,能攒下钱。”
父亲离开时
擦干净的蓝墨水:“跟爸回家,别在这儿耗了。”
我望着他鬓角的白霜,想起七年前他在火车站送我时,往我帆布包里塞了二十个茶叶蛋,说“城里东西贵,别饿着”。
沈砚被移送拘留所前,我获准见他一面。
铁栅栏后的男人褪去了风衣,穿件洗得发白的灰T恤,左腕缠着新换的纱布,血迹又渗了出来。
“对不起。”
他开口时,声音比滨江的夜风还凉,“不该把你卷进来。”
我隔着铁栏递去保温桶,里面是母亲熬的白粥:“等你出来。”
他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碎玻璃般的锋利:“别等了,我这种人,蹲完三年还有五年,出来也是废人。”
他指尖划过铁栏,想碰我的手,却被看守喝止。
离开拘留所时,深秋的阳光忽然刺破云层。
我摸着口袋里的钥匙——那把能打开他抽屉的钥匙,忽然明白,有些东西早在我替他包扎伤口时就注定了:他是困在深渊里的鹰,而我是他抓在掌心的、会灼伤他的星光。
第六章:雾散三年后。
皖南小城的腊月格外冷,我在纺织厂的车间里调试新到的梳棉机,指尖被棉絮蹭得发白。
手机在围裙口袋里震动,是姐姐发来的短信:“周六回家,给你介绍个对象,银行上班的,城里人。”
镜子里的自己褪去了当年的青涩,马尾辫换成了齐耳短发,腕骨处的红绳早已褪色,却始终没摘下。
想起沈砚被捕后第三个月,我收到他从看守所寄来的信,信纸边缘画着只断翅的鸽子,背面写着:“别等我,找个好人嫁了。”
相亲那日,我穿了件米色风衣,是用半年奖金买的。
咖啡厅的暖气开得太足,对面男人的镜片上蒙着雾气:“我叫易峙,在工行信贷部。”
他推了推眼镜,指尖在桌面上敲出规律的节奏,忽然顿住:“你笑起来,有点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我低头搅着拿铁,奶泡在勺尖碎成泡沫。
易峙的毛衣领口露出半截银链,和沈砚当年的钥匙吊坠很像,只是坠子换成了枚规整的圆形徽章。
“我姐说你喜欢写诗?”我想起姐姐的话,“说你大学时拿过校园诗人奖。”
他忽然脸红了,耳尖发烫:“年轻时瞎写的,现在忙工作,早不写了。”
说话时,他的拇指反复摩挲着咖啡杯沿,这
第一章:雨夜残忆雨滴在防盗网上敲出细碎的鼓点时,我正对着衣柜第三层的白裙子出神。
真丝布料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左襟上那道浅褐色血痕却像道狰狞的疤,总在深夜里提醒我,有些故事从来不曾被雨水冲淡。
手机在梳妆台上震动,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像根细针扎进掌心:“七点,人民公园老地方,我带了样东西给你。”
指腹划过屏幕解锁,相册里的照片突然翻涌——2008年深秋的银杏大道,穿蓝布工作服的女孩站在落叶堆里,马尾辫上别着褪色的蝴蝶发卡,唇角沾着片金黄的叶子,眼睛亮得像淬了晨露的玻璃珠。
镜头对面的男人倚着银色雅阁,指间的烟头明灭,驼色风衣下摆被风掀起,露出半截纹着雄鹰的手腕。
那年我刚满二十,从皖南小城坐了八小时绿皮火车来到沪城。
毛纺厂的蓝布工作服短了两寸,露出手腕上母亲系的红绳,说是能拴住贵人。
晨雾未散的厂区里,我攥着皱巴巴的报到单,指甲边缘还留着洗毛线时蹭的靛蓝染料,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引擎声。
“小姑娘,毛纺厂怎么走?”车窗摇下,男人的声音像浸了秋阳,带着低哑的磁质。
我转身时撞进他的目光里,胡茬青黑的下颌线棱角分明,眼尾微垂的弧度却含着三分笑,像块淬了火的铁,烫得人想躲。
后来无数次回想,若那时没注意到他腕骨处若隐若现的纹身,没贪恋他风衣上淡淡的烟草味,是不是就能避开这场用温柔织就的劫?可十七岁就跟着母亲在纺织厂打零工的我,从未见过这样的男人——他说“棠棠,你名字像幅画”,说“这双眼睛干净得能照见人影子”,说这话时指尖掠过我唇角的绒毛,惊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厂区铁门在晨雾中浮现时,他突然递来支细烟,烟盒上的红玫瑰在晨光里开得妖冶:“第一次见这么干净的眼睛,像刚结冰的湖面。”
我盯着他指节上的薄茧,想起宿舍阿芳说的话:“城里男人的嘴,是抹了蜜的刀。”
可当他替我拂开粘在额角的湿刘海,指腹擦过眉骨时,我闻到他袖口若有若无的雪松味,竟鬼使神差地接过了烟。
“谢谢。”
下车时帆布包带拍到腿弯,洗得发白的蓝布裤管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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