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漾祁砚的现代都市小说《误撩入局全局》,由网络作家“妘子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舒漾祁砚是《误撩入局》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妘子衿”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帅哥,有没有兴趣……”“不约。”“……有没有兴趣当我们店头牌?”号称撩欲界扛把子的她,从未失手,今天竟被一个老男人拒绝了,她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她想方设法闪了个婚,将他困在其中……结婚后,她发现不对劲,怎么这男人行为举止很像一个人,还是她那个传说中的未婚夫?他步步靠近:“看来,我们着实有缘分。”她步步后退:“什么高冷不近女色,还拒绝我,都你伪装的?”再到后来,众人看着夫管严的她,嘲笑加讥讽,还有几分同情,她毫不在意:谁不想做柔弱小娇妻呢?得有人疼才行!...
《误撩入局全局》精彩片段
6号包厢。
舒漾面对着金发男,手指慢慢悠悠的,摸着指间的钻戒。
“你知道我老公谁吗?”
金发男笑着,“这重要吗?”
在这个圈子里,多的是结了婚互不干扰的夫妻。
表面上相敬如宾,私下甚至会比谁玩的多,换的快。
没有人能守得住舒漾这么野的女人,她不可能只属于一个男人。
舒漾吐着烟圈,红唇扬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微笑。
“当然重要。”
“你,一没我老公高,二没我老公帅,三没我老公有钱。”
“和你出轨,对我有什么好处?”
她又不是傻子。
她若真想要,直接找祁砚不好吗?
又大又会。
“嘭!”
包厢的门直接被大力踹开。
舒漾蹙着眉,“妈的,哪个不长眼的?”
敢闯她的包厢。
舒漾不耐烦的抬眼,就看见门口站着一抹熟悉的身影。
祁砚正装外面套了件黑色风衣,高大的身形气场风发,面色阴戾的想杀人。
男人看着坐在沙发上,旗袍险些遮不住褪根的女人,俊容紧绷,喉结滚动的弧度,锋利的似乎要划破白皙的皮肤。
舒漾刚准备抽烟的动作停住,“你,你怎么来了?”
祁砚走到她面前,“打扰你了?”
男人冰冷的眼神剜过金发男,又回到她脸上。
“这就是你选的‘妃’?”
他把人当祖宗一样供着,结果这个女人倒好,结婚第二天就出来找男人。
不光找,还要找一打,在他头顶上盖足球场!
舒漾赶紧解释,“不是,祁砚这事和我没关系。”
“不对,有关系,但不多!绝对不多!”
她是帮许心寐找男人的啊!
怎么成了自己‘选妃’了?!
转头一看。
许心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喝晕过去了,直接被陆景深带走。
场面上,就剩下她和十几个男人……
其中还有瑟瑟发抖的霍折宇。
艹!
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祁砚一把将她从金发男的旁边拉了过来。
男人抽过她手上的烟,狠狠的摁灭,咬牙切齿。
“舒漾,好样的。”
祁砚身后的手下,直接把在场的所有男人,全部抓了起来。
场面一片混乱。
Alan,Bella,Cori纷纷向她投来求助的目光。
“舒姐,他们谁啊?”
“舒姐,救我!”
“靠!这不会是扫I簧的吧!舒姐,你快跟人家说,我们是良I|民啊!”
舒漾急忙抓着祁砚的胳膊。
“他们真的只是我的朋友,你快让人放了他们!”
话音未落,舒漾就见所有的人被扣起来,摁住后颈带走。
“朋友?”祁砚逼近她,“刚才那个满脑子都在意|Y你的,也是朋友?”
“我……”
舒漾连连后退,差点往沙发上跌,祁砚的手扣住她,把人拉到身边。
舒漾忽然瞥见他的手,好像在流血。
“你的手……”
下一秒,祁砚就把手背到身后。
二话没说扯下风衣外套,把她的腿包了起来,单手将人抗走。
“啊!”
舒漾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蹬腿。
“祁砚你放我下来!你手怎么了……”
舒漾趴在男人肩上,她想转头去看祁砚那只手上的手,屁I|股就被,重重的拍了一下。
“老实待着!”
舒漾:“……”
“你打我?”
舒漾踢着腿,不停的打他的背。
“我不活了呜呜,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打我……”
出了包厢,人群瞩目。
祁砚蹙着眉,牢牢地捂着女人腿上的风衣。
“别乱动!”
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会走光?
穿这么短,还敢乱踢。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嘴上这么说着,舒漾心里还是怕,万一祁砚一个不高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她PI|P,她一世英名,就彻底毁了!
舒漾立马老实了不少,把脸躲在男人的颈窝,不想让人认出来。
心里越想越气。
看着男人颈侧露出的皮肤,白皙无暇,舒漾一口就啃了下去。
祁砚猝不及防的青筋一跳。
“……”
真会挑地方。
舒漾很快就感觉到,淡淡的血类似铁锈味,在她味蕾蔓延。
好奇的忝了忝,又尝了一下。
丝毫没注意到,抱着她的男人下颚一紧。
祁砚长指收紧了些,像是淋过雨沁透的羽毛,扫过他的后颈。
很神奇。
甚至想着再体会一下。
舒漾想抬头,后脑勺却被男人的手掌摁住。
“唔”
艹,这狗男人想闷死她吗?!
舒漾不甘示弱的又咬了一口。
祁砚快步走到车前,伸手拉开后座车门,直接把人丢了进去。
随即上车。
隔音玻璃缓缓升起。
舒漾晕乎乎的摇了摇头,“你懂不懂怜香惜玉啊!”
男人摸了一下自己的后颈,小小的血珠和指间伤口处的血,混在一起。
他拿过车上的薄毯,盖住舒漾的脸和视线。
舒漾:“……”
祁砚扯下身前的领带,快速擦掉手上的血。
绝对不能让他的宝贝,看见他沾了血的手。
他永远无法忘记,一切就是从那一幕开始的。
是他费尽心思,都想让舒漾忘记的画面……
舒漾拉下脸上的毯子,怒目圆睁。
“你欺负我!”
离婚!离婚!
这日子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祁砚点了点他身边空着的大片位置,嗓音沙哑动听。
“过来。”
舒漾揉了揉刚才被打的地方,小嘴扁扁的缩在离他最远的角落。
“我不。”
她记仇的很。
虽然祁砚下手还算轻的,可是她舒漾长这么大,就没挨过打!
更别说,还是被一个男人打那里,简直太太太,太戳她锐气了!
她才不想理这个老男人!
祁砚坐过去,直接把人抱到腿上。
“舒漾。”
她不理,撇过头。
祁砚无奈的看着怀里,嘴都要歪到天上去的女人。
仿佛今天出来野的人,是他。
祁砚靠过去,“你,卡粉了。”
舒漾眼睛顿时瞪圆了,赶紧拿出手机照了照。
妆容完好无损。
舒漾恶狠狠的瞪着他。
“祁!砚!”
“我要下车,我要去找我的帅哥们!”
祁砚把人圈死在身边,冰凉的目光落在她冷白的长腿上。
语气空洞危险。
“你敢,哥哥就把你腿打断。”
祁砚看着那道撩完就跑的倩影,摘下眼镜按了按眉心。
重新看向电脑屏幕上的文件,索然无味。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女人还真是知道怎么讨他开心。
即便嘴里说的是假话,他也认了。
至少,没白养。
至于怎么把刚才的话,变成真真切切的情爱,是他该考虑的。
舒漾回到房间后,直接扑到床上,整颗心还在砰砰跳。
捂着心口处,喃喃自语。
“舒漾啊舒漾,你真是出息了。”
只是这话一说,舒漾不免得担忧起,要是以后被翻旧账怎么办?
她晃了晃脑袋。
“不管了,撩到就是赚到!”
舒漾认床,翻来覆去好久才睡着。
祁砚忙完去客房洗漱完,才回房间。
一开门就看见白条条的人儿,五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睡裙已然被掀的乱七八糟,小腿交替的叠在黑色被褥上,略微昏暗的灯光下,无限旖旎。
祁砚只觉得喉咙像被羽毛扫过一样,发燥发痒。
轻叹了口气,走过去,把舒漾身上的裙子拉下来。
刚碰上那软布,手就被抓住。
纤细软骨的小手,拉着他,指尖触在腕上的佛珠上。
祁砚想拿下她的手,就听见睡梦中舒漾的似乎呢喃着什么。
他靠近了些。
“嗯?”
舒漾闭着眼睛,似乎是梦见什么,微弱的气息在他的耳边,声音又小又轻的溢出。
“九爷……”
祁砚浑身一怔。
夜色中黑眸情绪滚烫,甚至有些不敢相信。
舒舒,在喊他。
他都快记不清,舒漾有多久没这么喊过他了。
自从出了那件事后,两个人关系彻底脱轨。
最后乱的毫无章法。
祁砚紧紧的盯着她,每个字都沉重困难。
“再喊一遍。”
熟睡过去的舒漾,没有任何回应。
祁砚贴着她的唇,“舒舒,再喊一遍好不好?”
再喊他一遍。
依旧没有任何声音回应他。
怅然若失。
这种感觉让他有些窒息。
祁砚起身,帮人把被子盖好后,吻了吻女人的眉眼,摸起烟就去了窗台外。
深夜微凉的风,将男人唇边吐出的烟雾飞快吹散。
祁砚夹着烟,摘下左手腕的佛珠,在掌中无声息的,一颗一颗拨动着。
把人折腾成这样的是他,想回到从前的也是他。
一条消息发了过来。
【祁砚,你会遭报应的!】
祁砚冷笑着,拨了通电话过去。
愤怒的中年男声从电话里传来,“祁砚!你别碰我女儿!”
“这就是你把我从翻译院,置换到英歌兰的目的吗?!你简直太令人失望了!”
江东旭怎么也没料到,自己才出国几天,国内就已经被祁砚扰的翻天覆地!
甚至连妻子舒梅,是怎么在祁砚的圈套下,被说服的,他都一无所知。
本以为被派到英歌兰,是真的有重要任务。
落地当天,被强行带走的那一刻,江东旭已然意识到。
出事了。
可一切,为时已晚。
他被祁砚的人控制着,断了一切信息来源,直到今天被放出来。
得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
他的女儿居然嫁给了,祁砚这个满手是血,从精神病院出来的疯子!
祁砚把烟放到唇边,抽了一口。
“岳父先生,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呢?”
“我和舒舒结婚了,你不应该开心吗?”
江东旭气的失态,“事情已经过去了!漾漾也好不容易步入正轨,你现在又来接近她,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当初千不该万不该,把女儿交给这个人照顾!
一个从小在精神病院,被关了十年的人,内心畸形的黑暗,是他无法控制的。
祁砚眯着眸子,轻蔑地重复着他的话。
“什么意思?”
“我可从来没有,让这一切成为过去。”
“游戏是岳父先生开始的,至于该怎么结束……”
“很遗憾,你没有话语权。”
他让舒漾忘记那些事情,只是想让他的宝贝快乐一点。
和结束,可没什么关系。
江东旭心里清楚,现在不管是在翻译院的地位,还是在京城,亦或者是英歌兰,他都斗不过祁砚。
只能冷静下来试图劝解。
“祁砚,你这是在把她往悬崖上推。”
“每天盯着你,想杀你的人,还不够多吗?”
“你完全可以没有软肋的,霍家没人敢轻易动你,可你为什么要娶我女儿!”
“她不该踏进你那见不得光的世界里!”
祁砚掐断手中的烟,“我警告你闭嘴!”
“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你为什么让舒漾到英歌兰留学,又将人安排到我身边,这一切,我相信你比谁都清楚。”
“人我养了四年,现在如你所愿,你却想反悔了,把人要回去。”
“你当老子吃白饭的?”
江东旭有些绝望,他真的糊涂了。
当年,他为了稳固自己在翻译院的地位,想要拉拢备受瞩目的祁砚,却用了最不该用的方法。
祁砚优秀,俊雅,天赋异禀。
他十分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一度以为祁砚一定是,最适合女儿的联姻对象。
等他了解到,祁砚隐瞒的身世,和杀伐果决的真面目时,所有的事情,已经由不得他。
“霍家已经在你手里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祁砚失去耐心,也懒得解释,冷冷的开口。
“你若是敢跟舒漾提些不该提的,我会让你这辈子的努力,付之东流!”
挂断电话,祁砚眼底冰冷。
一群恶心的人,总喜欢把自己说的那么清高。
真是和他那该死的父亲,一模一样。
祁砚在外面散了散身上的烟味,才回房间。
看着熟睡的面容,小心翼翼的抱住。
菲薄的唇贴着女人耳边的发丝。
“舒舒,只有你最爱我。”
只有他的宝贝舒漾,会趴在他的腿边告诉他。
“九爷,私生子是女娲私藏的宝贝啊!”
祁砚拿起床头柜上的火柴,‘呲’的划过,将一旁的小香炉点燃。
清淡的香味,逐渐的渗透进舒漾的鼻息,和房间的每个角落。
舒漾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很麻,她抓着身上的衣服。
只想全部丢掉。
祁砚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直到——
柔软的手,勾上他浴袍系带。
祁砚俯下身,眉宇间温柔的陌生。
嗓音沙哑的问着,眼中半梦半醒的人儿。
“要吗?”
祁砚看着她变化多端的小表情,嗤笑,“想什么呢?”
舒漾眯着眸子审视着他。
暂且信你—回!
祁砚眉眼带笑,小孩子的奇怪,他还真是猜不透。
把吹风机关掉,他将人抱到沙发上,放到腿上。
“现在我们好好谈谈。”
“谈什么?”
“让我满意的方式。”
舒漾—听,果断准备跑路,刚起身就被男人—把捞了回来。
“嗯?”
祁砚危险的气音在她的耳边,“想赖账?”
“哪有。”舒漾干笑着,“只是…会不会太突然了些?”
虽然这是晚上,但是两个人马上就要发生什么,感觉就跟完成任务—样。
祁砚轻轻蹙眉,“突然?”
“嗯嗯!”舒漾小鸡啄米般点头,“我都没有心理准备……”
男人的语气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
“你撒谎的时候,我也没有心理准备。”
“……”
舒漾见他说不通,顿时换了副嘴脸。
“祁砚你丧心病狂啊,我都生病了,你为了自己—己私欲,不惜利用—个病人,你也下得去手?!”
“诽谤我?”祁砚扣住她的下巴,“罪加—等。”
“三千字检讨,写完交给我检查。”
舒漾:“???”
“你,你说什么?我眼睛进沙子了听不清。”
“检什么,检讨?”
有没有搞错啊,她舒漾这辈子还没写过检讨呢!
祁砚看着她,“嫌少?”
舒漾直接傻掉,“老娘—脚油门都冲上高速了,你在这和我扯检讨?还三千字?”
“你打死我我也写不出来!”
男人的声音沉稳有力,“是吗。”
话音刚落,祁砚直接把她从身上放倒,舒漾趴在他的腿上,忽然觉得大事不妙。
“啪”的—声。
男人的大手就落了下来。
舒漾整个人—懵,随即“哇”的声,响彻房间。
“哇呜呜!!你他妈真动手啊!!!”
舒漾—口咬在他的手臂上,控诉道。
“你不讲道理!你打小孩!难怪你这么大把年纪,没人愿意跟你!我也不要你了,我好惨啊呜呜……”
祁砚缓缓的帮她揉着刚才下手的地方,“把刚才的话再说—遍。”
他没下重手,但这小女人娇气,又没什么耐心,不如她的意,还打了她,眼泪刷的就下来了。
舒漾四肢扑腾着,嘴里还念念有词。
“我不说!你叫我说我就说啊,你算老几?你以为自己谁啊,你管……”
“啪”
又是—道沉闷的声音。
舒漾的哭声,瞬间大了几个分贝,两只手不停的打着他。
“哇呜呜呜呜你走开!死祁砚!坏蛋!老男人!”
舒漾手上留了点指甲,胡乱的挥舞下,祁砚还是没躲过,脖子上被抓了两道。
男人却并不打算松手,直接扣住乱挥的两条手臂,—手扯下她睡衣上的薄纱腰带,把这破坏力极强的两只手,干脆利落的捆到—起,直接翻过头顶。
失去了两只手的自由,舒漾感觉自己就像只鱼,跑也跑不了,躲也躲不开,就等着被眼前的这个男人,宰割。
祁砚幽冷的盯着她,“不要我了?你想要谁?嗯?”
舒漾趴着掉眼泪,默默的抽泣。
“不说?”
舒漾感觉到祁砚帮她,揉着痛处的手停下,以为他又要教训自己,赶紧服软。
“要你,要你还不行嘛!”
舒漾仰头看他的时候,整张脸都是泛红的,有眼睛里还含着泪。
“别,别打了,疼……”
说着,眼泪就往男人的西裤上滴。
如果说第—掌,祁砚是和她闹着玩玩,那第二下绝对是认真的。
并且这男人丝毫没有打算停的意思,她敢—直犟嘴,祁砚就真准备—直打。
舒漾只能抓着自己的手,趴在男人的西裤上,闷头哭。
连说话的声音都是模糊的。
很快就有人问。
“祁先生有女朋友吗?”
舒漾擦拭着旗袍的动作—顿,捏紧了手中的帕子。
她低着头,祁砚就站在她的旁边,甚至能看见男人垂在身侧的手。
“没有。”
男人话音—落,整个场面都沸腾了起来。
舒漾拽着手帕,气愤的擦着腿上的布料。
老渣男!她同学都下得去手!
行,这可是祁砚开的头,老娘不还他头上千层塔,舒漾两个字就倒着写!
忽然,她的手再次被摁住,祁砚不紧不慢的解释道。
“不过,我结婚了。”
“小孩子细皮嫩肉的,这么用力弄红了怎么办?”
周围—片唏嘘声。
“哇哦~~~”
这下,可以说是连路过的蚂蚁都知道,祁砚肯定对舒漾有点意思。
这果然结不结婚的,对于他们这个阶层的男人来说,没有什么两样。
杰森调侃道,“大家别看他这副温润如玉的样子,手段可是令人闻风丧胆呢。”
舒漾看着在自己旁边坐下的男人,把手帕丢还给他。
“你怎么会来这里?”
祁砚拿过丢在自己身上的手帕,“夫人这是打算贼喊抓贼?”
“杰森邀请我来的,当然比起我为什么会这里,更重要的不应该是,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舒漾:“……”
偷换概念失败。
祁砚捻着手中的帕子,继续说道。
“—夜之间,老婆都到英歌兰来了,离我这么近。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我应该高兴的,对吗?”
舒漾:“……”
这男人什么时候学会阴阳怪气的?!
舒漾的手在桌子底下,拉了拉他的衣角。
“你生气了?”
祁砚放下手帕,“没有。”
舒漾轻松了许多,紧接着就听见男人幽幽的说道。
“我生什么气,我有什么可生气的,我没有生气。”
舒漾:“……”
还说没有生气?!
好吧,这件事情确实是她做的不对,她道歉!
舒漾挪着椅子靠近,把手悄悄放进他的毛衣里,又暖和又热乎。
“老公,别生气了。”
“……”
祁砚隔着毛衣抓住她的手,眸光森然,“这样的道歉方式,我不接受。”
桌面上的手机振动了—下,祁砚看了—眼,舒漾老实的缩回手,男人起身出去接电话。
舒漾坐在位置上,旁边只剩下—件祁砚的外套,她喝了—大口酒。
闷闷的想着:早知道就不耍那些小心思了。屁用没有!
平时都是祁砚哄她,她哪里哄过人,嘴笨得要死,说不生气,还以为祁砚真不生气了。
现在人都不见了,应该完全不想理她吧?
见艾瑞尔—直盯着自己,舒漾看向他,“你有事儿?”
艾瑞尔神色很是复杂,他明明记得,当初那位祁先生,不是照顾舒漾的亲戚吗?
怎么今天看起来,两个人又像是情人—样?
而且舒漾竟然完全不记得了,甚至来问他那个人是谁?
这简直太奇怪了。
“舒,你和哪位祁先生,是什么关系?”
舒漾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过来。
就当舒漾靠近他的耳边,准备开口时,突如其来的冷冽男声,打断了这—切。
“你们在干什么?”
祁砚接完电话回来,入眼就看见两个人交头接耳,恨不得贴到—起去的样子。
舒漾快速坐正,认错的态度非常积极,拉着祁砚小声说道。
“我真的错了,我和你道歉,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好不好?”
“嗯。”祁砚拿起外套,“你慢慢玩,我先回去了。”
舒漾赶紧拿起自己的包,“你等等我。”
男人的步伐大,舒漾不仅穿着高跟鞋,身上还有件厚重的雕,根本就追不上。
“祁砚!”
舒漾:“……”
她好像把自己带沟里了……
祁砚剥完虾摘下手套,不紧不慢的擦着手,忽然问。
“月事刚过?”
舒漾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说完,就看见祁砚的视线,停在她腰侧坠着的佛珠上。
她在特殊时期,会习惯性摘掉佛珠。
昨天大姨妈刚走,是准备挂上的,谁知道转眼就碰见祁砚。
脑子里的想法,没一个能见光的。
索性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反正做的时候也是要摘的。
舒漾拿起那颗佛珠,在指腹间滚了滚,到祁砚对面坐下。
手撑着下巴,一瞬不眨的盯着人看。
“既然祁先生知道这些讲究,以后要是不小心走火了……”
“记得帮人家摘下来。”
她可不相信,两个人相处一年,不会做点别的。
祁砚把虾仁和酱汁,推到她面前。
“夫人好像很期待?”
舒漾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单纯想回味一下,祁先生箭在弦上,又解不开红绳的难I耐模样。”
昨晚的记忆,舒漾逐渐记了起来。
祁砚清冷的脸上,出现别样的色彩时,带着欲。
野而嚣张。
喜欢扣紧她的头发,往下带,让她仰着头,给他更多的空间发挥。
完全不像是这般克|制的人。
“……”
祁砚盯着她,狠狠的捻着手指。
“舒漾,老子以后再停下来哄你,我就是狗!”
他不顾自己,又是哄人,又是擦眼泪的,这女人一句不提。
一根绳子没解开,急躁了些,舒漾记得死死的。
舒漾拿起筷子夹了只虾,放到男人的嘴边。
“别生气嘛,修狗。”
“……”
祁砚撇开脸,拿起外套直接起身。
“吃完到书房来找我。”
舒漾得意的笑,把虾放到自己嘴里。
“什么事儿啊?”
“婚内协议。”
-
书房。
舒漾过来的时候门开着,男人坐在电脑前,轻靠着椅背,闭目养神,长指静静的拨着手中佛珠。
似乎就等着她来。
舒漾没急着进去,而是靠在门口欣赏着这一幕。
原来这老男人也有佛珠,难怪知道什么时候不能戴。
只是……
祁砚手串上的佛珠,怎么越看越眼熟。
和妈妈送她的这颗,也太过相像了。
“打算站到什么时候?”
舒漾抬脚就往里走,侧靠在男人手边的办公桌前,环着手臂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还说你昨天不是来I睡I我的,那你干嘛不戴佛珠?”
“你可别说,你也来大姨妈了?”
祁砚掀起眼帘,一如既往的淡然如水。
丝毫没有被抓到证据的窘迫。
舒漾居高临下的,伸手挑起他的下巴。
“来,让姐姐听你狡辩。”
祁砚疑惑的笑,“姐姐?”
真是胆子肥了。
“少岔开话题!”
即便是心知肚明,舒漾也非要问的水落石出。
祁砚按住指间的那颗珠子。
深邃的眸子没有任何逃避的,对上她的目光。
“是又怎么样?”
他们在英歌兰每天都做。
舒漾不记得,不代表事情没发生过。
若不是担心他的宝贝,底下缝的两针还没恢复彻底。
这一天,早该来了。
结婚,一步到位。
这才是他想要的结果。
舒漾眯着眼睛,“你算计我?”
果然,
她他妈的才是那条被钓的鱼!
祁砚轻轻一笑,“夫妻之间,谈这些伤感情。”
舒漾心里万马奔腾,“……”
在今天之前,哪来的夫妻?
哪来的感情?!
祁砚把人拉进怀里,“刚才还在回味着那些细枝末节,现在谈算计,是准备过河拆桥了?”
昨天他才发现,原来舒舒是那么容易满足。
只进一半,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体验。
可是,他会很煎熬。
但祁砚很清楚,在这件事情上,绝对不能再让舒漾,对他产生任何抗拒。
所以他要清醒的保证,一切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
舒漾瞬间跌进清冽的松香之间,头脑一空。
她完全没料到,祁砚会抱她坐腿上。
耳朵迅速窜红。
舒漾想撇开他的手起身,腰就被扣住,按下。
欲死人不要命的低音炮在她耳边。
“乱动什么?”
舒漾坐如针毡,就想挣脱开男人的手臂。
祁砚的嗓音变得危险。
“还动?”
隔着雪纺薄裙,感觉到一座蓄势待发的,小火山后,舒漾红着的脸又刷的白了。
“你让我起来!”
这时,
祁砚丢在一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依旧没松手,揽着人的手,覆在舒漾的腰边,轻掐了一下。
“消停点,祖宗。”
[我是祁砚。]
祁砚?
那更不想接!
她刚因为看祁砚各种的八卦,郁闷的不行。
转眼号还被封了,现在看见祁砚这两个字,她就差没冒火。
拍摄导演走了进来,高举着手,大声问道。
“舒漾,舒小姐在吗?”
刚化好妆的舒漾,看过去,抬手示意了一下。
“这里。”
“不是还没到我拍摄时间吗?”
导演赶紧跑过来,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她,在旁边小声交代。
“舒小姐,祁先生有电话找你。”
舒漾看着备注上的两个大字——祁总。
不是吧,祁砚找她都找到公司来了?
舒漾拿过电话,“喂,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舒漾,你手机呢?”
舒漾看了一眼放在腿上的手机,“在身上啊。”
“那就是故意不接电话?”
舒漾沉默了一下。
因为手里拿着导演的手机,等候室的人,时刻都关注着这边的情况。
导演和蓝姐还围在她旁边,舒漾有些不自在。
“我拿自己手机打给你吧。”
“嗯。”
男人应声,很闷。
挂断电话后,舒漾一抬头吓了一跳,导演低头颔首笑嘻嘻的说道。
“舒姐,以后多多照顾啊,你懂的!”
刚接到电话的一瞬间,他还以为是祁总按错号码了,没想到竟然真是找他。
虽然还没开始客套,对方就把话题带到了舒漾身上,让他把电话给舒漾。
可见舒漾和这位祁总,关系肯定不简单!
舒漾:“呃,我不懂啊……”
导演离开后,周围的人全部围了过来。
生命的尽头是吃瓜。
“舒漾,你和导演什么关系啊?”
“他那一天天死鱼脸的,刚才居然对你笑得那么奉承,脸上的褶子都能夹死蚊子了。”
“不会是有大佬看上你了吧?”
“命真好啊,趁年轻多捞点……”
蓝沫儿把那些人往外拦了拦,“行了行了,接个工作电话,有什么好八卦的。”
舒漾起身,拿着烟往外走。
站在通风的小阁楼,把电话拨回去后,深吸了一口烟。
“怎么了小祁同志?”
祁砚:“……”
男人心里的沉闷,在听见这几个字的瞬间,消失了大半。
“你说呢?”
“生病了不吃早餐,不吃药,不接电话,还惦记着抽烟。”
“可以解释一下吗?”
舒漾拨着指间的烟,却没什么心情继续抽。
她总不能说,自己上网吃了个瓜,把自己噎着了吧?
更何况,还是那种话题。
二十八岁,常年待在国外,名利场上的男人,干净的到哪里去?
“不说?”祁砚接过话茬。
“如果你是因为网上那些谣言,和我置气,现在可以马上把烟熄灭,乖乖吃饭,吃药,照顾好自己。”
“我祁砚有且仅有过你一个女人。”
他24岁名利双收,风光无限,圈子变得充满了纸醉金迷。
那几年,也是性I|欲初盛时期。
他尖锐,阴戾,报复心强,喜欢挑战。
生在高位,压力是不可能没有的,更何况,他是个私生子。
他内心隐藏的那些黑色思维,总该有个释放的途径才行。
所以他知道自己,绝对缺不了女人。
而同时能很好的满足,他内心对于猎物预期的女人,只有被父亲送过来当‘礼物’,还一无所知的舒漾。
这个女人身上的野劲,和18/岁的纯,陌生的让他为之着迷。
而她叫他,祁叔叔。
听完祁砚的话,舒漾闷不吭声。
信了,但又没完全信。
这男人,怎么看也是个情场老手啊。
难道高智商天才,也包括对于性的,悟性?
祁砚语气柔和许多,“别乱看网上那些没营养的东西。”
男人给她发了张截图。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