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栩然夜祁深的女频言情小说《撩完就跑,禁欲总裁发疯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秋收麦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引起一阵惊叫,还以为狗突然发了疯。可谁知道人家跳下来后,乖乖的蹲在了夜祁深的身旁,发出呜呜的叫声,目光却注视着台上的夏栩然。夏栩然看见夜祁深的那一刻,瞬间明白了团子的意思,挣脱司丞逸的手.“团子它爹,接住我。”说着夏栩然提起裙摆从台上一跃而下。所有人都吓的倒吸一口凉气,夏家大小姐这是疯了吗?夜小白吓的捂住眼睛.完蛋……栩然这下惨了,会不会被哥给摔死.他可有洁癖,很严重的那种,更重要的是他非常非常厌恶女人,尤其是像她这种主动投怀送抱的野丫头。夜祁深的眸子闪过不悦,急忙上前稳稳的把人接住了。“危险。”男人冷声说道。夏栩然发出一声愉悦的笑声,压低声音说道。“给力。”女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男人的脖颈上,酥酥麻麻的感觉袭上心头。夏栩然还不老实的...
《撩完就跑,禁欲总裁发疯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引起一阵惊叫,还以为狗突然发了疯。
可谁知道人家跳下来后,乖乖的蹲在了夜祁深的身旁,发出呜呜的叫声,
目光却注视着台上的夏栩然。
夏栩然看见夜祁深的那一刻,瞬间明白了团子的意思,挣脱司丞逸的手.
“团子它爹,接住我。”
说着夏栩然提起裙摆从台上一跃而下。
所有人都吓的倒吸一口凉气,夏家大小姐这是疯了吗?
夜小白吓的捂住眼睛.
完蛋……栩然这下惨了,会不会被哥给摔死.
他可有洁癖,很严重的那种,更重要的是他非常非常厌恶女人,尤其是像她这种主动投怀送抱的野丫头。
夜祁深的眸子闪过不悦,急忙上前稳稳的把人接住了。
“危险。”
男人冷声说道。
夏栩然发出一声愉悦的笑声,压低声音说道。
“给力。”
女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男人的脖颈上,酥酥麻麻的感觉袭上心头。
夏栩然还不老实的在动,夜祁深控制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艰难的吞咽了一下。
“别动。”
夏栩然并没有停下动作,小声的说道。
“你这样抱着……...我不舒服。”
说着她眨巴了一下眼睛。
“而且很容易走光。”
走光?
听到这话夜祁深猛然向周围扫了一眼,刚才一脸惊愕的人,急忙别过脸。
夏栩然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夜祁深怀里。
长长呼出一口浊气,舒服多了,挑衅的看了一眼台上的男人。
本来是想要给你们司家留面子的,是你丫给脸不要的。
这下好了,成了禹城的笑话。
团子激动的绕着两人转了好几圈。
宴会大厅非常寂静,每个人都为夏大小姐捏把汗.
过了良久,始终没见夜祁深把人扔掉的意思,不仅没有扔掉,似乎还抱的很紧,生怕一个不小心人会摔下来一样。
夜小白从指缝里看了过去.
我去,大哥的洁癖呢。
夏栩然竟然在自家大哥怀里完好无损。
夜小白有种错觉,就是那种他哥爱上栩然的错觉。
虽然知道这种错觉不成立。
可是看着一脸傲娇的夏栩然,夜小白还是忍不住小声说道.
“我的个乖乖,姐妹你牛掰了哈,竟然没有被摔死。”
大概这一刻她哥的大脑处于死机状态吧,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急忙跑了下去.
走的太急,差点摔掉,不知道从那里伸出一双手,扶住了她。
“谢谢。”
说完就朝着夏栩然的方向走去。
战慕辰眼底闪过一抹阴郁,竟然连正眼都没看他一下。
夜老爷子和陈子豪似乎才反应过来一样。
我的小祖宗,你招惹谁不好,招惹这么大一个麻烦。
庆幸的是没有被当众仍下来,算是给他们夏家面子了。
“人是你请来的。”
夏老爷子虽然给夜家送了请帖,可没有指名要让夜家少爷出席呀。
因为在他心里,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夜家结亲。
“没有”
陈子豪回答的掷地有声,他怎么可能会让栩然嫁给这个傲娇,冷血还有洁癖的家伙。
两人急忙下台,也不管台上傻站着的司丞逸了。
司丞逸却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
最后轻轻一抬脚,轻而易举的废掉了她的腿。
梦中的场景再这一刻重现,眼前的男人,变成了司丞逸那张嚣张狰狞的脸。
心口的恐慌,不甘,恨意,让她失去理智。
“让你看不起我。”
说着脚下的速度加快,手上的力道用上了全部。
嘶!
夜祁深深邃的眸子闪过诧异,刚才他差点就被打到了。
对待夏栩然的攻击也认真了起来,交手后才发现,要不是此刻她还小,手脚力度不够,也许还真能和他打一会。
“哥.....哥哥,这个女人怎么了?”
冷子叶轻声说道。
这样的攻击力,爆发力,大概暗馆没有几个人是她的对手。
假以时日大概就连魅影也不是她的对手了吧。
冷秋白眸子闪了一下。
“看来接下来我要和她谈谈学费的事情了。”
啧!
冷子叶翻了一个白眼。
“哥,你想啥呢。”
冷秋白嘿嘿笑了几声。
“我们拳馆开这么久,就收了她一个学员,不在她身上薅羊毛,怎么行。”
砰一声。
夏栩然被男人一脚踹倒在地。
汪汪汪.....团子急的在地上转了几个圈。
夏栩然擦掉嘴上的血渍,流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艰难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终于找到一个比司丞逸强的人了。
男人眸子闪过一抹不忍,刚才他的力道过了?
看着女孩嘴角的血渍,心里竟然升起一抹奇怪的感觉。
从小到大,他是一个很冷血的人。
见过无数人流血还有死亡,心里毫无波澜。
可是为什么现在看见她嘴角的血,心里会自责。
夏栩然勉强站起身,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受教了。”
男人站在原地,淡漠的看着眼前的女孩,过了良久。
“嗯!”
淡淡的应了一下。
呵,
夏栩然冷笑一声,真有比她还要傲娇的人。
惜字如金,不过她喜欢。
她本来就是一个不喜欢说话的人,再说了能让她武力值提升就好,爱不爱说话不重要。
“你就是我的新教练?”
夏栩然眨巴着一双乌沉的眸子,里面闪着亮晶晶的光。
一脸期待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夜祁深竟然有点不想让她失望。
“我说妹子,你想啥你,让夜哥教你,怎么可能。”
冷子叶小声嘀咕了一声。
“嗯!”
夜祁深淡淡的应了一声。
“不过不是每天,我不经常来禹城。”
听到这话,夏栩然的眸子冷了下来。
“那怎么行。“
这不是说废话吗?刚才的兴奋再听到这话的时候,瞬间烟消云散。
她要变强,尽快变强,她不想让梦中的情景成为现实。
看着在乎的人因她而死,那种心口被撕裂的感觉,那种无能为力的恐慌。
都深深的印在她的脑海,让她痛的窒息。
所以她不能懈怠,这个人很强。
如果不能成为她的教练,那她就要想其他办法了。
“你可以去F国......食宿全部。”
男人淡淡的说道。
我......
夏栩然气的骂娘的心都有了。
如果可以离开禹城,她还会在这里浪费时间。
女人转身一跃,稳稳挡挡的站在了团子身边。
双手抱胸看着冷家两兄弟。
“这个教练我要定了,开个价。”
冷秋白艰难的吞咽了一下。
刚才他没有幻听吧。
主子答应了,还要管吃管住。
“那个.....不是钱.....”能解决的事情。
“三百万,我负责他吃住,一切开销。”
冷秋白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夏栩然打断了。
男人扫了一眼台上黑着脸的男人,艰难的吞咽了一下。
“钱.....”再多也不行呀。
“五百万.....我包养他一年,啊呸,我购买他一年的课。”
说着她顿了一下。
“一年后我还他自由。”
冷子叶控制不住看向台上的夜祁深,男人的脸色越来越黑。
怎么有种主子要被包养的错觉。
冷秋白眸子闪过为难,
别说五百万了,就算五个亿他也做不了那位的主呀。
“如果你能说动他,我这边都好说。”
冷秋白压低声音小声的说道。
冷子叶吓的一个哆嗦,手上的毛巾掉到了地上。
哥,你胆子肥了是吧,竟然敢把主子给买了。
夏栩然一双明亮的眸子,看向站台上臭着脸的男人,闪过狡诈的笑。
“那个,你们老板答应把你租给我一年,这一年内,你一切开销都由我负责。
一年期满我另外给你一百万,如果你嫌少的话,我们可以再商量。”
听到这话,冷家两兄弟差点吓晕过去。
冷秋白急忙解释。
“夏小姐您.....
夏栩然做了一个梦,梦比现实都真实。
她梦见她爱上了隔壁家的大哥哥。
足足大她八岁的司丞逸,可是那个人不喜欢她。
后来她就成了传说中的恶毒女人。
用尽各种手段,逼走了他心中喜欢的女人。
可笑的是,她根本就不知道,她心中的女人是谁。
反正最后落得个公司破产,爷爷惨死,她也被司丞逸打断双腿,囚禁在郊外别墅。
拿走她的一颗肾,害死她肚子里面七个月大的孩子。
你以为这就是梦的全部吗?
不,这只是开始,当他知道司丞逸爱着的女人是谁的时候。
她跳楼了,从医院顶楼跳了下来。
刚好砸在司丞逸的面前。
男人没有伤心,没有难过,小心的把江文卿紧紧的护在了身边。
他说:“不看,晦气。”
然后转身抱着人冷漠的离开。
再后来她就成了一个阿飘。
跟在司丞逸身边很多年,看着他和江文卿结婚,生子,最后两人不断争吵,冷战,把生活过成了一地鸡毛。
可是江文卿再如何过分,司丞逸依然对他很好。
不想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总能失控,还把她打成了残废。
只不过很快司丞逸身边出现了很多女人。
或多或少有江文卿的影子。
很多时候,他都会把那些女人聚集在一起。
让她们自顾自的玩乐,他就会坐在一旁,安静的看着
时不时的也会说几句。
“你的眼睛长的很像她,又或者说,就喜欢你生气的样子,很像她。”
司丞逸很忙,可以用废寝忘食来形容。
短短七年整个司氏市值就翻了几十倍,业务遍布全世界。
可是很多时候,司丞逸并不开心,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男女之间的事情,似乎也没有。
也许有,只是她没有看见罢了,谁让她也是个很忙的阿飘。
司丞逸最大的爱好就是沉默,有时候一坐就是一整天,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她跳楼的第八个年头,江云摇终于原形毕露,把司丞逸烧死在别墅里面。
原因她不清楚,因为听见他们吵架的时候。
她就会自动飘走,等过个十天二十天她再飘回来的时候,他们就会和好。
可是这次不一样,等她再次飘回来的时候,司丞逸已经下葬好多天了。
司丞逸死了,江文卿没有一点伤心。
用他的钱,养着别人的男人,别人的娃。
过上了纸醉金迷的生活。
她用尽了全部力气,飘到了司丞逸的墓前。
她说。
“看吧,司丞逸,我都说过了,江文卿就是一个骗子。
一个冷血无情贪得无厌的女人。
你却不信。”
于是她醒了,在一个晴空万里,蝉鸣一片的夜晚醒了。
夏栩然看了一眼墙上的日历,环顾了一下四周。
急忙打开床头灯,拿起手机,仔细看了看时间,再三确定她还活着。
刚才只是一场梦。
女人长出一口气。
“吓死人了。”
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
幸好只是一个梦,幸好一切都没有发生。
幸好还能规避一切。
因为她是真的喜欢司丞逸,就在昨天,她还上演了一场一哭二闹的戏码。
再过几天就是她十八岁的生日了,司爷爷要在她生日这天,宣布她和司丞逸订婚的消息。
可是被爷爷拒绝了。
爷爷说,司家家风不好。
而且司家的男人,骨子里面与生俱来带着冷血无情。
对待感情,从来没有一个是从一而终的。
也是,司家有好多哥哥,三三两两有着同一个父亲,却有不同的母亲。
除了司丞逸的母亲是明媒正娶回来的外,其余都是被养在外面的女人生的。
可是她鬼迷心窍,就是听不进去。
想起爷爷因为他被司丞逸逼死的惨状,她急忙起身,蹑手蹑脚的去了爷爷的房间。
看着床上睡熟了的老人,被子掉在了地上。
嘴角不由的上扬。
“还说我睡觉不老实,你不是也踢被子。”
夏栩然轻轻走到爷爷的床前,捡起地上的被子,给爷爷盖好。
蹲在爷爷的身边,认真的数起他的胡子来。
嘶!
哦吆……咳咳咳。
老爷子猛然睁开眼睛,被眼前的一张大脸吓的差点心梗。
年龄大了真的经不起吓。
过了良久,夏老爷子才缓过神来。
无奈叹息一声。
“爷爷年纪大了,还想多陪你几年呢。”
听到这话,原本因为恶作剧得逞的夏栩然。
鼻头一酸,抱住老爷子就哭上了。
声音那叫一个大,惊动了别墅里面的佣人。
就连团子也被她的哭声引了过来。
团子是夏栩然养的一条狗,前世为了护着她,被司丞逸拖在车后,活活拖死了。
想到这里夏栩然哭的更凶了。
夏老爷子无奈的叹息一声。
“好了,别哭了,明天我就让司老头过来。
商量你和司丞逸的婚事。”
听到这话,夏栩然一个激灵。
猛然停住了哭声。
梦里就是她的一哭二闹三上吊。
爷爷才同意了两家联谊。
可是在他们订婚三年后。
司丞逸却反悔了,因为他爱的另有其人。
梦里打断她腿的那个夜晚,刚好是个雨夜。
他的表情在雷电交加的那一刻,阴森恐怖,猩红着眸子,像一头暴躁的野兽。
他狠狠的瞪着她道。
“你以为你是谁,谁给你的胆子让你伤她,谁给你的勇气让你嫁我。
我给了你三年时间,希望你迷途知返。
你倒好,玩弄手段,逼我娶你,害她差点死掉。
不是很喜欢乱跑吗,今天我就打断你这双腿,看你还如何去害他。”
想到这里,夏栩然一个激灵,后脊背一阵发凉。
明明是炎热的夏天,却感觉掉进了冰窟窿。
冷的牙关都开始打颤了。
“爷爷,我不要和司丞逸订婚,我不爱他。
我只是……只是和夜小白打赌。”
说着夏栩然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要是我和司丞逸订婚成功,她就输给我一个包包。”
夏栩然的声音,越说越小,到后来小的如同蚊子在叫。
夜小白,夜家大小姐,夏栩然的死党。
两个人可谓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梦里在她被司丞逸囚禁的那段时间,夜小白几乎用上了所有的人脉。
她的脑海里回荡着司丞逸的话,夏栩然你不是很高傲吗,还不是和这么多女人一起伺候我。
明天是文卿的生日,既然有胆子毁掉我准备给她的玫瑰,那就去花园里自己去摘。
男人用嗜血的眸子冷冷的看着她。
“九百九十九朵,一朵都不能少。”说完她顿了一下。
“用手摘,不能用任何工具。”
呼!夏栩然呼出一口浊气,都是梦,都是梦,一切没有发生,一切都能规避。
她重新洗漱好,整理好衣服下了楼。
夏老和陈子豪看见夏栩然的瞬间,两个人脸色显的都有点不自然。
夏栩然伪装的很好,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两样,就是黑圆圈有点重,脸色有点白。
因为她本来就皮肤白皙,所以他们并没有发现。
夏老爷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
“今天夜天成……要上门提亲。”
夏栩然喝了一口牛奶。
“他们家还当真了,我多大,夜祁深多大,我是嫁不出去了吗,一定要嫁给个洁癖傲娇的老男人。”
说完夏栩然起身背起书包,穿着松松夸夸的校服,整个人显的冷漠高傲。
夏栩然走后,夏老爷子哈哈的笑了起来。
“不愧是我夏家的人。”
刚才他还担心夏栩然会同意,毕竟哪天生日宴上,他们两个看上去似乎很亲密。
夜家虽然家大业绩,权势滔天,可那也是表面现象。
没有人比他清楚,夜天成每年要面对多少次暗杀,夜祁深就更不用说了。
他们那样的家庭不适合他们家的栩然。
陈子豪眉头微不可查的蹙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不知道为何,夏栩然觉得今天的空气都带着闷热烦躁。
今天的夏栩然精神明显有点恍惚,坐在教室一上午都在走神,走神这种事在她身上是从来不会出现的,可是今天有了。
反映过来后,她苦涩的笑了一声。
幻灯片上教授正在讲解关于原石切割的技巧,玉石鉴定专业是夏栩然选修的另外一个学科。
夏氏企业百分之三十的产业是关于玉石方面的,所以从小夏栩然就对这些很懂。
但是为了掩盖她与生俱来的锋芒,夏老爷子从来不让她参与赌石这样的事情。
每年禹城的赌石大会,都是他带着陈子豪一起去的,可是这不代表夏栩然就不会参加。
在场外也可以赚一大笔。
算算日子十几天后就是赌石大会了,今年会场定在F国,听说今年的货很多。
为了卖个好价钱,禹城的举办方和F国举办方才会联合举办,场外和场内同时可以下单,场面空前盛大,行内所有大咖都会参加。
这样盛大的赌石大会,老师当然也会参见,因为他是行业内很有名的鉴定师,
禹城每年的座上宾。
下课后,陈教授淡笑着说道。
“今年赌石大会在F国举办,我有五个到场名额。”
说着他顿了一下,目光看向夏栩然。
“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希望大家不要错过,规矩不变这是我留给大家的课后作业。
考分前五的人可以跟我一道去。”
团子发出呜呜的叫声,夏栩然似乎明白了,它要呆在这里。
从团子这个角度上看过去,刚好能看到战台上全景。
“团子好聪明,那你就乖乖的待在这里。”
说着起身离开了。
刚走几步夏栩然感觉身后一阵发冷,似乎被什么盯上的错觉。
猛然回头,只有团子蹲在那里,很端正,像一个士兵,守护着重要的东西。
夏栩然冲团子笑了一下。
“团子,不要那样蹲着,很累。”
说着脚尖轻轻一点,借助旁边的柱子一跃跳上了战台。
动作行云流水,肆意洒脱。
齐腰的长发抛洒在空中,宛如下凡的仙子,美丽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怎么还是你们两个。”
夏栩然没有嫌弃他们的意思,从专业角度来说,他们很不错了。
可是对她来说,这些远远不够,她要找一个强过她很多的教练。
不用世界第一,起码要打得过司丞逸那个疯子。
梦太真实,以至于她一点都不敢懈怠。
冷秋白急忙上前。
“我们先陪你打会,等下人就到了。”
夏栩然听到这话,蹙紧的眉头稍微舒展开来。
“开始吧。”
说着就开始出手,不是她心急,也不是她不懂拳场上的估计,只是想要快快强大起来。
一个小时,冷大就招架不住了。
这丫头简直就是个逆天的存在,每次来都有不小的进步。
昨天他好歹还能坚持两个小时,今天一个小时都感觉很吃力了。
突然他一跃跳下了战台,冷子叶就替补了上来。
这次冷子叶不敢掉以轻心,昨天的教训他已经记下了。
半个小时后,冷子叶已经应接不暇,不停的向某个地方看去。
夏栩然虽然打的认真,可是冷子叶的小表情她是看的清清楚楚。
突然似乎明白了什么,为什么团子会蹲在那里。
夏栩然嘴角一个勾起。
“冷子叶?”
“嗯,”
冷子叶应了一声,撞上夏栩然眸子的瞬间,心头一颤心想不好。
“得罪了。”
夏栩然用足了力气,一脚将人踢出去老远。
嘶!
冷子叶疼的闷哼一声。
“死女人,你来真的,下手这么狠。”
这么强的武力值,还有无师自通的本领,找什么教练呀。
夏栩然双手抱胸,一脸淡然的说道。
“还打吗?”
冷子叶翻了一个大白眼,你看我这个样子还打的动吗?
可是为了他男人的尊严,这句话始终没有说出口。
用力爬了起来,冷秋白算是看明白了,这丫头不是来他们拳馆学东西的,明明就是来找人肉沙袋的。
汪汪......
团子突然叫了几声,叫声带着雀跃。
夏栩然回头的瞬间,和一双冷漠的眸子撞到了一起。
嘶!
好帅的一张脸,精雕细琢过的五官,美的异常。
全身散发着王者的气息,有着一双动人心魄的眸子,里面却满是居然千里的寒霜。
高挺的鼻梁,薄厚得当的嘴唇高傲的勾起。
一头过肩的银发,随意的散开。
穿着一身青衣,却怎么也挡不住菱角分明的八块腹肌。
玉面郎君,原来真有比司丞逸还好看的男人。
男人眸子微微蹙了一下,眼底闪过一抹厌恶。
我去,这是被嫌弃了不成,夏栩然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她从来是一个高傲的人,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失态过。
可是这次不能怪她,不知道她是个颜值控吗?
没事长这么帅,还一副禁欲的样子。
冷子叶幸灾乐祸的走到她身旁,压低声音说道。
“等下扛不住一定要叫我.”小爷马不停蹄的来救你。
说着他一跃跳了下去,夏栩然控制不住看向下面的男子,细皮嫩肉的,让她怎么忍心下得去手。“看够了吗?”
男人的声音很冷,慢悠悠的走向站台。
夏栩然艰难的吞咽了一下
“没有。”
啊呸!说啥实话呢,此话一出怔住了所有人,就连她也吓一跳。
夜祁深外界口里的七夜,此人冷漠无情,神秘莫测,手里掌握着禹城的经济命脉。
除此之外,他还是F国的太子爷,无人敢招惹的那种。
“还要看多久。”
男人冷声问道,夏栩然干干的咳嗽了几声。
“那个……你真要跟我打。”
男人没有说话,冷着脸看着她.
嘶,还傲娇上了.
她承认她是一个目中无人的傲娇,从小到大,放在眼里的没有几个人.
陈子豪算一个,不仅因为他张的好看,更重要的是因为她是哥哥.
司丞逸算一个,因为小时候救过她还好看。
想不到这男人比她还傲娇。
男人没有说话,冷眼看着她,眉宇见染上了怒气.
汪汪.....突然团子又叫了几声,发出呜呜的声音,看向战台。
夏栩然刚想说什么,男人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在自己嘴上点了一下。
团子就安静了下来,乖乖蹲在那里像一个目不斜视的士兵。
夏栩然吃惊的看着团子,团子很有灵性,除了她的话外,就只听爷爷和陈子豪的话了。
可是此刻它竟然听这个男人的话。
红颜祸水呀,连我家团子都迷惑了。
“你还要磨蹭多久。”
男人显然已经不耐烦了。
夏栩然猛然从失神中反应过来,气恼刚才自己的花痴。
她是来练拳的,不是来花痴的。
梦里的教训还不够吗,好看的皮囊下面往往是相反的灵魂。
夏栩然出手的时候,还是留了几分力道。
男人漆黑的眸子闪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擦的笑。
“哥,快……快看主子是在笑吗?”
冷子叶揉了揉眼睛,轻声的问道。
“想啥呢。”
跟夜祁深身边这么多年,别说笑了,就连微表情都没有见到过一次。
常年一个表情,让人永远琢磨不透的那种。
冷子叶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不可能呀,刚才他明明看见主子笑了。
虽然那种笑转瞬即逝,可他敢确定那就是笑。
夏栩然连连攻击了十几下,连男人的衣角都没有碰到。
男人轻蔑,不屑的表情,让她想到了梦里的那个场景。
当时司丞逸也是这样,看她发狂,看她被恨意一点点吞噬,垂死挣扎,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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