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嗯，不能当保洁阿姨。”
我假装认真地回答。
“你说什么？！”
李婶瞪大眼睛。
“没什么，我是在反思自己的人生价值。”
我低头继续刷盘子，心里默念：忍住，忍住，为了学费，我可以牺牲一切！
一个小时后，盘子终于洗完了。
我的手被泡得发白，胳膊酸得差点抬不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醉醺醺的大叔摇摇晃晃地走进来，指着我说：“小姑娘，给我倒杯茶！”
“不好意思，我们这儿只卖饭，不提供茶水服务。”
我礼貌地回了一句。
“哼！
态度这么差，信不信我投诉你？”
大叔拍着桌子怒吼。
“好啊，请便。”
我微笑着递给他一张菜单，“这是我们的投诉热线，24小时人工客服在线等您哦。”
大叔愣了一下，居然真的掏出手机拨号，结果发现号码是假的。
“你耍我？！”
他更生气了。
“哎呀，误会误会。”
我连忙赔笑脸，“主要是系统更新中，建议您稍后再试。”
最后，这事儿以李婶亲自出马、送了一碗免费汤圆结束。
至于我嘛……当然是被骂得狗血淋头。
“姜夕！
你怎么搞的？
让客人不满意！”
李婶挥舞着锅铲，像要砍人一样，“下次再这样，直接扣工资！”
“行吧行吧，锅铲离我远点，我怕烫。”
我翻了个白眼，默默退场。
傍晚五点，结束了餐馆的工作，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赶到便利店。
“欢迎光临！”
我强行挤出一个微笑，迎接每一位顾客。
然而，晚上的便利店才是真正的修罗场。
十点钟左右，几个喝得东倒西歪的年轻人冲进来，一边嚷嚷着买酒，一边互相推搡。
其中一个醉汉突然朝我吼道：“喂，你有没有见过我老婆？
她偷了我的钱跑了！”
“抱歉，我没见过。”
我无奈地摇头。
“胡说！
她肯定躲在你们店里！”
醉汉瞪着血红的眼睛，伸手就要翻货架。
“先生，冷静一点。”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镇定，“如果您找不到，可以报警处理。”
“报警？
好啊！”
醉汉掏出手机，结果因为太醉，屏幕解锁失败了三次。
“靠，这个破手机！”
他猛地摔掉手机，又开始砸货架。
“保安！
快来帮忙！”
我按下紧急按钮，同时迅速躲到柜台后面。
幸好保安及时赶到，这才避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