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星晚周辞深的其他类型小说《阮小姐的前夫又来求婚了阮星晚周辞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维维豆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妄想。周辞深摁了内线电话,冷声开口:“联系盛光那边,问清楚阮星晚的违约金是多少。”“好的。”几分钟后,周辞深收到了林南的回复:“夫人的合同是盛光的老板亲自签的,具体的条约内容和违约金只有他才清楚。”而盛光的老板现在正在希腊度假。他拿起衣服起身:“订最近一张去希腊的机票。”林南应声,连忙去处理。看见周总这一分钟都等不了的样子,林南险些都要忘了,十分钟前还严厉斥责合作都结束那么多年,还总提盛光的人是谁。一个星期后,阮星晚出院。她身体其实早就恢复了,可裴杉杉和阮忱都让她多休息几天,她在床上躺的感觉四肢都要退化了。阮星晚没有想到的是,出院的时候,季淮见来了。裴杉杉拉走阮忱,把时间留给了他们两个人。阮星晚默了几秒后才扬起唇:“之前的事谢谢你啊...
《阮小姐的前夫又来求婚了阮星晚周辞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妄想。
周辞深摁了内线电话,冷声开口:“联系盛光那边,问清楚阮星晚的违约金是多少。”
“好的。”
几分钟后,周辞深收到了林南的回复:“夫人的合同是盛光的老板亲自签的,具体的条约内容和违约金只有他才清楚。”
而盛光的老板现在正在希腊度假。
他拿起衣服起身:“订最近一张去希腊的机票。”
林南应声,连忙去处理。
看见周总这一分钟都等不了的样子,林南险些都要忘了,十分钟前还严厉斥责合作都结束那么多年,还总提盛光的人是谁。
一个星期后,阮星晚出院。
她身体其实早就恢复了,可裴杉杉和阮忱都让她多休息几天,她在床上躺的感觉四肢都要退化了。
阮星晚没有想到的是,出院的时候,季淮见来了。
裴杉杉拉走阮忱,把时间留给了他们两个人。
阮星晚默了几秒后才扬起唇:“之前的事谢谢你啊。”
季淮见道:“星晚,你永远不用跟我说这两个字。”
阮星晚呼了一口气,觉得他们两个人的氛围越来越尴尬,也不想在这里停留:“那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
“星晚,我有事要告诉你。”
“你知道三年前的新锐设计师大赛,赞助方是谁吗。”
阮星晚刚要开口,季淮见就继续道:“原点只是一个子公司,他背后真正做主的,是周氏。”
闻言,阮星晚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我听说你当时去找过原点的陈经理,想要把去巴黎留学的资助换成钱,陈经理没有意见,还帮你去申请了,可是最后却被驳回。也就是说,拒绝了你的人,就是周辞深。”
阮星晚用了两分钟的时间,才消化了当年批判她没有梦想的资本家,就是周辞深这个事实,她淡淡笑了下:“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都是三年前的事了。更何况又不是周辞深欠我的,他拒绝也很正常。”
季淮见握住她的双肩,双眼有些泛红:“星晚,如果不是他,你本可以不必遭遇那些事。我们也能……”
阮星晚平静的拉下他的手:“季淮见,可能我说的还是不够清楚,就算我没有嫁给周辞深,我们也走不到最后。”
“为什么不能?”
“之前是我的想法太美好,以至于忽视了我们两个的差距。”
季淮见皱眉:“星晚,那些都不是问题。”
阮星晚道:“那些都是问题,很大的问题,如果我没有嫁给周辞深的话,或许我还对未来有所憧憬,但也正是因为嫁给了他,我才知道飞上枝头变凤凰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的事,我不想再受那些白眼和嘲讽了。”
“那是因为他不爱你,要是他爱你,就不会让你被他们欺负。”
阮星晚:“……”
虽然道理也是这个道理,但这么一针见血的被人指出来也让人有点难受。
阮星晚刚要再开口,一个身影就冲了过来,照着她的脸扇了下去:“阮星晚,你还要不要脸了!”
瞬间,铁锈味便在嘴里蔓延开来。
阮星晚舌尖抵了抵溢出鲜血的地方,抬手还了一个巴掌回去。
周安安大概是没料到她竟然敢还手,愣了下后就准备连本带利的讨回来,可刚一动,就被季淮见拦住。
他不客气的警告:“周安安,你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
“淮见哥,你没看见她打我了吗,你……”
阮星晚冷冷道:“狗先动的手。”
周安安想要发作又被季淮见拉住了手,顿时涨红了脸:“阮星晚,我跟你说过了,淮见哥是我的,是我的!你还不知廉耻的勾引他,你自找的!”
季淮见抿唇:“周安安,我再和你说一次,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你说了不算!我们两家的婚事已经在讨论了,你迟早会和我在一起的!”
自从回国后,周安安每天都对季淮见穷追猛打,季淮见烦不胜烦。
原本也不喜欢周安安的季家父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同意他们的事来,这一松口可不得了,周安安直接就认定他们会结婚,更加的抓住季淮见不放。
阮星晚没理她,对季淮见道:“我先走了。”
“星晚……”
见她走远,季淮见垂下头,他现在自己这里的烂摊子都处理不好,又有什么资格挽留她。
周安安挽住他的胳膊:“淮见哥,我们去逛街吧,我前几天订了一个包包,应该到了……”
季淮见冷冷甩开她的手:“周安安,你是女孩子,我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我不喜欢你,也不会和你结婚。你要是再对星晚不尊重,我也不会再对你客气。”
周安安瞪着眼睛,恨恨的道:“因为阮星晚是不是?都是因为她,你才会不喜欢我,如果没有她,你……早知道当初我就应该推的重一点,让她死了才好!”
季淮见皱眉:“你对星晚做了什么?”
闻言,周安安的眼神有些慌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她一把推开季淮见:“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对她做过,都是那个贱女人活该!是她自己恬不知耻嫁给我表哥,现在又来勾引你,我不会放过她的!”
周安安说完后,快速跑走。
季淮见站在原地,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收拢,握拳。
……
回去的路上,阮星晚靠在车窗上,一直看着外面,神色晦暗,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裴杉杉几次想要开口活跃气氛,都被阮忱拦住了。
让她一个人安静会儿吧。
就像阮星晚和季淮见说的那样,周辞深不欠他,拒绝她的请求也很正常。
尽管她不停的告诉自己不是自己的不能强求,可这一切理智终究还是会被湮灭。
她忍不住想,她提出的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请求,她得了大赛的第一名,迫于现实不能去巴黎,只是想要在合理范围内去争取自己真正需要的东西。
怎么就被能被贬的一文不值,被毫不留情的批判没有梦想。
如果不是现实太残酷,谁不想走在铺满梦想的康庄大道上呢。
嫁给周辞深这么久,她也知道他是一个不近人情、冷血到骨子里的一个人,从来没有奢求过什么。
话说到一半,她和李昂的脸色同时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李昂更是心下一惊,按理说阮星晚是不可能认识杨娇娇的,可她怎么知道她姓杨的?
再次对上阮星晚的眼神时,李昂从里面看出了警告。
他迅速反应过来,对杨娇娇道:“她们叫你过去玩儿呢,我得陪我女朋友了。”
“有女朋友了不起啊。”杨娇娇收回视线,不情不愿的离开。
李昂去哄裴杉杉:“宝贝你别生气啊,她这个人就是这样,喜欢开玩笑,不过也怪我,是我没介绍清楚。”
裴杉杉挥开他的手:“我生什么气,行了行了,你去陪你的那些朋友们吧,不用管我。”
“他们哪值得我陪啊,我当然是陪你了。”李昂低声在裴杉杉耳边说了几句什么,然后拉着她往外面走,裴杉杉走了几步回过头道,“星星你等我一会儿啊,我马上回来。”
“好。”
他们离开后不久,杨娇娇就又出现在阮星晚身边,手里拿了两杯酒:“哎呀,真的是不好意思,我自罚一杯。”
阮星晚道:“我不喝酒。”
杨娇娇讪讪收回手:“我听李昂说你是一个珠宝设计师,应该挺厉害的吧,什么时候你也帮我设计一款呀,我回头帮你给朋友们多宣传,让她们都来照顾你生意。”
阮星晚笑:“好呀,私人定制款二十万起步,杨小姐如果有需要的话,现在就可以付定金。”
闻言,杨娇娇脸色大变:“二十万?”
又不是什么有名气的设计师,她以为顶破了天也就一两万,居然二十万!
阮星晚语气十分友好:“这还只是设计费,没算珠宝材料呢。”
杨娇娇握着酒杯,态度明显没有之前那么好,敷衍道:“那我……考虑一下吧。”
她刚要离开,阮星晚的声音就在身后传来:“杨小姐,你这挑拨离间的手段,真的很低级。”
阮星晚说完,没再理她,径直离开。
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刚好遇到李昂带着裴杉杉回来。
裴杉杉明显已经被哄好了,她问:“星星,你去哪儿啊?”
“我去趟卫生间。”
“那我陪你一起吧。”
裴杉杉话音刚落,李昂就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连忙道:“杉杉,不是说好我带你去认识我的那些朋友和同事吗,他们都没有见过你……”
裴杉杉奇怪的看向他:“我陪星星去趟卫生间,回来再认识不也一样吗。”
李昂此刻神经紧绷着,被她一问顿时找不到话来说。
阮星晚看着李昂如临大敌的样子,唇角冷冷勾了勾,当初做亏心事的时候不怕,现在眼见要东窗事发才终于知道怕了?
阮星晚没有理他,只是看向裴杉杉:“杉杉,我自己去就行了,一会儿就回来。”
“好吧。”裴杉杉叮嘱道,“洗手间的路有点滑,那你小心点啊。”
“好。”
阮星晚离开后,李昂拉住裴杉杉,抱怨道:“宝贝,你对她的关心都比我多。”
裴杉杉没好气道:“你一个大男人我有什么好关心的,更何况星星她现在怀着孕……”
话说到一半,裴杉杉戛然而止。
李昂却是听进去了,接连问道:“她怀孕了?可她不是离婚了吗?话说回来,她丈夫到底是谁啊,他们结婚得有三年了吧,我一次都没见到过。”
裴杉杉推了推他:“行了行了,别问那么多了,该干嘛干嘛去。”
李昂看着阮星晚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如果真的是结婚的话有那么见不得人吗,除非……
……
阮星晚从卫生间出来洗了手刚准备离开,迎面就撞上一个熟人。
周安安看到她的时候,恨不得浑身上下的毛都炸开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你家开的吗?”
话刚说出口,阮星晚就后悔了。
因为这里说不定真有可能是周家开的。
好在周安安没有讥讽一笑,而是恨恨瞪着她:“你是不是跟着淮见哥哥一起来的,你这个女人怎么那么不要脸啊!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和淮见哥哥早就订婚了!”
阮星晚平静看着她,淡淡道:“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家的婚姻不都是父母之命吗,你是把我当什么了?”
周安安愣了愣才反应过来阮星晚是在占她便宜,脸顿时一红一黑,刚想要动手,却不知道想起什么似得,又把手收了回去:“阮星晚我警告你,你要是还不识好歹的缠着淮见哥的话,下次你见到的就不是我了。”
周安安平日里冲动归冲动,但她也不是一个傻子,这段时间她明显看的出来,想要促成这桩婚事的人,不止她一个。
她姨父似乎比她还希望她能嫁给季淮见。
阮星晚:“哦。”
她一点儿也不关心周安安会嫁给谁,只是……如果是季淮见的话,她倒真替他感到不值。
周安安见她无动于衷,咬了咬牙道:“阮星晚,你就等着瞧吧!你先是不折手段的嫁给我表哥,现在又费尽心机的区勾引淮见哥,你这种人一定会遭到报应的!”
阮星晚无所谓的笑笑:“那你这种人,又会受到什么报应呢?周安安,你可以不承认你做过的事,但也希望你不要忘记你口中真真切切的‘报应’这两个字。”
周安安脸色有了细微的变化,还没等她来得及去反驳,阮星晚就已经走了。
走廊上,林知意路过阮星晚身边的时候,有意无意扫了一眼她的肚子。
从怀孕以后,阮星晚一直穿的很宽松,而且现在才三个多月,她人又瘦,基本看不出什么来。
可越是这样,越让人怀疑。
林知意走到周安安身边,问道:“安安,刚刚跟谁聊天呢。”
周安安恨恨道:“一个不要脸的女人!”
“好了,没必要为了不相干的人生气,你还去不去找淮见啦。”
闻言,周安安这才反应过来,她这趟是来找季淮见的。
最近季淮见一直躲着她,她怎么都找不到。
今天多亏了林知意告诉她季淮见在这里和人谈生意,她才赶了过来。
没想到却遇到了阮星晚那个贱女人!
很快,那两人进到一家奢侈品店里,女生在一旁选着衣服包包,男生在一旁拿着手机回消息。
阮星晚躲在门外,这个角度刚好能看清楚男生的脸。
她咬了咬牙,李昂!
奢侈品店里。
杨娇娇拿了一个包到李昂面前:“亲爱的,我好喜欢这个,你买给我好不好。”
导购在一旁道:“女士你眼光真好,这款包包是当季新款,全南城只有两个,都在我们店里了。”
闻言,杨娇娇更喜欢了,抱着李昂的胳膊撒着娇:“那我就要这个了,好不好嘛。”
李昂亲昵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好好好,给你买。”
说着,他掏出卡对导购道:“你们不是有两个吗,另一个我也要了。”
导购笑着接过卡:“好的,请稍等。”
可刚刚还笑容满面的杨娇娇瞬间就不高兴了,松开李昂的胳膊:“你又要买给那个女人吗?每次你送我东西都少不了她的,你那么舍不得她,干脆别来找我了。”
李昂搂着她的肩:“好了宝贝别生气了,我回来这个月不是基本都跟你在一起吗,给她点补偿也是应该的。店里你还有喜欢的随便挑,我只买给你,这回不给她了。”
杨娇娇手指在他胸口戳了戳,娇嗔道:“这还差不多嘛。”
两人从奢侈品店出来,便出了商场。
李昂把包装精美的盒子放在车里,又搂着杨娇娇的肩去了商场旁边的酒店。
一路上,阮星晚都悄悄跟在他们身后。
她发现这对狗男女太沉浸于偷情的喜悦中了,以至于两人都没有发现她。
到了酒店,趁着坐电梯的人多,阮星晚也跟着进去,站在角落里。
他们下电梯的时候,她也跟着下去,慢慢走在后面。
不知道李昂是不是意识到了什么,回过头看了一眼,在他回头的那一瞬间,阮星晚躲进了身侧的门框里。
可她没想到这扇门只是虚掩着,根本没关严实,被她这么一撞直接开了。
阮星晚本来以为她会结结实实的摔一跤,或者重重撞在墙上。
但她却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怀里。
阮星晚抬头,正好对上男人漆黑深沉的眸子。
这他妈撞邪了吧!
周辞深单手举着电话,目光波澜不惊的看着她。
阮星晚透过他那一双不冷不淡看透世俗的眼睛,仿佛已经猜到了他在想什么。
这个狗男人肯定在想,“看吧看吧,我才一个月没理你而已,你就这么急着投怀送抱了。”
她想法还未成熟,就看见周辞深薄唇微动,像是要把他心底的话说出来了,阮星晚现在满脑子都是李昂还在外面,她要是有点风吹草动被他发现了,那就拿不到他出轨的证据了。
在周辞深开口之前,她连忙踮脚捂住了他的嘴巴。
顺带把门关上了。
整个房间陷入了诡异的安静,只有周辞深手机里还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周总?周总你还在听吗。”
周辞深垂眸看了一眼,阮星晚立马反应过来,感觉手烫的像是快要烧起来,连忙收回。
他对着电话那头:“嗯。”
“关于新加坡度假酒店开发的事……”
“两天内把完整的立项书送到我办公室。”
话毕,周辞深直接挂了电话。
一时间,房间里再次安静了下来。
他没开口,阮星晚也没开口。
这是时隔一个月,在酒店激烈争吵不欢而散后,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最终是阮星晚抗不过这高压的气氛,干笑了两声:“周总,真巧啊……”
“你在我的酒店里和我偶遇,确实挺巧的。”
嘲讽之意,溢于言表。
阮星晚:“……”
难道说天下的狗男人都是有共同性的吗,一个狗男人开了酒店,一个狗男人带着小三来了这家酒店开房。
阮星晚又解释道:“周总,我不知道这是你的酒店,我是跟着别人来的。”
周辞深:“哦。”
哦你妈个头!到底信没信你给个准话啊!
阮星晚深深吸了一口气,冷静道:“随便你怎么想好了,反正我不是来找你的。”
周辞深黑眸眯了眯:“那你倒是说说,你来酒店是想找谁。”
阮星晚张了张嘴,却忽然反应过来,本来想说的是:“我干嘛要告诉你,我找谁都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
可她迅速在脑海里过了一下这句话的轻重,面前站着的不管怎么说都是她的大债主,她还是给双方留存一点颜面好,万一她之后遇到突发状况,拖欠一期的还款,说不定还能和他商量商量。
要是把话说太死的话,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傻子才和资本主义硬刚。
阮星晚柔和的笑了笑:“我是来找朋友呢,周总呢?”
“跟你有什么关系。”
“……”
没关系,她就是象征性问问而已。
周辞深收起手机,有些不耐:“你还打算和我在这里耗到什么时候。”
他这次来酒店是为了开例会,却临时接到了一个工作电话,随便推开一个房间,却没想到她却好巧不巧的撞了进来。
周辞深是绝对不相信这种巧合的。
看来这一个月放任她自生自灭还是有点效果。
阮星晚这才想起自己来这里不是和他吵架的,李昂应该已经进房间了。
她往后退了两步:“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与此同时,不知道是不是做贼总会心虚的原因,李昂总觉得今天有些不安,虽然刚才回头没看到人,可理智告诉他,不能再待下去了。
可他提出要走的时候,杨娇娇还是不依不饶的抱着他:“大不了你就和那个女人摊牌好了,也正好可以和我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李昂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明显是想一南一北,互不干扰。
他拉下杨娇娇的手:“好了宝贝,我明天再陪你,今天真的得回去了。”
走到门口时,杨娇娇又抱着他的腰:“亲一个再走。”
李昂搂着她亲了下去。
阮星晚打开酒店房间时,看到正好就是这一幕,她又连忙退了回来,情急之下顾不得解释,伸手就把跟在身后的周辞深推了回去,快速摸出手机拍下了证据。
“说。”冰冰冷冷,言简意赅。
阮星晚握着听筒,舔了舔唇才小心翼翼的开口:“我才发现我……胃药不见了,不知道有没有落在你的办公室……”
“没有。”
周辞深说完后,不等她再开口,毫不犹豫的挂了电话。
阮星晚:“……”
没有就没有嘛,那么凶做什么,狗男人。
阮星晚躺在床上,虽然她故意把叶酸说是胃药,不过要是真落在那儿了,就凭着叶酸的效用,狗男人肯定又要嘲讽她一通痴心妄想的。
可即便是这样,阮星晚还是有些不放心,晚上觉都没睡安稳,第二天一早就起来,去了昨天的咖啡厅和餐厅问了一遍,都说没有看到。
只能希望是落在路上了。
阮星晚下午也没闲着,约了几个房子去看,准备最好今天遇到合适的就签约搬出来。
……
周氏集团。
周辞深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来,面若冰霜的看着放在旁边的欠条和叶酸,條的冷笑了声。
竟然说是胃药。
周辞深削薄的唇微抿,良久才拿出手机,翻出昨晚阮星晚打给她的电话,回拨了过去。
他很想看到阮星晚在他面前接过这瓶叶酸的样子,也想听听她还能编出什么新鲜的理由。
电话刚接通,一个温柔的女声便传来:“欢迎致电云顿酒店,请问有什么能帮助您的?”
周辞深眉头微蹙,酒店?
她不是住在她朋友家吗,去酒店做什么。
想到某种可能,周辞深神色瞬间变冷,黑眸里覆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挂了电话,起身迈着长腿出了办公室。
走到门口时又折回,拿起桌上的叶酸放在衣服口袋里。
林南见他出来,连忙跟了上去:“周总……”
周辞深嗓音微寒:“去盛光。”
“是。”
车开到一半,林南接了一个电话,表情有些凝重:“周总,季家的人去老宅了,据说是商议季公子和安安小姐的婚事。”
周辞深布满寒意的五官上看不出什么情绪,隔了几秒才道:“回去。”
劳斯莱斯转了一个方向,朝着周家老宅的方向驶去。
……
这次来周家的除了季淮见的父母和季然以外,还有林知意。
林家和周家是世交,林知意温柔恬静又知书达理,钟娴一直很喜欢她。
跟长辈打了招呼后,林知意也知道这样的场合她在不适合,便道:“伯父伯母,我这次在国外淘了几张古典乐的唱片,隽年哥一定会喜欢,我去拿给他。”
钟娴微笑道:“去吧,他在花园里。这么久没见了,他看见你肯定也很开心。”
这本来是周安安和季淮见的事,按理来说周安安只是钟娴妹妹的女儿,就算是改姓了周,她也算不上真正周家的人,她的婚事理应也是由她父母做主。
可双方家里很清楚,周安安不算什么,这次真正要促成的,是周家和季家的联姻。
因此这次出来主持大局的,理所应当的变成了周老爷子和钟娴。
这种商业联姻,在豪门世家里,再正常不过。
而周安安在长辈面前表现的也很乖巧,嘴又甜。
季淮见父母觉得她应该是从小被宠坏了,没有什么坏心眼,结了婚说不定就会改变。
双方在各有目的的情况下去商量这桩婚事,加上又有周安安的推波助澜,因此进展很快,就在几乎要定下来的时候,周辞深却突然回来了。
他一出现,所有人就像是被按了停止键,纷纷没人再说话。
只有周安安开心道:“表哥,我和淮见哥马上就要订婚了,以后再也没人能和我抢他了。”
周老爷子道:“我打算把婚礼定在下个月,地点就定在周氏旗下的海滨酒店。辞深,你觉得如何。”
“我不同意。”周辞深坐在沙发里,淡淡道。
周安安闻言有些急了:“表哥……”
季然道:“不知道周总不同意的理由是什么,能否给我们说说。”
“季淮见在外面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他自己清楚。”
季父皱眉:“周总话可不能乱说,淮见行得端坐得直,洁身自好,从不会在外面乱来。”
周老爷子沉声:“到底怎么回事。”
周安安迅速站起来:“是那个女人一直纠缠淮见哥,淮见哥都是被她骗了!”
钟娴道:“哪个女人?安安,说清楚。”
“还不是阮……”
周安安刚说到一半,周辞深带着冷意的目光就扫了过来。
周安安咬牙,跺脚道:“总之淮见哥和她根本没什么,我只嫁给他!”
季然在这时候道:“虽然安安是周总的妹妹,但婚姻大事父母做主,周总似乎管得也太多了吧。”
周辞深薄唇冷冷勾了下,语气更加淡漠:“我没那么多闲心,周安安的婚事我管不着。但婚后,她名下所有的股份将归还周氏。”
此话一出,整个客厅再次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周辞深话说的很明白,要是他们想要利用这次的联姻,联合季家加大对周氏的掌控,那他们的愿望只能落空。
而这也意味着周氏不会和季家有任何合作,这场商业联姻,最终只联了个寂寞。
钟娴的脸色难看了几分:“你这样未免也太过分了。”
周安安之所以改姓,是钟娴的要求,为的就是得到周氏的股份。
可周辞深这么做无疑打破了她所有的计划。
季家好歹也是名门望族,虽说和周家联姻对他们有莫大的好处,但周辞深的话说得太狠了,怎么着也受不了这个气。
季父起身道:“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们不便参与,先告辞了。”
周安安急的不行,连忙去挽留:“季伯伯,我表哥不是那个意思。季伯母,你劝劝季伯伯,我……”
季母拉开她的手:“安安,还是等你们家里都商量好了,我们再谈之后的事吧。”
季然也跟着离开了。
一时间,客厅里只剩下他们几个人。
周安安敢怒不敢言,只能急切开口:“表哥,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我只想要和淮见哥在一起……”
周老爷子道:“安安闭嘴。”
阮星晚抬头,看向大楼的玻璃墙面。
虽然她看不清里面,却依旧能感觉到一道冰冷的目光正在无声注视着她。
让她背后生寒,如坠冰窖。
这下闹得,周辞深该有多厌恶她啊,甚至连杀了她的心都会有了。
阮星晚在林南带来的保安的帮助下,挤入了人群,看着在地上撒泼打滚的阮均,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你到底想怎么样?”
阮均见她,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你来的正好,叫周辞深下来,谈谈离婚后分财产的事。”
“我说过了,他的钱和我没有关系。”
闻言,阮均拔高了声音:“怎么可能没有关系,你这三年白给他睡的吗!笑话!他在外面玩儿女人不给钱,别人能让他走吗!”
阮星晚张了张嘴,却发现没有什么和他说的,转身对林南道:“报警吧。”
林南微微颔首。
看见阮星晚离开,阮均赶忙过去拉她:“你怎么能就这么走了,我这都是为了谁,要来的钱我就拿一点,剩余的还不都是你的!你倒好,还给我甩脸色,白养你这么多年!”
阮星晚甩开他的手:“你是为了什么自己清楚,你要闹的话就继续闹吧,你被抓走我正好可以清净两天。对了,我不会去保释你,阮忱也不会,你就安安心心待在警局吧,有吃有喝,正好你的债主也没法去找你。”
阮均一巴掌打在她脸上,瞪着眼睛道:“你说的这是人话吗,我辛辛苦苦把你和你弟养那么大,现在你翅膀硬了,嫁给有钱人了,就看不起我了是不是?”
“随你怎么想。”
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阮星晚一秒钟也不想再待下去了,低着头快速离开。
阮均闹了这么半天也没把周辞深闹下来,好不容易阮星晚来了,这又走了,他们又报了警,要是真被抓进警局的话,真就麻烦了。
他恶狠狠对着几个保安道:“告诉你们总裁,过几天我还来!”
阮均走后,人群也散了。
林南走进大楼,对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道:“周总,已经解决好了。”
周辞深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一手拿着手机,浑身上下都透着股寒冷的气息,他削薄的唇微启:“阮星晚呢。”
“已经走了。”
周辞深嗤笑了声:“走了?”
“是的,还……”被打了一巴掌。
林南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周辞深便开口:“把下午的会议推迟到明天。”
林南应声:“是。”
周辞深打开手机锁屏,面无表情的给阮星晚发了一条消息。
三点,民政局。
过了十分钟,他才收到回复:好。
阮星晚坐在街边的长椅上,回完消息后,就把手机放回包里,双手抱腿,把脸埋进膝盖里。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去一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
没有阮均,没有周辞深,更没有那些难堪到极点的侮辱。
过了不知道多久,阮星晚抹了抹眼泪,准备去民政局门口等着,谁知道刚站起来眼前就一阵眩晕,整个世界都开始打转。
没几秒就晕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四周充满了消毒水的味道。
是在医院。
她揉了揉脑袋,找到手机看了眼时间。
四点半。
阮星晚:“……”
这下好了,完蛋。
阮星晚正要给周辞深发消息解释,身边的帘子被拉开,护士笑眯眯道:“你醒啦,医生已经给你做过检查了,你有点低血糖,又加上早上没吃饭,没什么大碍,休息一会儿就可以走了。”
阮星晚点了点头:“谢谢。”
“对了,你怀孕。你身体底子不太好,一定要注意,特别是前三个月的时候,千万千万要小心,过两天有空了最好叫上你丈夫陪你一起来医院做个产检。”
护士叮嘱完就离开了。
阮星晚听完她第一句后,整个人就愣在了病床上。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完全不亚于她得奖的那天晚上知道阮均欠了一百万高利贷带给她的震惊与无措。
就好像明明看到光明就在前面了,再走一步,只是一步,就能摆脱掉黑暗。
却偏偏有人在门口,突然给你筑起了一道高墙。
怎么都跨不过去。
阮星晚掀开被子,也顾不上给周辞深解释了,直接挂了产科的号。
医生给她做完检查后道:“你的确怀孕了,壬辰四十天,胎儿一切正常。不过你之前小产大出血,后续护理也没有做好,导致你身体多多少少有些问题,这次怀上挺不容易的。你也不用太紧张焦虑,回去之后好好调养身体就好了。”
阮星晚怔怔的问:“如果……我不想要这个孩子,能做手术吗?”
医生大概是没料到她会这么说,停顿了下才道:“手术可以做,但你要考虑清楚,因为你身体的原因,怀孕本身就很不容易了,这次引产的话会对你造成很大的影响,以后恐怕是……”
“以后都不能怀孕了吗?”
“也不能这么说,只是会很难,还是要视你身体情况而定。”
阮星晚垂下头,没说话了。
医生道:“你先回去好好考虑一下吧,而且你现在身体太虚,也不适合做手术。如果要做的话,等半个月再来。”
“知道了,谢谢。”
阮星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医院的,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脑海里也闪过把这件事告诉周辞深的想法。
可这个想法仅仅是出现了一瞬,就被她给彻底否决了。
周辞深的底线就是怀孕,他现在正怀疑她之所以离婚是什么欲擒故众的手段,要是她在这个节骨眼上说她又怀孕了,只会坐实他给她的罪名。
而且,她也很清楚,周辞深绝对不会欢迎这个孩子,甚至可以说的上加倍的厌恶。
回去的路上,她查了查,发现避孕套不是百分百的避孕。
这他妈能去找谁理论?
晚上,裴杉杉回去时,屋子漆黑一片,摁开了灯才发现阮星晚裹着毯子坐在沙发里,双眼闭着,整个人如同老僧入定般,一动不动。
裴杉杉坐在她旁边,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打禅呢这是?”
阮星晚慢慢睁开眼睛,十分平静的开口:“我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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