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织女织的绸缎,让月老忍不住想摸。
可我下一秒化作人身,「月老,我要回去,我要去陪主人。」
千求万求,甚至化作狗狗被月老这个老头吸狗。
我感觉我不清白了。
「好了,让你重新回去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不能以人身,而是以——」
「汪~汪~」
我奔跑在街边小巷,主人的气味若有若无。
我急着寻找,可是今天的人格外多。
顾家从开国,男儿郎战死沙场,女将便接着提枪上马。
满门英烈,守卫边疆。
如今顾家最后的将军死了。
黑色的棺椁,几辆马车拉着。
百姓们跪在地上,身披麻衣,穿着一身素服。
满城素缟,迎接顾家最后的将军。
虎贲抬棺,羽林低头,皇帝亲自扶棺。
寂静被打乱。
苏清菡作为我的遗孀,她身上穿着安王喜欢的红色衣裙,和所有人身着的素白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的额头上冒着汗。
发了疯扑在我的棺椁上。
「你们又在骗我,顾闻野我警告你,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再也不原谅你了。」
她想打开棺椁,想拆除我的谎言。
可是棺木打开,青灰的脸,唇瓣泛着青紫。身上血痕交错覆盖,护心镜碎了,满是发暗干涸的血迹,腰上还系着她临行前随意扔给他的平安符。
悲怆铺天盖地,苏清菡双膝突然失力,嘭的一声跪在地上。
她颤抖着伸出手,「怎么会这样!」
有一股闷痛袭来,喉间涌起一阵腥甜。
「好看么,看到这些你不是该高兴么。」
羡安在一旁冷眼看着眼前的女子流出鳄鱼的眼泪。
「你哭什么,他死不是你造成的么?」
羡安把我腰间系的平安符扔在苏清菡怀里。
「你给他下蛊还不够,还在符里下毒药诱发生死蛊发作,他本来能活下去的。」
「什么生死蛊,这不是纯阳之蛊么?」
见苏清菡脸色瞬间转白,羡安轻笑,如玉公子的脸庞在苏清菡眼里仿若恶鬼。
「看来你知道生死蛊啊,生蛊百病皆消,无痛。死蛊加倍承转来自生蛊一切的遭受,一蛊死,则一蛊生。」
「他死了,这下你如愿了。」
羡安不再看她,面对帝王,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