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元初谢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炮灰的幸福生活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淡水流云2025”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元初又说道:“你刚才说让我晚上去,看来那位病人的病情也不急迫,你有足够的时间去跟大队长报告。你要是不好意思去,我替你去报告也行。”顾长风说道:“不用了,我自己去吧。我之前是不了解这儿的具体情况,现在冯大夫告诉我了,我当然就得按规定办事。谢谢冯大夫提醒。”“不客气。”元初拿出的是彻底公事公办的态度,顾长风没办法,只好跟她告别,去找大队长了。毕竟,冯元初说了,他不去说她就去,比较而言,还是他自己去比较好,至少坦诚。拐弯去大队部的路上,顾长风心里懊恼万分,他今天来找冯元初,本来是想借口自己身体不舒服,让她给自己看一下,在这个过程中,他用用美男计,如果能跟冯元初搭上线,以后跟她谈对象,那他爷爷自然也就成了她爷爷,调理身体的事自然就好办了。没...
《快穿:炮灰的幸福生活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元初又说道:“你刚才说让我晚上去,看来那位病人的病情也不急迫,你有足够的时间去跟大队长报告。你要是不好意思去,我替你去报告也行。”
顾长风说道:“不用了,我自己去吧。我之前是不了解这儿的具体情况,现在冯大夫告诉我了,我当然就得按规定办事。谢谢冯大夫提醒。”
“不客气。”
元初拿出的是彻底公事公办的态度,顾长风没办法,只好跟她告别,去找大队长了。毕竟,冯元初说了,他不去说她就去,比较而言,还是他自己去比较好,至少坦诚。
拐弯去大队部的路上,顾长风心里懊恼万分,他今天来找冯元初,本来是想借口自己身体不舒服,让她给自己看一下,在这个过程中,他用用美男计,如果能跟冯元初搭上线,以后跟她谈对象,那他爷爷自然也就成了她爷爷,调理身体的事自然就好办了。
没想到冯元初一开口就让他心梗了一下,使美男计的心思荡然无存,还不自觉地就把实话说出来了。
顾长风叹息不已。为今之计,只有寄希望于冯家庄大队是真的厚道,能让冯元初给他爷爷调理身体了。
☆
大队部。
冯振中正在估算今年的收成情况,以及思考如何统筹安排秋收之后的工作,就听见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不用想,就知道是知青。他们本地社员都大大咧咧的,直接就进来了,城里来的孩子规矩还是多一点,进门之前都会先敲门。
“顾知青?进来吧,有什么事吗?”
顾长风拿出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说道:“大队长,我跟您坦白一件事,顾培元是我爷爷。”
大队长当然知道顾培元是谁。下放人员到冯家庄来,户口和粮油关系也一块来了,而且,这三个人定期要上交思想汇报,都是署了名的。
但是,他笑道:“顾知青,你爷爷是你爷爷,你是你,你既然没跟你爷爷一起下放,而是以知青身份下乡,那就说明你个人没什么问题。
你来了这几天,表现也不错,我们不会因为你和你爷爷的关系给你穿小鞋的,你放心吧。不过,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建议你和顾培元同志的关系还是不要大张旗鼓的宣扬了。”
顾长风心里感动不已。他之前虽然留城了,但是也没有正式工作,只是在街道办组织的劳动组里干活,领的是计件工资,就这,还要时常看别人的白眼,听别人叫他“狗崽子”。没想到冯家村竟然这么宽容。
“我知道,我不会宣扬,只是跟您汇报一下。我偷偷去看过我爷爷一次,他身体不太好,老是咳嗽,我想着,能不能请冯大夫给他看一看?”
冯振中惊讶道:“我隔三差五就过去看他们一眼,顾同志也没说过这事啊?”
除了看着有点弯腰驼背死气沉沉,没看出有什么问题。
顾长风赔笑道:“可能是巧了,我去看他的时候,正好赶上他不舒服。”
冯振中想了想,说道:“下放人员到我们这儿是来劳动改造的,是为了让他们改造好,不是为了把他们改造死。既然病了,那自然得治。我们这儿要是治不好,我向上打报告,看看上面怎么说。”
顾长风:“!!!”
倒也没必要如此大张旗鼓。整人的那批人都还在呢,估计巴不得他爷爷直接病死得了。
“只是胸闷、咳嗽,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还是让冯大夫先看看?”
钟祈川挠头,他确实有点紧张。有时候他刻意偶遇郑同志,想说点什么,但是看着郑同志笑意盈盈的模样,又不敢说,怕惹她不高兴。
但是还好,他没在郑同志身边见过任何别的男同志的身影。
说嘴打嘴。
刚这么想完,钟祈川就看见元初和一个条件和他差不多的男同志一起走在小区里。
钟祈川顿时觉得天都塌了。
沈昭也看见了,她瞥了外甥一眼,他好像都要碎了,风一吹就能随风飘散的样子。
好好笑。
世界安静了一分钟,钟祈川才终于回魂,勇敢地迎了上去。
“郑同志!”
“钟队长。”
元初说完这三个字,心里就笑开了,她和钟祈川每次见面的开场白就是这个。这家伙自从过完年就经常在她身边出现,也没做什么多余的事,碰见了就说两句话,一起走一段路,聊聊工作,她去沈昭家吃饭,还尝过他的厨艺,老实说,相当不错。
他们对彼此也有了更多了解。
钟队长这人还是挺合元初眼缘的。长得帅,身材好,看起来挺拔硬朗,脾气性格也不错。
俩人之间,就差捅破一层窗户纸了。
钟祈川看着她身边的男同志,努力展现着自己的沉稳和从容,问道:“这位是?”
元初无意逗他,便回道:“这是周明山同志,是我同事的哥哥,他回家探亲,帮我捎了些东西过来,怕我拿不了,帮我送回来的。”
钟祈川笑道:“周同志,你好,我叫钟祈川,是郑同志的朋友。东西给我吧,我帮忙拿上去。”
周明山看了元初一眼,见她点了头,才把东西都交给钟祈川。
他回家探亲,受堂弟周青云和他一众同事的委托,给郑元初同志送点东西过来,顺便看看她在京城过得好不好。
综合看来,各方面都挺好的。
他一眼就能看出来,眼前这位钟祈川同志出身军旅,一身正气,对郑同志情根深种,只是看目前这个状态,应该还没有表白。
东西交给了钟祈川,他的任务就完成了,周明山开口跟元初道别。他就不在这儿耽误人家了。
元初说道:“谢谢你啊,周同志。”
“不客气。举手之劳而已。我先走了。”
“再见。”
周明山走了,钟祈川松了一口气,就这么会功夫,他紧张得冒了一身汗。
元初看他愣在那里,便提醒道:“钟队长,走啊,帮我把东西拿上去。你不会把我的劳动力弄走了,自己又罢工不干了吧。”
“不会!绝对不会!”
钟祈川一手拎一个大包,跟在元初身后去了她家。
“放哪儿啊?”
“先放阳台,回头我再整理。”
“要我帮你整理吗?”
元初看了他一眼,笑道:“不用了。抽空我自己整理就行。”
她倒了一杯水给他,招呼道:“钟队长,喝水。”
钟祈川深呼吸,又深呼吸,走到元初身边,说道:“郑同志,我正式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钟祈川,今年25岁,营长,独生子,没有生活负担,洁身自好,没有不良生活习惯,身高一米八三,体重150斤,我想和你谈对象,你看我怎么样?”
元初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怎么说出来了呢?我以为你还能再憋个一两年呢。”
钟祈川:“……”
他大脑一片空白,过了一会才回过神来,“你知道我的心意?你同意了?”
元初笑道:“可以试试。”
钟祈川激动地差点跳起来,他克制住了,元初家住三层,他要是跳起来,楼下邻居该不乐意了。
他激动得在屋子里转来转去。
“可以。我去叫元初。”
☆
冯振中锁上大队部的门,和顾长风一起到了卫生室,看元初已经锁门回家吃饭,又溜达到她家门口,喊道:“初初,拿上药箱,出来一趟,去看个病人。”
刚洗完手拿起筷子准备吃饭的元初只好把筷子又放下了,她跟冯振兴说:“爸,你先吃,不用等我。”
“那我着啥急啊?又不饿,你快去吧。我等你回来一起吃。”
元初背上药箱走了出来,“大爷,顾知青。”
冯振中说:“走吧,去村边土屋走一趟,顾知青说顾培元同志生病了。”
“那就去看看。”
其他地方怎么样元初不太清楚,但是在他们冯家村,下放人员的生存环境还是可以的。
但架不住有“落差”,在社员们看来还可以的环境,在这几位下放人员眼里,那就是差的不得了了。
元初背着药箱来到村边土屋,顾培元三个人也在准备吃午饭,二合面饼子配炖茄子。一看见顾长风带着大队长和一个背药箱的年轻姑娘过来,三个人心里都有点忐忑,生怕节外生枝。
“爷爷,张爷爷,楚奶奶。”
顾长风一来就挨个喊人。
冯振中说:“老顾同志,你身体不舒服要及时跟队里说,我们会安排医生来给你看。你这不声不响的,万一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很难向上面交代。”
顾培元说:“大队长,都是孩子大惊小怪,我没啥大毛病,自己注意点就好了。”
冯振中笑道:“来都来了,让我们小冯大夫给你看看。”
元初走上前,示意顾培元把手伸出来,她要把脉了。
顾培元看了看元初,又看了看顾长风,元初专心把脉,顾长风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过了一小会,元初笑道:“顾同志肝气郁结,导致气滞血瘀、肺气不足,才会觉得胸闷气短、咳嗽不止,倒是没什么大问题。看来在冯家村的生活真是让顾同志觉得委屈了。”
顾长风:“!!!”
顾培元:“!!!”
老张和老楚:“!!!”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觉得委屈?是不是对政府不满?是不是对政策不满?是不是对下放改造不满?
顾培元赶紧说道:“冯大夫说哪里话,我在咱们这儿一点不觉得委屈,时时刻刻都在感念党和政府对我的教育和关照,感念冯家村父老乡亲对我的照拂,哪来的委屈啊?”
元初没接他的话茬,而是接着说道:“你们可能觉得挑大粪是对你们的羞辱,所以郁结于心,但是我告诉你们,挑大粪是我们社员抢着要做的好工作。是吧大队长?”
冯振中点了点头,“确实是。挑大粪这活在你们看来可能埋汰了点,但其实我们社员不在乎这个。庄稼一枝花,全靠粪当家。我们农村人重视粪肥。
而且,挑大粪拿的工分不少,还比较轻松。我是看你们年纪有点大,之前又没干过农活,所以才给你们安排这么个工作的。我把这个活交给你们,至于你们如何完成,我也没做硬性规定。
现在看来,倒是我自作主张了。这样吧,我给你们换一个工作,现在开始秋收了,地里的活不少,明天开始,你们就跟社员一起劳动吧。挑大粪这事先交给别人来干。之后你们想换的话再换过来。”
元初写了诊断书,跟顾长风说:“顾知青跟我去卫生室拿药吧。一天两次,早饭后和晚饭后。喝上三天看看效果。没什么大问题。”
至于腰肌劳损、腰椎间盘突出,这都是体力劳动者的常见病,她就不说了。
老赵表示:“那我这份功劳是不是来得太容易了点?”
张庆斌说:“有你一份,一小份。”
老赵笑道:“行。我跟他们说说。这个小郑真这么厉害啊?”
张庆斌说:“实不相瞒,是真厉害。我们也是捡到宝了。需要我给你发个请求协助的公函吗?”
老赵摆摆手:“不用,这点小事,我顺手就办了。”
张庆斌敬了个军礼,“那我就谢谢你了!”
老赵一看,这个礼节都用上了,那充分说明老张对这事是很重视的。老张是个老革命,参加过二万五千里长征,后来虽然离开战场在后方工作,但是军礼于他而言意义非凡,是他对外的最高礼节。
送走了张庆斌,老赵即刻让秘书把在仓库里扛大包的郑铁军喊了过来。
郑铁军接到通知,整个人都有点懵。
同事们问他:“老郑,厂长找你干嘛呀?”
郑铁军一脸凝重地摇头,“我也不知道啊。”
他干什么事了?怎么还惊动领导了呢?
作为一个普通老百姓,郑铁军其实是怕见官的。一听领导要见他,想的绝不是升职加薪,而是反思自己有没有犯错误。
从仓库到厂长办公室的路上,他琢磨了一路,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
咚咚
郑铁军敲响了厂长办公室的门。
“进来。”
“厂长,您找我?”
“老郑啊,坐。有个事情要和你说一说。”
郑铁军没敢坐,站在那儿跟赵厂长说:“厂长,有事您说,我就不坐了。”
老赵笑了笑,说道:“今天动力机厂的张厂长来找我,向我提出严正交涉,说我们厂的职工影响到了动力机厂的工作,希望我能严格约束职工行为。我仔细一问,才知道这事涉及到他们厂的一位新晋工程师郑元初同志。”
郑铁军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原来是和老三有关,那就不是什么大事。
正当他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就听赵厂长说:“张厂长跟我说,郑元初同志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技术人才,目前正带领动力机厂进行技术攻关,事关国家和人民利益,决不能受到任何影响。
我还听说,你们已经和郑元初同志断绝关系了,至于断绝关系的理由,我也听说了。老郑啊,既然你们以前不在乎这个孩子,也已经放弃她了,断绝关系协议也签了,以后就不要再联系了。
否则,影响到郑元初同志的工作,你恐怕担待不起。如果是那样,我们棉纺三厂也是要负责任的。到时候不管是你,还是郑元亮、郑元敏,都会受到影响。你明白了吗?我决不允许我的员工做出损害国家利益的事。”
郑铁军:“!!!”
这件事情有这么严重吗?
老赵看出了他的惊诧,说道:“这件事情就是这么严重。国家利益高于一切,哪怕只是一点风险,我们也是不能冒的。你明白吗?”
“明,明白。”
“明白就好。希望你回家以后和郑元亮、郑元敏也交代一下,还有家里的其他人。以后,不要再去找郑元初同志了。”
“好的。”
☆
郑铁军离开厂长办公室,心里又羞又怒,同时又有点懊悔。老三竟然这么有本事吗?为什么之前她在家里的时候没表现出来?早知道她有这样的天赋,那他……他会怎样呢?他其实也想不出来。这种事情没法假设,没有如果。
好在也不是什么无法承受的坏事,只要他们以后不再去找元初,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想通了这些,郑铁军回去接着工作了。
同事们问他:“老郑,厂长找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就是关心职工,问问我工作生活有没有困难。”
大家听他这么说,虽然不信,但也没再问。因为这人明显是不想说嘛。
厂办。
秘书问赵厂长:“这事咱们就不调查了?”
赵厂长笑道:“调查什么?调查郑家和郑元初同志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是啊。”
赵厂长笑道:“是真是假,或者说稍微有点出入,对事情没有任何影响。这件事情的本质就在于,郑元初同志不愿意再和郑家打交道,希望郑家不要再去打搅她。仅此而已。
双方断绝关系这件事,肯定是真的。老张如果不确定这事,不会来找我。既然已经断绝了关系,不再联系不是应该的吗?这对郑家又有什么影响吗?我看没有嘛。
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你是不是在想,断绝关系究竟是谁的错?我跟你说,有些时候,谁对谁错也不是太重要。而且,根据老张的说法,我判断这事是郑家的错。郑元初同志是被逼无奈的。
退一万步讲,就算是双方都有错,那又有什么关系?他们断绝关系,这是私事,影响不到大局。但是,如果影响到郑元初同志的工作,那就是影响了国家利益,这是绝对不可以的。
还有,你要思考一下,为什么双方撕破脸了,断绝关系了,老郑一家却还要去找人家郑元初同志?俗话说,无利不起早,他们去纠缠人家,肯定是有所图的。可别说是良心发现,觉得之前对人家不好了,现在想要弥补,根本没有这回事。
两方人马闹掰了,只有过得差的才会后悔。”
秘书点了点头,表示认可领导的说辞。
但是,私下里,他还是稍微打听了一下,得到了一些碎片化信息,从中拼凑出了“郑元初同志被父母忽视、被兄弟姐妹的无情冷漠伤透了心,在下乡这件事情上,母亲的偏心又给了她致命一击,最终双方闹翻,断绝关系”的真相。
他把自己的调查跟老赵分享了一番,表达了一下对郑元初同志的同情。
结果赵厂长说:“看来你的工作量还不太够,接下来我要多给你安排点事干了。”
秘书:“……”
☆
另一边,郑元方回到家,把在动力机厂的遭遇和张云说了一遍。
张云的脸色非常难看,愤愤地骂了两句“白眼狼”。
郑元方问道:“妈,三姐真的不理咱们了啊?”
张云想了想,说道:“等你爸下班回来,咱们商量一下。你哥那对象要求那么多,你三姐要是不帮衬着点,咱们可是有点难办。”
旁边的郑元圆说道:“妈,要是当初三姐没找到工作,直接下乡了,那我哥就不结婚了吗?这事再难办咱不还得办吗?你就当三姐已经下乡了吧。咱们已经断绝关系了,就别再找她了。”
张云斥道:“你懂什么?她要是真的下乡了,我心里也就没这个盼头了,但她不是没去吗?她不是找到工作了吗?”
郑元圆说道:“我是不懂,但我知道三姐变了,不像以前一样了。咱们找她是没什么用的。而且之前断绝关系的时候,你不是已经想开了吗,当时还说就当没三姐这个人了,以后互不干涉,这才过了多久,你咋就变卦了呢?”
张云:“……”
当然是财帛动人心啊!
没过两天,她就成功地在小区里见到了一个年轻靓丽的女同志。
她的头发油亮顺滑,没有扎起来,沈昭猜测应该是及肩的长度,因为发梢完全裹在了浅灰色的围巾里,露在外面的部分被围巾挤压,膨起了好看又自然的弧度。
她的下巴也被围巾挡住了,看不出完整的脸型,但是露在外面的部分都很完美,额头饱满,皮肤白净细腻,一双杏眼灵动有神,双眸含笑,怡然自得,一看就让人忍不住心生好感,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总觉得和她在一起会非常轻松愉快。
沈昭心想,难怪祈川会喜欢人家,她也喜欢啊。
她毫不迟疑地就上去搭讪了。
这一天,元初在小区里结识了一位年长她十来岁的好朋友,名字叫沈昭,在科学院计算所工作,从事的是计算机方面的研究。她留着短发,看起来十分干练,性子又很温婉从容,眼角的细纹丝毫没有减损她的魅力。
在随后几天的闲聊里,俩人也聊出了一些渊源。之前在一机部和元初一起工作过的一位同志,是沈昭的朋友。而沈昭,还是钟祈川的小姨。
元初觉得,她和沈昭相遇的“巧合性”可能要打个折扣。
系统说道:“你问我啊,我都知道。”
元初偏不问,“都知道了就没意思了。我自己慢慢探索吧。”
钟祈川喜欢她,她又不是感觉不到。要是连别人对她是真心还是假意都分辨不出来,那她的精神力不是白练了吗!
她猜测,应该是钟祈川在沈昭面前露了端倪,沈昭问出来了,又恰好听说过她的名字,所以出于好奇心,特意来偶遇她。
有点刻意,但无伤大雅。她并不介意。
这主要还是因为,沈昭确实很优秀,结识这样一个朋友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等到钟祈川从东北探亲回来,就发现他心仪的姑娘和她的小姨已经成了亲亲热热的好姐妹。
那天他一下火车就直接到了小姨家,想着跟她打声招呼就回部队。没想到,在小姨家见到了郑元初同志。
沈昭那天在家里包馄饨,她自认自己做馄饨手艺一绝,热情邀请元初来用餐。
元初带了一把自己在屋子里种的鲜嫩的小白菜苗,又带了两个她自己种的西红柿,沈昭看得两眼放光。
现在的京城,冬天的看家菜是白菜萝卜和土豆,家家户户都堆了一堆冬储大白菜,绿色的蔬菜是很罕见的,西红柿更罕见。
当年漂亮国总统访华,为了显示我们的物资丰富程度,特意在他路经之处的一个菜店里摆了几个西红柿、几根黄瓜,据说是从南方空运过来的,寻常人进去凑近了看都不行,更别说上手摸一摸了。
上次她去元初家串门,看见她种在客厅里的青菜和西红柿,羡慕极了。
她之前都没想过在屋子里种菜呢。不过想想也不奇怪,小区是有集体供暖的,冬天的时候屋子里暖和得很,能种菜也不奇怪。明年她也想办法弄几个木箱子,在屋子里种上。
小白菜苗也叫鸡毛菜,太嫩了,沈昭没舍得炒,洗干净焯水,直接放在馄饨汤里,西红柿更是直接当水果吃,洗干净她和元初一人一个。
正准备开动呢,钟祈川回来了。
沈昭说他:“你是狗鼻子吧?怎么这么巧呢!”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