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焉知宁元白的其他类型小说《假死脱身倒计时,渣男原地哭成狗陆焉知宁元白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寂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落,还在名字上摁下了一个红色指印。秦铭看着签好的合同,缓缓点头,“好……”说完正欲转身离开,陆焉知的声音便随之传来,“能不能走门?”秦铭却笑着耸耸肩,“这里更快一些……”说着,大手已经攥住了露台上的栏杆,可却又退了回来,“感冒就不要开窗了,还有就是,这个罗马红宝石味道挺一般的。”关上玻璃门,潇洒的纵身一跃。看着空荡荡的露台,陆焉知神情复杂,脑海中不断回想着从小到大的种种。那些快乐的、悲伤的、心酸的种种回忆,甚至连吴妈做的菠萝咕咾肉都在其列,却唯独没有和宁元白有关的。剔除掉了宁元白那部分,其实回忆并不多,毕竟他几乎是占据了陆焉知几乎百分之九十的人生。虽然回忆不多,可心里还是酸酸涨涨的生出了几分不舍。‘扣扣’敲门声传来,将陆焉知飘忽的...
《假死脱身倒计时,渣男原地哭成狗陆焉知宁元白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话落,还在名字上摁下了一个红色指印。
秦铭看着签好的合同,缓缓点头,“好……”
说完正欲转身离开,陆焉知的声音便随之传来,“能不能走门?”
秦铭却笑着耸耸肩,“这里更快一些……”
说着,大手已经攥住了露台上的栏杆,可却又退了回来,“感冒就不要开窗了,还有就是,这个罗马红宝石味道挺一般的。”
关上玻璃门,潇洒的纵身一跃。
看着空荡荡的露台,陆焉知神情复杂,脑海中不断回想着从小到大的种种。
那些快乐的、悲伤的、心酸的种种回忆,甚至连吴妈做的菠萝咕咾肉都在其列,却唯独没有和宁元白有关的。
剔除掉了宁元白那部分,其实回忆并不多,毕竟他几乎是占据了陆焉知几乎百分之九十的人生。
虽然回忆不多,可心里还是酸酸涨涨的生出了几分不舍。
‘扣扣’敲门声传来,将陆焉知飘忽的思绪唤回,“请进。”
话落,保姆张姨推门走了进来,“焉知小姐,午饭您想吃点什么?”
“没什么特别想吃的,你看着做就好。”听着陆焉知这么一说,张姨也就顺势点头,退了出去。
室内再度恢复寂静,虽然病着,头昏沉沉的疼,可却没有丝毫睡意,索性掀开被子下了床。
走到独属于她的储藏室,虽然不大却并不像其他储藏室那般暗无天日,反而是阳光明媚。
因为宁元白送给她的礼物实在太多,多到需要单独收拾出来一个房间作为储物间。
自从知道了宁元白背叛的真相,这扇门她便没有再开启过。
以往被擦拭的一尘不染的礼物,如今也落上了薄薄的灰尘。
看着一排排的货架,上面摆着的礼物甚至她连包装盒都没有舍得扔,甚至还用标签写上了日期。
在一众精美的包装礼盒里,一个破旧的铁质饼干盒却显得格外惹眼。
缓缓打开,就好似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一般,那些久远的记忆一股脑的涌现出来。
一沓沓硬质小卡,这是两人暗生情愫那些年,宁元白每天都会送出来的‘晚安卡’。
这一送就是两年的时间,而这七百多张小卡全都被她完好保存下来。
上面的钢笔字虽然看得出很有功夫,可相较于现在宁元白所写的字还是稍显稚嫩了一些。
「你是一束蒲公英」
「轻轻落在我的心上」
「慢慢生根发芽」
「待到来年」
「微风一吹」
「你便在我心尖四处飞舞」
这张小卡上的内容是所有里面她最为喜欢的,所以放在第一张,每次打开总是一眼就能看见。
即便是现在,看见这张小卡,心里依旧痒痒的,真的好似有千万束蒲公英在心间飞舞。
那时候细腻温柔的爱意是真的,如今的背叛也是真的。
拿起饼干盒,转身进了她房间的浴室。
‘咔哒’一声,火机点燃暖黄的光,照亮了她的脸同样还有手里那张‘晚安卡’。
浴室里弥漫着有些刺鼻的味道,火光夹杂着热气翻腾,将燃烧成灰烬的小卡卷起飘散在空中。
小小的火苗不仅仅烧光了这些卡片,连带着那些青葱岁月的记忆一同焚毁。
‘哗啦’冲水声响起,那些小卡在世上唯一的一点印记也被抹除了。
拉开卫生间的门,张姨正侧耳站在门口,一副听里面动静的姿势。
见门毫无征兆的打开,脸上露出尴尬慌乱的表情,“焉,焉知小姐……”
宁元白看着自己僵在半空的手,怔愣着,最后还是悻悻然缩回手。
调暗了床头柜上的灯,看见床头上摆着的日历,眼中暗淡瞬间被温柔驱散。
拇指轻轻摩挲着上面红色的爱心,最后看了一眼床上侧身的陆焉知,转身走了出去。
次日清晨,陆焉知悠悠转醒。
昨夜是这么长时间以来,睡的最踏实的一觉。
‘哗啦’一声,玻璃门被人推开,夹杂着潮气的冷风吹了进来。
视线模糊间,就看见一个身影从露天上朝着她缓缓走来,待看清才发现竟然是宁元白。
“醒了?头疼不疼?”宁元白手掌搭在她的额头上,带着深秋雨后独有的凉意。
陆焉知微微摇头,再次成功躲过了宁元白的碰触,“好多了,今天不去公司吗?”
宁元白坐在床上,双臂环住她的纤腰,下巴在她颈窝上轻轻蹭着,伸手从床头拿出拍卖会图册。
“看看这上面有你喜欢的吗?陪我去参加拍卖会……”他一边说着,一边翻着图册,“这次拍卖会造势很大,主要以珠宝首饰为主,正好你还缺一套婚礼首饰。”
陆焉知不动,只是任由着他这样拥着,视线虽落在图册上,可上面是什么东西她根本没有往心里去,一门心思想要尽快从他怀里挣脱。
“嗯,都可以,你知道的我对这些并不在行,我先去一下卫生间。”掀开被子才想下床,却脚下一空。
宁元白竟将她横抱起,双眸低敛目光柔情似水看着怀里的人,“我抱你去……”
声音竟带着前所未有的诱惑,不容陆焉知开口拒绝,他就已经抱着人朝着卫生间走去。
陆焉知内心抗拒,以至于身子也不自觉的僵硬。
宁元白将她放在台面上,整个人贴合在陆焉知的身上。
这算是两个人第一次这样亲近,宁元白的脸上闪过一抹坏笑,“我真的要忍不住了,好想要了你……”
隐忍着情欲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未曾想到,他的演技竟然可以好到这种地步。
想到这里,陆焉知胃里再次翻江倒海,忍着恶心将人推开,“不要这样,我还没有刷牙。”
看着陆焉知躲闪的目光,宁元白只觉得她在害羞,索性也没有继续为难,“好,慢慢来,我等你。”
扔下这句话,这才转身离开。
听见脚步声走远,陆焉知这才趴在水池旁干呕起来。
看着镜中憔悴的自己,陆焉知的手紧紧攥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眼泪几欲逼仄而出。
她要让宁元白不仅仅爱上她的灵魂,同样也要爱上他的身体。
在他的爱到达最顶点之时,彻底离开他!
当陆焉知身穿一件抹胸白色晚礼服,将她的身材完美的勾勒出来。
从楼梯上款步下来,脸上画着淡淡的裸妆,一头乌黑的秀发被挽起用银质发簪固定在脑后。
整个人看起来温婉大气,一时之间竟让站在一楼大厅的宁元白看的有些出神。
“元白……”陆焉知轻唤两声,这才将出神的宁元白反应过来,“怎么,我这一身不好看吗?”
宁元白勾唇浅笑,上前牵住陆焉知的手,“很美,美到我已经有些吃味了,不想这么美的你被别人发现了。”
整个人温柔的似乎能滴出水来一般,像是变魔术一般,竟拿出一条驼色披肩,将陆焉知裸露在外的肩膀完全包裹起来。
“昨晚下了雨,天气冷了……”宁元白细心的将披肩掩了又掩,这才满意的缩回手。
电话那端的传来宁元白担忧的询问,“焉知,怎么了,声音怎么带着鼻音啊,是不是哭过了?”
“你在哪里,我马上就去接你。”
听着他那边连珠炮似的问题,随之而来的便是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没事,你不用过来,我刚办理离职出来。”陆焉知轻声制止。
果然,那边的传来宁元白长舒一口气的声音,“你真的去辞职了吗?”
他声音有些雀跃,是那种压抑不住的欣喜。
“嗯!”陆焉知轻轻应声,并没有太多的情绪。
“晚上咱们去老宅吃饭吧。”以宁元白的脾气,以往很少主动回去吃饭,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提。
可这一次,他竟然主动提起来了,可见,自己辞职这件事对于他而言确实非常惊喜。
“好,那我回去准备一下。”说完,径直切断了电话。
回到别墅,看着衣柜里面的衣服,很多高奢甚至限量款的衣服她都没有机会穿。
宁元白对她的照顾可以说是面面俱到,这些衣服都是他送的。
别的男友陪着逛街几乎都会抱怨太累,可宁元白不一样,他总是耐心的等着换衣服,甚至连一眼手机都不会去看。
认真的搭配的颜色,甚至连发型都会给出意见。
不得不承认,他的审美很高,就算是陆焉知对于时尚方面没有太大的需求,可每次还是能够被他的审美所折服。
回想着以往两人在一起的甜蜜,心还是泛着丝丝的疼。
敛起心底的情绪,换好衣服。
楼下,宁元白的车子已经停好了。
他一身藏青色风衣,穿在他身上将整个身子拉的欣长,五官也更为立挺。
夕阳余晖打在他身上,好似整个人都在发光一般。
他斜斜的靠在车门上,手里夹着香烟,再看见陆焉知的瞬间,他下意识的将才点燃的香烟捻灭。
而看向陆焉知的一瞬间,他乌黑的眸子闪过一抹惊喜之色。
视线在她身上打量着,随即笑道:“真巧,正好是情侣款。”
再说出情侣款时,甚至能够看见他眸子熠熠闪光,就好似两人第一次穿情侣装的时候。
说着,他轻轻托起陆焉知的脸。
指尖还弥留着淡淡烟草的味道,混合着他身上男士香水的味道,却也有些好闻。
明明他看向自己的眸子那么深情,落在她额头的吻更是温柔异常。
陆焉知只是微微垂头,“快走吧……”
宁元白浅笑着从头顶传来,声音略带打趣,“你还是这么容易害羞……”
这次,他并未如以往那般敏锐的察觉到陆焉知的情绪变化。
转而笑着拉开车门,“公主请上车。”
动作绅士且优雅,任谁也想不到,那个杀伐果断的宁总在女友面前竟有这样的一面。
再次来到老宅,看着吴妈手里早已经准备好的消毒喷雾,陆焉知心中倒是多了几分坦然。
张开双臂,感受着冰凉的水雾喷溅在肌肤上,随后又瞬间蒸发。
这一次,反倒是吴妈有些愕然了。
似乎觉察到了陆焉知的不同,可却又说不清到底是哪里。
很快,一双大手从身后圈住了陆焉知的肩膀,“今天,焉知把工作辞掉了。”
宁元白的声音中带着抑制不住的欣喜,吴妈虽然在宁家工作多年,可宁元白对他始终带着一种疏离感。
如今却拥着她迫不及待的分享陆焉知辞职的喜悦。
这样的举动,不仅仅是陆焉知,就连对面的吴妈也有些愣住了。
墙面上满是斑驳的涂鸦,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烂的气味。
她深吸一口气,踩着白色板鞋继续往前走。
老房子就在前面不远处的巷子里,那是她长大的地方,如今只剩下一片废墟。
五年了,自从老厂倒闭,她就再也没回来过。
之前宁元白曾说过,想要打算把这里开发出来,可项目搁置下来以后,就一直到了现在。
周围的天色还没完全暗淡下来,头顶上几盏路灯忽闪着昏黄的光。
不时过来两个骑电动车的人贴着她的身边一闪而过。
昨天晚上的雨让路上积了不少的雨水,电动车碾过溅起水花,黑混的水洒在小白鞋上顿时脏了一片。
她有些无奈的叹息一声,脚步有些踉跄的朝着巷子深处继续走着。
那场大火烧的什么都不剩了,原本红色的砖墙也被烧的上面积了一层黑碳。
望着眼前的废墟,她多希望就这样随着父亲离开。
虽然什么都没有了,可来到这里,眼泪还是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陆焉知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人猛地撞了一下,差点摔倒。
她踉跄着扶住断墙,抬头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从身边掠过。
那人穿着一件黑色皮夹克,背影有些熟悉。
陆焉知的心猛地跳了一下,那个背影有些眼熟……
但下一秒,那人突然回头看了她一眼,四目相交,那人也明显有些怔愣。
这人竟然是秦铭!
只是现在他眉眼间多了几分凌厉,但那双眼睛依然漆黑如墨。
他的额角有一道新鲜的伤口,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来。
“跑!”他朝她低吼一声。
陆焉知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叫骂声。
她回头一看,十几个手持棍棒的男人正朝这边冲来。
秦铭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拽着她往前跑。
陆焉知的鞋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几乎是被他拖着往前冲。
耳边是呼啸的风声,还有秦铭的声音,“你的车子停在哪里?”
“在路口……”
“这边!”秦铭拉着她拐进一条小巷,他似乎对这一带的地形很熟悉,不过拐了几个弯竟然到了陆焉知停车的位置。
“快打开车门。”听着秦铭催促的声音,陆焉知握着钥匙的手微微颤抖。
终于,关上了车门。
黑暗中,陆焉知能感觉到秦铭的呼吸声就在耳边,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身上有淡淡的血腥味。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两人屏住呼吸,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也能听见外面那些人的叫骂声。
“妈的,跑哪去了?”
“分头找!”
脚步声渐渐远去,秦铭却没有放松警惕,催促着陆焉知开车。
车子启动的声音将寻找的人再度吸引过来,陆焉知死死攥着方向盘,脚下用力踩了脚油门。
车子就这样从那些人面前冲了过去。
一直到看后面没人追上来,秦铭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转过身,拧眉看着开车的陆焉知,“你怎么会这个时候在这里?”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手随意抽出纸巾摁在还在流血的伤口上。
陆焉知侧头看着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是抖的。
“这话难道不是应该我来问你吗?你为什么在这?还被人追?”声音颤抖着却也抑制不住地有些愤怒,连珠炮似的追问着,还没从刚才的刺激当中缓过神。
凌乱的床铺、被撕碎的衣物从门口延伸到床上、布满粉色吻痕的大片雪白、散落在地板上的卫生纸团……
每一张照片都在宣示着昨夜两人之间的疯狂,甚至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此时那满屋子的淫靡。
昨晚他好疯狂,要了我一遍又一遍,用光了一盒东西。
他的花样好多,又解锁了新的姿势。
看来,是你喂不饱他啊。
不断跳出来的照片和文字,不断刺激着陆焉知的心,痛楚密密麻麻在胸口蔓延着。
她颤抖着双手从药瓶里倒出几片白色药片,胡乱的塞进嘴里,‘咯吱咯吱’麻木的咀嚼着。
止疼药的苦味在口腔之中迅速蔓延,明明她以前最害怕吃这种苦味的白色药片。
每一次,宁元白都要轻声哄着,然后再将一颗橘子味的硬糖塞进她的嘴里,直到嘴里苦涩的味道全部消散才算作罢。
可今天,这种苦涩的味道已经完全被她心中的苦楚所掩盖。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宁元白担忧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视线落在陆焉知手中的药瓶上,大手朝着她的额头探了过来。
他身上依旧是昨天的白色衬衣,只是多了一些褶皱。
陌生的沐浴露味道混杂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情欲味道袭来,陆焉知只觉得喉咙发紧,原本空荡荡的胃似乎有东西在往外涌着。
陆焉知强压下这股恶心感,不着痕迹的躲过他的触碰,转身将药瓶放在茶几上,“昨天晚上着凉了,头有点疼,没事的。”
听见陆焉知这么说,宁元白紧绷的神情才终于算是有了些许的缓和,伸手进口袋摸索着橘子硬糖。
这是他形成的习惯,只因为陆焉知有严重的低血糖,所以,一向不喜吃甜食的他总会在口袋里放上几颗糖。
为的就是不时之需。
而这一次,当他将糖果包装拿出来的时候,脸色骤变。
却又以极快的速度放了回去,便是他速度再快,陆焉知依旧看见了,那是一直用过的安全套的包装。
他不着痕迹的从另一个口袋取出糖果,脸上甚至连一丝慌乱心虚的痕迹都看不见。
宁元白将糖塞进陆焉知的嘴里,顿时橘子糖甜腻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
陆焉知再也忍受不住,仓惶的奔进卫生间里,疯狂的干呕起来。
“焉知,你怎么样了?”门外的宁元白声音焦急,“我要进去了……”
说着,手已经开始拧动门把手,好在陆焉知手快,奔到门边将门反锁,“我没事,不用担心。”
可这样敷衍的说辞怎么可能骗得过宁元白,他站在门外,眉心紧蹙,大手依旧在固执的拧着门把手,“怎么可能没事,焉知,你听话把门打开让我进去好不好?”
他的声音格外担忧,却又异常温柔的轻哄着,可越是这样的温柔让陆焉知越发觉得讽刺和痛苦。
她背靠着门,眼泪滚落,她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尽数将呜咽声堵了回去。
门外宁元白的手机铃声响起,“喂,知道了。”
他接起电话的声音满是冷冽和不耐,只是简短几个字便匆匆切断了通话。
“焉知,打开门好吗?咱们今天还要回老宅吃饭……”
此时陆焉知才想起来,今天是宁元白母亲的生日。
她擦掉眼泪,深深呼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这才缓缓打开门。
而门外,满脸焦急和疼惜的宁元白立刻迎了上来,上下打量着她,“焉知,你没事吧?”
陆焉知挤出一抹微笑,摇头道:“没事,昨天晚上没盖被子,着凉了肠胃有点不舒服而已。”
宁元白这才跟着松了一口气,将她轻轻拥进怀里,“焉知,以后千万不要这样吓我了,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陆焉知有些木然的靠在他怀里,拥着她的宁元白身子竟在微微颤抖。
明明如此在意,可又为何非要背叛?
陆焉知心中不解,“为什么?”
听着怀里人的嘤咛声,宁元白并未听清,疑惑的问道:“你说什么?”
陆焉知只是笑着摇头,“没什么,咱们赶紧回老宅吧。”
宁元白同样笑着点头,“好。”
坐上宁元白的副驾,他一如往常和陆焉知十指紧扣,他的车技很好,就算是陆焉知有晕车的毛病,可坐上宁元白的车子却丝毫没有不适感。
看着两人交叠在一起的手,陆焉知并未抽离,而是转头看向窗外。
初秋,道路两侧的白玉兰已经抽出了白色的花骨朵。
因为她喜欢,所以宁元白将整个别墅区的道路两侧都种上了白玉兰。
白玉兰盛开之时,宁元白会拖着她的手在路上漫步,任由白色的花瓣落在两人的头顶、肩头……
想着,眼眶又跟着红了。
“元白……”她轻声唤着无数遍的名字,只是这一次,她并未回头,而是将视线落在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
“嗯?”宁元白温柔的应声,“怎么了吗?”
陆焉知喉咙微微发紧,却依旧开口问道:“你爱我吗?”
忽然,宁元白的车子猛地停在路边,紧接着,他扳过陆焉知的身子。
下一秒,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相较于以往的浅尝辄止,这一次,他的吻带着侵略性的霸道。
可此时,陆焉知的脑子里却满是他和那个女人之间的耳鬓厮磨,不堪的画面一次次冲击着她的大脑。
‘嘭’的一声,收不受控制的将人推开。
宁元白有一瞬间的怔愣,视线有些疑惑的在她脸上逡巡着,那眼神似乎在控诉着她的无情。
“忘记呼吸了……”陆焉知终是低头,找了个借口搪塞。
而他也成功被这个借口逗笑了,大手轻轻揉着她头顶的发丝,“还真是我的小笨蛋,怎么还能忘记呼吸呢,看来我以后要多亲亲你,时常温习一下才行。”
陆焉知并未说话,只是看着无名指上的订婚戒指出神。
车子一路进入宁家的庄园,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迎接她的竟然会是这个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