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傅时季却没给他们半点扭转局势的机会:
“你可以瞧不起我这个老板,可我妹妹嫁给你八年,她做错了什么!”
在场几位老板心里隐隐有些绝望。
他们都调查过我。
最出名的除了工作实力,就是我对盛梓萱舔狗般的爱。
“迟到那半小时,不会是给老婆跟老板的孩子接生去了吧?玩我们呢!”
“我合同都带过来了!”
“没办法,这沈确哪都好,就是改不了这舔狗的毛病,看来咱们又白跑一趟了……”
被撕碎的合同砸在张庆业身上。
他脸色更白,伸手想拦住这群人,却只能挨了他们的巴掌!
“光是老婆就舔成那样,现在还有孩子了,还不得把我们家底一起掏空,养那个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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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就在这场闹剧中,缓缓站起身,把张庆业挡在身后,对盛梓萱道:
“我不记得我们是那种关系。”
我转而冷冷地对各老板说道:
“你们刚刚闹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不想干的可以现在就走,想合作的,把合同拿过来,我现在一张一张签。”
这帮在公司里叱咤风云的老板,此时竟然都乖乖地坐了回去!
带了合同的排起长队,没带的马上给秘书打电话往来送。
那还记得自己说的,要给我下马威,把支出压到最低?
傅时季的脸色越来越黑。
用了“必杀技”,不仅没有任何作用,还反而推动了我们的合作!
他怎么甘心!
当即把盛梓萱往前一推——
盛梓萱无力地从病床上摔了下来,用尽浑身力气抬起头,哀求地看着我:
“沈确……”
我明白,她这又是在试探我。
试探当初爱她如命,自己吃下所有苦,也要让她光鲜的我,难道真的连扶她一下都不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