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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平妻请封诰命,我奉旨和离你哭啥?陆知苒楚翊安后续+完结

陆知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你给平妻请封诰命,我奉旨和离你哭啥?》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小说推荐,作者“陆知苒”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陆知苒楚翊安,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重生宅斗\/虐渣超爽\/男主他超爱\/双洁】前世,陆知苒尽心侍奉公婆,掏空嫁妆养着侯府一家子老小,夫君却带回一个平妻,还用全部军功为其请封诰命。楚翊安:“书宁医术高超,于西平一役中立下大功,当得起诰命之身。你安分守己,我还能留你一席之地。”这一世,再听到狗男人的这番屁话,陆知苒潇洒转身,入宫求了一道和离圣旨。爱谁谁,她不伺候了。楚翊安:“真以为离了你,侯府就不转了?”没她掏银子......

主角:陆知苒楚翊安   更新:2025-04-16 08: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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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知苒楚翊安的现代都市小说《你给平妻请封诰命,我奉旨和离你哭啥?陆知苒楚翊安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陆知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你给平妻请封诰命,我奉旨和离你哭啥?》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小说推荐,作者“陆知苒”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陆知苒楚翊安,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重生宅斗\/虐渣超爽\/男主他超爱\/双洁】前世,陆知苒尽心侍奉公婆,掏空嫁妆养着侯府一家子老小,夫君却带回一个平妻,还用全部军功为其请封诰命。楚翊安:“书宁医术高超,于西平一役中立下大功,当得起诰命之身。你安分守己,我还能留你一席之地。”这一世,再听到狗男人的这番屁话,陆知苒潇洒转身,入宫求了一道和离圣旨。爱谁谁,她不伺候了。楚翊安:“真以为离了你,侯府就不转了?”没她掏银子......

《你给平妻请封诰命,我奉旨和离你哭啥?陆知苒楚翊安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陆映溪还未想好如何回击,陆知苒已经转身离开了。

她脸色一阵晦暗不明,第一时间去了知春苑,向方氏告状。

“母亲,姐姐真的变了,浑身都似长满了刺,我在她手下都连连吃瘪。”

她将如意阁发生之事尽数道来,方氏听罢,眼睛微眯。

“连侯府都对她如此忌惮,她倒是比以前更有手段了。”

魏嬷嬷立马激动附和,“奴婢先前就跟夫人说了,大小姐像是完全变了人,简直半点都没把老爷夫人放在眼里!”

魏嬷嬷两次去侯府传话,第一回陆知苒态度不冷不热,第二回,甚至连人的面都没见着就被金嬷嬷打发走了,她肚子里早就憋着火了。

眼下总算找到了告状的机会!

方氏语气幽幽,“如今看来,她一开始就打着和离的盘算。而今,她有皇上的圣旨做靠山,又攀上了邢家,我一时倒不好动她。”

“母亲不好亲自动手,就让旁人动手便是,多的是人想叫她死。宣平侯府不就是现成的帮手?”

因为陆知苒,宣平侯府里子面子都丢光了,岂能不恨?

只要有仇恨,就有动机,稍加引导,他们自然会动手。

陆映溪的声音娇柔,面容甜美,但说出口的却是如蛇蝎般恶毒的话。

方氏一脸赞许地看着她。

“溪儿越发聪慧了。不过此事先别急,先把你的亲事定下来再料理她。不然,她闹出什么丑事来,又要带累你。”

陆映溪脸上闪过一抹羞涩。

“一切都听娘亲的。”

翌日,陆知苒收到了宣平侯府送来的银子。

清点好数额之后,她十分满意。

笑着对管事道:“虽说我与侯府已然和离,但到底也是一场情分,先前的龃龉便一笔勾销,就此不提。官府那边,我亦会派人让傅大人把案子撤了。”

得了准话,管事这才放心离开。

手里的银子还没捂热乎,陆知苒便做了安排。

“拿去给谭叔,让他再采买最后一批炭和棉花。让他暗中采买,再找机会把此事无意间透露给宣平侯府。”

很快京城就会进入真正的寒冬时刻,她也要开始自己的下一步计划。

陆知苒的一举一动全在方氏的掌控之中,她们母女关起门来笑不可抑。

“原本我还以为她变聪明了,却原来是我高看了她,她还是一如既往地蠢笨,有那么多银子做什么不好?非得买一堆不值钱的炭。”

想到那么一大笔银子,陆映溪就觉得心口发疼。

那银子给她多好!总好过被这般平白糟蹋了去。

方氏也打着同样的主意,“且让她折腾,这次她定会狠狠栽一个大跟头,届时我便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把她的产业拿过来打理。她的银子,迟早都是我们的。”

她这话说得十分自然,因为这事她已然做熟。

现在陆府名下十几处最赚钱的产业,便全都是洛氏留下的,这些本是陆知苒的嫁妆。

方氏入门后,十分顺理成章地接手过来帮忙打理,但帮着帮着,铺子的主人就悄无声息地易主了。

后来,苏州洛家来人,为陆知苒清点嫁妆,方氏这才收手,不然陆知苒的嫁妆定会被她霸占十之八九。

宣平侯府也知道了陆知苒买木炭之事,又掀起了一阵风波。

姜氏气得心口疼,“我们千辛万苦凑齐的银子,她竟然全都用来买炭?她莫不是银子多得没处花了?”

若当真如此,当初就不要让他们还啊!

楚云清依旧为自己失去的头面耿耿于怀,对陆知苒更是恨到了极致。

“她定是故意的,故意逼我们还银子,又故意把那笔银子肆意挥霍了,好借此羞辱我们!”

他们竭尽全力才能凑齐的银子,她却随随便便就挥霍完了,这不是羞辱是什么?

楚翊安和赵书宁亦是心头发堵,憋屈极了。

深吸了一口气,赵书宁开口,“今年上京天气和暖,木炭价低,便是银丝炭也卖不起价,她买了这般多,到时候也只会砸在自己手里。”

这话终于让众人心头舒坦几分。

两府之人都默契地等着看陆知苒的笑话,然而,他们等来的却是一个始料未及的变故。

原本温暖如春的气温急转直下,一夜之间,屋檐挂起白霜,凛冽的寒风席卷而来,人人都穿起了厚厚的棉袄。

天上飘起了雪花,又一夜过去,街道上,屋檐上都积满沉重的落雪。

翠芙和丹烟天天盼啊盼,总算盼来了大雪。

屋中的炭火烧得旺旺的,与外头的冰天雪地隔绝成了两个世界。

两个丫鬟的眼睛都一片亮晶晶的,“小姐,您果然料事如神,真的降温了,而且这温度,比往年冷多了。”

“照此番架势,木炭和银丝炭定能涨价。”

陆知苒的神色却不似她们那般欣喜。

因为她知道,大齐朝即将面临的是怎样的一场考验。

前世,不知多少穷苦百姓被冻死,那番惨状,实非她想见。

这辈子,她让石齐舟在各个州县都囤了木炭和棉衣,赚钱其实并非首要目的,她真正想做的是尽己所能,减少这场灾难带来的伤亡。

接连几日,天气一日冷过一日,木炭的价格从五文一路攀升翻倍,短短几日飚至三十文。

而富贵人家所用的银丝炭本就价高,现在更是高达十两银子一两炭。

但凡有炭出售的铺子,都排起了长龙,其生意之火爆,简直令人眼红。

等着看陆知苒笑话的众人傻眼了,饶是素来稳得住的方氏,也绷不住露出失态之色。

“那小贱人怎的运气这般好?这都能让她蒙对!”

陆映溪心里头也酸得不行,“这回她可要赚翻了。”

此时再回想起先前陆知苒劝说的话,方氏只觉打脸。

若当初自己听从她的话,在价低之时多囤些炭,现在她也能大赚一笔了。

然而现在后悔已然来不及,现在再要买炭,也毫无利润可言,反而还要亏上一大笔。

宣平侯府那边亦是同样光景,所有人都嫉妒得红了眼,只盼着天气回暖,炭的价格赶紧下跌。



但他们的愿望并没有实现,天气不仅没有半点回暖,反而越来越冷,冷到了骨头缝里,即便裹着厚厚的棉衣,依旧叫人牙关打颤。

而炭的价格更是一天一个样,木炭飚至五十文,足足翻了十倍。银丝炭更离谱,直接飙至二十两银子一两炭。

方氏听到这个价格,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强压心头翻涌的酸意,对心腹问,“她还没有出手吗?”

心腹回话,“大小姐很沉得住气,似乎并没有出手的打算。”

方氏眸色沉沉,“她莫不是还不满足于此,还在等更高价?她的野心可真不小!”

陆映溪心头颇不是滋味,“若老天爷开眼,就应当立马回暖天气,到时候炭价下跌,好叫她竹篮打水一场空。”

但老天爷岂会听她们的?天气依旧寒冷,甚至达到了滴水成冰的程度,炭的价格一直居高不下。

这一日,陆贯轩裹挟着满身寒气回府,径直往知春苑而来。

迈步而入,身上的寒气便被满屋暖气冲散,一日的疲惫也瞬间消了大半。

陆贯轩素来稳重,今日却是风风火火的,开口便催促,“有一件要紧事,你派人给邢家送几筐银丝炭。”

方氏一愣,“好端端的,送炭做什么?”

现在她最听不得炭这个字,一听见就心里不得劲。

陆贯轩耐心解释,“眼下天气冷,炭价飙升,寻常木炭倒还好,银丝炭已经是有钱都买不到的紧俏货。我听说,邢家今年没囤太多,眼下已是不够用了。”

“邢老太爷刚刚病了一场,受不得寒,邢家正在到处找门路买银丝炭呢。咱们家这时若给邢家送去几筐银丝炭,不正是雪中送炭?”

“有了上次举荐神医的恩情,再加上这次送炭之情,邢大人便是再铁石心肠,也定能被拉拢,届时我的升迁就有望了。”

方氏闻言也高兴起来。

自家男人升迁,她的面上也有光。

她立马命心腹前去安排。

陆映溪刚好入内,只听到了后半截,她笑着道,“爹爹,您要升迁了吗?太好了!”

陆贯轩俨然已对此事势在必得,但事情未定,他故作严肃地训诫。

“还没影的事,休要瞎说。”

方氏了解陆贯轩,张口就是他爱听的,“老爷太过谦虚了,这次咱们雪中送炭,此事定然十拿九稳。”

陆贯轩捋着胡须,嘴角笑意压都压不住。

陆映溪素来嘴甜,便也跟着吹捧,又围在陆贯轩身边嘘寒问暖,满眼都是孺慕之情,只叫陆贯轩心头熨帖不已。

不由得便想到陆知苒,心下便有了比较。

“苒姐儿近来可有到你跟前尽孝?”

方氏柔柔笑着,“苒姐儿和离归家,心情难免低落,老爷就不必这般苛责她了。”

这话听着像是在替陆知苒开脱,实际上却是不动声色地给她上眼药,陆贯轩的心头立马升起不喜。

陆映溪眼珠一转,笑着提议把陆知苒喊来一道用饭,方氏立马派人去请了。

她们母女最近心气不顺,正好借这次机会出一口恶气。

一家子正当和乐融融之时,前去取炭的心腹入内回禀。

“夫人,有一桩事……”

方氏不悦,“有事便直说,这般支支吾吾作甚?”

那心腹这才开口,“那管炭的张婆子说,府中库房的银丝炭只余两筐,若是送去邢家,咱们府里就没了。”

方氏呆住,陆贯轩更是满脸震惊。

陆映溪的脸色则是微妙地变了变。

陆贯轩责问,“你不是说早就采买备足了吗?怎的这就没了?”

方氏也不相信,“妾身的确是按照往年的惯例采买,往年是足够的,今年怎会用得这般快?那张婆子在何处?给我押上来!”

张婆子连滚带爬地入内,扑通跪地磕头。

方氏目光狠厉地扫向下首之人,“是不是你监守自盗,把府中银丝炭拿出去倒卖了?”

张婆子连声喊冤,“夫人明鉴,奴婢便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啊。”

方氏只觉在陆贯轩面前下了脸面,怒容更甚。

“那库房里的银丝炭都去了何处?总不可能平白无故就消失了!”

张婆子小心回话,“今年的天气较之往年更冷,府中各处用炭都比往年多,银丝炭的损耗也比以往快许多。”

“那也不可能用得这么快!”

张婆子抬头,看了陆映溪一眼。

陆映溪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眼神闪躲,语气磕绊。

“娘,昨日我几位闺中好友到家中做客,她们说自家银丝炭短缺,女儿便,便做主送了她们每人两筐……”

陆映溪在外的名声素来极好,待人和善,行事大方。

昨日,几位小姐登门,她本以为大家是冲着她来的,谁料竟是为了打探陆知苒,言语间对她奉旨和离一事甚是好奇。

陆映溪心中堵了很久。

后来有一位小姐感叹,“现如今银丝炭价格飞涨,我在府中的炭例都换成了寻常木炭,溪儿这用的还是银丝炭,而且还这般足,还是陆家底蕴深厚啊。”

大家纷纷附和,言语间都是欣羡之意。

陆映溪挣回了脸面,颇为得意。为了面子,她当场便豪气地给每家送了两筐银丝炭,这一下就许出去十几筐。

她没把这当回事,想着银丝炭不够,再买便是。

殊不知,昨日的壮举在今日被狠狠打了脸。

方才她听到爹娘说雪中送炭,只以为此炭非彼炭,谁曾想,他们说的炭竟真的是炭。

她更没想到,现在外头银丝炭已是有价无市,花钱也买不着了。

陆贯轩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

方氏不曾想,此事竟还有自己女儿的“功劳”,但自己女儿自己还得护着,只能把火气都撒在张婆子头上。

“二小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那么大的数量出入,你竟不知来向我回禀一声?”

张婆子立马“砰砰”磕头。

“夫人明鉴,昨日二小姐身边的大丫鬟派人来取炭之时,奴婢便多问了两句,但对方说此事二小姐自会向夫人回禀,奴婢再要多问,那丫鬟便指着奴婢的鼻子骂奴婢不知尊卑,连二小姐的命也敢违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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