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南枝江靳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妻从小就被宠着,大佬故意的沈南枝江靳年 番外》,由网络作家“轻卿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夜风从他身后的窗户中吹进来,顺着空气掠过沈南枝身旁时,她依旧闻到了一丝若有似无的酒味。江靳年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没动,“吃饭了吗?”沈南枝点头,模样与昨日跟他相处时一样,依旧乖巧,却也依旧不亲近。“吃过了。”话音落,气氛有些沉默。沈南枝不知道怎么处理婚约的事,也不知道怎么和江靳年相处。下意识地想像从前一样避开。她抿了抿唇,搜刮着借口想回房间。“我……我有些困了,就先回房了。”说着,她几步走过去。可就在眼看着即将越过江靳年身边的时候,手腕倏地被他扣住。“南枝。”沈南枝脊背一僵。他握在她手腕上的力道不算重。却恰到好处地让她挣扎不开。“你在躲我?”沈南枝下意识否认,“我、我没有……”在她的事上,江靳年从不逼她。但今天,却有些例外。她的心思,...
《娇妻从小就被宠着,大佬故意的沈南枝江靳年 番外》精彩片段
但夜风从他身后的窗户中吹进来,顺着空气掠过沈南枝身旁时,她依旧闻到了一丝若有似无的酒味。
江靳年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没动,“吃饭了吗?”
沈南枝点头,模样与昨日跟他相处时一样,依旧乖巧,却也依旧不亲近。
“吃过了。”
话音落,气氛有些沉默。
沈南枝不知道怎么处理婚约的事,也不知道怎么和江靳年相处。
下意识地想像从前一样避开。
她抿了抿唇,搜刮着借口想回房间。
“我……我有些困了,就先回房了。”
说着,她几步走过去。
可就在眼看着即将越过江靳年身边的时候,手腕倏地被他扣住。
“南枝。”
沈南枝脊背一僵。
他握在她手腕上的力道不算重。
却恰到好处地让她挣扎不开。
“你在躲我?”
沈南枝下意识否认,“我、我没有……”
在她的事上,江靳年从不逼她。
但今天,却有些例外。
她的心思,在他这里,跟纸一样透明。
她这句否认的话刚出,他就问:“是吗?明天没想着走?”
江靳年想,如果不是她做了无数课题成果的电脑还在老宅,估计这姑娘今晚都不会回来。
她像个鸵鸟一样,逃避的意图明显到甚至已经写在了脸上。
沈南枝指尖蜷紧,手腕下意识挣扎两下,却从他手中挣脱不开。
她停下动作,不再费力。
想了想,说:
“不是躲,学校明天有点事,需要提前回去。”
江靳年抓着她没放手。
漆黑目光定格在她身上。
唇角轻勾,嗓音缓慢。
“明天中秋,提前回去?”
沈南枝被他看得有些心虚,她默默挪开视线,囫囵点了点头,“……我修的双学位,比别人的课程多一些。”
江靳年深看她几眼。
没再逼她,指节松开,由着掌中那截瓷白细腕迅速抽回。
第二天一大早。
不到七点,沈南枝就抱着电脑悄悄跑出了江家别墅。
江靳年站在三楼楼梯口。
看着那道身影头也不回地往外溜。
总助周林来找江靳年确认今日的线上会议,谁曾想刚来到别墅,他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就先看到了这一幕。
他悄悄瞟了眼自家boss的神色。
掩住尴尬,摸着鼻子低咳了声。
小声问江靳年:
“江总,需不需要我去拦下沈小姐?”
江靳年站在楼梯口没说话。
直到那抹身影彻底从视线中消失。
“不用。”他收回视线,转身往书房走,“先开会。”
—
为了躲开联姻,江庭旭在南市待了足足三天。
中秋假期的最后一天,圈子里的几个好哥们找过来。
见茶几上酒瓶零零散散,套房中也弥漫着浓郁的酒气,方知霖几人不由皱眉。
“这是干什么?人家中秋佳节都一家团聚,你这是一个人醉生梦死?”
方知霖看了眼沙发上没吭声的江庭旭。
用手肘碰了碰身旁最近的封子墨,示意他去拉开窗帘并开窗,散一散房间中的酒气。
随后方知霖又拨了酒店内线电话,让人送些茶水过来。
江庭旭没有醉,只是酒喝的多了些,额角发胀。
他摁了摁太阳穴,将手中的酒杯放下,看向大老远从淮海市跑过来的方知霖几人。
“你们怎么来了?”
方知霖翘着二郎腿坐在真皮沙发上,审视着最近这半年性情跟撞了鬼似的江庭旭。
“伯母的电话都打到我这里了,我说江庭旭,你这次还来真的啊?”
“什么真的假的?”江庭旭嗓音一如既往散漫。
顾家和江家在两个方向,在第三个路口时,顾闻川拨着转向灯闪了闪江靳年,转弯驶向了另一个方向。
半个小时后,车子驶入江家别墅区。
江靳年和沈南枝一前一后从院中进来。
江母正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杂志。
见他们回来,她合上杂志将之扔在一旁,起身迎过去,“回来了?”
“海鲜宴早已经准备好了,都是今天空运过来的新鲜海鲜,来,快洗手吃饭了。”
江靳年脱下外套,李叔上前接过。
餐桌上,清一色的各种海鲜。
佣人将菜品上齐之后,自觉离开大厅。
江母拉着沈南枝坐在了她旁边,并亲自盛了一碗蟹黄粥递过来。
“枝枝,这粥是伯母亲自看着熬的,尝尝喜不喜欢。”
沈南枝弯唇接过,嗓音轻软,“多谢伯母。”
江靳年坐在了沈南枝的另一侧。
她刚喝了一小勺粥,面前的餐碟中就多了两只剥好的虾。
沈南枝顺着虾的来源看去,江靳年神色平和寻常,头顶灯光在他垂眸时于眼睑处打下一小片阴翳。
见她看过来,他顺势问:
“喜欢哪种口味的蟹?我来剥。”
对面的江父江母虽然没有说话,却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将这一幕看在了眼里。
一顿海鲜宴晚餐吃完时间已经不早。
江父让李叔拿了酒,坐在沙发上跟江靳年聊公司的事。
沈南枝喝完果汁后,则是被江母拉去了楼上,陪着她看过两日拍卖会上展出的玉石。
等挑选完玉石,又陪着江母说了好一会儿话,已经快九点。
沈南枝回到三楼的卧室,正想着刷会儿微博,刚点开图标,敲门声就从外响起。
她起身过去开门。
来人竟是江靳年。
对方端着一个果盘和一杯热牛奶。
见她开门,他将东西递过来。
“牛奶助眠,趁热喝。”
沈南枝接过来,“多谢靳年哥。”
江靳年抬手揉了下她脑袋,嗓音醇缓,“早点睡,有事就喊我。”
这次回来,沈南枝在江家老宅住了一夜和一上午。
第二天中午,刚吃完午饭,就接到了林教授打来的电话,让她去实验室一趟。
沈南枝收拾了东西迅速回淮大。
她前脚刚进校门,后脚微博上就爆了一个热搜。
沈南枝并没有看手机,不知道外面风风雨雨的消息。
等她忙完实验室的事,从实验课出来时,天已经到了黄昏。
从包里翻出手机,看着“叮咚叮咚”挤进来的一堆消息和数不清的微博推送,沈南枝皱了皱眉。
她没理会那些消息,见顾清禾两个小时之前给她打了电话,直接随手点了回拨。
那边很快接通。
顾清禾的语气中,隐隐带着担忧。
“枝枝,你看热搜了吗?”
沈南枝迎着秋风往外走。
微凉的晚风吹在身上,带走几分疲倦,思绪清明不少。
踩着金黄的落叶,吸着新鲜空气,沈南枝随口回:“还没,怎么了?”
顾清禾那边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欲言又止,难得地沉默。
最后叹着气,只说:
“我不好转述,要不你还是看两眼热搜吧。”
沈南枝脚步微缓,将手机从耳边拿下来。
指尖在屏幕上点了两下,退出通话页面,点开微博。
浏览页面刚一打开,就自动刷新,并弹出播放量最高的一段视频。
视频中,一身性感鱼尾裙的苏雾刚从领奖台上下来,就踩着高跟鞋钻进了一辆惹眼高调的西贝尔超跑中。
江母皱眉。
一时没出声。
江父拍了拍她的肩,说:“我去儿子那边说会儿话。”
江母点头。
过去三年,江靳年以一己之力在国外创办了E.R集团,这次随着他回国,E.R集团的总部也将迁至国内,与天晟集团总部合并。
江父是个整日盼着退休的性子,自从江靳年进了公司,他就早早从公司退了出来。
只在董事还挂着个虚名。
公司中的事,无论天晟集团总部,还是各个分公司,都一概不再操心。
至于江庭旭,别说让他接手公司了,他连公司大楼的门都不进,活像那里面有鬼,进去就会短命一样。
国内外两个集团总部的事情本就繁重,再加上E.R集团的总部调动,江靳年这几日的手机几乎是日夜不停。
他没在楼下待太久,周林电话打进来后,就很快去了三楼的书房。
只是刚打开电脑中的邮件,还未来得及回复,江父就从外面敲门。
“靳年,在忙吗?”
“不忙。”他退出邮件,“爸请进。”
江峰推门进来,手里还拿着一瓶酒,一看就是要长谈的架势。
江靳年会意,看了眼自家老爸,起身走过去,率先问:
“爸是来问我婚约的事?”
江峰乐呵呵倒酒,“爸是有意问一问,但自从上次你出国后,我们父子可整整两年没见面了,你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爸来找你喝两杯。”
说话间,他将一杯酒递过去。
江靳年接过,坐在江峰对面。
第一句,便是听自家老爸问:
“这次回来,能待几天?”
江靳年轻转酒杯,动作漫不经心,酒水混合着酒杯的棱角折射出冷白的光影,更衬得指骨修长。
“E.R总部已经迁到了淮海市,如果没意外,以后就不走了。”
这话,江峰很爱听。
江家的势力,早已到了无可撼动的地位,江靳年在国外的那些年,也早已在海外开拓了足够的市场。
比起自家儿子常年待在国外,江峰和自家老婆都希望儿子回淮海,一家人整整齐齐在一起。
江峰问了几句江靳年一手创办的E.R集团和天晟总部近期的事,随后话音一转,话题落在婚约上。
“和枝枝结婚,认真的?”
“认真的。”江靳年眉骨微恹,眼皮半垂着,像是在看酒杯中透明的酒液,又像是不是。
直到江峰问出这句话。
他才抬起眼皮,看向自家父亲。
薄唇半阖,反问:
“但是爸和我妈的意思呢?反对?”
江峰在江靳年的书房待了很久。
等再出来时,天都已经快黄昏。
沈南枝并不知道下午江家老宅发生的事。
等她回来时,天色已经黑透。
李管家等人都已不在大厅。
沈南枝快步走近楼梯口,没开灯,摸着黑上楼。
只是刚走到三楼,最后一道台阶还没踏上去,就在走廊窗前看到端着酒杯靠窗而立的江靳年。
他发现她,比她看到他更早。
她视线望过去时,他已经偏头看过来。
“才回来?”
三楼走廊以楼梯口分为左右两侧。
江靳年的卧室,在楼梯左手边第三间房间。
而她的卧室,在楼梯右手边最里处。
只是江靳年现在站的位置,是右半侧走廊。
正好是去她卧室的必经之路。
沈南枝迈上台阶,往前走了几步,停下。
多年来积累的对江靳年畏惧的习惯,让她下意识回答了他的问题:
“临江大桥有很多放烟花的,多看了会儿。”
江靳年手中的酒没喝。
只是,酒精的刺激和茫然得知沈南枝或许要和江靳年结婚的消息下,让他顾不上这份惧怕。
江靳年并不知他这个弟弟这会儿在想什么,白日中的签约会议还有一些残留的问题,他刚和周林沟通完。
掐断视频电话,江靳年合上电脑,往江庭旭这边看了眼,语气虽淡,却也温和。
“回来了?”
“还去南市吗?”
江庭旭往里走过来,“暂时不去了。哥,我有件事想问你。”
时间不早,这会儿距离半夜十二点只差了十几分钟。
江靳年捏了捏发胀的眉心,正想跟江庭旭说早点休息,话还没说出来,就听到他这句。
将话咽下,他停下准备上楼的动作,颔首询问,“你说。”
江庭旭手掌攥紧。
紧盯着江靳年的神色。
喉咙动了动,吐出那句:
“我听说,哥要娶南枝?”
江靳年指腹无声摩挲了下,抬眸看向江庭旭,对上他的视线。
他没有否认。
或者说,根本没必要否认。
“是。”
亲耳听到这句肯定的答复,江庭旭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他几乎下意识脱口而出:
“可是……哥和南枝并不熟悉,更没有任何感情,怎么能结婚?”
“庭旭。”江靳年看着江庭旭,语气一如既往平静:
“相对于感情,对于联姻和婚姻来说,更重要的是责任。”
江庭旭脸色有些白,“所以,哥娶南枝,只是因为责任?”
就像很多年前,在他印象中,他哥明明更倾向于医学,但因为家族需要继承人,江家需要掌权人,哪怕遗憾,他也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放弃了想深造的领域。
江庭旭难以形容是什么心情。
过去这么多年,他都从未在江靳年口中听过只言片语后悔放弃医学的话。
江庭旭很清楚,一但他哥和南枝结了婚,不管他们婚后有没有感情,既然选了这条路,这辈子,他哥都不可能主动提离婚。
“为了家族联姻,搭上一辈子的婚姻,哥就真的不会后悔吗?”
这句话,江庭旭问的无厘头。
江靳年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将话抛过去,反问他:
“用了两年来抵抗家族联姻,现在后悔了?”
江庭旭闭了闭眼。
脑海中再度浮现这两年和沈南枝渐行渐远的关系,以及……她从不关心他身边出现任何异性,哪怕亲眼见了,也没有什么情绪波动的眼眸。
他指尖绷的渗白,吸入肺中的呼吸仿佛夹了冰,寒意沿着胸腔散开,但他声色不改,仍是那个回答。
“……不后悔。”
江靳年收回视线,没再说别的。
上楼前,只落下一句:
“既然不后悔,那就顺着选择往前走。”
“至于两家的婚约,从今以后,不会再是你的枷锁。”
脚步声渐行渐远。
二楼楼梯口的灯光亮了又暗。
江庭旭独自一人待在大厅中。
廊壁上的壁钟指针渐渐划过十二点。
庭院中浓重的夜色仿佛穿过厚重的玻璃扩散至大厅内,就连空气中,都逐步充斥着夜色中的寒凉。
—
翌日。
沈南枝在实验室泡了一整天再处理完论文文献回到公寓楼下,天色已经漆黑。
公寓楼中的住户不少已经吃完晚饭,出来遛狗。
沈南枝楼下的一家住户,就养着一只大金毛,户主是附近公司的一位女主管,由于工作原因,白天没时间遛狗,只能晚上牵着大金毛出来透气。
沈南枝学校里的课虽然不多,但她修着双学位,平时又隔三差五地要写论文和做实验,常常天色漆黑才从淮大回来。
做完,他揉揉她脑袋,像哄小孩那样,轻声嘱咐她:
“自己乖乖待一会儿,我去煮醒酒汤,很快就来陪你,行吗?”
沈南枝拢紧身上的毯子,好一会儿,才松开了手。
没多久,江靳年端着醒酒汤从厨房出来。
哄着人喝下,又顺道哄着喂下去小半碗粥,江靳年才再次将人抱上楼。
三楼主卧大床上。
江靳年站在床边,看着深色床单上因窗外震耳的闷雷声紧紧皱着眉头的姑娘。
他低头,视线扫过她无意识抓着他衬衣边角的手指,停顿片刻,目光重新回到醉眸惺忪,莫名有些委屈的沈南枝身上。
“自己睡,行吗?”
他握住她纤细瓷白的手腕,作势想将她的手拉开。
察觉到他的意图,正巧这时外面“轰——”地响起一道巨大的雷声。
沈南枝乌睫狠狠颤了下。
她反手拽住江靳年,用着更大的力道,手指指节都有些失了血色。
“……不行!我害怕。”
刚才他要将她从怀里推出去的记忆才残留着,这一会儿的沈南枝是真怕他将她一个人丢下,说完这句,为了不让自己被丢下,遵循着潜意识惶恐的本能,从床上半起来,整个人几乎都半挂在他身上。
“我怕打雷……不能一个人……”
怀里脊背低低颤抖着的姑娘声线低怜,酒精混沌的作用下,让她忘了他是谁,也忘了平日中她是怎么对他避之唯恐不及,
这个时候,只将他当成手边仅有的安全稻草,紧紧地抓着。
江靳年看她半晌,在她一遍又一遍祈求着他留下来的时候,他轻掐住她下巴,在灯光下凝着这张精致漂亮的脸。
“南枝,明早你醒来,一定会后悔。”
她迟钝两秒,随后果断地摇头。
红唇轻阖着,嗓音低喃着说不会。
沈南枝其实很困,在酒吧陪着顾清禾喝酒的时候,就特别困。
更别提折腾了一下午,又到了晚上。
但她不敢睡。
也睡不着。
如果没有今晚骤然而至的暴风雨,她早就躺在床上什么都不管直接睡下。
但偏偏外面是她最害怕的天气。
在眼前这棵‘安全稻草’答应她之前,她连眼都不敢闭。
看着挂在自己身上,明明困得眼睛都发红、却硬是不敢闭眼的姑娘,江靳年指腹在她唇角摩挲了下,大掌扶着她腰身,轻拍了拍,让她躺下。
“闭上眼,睡觉。”
江靳年卧室中的色调和他这个人一样,深冷、霜寒。
少女乌发在枕头上散开,映衬着深黑冷色调的床单,更显得肌肤雪白。
江靳年看她两眼,随后转身,关了正上方的水晶吊灯,只留下一圈光线最暗的淡暖色壁灯。
将玻璃窗遮得严严实实的窗帘能挡住外面不时划破黑沉夜空的粗壮闪电,
却挡不住混淆着狂风暴雨轰隆作响的雷声。
窗外雷鸣声每传来一次,裹着被子将自己蜷缩起来的沈南枝就忍不住往江靳年这边靠近一次。
十几分钟的时间不到,看着面前一点点蜗牛似的挪过来、几乎紧贴着他的少女,江靳年眸色微暗,最后索性伸手,将人搂进怀里。
沈南枝终于肯踏踏实实闭上眼睡觉。
又是好一会儿过去,见她老老实实、安安静静地闭着眼不再动弹,江靳年以为她睡着了,正想去冲个凉水澡。
手臂刚从她腰上拿起来,本该睡着的沈南枝在被子中动了几下,眉头紧拧着像是很不舒服,江靳年看过去,她睁开水漉漉的双眸,也正好往他这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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