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染宴岑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小月亮!野痞太子爷深度沦陷慕染宴岑舟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金游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哭哭不出,慕染只能咬着牙鼓励自己。却不管用。她干脆换成威胁。亲爸亲妈都不要你了,天已经塌了,再塌能塌哪去,十几年来不还是活的好好的,谁离开谁都死不了。效果非常显著。后来的很多个瞬间,她都是心里怀着刀子,用刀尖逼着自己走过来的。没有什么苦难比天塌了还难。而跨越了最难的那个,其他就会自然而然的降级,变得简单。因为,她比自己了解的,更聪明,也更犟。模糊梦境里的重逢变成现实,近在眼前,慕染慢慢摇头,如鲠在喉。没有迟,来了就好。来了,就好。这五年其实容不得细想,一细想就会忍不住哭出声来,到处都能莫名其妙的涌出许许多多的委屈。雨天忘带伞、刚开封的酸奶没拿住撒了满身、吃灌汤包被烫到,就连不久前出门不小心撞了桌角……桩桩件件的琐碎瞬间,全都浸泡在...
《小月亮!野痞太子爷深度沦陷慕染宴岑舟大结局》精彩片段
想哭哭不出,慕染只能咬着牙鼓励自己。
却不管用。
她干脆换成威胁。
亲爸亲妈都不要你了,天已经塌了,再塌能塌哪去,十几年来不还是活的好好的,谁离开谁都死不了。
效果非常显著。
后来的很多个瞬间,她都是心里怀着刀子,用刀尖逼着自己走过来的。
没有什么苦难比天塌了还难。
而跨越了最难的那个,其他就会自然而然的降级,变得简单。
因为,她比自己了解的,更聪明,也更犟。
模糊梦境里的重逢变成现实,近在眼前,慕染慢慢摇头,如鲠在喉。
没有迟,来了就好。
来了,就好。
这五年其实容不得细想,一细想就会忍不住哭出声来,到处都能莫名其妙的涌出许许多多的委屈。
雨天忘带伞、刚开封的酸奶没拿住撒了满身、吃灌汤包被烫到,就连不久前出门不小心撞了桌角……桩桩件件的琐碎瞬间,全都浸泡在了那些委屈里面。
她感觉自己像一瓶被猛烈摇晃过的碳酸饮料,气泡一粒一粒密集膨胀,鼓鼓囊囊的将身体撑得硬邦邦的。
慕染不敢开口。
她不想泄气,尤其在本该为重逢感到快乐的今时今刻。
“怎么不看舅舅,是在生气,还是在怕舅舅变老了?”谢珺温言轻哄。
这是他一手养大的小姑娘,他太了解她了。
慕染慢慢抬眼,最先看到的是男人唇畔边舒朗的笑意。
目光小心翼翼上移,路过高挺的鼻梁,停留在清隽的眉眼,看到眼角因为笑意出现的细小纹路,她的大拇指用力摁压在食指第二关节上。
从二十四岁到二十九岁,怎么能叫做变老呢。
明明是变得更成熟,也更有魅力了!
将近两千个日夜未见,斯人若彩虹,还是记忆里的样子,得体优雅的着装,温和沉静的目光。
真人出现却仍解不开的思念萦绕在心头,慕染鼻腔酸胀,痛恨这样贪婪的自己。
每次她想扼杀这份不应该出现的妄念时,总会被更加激烈的反扑,它就像另一个慕染,野蛮生长、狡猾顽强。
她拿它一点办法都没有,似乎只能等它自生自灭。
五年不曾相见,没有得到过任何实质性的滋养,它却能凭借顽强的意志力始终存在,最后堪堪长成怪物模样。
慕染知道它随时随地都在准备夺舍。
4月9日那晚,它差点就成功了。
最终她足够狠心,亲手将它一刀两断。
是的,断了。
她不应该,也不能,再继续了。
所以从此时此刻起,他就只能是舅舅,如果他还愿意认她这个外甥女的话。
慕染仿佛脱下穿了很久又很重的硬壳,是枷锁也是保护,看不见的空气锋利如针一样扎了过来,产生的不安与疼痛相仿。
唯一的好处是,轻松感令她陷入美妙的眩晕。
慕染适应了很久,轻呼一口气,唇角不用特意努力便已经能够弯起。
“不老,舅舅很年轻,而且变得更帅了。”
女孩的眼微微泛红,不期然的璨笑,光芒涌动。
谢珺的印象却还停留在她挂在他臂弯里撒娇、闹脾气的模样,如今却已经盛开成一朵无比娇艳的花。
一定吸引过很多勤劳的蜜蜂和美丽的蝴蝶,为她喝彩。
想必也少不了清风和雨露,毕竟连他都心甘情愿偏爱。
谢珺抬手,轻抚女孩柔软的发心。
慕染想躲,却极力控制住了。
慕染尴尬不已。
原来,是她误会了。
可是为什么就学不会避人啊,就算是对自己的身材很自信,那也没必要无时不刻的逼着别人欣赏吧。
精神上的性骚扰,难道就不是性骚扰了吗?
等一下,精神上的性骚扰和勾引的区别是什么?
慕染想不出答案。
宴岑舟:“换衣服就叫乱来?”
“……”
宴岑舟:“还是说,你希望我对你乱来?”
“……”
慕染有点崩溃。
即便是高三时晚上被尾随,她都没有感到这么无助过。
男人很快换了一件白色T恤,重新坐到餐桌对面,也不说话,就在那吃青提,神态虽然松弛,却仍有着让人难以忽略的压迫感。
慕染决定速战速决,“直说吧,你究竟想怎样?”
宴岑舟吐出两个字,“继续。”
“什么?”慕染没明白。
宴岑舟重复,“继续。”
“继续什么?”慕染还是没明白。
是让她继续说吗?
可是她已经没有话要说了。
宴岑舟撩起眼皮,“继续那晚的事。”
那张脸帅的人神共愤,幽深的目光却让慕染想起了岩浆,是蚀骨的灼烫。
她僵硬地移开视线,心里传来尘埃落定的声音。
猜中了。
他果然是,还想睡她。
慕染不得不拿出给沈惜瓷搭戏而培养出的演技,“我听不懂你的意思,说清楚,否则别怪我冤枉你。”
宴岑舟勾唇,“想和你做爱。”
慕染瞠目。
这何止是清楚,简直是赤裸!
宴岑舟反问,“够清楚吗?”
大概是被男人的直白吓到了,慕染的心跳有点乱。
已经不是清不清楚的事了,他简直是给了她一杵子,把她杵懵了都。
宴岑舟不知道从哪拿出一个牛皮纸文件袋,放到桌面。
“看看。”
慕染:“……”
不看不行吗。
慕染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茫然打开。
看到——
HPV全项检查、幽门螺旋杆菌、传染病全项、支原体衣原体淋球菌、遗传病史、征信报告、无犯罪记录证明、银行流水。
一指厚的A4纸中,最后一项占了百分之八十的厚度。
最主要是,慕染除了最后一项,把前面的七项都看了进去。
全阴全无。
她这无与伦比的,时刻存在的,警惕心。
短时间内看了那么多不同的文字内容,居然让她在这么诡异的时刻中产生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不是很应景,但也适当的缓解了因那句直白的话而产生的部分压力。
慕染想起在进抢救室之前跟医护人员交代身体情况和近期用药,宴岑舟当时紧跟在急救床后,一定是听到了。
听到她在和他发生关系后,服用了艾滋阻断药,当时他会是什么感觉?
是不是又觉得她在侮辱他,欺负他?
并没有。
那天晚上,无论那个男人是谁,她都会那样做。
养活自己、保护自己、原谅自己,是慕染的人生计划。
一切行为都要为这三个计划,服务、让步。
哪怕,出了错。
慕染看着首页的检查结果,思绪万千。
宴岑舟准备的这么齐全,哪像是想和她做爱,说是想和她恋爱都……怎么可能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目光注意到检查报告生成的时间,慕染一愣。
4月10日。
这是,那晚之后的第二天。
时间实在太敏感了,敏感到让这些报告显得……特殊起来。
为什么他要在第二天做这些检查,开取这些证明报告?
该不会,是想对她负责吧。
可怕!
慕染烫手似的放下那叠A4纸。
“看清楚了吗?”宴岑舟低声问。
“看清楚什么?”慕染装傻。
手机响了,沈惜瓷发微信说到宿舍了,还发了几张Lucky的照片。
奶呼呼的雪白小狗皮毛蓬松,吐着粉嫩的舌头,乖巧的看着镜头,慕染不安的心被温柔抚慰。
“Lucky,你跟小妈乖乖的,妈妈很快就回去。”她掩着唇,小声发了条语音过去。
沈惜瓷回了一条语音,里面只有“汪呜~汪呜~”两声软软的狗叫。
慕染反复聆听闺女的声音,逐渐安心。
旁边闪过一道人影,她瞬间紧绷。
宴岑舟将行李箱打开,陆续取出睡衣、浴巾、毛巾、换洗……
慕染默默拉高被子。
怎么比出差准备的还齐全。
他说陪护,居然是,认真的。
宴岑舟若有所感的转头,正好捕捉到女孩隐藏起来的目光,突然想起医生所开的处方是中没有止痛药。
“还疼吗?”他轻声问。
慕染吓一哆嗦,僵硬地转眸看去。
宴岑舟目光复杂。
害怕什么,他又不杀人。
慕染有点意外,但还是诚实的摇了摇头。
不疼。
“需要什么尽管说,可以让人送来,也可以现去购买。”
慕染依然摇头。
没有。
“卫生巾也不需要?”
“……”
慕染没有月经羞耻,现在知道宴岑舟也没有。
一晚上的接触,她觉得他不只是没有月经羞耻,应该也没有羞耻。
她不需要任何东西,只需要他这个坏东西赶紧离开。
慕染转身背对,单方面结束交流。
她包里还有一片安睡裤,今晚和明早都是够用的。
而且明天沈惜瓷会过来,所需的东西自然会给她带齐。
肚子也确实不疼了。
在车上颠簸时产生的致命一击后,就没有再疼过,像一个很繁冗的绳结被解开了的感觉。
轻松!
在抢救室里时,护士问她需不需止痛剂,她想着是药三分毒便拒绝了。
吃过那粒避孕药之后,慕染就没再感受到一分潮湿。
流量止住了。
她知道。
而她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大一时也曾因激素分泌紊乱导致子宫内膜增厚,流血不止整整一个月,进医院时都下病危通知了。
救治方式是止血和输血。
1000cc。
慕染还记得输血的针头很粗,要扎在胳膊肘心的血管里才可以。
而当时止血用的药,也是避孕药,和她不久前吃的一模一样。
她不知道避孕药止血是什么原理,但高考时同班很多女孩子怕生理期突然造访,就会吃避孕药。
准确的说,她这属于老毛病了。
是旧病复发。
事后药可能有一部分的诱因,也可能没有,慕染只知道将责任归结于新出现的事物,是盲目的。
并不可取。
宴岑舟看着女孩圆润饱满的后脑勺,耸了耸眉,接了一杯温水放到床头柜上。
“其他药你还没吃。”
“……”
“吃了再玩。”
“……”
慕染已读不回。
其他药都是补血的,不着急吃。
现在止血才是重点,补血不是,为了避免药性冲撞,用药的时间需要拉长,等观察期过了,确定激素分泌正常再吃也来得及。
“不吃药就打针。”
“……”
“或者输液。”
“……”
侧躺的好处体现出来了,一只耳朵已经压在枕头上,只要捂住另一只耳朵,世界就会变得清静。
慕染单手捂耳。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宴岑舟失笑。
真横啊。
男人漆黑深邃的眸底溢出了很多东西,比较清晰的只有两样,妥协和纵容。
不吃就不吃。
有能耐就把医院的老底住穿,他又不是陪不起。
慕染再次收到沈惜瓷的微信。
一张照片,里面有叠的整齐的衣服和浴巾,还有旅行装的洗护用品等等。
她需要的一应俱全,有些还是她没想到的。
沈惜瓷是个极简主义,出门只拿手机,包都很少背,可一旦涉及她,就会变成极繁主义。
闺蜜脾气火爆,却唯独对她充满耐心。
慕染回复:按倒亲亲.JPG
沈惜瓷:病房的洗手间里有一次性牙具,你先用着,明天把电动牙刷给你带过去。不准熬夜,早点睡
慕染:知道啦,晚安。
沈惜瓷:晚安。亲亲.JPG
慕染熄灭手机想去洗漱,却听见洗手间里传来淋浴的水声。
她不确定的想,究竟是在酒店住宿还是在医院住院啊?
哗啦哗啦的水声不绝于耳,那些水仿佛灌进了耳朵里,让她感到有些不自在。
医院变成酒店的感觉在宴岑舟湿着头发穿着藏蓝色的真丝睡袍走出来时,达到顶峰。
慕染一口气没喘匀,差点把自己呛到。
他…好白啊。
像是出水芙蓉,居然给人一种浑身都香香的感觉。
本来就是冷白皮,睡袍的颜色更显白,就……不是,她想这些干啥???
慕染果断收回目光,还从包里翻出了蓝牙耳机塞进耳朵里,更是随手点开短视频APP。
声音一下就拥堵了过来,将现实世界隔离在外。
对,就这样,她有这份定力,干什么都会成功的!
意志在抵抗画面,但眼睛却自动收录,这让慕染感到非常割裂。
手指胡乱的滑动,每个短视频可能只播到3秒或是5秒就被pass掉,大数据似乎感受到用户的心神不宁,默默整合发力。
这时,男人走到落地镜前,先是仰头甩了甩微湿的发,然后目光像国王巡视领地一样巡视着自己的身体。
一粒水滴顺着胸口滑落,消失在腰际的阴影里。
慕染的视力并不足以看清,但那粒水滴反着光,使得滑落的轨迹变得亮晶晶的,身体莫名紧绷起来。
不要看不要看。
就看就看就看!
怎么说呢,他让她感觉,这幅画面不是为了展示给任何人看的,完全是在对自我欣赏。
他是不是,时常被自己的脸和身材迷到?
手指僵硬停顿,蓝牙耳机传来短视频的声音。
女声:哥哥,你难道真的不喜欢我吗?
男声:佛心四大皆空,贫僧尘念已绝,无缘消受人间富贵。
女声:你说四大皆空,却紧闭双眼,要是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男声:我就是睁眼看你又能怎样。
女声:我不相信你两眼空空。
慕染艰难地咽下一团空气,然后看向手机屏幕。
原来不是男声,而是唐僧。
是《西游记》女儿国王和唐僧的影视片段。
这也,太,应景,了。
握着手机的手紧了又紧,慕染忍不住心想,幸亏没派她去取经,不然到这可能就剧终了。
周围有私家车进进出出,连个步行的人都没有,路灯很亮,斜坡的路绵延向下,看起来格外的长,慕染突然生出了几分害怕。
早知道就应该让沈惜瓷或者庄南心来接她,也好过一个人在荒山野岭等车,万一点子背上了社会新闻……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今晚该忍一忍的,至少等明天天亮再撕破脸啊!
可是宴岑舟,也是危墙啊。
不对,两害取其轻。
既然都是赌,显然后者的结果她更能承受。
慕染有些懊恼地握紧手机。
怎么遇上他之后,她就连连做出一些蠢事来?
淡定淡定,公交车会来,保安亭不远,医院这么大个公共场合不至于出现什么问题。
明亮的车灯从院区里照了过来,一辆华丽又骚气的紫色库里南缓慢停下,慕染挡着眼睛,看到一道高大的身影从车上走了下来。
宴岑舟停在女孩面前,尽管居高临下,但目光却没有。
“上车。”
慕染诧异地看着男人,懊恼变成了恐惧。
他不是来抓她回去的吧?
她也就是想想而已,法治社会,犯罪成本那么高,普通的天黑根本不至于像她被害妄想的那么不安全。
“你……”
“这里不好打车,送你。”
慕染犹疑。
宴岑舟满不在意,“你说的对,做爱不成仁义在。”
慕染:“……”
她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宴岑舟不想浪费时间,干脆将她的包拎起,打开后门放了进去,随后转头看她。
他的眸光,看起来密不透风,“你是自己上车,还是我把你放进去。”
好阴间的陈述句!
慕染慢吞吞的站起身,怕动作太快会产生眩晕感。
她拍了拍裤子,在男人耐心十足的注视下上了车。
宴岑舟关上车门,回到驾驶位。
发动,离开。
两个人一前一后,一个开车一个坐车,谁也没理谁。
斜角线的座次让慕染生出不少安全感,她的目光在车里打量,没有多余的装饰和物品,复古红色的内饰搭配满天星。
很漂亮。
慕染却无暇欣赏,只悄悄打开导航,暗暗准备着一旦发现路线不对就立刻报警。
真要把她鲨了弃尸什么的,这段路像极了寂静岭,充满了天然的犯罪条件……报警可能来不及,不行就跳车吧。
只是睡了一觉,也,不至于吧。
车内极为安静,只有引擎低沉的轰鸣,偶尔夹杂着轮胎与路面摩擦产生的细微响动。
宴岑舟表情疏离,单手握着方向盘,身姿倜傥,目不斜视。
慕染喜静,现在却哪哪都不适应,只能拿出手机。
玩了会儿游戏,玩不进去,她干脆打开文档,能写一个字算一个字。
总好过干巴巴的坐着。
一路无话,不仅没有音乐润滑,还总是遇到红灯。
慕染数过了,目前为止总共遇到16个信号灯。
全是红色的。
每次车子停下,她一抬头,就能看到红灯。
一个叠一个,感觉难熬极了,幸好她是概率学论者,否则一定会觉得是命运在跟她作对。
那几秒、十几秒,与平时相比,格外漫长。
以前她总觉得时间不够用,看书、刷视频、做手工,眨眼间两三个小时就过去了。
她恨不得一天能有42小时,还是第一次觉得度秒如天。
窗外的场景已经从荒山野岭变成了人车密集的商业区,如若车子走的不是里道,慕染可能会想要下车自己打车。
如果遇到一个本地社牛司机,那就最好了,她需要接接地气。
病号服的背部变得潮湿,她打了个哈欠,决定上楼睡午觉。
两个保镖亦步亦趋跟着。
慕染看到二人满头的汗,收起了无用的怜悯。
有钱人的钱不好赚,不是她不逛个花园就能解决的,即便辛苦也是别人的课题,跟她没有关系,该分离就分离,免得徒增烦恼。
身后的树荫处,中年女人推着轮椅,轮椅上坐着面容慈祥的老夫人。
“老太太,您要实在喜欢,不如我去打听打听那姑娘是住在哪个病房?”
“小姑娘长得俊,又乖巧又安静的,面相光是看着就知道是个有福气的。”
老夫人笑容可掬,“打从昨天看到她,我这心就忍不住痒痒的,要是能娶回家给老四当媳妇,那我老婆子怕是做梦都要笑醒了。”
“我看昨天的另外一个姑娘也俊的很呐。”
“美女都喜欢跟美女玩,我老婆子年轻那会儿就是,不美的可不喜欢呢。”老夫人叮嘱,“你去打听时,千万别失了礼数。”
“放心吧,老太太。”
……
午觉睡的格外长,慕染还处在起床冷静期时,男人推门走了进来。
她迷迷糊糊地看过去,眼睛缓慢的眨着,像是在分辨什么。
宴岑舟挂衣服的动作慢了下来,看着女孩头顶翘起的呆毛,唇角若有似无的翘起。
怎么跟找奶瓶的小娃娃似的。
真可爱。
想抱。
想的心疼。
宴岑舟扯开领带,“醒醒。吃饭了。”
听到男人的声音,慕染自我保护模式开启,提前结束起床冷静期。
散在琉璃眸子里的满天星突然聚成了一团火,变得闪亮夺目,宴岑舟的视线仿佛被灼烧了一下。
心不疼了,但是烫的慌。
慕染揉了揉脸,下床洗手,又用皮筋把头发扎起洗了把脸。
水珠在白里透红的脸颊上滑落,她扯了张洗脸巾擦干,坐到餐桌旁时感觉清爽了很多。
今天的晚餐格外安静,相互间完全没有交流。
这本是慕染所求,真正得到后,却又产生了些许不适应。
不敢想象。
五指山似的一张嘴,如果卯足了劲儿跟她battle,她又当如何应对?
慕染发现男人换了身家居服,黑色的T恤和灰色运动裤。
想来应该是趁她洗手洗脸时换的,好歹知道避人了。
多亏穿的快,也不怕她突然出来看到不该看的。
吃到七分饱,慕染放下筷子,零帧起手。
“你想谈什么,谈吧。”
宴岑舟掀起眼皮,神色淡然地夹起一片山药。
中午他就吃了几粒青提,回公司后只喝了一杯咖啡,这会儿还没吃饱。
“说说你的想法,我听听看。”
主动权被丢了回来,慕染有些不适应。
见过她的,甚至不用了解也能知道,她这个人的攻击其实不强,但是防御已经点满了。
被动是她的主场,她会在主场中游刃有余。
反之……
“酒后乱性不代表任何,大家都是成年人,没必要纠结。我的想法就是马上出院,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做不到。”宴岑舟漫不经心夹起一块牛肉,“换一个。”
慕染愣了愣。
他为什么能这么气定神闲的丝滑衔接,像是连思考一下都不需要,四两拨千斤,轻轻松松地拆解掉她的全力一击。
有种运筹帷幄,还把她握得死死的感觉。
慕染咬着小牙。
换什么换,又整大少爷那死出!
不知道为什么,换个人说同样的话,她可能不觉得什么,但是宴岑舟说,她就……莫名其妙的生气,想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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