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烟晚傅晟年的女频言情小说《晟年烟火照离人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溜溜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那天起,傅晟年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最开始被婆婆介绍结婚时,傅晟年温和耐心,到后面得知李烟晚父母早亡后,他更是心疼不已。他会去百货大楼给她买昂贵的雪花膏,会在她生病的时候彻夜照顾,也会在清明时陪她一起祭拜父母。那时他总红着眼眶,亏欠开口:“烟晚,从前你一个人受苦了。以后有我在,一定让你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可现在,他不再往家里拿补贴,而是将所有粮票肉票尽数送到小青梅方茜那里。李烟晚生重病躺在床上,他也置之不理,反而带着方茜去参加只有军人家属才能去的联谊文艺会。更甚至,他从李烟晚手腕上拔下婆婆留下的传家手镯,当成礼物送给方茜。李烟晚心痛到不行,可每次她想解释,傅晟年就会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行,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苦衷!”她就一句话...
《晟年烟火照离人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从那天起,傅晟年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最开始被婆婆介绍结婚时,傅晟年温和耐心,到后面得知李烟晚父母早亡后,他更是心疼不已。
他会去百货大楼给她买昂贵的雪花膏,会在她生病的时候彻夜照顾,也会在清明时陪她一起祭拜父母。
那时他总红着眼眶,亏欠开口:“烟晚,从前你一个人受苦了。以后有我在,一定让你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
可现在,他不再往家里拿补贴,而是将所有粮票肉票尽数送到小青梅方茜那里。
李烟晚生重病躺在床上,他也置之不理,反而带着方茜去参加只有军人家属才能去的联谊文艺会。
更甚至,他从李烟晚手腕上拔下婆婆留下的传家手镯,当成礼物送给方茜。
李烟晚心痛到不行,可每次她想解释,傅晟年就会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行,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苦衷!”
她就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
李烟晚想转移注意力到科研上,但傅晟年却不肯放过她。
他喝得酩酊大醉回到家,嘴里念着方茜的名字,却撕碎了她的衣服。
那次之后,她意外怀了孕。
本以为有了孩子,能够改善一点儿她和傅晟年的关系。
于是昨天晚上,她欢欣鼓舞地做了一桌子菜,想借着庆祝结婚三周年,告诉傅晟年这个好消息。
可最后回来的却不止傅晟年一个,方茜也跟着进了门。
她看着满桌子的菜嗤笑,“李烟晚,你心理素质可真强大啊!害死了余阿姨,现在居然还有脸叫晟年哥回来过结婚纪念日。”
傅晟年冷漠地扫过桌子上的菜,“你说有好消息告诉我,是什么?”
李烟晚深吸一口气,拿出卫生所医生开的单子,语气小心又雀跃。
“晟年,我......我怀孕了。”
话音刚落,屋子里的气氛便像是被凝固了一样。
最后,还是方茜打破了沉默。
她伸手夺过单子,看都不看直接撕掉,“晟年哥最近一直和我在一起,你这孩子,怕不是哪个野男人的种,想让晟年哥认下吧!”
李烟晚刚想否认,傅晟年便一巴掌打了过来。
他掐着她的脖子抵在门上,眼神中血色弥漫,更疯了几分。
他一拳又一拳地打在她肚子上,直到她身下流了好大一摊血,这才终于住手。
“李烟晚,你真让我恶心!”
他一脚踹翻了李烟晚精心准备的晚餐,带着方茜离开了。
关门带起的一阵冷风,将李烟晚从头凉到脚。
她呆呆地瘫在地上,看着已经化为血水的孩子,心像是被千刀万剐了一样,疼得四肢百骸都颤抖不已。
她花了一整夜,终于明白一件事。
傅晟年恨她到了极点,他们之间,只要不解除婆婆死亡的误会,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所以她不再犹豫,天亮以后,她撑着虚弱的身子就去了秘密实验办公室,报名参加去往西北的核试验团队。
现在,她已经没有了牵挂。
只需要再等七天,就可以改名换姓,彻底离开傅晟年,完成婆婆遗愿,报效祖国。
钢笔滚落在青石板缝里,李烟晚看着离婚协议上“傅晟年”三个字力透纸背。
她忽然想起新婚夜,两人用同一支笔在结婚证上签名时,他笔尖温柔得像是怕划破纸张。
可现在傅晟年抬脚碾住她渗血的手腕,“还不签?等着给你的奸夫守节?”
李烟晚突然剧烈咳嗽,暗红的血溅在协议书上。
她怔怔望着血迹在“李烟晚”三个字上晕开,仿佛看到三年来被一点点染脏的人生。
“我签!”
签好字后,傅晟年拿起协议书离开的是那样的决绝。
她看着他的背影,她的心忍不住抽动,曾经和傅晟年的回忆点点滴滴涌入脑海。
她来姨妈时,他会在军区大院像个孩子一样,屈膝询问着邻里邻居怎么炖梨。
她实在太累时,他会把他的肩膀给她倚靠。
他驻守边防时,即使只有半天的假,也坐着绿皮火车只见了一面,就匆匆赶回去。
现在,一切都画上句号了。
他,再也不爱她了。
她,也是。
看着李烟晚痛苦的模样,方茜得意地笑出了声。
“李烟晚,你说说你,明明傅晟年那么爱你,你怎么就杀了人家的妈妈?”
“现在装得那么委屈,你以为傅晟年还会无条件地包容你,爱你吗?”
她说着故意抚过无名指上的翡翠戒指,“忘记和你说了,我已经怀了晟年的孩子了,明天就要领证了。”
“如果你还抱有一丝希望,觉得傅晟年还会爱你,我劝你往后还是死了这条心比较好。”
李烟晚无所谓地摇摇头,反而要方茜又气又恼的将鞋跟踩在李烟晚的手上,狠狠地剜了一眼。
“你最好清醒点。毕竟,你狠心害死余阿姨,只是这就一点足够傅晟年恨你,要你后半生名声尽毁,在牢狱里度过了。”
李烟晚瞳孔骤缩,讷讷地从方茜脚下抽开手。
“我会离开傅晟年,成全你们。”
接下来的三天,李烟晚没日没夜地把自己扎进实验研究里,像是只要停下片刻,她整颗心都会被剜出来般疼。
她不吃,不喝,不眠,不寝。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要她如履薄冰的内心安生片刻。
审查员来接她的那天,正巧是李烟晚的生日。
他们看见只是七日,原本精神奕奕的李烟晚变得疲惫不堪。
又一次提醒:“李同志,现在你还没有接手西北的核试验,现在要离开,组织不会为难你。”
李烟晚没有犹豫地点头:“核试验是我婆婆的遗愿,况且,家国危难,总有人需要砥砺前行......”
闻言,审查员坚定地握住了李烟晚的手。
“组织会记得你的贡献的!”
“今天是你的生日,帮你过完最后一个生日,我们就走。”
李烟晚点头应下了,前十年的每一个生日都是傅晟年陪她过的。
那时,他会捧着一块怀表,像个孩子一样傻笑地把蛋糕摆在李烟晚面前。
可现在,月光凄冷地打在李烟晚的身上,李烟晚的身边再也没有了傅晟年。
她跟着审查员去了锦江饭店,还没到门口他们就看见锦江饭店门口张灯结彩,九百九十九朵红玫瑰鲜艳地摆在门口。
看着眼前的场景,李烟晚心头一悸。
明明她和傅晟年已经断得那么干净,却还是忍不住想起陈瑞的话:傅哥特地为你寻来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她有些害怕,最后还是审查员推开包厢门,带着她进去的。
只是,推门的瞬间,彩带与欢呼扑面而来。
“嫂子生日快乐!”
陈瑞推着七层蛋糕上前,“傅哥特意从莫斯科请来的糕点师......”
李烟晚连同着审查员愣在原地。
就在全场的笑声中,傅晟年从阴影里走出,军装笔挺如刀,胸前别着方茜的珍珠胸针。
他身后,方茜捧着鲜红的结婚证,无名指上的翡翠,像是在宣示主权。
在全场的疑惑声中,傅晟年一把揽住方茜的腰。
“感谢各位见证。今日双喜临门,既是我们第一个孩子被查出来的日子,也是我和茜茜领证的日子。”
满室死寂中,陈瑞第一个开口:“傅哥,别开玩笑了!今天是嫂子生日,你明明准备了这么久,别要嫂子难堪!”
傅晟年的兄弟纷纷应和,他的兄弟们都清楚,傅晟年爱李烟晚是刻进骨子里的。
今天,本就是他在几个月前把众人聚在一起,一早就安排好为李烟晚庆生的。
傅晟年狠狠地瞪了陈瑞一眼,然后像是下定某种决心开口:“今天本就是我为茜茜庆祝,是你们不相信我和李烟晚离婚,现在又在质问我什么?”
方茜在一旁委屈到落泪,“我知道,大家都不愿意接受我,可李烟晚她害死了余阿姨,你们又要晟年怎么原谅她!”
全场一片哗然。
陈瑞手中的蛋糕刀当啷坠地。
七百人的宴会厅静得能听见玫瑰花瓣飘落的声音。
傅晟年兄弟们错愕的目光在傅晟年与李烟晚之间来回游移,有人打翻了香槟塔,琥珀色酒液顺着红毯漫到李烟晚脚边。
“傅哥......余阿姨真是她害死的......?”
陈瑞声音发颤,军装前襟沾着奶油。
三天前他还亲自送李烟晚去看了余阿姨,况且,傅晟年对她那么好,她根本没有理由害了余阿姨啊!
傅晟年扯开领口,脖颈处青筋暴起:“当年急救室监控拍得清清楚楚,是她拔了母亲的呼吸机!”
李烟晚呆愣地站在原地,整颗心像是被生剜了下来。
傅晟年咄咄逼人,一步步走到李烟晚面前,一个字一个字从嘴里凿开。
“李烟晚,你敢否认吗?”
李烟晚把头埋得死死的,说不出一句话。
反倒是方茜突然掩面啜泣:“那天我去探望余阿姨,正撞见她拿起呼吸管......嘴里还说着,只有余阿姨死了,她才能继承余阿姨实验报告......”
“够了!”审查员跨步上前,他再也看不下去了,可话到嘴边却只能生生咽下去。
“李同志这半年都在参与机密项目审查,她根本没有......”
李烟晚苦涩地扯了扯唇角,拦住了审查员。
“算了......”
方茜居高临下地哂笑一声,突然指着男人制服上的钢笔,“李烟晚,你还嫌你害晟年不够吗?明明今天是我和晟年的好日子,你又为什么要带着你的姘头出现!”
“这支派克金笔,不就是你送给他的定情信物吗?上个月我在你实验室抽屉里就见过!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不要太放肆了!”
哗啦!整张长桌被傅晟年掀翻,七层蛋糕砸在地上,烂成一摊。
他几步冲上前,掐住李烟晚的下颚,声音淬着冰碴:“难怪这么容易就签离婚协议,原来姘头都找好了。”
审查员刚要拔枪的手,却被李烟晚按住。
她望着傅晟年眉骨上那道疤——那是他替她挡流弹留下的。
她忽然笑出了泪:“傅晟年,我们不是离婚了吗?我和谁在一起,你也要过问吗?”
傅晟年死死攥住李烟晚的手,李烟晚的腕骨发出细微的碎裂声。
他看着光晕在她青竹色的旗袍上晕开,胸口突然抽痛。
这个姿势多像新婚夜他教她打枪时,从背后环住她纤细的手腕。
傅晟年一双眼早已布满血丝,像是地狱里的厉鬼,死死地盯着她。
“李烟晚,你没有心!”
李烟晚苦涩的笑出了声,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还是没忍住的落下一滴泪。
“傅晟年,我是你的杀母仇人对吗?像我这样恶毒的人,又怎么会懂爱,又怎么配有心。”
“从前你对我的好,只是你的一厢情愿罢了。现在,我们好聚好散不行吗?”
他一双眼早就血红一片,战场上饱经风沙见惯生死的他,却第一次没出息地落下滴泪。
他抓起身旁的酒瓶砸向廊柱,每一个字都带着恨。
“带着你的野男人滚!你不是觊觎妈的实验报告吗?现在这些都是你的了,滚!永远也不要再要我看见你!”
两个人相对落泪,谁也没有再多说一句。
只是,在场的人都清楚,他们深爱着彼此。
至少曾经是。
离开锦江饭店后,审查员无奈地捧着一块蛋糕出来。
他想要安慰李烟晚,却被她率先打断。
“今天是我生日,我想开心点。”
月光静静地打在李烟晚身上,审查员端着巴掌大的蛋糕,亲自为李烟晚插上半截火柴。
火苗在李烟晚眼底跳动,她静静地闭上眼开始许愿。
“愿祖国繁荣昌盛。”
“愿人民幸福安康。”
“愿核试验成功,让全世界都能听见新中国第一声巨响!”
她吹灭火星时,审查员的钢笔正在保密协议上疾书。
墨迹未干的保密协议里,夹着胃癌晚期的自愿放弃治疗同意书。
她笑着点燃了这份报告,就要这份永不言说的秘密,随着自己一切消失在傅晟年的世界里。
临走时,她再次看了一眼,这个曾经熟悉的“家”。
她喃喃开口:“傅晟年,愿你安好,愿你顺遂,愿你幸福。”
“还有,愿此生再也不见。”
1963年,某秘密实验办公室。
两个穿着中山装的审查员看着手中的申请表,面露犹豫。
“李同志你想好了吗?参加核试验不是儿戏,一旦参加可就要抛弃现在的身份,隐姓埋名一辈子了!”
“况且你们家已经出了余同志,现在余同志已经......要是你再离开,你丈夫他真的能受得了吗?”
李烟晚迟疑了一秒,很快又坚定地点了头。
“妈的一生已经效力核试验,我是她最疼爱的学生,也是她的儿媳妇,没有理由不接替她的事业!”
“况且,报效祖国是我和傅晟年的毕生心愿,他一定可以理解我的!”
闻言,两位审查员激动地落下泪水。
“你们一家都是组织的好同志!这样,给你一周时间,你好好安排好家里的一切,和小傅道别。一周后,我们会派专车来接你!”
“但一定记住,家国事业,即使是掉脑袋也不能透露半分。”
李烟晚轻嗯一声,心里却酸涩得不行,和傅晟年道别吗?
他怕是巴不得自己赶紧消失。
当年婆婆余秀敏义无反顾参加组织的核试验,除了上级和同为实验人员的李烟晚外,就连亲生儿子傅晟年都不知道。
那时婆婆总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虽然我做的事情现在只能瞒着晟年,但等核试验成功,等这项工作不再需要保密,晟年一定会为我这个母亲骄傲的。”
可没等核试验成功,她便先一步被辐射污染得了癌症,从荒凉的西北返回了京都。
李烟晚去医院看她时,她已经形容枯槁,消瘦到仿佛只剩下一堆骨头。
“阿晚,妈好痛......”
“帮妈最后一程吧,再等等核辐射就会要我每一寸皮肤溃烂,到时候就瞒不住成年了......”
她每说一句话,喉咙里堆积的血块都会漫上来一分。
李烟晚心痛到难以呼吸,却为了婆婆被核辐射侵蚀的真相不暴露,只能咬牙哭着拔掉了她的呼吸管。
可这一幕,却正好被傅晟年以及他的青梅方茜看到。
傅晟年抓住她的手,眼里喷着愤怒的火星。
“李烟晚,妈对你这么好,你居然拔了妈的呼吸管?!”
李烟晚僵住原地,想开口解释,但想起婆婆宁愿死也要守护的核试验秘密,解释的话便被噎在喉间。
到最后,她只能哀求地看着傅晟年,“晟年,真相不是你看到的这样,你相信我!”
傅晟年双目猩红,用力地将李烟晚甩在地上。
她的头磕到桌角,瞬间鲜血直流。
他恍若未闻,方茜却居高临下看她一眼后,忽然抽泣起来。
“之前听研究所的朋友说,你每天跟在余阿姨屁股后面讨好,保不准就是想抢余阿姨手里的实验成果。”
“本来我还不信,没想到,这竟然是真的。你为了抢实验成果,居然亲手害死了余阿姨!”
她话没说完,李烟晚便着急打断,“我没有。”
可傅晟年显然已经信了这话,他死死盯着她,眼神里充满仇恨。
“李烟晚,你还是人吗!”
他发狠踹了她一脚,愤恨地转身离开。
方茜轻蔑一笑,也跟着走了。
傅晟年离开厨房后,李烟晚在地上瘫坐许久,才终于有了站起来的力气。
她将洗好的葡萄端给方茜,可方茜接过之后,却只是嫌弃地看了一眼,“都摔坏了,我才不要吃!”
说完,她把葡萄尽数倒进垃圾桶里。
对此,傅晟年只是淡淡扫了一眼,“不想吃就不吃吧,我给你买新的。”
方茜立马笑开了花,“晟年哥,你真好。”
李烟晚苦笑着扯了扯唇角,想去卫生所包扎一下膝盖上的伤口。只是刚走到外面,就迎面撞上门来找傅晟年的战友陈瑞。
“嫂子好!只有你一个人在家吗?我来给傅团长送票。”
他从怀里掏出两张票,“之前傅哥总提起,说你想看《红色娘子军》,所以他特意叮嘱我留意,为了买到票,甚至连自己珍藏的英雄钢笔都换给了别人。”
李烟晚接过票,一声声嫂子叫得她愣神了许久。
特意为自己吗?
想看《红色娘子军》只是之前她随意提及的一句话,却能要他记挂许久。
可现在,她的每一句话,他都不愿意听,也不愿意相信了。
李烟晚还没反应,方茜就从房子里冲出来,看到这两张票,瞬间惊喜地回头叫傅晟年。
“居然是《红色娘子军》!晟年,我们今晚就去看吧!”
傅晟年出来后,先和陈瑞打了声招呼,然后温柔地摸了摸方茜的头。
“想看我们就去看。”
说话时的余光却紧紧盯着李烟晚。
见李烟晚一言不发,他的脸立马就黑了下来。
陈瑞看氛围不对,憨笑两声,借口还有事,飞快地离开了。
陈瑞离开之后,傅晟年终于忍不住盯着李烟晚,“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说什么?”
“哦,那祝你们看得开心。”
傅晟年本就阴着的脸青筋突然暴起,他牵住方茜的手就摔门而去。
傅晟年和方茜走后,李烟晚先去卫生所包扎了伤口。
再回家的时候,她一个人在房间里愣了很久。
她看着曾经结婚时傅晟年喜气洋洋交在她手里的怀表。
还有婚纱上傅晟年蹩脚的针线,一切的一切都还恍若在那场婚礼,傅晟年开着军车几个巷口几个巷口地放着喜炮,撒着喜糖。
泪水不自觉地顺着眼角滑落,她开始仔仔细细地收拾着这个家和她的一切。
天色彻底暗下去,傅晟年和方茜还没有回来。
李烟晚以为他们不会再回来了,所以并没有在意。
只是专心地将自己的东西打包好。
可拉开抽屉,她却突然发现,婆婆去世前留给她的手札,不见了。
那手札记录着婆婆核试验过程中的心得,若是丢了,后果不堪设想。
她匆忙地将房间翻了一遍又一遍,从里屋找到客厅,却都没有找到。
墙上的挂钟走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十点钟声响起,大门才突然从外面推开。
方茜手里提着的水果惊慌落下,她大声喊道:“晟年,家里进贼了!”
傅晟年眼神里止不住的怒火,他死死盯着李烟晚,“你又想做什么?!”
一直找不到手札,李烟晚本就有点儿惊慌,乍看到傅晟年,她立马委屈起来。
“晟年,你有没有见过一个牛皮纸的本子啊?我找不到它了。”
展示完脆弱,她才恍然想起眼前的丈夫,并不是那个曾经爱她的丈夫。
傅晟年眼底一闪而过动容。
方茜发觉他的情绪变化后,暗暗攥紧了手,抢先接过话。
“那个本子啊,是我拿了。我看着好看,就收起来了。”
“我以为只是个普通本子,可看烟晚姐你这翻箱倒柜的样子。怎么,这本子很重要吗?是你情夫给你写的情书?”
话音刚落,傅晟年就黑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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