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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别跪了,夫人直播闪婚了后续

疯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顿时,阮小柔瞪大了眼睛,满是不可置信。“你......你说什么?这可是大庭广众,傅景琛你到底在想什么?”但是傅景琛只是掸了掸手中的烟灰,再一次阴鸷的重复。“我说,跪下来,求我。”“阮小柔,不是说能做任何事情吗?难道连这点代价都不想做?”大厅里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阮小柔身上。她就静静站在那里,脸色苍白,眼中满是痛苦和挣扎。即便很清楚知道,傅景琛只是在羞辱她,是在逼她放弃最后的尊严。但她没有选择。“为什么总是要这么折磨我呀,傅景琛...我们曾经,不是很相爱吗....”阮小柔的声音很轻,轻的像是呢喃。她缓缓地跪了下来,膝盖重重地磕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傅景琛,我求求你,让我哥哥出去治疗。”簌簌的烟灰,掉落在了阮小...

主角:阮小柔傅天天   更新:2025-04-16 17: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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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小柔傅天天的其他类型小说《傅总别跪了,夫人直播闪婚了后续》,由网络作家“疯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顿时,阮小柔瞪大了眼睛,满是不可置信。“你......你说什么?这可是大庭广众,傅景琛你到底在想什么?”但是傅景琛只是掸了掸手中的烟灰,再一次阴鸷的重复。“我说,跪下来,求我。”“阮小柔,不是说能做任何事情吗?难道连这点代价都不想做?”大厅里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阮小柔身上。她就静静站在那里,脸色苍白,眼中满是痛苦和挣扎。即便很清楚知道,傅景琛只是在羞辱她,是在逼她放弃最后的尊严。但她没有选择。“为什么总是要这么折磨我呀,傅景琛...我们曾经,不是很相爱吗....”阮小柔的声音很轻,轻的像是呢喃。她缓缓地跪了下来,膝盖重重地磕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傅景琛,我求求你,让我哥哥出去治疗。”簌簌的烟灰,掉落在了阮小...

《傅总别跪了,夫人直播闪婚了后续》精彩片段

顿时,阮小柔瞪大了眼睛,满是不可置信。
“你......你说什么?这可是大庭广众,傅景琛你到底在想什么?”
但是傅景琛只是掸了掸手中的烟灰,再一次阴鸷的重复。
“我说,跪下来,求我。”
“阮小柔,不是说能做任何事情吗?难道连这点代价都不想做?”
大厅里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阮小柔身上。
她就静静站在那里,脸色苍白,眼中满是痛苦和挣扎。
即便很清楚知道,傅景琛只是在羞辱她,是在逼她放弃最后的尊严。
但她没有选择。
“为什么总是要这么折磨我呀,傅景琛...我们曾经,不是很相爱吗....”
阮小柔的声音很轻,轻的像是呢喃。
她缓缓地跪了下来,膝盖重重地磕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傅景琛,我求求你,让我哥哥出去治疗。”
簌簌的烟灰,掉落在了阮小柔莹白的后背。
阮小柔忍不住轻颤,她握紧了手掌,卑微至极的忍受着,展示着她的顺从。
可眼泪却几乎要忍不住,从脸颊滑落。
“你真跪了啊。”
傅景琛抽吸了香烟,缓缓吐出,眼神中没有没有丝毫的动容。
烟圈在空气中涣散,烟雾缭绕,仿佛将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很远。
“但我有答应过,你下跪,我就让你哥哥出去治疗吗?”
“好像没有吧?”
说完,傅景琛发出了声嗤笑,迈开步子离开。
只留下阮小柔一个人跪在原地。
顿时,仿佛成为众矢之的,人们戏谑的目光纷纷朝着阮小柔望了过来,不怀好意。
——还有什么,比一个卑微的女人,更值得嘲弄的呢?
尤其是,戏弄她的对象,还是有权有势的年轻总裁。
窸窸窣窣的谈论声在大厅蔓延开来。
阮小柔站了起来,迎着人们打量的目光。
“天啊,她被扇的真狠啊,这是家暴吧?”
“哎,话不能这么说,说不定人家就是干这行的,你看她下跪时的样子,多熟练啊。”
“嘘,她朝我们看过来了....”
阮小柔低下头,慌不择路的离开。
她害怕人们望向她的视线,以及讨论时的闲话。
从定婚礼回来后,她就无比畏惧。
“别看了...都别看了....真的没什么....”
阮小柔捂住了脸,跌跌撞撞地冲进洗手间,反手锁上门,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外界的目光和嘲笑。
耳边回荡着那些刺耳的议论声,像一把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剜着她的心。
阮小柔深呼吸了一口气,看向镜子中的自己。
——镜子里的女人,鼻青脸肿,头发凌乱,嘴角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脸颊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像是被人狠狠践踏过的残花败柳。
顿时,阮小柔的瞳孔猛地收缩,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碰镜子中的自己,却又像是害怕什么似的,猛地缩了回来。
“这......这是我吗?”
喃喃自语着,阮小柔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
眼前这个眼神空洞而失神,整个人狼狈不堪的女人,真的是她吗?
可她明天还要上班呢....
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像是决堤的洪水,瞬间模糊了她的视线。
阮小柔捂住脸,身体顺着墙壁缓缓滑落,最终跪坐在地上,肩膀剧烈地颤抖着。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还记得,曾经的她,也是众人最羡慕的对象。
即便家境中落,却拥有着最深爱她的男人。
她和傅景琛曾经那么相爱,那么幸福,似乎注定要相伴白头。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切都变了。
“傅景琛,你怎么能对我动手呢?你以前不是说过的,最看不起会打女人的男人的吗,说过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对我动手......”
阮小柔的声音哽咽,眼泪顺着指缝滑落。
饶是早已经心冷,但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曾经那么爱她的人,会变得如此陌生,如此无情。
这一刻,她真的很想家。
可是现在回到所谓的家,等待她的也只有婆婆的谩骂,以及辅导儿子的功课。
想到这,阮小柔蜷缩起来,像是要把自己藏起来,逃避这个残酷的现实。
可无论她怎么躲,那些痛苦和绝望都如影随形,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紧紧束缚,无法挣脱。
“不对,我也是有家的.....”
想到什么,她猛地站起身,走到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用冷水狠狠地拍打着自己的脸。
冰冷的水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清醒了几分。
擦干脸上的水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阮小柔深吸了一口气。
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擦掉嘴角的血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是时候回家看看了。
回到那个,有爱着她的人的地方。
阮小柔戴上了口罩,遮掩住脸颊,离开了公司,顺路买了一些贡品。
来到了陵园,看到墓碑上妈妈的名字,她抿了抿唇,泪水差点又要模糊了她的视线。
“妈妈.....爸爸.....”
站在父母的墓碑前,阮小柔的双手紧紧抓住冰冷的石碑。
陵园的风轻轻吹过,带着一丝凉意,仿佛父母的轻声安慰。
她的眼眶再次湿润,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
“妈妈......爸爸......”阮小柔终于开口,声音沙哑而颤抖,“我......我好想你们。”
她缓缓跪了下来,膝盖触碰到冰冷的地面,却感觉不到疼痛。
纤白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墓碑上的名字,仿佛在触摸父母的脸庞。
“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哥哥,也没有照顾好自己......”
阮小柔的声音哽咽,她低下头,额头抵在墓碑上,仿佛这样就能靠近父母一些。
——还记得小的时候,每当她难过,爸爸就会悄悄给她塞零花钱,而妈妈会做她爱吃的小蛋糕
而哥哥夏临风,则是会主动替她做作业。
这是独属于他们之间的小秘密。
小软,临风,爸妈对不住你们俩
以后你们兄妹就是世界上最亲的人,一定要互帮互助,一起好好活下去
阮小柔睁开了眼睛,想到了父母自杀前一晚,对她和哥哥说的话。
无论如何,她都要救出哥哥。
再度拿出手机,阮小柔调出了一个隐藏号码。
是柳如烟的。
一直以来,她都留着这个号码,以备不时之需。
“柳如烟...我是阮小柔....”
“非常对不起,害您...遭受了不可磨灭之痛,我愿意将天水集团2%的股份转让给您,作为赔偿,今天您看还有时间,聊一聊吗?”

瞧着傅天天眼圈通红,阮小柔顾不得和王雅丽说什么,心头一紧,连忙走到男孩身边,蹲下身,轻声询问。
“天天,你的手很痛吧?都怪妈妈不好…”
傅天天却别过头,躲开了她的触碰,靠在了王雅丽身后。
阮小柔的手顿时僵在半空中,心里一阵酸楚。
她抬头看向王雅丽,声音有些颤抖:“妈,天天的手是怎么受伤的?我......我昨晚有点事,所以......”
“有点事?你吃我儿子的,用我儿子的,你能有什么事情!”
王雅丽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嘲讽和不屑。
“再说了,天天这孩子吃不惯保姆的饭,只喜欢你亲自下厨,你又不是不知道!”
“昨天他就因为你,没吃晚饭,今天中午他想给自己做排骨汤喝,结果被刀割伤了手,流了好多血!”
阮小柔的心猛地一沉,一想到傅天天受伤大哭的样子,便感觉难受的很。
——小的时候,傅天天便体弱多病,身体不太好。
偏偏她那时候也年纪轻,不懂得怎么照顾,害傅天天进到ICU里。
这份愧疚,让她格外疼惜这个7岁的男孩。
毕竟是她从刚出生三天,便抱在怀里养大的,她哪能不怜惜?
“妈,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天天会受伤,我......”
阮小柔注视着傅天天,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脸。
这一次,男孩没有闪躲,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但没有想到,下一秒,婆婆王雅丽便猛地甩开了阮小柔的手,冷冷地瞪了她一眼,语气冰冷。
“行了,阮小柔,别用你的脏手碰我的大孙子!你算什么东西!”
说着,王雅丽掏出了自己的手帕,擦了擦傅天天的脸。
随后她斜眼瞥了阮小柔,居然把手帕扔进了垃圾桶,嫌弃无比,好像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天天啊,以后长大了,可不能随你妈妈,一辈子没出息,连个男人都抓不住。”
“甚至就连养孩子也不行,真是废物中的废物,做女人做成这样,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看到这一幕,阮小柔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婆婆王雅丽的话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刺进她的破碎不堪的心脏中。
瞧着傅天天亲昵的拉着王雅丽的手,一切变得越发讽刺起来。
此时此刻,他们奶孙俩人,才是一家人,而她作为从小养大了傅天天的母亲,只是个外人。
外人?
想到这,阮小柔猛地怔住,随后她凄惨无比的笑了。
——她忘了,她本来就是个外人啊,对于傅家,她不过是个没资格过门的便宜保姆。
但就在这个时候,傅天天忽然摇了摇婆婆王雅丽的手,昂起了头。
“奶奶,你别生气了,我好饿,我想喝妈妈做的排骨汤!”
傅天天的突兀的一句话,让两人都愣了一下。
王雅丽低头看着傅天天,语气虽然依旧严厉,但眉宇间明显柔和了许多:“天天,奶奶带你去外面吃,好不好?你妈妈做的饭,哪有外面的好吃?”
傅天天却摇了摇头,固执地说道:“不,我就要喝妈妈做的排骨汤!妈妈做的汤最好喝了!天下第一好喝,哪个饭店都比不上!”
说着,傅天天挣脱开了王雅丽的手,跑到了阮小柔怀里,蹭了蹭。
毛绒绒的小脑袋,刮过了阮小柔手掌。
“妈妈,昨天是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那一刻,看着男孩那张稚嫩的小脸上,满是期待,阮小柔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随着目光转移到了傅天天的手上的绷带,愧疚之情更是溢于言表,心疼坏了。
她不由得,轻轻抱住了男孩。
“天天,妈妈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再也不会让你受伤…”
傅天天也反手抱住了他,扬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的笑。
——果然,妈妈就是好哄,随便先打一棍子,再示好,便会像条哈巴狗一样舔回来。
不枉他故意用菜刀划破自己手。
“行行行,既然天天说想喝排骨汤,那就喝排骨汤!只要你想,奶奶就算是龙肉都给你取来!”
此刻,王雅丽虽然看不上阮小柔和傅天天母子情深的样,但是在自己大孙子面前,她还是妥协了。
毕竟傅天天可是他们傅家的大金孙,以后整个傅家,都是他的,自然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于是王雅丽冷冷地瞥了阮小柔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阮小柔,既然天天想喝,那你还愣着干嘛!快去做吧,做快一点,别让天天等急了!”
阮小柔点了点头,声音低柔:“妈,我这就去做。”
转身走进厨房,女人手脚麻利地开始准备食材。
很快,厨房里飘出了浓郁的香味。
阮小柔将炖好的排骨汤端上桌,小心翼翼地盛了一碗,放在傅天天面前。
“天天,小心烫,你现在手受伤了,慢慢喝。”
她轻声提醒,眼神中满是温柔。
傅天天迫不及待地拿起勺子,吹了吹热气,喝了一口汤,脸上立刻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妈妈,真好喝!”
阮小柔看着男孩,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不由得轻声说道:“喜欢就多喝点,妈妈以后每天给你做。”
听到这句话,傅天天心中越发得意,喝汤也喝的越发有滋有味。
——女人就是贱,欠收拾
他以后得像爸爸学习,这样才能拿捏住妈妈。
吃完饭结束后,傅天天装模作样的假装要洗碗,要扮演出一副好孩子的形象。
但他手上有伤,阮小柔自然是不让的。
于是洗碗的活,落在了阮小柔身上。
“阮小姐,您这是做什么,这些活交给我就好了。”
瞧见阮小柔还要洗碗,保姆王阿姨赶紧示意阮小柔,这些交给她就行。
但是阮小柔摇了摇头。
“王阿姨,你不是着急回家吗?先回去吧。”
阮小柔知道王阿姨家里临时有事,着急要走,而她正好不想离开厨房,和婆婆王雅丽接触。
所以安静的洗碗,享受这份难得的清静,就很好。
哗啦啦的水流声,在厨房里轻轻响起。
阮小柔站在水池前,双手浸在温热的泡沫中,指尖轻轻滑过碗碟光滑的表面。
洁白的泡沫,在灯光的折射下,仿佛堆出了绚烂的彩虹。
嗅闻着厨房里弥漫着排骨汤的余香,阮小柔的思绪渐渐放空,耳边只剩下悦耳的水流声。
哗啦啦——
阮小柔喜欢这种感觉,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烦恼都被水流冲走,只剩下纯粹的平静。
但就在拿起一个碗,轻轻擦干,放在一旁的架子上,女人忽然愣住了。
因为柜台后一只蓝色的保温杯上,刻着傅景琛和她的名字,一笔一划,苍劲的字体很是工整。
1234567,你是我的未婚妻
傅景琛阮小柔

“拿开!”
阮小柔一把将傅景琛手里的药膏扇飞了出去。
瞬间,傅景琛眼眸中一闪而过狠厉。
那抹狠厉,让阮小柔心跳的厉害,她想都没想,颤抖着夺门而出。
“等等,我是逃走了吗......我在害怕什么?我怎么能,被他打害怕了呢......”
冰凉的瓷砖贴着她发烫的身躯,阮小柔思绪越发混乱,她抓住了自己的头发,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因为害怕而跑了出来,如同男人说的那样,是条狼狈的狗。
于是阮小柔大口喘着粗气,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但是越冷静,阮小柔就变得越绝望。
——想让自己哥哥保外就医,就怎么都绕不开傅景琛这个担保人。
可偏偏傅景琛从很久以前开始,就格外讨厌她的哥哥夏临飞,所以自然是不会让她如愿。
因此,她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弄巧成拙,只会耽误更多哥哥受到治疗的时间。
“到底还有什么办法,才能、才能让哥哥顺利出来......”
混乱间,阮小柔突然转身撞到了推着器械车的护士,医用托盘里的玻璃瓶叮当作响。

“呃、头…好痛!”
阮小柔睁开了眼睛,头疼欲裂。
嗡嗡作响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调了静音。
而发来的消息,全部都是在质问她去哪了,怎么公司上班请假了。
“呃…我这是在哪?怎么就…中午12点了?”
忽然间,阮小柔全身僵硬住了。
她转头望去,便看到了身边坐着一个年轻男人。
坐在豪华双人床上的顾沉舟,眉眼低垂,面无表情的凝视着她。
一瞬间,阮小柔睁大了眼睛。
酒醒后的她,终于认清了眼前的年轻男人是谁。
——当今最大新科技ELF司的太子爷,同时也是傅景琛的劲敌,顾沉舟!!!
“顾沉舟…你是ELF公司的顾沉舟?你怎么会在这!”
阮小柔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猛地坐起了身。
可下一秒,被子便从她的身上滑落,露出莹白如瓷的肩膀,以及精致无比的锁骨。
“啊…我的衣服去哪了…”
瞧见自己只剩下贴身衣服遮掩,阮小柔的脸颊,如同烧灼了般,变得滚烫通红起来。
关于昨夜的事情,她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自己喝了很多的酒。
“我…我们昨晚,是不是、”
欲言又止的说完,阮小柔慌乱地揪住了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身体。
眼前,顾沉舟依旧晦暗不明得望着她。
随着脑海中不断闪过,昨天晚上阮小柔关于傅景琛的梦话。
一瞬间,他皱起眉头,修长而炙热的手指,轻轻勾起了女人的长发。
“是。”
斩钉截铁,不带一丝犹豫的回答,让阮小柔瞪大了眼睛。
怎么会!
他们真的......
毫不犹豫,阮小柔朝着顾沉舟扇了一个耳光。
“你无耻!你怎么能…趁人之危!松手!”
阮小柔气的指尖发红,但她的手腕被顾沉舟紧紧攥住了。
对方不顾她反抗的态度,朝着她更加靠近了一些,双眸幽深。
“昨晚,是你先邀请的我。”
顾沉舟声音沙哑,身上散发的雪松气息带着一丝冷冽。
但偏偏靠过来的上身,却又肌肉线条分明,炙热无比。
“邀请你,胡说八道,我邀请你什么?”
阮小柔用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是一下秒,瞳孔猛地收缩,心脏像是被什么狠狠攥住。
“你邀请我,报复傅景琛。”
顾沉舟松开了手,认真得看向了阮小柔,眼眸晦暗不明。
“现在,还作数吗?”
一瞬间,阮小柔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她以前的确这么想过。
曾经的深爱,化作刺向她的利剑,怎么可能让她心中没有一丝恨意?
而顾沉舟又是傅景琛的劲敌,如果自己真的泄露出一些资料,和顾沉舟站在同一阵营的话......
注意到阮小柔眼神的变化,顾沉舟眼眸闪烁了一下。
他缓缓抬起了手,似乎是要将女人垂落的头发撩至耳际。
但是下一秒,阮小柔忽然咬了咬牙,伸手猛地推开了他。
十成十的力道,让顾沉舟皱了皱眉。
他转头,就看见阮小柔涨红着脸,裹紧了自己身上的被褥。
“顾沉舟!不论我昨天说了什么,还是你说了什么,一切都不做数。”
“我不信任你!尤其是像你这种趁人喝醉,再为所欲为的人渣!”
瞧着阮小柔满眼厌恶他的样子,顾沉舟眼神微微一沉,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改变主意,随时可以联系我这个......人渣。”
顾沉舟将名片放在床头柜上,便站起身,转身走向衣柜,从里面拿出一件干净的衬衫,随意地换上,离开了房间。
房门轻轻关上的瞬间,阮小柔终于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瘫软在床上。
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
酒吧,强吻,酒店。
昨晚的记忆像碎片一样在脑海中闪现,却怎么也拼凑不起来。
昨天,她究竟和顾沉舟发生了什么?
“疯了…我真是…为什么这么自暴自弃,要喝那么多酒......”
看着自己衣不遮体的样子,阮小柔捂住了自己的脸,语气颓废。
但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混乱的思绪。
是客房服务。
阮小柔立刻打开了门。
进屋后,女服务员微笑的递交了昨夜她穿的婚纱,以及一套干净的外衣。
眼前的婚纱已经被干洗过了,熨帖得当,外衣也正是适合她的尺寸。
“谢谢你,请问多少钱。”
说着,阮小柔便要给这位服务员费用。
但是没有想到,服务员笑着摇了摇头,推开了钱。
“阮小姐,您太客气了,这都是顾先生安排的。”
“昨天他已经给了我们富裕的报酬,让我们帮您换衣服,贴身照顾您,所以这些钱就不用了。”
顿时,阮小柔愣住。
昨天,是女服务员为她换的衣服?
难道他们其实并没有......
阮小柔红了耳际,想到她刚才对顾沉舟的态度,有些尴尬。
原来…是她误会了。
越发感到尴尬,阮小柔不由得加快了离开酒店脚步,不敢多耽误。
深秋的晌午,阳光虽然明媚,但并不温暖,冷风瑟瑟。
但奇怪的是,这一次,阮小柔并不觉得冷。
她摸了摸自己的衣服,感觉阳光落在自己身上,暖暖的。
“啊…真暖和。”
阮小柔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衣服,眼神复杂。
“看来…有机会要把衣服还回去才行,价格应该不便宜,要好好道个歉…”
攥着干洗袋里的婚纱,阮小柔在深秋的寒风中走回别墅。
想到昨天一整晚没有回家,7岁的傅天天一定很难过,阮小柔又买了个巧克力蛋糕当小礼物,准备送给傅天天。
或许是因为心情微妙的很好,阮小柔也给自己买了一个。
可爱的小蛋糕上,画了大大的笑脸,让女人下意识扬起了笑容。
“天天,妈妈回来啦,给你带了好吃的。”
可没有想到,阮小柔刚刚踏进别墅玄关,就听到瓷器碎裂的脆响。
噼啪——

说着,苏沫就开始大吐苦水起来。
小到柳如烟是怎么吹毛求疵,要求她这要求她那。
大到自己因为她的举报,自己不知道被扣了多少薪水。
“这样啊…那真的太辛苦,本来上班就很累,还要伺候这样一位善于刁难的人。”
阮小柔的目光,下意识朝着休息室望去。
——在这家医院,柳如烟似乎对医护人员很是苛责
所以对她哀声哉道的人有很多。
如果借机再施加点压力,或许就能从苏沫这里,知道更多关于柳如烟没有怀孕的确切证据。
但是......
阮小柔收回了目光,朝着苏沫看去。
眼前掐着腰的护士,气鼓鼓的叮嘱着她。
“总之......小柔,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认识柳如烟的,但是啊,她真的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跟她在一块玩,绝对要小心啊!”
瞧着还在叮嘱她,绝对要小心柳如烟的高中同学,阮小柔笑了。
——没有必要,再把别人也拖下水,不是吗?
如果真的从苏沫这里知道什么,绝对会让她的这位同学丢掉工作。
于是她没有再追问,没有再施压,只是格外认真得说了声谢谢。
“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啊,苏沫,我会小心的。”
说完,阮小柔对她挥了挥手。
“我还有些事情要去处理,得先离开了,再次谢谢你帮忙上药。”
但是阮小柔还没有走几步,就又被苏沫拽住。
苏沫看上去有些激动,似乎还没聊够。
“小柔,等等!你…知不知道这周四有同学聚会?”
“我们全班女同学,就差你一个人联系不上了!这次大家都携带男伴来,你可一定要来啊!”
阮小柔听到苏沫提到“大家都携带男伴来”,心中微微一紧。
“携带男伴吗......”她低声重复了一句,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苦涩。
苏沫注意到了她的反应,立刻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对啊!大家都带男伴来,你可不能一个人来啊!傅景琛他肯定会陪你来的吧?你们可是我们班的模范情侣呢!当年走到最后就你们两个!”
阮小柔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他......最近比较忙,可能没时间。”
“而且周四,我也没时间,最近事情比较多......”
苏沫却不依不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便签纸,迅速写下一串电话号码塞到阮小柔手里。
“别拒绝嘛!我们真的好久没聚那么齐过了,这次大家都特别期待见到你,你可是我们班的班长啊,怎么能缺席呢?这是我的电话,你一定要来啊!”
阮小柔看着手中的便签纸,心中五味杂陈。
她确实很久没有参加过同学聚会了,甚至和许多老同学都主动断了联系。
毕竟她现在的处境,实在没有心情去面对那些曾经的熟悉面孔。
“苏沫,我真的......”
“哎呀,别说了!”苏沫打断了她,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固执,“反正就这么定了!你一定要来,这次我们可不会轻易让你逃过去!”
说完,苏沫朝阮小柔眨了眨眼。
但远处,医院护士长却眼神锐利无比的扫视了过来。
“苏沫!你又在和谁闲聊?赶紧过来干活了!”
顿时,苏沫吓得一个激灵,赶紧朝阮小柔挥了挥手:“记得啊,周四!一定要来!”
阮小柔站在原地,看着苏沫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一阵复杂。
便签纸上,苏沫潦草的字迹一如既往是狗爬体。
——当年上高中,她为此可没少被老师训斥过,可过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有变过。
“同学聚会啊......”
阮小柔喃喃自语,脑海中浮现出那些久远的记忆。
但最终她只是苦笑了一声,将把便签纸随意塞进了口袋。
“现在的我,怎么可能会去......”
收拾了一下情绪,她再次重新返回25号病房。
作为VIP病房,25号病房位置最远,空间最大,是环境最为舒适的单人间。
阮小柔站在25号病房门口,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轻轻敲了敲门,随后推门而入。
病房内,柳如烟正半靠在病床上,手里拿着一本时尚杂志,神情悠闲自得。
看到阮小柔进来,她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哟,这不是嫂子吗?怎么,又来探望我了?这东望望,西望望的,看来还是没被打过瘾啊,刚才你可是跑的比兔子还快。”
阮小柔并没有被这段话所激怒。
——现在傅景琛不在病房内,正是撕开脸面商谈什么的好时机。
于是她关上门,走到病床前,目光直视着柳如烟,语气平静。
“柳如烟,我们谈谈。”
可是一瞬间,柳如烟合上杂志,满脸嘲讽。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笑话一般,瞪了阮小柔一眼。
“哈!谈什么?阮小柔,你不会真以为我叫你一声嫂子,你就真是嫂子了吧?”
“你跑出去的时候,景宸可都说了,那股份肯定会让你转给我的,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
阮小柔没有说话,只是站在原地,手向身后的门摸去,锁死了门。
咔哒!
听到门锁的脆响,柳如烟一愣,随后猛地站起了身,警惕起来。
“你锁门干嘛?怎么,你要和我拼了?”
但阮小柔没有回应,只是快步向前,来到了柳如烟面前。
如同审视一般,她眯起眼睛,静静望着女人的小腹,随后不缓不慢的开口。
“柳如烟,你知道傅景琛,最不能容忍的事情,是什么吗?”
“是欺骗。”
瞬间,柳如烟的笑容凝固在脸上,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她冷笑了一声,双手抱臂,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大白天的,阮小柔你又在胡说什么?是被景宸打傻了吗,我听不懂你的疯言疯语。”
可随着阮小柔掏出手机,经过特殊处理的音频播放而出。
柳如烟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满是愤怒和恐慌。
哎呦,那个柳如烟,真是够可以的,居然能装得那么像......
是啊,明明没有怀孕,却搞得像是真的流产了一样,要求我们做全套的戏......
——虽然录音中只是寥寥数语,但是却将柳如烟的动机和如何在医院里伪装成流产的事情,说的清清楚楚。
而柳如烟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该死,阮小柔,这盘录音,你......你从哪里弄来的?!”
话音刚落,柳如烟居然迅速朝着阮小柔走去,居然是想抢走手机。
但阮小柔不慌不忙,转头打开门,朝着门外喊去。
“傅景琛,你回来了。”
顿时,柳如烟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全身僵硬,朝着门望了过去,生怕被看出什么端倪。
门外,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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