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咧嘴一笑，风火轮在脚下显现，量子隧穿引擎喷出比以往更明亮的焰光。
“走，去会会那个小怪物，”他拍了拍混天绫，后者自动卷起混沌本源的备用核心，“顺便给老豹子带句话——在这个测不准的世界里，连反派都得学会接受不确定性。”
当他化作流光跃入量子海时，陈塘关的沙滩上，一群孩童正围着李靖听故事。
老将军褪去战甲，露出臂弯处与哪吒相同的混沌纹路，正在用混天绫变出会发光的概率云鱼：“后来啊，你们的哪吒哥哥和敖丙哥哥，成了所有维度的守护者，但他们最喜欢的，还是回陈塘关陪你们堆沙堡——那沙堡会坍缩吗？”
最小的孩子仰头问。
李靖望向海面，那里倒映着维度联邦的星门，以及儿子远去的背影：“会啊，”他笑着，指尖的混沌能让沙堡在固态与液态间自由变幻，“但每次坍缩，都会有新的形状出现，就像这天地，永远充满可能性。”
量子海深处，申公豹的残魂蜷缩在概率云的褶皱里，掌心托着枚跳动的紫色光卵——那是融合了混元核心碎片与他执念的叠加态生命。
光卵表面浮现出模糊的面容，时而像哪吒的桀骜，时而像敖丙的清冷，最终化作谁也无法定义的、崭新的微笑。
“别怕，小崽子，”申公豹的声音沙哑却温柔，“咱们啊，要做这天地间最不守规矩的观测者——”星门的光辉穿过层层概率云，照亮了光卵上的纹路：那是混沌与秩序的共生，是所有未被坍缩的未来，是连诸神都无法预测的、属于每个灵魂的自由。
而在某个平行宇宙的产房里，殷夫人正温柔地抚摸着刚出生的婴儿。
孩子的掌心躺着枚淡蓝色的鳞片，那是敖丙在量子海留下的礼物。
当婴儿睁开眼睛时，瞳孔里闪烁的不是单一的光，而是包含所有可能性的、测不准的璀璨——那是新的故事，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