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上，自己浑身湿透：“至少让我送你回家……”我扯下他的外套扔回去：“顾檀沉，别装了。”
连续一周，我办公桌上都准时出现一束海棠花。
“林总监，今天的花还扔吗？”
实习生抱着花束站在门口，花瓣上的水珠滴在地毯上。
“老规矩。”
我头也不抬，“你们分。”
手机震动，徐灿妍甩来张照片，顾檀沉的助理正鬼鬼祟祟地翻我们公司的垃圾桶。
午休时我去楼下咖啡厅，刚推门就看见顾檀沉坐在靠窗位置。
“眠眠。”
他喉结动了动，“你喝什么……让让。”
我径直走向柜台，“麻烦要杯美式，不加糖。”
他跟在我身后：“你以前说美式像中药。”
“以前我还说你是真爱呢。”
我扫码付款，“事实证明，味觉和眼光都会变。”
“变质的咖啡和过期的感情，都该直接倒掉。”
“下周你们公司竞标项目？”
“怎么，顾总要使绊子？”
“评审组组长是我大学导师。”
他声音小了下去，“我可以……可以滚了。”
我推开门，“顺便告诉你，这次竞标方案是我做的。”
三年前我帮他做的第一份方案，就击败了周玥父亲的公司。
真奇怪，以前我怎么会觉得这个男人高高在上呢？
6.项目竞标会上，我推开门的瞬间，会议室里的谈笑声戛然而止。
顾檀沉手里的钢笔“啪”地掉在文件上。
“这位是林总监。”
主办方负责人热情介绍，“属于核心骨干职员。”
“好久不见，顾总。”
我将文件摆在顾檀沉面前，“请多指教。”
顾檀沉翻开方案，第一页就让他手指僵住。
那是我重做的三年前帮他的方案，连排版都没改。
“贵司创意很眼熟。”
周玥父亲突然开口，“像顾氏几年前的……像就对了。”
我按下遥控器，投影仪亮起，“毕竟当年那项目，也是我熬夜写的。”
满室哗然中，顾檀沉突然合上文件夹：“我们退出。”
周玥父亲拍桌而起：“你疯了？
这项目值九位数！”
“我说。”
顾檀沉一字一顿，“退出。”
散会后，顾檀沉突然拽我进安全通道：“你拿出之前的方案就为报复我？”
“少往脸上贴金。”
我甩开他，“这本来就是我自己的实力。”
他扯松领带：“他们知道你的方案是抄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