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条件反射实验品,没什么好的关联记忆,他长的什么样子我都不敢记得了。
我母亲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我的回复,问:“养你这么大,你现在考上大学了,就觉得翅膀硬了,就有脾气了?
你是白眼狼吗,养你费了我多少心力?
你要是耍脾气,记得先把抚养费还了再说。”
母女俩难得的一次电话沟通,就这么不欢而散了,即使被假想为白眼狼的我,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什么。
之后不知道那十万的大学费用出了什么问题,去大学报到,姨妈给我迁了户口,准备让我办理助学贷款。
胖胖的女辅导员只是扫了我们一眼,就拒绝:“办不了。”
姨妈皱眉问:“我们都是按通知书上的要求准备的材料,怎么就办不了呢?”
胖胖的女辅导员,最近刚因为一个长相和我有三分相似的女人,失去了一个惦记上很久的联姻对象,没好气地回:“说办不了就是办不了。
别觉得长得有几分颜色,就想搞特别。”
众目睽睽之下,丝毫没有松动的痕迹。
姨妈回程的车票是早就买好的,还急着回去,不得不认怂,问:“哪里有卫生间?”
那个胖胖的女辅导员头也不抬,爱搭不理地说:“交钱入学,领了宿舍钥匙,去宿舍就有卫生间用了。”
姨妈无奈,众目睽睽之下,从内衣里取出了五千块……这辈子我都忘不了那五千块钱。
后来我为了说服自己,只能将那天辅导员的所作所为归咎于她对自己的体重都控制不了,怎么可能控制了自己的情绪?
大学四年,我和辅导员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因为报到时的场面,我的大学时光没有追求者。
过得也很是孤僻,只有分发奖学金的时候,会早早念及我的名字。
毕业拍照的那天,也是很多班级吃散伙饭的日子。
也是宋琦出现在我眼前,和我表白的日子。
白球鞋、牛仔裤、白衬衫,一身实习生的常见穿着,却偏偏撞进了我眼里。
都是吃散伙饭的,宋琦喝多了,被同学起哄要他在店里找个人表白,不知道为什么,趔趄着找上了我。
我看着他身后热闹的人群,和他脸上局促不安的神情,突然就想起了那个穿着白球鞋、牛仔裤、白衬衫的少年,和当年局促不安的自己。
宋琦只问了一句:“能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