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时愿陆北霆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归来:踹渣夫,撩糙汉,爽翻天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十月未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雪松香的气息迎面而来,从口鼻渗入并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刺激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慌忙退了出去。“对,对不起,我刚才没坐稳。”说完,她又往后挪了挪,有意跟他拉开距离。陆北霆还没来得及享受美人投怀送抱所带来的悸动,那温香软玉便消失了,他微沉了下眸光,强忍住将她拽回来摁进怀里的冲动。前头的司机自知闯了祸,硬着头皮道:“刚才有个小女孩从马路上横冲直撞过去,我担心碰到她,便,便踩了急刹车。”陆北霆坐直身体,眼角余光瞄了眼紧贴着车窗满脸警惕的小姑娘,无声一叹。又将她吓成了惊弓之鸟。不是,他有那么可怕吗,竟让她畏惧成这样?他看她跟军区大院门口那些警务兵相处的挺好的啊,怎么一到他这里就畏手畏脚了呢?“你……”不等他问出口,江时愿急忙转身,将额头贴在...
《重生归来:踹渣夫,撩糙汉,爽翻天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雪松香的气息迎面而来,从口鼻渗入并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刺激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慌忙退了出去。
“对,对不起,我刚才没坐稳。”
说完,她又往后挪了挪,有意跟他拉开距离。
陆北霆还没来得及享受美人投怀送抱所带来的悸动,那温香软玉便消失了,他微沉了下眸光,强忍住将她拽回来摁进怀里的冲动。
前头的司机自知闯了祸,硬着头皮道:“刚才有个小女孩从马路上横冲直撞过去,我担心碰到她,便,便踩了急刹车。”
陆北霆坐直身体,眼角余光瞄了眼紧贴着车窗满脸警惕的小姑娘,无声一叹。
又将她吓成了惊弓之鸟。
不是,他有那么可怕吗,竟让她畏惧成这样?
他看她跟军区大院门口那些警务兵相处的挺好的啊,怎么一到他这里就畏手畏脚了呢?
“你……”
不等他问出口,江时愿急忙转身,将额头贴在车窗上,含糊不清道:“我有点困,先眯会,等会到了医院,劳烦陆团长喊我一声,谢谢。”
“……”
逃避也没用,他基本猜到了她心中的顾虑与担忧。
也罢,先想法子将她女儿寻到后再说吧,没了后顾之忧,即便他不催促,想必她也会麻溜的申请离婚的。
…
抵达军区医院时,已临近中午。
医生先帮她看了下肩膀上的伤,确定无碍后,又问她还有哪里不舒服。
这军区医院有先进的仪器设备,来都来了,江时愿自然是要做个体检的,尤其肝胆部位,看看有没有什么异样。
“右边肋骨下面的凹处,会时不时的刺痛一下,不知是什么引起的。”
站在旁边的陆北霆听后,直接吩咐道:“给她做个全身检查。”
女军医应了声‘好’,领着她去了体检室。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陆北霆招来李域,凑在他耳边低语,“多派些人去查那个被调包的孩子。”
李域愣了一下,讷讷的问:“你就这么笃定她女儿被调包了?”
陆北霆睨着他,面容清冷,“以后问这种问题之前,先过过脑。”
“……”
…
江时愿在军区医院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等来了检查结果。
女医师拿着报告单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开口问:“小江同志,你确定是右边肋骨下方,肝胆的位置疼么?”
听她这么问,江时愿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不会真出什么问题了吧?
“嗯,就是肝胆的位置,针扎般的刺痛。”
女医师听后‘咦’了声,嘀咕道:“报告单上显示的一切正常啊,怎么会疼痛呢?你最近是不是干了什么重活,拉扯到了肋骨下的肌肉?”
江时愿听到‘一切正常’四个字,稍稍安了心,淡笑着扯了个谎,“前两天不小心撞在桌沿边,然后这个地方就抽痛了起来。”
“那就是了。”女医师了然,“碰伤了肌肉导致的疼痛,你的肝胆没什么问题的,要不我给你开几盒膏药,你拿回去贴贴?”
由不得江时愿拒绝,不然某些人又要小题大做了,几盒膏药而已,带回去就带回去吧。
“行,那麻烦你了。”
借着女医师去取膏药的间隙,江时愿打开帆布包,瞄了眼里头的银项链,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
她的肝胆没任何问题,不可能在短短半年时间内就发展成癌的。
前世之所以弄成那样,全都是刘薇那毒妇的手笔,除了银手镯,她应该还在别的地方下手了,比如饮食,比如她房里的摆件。
“……”刘薇不好接这话,只能朝她笑笑,然后拉着江时愿朝屋里走去。
江时愿见她如此热情,眼底划过一抹疑惑之色,这女人又在卖什么关子?她不是跟王少华说馨儿落户的事情已经办妥了么?她实在没必要再舔她啊。
两人进了屋后,刘薇殷勤的从帆布袋里取出一个盒子,“弟妹,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礼物。”
礼物?
江时愿没动,冷眼看着那漆黑的松木雕花圆盒,前世一些熟悉的记忆渐渐涌入脑海。
她记得上辈子这女人也给过她一个同样款式的圆盒,而盒子里装着……
不等她回忆完,刘薇已经打开了盒盖,里面的东西骤然映入她眼前,刺激得她的瞳孔狠狠收缩了起来。
这是一个银镯,做工十分精细的银镯,她前世戴了半年的银镯。
“弟妹,这镯子是我请我老家的一个能工巧匠打造的,样式精美,你喜欢吗?”
江时愿紧盯着盒子里的银镯,心中的迷雾渐渐散去,拨云见日。
若前世的癌症真是人为的,是这毒妇设计的,那根源八成就是这镯子。
“你,你为什么送我这个?”太过震惊,她的声音都开始轻轻颤抖了起来。
刘薇拨弄了一下耳后的发丝,故作不好意思道:“我本不该带着武儿来投奔王老弟的,可村里的人欺我们孤儿寡母,我们实在走投无路了才……”
说此一顿,她干瘪瘪的抽噎了两声,猛地攥住江时愿的手指,又哽咽着开口,“弟妹大义,才容我母子暂居王家,我无以为报,唯有打了这个镯子赠与你聊表一下心意。”
还真是……一模一样的说辞,上辈子她拿着这个银镯找她,讲的也是同样的话,这越发证实镯子有问题。
江时愿微微敛眸,遮住了眼底的惊涛骇浪,“陈同志为救少华而死,我们理应关照你,你无需这般破费,镯子还是留着自己……”
不等她说完,刘薇直接抬起她的胳膊,将银镯套进了她手腕中。
“弟妹,你如果不收,我们母子住在这里也不安生,一个银镯子而已,花不了多少钱,却是我跟武儿的一片诚意,还请你别再推辞了。”
真的跟上一世一模一样,连动作神态语气内容都完全相同。
前世的她内心柔软,悲天悯人,自然就接受了这女人的好意,也掉进了她设的圈套之中。
至于这辈子……她缓缓伸手抚摸腕上的银镯,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那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如此才公平不是么?
“这样式确实精美,我很喜欢,那就多谢弟妹了。”
刘薇听罢,顿时眉开眼笑,双手捧着那银镯,笑着叮嘱,“既然喜欢,那就天天戴哦,这镯子可衬你皮肤了,夏天的时候穿条碎花裙搭配,绝对好看。”
“……嗯!!”
搞定江时愿这边后,刘薇又提着帆布袋去了西侧屋子,给吴桂莲跟王小霞送礼物。
也不知买了什么,逗得母女俩开怀大笑,一个劲的夸她懂事,贤惠。
江时愿举起手晃了晃腕上的镯子,松松垮垮的,一点都不合适,可上辈子偏偏戴了半年。
站在一旁的吴爽见她盯着银手镯兀自冷笑,疑惑的问:“怎么了?这镯子有问题吗?”
江时愿不知该如何提上一世患癌的事情,只得模棱两可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这镯子怕是另有玄机。”
吴爽蹙起了眉头,“那怎么办?收起来不戴?”
屋内,好不容易眯会的刘薇被这突如其来的拍门声给惊醒,气得面容都扭曲了起来。
前半夜哄那小屁孩,后半夜拉肚子,她被折腾了一晚上,才将将消停点,又……
强压下怒火,软绵绵的开口道:“弟妹,我身体有些不适,今日的早餐就劳烦你帮忙做一下了。”
江时愿轻叹了一声,幽幽道:“行吧,我回娘家住几个月,好好调理调理一下身子。”
刘薇闻言猛地从床上窜了起来,许是动作过大,肠胃受到了挤压,只听‘噗’的一声脆响,就那么猝不及防的拉了。
可她顾不得狼狈,夹着裤裆踮起脚尖迅速往门口挪去。
绝不能让江时愿那贱人回娘家住,否则馨儿上户口的事怕是要无限延期。
还有,王少华那废物昨晚再三警告过她,叫她顺着点江时愿,别将人给惹炸毛了,不然唯她是问。
如今她在王家的根基不稳,若惹了王少华的厌恶,一切可就都完了。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迎面扑来阵阵令人作呕的气味,江时愿下意识侧开身,用手捂住了口鼻。
这举动,深深践踏了刘薇的尊严,叫她无地自容,这辈子最丢脸的事,居然让这贱人给撞上了,她发誓,绝不叫她活。
“那个,弟妹,你稍等哈,我拾掇拾掇一下就给你去做饭。”
话音刚落,王少华提着一袋包子与豆浆从外面走进来,见两人站在门口对峙,眸光瞬间冷了下去。
刘薇接收到他责问的眼神,心下一慌,刚准备开口解释些什么,突然一连串的‘噗噗’声响起,震耳欲聋。
王少华怔了怔,想明白那是什么声音后,眼底不禁露出一抹嫌弃之色,瞬间觉得手里提着的包子跟豆浆都不香了。
“身体不适,就待在房里好好养着,跑出来做什么?”
刘薇被他脸上那抹厌恶给刺痛了,死死咬着唇,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我……”
不等她说完,江时愿又往后退了两步,笑道:“嫂子还是进去洗洗换身衣服吧,毕竟那么大的人了,别叫孩子们看了笑话。”
这话,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刘薇死死攥着房门的门沿,指甲都嵌入了木屑之中。
门关上的瞬间,她冰冷如毒蝎的目光落在江时愿脸上,诡异一笑。
贱人,你给我等着,今日之辱,来日定十倍百倍的还给你。
江时愿走下台阶,面无表情的朝院外走去,经过王少华身边时,渣男突然伸手拦住了她。
“早饭我买回来了,你趁热吃,吃完后我带你去医院检查检查伤口,过两天我就回部队了,怕是没空陪你。”
江时愿捂着嘴干呕了下,满脸嫌弃的道:“刚听了那声,闻了那味,你吃得下吗?”
王少华脸一黑,感觉口鼻里面全是怪怪的味道,恶心至极。
“那不吃了,正好去医院做检查。”
江时愿挑挑眉,问:“你是不相信军区医院那些军医的医术么?还是钱在口袋里烧?”
“……”
王少华被堵得说不上话,他总觉得以前温柔体贴的妻子变了许多,变得尖酸,刻薄,不饶人了,难道生孩子会改变一个人的性情么?
“我的伤恢复得很好。”江时愿不想这么早撕破脸皮,便给他吃一粒糖吊着他,“你放心,以我的军功,一定能助你晋升为营长的,咱们夫妻一块努力,争取早日升上去。”
从排长到营长,连跳两级,王少华对此很满意,他自己也是这样预测的。
“农村吃的这么好啊?”江时愿脸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要不,我送你们回去?”
“你……”王小霞的怒火瞬间被点燃,跟着炮仗似的,“娘给你的钱,都够买几头猪了,你用得着这么苛待我们吗?”
江时愿放下筷子,缓缓收敛了脸上的笑容,轻飘飘的道:“巷口的张屠夫想续弦,给他的子女找后妈,隔壁家的吴敏敏正好不想嫁,要不你顶上,这样天天就可以吃肉了。”
王小霞怔了怔,待反应过来后猛地从凳子上蹦起,怒瞪着江时愿,恨不能将她挫骨扬灰。
“你这贱人到底安的什么心?那张屠夫都四十多岁,克死两任妻子了,你,你居然还将我往火坑里推。”
说完,她又转头望向王少华,“哥,这毒妇……”
不等她说完,王少华直接抬手扇了她一耳光,“我怎么交代你的,不许对长嫂无礼,你一句都听不进去是不是?”
王小霞捂着火辣辣的脸颊,都快不认识这个自小就疼她宠她的兄长了。
“你又打我,你居然又为了她打我。”说完,她猛地伸手将碗往地上一摔,哭哭啼啼的跑了出去。
吴桂莲有些犯怵,倒是老实了许多,捞起筷子低头扒饭,也不敢再念叨了。
王少华收拾完妹妹,准备回头训斥江时愿两句的,可对上她淡漠的眼神后,瞬间没了勇气。
软饭男就是软饭男,还指望着她升官发财呢,又怎敢挺直了背脊与她争执?
前世父亲若没发生意外亡故,他大抵也是不敢那么对她的。
“你们吃吧,我没胃口了。”扔下一句话,她起身离开了堂屋。
王少华有些挫败的瘫坐回椅子内,压着声音咬牙切齿道:“你们就不能顾全一下大局么?气走了她,对咱们有什么好处?”
吴桂莲缩了缩脖子,打了个寒颤,弱弱的开口,“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刘薇抿了抿唇,为着女儿的户口着想,她只能先忍这一时,“等会我掏钱去买点肉给大家补补吧。”
嘴上虽然说得很轻松,但心里却堵得慌。
她为王少华生儿育女,本该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凭什么要她出钱又出力,最后还得不到任何好处?这跟她一开始所期盼的,完全不一样啊。
王少华看着她委屈至极的模样,心头一软,忍不住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无声的安抚。
他确实亏欠了这个女人,可眼下身不由己,他也无能为力啊,唯有尽早将江家的家产收入囊中,才能彻底摆脱江时愿的压制。
…
时愿空着肚子回房,见桌上放着一个塑料袋,袋子鼓鼓囊囊的,被撑出了鸡鸭的形状,眸光倏地一亮。
抱着双臂靠在窗前的吴爽笑道:“烤鸭,我刚买来的,趁热吃吧,再怎么做戏,也不能亏待自己。”
江时愿忙不迭的点头,打开袋子撕下一个鸭腿狠咬了两口。
舒服!!
一连吃完半边鸭后,她才过足了瘾,含糊不清道:“下午得劳烦你出去一趟,帮我伪造两份协议。”
吴爽知道她接下来想要做什么,闻言点了点头,“好,等会我就去办,不过我观那王少华是个有城府有心机的,你想诓他签字,恐怕没那么简单。”
江时愿伸手抹了把嘴上的油渍,“他爱喝酒,到时候想办法灌醉他,哄他签。”
“……”
烤鸭的香味顺着窗口飘了出去,飘到了大堂,飘到了西屋。
王小霞顶着鲜红的手指印窜到东屋窗前,见江时愿抱着一只烤得金黄金黄的鸭腿在啃,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江时愿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紧挨着老爷子半点都不敢放松。
她不后悔将父亲给摘了出去,重来一次,她还是会这么做。
可老首长若因此有个什么闪失,她想她一辈子也不会安生的。
所以与其愧疚的活着,不如拼死相护,至少心里没什么负罪感。
“怎么回事?”察觉到了危险的老爷子蹙着眉询问。
副驾上刚通过对讲机了解完情况的蒋警务长侧过身体禀报,“回老首长,是车胎爆了,他们要将车子顶起来换胎,咱们得先下去。”
江时愿心一紧,咬着牙道:“恐有危险,不如联系部队那边,让他们调兵来接应吧。”
蒋警务长虽然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小江同志顾虑得对,我这就去……”
他的话音未落,外面突地响起一阵‘砰砰砰’的枪声,该来的,还是来了!
“有人袭击,保护老首长。”蒋警务长一边下令,一边吩咐司机继续开车。
可四个车轮爆了三个,轮毂直接贴在地面上,哪里滚得动?
老爷子见惯了大风大浪,这点突发状况还吓不到他,当即他就做出了选择,“留在这里只能等死,冲出去,上另一辆车。”
说完,他下意识偏头睨了身侧的小姑娘一眼,见她面色发白,笑着安抚,“别怕,陆爷爷在。”
江时愿倒不害怕,她只担心自己逆天而行会害老爷子丢了性命。
“蒋伯,咱们为老首长做掩护,拼死也要将他老人家送出去。”
不等蒋警务长开口,老爷子呵斥道:“我一把老骨头还能活几年?你们通通给老子听着,护好这丫头。”
“……”
下了车,对方的火力更猛,他们在枪林弹雨中艰难的穿行着。
江时愿警惕的盯着四周,心底做好了为老爷子挡枪的准备。
眼看右后方被撕开一道口子,冒着火星的子弹迅速朝老首长的后心射来,她猛地倾身用肩膀挡了一下。
子弹入体,剧烈的疼痛袭来,很快蔓延到四肢百骸,疼得她闷哼出声。
老爷子见状,又气又恼又心疼,“你这冒冒失失的傻丫头,怎么能用自己的身体挡子弹呢?”
江时愿一手捂着肩膀,一手搀着他,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苍白了下去,肩头的素色衬衫更是被鲜血染透,看着触目惊心。
“用我的肩膀护您周全,值了。”
至少……不用像前世那般牺牲了爸爸,她只能对着漆黑的棺材独自落泪,肝肠寸断。
好在两辆车距离不远,几人相互搀扶着钻进另一辆车的车厢后,司机迅速踩下油门,朝部队方向直冲了过去。
车内,江时愿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慌忙查看老爷子的情况,边看边问:“陆爷爷可还好?”
老爷子阴沉着脸,一身军绿色的戎装衬得他越发的威严肃穆,叫人不敢直视。
“任何时候,保住自己的性命最要紧,记住了么?”
江时愿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牵强的笑,“打仗的时候将士们都是先护送战友离开的,我可没听说哪个有血性的军人会贪生怕死,临阵脱逃。”
“……”
老爷子直接被气乐,“跟你父亲一个性子,都执拗得很,偏偏又满嘴的大道理,叫人难以反驳。”
江时愿动了动身体,牵扯到肩头的伤,疼得眼前直冒金星,晕眩感铺天盖地而来。
蒋警务长睨了眼那伤口,沉声道:“子弹还留在体内,得赶紧做手术取出来,不然江丫头会失血过多休克而亡的。”
老爷子脸色越发难看,朝前面的司机喊道,“开快点,限你五分钟内赶到部队。”
“……”
四分五十秒后,吉普车在军区门口猛地刹住,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
候在门口的为首的年轻男人见状,大步走上前,伸手拉开了左侧的车门。
“爷爷,您没事吧?可有受伤?”
老爷子白了他一眼,骂道:“你他娘……爹的知道老子被袭击,还不派人去接应,盼着我死是不是?”
嗯,以前带兵打仗时的那股子痞气又冒出来了,倒是驱散了他身上的威压。
陆北霆当众被训,脸上没什么表情,只微微颔首,语调平缓道:“我收到消息调集人手赶到大门口时,正好瞧见您的座驾往这边驶来。”
“……”
老爷子一噎,半晌也没接上话,还是蒋警务长在耳边提醒他江家丫头的伤势过重,得赶紧送进去抢救,他这才猛地反应过来。
“查那袭击之人的任务交给你,你务必要弄个清白明白,然后汇报于我。”
陆北霆应了声‘是’,垂着头退到旁边,目光微转,看到一抹熟悉的倩影从军车另一侧钻了出来,巴掌大的小脸正好对着他这个方向。
‘她的脸色,过于苍白了些’
这个念头一冒出,眼角余光又瞥到她那被鲜血染透了的衬衫,呼吸猛地一滞。
受伤了?
江时愿捂着肩膀撑着软绵绵的双腿绕过车尾走到这侧,与男人面对面撞上,她礼貌的喊了声‘陆团长’。
某人垂在身侧的手指似蜷缩了下,很快恢复正常,只淡淡的‘嗯’了一下。
老爷子在车内瞧见二人形同陌路般的对话,又开始叹息起来。
他每次邀这丫头去大院做客时,都会找借口将孙子弄回来,在他的刻意安排下,两人好歹打过几次照面吧,怎么就没对上眼呢?
行吧,都怪他家这不争气的东西,连个乡下来的穷小子都比不过。
他还能指望他什么?
“江丫头替我挡了枪,你赶紧安排医生给她做手术,将她体内的子弹取出来。”
‘挡枪’‘手术’‘子弹’这些字眼钻进陆北霆的耳中,他的身体似僵了下,又好像没有。
招来副官,吩咐他去安排手术,眼角余光却始终不曾挪动,紧紧地盯着女人肩头那触的红。
眼看她的身体虚晃了两下,他本能的抬手,可不知想到了什么,又不着痕迹的将胳膊收了回去。
好在蒋警务长及时扶住了她,没叫她狼狈倒地。
目送老爷子带着她走进部队大门后,男人眸光渐渐冷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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