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爱信不信呗爱信不信呗的女频言情小说《角落往事后续》,由网络作家“爱信不信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夜无话,大家都累坏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我让多杰大哥守上半夜,我守相对难受的下半夜。我的想法很简单,多杰大哥作为主要战斗力,必须保证他有充足的精力。现在这老林子里还有一只聪明得过分的狐狸盯着我们,丹增杀了它全家,它肯定跟我们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谁知道它还会使出什么阴毒招数。清晨,阳光从林子顶端斜射下来,照亮了周围的一切。在阳光的照耀下,树木、花朵和草地都褪去了夜晚的暗沉,焕发出各自的色彩。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斑,给整个林子增添了一份神秘而又宁静的美感。此时,老林里传出稀稀拉拉的鸟叫声,微风轻轻吹拂着树叶,发出轻柔的沙沙声。有了阳光的抚慰,和夜晚的恐怖相比,就像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木清香...
《角落往事后续》精彩片段
一夜无话,大家都累坏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我让多杰大哥守上半夜,我守相对难受的下半夜。
我的想法很简单,多杰大哥作为主要战斗力,必须保证他有充足的精力。
现在这老林子里还有一只聪明得过分的狐狸盯着我们,
丹增杀了它全家,它肯定跟我们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谁知道它还会使出什么阴毒招数。
清晨,阳光从林子顶端斜射下来,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在阳光的照耀下,树木、花朵和草地都褪去了夜晚的暗沉,焕发出各自的色彩。
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斑,给整个林子增添了一份神秘而又宁静的美感。
此时,老林里传出稀稀拉拉的鸟叫声,微风轻轻吹拂着树叶,发出轻柔的沙沙声。
有了阳光的抚慰,和夜晚的恐怖相比,就像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木清香,深吸一口气,仿佛置身于一个天然氧吧。
可随即又突然想到那只狐狸,我赶紧收敛呼吸,生怕又出什么意外。
“邹老弟,你一晚上辛苦了。”多杰穿戴好衣物出来,和我打着招呼。
“不辛苦,喝口热水不?”我指了指边上的保温杯,“这是我刚烧热的,不烫,林子里湿气重,喝点热的去去寒。”
多杰走过来,毫不避讳地灌了几口,拍了拍我的背:“你这家伙长得像个娘们,心思也像女人般细腻啊。”
我当然知道他没有贬低我的意思,只是为人比较耿直:“害,都这么说我,我都分不清这是夸我还是损我了。”
“还有一点想和老哥说说。”多杰看我突然正经起来,也摆出认真听讲的模样:“怎么说?啥事?突然这么严肃。”
“早上的时候,我看着时辰丢了几次圣杯问事,都是笑卦。我看我们行事得谨慎一些比较好。”
多杰摸了摸下巴:“道家的阴阳圣筊吗?我倒是知道这个,既然你打了卦,那么我们今天得多加注意了。”
懂行的人交流起来就是轻松,不需要过多解释,彼此都明白敬畏之心的道理。
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怕一万就怕闯鬼。
这时老彭也起来了,胡乱吃了些东西,就收拾好东西,一马当先来到昨天那个小坡。
正当我准备先下去的时候,多杰拉住了我:“邹老弟,咱们可能有些麻烦了,你看那边上的脚印。”
我和老彭仔细一看,好家伙,那不是狐狸的爪印吗?这该死的畜生,竟然一路跟着我们!
“我先下去吧。”说罢,多杰戴上口罩,感觉不放心,又多戴了一层,率先下去了。
这猛男谨慎得可怕,而且还是个不轻易冒险的强者。
我紧跟着也下去了,这梯子的腐蚀程度比之前那个好很多,但还是不敢让两个人同时下去,怕承受不住。
毕竟“笑卦”一出,还是得多加小心,不能粗心大意。
我站在下边,看着老彭一边发出“嘶嘶嘶”的声音,一边缓慢往下挪动,深怕他摔着再出啥事,随时准备接住他。
最后一截比较高,只能跳下来,老彭腿够不到地,尴尬地悬在那里。我叹了口气,走过去:“来,踩我肩膀上下来。”
其实他完全可以在上边等着,估计是怕找到什么宝贝,我不分给他,自己私吞了。
“小邹,多谢啊,没想到还要你照顾我。”老彭似乎明白我的想法,尴尬一笑。我没搭理他,往里面走去。
“邹老弟,这处地方好像并不是补给站,有点大啊。”多杰说道。
声音还带着嗡嗡的回音。我拿着电筒四处打量:“那只狐狸看样子没下来啊,地面上没看到有脚印。”
多杰笑了笑:“不也没灰吗?”
我一瞬间瞳孔放大:“你的意思是,它还处理了脚印?”
“它那大尾巴,干这事再合适不过了。”
多杰随口说道。“你们过来看看,这边有个门!”老彭向我和多杰喊道。
我把电筒开到最大泛光看过去:“呵!没想到啊,这有个门,这门这么矮,还挺适合小日子的身高,
不过放置在这种夹角,不注意还真不容易发现。”
多杰走过来,朝门内看了看:“这恐怕还真不是个补给站,
我们现在所在位置应该是条逃生通道,这个门是由内锁的,说明有人从这里逃出去了,所以才是打开的状态。”
我想了想:“会不会是之前那几个被处理的鬼子,纸条写的那几个?”
老彭用手电一边敲了敲墙壁,观察声音,一边慢条斯理地说:“应该不会,如果是,那纸条留在那边做啥?”
“谁知道呢?不过不管咱们的事,先进去看看再说。”多杰蜷缩着身子钻了进去。
老彭跟着就进去了,转过身我又感觉不太放心这个门,
花了点时间随便拆了个木头条子抵住,以防有事还得开门影响跑路的速度,有时候生命就是一两秒之间的事。
怎么说呢,有时候怂点总是没错的。
我们沿着通道走了十几分钟,终于走到了尽头,通过手电的光线可以看到一尊超大的铁门展现在我们面前。
“他们在这建这玩意做啥目的啊?”我疑惑道。
老彭用力推着大门下方角落里虚掩着的小门,一边因为使不上劲疼得呲牙咧嘴,
一边吐槽:“谁知道呢,抗战之前小日子在东北就已经扎根挺深了,在地下到处挖,在林子里到处钻,水里都不放过,鬼知道他们想做啥啊,
你们过来一起搭把手,这门锈住不太好推了。”
我蹲下看了看铁门的门槛,还有着一些很细小的白色绒毛挂着:“多杰大哥,那狐狸估计是钻过去了。”
多杰顺着我的目光也发现了这个细节,说着使劲往铁门上一靠后说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多杰大哥用力一撞,小门发出刺耳的“叽叽叽”声,加上回音的加持,简直就是超级噪音,听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好在缝隙已经扩大到能让人通过的程度。
我拿着电筒朝里面张望着,好家伙,干干净净啥也没有,只有空荡荡的大厅。
老彭打着电筒靠在墙上,满头大汗:“这地方看着不小,要不分开看看?”
我与多杰对视一眼,看他是什么意思,得到肯定后便自顾自地去探索了。
这地方看样式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大概有一个八百米操场的规模,然后往上走还有几层,
我边看边在心里估摸,走过来的直线距离,按地面的距离算,起码也是穿了一座山了。
这是打穿了一座山,再挖空了一座山,又把逃生通道建立在来的方向,这是在用一座山做盾牌?有点意思!
打开了几个门,里面都只有一些桌子和大型器械,这些器械做什么的我也看不明白。
总之看起来比较复杂,很高级的样子,数不清的按钮按键,像个操控台?
我回到大厅的时候,多杰和老彭正准备向二楼进发,我也跟上了脚步。
“老彭,多杰大哥,你们发现一个问题了吗?这地方有点干净得过分了,灰尘都很少,就好像有人会时不时来打扫一样。”
老彭靠着墙说:“诶,别提!你这一说我也才注意到,还真好像有人打扫过一样,
这地底下不容易落灰是个道理,但再不容易落,这地方少说也有近百年的历史了,不至于这么干净。”
这时候突然传来“砰砰砰”的声音,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砸门一样,在这安静的地下基地,这声音显得有些诡异。
首先这地方肯定是没人的!多杰从包里掏出家伙丢给我,自己拿了一把刀朝着声音走去。
我拉了一下枪机检查了一下,以免关键时刻卡壳,又退出弹夹查看了一下子弹数量,
看着准备去寻声的多杰,压着声音说:“多杰大哥,等等!先别着急,你先过来。”
我把电筒放进了口袋,把光收了起来,这时候光线会透过口袋,但只是非常微弱,仅能看清脚下的光线。
我慢慢压着脚步声,退进了最近的房间,用嘴轻轻发出“嘘嘘”声。
就是逗小孩撒尿的那种声音,
示意多杰也先退进来。多杰虽然不明所以,但也还是先跟着进来了。
为了不让自己气息太大,我就重复用舌头用力顶住上颚的动作,
因为每一次舌头顶住上颚的瞬间,身体都会完全屏住呼吸,过一小会才会用鼻子呼吸。
这招在很多时候来说都非常管用。
多杰一脸疑惑:“你在和谁说话?”
我笑了笑没多解释:“我在隔着时空和我未来粉丝对话。”
多杰一脸疑惑,随即也理解了,一脸确信地说:“我看他们刚刚都在用舌头顶住上颚。”
一瞬间所有的光芒都消失了,只剩下黑暗和口袋里的微光,周围安静得只剩心跳的声音,这时候就算掉根针估计也会听得一清二楚。
我一直往后退,突然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有热气呼在我的脖子上。
“草,什么玩意!”
我抽出手电筒朝后方射去。“吓死我了,老彭你在我后面做啥啊!?”我无奈道。
老彭啐了一口:“妈的,我一个伤员总不能冲锋陷阵吧,我合计自己先退进来屋子,就看见你慢慢退进来了,我也不知道啥事啊!
我又不敢出声,不敢问,就只好也慢慢退,这房间又不大,我这不退到底了嘛!”
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也不知道说啥好,只好作罢。
我扯了一下多杰,压低声音轻声说:“多杰大哥,这地方可能那该死的狐狸不是第一次来了,
指不定哪里猫着阴咱们,我觉得不能跟着它的节奏来。”
多杰皱着眉头思索着:“那你说怎么办。”
“我认为,应该原路返回,不要做多余的事,以免多生事端。”我提出了我的意见。
老彭刷的一下打开手电:“还以为啥呢,你怎么这么怂呢,我一个伤员都没说啥,你就是怕了呗。”
我压低声音说:“我踏马!这不是怕了!这是为了安全,那狐狸太灵异了,真不知道还有啥招数,而且明显,它对这一块很熟啊!”
我又看向多杰:“多杰大哥,你说怎么办,我听你的,
反正我认为没有意义的冒险真没必要,你说有好处还行,但这万一阴沟里翻船!你说是不是!”
多杰拍了拍我肩膀:“我知道你谨慎,但是这个世界总是有许多事是值得去拼一把的,
这种地方又有几个人可以见识,人活几十年匆匆而过,难道你就不想多长点回忆和见识吗?”
我这时瘪瘪嘴,也不想多说了,
我知道他俩一个是想找宝贝,一个是想抓狐狸,只有我是怂包呗,反正我不会觉得自己是错的,为了安全有啥错的。
“行吧!我走前面,大哥你走后面帮我压阵,老彭你就呆在这,有事就叫唤。”我一口气说完了所有话。
老彭笑嘻嘻地说:“行,我慢悠悠地跟着你们脚步走。”他这是盯我们梢呢!
我白了他一眼,就出去了:“祖师爷保佑可别出啥事,我还没尝过当富豪的滋味呢!”
这时又传来“砰砰砰”的声音,而且越来越近了!我稳步朝着那个方向而去,电筒因为一直高光模式,疯狂输出能量而变得发烫,
但是我一刻也不敢松懈,每一个角落,细微的痕迹,也不放过。
直到到达声音传来的门口。
我全身因为过度紧绷冒着冷汗,心里一直默念祖师爷保佑,和多杰对视一眼准备,告知对方准备进去了。
大家互相交换眼神以后点了点头。
我直接一脚踹开门,目的就是不管里面是啥,反正气势要拿够!反正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会有个老六端着喷子,蹲在那等我进去。
电筒光照射过去,只见一个人影捂着眼睛:“卧槽!是丹增大哥!”
很显然这是一个巨大的玻璃门,而门是从外反锁的,只是外边能打开。
多杰见状,赶紧过去打开门:“你怎么回事,怎么会困在这啊?”
丹增一屁股坐地上,长长呼出一口放心了的气:“我看到你们光了,我一直叫你们,但这玻璃可能隔音!你们听不见!”
老彭这会听着声也进来了:“丹增大哥!你怎么在这啊,我们刚才听着声还以为是那狐狸又在做啥妖呢。”
丹增抹了把头上的汗:“就是狐狸!”
吴老板一屁股坐在地上,紧紧搂着身旁的女人。
人是他带来的,眼瞅着出了事,他彻底慌了神,嘴里不停嘟囔:“这咋办啊,这咋办啊,怎么就失足掉水里了呢?”
“这是摔水里晕过去,气管呛水了!”老彭此刻也顾不上许多,
一把推开吴老板,迅速对女人做起心肺复苏,还时不时俯身进行人工呼吸。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我虽说没亲身实践过,但在电视里可没少看,依我看,老彭这操作确实专业。
瞧着老彭那焦急的脸庞,丝毫不比吴老板淡定。毕竟人也是他带进这老林子的,真要出点什么事,他也脱不了干系。
一番紧张操作后,女人“哇”地吐出一口水,缓缓睁开眼睛,恢复了正常气息,
紧接着就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嘴里喃喃道:“有鬼!有鬼!有鬼!”
这话要是在平常说,可能没人会在意,更不会有人害怕。
可这是什么地方?这是深山老林!再加上这阴森的环境,哪怕是我,也被吓得浑身汗毛直立。
她莫名其妙地失足落水……这么多难以解释的事接连发生,难道真的有鬼缠上我们了?
吴老板见女人挣扎着起身,赶忙将她的半身扶起,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安慰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说着便扶着对方往回走。
我走在最后,打着手电筒为他们照亮。
一路上,都能听见女人依旧不停念叨:“有鬼,不能住这里!”
回到营地,安置好女人后,老彭看向坐在篝火边的我,问道:“同志,你怎么看?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别搞封建迷信那一套。”
就在大家刚安定下来的那一刻,寂静的老林子深处传来“嘿嘿嘿嘿”的诡异笑声。
刹那间,我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这声音太清晰了,而且感觉就在不远处!
我看向不远处的水边,雾气似乎越来越浓。我敢用人格担保,向祖师爷发誓,那古怪尖锐的笑声绝不是我的幻觉!
为了谨慎起见,我怀疑是不是又中了毒蘑菇的招,便看向他们三个人。
很明显,大家都听到了那诡异的笑声,他们惊恐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根本无需多言。
突然,后方帐篷被猛地打开,刚安置好的女人挣扎着爬出来,
大喊道:“快跑,真的有鬼啊,快跑!”这再次证实,那声音是真实存在的,绝非幻觉。
我立刻冲过去,抬手给了她的天灵盖一下,示意她冷静。
为啥打天灵盖,我也说不上来,以前师傅就是这样,
在我闹腾的时候,总会给我天灵盖来那么一下,我就会安静下来。南方管这个叫“吃栗子”。
挨了这一下后,女人满脸疑惑地看向我,估计在想这时候不跑,打她做什么?
不过这一下还真起了作用,她安静了几秒,眼神都清澈了许多,没那么闹腾了。
随后,我神色严肃地说道:“老彭,不知道这到底是啥情况。
这老林子太大了,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先冷静下来,千万别慌。”
老彭心理素质虽说不错,但也是头一回经历这种事,声音里略微带着一丝颤音,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做?”
我回头对吴老板说:“你只要把这女人管好就行。
我们回自己帐篷一下,大部分东西都在大包里。就算要临时换营地,帐篷带不走,也得把装备带上。
不然,用不着妖魔鬼怪动手,这环境里的各种变数就能要了我们的命。”
说罢,我们便迅速行动起来。
突然,“嘿嘿嘿嘿”的笑声再次传来,这次更近了,能清晰地听出来,笑声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
我心里暗自吐槽:“我这是踏马的捅了妖怪窝吗?”虽然害怕,但还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我立刻用刀划破手指,对着发出声音的地方比画着画了个符文,表明我也是有靠山的,虽然不知道有没有但还是祈祷有用吧。
神奇的是,“嘿嘿嘿嘿”的笑声突然戛然而止,仿佛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我可不觉得对方会这么轻易就放过我们,必须得赶紧把东西都收拾好。
好在对方没有继续找麻烦,我和老彭顺利把除了帐篷以外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毕竟收帐篷可不是一时半会能完成的事。
短暂交流后,我们准备继续收拾帐篷,现在这情况,明显是触到了某些忌讳,这地方绝对不能再待下去了!
就在此刻,那个尖锐且穿透力极强的笑声再次从四面八方传来,在这安静的老林子里显得格外惊悚。
这时候,我的头皮已经完全麻了,再看不清周围的情况,我根本没法稳住心神。
人总是对黑暗中的未知充满恐惧,我冲着老彭大吼道:“丢信号弹!”
老彭这会也顾不上会不会引发火灾,会不会被请去“吃免费饭”了,拿出信号弹拉开就抛向高空。
我着急地喊道:“都啥时候了!别省着,都丢出去,全部丢出去!”
老彭嘴角抽动了一下,那表情好像在说“这玩意很贵的啊”。
但形势比人强,这时候也由不得他心疼了。
他把身上带着的信号弹,朝着四面八方都抛了出去。红色的光芒,一个接一个地从四面八方的高空落下,瞬间点亮了整个老林子。
我们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看到了毕生难忘的场景!
只见漫山遍野全是狐狸!它们眼睛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气定神闲地坐着,似乎一点也不怕这瞬间出现的光芒。
少数几只起身,也不过是来回踱步,并没有逃走的打算。
“原来那‘嘿嘿嘿’的笑声是狐狸发出来的?”老彭看到是狐狸,二话不说,抽出柴刀就准备上去砍杀。
在他的认知里,只要不是虚无缥缈的牛鬼蛇神,刀能砍到的东西就没什么好怕的。
我立刻一把拉住他,压低声音说道:“别莽撞,你见过狐狸这么有组织性的吗?
这是咱们不懂规矩,闯了它们的地盘还不自知,是我们的过错。
再说了,这么多狐狸,打眼一看起码也有百来只。要是它们一起扑上来,就算是老虎路过,也得留下半斤血!”
我急忙扯过我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一个长条玻璃瓶,里面装的是“安魂香”。
因为我老是往乱七八糟的地方跑,这是师兄提前给我准备的,一年也就做得出几根,就是遇到一些不可描述的事的时候拿出来用的。
我抽出三根,点燃,对着四方的狐狸拜了拜:“各位大仙,无意叨扰,我们只是过路的人,
没有任何恶意,这里还有香火,还请各位笑纳。”说罢,又掏出铜币向着四面撒去。
老彭凑过来,一脸疑惑地问:“擦,你这也叫香火啊?不都是烧的吗?”
我这时候哪有心情和他打趣,没好气地说:“烧能烧多少?我这一个铜币里存了十几万的香火呢!
一颗铜币不值钱,也就几块钱批发价,但烧进去的香火得上千!”
做完这些事,一只白狐从对面的黑影里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我和老彭还有另外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眼神里都充满了震撼。这种场景,正常人几辈子也不一定能见到!
这白狐不紧不慢地走着,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被它看得心里直发毛,冷汗直冒,但也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这场景实在太邪门了!
于是,我只有再次低下头,拱手说道:“只是山里走迷路了,不知这是您胡三太爷的地盘,也没带啥好东西,这些果子和香火,还请您笑纳!”
说完,把背包里的苹果和最后的铜板一股脑地丢到了白狐面前。
这时,白狐狸眼皮子抬了抬,似乎不太领情,也好像看不上这些东西。
一只小狐狸从后面钻出来,上前人性化地看了一眼白狐,似乎在请示或者交流着什么。
只见白狐动了一下尾巴,小狐狸就跑上来把铜币叼走了,至于那些果子,却是看都不看一眼。
我一看,收东西了?那就好说话了。
我对着白狐说道:“我们立刻就走!”说着鞠了一躬,就准备收拾东西离开。
帐篷啥的肯定是别想收了,先保住命要紧。
都说东北遍地是大仙,尤其老林子里的,那都是成了精的。
以前还不信,这回是彻底服了,这架势,谁见了不迷糊?
我示意大家赶紧简单收拾一下,先离开这里再说,一会信号弹熄灭了,这群狐狸要是发难,我们可就没命了!
大家这会也顾不得太多,开始迅速收拾一些零碎物品。
那白狐还是趴在那儿不为所动,也不知道在琢磨啥,总之肯定没憋什么好心思。
看着光线开始越来越暗,我们一边迅速收拾东西,一边盯着周围的狐狸。
要是真的动起手来,就算死,也要拉几只垫背!
这狐狸好像看穿了我的想法,突然一下就站起来了,浑身炸毛。
我心里猛地一颤:“这鬼东西,这么灵性吗?我心里想啥都能知道?”
“他妈的不管了!老彭,抽刀子,这群畜生收了东西还要留人!”
老彭也是个有血性的汉子,虽然还没完全搞清楚状况,还在一脸懵,但听到对方收了东西还想害我们,顿时也气愤不已。
周围的红光开始越来越暗淡,我和老彭都是有经验的人,都提前虚着眼睛开始适应黑暗。
至于另外两人,既然在这野外混,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时候就只能各自顾好自己了。
突然,上面山坡的草丛有了动静。我眯着眼一看,这动静可不像是什么小东西弄出来的,连树都跟着晃动。
明显狐狸们也注意到了,都朝着那边看去。这可是个机会!“草,老彭!跑!吴老板!快!往水边去!”
大家听到呼喊,立刻放下手上东西,拔腿就跑,这时候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刚跑出去一小段,我回头一看,冲出来的竟然是一头黑瞎子!
这黑瞎子在老林子就是个恶霸,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凑。
估计是这片被信号弹点亮了,狐狸们又叫唤了一晚上,它就过来看看咋回事,凑凑热闹。
但没想到,这儿真有一堆狐狸正坐得整整齐齐,像是等着给它当夜宵。
我最后看到的场景就是,那白狐异常凶猛,黑瞎子刚露头,它就直接跳上了黑瞎子的肩膀,看样子是想抓烂对方的眼睛。
之后信号弹完全失去光芒,就只能听见狐狸的哀嚎和黑瞎子愤怒的咆哮。
我一马当先跑进水里:“快!泡水!然后去对岸。这些畜生嗅觉都十分灵敏,先泡水可以阻隔身上气味,然后去对岸猫着。
虽然河道不宽也不深,但是这些畜生互相大闹了一场,我们大概率可以躲过一劫了!”
生死关头,大家都爆发出了潜力,以极快的速度完成了一系列操作,哪怕是吴老板这样的体型,也没落下速度!
老林子的夜阴冷刺骨,大家又沾了水,冻得直哆嗦。
但此时此刻还不能掉以轻心,直到感觉对岸再也没有了声响,我才从裤兜拿出保温毯,
对大家说:“不想冻死,就把衣服都脱了,裹住自己。”
老彭凑上来问道:“狐狸都死完了?不会过来了吧?”
我思索了一会:“肯定不会,黑瞎子估摸被狐狸打跑了,这狐狸实在太多了,加上还有组织。
但对上黑瞎子,虽然对方不灵活但一身蛮力,挨着一下它这辈子也就够了,
但估计狐狸们也是吃了大亏。这水对岸肯定不是它们地盘了,不会过来了,暂时安全。”
我压低声音又说到:“但保险起见,现目前生火是别想了,对面有了血腥味,说不准还有别的东西过来。”
大家折腾了一夜,加上后怕,深怕再有啥事,都不敢出声,生怕再惹来什么不对劲的东西。
我自顾自地走到一边脱掉湿透的衣服裤子,把保温毯裹上,靠在树边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保温毯这种东西比较便宜,很好买,也就五六块钱,而且可以折叠得非常小巧,也就五分之一个手机那么大。
平时出去野外,我都会带上一些,用不上的时候带着不费劲,用上了就是保命的玩意。
第二天,天蒙蒙亮,很明显大家都没怎么睡。保温毯也就只能保证不被冻死,可不会让人睡得舒服。
这一夜大家见识了太多,都把我当成了主心骨,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哑然失笑:“都看着我做啥,出来野区混,总会遇上一些奇奇怪怪的事,见多了自然就麻木了。
你们别看我了,我就穿了条内裤,我要起来了。”
我说罢,老彭也跟着起来了,对我说:“先生火吧,把衣服烤干。”
我回复他说:“你先弄吧,我去对岸把一些零碎小包拿过来。”
现在大白天,狐狸们经过一夜折腾,这会估计也都不会聚在那儿了。
如果不把一些装备弄回来,毕竟老话说得好,祸不单行,这最后几步路再出点什么事,怕是下不去山了。
回来的时候,我背着一些零碎物品,往地上一丢。
这时候才想起来,女人才是全场神一般的存在,因为她那双高跟鞋,居然丝毫没有影响她一路逃跑的节奏,直到如今回忆起来也是匪夷所思。
都说高跟鞋是女人最好的武器之一,看来她已经练就到运用自如的地步。
换好衣服后,大家坐在火边取暖,吃着最后的干粮。
我抬起头问老彭:“今天可以下山了吧?”
老彭拍了拍胸脯:“就两公里直线,下了那个坡就可以回到原来的路上了。”
我叹了一口气:“总算有个好消息了,这一路可折腾坏了。”
说罢,又不自觉地瞟了一眼女人,那女人穿着高跟鞋还能如此灵活,实在是我难以想象的。
我不禁脑补,如果是我穿着那双鞋,能不能做到她这一步?很明显,答案是否定的!
看着阳光越来越明媚,头顶的树叶也开始变得稀松,阳光透过枝叶,斑驳地洒在我们身上,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油然而生。
经过一波三折,我们也终于是走出了那片老林子,回到了路上。
大家的手机突然都开始震动,拿出来一看,都是各式各样的营销短信。
这是有网了啊!
大家对视一笑,从没觉得这些无良商家的短信这么亲切过。
吴老板走过来,拍着我肩膀说:“小哥,留个号码,加个微信,咱们多联系。”
我看了眼老彭,毕竟不能随便加别人客户的联系,这算是撬墙角的行为。老彭眨巴眨巴眼睛,示意没问题。
吴老板多精明的一个人,一下就看出了我的顾虑,一把拿过我的手机,自顾自地就扫了二维码添加了好友。
“我叫吴三,大家都叫我一声三哥,改天叫喝茶。”吴老板笑着说。
驻足观察了一会,四周静谧得有些诡异,只有偶尔传来的树叶沙沙声,我看没啥问题就回到营地。
看到就老板一个人坐在篝火边上,跳跃的火苗映照着他略显疲惫的脸庞,
我问到:“......
我明白只有这样,对方才会为了找回面子把事都说出来,我也才可以知道更多,都是小孩子,稍微激一下就啥都说了。
蚊子牙一咬说道:“有些降头师会利用毒物,
比如培育五毒,或者一些变异霉菌、菌子之类的玩意,然后通过水源或者食物下降头,
这东西分子母,下进去的是子,降头师手上的是母,大的可以控制小的!但是有距离限制。”
我一副得逞模样,小样,这不就被我套出来了吧,想当初就连师兄也是爱装逼的小孩,不知道被我套出来多少东西:
“也就是说得吃进去才行,如果不吃进去,就是玩玄乎,通过鬼神之说产生联系。
那这么说起来很多下降的并不是帖子里说的那样,杀人无形之间,而是日常必须有接触?”
蚊子点点头:“理论上说是这样的,降头是有潜伏期的,
在没完全发作以前,身体也是会有反应的,比如产生幻觉或者抑郁,主要是睡觉的时候会感觉头顶有人在看你,所以叫降头!”
“也就是说,这有点类似神经毒素咯?”
蚊子赶忙摇头:“不一样的,神经毒素是蛇毒那样的,咬了你,你就会中毒而死,
而蛊降是控制为主,而且是潜移默化的控制,就好像很多人用蛊降做合和一样。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手法,所以降头很难缠,必须找到施术者才能有法子解开。”
我琢磨了一会:“那和你们苗疆蛊术区别是啥,听起来没区别啊。”
“区别不小,虽然都养虫,但蛊师更像玩虫,不是单纯的为了毒害谁,更多是为了救人来的,
我们寨子里的人被蛇咬了都是用的水蛭,就是蛭蛊来治疗,可以把毒血吸出来。
但是这个蛭蛊不同的下法来说,其实也可以害人,
比如在你体内生卵,通过血液循环去到你全身,然后等卵活了,就会破皮而出,从你肉里钻出来的时候,
你人都还是活的,哪怕最后都还是有意识的,可以说比死都难受。”
我算是懂了,这些术法,说白了就是某种特别的使用手段,控制的方法,蛊降和蛊术其实半斤八两,
但是降头可能更多的有加入鬼神玄乎的说法,而蛊术则是人为操控的技术更多。
至于巫降应该就是下咒了,毕竟有一个说法就是,降头就是源于道教的,
只是当初有一个弟子思念成仙,久久不成就入了魔,经常研究一些邪门歪道,
后来被赶出去了,但是对方也是个天赋绝伦之辈,竟然硬生生走出了自己的一条路。
所以很多降头师的法器和坛,或者说下降流程都可以看到道教的影子在里面,
供奉邪魔不如说自己养的邪魔更为贴切,求仙问道不成不如自己成魔成仙,不过是意淫罢了。
但是降头师名声在外,确实给人的感觉并没有那么好,
但也耐不住蚊子一直推销,最后我也决定见一见这个降头师,这后来也成为了我的队友之一。
两人在路边找了个阴凉的地方蹲着。“都等这么久了,咋还不来啊?”我不耐烦道。
“应该快了,他很早就没读书了,跟着家里来这边小城市生活,早早地就在这边电子厂上班呢,
虽然平时都不说话,但确实是个有本事的人。”
我也无奈,毕竟答应了,也只能继续等待,一会儿蹲着,一会儿站着。
直接从木炭里拔出来一根木头,躲过老彭的拳头就朝对方头上砸去,这要是砸中,对方绝对不可能完好无损地站着。
老彭的身手确实厉害,一个侧身躲了过去,同时我迎面而来的就是他的摆拳。
这时候对方出手速度太快,我来不及反应,被结结实实地一拳打在脸上,摔倒在地。说起来复杂,其实也就是几个呼吸内的事。
多杰此时见状,冲上来直接把老彭扑倒,骑在身上就开始疯狂输出。
老彭立刻双手抱头,抵挡着多杰暴风骤雨般的拳头。
找到空档一个膝顶把多杰的身体与自己顶开空间,在多杰重心不稳的瞬间,抓住了多杰的手腕,瞬间使出一个漂亮的反关节技术。
多杰手腕关节吃痛,让老彭钻了空子,形势瞬间逆转。
多杰怒吼着想靠蛮力脱离关节束缚,但是老彭又岂会让他如愿。
在多杰吃痛、身体歪斜有翻倒趋势的瞬间,老彭已经抽身至多杰侧面,用腿牢牢地控制住了手臂,
这是特勤专门学习的制暴术,用于手臂反关节控制。
现在多杰的手臂关节和手腕关节都已经被牢牢控制住,不管如何挣扎根本没办法脱离老彭的束缚,
根本不是蛮力可以破开的局面,越用力自己就越痛。
这时如果老彭继续用力,多杰的手臂肯定就保不住了。
但明显老彭没有收力的打算,依然在继续用力。
多杰痛得大吼,但是又挣脱不开,空余的手抓向腰上的匕首,就准备给予对方致命一击,不然这只手肯定保不住了。
而我被结实打了一拳以后,反而清醒了许多,立刻大声吼道:“狐狸!是狐狸!”
我也不知道为啥会这么喊,但是我感觉这个情况太反常,和那畜生肯定脱不开关系。
并且这么喊的话应该也可以制止一小会这场闹剧。
果然如我所料,多杰和老彭听到我的叫声后,好像也恢复了一些理智。
老彭松开了对方的手臂,迅速起身后,两个人互相拉开了距离,警惕对方继续动手。
因为结结实实地吃了老彭一个摆拳,虽然清醒了不少,但也还是晕头转向。
不愧是被提名军事提干的兵王,这战斗力果然不一般。
我也没再发散思绪,立刻连滚带爬地赶紧从背包里翻出风油精,给自己鼻子里灌了一些:“草!真辣啊!”
但好歹意识回来了不少。
又立刻丢向老彭,老彭红着眼,但经过刚才一番剧烈运动,也开始恢复了一些理智,给自己也猛灌了一些,然后丢给多杰。
我又从背包里掏出藿香正气水,丢给他们:“梳理一下气息,我们一直在高强度面对各种事态,
气息早就乱套了,这才遭了对方道了。藿香正气水可以理气和中,这时候喝了对形势有好处!”
说起来好像很久,其实事情也就是几分钟内。大家都是练家子,虽然被打了几下,但也都没啥大碍。
我警惕地看着四周,突然感觉头皮发麻,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我立刻抬头看去,一只狐狸飞身而下,我也是顾不得美观,一个侧倒躲开,身体重重地砸在地上。
倒地的震感瞬间入侵胸腔,让我呛得直咳嗽。
但我知道这时候必须拉开距离,来不及多想就立刻在地上翻滚起来,狼狈不狼狈的不重要,只是为了尽量让自己身体远离那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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