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玉珠珠珠的其他类型小说《暴君他天天追妻:冷宫种菜养崽忙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公主爱吃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早早先是愣愣地看看他娘亲,又呆愣愣将视线移到自己空空的手心,仿佛不敢相信蝴蝶已经飞走的事实。下一秒,嘴巴一撇,哇的大哭起来。“没有了,福蝶飞走了。”早早边哭边喊,那稚嫩的声音带着委屈,在院子里回荡。玉珠与嬷嬷早已经习惯了自家娘娘逗孩子,每天要惹上一会。可小皇子哭完还巴巴黏上去,说着娘亲最好了,她们都不知道是笑是哭。宸儿不知劝哪一个好,被玉珠牵过去,笑着说:“莫要管她们。”“哇哇哇,娘亲坏。”早早委屈巴巴大哭。虞亲亲看着哭得很是伤心的小团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弯腰轻轻将早早抱起来,温柔地拍着他的背,耐心哄道:“娘的小宝贝不哭了,蝴蝶是益虫,它要去花丛里采花粉,帮助花儿结果呢,等它忙完了,说不定还会再飞回来找早早玩呀,它的翅膀很脆弱,要...
《暴君他天天追妻:冷宫种菜养崽忙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早早先是愣愣地看看他娘亲,又呆愣愣将视线移到自己空空的手心,仿佛不敢相信蝴蝶已经飞走的事实。下一秒,嘴巴一撇,哇的大哭起来。
“没有了,福蝶飞走了。”早早边哭边喊,那稚嫩的声音带着委屈,在院子里回荡。
玉珠与嬷嬷早已经习惯了自家娘娘逗孩子,每天要惹上一会。
可小皇子哭完还巴巴黏上去,说着娘亲最好了,她们都不知道是笑是哭。
宸儿不知劝哪一个好,被玉珠牵过去,笑着说:“莫要管她们。”
“哇哇哇,娘亲坏。”早早委屈巴巴大哭。
虞亲亲看着哭得很是伤心的小团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弯腰轻轻将早早抱起来,温柔地拍着他的背,耐心哄道:“娘的小宝贝不哭了,蝴蝶是益虫,它要去花丛里采花粉,帮助花儿结果呢,等它忙完了,说不定还会再飞回来找早早玩呀,它的翅膀很脆弱,要是碰坏了,可就永远飞不起来了。”
早早抽抽搭搭地哭着,小身子一耸一耸的,“飞不起来,就可以一直跟早早玩呀。”
虞亲亲在他脸颊上亲了亲,“乖宝儿,飞不起来它会死的,就像你捏死的那条大胖虫一样。”
“那,那早早不抓了。”刚刚还哭闹的孩子这会子安静了下来。
虞亲亲抱着他,“早早可以跟它们玩,抓住了就像娘亲一样放走便是。”
早早微红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那娘亲跟我们一起玩吧。”
虞亲亲站起来,撸起袖子勾唇笑着,“好呀。”
于是,院子里一大两小,开始扑蝴蝶。
虞亲亲穿了一身银白色素衣,墨发随意挽起一束,其余披散在腰间,蹲在花丛边,一边蹲着一个小的。
几双眼睛紧紧盯着花朵上一只黄色小蝴蝶。
“娘亲~”
“嘘。”
虞亲亲手中拿着网兜一点点移过去,刚要扣过去,花朵上那只黄蝴蝶却飞走了。
虞亲亲一顿,转头看向早早,早早扁着嘴,眼眶红红,又要哭。
虞亲亲猛地站起来,“乖宝,等着,娘去给你拿蝴蝶。”转头进了屋子。
早早蹲在原地,看向屋内。
没过一会,虞亲亲提着一袋花花绿绿的蝴蝶走出来。
早早眼睛一亮,腾地站起噔噔噔跑过去,宸儿也跟了过去。
虞亲亲拆开塑料蝴蝶倒在玉珠铺好的毯子上。
“哇,好多福蝶。”早早拿起一个黄色的塑料蝴蝶,递给宸儿一只。
两小只在毯子上玩玩具晒太阳。
虞亲亲躺在摇椅上看话本。
玉珠端过来一盘黄瓜西红柿,放在桌上,“娘娘,早上刚摘的,可甜了,您尝尝。”
虞亲亲将书本扣在自己膝上,拿起叉子叉了一块,嚼了嚼,“嗯,好吃。”
玉珠给早早做了一双虎头鞋,这会正在绣花面,“说来也奇怪。”她说着放下手中的绣活,凑过来低声道:“奴婢前几日出去的时候,见到兰香阁的敏竹去太医院领了好些药材。”
又道:“奴婢便多了个心眼使了些碎银打听了一嘴,说是兰香阁的每隔五天都要从太医院领取很多药材。”
虞亲亲又叉起一块,“药材?可有打听到是哪些药材?”
玉珠道:“都是一些补药。”
虞亲亲坐起来,“玉珠你去打听仔细些,只要能打听到消息,银子多少无所谓。”她有强烈的预感,韵玉要搞事情。
兰香阁,“敏竹,这次不会差了吧?”韵玉声音含着怨怼。
说是今年三月便可种蛊,可过了三月,到了五月,又过了好久,蛊虫如死了般一动不动。
敏竹这才答应下来。
阴沉的天断断续续下了五日雨,虞亲亲不是躺着就是与早早在床上玩耍。
早早已经能自己走路了,话虽说不真切,但自己能嘟嘟囔囔玩一天。
“娘娘,兵部侍郎又来了!”玉珠走进来一脸无奈道。
宴会一过,这位皇后娘娘便消失了,逼的兵部侍郎只得请了皇命去冷宫拜访娘娘。
这一拜访就是五日。
虞亲亲将桌上一张纸递给她,“将这个交给他,让他别再来了。”
玉珠答是,拿起纸走了出去。
虞亲亲及腰墨发披散着,光着脚只着一件白色稠衣,牵着早早的小手儿,练习走路。
各宫娘娘近日十分安生,就连那成国的公主也不来叨扰她,虞亲亲觉得日子过得很是舒适。
十月一到天冷了起来。虞亲亲披着貂毛披风,在院中与玉珠搭了暖棚,里面种了一些蔬菜。
“娘娘快进屋吧!外面冷。”王嬷嬷说道。王嬷嬷是君北渊挑的人,曾经抚养过陛下,便被调了过来。
王嬷嬷将虞亲亲当成自己亲女儿一样,疼到骨子里。
虞亲亲站起来拍拍手,“来呢。”
屋中铺了地龙,热乎乎的,早早扑过来,虞亲亲一把接住。
“这天儿要降雪了,家里的东西要多备些,万一雪太厚,内务府那边不容易送过来。”王嬷嬷一边取下虞亲亲的披风一边道。
“成啊,都听嬷嬷的。”虞亲亲笑着说。
王嬷嬷来之前还以为是个不好说话的主,没想到,这里的主子人似天仙,脾气也好,待人接物也好的没话说。
果然一到午后下起了雪,洋洋撒撒,没过多久盖住了路面。
虞亲亲抱着早早去了高楼,这高楼在主屋旁边,上了回旋楼梯就是,里间偏小,但很是暖和,除了地暖之外还有暖气。
这里是虞亲亲的秘密基地,其他人从没进来过。
有时候虞亲亲一上去就是一日。
早早一进屋子便四处爬,虞亲亲取下披风,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
白茫茫一片,刚要关窗忽而看见君北渊的龙撵在大雪中从路的尽头驶过来。
缓缓停在院门口。
君北渊一身玄色龙袍下了轿辇。
福公公赶忙撑伞遮雪。
君北渊抬头望向窗口的人儿,勾唇一笑,大步朝院内走去。
高楼建起来后,虞亲亲定了个规矩,君北渊不得上来,君北渊虽不满,但最终还是同意了。
“陛下。”福公公跟不上,便落在了后头。
虞亲亲看着雪中奔来的人嘟囔一句“傻子。”嘴上的笑意更甚。
没一会,楼上的门被敲响,虞亲亲起身开了门,便被人拦腰抱了起来。
虞亲亲被他身上的雪冰了一激灵,伸手拍他肩膀,“快放我下来,冰死了。”
君北渊亲着她,脱鞋光脚走了进去。
将人放在粉嫩嫩的软床上,正要抽掉虞亲亲衣裙上腰间的带子,早早从被子里钻出来。
大大的眼睛望着两人。
虞亲亲赶紧系紧了腰带,“莽夫,你儿子还在呢。”
君北渊蹙眉看着早早,“怎的将他也带上来了。”语气里甚是嫌弃。
早早一愣爬过来,用手打君北渊。
君北渊捏住他的小拳头,“小子,怎么?还想揍父皇?”两人扭打在一起。
没多久早早玩累了,便趴在君北渊肩头睡着了。
“你今日怎的上了高楼。”君北渊问。
凑上去又说,“是,想要了吗?”
虞亲亲瞪他一眼,“来看风景。”
玉珠将晚饭送到门口,君北渊接了进去。
“亲亲,火药造出来了。”君北渊笑着对虞亲亲说。
“威力很大,有了它,大俞国的军事定会更为强悍。”
虞亲亲给君北渊夹菜,“那便好。”
“皇儿何时才能见人?”君北渊试探道,往日的暴君在虞亲亲面前除了床上凶狠外,其他哪哪都很乖顺。
虞亲亲,“还早。”
“早早该启蒙了。”君北渊继续道。
虞亲亲抬眼,“不是有你吗,我只想让他快快乐乐长大。”
君北渊将她嘴角的米粒取下来。
“早早是要做太子的人,哪有天天躲在娘背后的。”
虞亲亲撇嘴。
君北渊:“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昂。”
虞亲亲这才开始吃饭。
晚饭后雪还在下。
早早被放在了小床上。
虞亲亲靠在君北渊怀中,“成国小公主,最近有来找你吗?”
君北渊,“那是谁,我不认识。”
虞亲亲没理他,“这几日我心里发闷个,总感觉有事要发生,你小心点。”
君北渊嗯了一声,“亲亲?”
虞亲亲:“嗯?”
“我们再要一个好吗?”君北渊亲着她的耳尖。
虞亲亲转头。
“给早早要一个妹妹,或是弟弟。”君北渊蛊惑道。
虞亲亲偏头过去,环住他的脖颈,笑着说,“那,要不你生?”
随后便被压在了软床上,两人声音压得极低,虞亲亲在君北渊手臂上咬了好几个牙印。
兰香阁,盯着两只虫子的敏竹,喜道:“公主,成了。”
韵玉腾地坐起,朝两只虫子看去,只见两只如手指粗的虫子乱爬着,很是活跃。
“好,什么时候可以放蛊?”
“要等到些时日,春天来临。”敏竹说。
韵玉缓声说,“春天就春天,等了这么久,不差这些时日。”
说完望向窗外,“君北渊,你是我的!虞亲亲!让你先逍遥几日。”说得咬牙切齿。
雪持续下了五日还不见停歇,且越下越大。
七日后各地来报发生雪灾,房屋倒塌压死了不少人。
朝堂上一片寂静,众大臣愁云一片。
君北渊下旨各地开仓放粮,救济灾民,挖掘被埋之人。
但受灾面积太广,救济杯水车薪。
德妃管理后官,缩减开支,送到虞亲亲那里的的食材与物料减少很多,虞亲亲倒是不在乎这些,日日陪着早早念书识字。
近日,宫中却传来流言,说冷宫皇后是个妖物,迷惑陛下淫乱后宫,天将责罚,一时间百姓齐呼,杀了妖妃。
宫中君北渊下了死令,若有人提起,格杀勿论。
冷宫中更是严防死守,就怕虞亲亲知晓。
虞亲亲脸一红,埋在他胸膛,“你,无耻!”
随后缓声问,“这次流言,你要如何做?”
君北渊挑眉,“明令禁止,谁要是敢说,孤便杀了他。”
虞亲亲一笑,“那奴家可真要成妖后了。”
忽热脸上一红,拍了他一巴掌,“你别动。”
“不杀,如何止流言,即便抓到造谣者,现如今怕也是止不住了,悠悠众口,涉及灾民,难处理。”君北渊道。
虞亲亲:“灾民缺粮,缺住所,加上被利用,这怨气自然就重。”
又道:“如果解决了这些,再揪出真凶,流言不就解决了吗?”
君北渊摇头,“这雪还在下,受灾的人只会越来越多,孤,没有那么多粮食。”
虞亲亲仰头,“我有啊。”笑得像只小狐狸。
“陛下求我。”
君北渊看着他,“嗯,如何求?”
虞亲亲伸出手指一点,“嗯,就说君北渊求亲亲老婆赐粮食。”
“君北渊求亲亲老婆赐粮。”君北渊声音低沉沙哑。
说完低头亲她脖颈,动了动身子,虞亲亲全身发颤,紧紧搂着他。
“亲亲还没答应。”君北渊继续。
虞亲亲断断续续说,“我,我答应。”
两日后,一车一车粮食从后宫运出去,都是纯米纯面,还有一些临时帐篷,泡面速食,每一种吃法用法都贴上了便利贴。
试吃速食的时候早早口水掉了一地,玉珠王嬷嬷也是不停的擦口水。
虞亲亲:没人能抵挡住泡面的诱惑,一转头君北渊倒安静的看着她,
虞亲亲一滞,除了时时想吃自己的这人。
这些粮食君北渊是以皇后的名义发至各灾区,再加以引导,一时之间,虞亲亲名声大涨,成了大俞国救苦救难的活菩萨,甚至有人雕了皇后娘娘的塑像。
再也没人说虞亲亲是妖后,散播流言的人刚开口就被打了,百姓群殴,打得那些人落荒而逃。
一月后,雪终于停了,谣言散尽,虞亲亲穿了一身淡蓝色纱裙,戴上了珠钗,涂了口脂,略施粉黛,惊为天人。
坐上软轿去了倚梅殿。
“娘娘,娘娘。”一丫鬟匆匆忙忙跑进来。
“什么事慌慌张张,往日的规矩都忘了?”一嬷嬷骂道。
“何事如此惊慌?”屋里出来一位娘娘,着淡紫色罗裙,头上簪着同色系簪花,步摇轻晃,眉宇间透着恬静淡雅。
“娘娘,皇后娘娘来了。”那婢女道。
刚出来的女子脚步微滞,手中的帕子掉在地上。
嬷嬷上前赶忙捡起来,“娘娘,要让她进来吗?”
女子回神,拂了拂鬓角步摇,“让娘娘进来!”
没过一会,虞亲亲被领了进来。
紫衣女子上前,躬身行礼,“皇后娘娘。”端的是落落大方。
虞亲亲扶起来,“姐姐可莫要折煞我了,我一个冷宫弃妃怎担当的起呢。”
那嬷嬷神色怨怼,冷宫弃后,都勾的陛下日日宿在冷宫了,还冷宫弃后,这要不是弃后,那不得哄的陛下散尽后宫三千佳丽,狐狸精!
虞亲亲自顾自坐在了主位上,缓声道:“德妃姐姐管理后宫,可管理的习惯?”
德妃坐在旁边的位置,“左不过是些后宫杂事,比不得陛下操劳国家大事,都习惯的。”后宫这么多人的管理说成杂事,暗示自己很有能力。
虞亲亲,“也不知姐姐宫里有什么好茶,妹妹来讨上一杯。”
德妃一滞,看向嬷嬷。
嬷嬷赔着笑脸,“娘娘勿怪,奴婢这就去上茶。”
虞亲亲但笑不语。
“少了凤印,姐姐管理起来怕是有些力不从心。”虞亲亲笑着看向德妃。
德妃挤出一个笑脸,“娘娘说笑了,凤印属于正宫皇后。”她说得是正宫皇后,而不是冷宫里的虞亲亲。
林晚宁不可置信看向贤妃娘娘,又呆呆看向李芯柔。
含泪摇头,“不,不是的,娘娘,我真是被李芯柔绊倒的。”
虞亲亲坐在旁边的石凳上,手撑着下巴望向几人。
“孩子,本宫知道你受了委屈,但不能说胡话。”
贤妃随后取下玉簪,“本宫这柄玉簪送你压惊。”
林晚宁却不接,贤妃脸上有些怒意,这林家小姐有些不知好歹了,不就脸上划了一道口子吗?
“贤妃,林小姐可是林太傅独女,如若今日之事没个妥当的处理方式,你这管理大权怕是要移至旁人。”虞亲亲笑着说。
贤妃猛地看过来,虽说她十分不喜虞亲亲,但她说的话在理。
林太傅文臣之首,若是参上一本,陛下定会生气。
“那依娘娘所言该当如何?”贤妃道。
虞亲亲走过来,看了一圈众人,“刚刚林小姐出事,可有人看见?”
众人缩头,很是害怕。
虞亲亲一笑,“放心说出来,贤妃娘娘会护着你们。”
“臣臣女看见了,是李芯柔伸脚绊了一下林姑娘。”一女子小声说。
“我也看见了。”
虞亲亲看向贤妃,“贤妃娘娘,事件已经明了,还请早做决断。”
“你敢?”太后大声呵斥。“柔儿是哀家带来的人容不得你打骂?”
看向林晚宁,“一介小小臣女,胆敢攀诬皇族?”
“太后,李小姐可还不是皇族。”虞亲亲道。
“你住口!”太后呵斥。
“今日有哀家在,看谁敢动柔儿。”
贤妃娘娘左右为难,如今里外不是人,一时不知如何处理,
虞亲亲一看左右摇摆的贤妃一眼,摇了摇头,“流影。”
“属下在。”
“将李姑娘拿了,打上三十大板。”虞亲亲直接道。
“虞亲亲,你敢,我是太后侄女。”李芯柔慌乱大喊。
虞亲亲看她一眼,“那又如何,坏了规矩就得挨罚,押出去!”
“姑母,姑母救我。”
太后气得半死,“反了,虞亲亲你这毒妇。”
虞亲亲道:“还不快将太后娘娘扶回去。”
太后身边的嬷嬷一怔忙扶着太后娘娘出去了。
众位贵女嫔妃,被吓得噤若寒蝉,抖着身子不敢抬头。
虞亲亲一笑,“好了,大家继续赏花吧!”
林晚宁上前,“多谢皇后娘娘为臣女主持公道。”
又说:“若不是娘娘,臣女这回怕是要吃定这亏了。”
虞亲亲将人扶起来,“回家好好休养。”在这个时代女子的脸尤为重要,要是脸毁了,失去的可不仅仅是姻缘。
林晚宁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众位贵女也被吓到了,一个个上前告退,但告退的对象却不是給她们请帖的贤妃,而是惩治李氏的皇后。
众人走后,贤妃娘娘上前,跪地,“娘娘。”
虞亲亲蹙眉,“你这是作甚?”
“娘娘,今日是臣妾有错,不该犹犹豫豫。”贤妃道。
虞亲亲看她一眼,真是好段位啊!
“既是如此,那不如自己交出管理权?”虞亲亲看她一眼。
贤妃手紧紧握着,“若是陛下要让臣妾交出管理权,那臣妾定无任何怨言。”意思是说你虞亲亲说的不算,陛下说了才算。
虞亲亲也懒得搭理她,抬脚朝外走去,“玉珠,回去了。”
“是娘娘。”玉珠急忙跟上。
“娘娘,奴婢不喜欢贤妃娘娘。”玉珠说。
虞亲亲笑着问,“为何?”
玉珠答:“总感觉她有点讨厌,像是左右讨好,暗地里使坏的人。”
虞亲亲看她:“玉珠,你有这种感觉,就说明你已经有了鉴茶意识。”
玉珠疑惑,虽不知道娘娘为何提起茶艺,但自己确是很会鉴茶,十几类茶叶放在一起,都能分辨出来,随后开心道“奴婢可是学了很久呢。”
虞亲亲手撑着侧脸偏头笑眯着眼睛看她,“可以用手段得呀。”
她停了一瞬,“比如散播流言。”
德妃捏着帕子的手猛地一紧。
偏过头问,“妹妹想说什么?”
虞亲亲笑着,手指缓缓敲着桌面,一下又一下。
敲得德妃手心直冒冷汗。
虞亲亲站起身,“姐姐多日劳累,还是多多休息,管理后宫诸事,就交给贤妃好了。”
德妃一愣,腾地站起来:“娘娘,这怕是不妥,嫔妾管理后宫是陛下的旨意,换或是不换该由陛下决定。”声音中带着隐忍的情绪,似是极为生气。
虞亲亲转身一笑,“陛下自是会答应的,因为我是妖后啊。”
德妃手指紧紧捏着,“虞亲亲,你不能这样,我与你无冤无仇。”
“无冤无仇?”虞亲亲瞬然上前,“妖妃的流言不是你让人散播的?”
德妃摇头,“娘娘,天大的冤枉,嫔妾怎会做出如此之事?”
虞亲亲脸上毫无笑意,平静看着她:“这次先卸掉你的权,下次就是你的命哦~”说完走了出去。
嬷嬷端着茶进来时人已经走了,只剩德妃娘娘坐在地上,她急忙上前,“娘娘,娘娘您怎么了?”
德妃抓起滚烫的茶水朝门口砸去,“妖后,果然是妖后。”
嬷嬷吓了一跳,赶忙去看她的手,“娘娘,烫着没?”
德妃眼睛直直瞪着门口,良久道:“帮我重新梳妆,我要去见陛下!”
乾清殿中,君北渊在批折子。
“陛下,德妃娘娘求见。”福公公道。
君北渊眉头微蹙,“她来作甚?”
“奴才不知。”
君北渊道:“让她进来!”
“是。”福公公退出去。
没一会领着德妃进了殿内。
“陛下~”德妃扑倒在君北渊脚旁,“您要给妾身做主啊。”
“起来说话。”君北渊道。
福公公将人扶起来。
“陛下,妾身管理后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何能说换就换?”德妃哭成了泪人。
“谁给你说换?”君北渊道。
“是,是冷宫的虞亲亲。”德妃说完看了一眼陛下。
君北渊起身缓步上前,捏住德妃的下巴,冷冷道:“妖后之事是你传播的?”周身冷峻的威压扑下来,德妃眼神回避,“冤枉,妾身不知。”
“呃!”她的脖颈被君北渊掐住。
“你胆敢?”君北渊手慢慢收紧。
德妃抬手扒着君北渊的手,“陛下,饶,命!”
快要断气的时候,君北渊松了手,“福顺,传孤旨意,德妃德行有亏,即日起打入冷宫,后宫事宜交于皇后。”
改口道:“交于贤妃处理。”
福公公上前,“是,陛下。”
“来人,将德妃娘娘请下去。”
德妃大喊:“陛下,虞亲亲是妖物,妾身是为陛下着想啊。”
“陛下!”
……
德妃娘娘大喊着被架了出去。
冷宫,高楼上虞亲亲窝在软窝里。
突然床陷了下去,一股冷意袭来。
虞亲亲睁开眼,推他,“远些,冷。”
手却被君北渊抓住,放在他心口。
“孤给你暖暖。”
虞亲亲勾唇眼睛亮晶晶的望着君北渊,“傻,我是说你身上冷。”
说完转过身背对着他。
君北渊将外衣褪了,挂在衣架上,脱鞋钻进虞亲亲香香的被窝,揽住虞亲亲,鼻尖在她脖颈处摩挲。
良久君北渊道:“德妃今日去找孤了。”
虞亲亲一笑,“找你告状吗?”本来是想给她一个机会,没想到他自己撞到君北渊手里。
君北渊:“嗯,我将她送进冷宫了。”
虞亲亲转过身来,搂住他的腰,仰脸看着君北渊,“是不是惩处有点太重了?你都不问我有无证据?”
君北渊在她鼻尖一亲,“若是让她得逞,死的便是亲亲。”
又道:“亲亲,孤信你。”
虞亲亲埋在他怀中。
“姑母,柔儿也想下去看看。”柔儿轻声说。
太后一笑,“去吧。”
柔儿起身施礼,缓缓走下台阶,朝着那女子走去。
“晚姐姐。”
那女子转身施礼,“柔妹妹!”
“怎么?连你也想入宫做妃子?”柔儿折了一朵菊花说道。
李芯柔没入宫前也是贵女,平日里嚣张跋扈,被青衣女子林晚宁的哥哥教训过,这梁子便结下了。
“妹妹能来,我如何不能来?”林晚宁咬唇道,说完便要走去另一边。
李芯柔眼神满是恶毒,她看了布置花的架子旁,有翘起来一截木枝,便有了主意。
猛地伸脚绊了一下林晚宁,林晚宁“扑通”倒地。
“啊啊啊啊!”惨叫声传来。
李芯柔勾唇,随后紧张蹲下,“晚姐姐,你怎么了?”
贤妃与太后听到声音也下了台阶。
“怎么回事?”贤妃急道,赏花宴是她举办的,出了事,陛下定要怪罪她。
只见李晚宁右脸上被划了一道口子,皮肉外翻,血糊了一脸,看着好吓人。
“太医,快去传太医!”贤妃道。
“这是怎么了?”人群中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众人看过去,只见是一位穿着月色锦衣的女子,白皙的脸庞,纤腰一握,桃花眼笑着看向众人。
人群不由自主给她让道。
“皇后娘娘。”贤妃施礼。
虞亲亲看她一眼并未理她。
“你怎么来了?”太后语气不祥道。
虞亲亲勾唇笑着,“宫里花宴这么大阵仗,臣妾自是来参宴的。”
说完蹲下身,查看林晚宁脸上的伤疤。林晚宁血泪糊了一脸。
“娘娘,太医来了。”贤妃的婢女道。
“太医快看看林小姐的伤口。”贤妃急急道。
“是,娘娘。”太医上前查看一眼伤口,摇了摇头,“怕是要留疤了。”
林晚宁紧紧抓住太医的手臂,“不,我不能留疤,太医您再想想办法。”
太医依旧摇头。
林晚宁大哭,“李芯柔,你为何害我。”
李芯柔委屈,“姐姐,我知你伤心,但也不能平白冤枉好人。”"
那人盯着默默收拾东西的虞亲亲,手指瞬地捏紧,“是她!!”冷宫里他的皇后,又侧过脸去看早早,“那这孩子,是他的?名字叫早早吗?”不自觉伸手摸了摸早早的脸颊。
君北渊易了容,所以理所当然认为虞亲亲认不出自己,但他万万没想到,虞亲亲连他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更别说是样貌,骂起来只一口一个姓君的。
良久,君北渊冷冷开口:“你放心,我不会将你的秘密说出去,你救了我,我可答应你一个条件,无论是什么,我都会帮你实现。”
虞亲亲将带血的绷带放进处理器,转过头,“我的条件只有一个,不要给我招来麻烦!否则,我能救你也能杀你。”说完上前将虞早早抱起来,“收拾收拾,我带你回去。”
那人点头,她既然能从冷宫将他带来这个地方,自是有办法将自己带出去,只不过这里还真是与众不同,每一件东西都很是奇特。
虞亲亲抱着早早,将玉珠打包好的东西拖给那人,命令道:“提着!”
君北渊从她手里接过来,虞亲亲背过身去,抬手按印,“花影桃夭,灵印关闭”说得很是小声,但功力深厚的君北渊还是听见了,嘴角勾了勾。
这个皇后有个不同寻常的名字,她叫虞亲亲,是虞大将军的女儿,当日边关战事吃紧,他又年幼,太后便安排他娶了虞家女,以此来笼络虞大将军。
入宫后也不争宠,日日呆在锦澜殿,很怕见人,但看今日诸多行径,与那时完全不同,以前是装的吗?
下一瞬两人到了冷宫。
玉珠已将屋中打扫干净,桌子上刚擦过还是湿的。
“将东西放地上,你自己想办法出去。”虞亲亲赶人。
君北渊一怔,随后轻咳几声,扶着桌子坐下来,“能不能让我在这里住几日?”
又说:“等我伤势痊愈,我自会离去,绝不会给姑娘添麻烦。”
虞亲亲不语。
君北渊看着在她怀里蹬脚脚的早早,“我可以帮你带孩子。”
虞亲亲一怔,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姑娘莫要误会,我带过自家弟弟妹妹,对带孩子很是在行。”君北渊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要是被诸位大臣知晓,定会反驳带孩子他不在行,杀人他最在行。
虞亲亲有点心动,但让他将自己儿子交给一个陌生人,她是不放心的。
君北渊继续道,“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以给早早启蒙。”
虞亲亲眼睛一亮,随后轻咳一声,“口说无凭!”她也可以说自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早早要在这里生活,必是需要一个先生教他。
“乾清殿偏殿有把古琴,价值万两,琴音古朴,姑娘若是有意,我可去将它偷来,送于早早做见面礼,也方便姑娘对我考校一番,如何?”君北渊缓声说。
虞亲亲,“宫里的东西,岂是说偷就偷?”
君北渊知道她在顾及什么,“放心,那把琴放置时间太久,没人记得。”除了他这个皇帝。
“不用你去偷,我自己去拿。”说完转身,“先将东西拿出来布置上!”
君北渊勾唇,“是!”很是听话地从包裹里将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来。
“娘娘,您回来了!!”玉珠拿着鸡毛掸子从外面走进来。
忽然看见地上蹲着一男子,眼色一变护在虞亲亲身前,“何,何人?”
虞亲亲拉了拉玉珠袖子,“玉珠,他是我替早早请的启蒙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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