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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发力,怎么就稳坐高台了?宋望舒宋折月

手中一枝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们可以试试,在干枯的河床外弯最低点,沙丘的最低点往下挖,可能会找到地下水。”虽然她也不清楚可能性有多高,但是至少比现在盲目挖寻比较好。张明远聪慧,从宋望舒的话中立马就想到了几个点,眼睛顿时亮起来。“我明白了,我马上带人重新勘察,若是真的能找到水源,必定代的漠北城百姓好好感谢您!”宋望舒轻声道:“我不过随口一句话,最辛苦的还是你们。”不等张明远再客气,牵着宋折月道:“我们先走了。”张明远和张栋之立即侧身让开位置,恭送二人离开。刺史府上的马车还在外面候着。宋望舒踩着脚凳上去,在进去车厢之前,吩咐:“送我们去宝善横街。”不回刺史府了?不仅车夫等人惊讶,就连宋折月也很惊讶,一进车厢就问:“娘,我们不回刺史府了吗?”宋望舒摸着女儿的头发:...

主角:宋望舒宋折月   更新:2025-04-13 20: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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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望舒宋折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还没发力,怎么就稳坐高台了?宋望舒宋折月》,由网络作家“手中一枝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们可以试试,在干枯的河床外弯最低点,沙丘的最低点往下挖,可能会找到地下水。”虽然她也不清楚可能性有多高,但是至少比现在盲目挖寻比较好。张明远聪慧,从宋望舒的话中立马就想到了几个点,眼睛顿时亮起来。“我明白了,我马上带人重新勘察,若是真的能找到水源,必定代的漠北城百姓好好感谢您!”宋望舒轻声道:“我不过随口一句话,最辛苦的还是你们。”不等张明远再客气,牵着宋折月道:“我们先走了。”张明远和张栋之立即侧身让开位置,恭送二人离开。刺史府上的马车还在外面候着。宋望舒踩着脚凳上去,在进去车厢之前,吩咐:“送我们去宝善横街。”不回刺史府了?不仅车夫等人惊讶,就连宋折月也很惊讶,一进车厢就问:“娘,我们不回刺史府了吗?”宋望舒摸着女儿的头发:...

《我还没发力,怎么就稳坐高台了?宋望舒宋折月》精彩片段


“你们可以试试,在干枯的河床外弯最低点,沙丘的最低点往下挖,可能会找到地下水。”

虽然她也不清楚可能性有多高,但是至少比现在盲目挖寻比较好。

张明远聪慧,从宋望舒的话中立马就想到了几个点,眼睛顿时亮起来。

“我明白了,我马上带人重新勘察,若是真的能找到水源,必定代的漠北城百姓好好感谢您!”

宋望舒轻声道:“我不过随口一句话,最辛苦的还是你们。”

不等张明远再客气,牵着宋折月道:“我们先走了。”

张明远和张栋之立即侧身让开位置,恭送二人离开。

刺史府上的马车还在外面候着。

宋望舒踩着脚凳上去,在进去车厢之前,吩咐:“送我们去宝善横街。”

不回刺史府了?

不仅车夫等人惊讶,就连宋折月也很惊讶,一进车厢就问:“娘,我们不回刺史府了吗?”

宋望舒摸着女儿的头发:“江大人身体并无大碍,孙稗子会照顾好他的,我们也该回自己的家了。”

更何况,江大人的子侄来了,必定是要和他住在一起的,宋望舒不希望和那位江七郎再见面。

宋折月想了想,叹气:“回家也好,虽然江大人对咱们也很好,但是还是自己的家最好!”

刺史府上人来人往的,她都不能到处乱跑,还是自己的家最好!

车夫不敢违背宋望舒的命令,将人送到了宝善横街,才折回刺史府。

刺史府外依旧围着许多人,想要打探江刺史的情况,并且还多了许多陌生的面孔。

车夫从小门进去,直接找了管家。

很快,管家便脚步匆匆往内宅奔走。

江明庭靠在窗前批阅文件,窗外阳光半洒落在他身上,给他整个人都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辉。

“大人!”江老站在门口。

江明庭放下手中的文件,颔首:“进来。”

江老快步走进去,低声道:“宋夫人回宝善横街了。”

江明庭一怔:“是回去取东西?”

“不,车夫说……”江老看了江明庭一眼,快速道:“宋夫人遇见了七郎,七郎孟浪,要宋夫人掀开帷幕,说是……想看看宋夫人是否是真的美貌。”

“咔!”一声清脆。

江明庭怒不可遏,竟硬生生地将身下木榻的一角给捏碎了。

木屑四溅,吓得江老浑身一抖,他抬头看了一眼江明庭的表情,只觉得心惊肉跳,却还得硬着头皮帮江七郎圆话。

“七郎年幼,平日里又一直备受家中长辈们的宠爱,所以行事难免有些无所顾忌、口无遮拦。这次也是一时糊涂,不小心惹恼了宋夫人。但这孩子的心地其实并不坏,只是年少无知罢了。等他来了之后,您不妨好好跟他讲讲道理,教导一下他为人处世的规矩……”

“年幼?”江明庭冷笑,他拍了拍手,冷静吩咐:“去将那小子给我抓回来!”

进了漠北城,见了宋夫人,却不敢来他府上,必定是心虚!

江老看见他面色阴郁,顿时不敢多言,只能听吩咐安排人出去找人。

很快,江逸就被带到了江明庭的院内。

“伯父,听闻您受伤了?可好些了?我特意从都城过来看您!”他兴冲冲的跑进屋内。

江明庭换了身衣服,坐在案桌前,桌子上摆放着他惯用的黑鞭。

江逸脸上的笑容在看见江明庭的脸色之后立即消失,规规矩矩的站在下方。

“伯父。”

“几时到的漠北?”江明庭问。

江逸老老实实回:“昨天傍晚到的。”他小心翼翼看了江明庭一眼,赶紧补充:“昨日入城的时候听了些风言风语,不知道您的情况,不敢贸然上门。”


沈夫人赶紧留她。

奈何宋望舒宅子都租好了,是铁了心要走,沈夫人只好退而求其次,劝她以后常来府上做客。

夜深。

江明瀚把玩着手上的玉镯,在昏黄的烛光下,玉镯泛着光晕,离的近了,仿佛还隐有宋夫人身上的香气。

“你说,夫人租了林家的宅子?”

陈让站在下方,低眉垂首:“是,宅子在沈府不远,距离大人府上也很近。”

江明瀚将镯子收起来。

“派个人去林家,问问那位林大郎想要什么,将地契和宋夫人签的契约带回来。”

“是。”

“宋夫人想要做什么你就让她做什么,你日后听她的吩咐。”

陈让神色一变,等了几息之后才回:“是。”

夜色清冷。

宋望舒坐在窗边擦拭头发。

女儿已经入睡,呼吸声听的宋望舒心里头很温暖。

月光从窗户洒进来,宋望舒望着窗外的绿景发呆。

才穿越过来几天,她好像就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

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院子门口。

他静静的矗立,直到宋望舒发现了他。

是江明庭。

宋望舒眨了眨眼,以为是错觉。

男人冲她点点头,指了指院外。

宋望舒穿着软鞋,披着外衫,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屋子。

月光如水,照在宋夫人漆黑的长发上,让她看上去越发的温柔。

江明庭以前认为耽于女色的男人都是愚蠢的,但是此刻,不得不承认,他自己也要溺毙于宋夫人的温柔了。

他等着宋望舒走过来,接过侍从手中的灯笼,为宋望舒照明。

“宋夫人今日租好宅子了?”

他见宋望舒衣衫单薄,就往风口站了站,高大的身躯替她挡住了寒风。

宋望舒点点头,一点都不疑惑他为什么会知道,毕竟她身边都是他的人,而且她也没想过瞒他什么。

“是的,正准备明日与大人道别,多谢江大人救命之恩,又带我母女入城,一路护送。”

宋望舒对着江明庭认真的行礼。

如果没有江明庭,她和女儿早就死了。

只是膝盖还没有弯下去,江明庭就扶住了她。

宽厚的手掌仿佛有源源不断的热力,烫的宋望舒肌肤发颤。

“宋夫人何必客气呢?”江明庭等宋望舒站直了身体,才收回手,满面可惜:“我今日去了刺史府,本来准备问问夫人是否要暂住我府上,就连院子都收拾好了,没想到夫人这么快就要离开。”

这话说的宋望舒面色微红。

她垂下眼帘,“江大人已经帮助我们许多,实在是不好再叨扰了。”

江明庭轻笑。

指了指前方的长廊:“沈近思的府上有一处碧潭,在夜间最美,宋夫人可愿去看看?”

宋望舒回头看了一眼,红英守在屋门口。

她点了点头,跟在江明庭身后。

江明庭一只手拎着灯笼,另一只手负在身后。

他故意放慢了脚步,等到宋望舒与自己并肩。

宋夫人好似有些怕他,微低着头,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耳垂如玉,上方并未有耳洞。

江明庭目光微微凝。

世间女子,大约四五岁就会穿耳,尤其是世家贵女,精致的耳坠子每日换着戴,宋夫人耳朵上却简简单单什么都没有。

他似探究又似关切的问道:“宋夫人,怎么没有穿耳?”

宋望舒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江明庭说的是耳洞。

她摸了摸自己的耳垂,不好意思解释:“我比较怕疼,一直不敢打。”

江明庭了然,又觉得宋夫人的父母一定很爱她,否则怎么会因为小娘子怕疼便不穿耳呢?


漠北城地处大梁边境,三面环敌,再加上最近大旱,缺水缺粮,许多百姓活不下去全都落草为寇。这段时间全靠江大人镇着,尚且能保漠北城一方平安,若是江大人没了,这漠北城只怕是要大乱了!

坐在窗边擦拭手术刀的宋望舒微微皱眉,手上动作不自禁的停下。

“江大人的事情,为什么外面都知道?”

红英叹气:“江大人回城的时候伤势颇重,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血染红衣服,这周围的百姓们都看见了,根本没瞒得住。”

刺史府周围日日都有人等着想要求见江大人,所以江大人回府时候的样子早就被传开了。

宋望舒总觉得事情不对劲。

江明庭这个人伤虽然长相硬气凶狠,但是粗中有细,并不是粗心之人,若是有心瞒着百姓,麾下官远渡等人也不可能会出现这种纰漏。

所以……这是有意为之?

“娘!”宋折月从外跑进来,小脸上全是汗,但是却笑笑盈盈的,格外开心。

“娘!我做出来了!您快跟我去看!”

她匆匆跑过去牵着宋望舒的手掌就往外跑。

宋望舒脑海中刚刚生出的那点想法立刻就烟消云散了。

“什么做出来了?你慢点!”她空出的手护着宋折月不让她摔倒。

“干冰啊!您快跟我来看!”

宋折月迫不及待的和宋望舒分享自己的作品。

在幽静清凉的屋檐下,摆放着一个小巧玲珑的陶瓷盆,此刻正源源不断地冒出丝丝缕缕的白色冷气,仿佛云雾一般缭绕在盆子上方。

周围簇拥着一群丫鬟和侍从满脸惊奇之色,发出阵阵惊叹之声。

“这竟然真的是冰啊!真的凉呀!”一名丫鬟忍不住伸手轻轻触碰了一下瓷盆边缘,瞬间被那股刺骨的寒意吓得缩了回去。

另一名侍从则一脸疑惑地说道:“宋小郎君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呢?刚才我可是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只见他往里面不知添加了一些什么东西,然后再倒入清水,眨眼之间,这水居然就凝结成冰了!这简直是神仙手段!”

旁边有人纠正道:“错了!人家可不是什么小郎君,而是宋小娘子!”

小娘子总是一身小郎君的衣裳,难怪被人误认身份。

……

此时正值炎炎夏日,酷热难耐,刺史府内虽然设有专门的冰窖用来储存冰块,但也未曾有人亲眼目睹过能在大白天、众目睽睽之下,如此轻而易举地点水成冰。

这种匪夷所思的能力,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

就在这时,人群外围突然传来一声高喊:“宋夫人来了!”

原本围聚在一起议论纷纷的众人,听到这声呼喊后,犹如惊弓之鸟般迅速四散开来,一个个都低下头,毕恭毕敬地分站在道路两旁,不敢再有丝毫喧哗。

宋望舒一眼就看见了瓷盆里的冰块。

她弯下腰,伸手触碰。

冰冷刺骨。

真的是干冰!

她一把抱住女儿,笑着夸赞:“闹闹真棒!”

宋折月叉腰笑道:“这算什么!娘你等着,我要干票大的!”

宋望舒哭笑不得,不知道跟谁学的,说话跟个小土匪似的。

宋折月兴致勃勃,招呼红英和院子里另外两个丫鬟一起在院子里倒腾,连吃饭都顾不上,很快,院子里的冰块都没有地方放了。

宋望舒征得女儿的同意,干脆将多余的冰块给府上其他人送过去。


所以不是他在外流连忘返,而是权衡后小心行事!

江明庭不怒反笑:“我还得夸你心细?”

“不敢不敢。”江逸缩了缩脖子。

“见过宋夫人了?”江明庭问。

江逸小心抬头,“是,今日在外遇上了。”半个字不提自己对宋夫人的无礼。

江明庭面容冷厉:“你做了些什么?”

江逸心中一紧,立刻意识到今天这场质问并非仅仅因为自己昨日进城后未曾前往刺史府拜见这么简单,其根源分明是在于那位宋夫人身上!

想到此处,江逸不禁感到愤懑不平。

好歹自己也是伯父从小看到大的亲侄子,从都城千里迢迢赶过来,伯父不说问候自己两句,却为了个宋夫人责问自己,难道说伯父真的已经被那宋夫人的美貌迷得神魂颠倒了吗?

江明庭盯着他的脸一会,失望的移开视线。

他把玩着桌子上的鞭子。

“谁让你来漠北的?”他声音冷淡,“我只想听真话。”

江逸察觉到他的情绪,心中一凛,立即回道:“表舅说您受了重伤,身边多了一位宋夫人,不知道这宋夫人到底是何来历,我当然要过来看看,免得您被骗。”

他略有些委屈,觉得自己也是好心,伯父怎么能教训自己呢?

江明庭轻笑,眼中却毫无笑意,眸光甚至泛着冷意:“你是在为谁担心呢?”

江逸动了动嘴唇,到底还是没有说话。

他当然有为伯父担心,但是都知道伯父神勇无比,身边能人众多,所以肯定没有大碍,他更加担心的,是族兄江子期。

江明庭这些人一直不近女色,有传闻是说他身有隐疾,所以这辈子注定没有子嗣,而江家地嫡支血脉里,只有江子期一个男孩,从小就被江明庭带在身边教导,是默认的下一代的江家家主。

可是现在,伯父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宋夫人,谁知道这位宋夫人会不会为伯父诞下子嗣?那到时候族兄该何去何从。

江明庭只扫了他一眼就明白了他那点浅薄的心思。

他说道:“你回都城去。”

江逸诺诺点头:“是,我明日就回。”

“不必等明日。”江明庭狭长的眼眸微眯:“现在就滚。”

现在?

江逸愣住,小心翼翼问道:“这天快晚了,伯父,就让我在这里住一晚吧,而且我还……”

“你回去之后,跟江明翰说,我看江子期颇有心思,这家主的位置直接让他来做。”江明庭道。

江明翰乃是江明庭同父异母的弟弟,江子期的父亲。

江逸要是还听不出江明庭是在阴阳怪气,那就真的是蠢了。

他要是敢将这话带回去,不说二叔江明翰的棍子,他亲爹娘的巴掌就得先落下来。

谁不知道江家就是江明庭的一言堂,整个江家都是他一人撑起来的,敢抢他的家主的位置,江家其他人能放过他?

江逸膝盖一软,立即跪倒在地上,“伯父,我错了!我不该和宋夫人无礼。”

江明庭摸着手中的鞭子,让他过来。

江逸瑟瑟发抖,又不敢不听,只能慢吞吞的挪过去。

人还没有到江明庭的脚边,一鞭子就甩在了他的肩膀上。

“啊!”江逸痛的脸色煞白,心中却松了一口气。

伯父的鞭子结构特殊,往往一鞭子下去,能将人抽个半死,如今落到他身上,还留了几分力,可见伯父并没有想要他的性命。

他刚刚放松下来,又是一鞭子落在了刚刚的伤口上。


“行,那就交给你了,你好好干。”娘俩凑在一起说悄悄话,笑意盎然。

风吹起宋折月额前的碎发,露出漆黑的长眉。

陈让直起腰时不经意看到这一幕,微微愣神。

怎么觉得……小娘子有些眼熟?

“夫人,都已经种下了。”沈柱子将最后一块土豆种下去,盖上土,憨声道。

宋望舒道了声辛苦,让沈李氏拿银子去外面买些热菜回来犒劳大家。

搬家的第一天,一切并不如想象中的乱糟糟的,好似她什么都没有做,一切就已经井井有条。

夜间。

宋望舒躺在床铺上,昏昏欲睡。

一个小小的身影爬上床,自然的拉开被子,缩进她怀里。

宋望舒半睁着眼,拍着女儿的脊背,像是她小时候一样,哄她睡觉。

月光洒在门槛上,吴侬软语顺着风传出来。

陈让沉默的站在院子里。

他的对面是一袭黑色劲装的江明庭,脊背挺拔,很是英武。

此时他的面色在夜色里显得有几分阴沉。

“我让你保护宋夫人,所以你就防着我?”

陈让面无表情陈述:“宋夫人已经睡下了,不经夫人允许贸然闯入闺房,不是君子所为。”

江明庭被他气笑了,“好,陈家果然忠心。”

守在院子外面的两个侍卫拼命给陈让使眼色。

奈何陈让就跟一株扎了根的树一样,一动不动,堵在屋门前。

江明庭冷哼一声,将手中的东西甩过去。

陈让双手接住。

是一块拇指大的玉牌,上刻小小的“赵”字。

“将这个交给宋夫人。”

“是!”这次陈让痛快应下。

江明庭看了一眼陈让身后紧闭的屋门,心中遗憾。

他吩咐陈让:“我要领兵巡视,至少一旬不能归,你好好守着宋夫人,若是有人给宋夫人为难,拿着玉牌,去刺史府。”

若不是实在是离愁难忍,他也不会赶在出发前夜特意过来相见。

陈让肃声,拱手应是。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就过了半个月,已经快要入秋,偏偏天依旧热的不行。

城中已经出现了用水困难,粮食也一日比一日更贵。

林家这宅子里有一口井,所以宋望舒还没有用水的烦恼。

但是她也明显感觉到街上的百姓们日渐暴躁,再加上消费上涨,卖首饰的两百两所剩不多,她也开始愁生计。

“娘!”宋折月欢快的声音由远及近,宋望舒转过身,就看见一个唇红齿白的小郎君朝着自己飞扑过来。

他头发被木簪束起,身上穿着青灰色的圆领胯袍,腰间叮叮当当装了不少小玩意儿,活脱脱一副娇养的世家小公子模样。

宋望舒给女儿擦了额头上的汗,满眼爱怜:“怎么跑的这么急?这时候不是该和陈让学武吗?”

自打陈让在前院住下,宋折月就缠了上去,她仗着年龄小,没脸没皮死缠烂打,很快就让面冷心热的陈让缴械投降,开始指点她练武。

为了方便,宋折月干脆穿男装,周围邻居还以为宋家真有个小郎君。

“我发现了甘蔗!”宋折月眼睛亮的惊人,抓住宋望舒的胳膊往院子外面拉:“娘!甘蔗可以制糖!外面糖卖20文一两!咱家要发财了!”

宋望舒哭笑不得:“这才要入秋,哪里来的甘蔗?”

等看到院子里的几根紫色的长甘蔗,顿时惊讶:“这哪里来的?”

甘蔗一般是快要冬天才出现的。

不过漠北城的地势的确是很适合种植甘蔗。

陈让将甘蔗放到石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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