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非主流中文网 > 女频言情 > 弃妇火出圈后,前夫悔哭了时念念孟鹤京全文免费

弃妇火出圈后,前夫悔哭了时念念孟鹤京全文免费

席惊竹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时念念语气轻快些许,让孟鹤京有种自己被套路的感觉。没等他深想,时念念已经蹲在他身后,给他擦背了。“咕噜噜——”男人身体一僵。时念念也愣住。“咕噜咕噜……”这次是时念念的肚子在叫。时念念神情恍惚,回忆起自己上次吃饭是啥时候。却怎么都没想起来,她记得自己不肯嫁给瘫子,在家里闹绝食,最后还真是好顿没吃饭。她上辈子是真没脑子。这年头闹饥荒,人人都吃不饱饭,她还绝食。人家估计还在背后笑她蠢,巴不得她直接饿死。“家里有啥吃的吗?我好像好久没吃饭了。”时念念半点不尴尬,只是担心家里没吃的。孟鹤京也不知道家里有没有吃的:“你去旁边的屋看看,要是还有的话,那就有。要是没有……”“没有咱们俩就要挨饿了是吗?”时念念声音带着哭腔。当然是装的。她要是不卖可...

主角:时念念孟鹤京   更新:2025-04-17 15:3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念念孟鹤京的女频言情小说《弃妇火出圈后,前夫悔哭了时念念孟鹤京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席惊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念念语气轻快些许,让孟鹤京有种自己被套路的感觉。没等他深想,时念念已经蹲在他身后,给他擦背了。“咕噜噜——”男人身体一僵。时念念也愣住。“咕噜咕噜……”这次是时念念的肚子在叫。时念念神情恍惚,回忆起自己上次吃饭是啥时候。却怎么都没想起来,她记得自己不肯嫁给瘫子,在家里闹绝食,最后还真是好顿没吃饭。她上辈子是真没脑子。这年头闹饥荒,人人都吃不饱饭,她还绝食。人家估计还在背后笑她蠢,巴不得她直接饿死。“家里有啥吃的吗?我好像好久没吃饭了。”时念念半点不尴尬,只是担心家里没吃的。孟鹤京也不知道家里有没有吃的:“你去旁边的屋看看,要是还有的话,那就有。要是没有……”“没有咱们俩就要挨饿了是吗?”时念念声音带着哭腔。当然是装的。她要是不卖可...

《弃妇火出圈后,前夫悔哭了时念念孟鹤京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时念念语气轻快些许,让孟鹤京有种自己被套路的感觉。没等他深想,时念念已经蹲在他身后,给他擦背了。

“咕噜噜——”

男人身体一僵。

时念念也愣住。

“咕噜咕噜……”

这次是时念念的肚子在叫。

时念念神情恍惚,回忆起自己上次吃饭是啥时候。却怎么都没想起来,她记得自己不肯嫁给瘫子,在家里闹绝食,最后还真是好顿没吃饭。

她上辈子是真没脑子。

这年头闹饥荒,人人都吃不饱饭,她还绝食。

人家估计还在背后笑她蠢,巴不得她直接饿死。

“家里有啥吃的吗?我好像好久没吃饭了。”时念念半点不尴尬,只是担心家里没吃的。

孟鹤京也不知道家里有没有吃的:“你去旁边的屋看看,要是还有的话,那就有。要是没有……”

“没有咱们俩就要挨饿了是吗?”

时念念声音带着哭腔。

当然是装的。

她要是不卖可怜,这男人不是自杀,就是冷漠的不管她的死活。

孟鹤京可不能死。

他这样的人部队还有补贴的。那点补贴,算计着过,也能让他们们俩把日子过下去。等她把院子里都种满了瓜果蔬菜,就算他死了她也能熬到秋收生产队分粮食。

至于以后……

他死就死了,她也额会信守承诺,给他上坟的,绝对不会让他在下面也饿着,更不会让他在下面,没钱打点投不了胎。

孟鹤京都这样了,就想着能不吃就不吃,能不喝就不喝。尽量减少去厕所的事。

现在家里多个人,就得考虑吃饭的事。

“没有的话,你去买点米。”孟鹤京不是狠心的人,他看着手腕瘦的全是骨头的时念念,指着抽屉说,“抽屉下面,你摸一摸,里面有十块钱。”

就十块钱?

也行,至少能吃上一段时间。

时念念不嫌弃。

“先给你洗澡。”

时念念看着嫩,弱不禁风,手劲儿不小。她搓背的力道,让孟鹤京觉得特别舒服。

“前面你自己洗,大腿我来。”

时念念一句话就把孟鹤京搞得像一只蒸螃蟹,全身都红了。

孟鹤京不发一言,默默地自己洗澡。

时念念给他洗腿。

洗完了腿,把纱布拆开,部分纱布和肉长在一起,伤口还都发炎了。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孟鹤京,孟鹤京被她的眼神看得发毛。他蹙眉,眼神逐渐变凶,以此来掩饰内心的不自在。

时念念拧着眉,语气很凶:“都这样了,你还没发烧,真不知道该说你身体素质好,还是该说你命大。”

孟鹤京:“……”

“我出去一趟,我回来之前,你不许上床。”

时念念凶巴巴地说完,起身把他的破棉袄重新给他披上,又往盆子里加了点热水,防止他冻感冒了。这才转过身,打开抽屉,把下面藏着的大团结拿出来。

他们家没自行车,这会儿去镇上来回最快也要四十分钟,这点水没多久就得冷。

别到时候人还没自杀,就先冻死了。

时念念又把两个暖瓶拿过来,放在他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

“冷了自己加水,不要把自己烫着。你要是现在死了,我都不让你下葬,把你扔到山里去喂野狗。”

她威胁人的样子都像个小孩子。

孟鹤京心里滚烫,有些好笑,他只是残了,不是没脑子。

“喂,我说的认真的。”

“死不了,不会跟你给你添麻烦的。”孟鹤京冷着脸,还说话带刺。

“那我出去一下。”

时念念拿着衣服走了。

孟鹤京坐在水温有点烫的水盆里,看着大红色的床,还有那看起来很精致的小皮箱,才恍然发觉,这一切不是梦。

真的有个年轻漂亮从城里来的大小姐,住到他这儿,口口声声说着要跟他结婚了。

时念念从屋里出去,就听见隔壁两个孩子此起彼伏的哭声。

“你不是说,你能把人带回来吗?这就是你说的把人带回来?”闫如松的亲妈汪德萍恨不得把两个小崽子的嘴给堵上。

闫如松烦躁地抓抓头发:“我怎么知道好端端的,她就改了主意?明明昨天晚上都说好了,我今天过去提亲。谁知道她竟然改了主意,还想跟我要钱!三百块钱,我娶谁不是娶?”

“这俩孩子我是不管的,我连你爸都伺候不过来,要是再带俩孩子,你就等着我给收尸吧。”

汪德萍可不想受这份累。

她看着儿子英俊的脸,小想到儿子被个小寡妇套住,心里就一阵憋气:“你要是不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俩孩子的身份,就抓点紧结婚。”

“妈,你小点声。”

别人听见了,他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汪德萍撇嘴骂道:“你可真是没出息,怎么就上了那个小娘们的当。”

“你别这么说她。”闫如松阴着脸,还维护他的心上人。又怕把他妈惹急了,压低了声音跟他妈保证,“时家那丫头就在隔壁,今天晚上我过去,把人弄到咱们家来。明儿一早,你早点起来,叫两个人来家里,抓个现行。她就是不想嫁,也必须得嫁过来。除非她不想活了。”

时念念听着,只觉得毛骨悚然。

她知道这一家人不是好东西,却没想到,他们家竟然这么不是东西。

汪德萍满意地说:“等那个死丫头嫁进来,你耐心点哄着。得让她心甘情愿给咱们家干活。”

“我知道,我会让她老老实实的。”闫如松自信地说,“我也是咱们大队长相数一数二的男人,只要我稍微哄哄,不怕她不对我死心塌地的。”

“那你现在赶紧去睡觉,不然晚上哪儿有精力折腾。她虽然不能生,可也是个黄花大闺女,别娶回家当摆设。”汪德萍心情颇好地哄着怀里的孩子。

“妈,我不想对不起……”

“闭嘴,就你痴情,你不睡她,她还能跟你一条心吗?”汪德萍骂他,发狠地命令,“必须把人睡了!”

“好。”

隔壁院子恢复安静。

时念念只觉得脊背发寒。

他们可真该死!

时念念眼神冰冷,用尽全身力气才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时念念有异能,她能保证自己家里今年可以吃上藕,别人家的她就不能保证了。

“这个我也是第一年种,按理说是这样的。”时念念没有一口打包票,“不过,你们要是种稻谷的话,我到时候可以跟你们换点稻谷种子。我带来的稻谷种子不算多,大家要是要的话,我就跟我的同学打声招呼。让她帮忙问问教授,看看还有没有改良版的新品种。”

大伙不解。

“啥是改良版的新品种?”

“咱们这儿的大米,是非常好吃的本地米。缺点是产量低,剩下的没有任何问题。我老师就一直在解决这个办法。新种子就提高了产量,至于提高多少不能确定,唯一能保证的是,绝对比现在的产量高。”

时念念向大家解释。

村里的人依旧是不明白怎么回事,但他们听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时念念的大米产量高。

好不好吃不重要,重要的是产量高。

产量高家家户户分的粮食就多。

他们就不用饿肚子了。

大家伙眼底带着期盼,都想在自家的堰塘里种上水稻。

闫国华听到动静,也过来看看,听见时念念的话,惊讶地问:“你能保证你的稻子产量更高?”

那是自然的。

她可是植物系异能者。

“不能保证。这个稻谷种子是我从张木匠家里借来的。”时念念从兜里掏出一把种子,又把自己催生出来的十几粒种子掏出来,放在两只手上,“这个是我从城里带来的种子,好不好的,你们自己看。”

闫国华面容严肃地凑过来看。

左边的种子是时念念带来的种子,表面平滑有光泽,种胚饱满还十分充实。他小心翼翼地拿起一粒,放在手里轻轻地捻了捻,就感觉到种胚带来的湿润感,还带着淡淡的绿色。

看着就知道这是好种子!

而右手边张木匠家的稻谷种子,干瘪没有什么光泽度,颜色还十分暗淡。

左手里的种子壳很黄,看着就知道是良种。

还是上好的良种。

这比他们大队存下来的种子都要好。

闫国华很激动,她沉声问时念念:“你能弄来多少这样的种子?”

“弄不来太多。”时念念知道闫国华在激动什么,她也有自己的考量,不可能一次性弄的太多,会说不清的,“我只能弄来五十斤的稻种。”

五十斤,算上耗损,还能种上两三百亩地。

他们生产队,上有上好的水田八百亩。

这两三百亩水田要是产量高,那岂不是可以留种?

甚至都不用担心饿肚子了?

以后得每年,是不是他们家家户户都能吃饱饭?

闫国华想到家里饿得嗷嗷叫的孩子,还有七十多岁的老母亲,抑制住心里的激动,特别郑重地对时念念说:“时念念同志,我代表大河庙生产队,想跟你换五十斤的种子。”

时念念微怔,她蹙着眉说:“大队长,种子是大事,我也不能保证,这个种子的产量一定就很高。要不这样,种子先让咱们大队的社员自愿种植看看。”

“公社里的土地,种什么种子都得经过实验之后,才能更改。不然,要是这一季稻种不行,坑害的就是所有社员。”

“但是家家户户都有一块堰塘,与其种自家的水稻,不如种我家的水稻试试。最差也比他们自己的种子好。如果我这个种子好,晚稻就都种我这个稻子试试看。”


本来家家户户的日子就不好过。

他们住在山里,虽然至于饿死人,可家家户户的人都吃不饱饭。

还好山上有不少野果子什么的,能让他们过这两年。

但今年咋整?

听说,还要交很多公粮。

他们的粮食产量上不去,交了公粮,家家户户都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行。”

时念念有莲子在,根本不担心没有足够的莲子。

她转身进屋,倒了杯热水放在孟鹤京身边的小桌上,朝着宋天明招呼道:“哥,谁在这儿,你记得过来喝了。”

没一会儿,又有人来送种子。

孟鹤京就放下手里编织的戏子,给大家伙做登记。

要稻谷种子的人,就写上家里要多少种子。

时念念看着乡亲们拿来的种子数量参差不齐,走过来说:“这种子不多,大家拿多少稻种,我就换多少苗。我不保证产量,你们自己看。莲子要多少,就自己报多少。不够的可以欠着,等到秋收,就要全部都换上,要利息。”

她讲话的时候,还看着在场的众人。

“丑话我说在前面,免得到时候大家不同意。这样,同意的人,就在这后面签字画押。不同意的人,就是你拿多少种子,我给你换多少种子。你们的种子和我的种子比,是我亏着了。大伙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强,可以现在就拿着你们的种子回去。”

其他人还没说话,汪德萍不知道啥时候从家里过来的,她站在门口阴阳怪气地说:“她家没粮食,穷得骗你们的种子当粮食,你们还真信她有好种子给你们?”

“你不用来,你拿种子过来,我也不会和你换新种子的。你不用担心自己会挨骗。”时念念讥讽地怼回去。

汪德萍脸上挂不住,撇撇嘴,嫌弃地说:“就是你送到我们家里,跪着求我,我都不用你的破种子。比起你的破种子,我更相信咱们生产队的种子。我们家光宗弄回来的种子更好。”

“你儿子那么厉害,怎么没见你也帮乡亲们也弄点种子回来?”

时念念把汪德萍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地瞪她一眼,才憋出一句话:“你以为那种子好得吗?啥也不懂的歪货!”

搅局的人走了,时念念所需要的种子也收集到不少。

她现在就等着大伙的意见。

“我家想要半亩地的水稻苗,再要二十颗莲子。我现在就能拿出几个莲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用。这种子只有这么点了。”说话的人是木匠的小儿子张校和,他把半布袋的种子放在桌上表态,“姐,你看看,能给多少就给多少。不够的,我们可以等粮食下来补齐。”

时念念不是坑人的人。

“种子够,不用补。”她拿起莲子看了看,“莲子保存的也好,也不用补。甚至还有多的,你们家要是要两亩地的水稻苗都可以。不过,到时候就得自己来拿苗。”

张校和激动地说:“没问题。这个苗我们肯定自己挖,不用您给我们送。”

“那行。”时念念让孟鹤京在上面写上张校和他们过几天要拿多少种子,她叫张校和过来看清楚,“确认无误,你就在后面签上名字,按个手印。要是我不能履行约定,你可以拿这个去告我。”

时念念这么一说,原本还有点不确定的众人,都有些动心。

再者说,时念念家就在这,她给不上种子,他们能把他们家的房子都给抢走。


这个小浪娘们怎么知道这件事!

汪德萍脸色骤变,心里骂道。

不愧是刚来没两天,就勾着她儿子想把人娶进门的小骚货,才一晚上就哄得孟鹤京那个废物,把家底都告诉她了。

“大表嫂,你怎么不说话?是天生不爱说话吗?”

时念念站在门口笑眯眯地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好似在说,“别想占我们家一点便宜,否则我要你好看。”

这会儿除了懒婆娘,基本上都起来了。

时念念这清脆的小嗓子比人家唱山歌的还震耳,他们附近那几户人家都听见了,还探着头往他们这边看。

汪德萍只能硬着头皮说:“你回来我就给你。”

“真是麻烦大表嫂了,我那先去大队上办事了。”

看着汪德萍吃瘪,时念念心情就好,她步履轻快地往沿着坡上的小路往下走,又穿过下面的池塘,来到路边的大队里。

她一进去,就引来不少人的视线。

时念念站在门口,大大方方地问:“同志,我是孟鹤京的爱人,我想把我的户口落在他的户口本上,需要去找谁?”

“那你去旁边的办公室,找王会计就行。”开口说话的女同志也不知道叫啥,圆圆脸,很是和气。

时念念给人家鞠了一躬:“谢谢您,同志。”

“这姑娘可真有礼貌,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金淑环一边在本子上做记录,一边跟站在桌前的女同志说话。

说起这事,记分员可来劲了。

毛慧香趴在桌上,小声跟金淑环说:“你没听说吗?时光远前面那个媳妇生的娃。前几天刚回来的,要死要活的不肯嫁给孟鹤京。都说好要嫁给闫如松了,结果闫如松来娶她的时候,她偏偏改了主意,说什么都不嫁闫如松,自己拎着行李去了孟鹤京家。”

金淑环惊讶:“那丫头咋想的?闫如松不比孟鹤京好多了?至少闫如松不会瘫痪。”

“估计那丫头不知道闫如松不会瘫。她以为自己可能会嫁给一个瘫子,照顾两个瘫子,一个干不了活的老太婆,外加两个还在吃奶的孩子,所以觉得跟孟鹤京在一起更划算吧。”

毛慧香倒是能理解。

村子里,谁不知道闫如松根本就不是闫大江的儿子。

汪德萍当年生第一个儿子的时候,才得知闫大江家里有这么要人命的病。她二话不说就偷汉子生了老二,后面又陆陆续续的不知道跟谁家的汉子生了几个孩子。

前段时间,她家老大也不知道咋回事,竟然死了。

村里的人没少讨论这事,就是可怜了柳莹,那么年轻就成了小寡妇。好在柳莹这些年,心思都扑在闫正松的身上,没要孩子。不然柳莹的日子,可不好过。

说起柳莹,村里可都是赞赏。

时念念去找王会计,把自己的户口落在孟鹤京的户口本上,与户主之间的关系,写的是配偶。

等后面有了电脑,开始录入系统的时候,谁也没办法改变她的身份了。

她就是孟鹤京的媳妇。

他们这就跟结婚没区别。

时念念背着包出来,发现妇女主任她们看她的眼神很微妙,她也没多想。无非就是她嫁给你一个瘫子,继母不是好东西之类的事情。

有后妈就有后爹。

时念念根本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她,她这辈子只想痛快活一回。

上辈子,她死的时候,还不到四十岁。

十七岁去了闫家。

闫如松以她年纪小为由,不跟她圆房。

后来就是各种借口,不是心疼她,就是他很累。

搞得她活了两辈子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时念念憋着气,站在闫家门口,冲着屋里喊:“大表嫂,我来拿我们家孟鹤京的取钱的证件了!你在屋里吗?快点给我送出来,我就不进去了。我们家孟鹤京还等着我伺候他呢!”

屋子里静悄悄的。

不用想也知道,汪德萍那个女人在憋坏。

“大表嫂?你怎么不出声?听说你身体不好,平时都不出屋,应该不会不在家吧?”时念念小嗓子可是相当亮,不去学唱戏都亏大发了。

不少人听到她说的话,都假装出来干活,实际上是站在门口偷听。

这年头,没点事,天黑就关灯进屋睡觉。

除了生孩子,也就是平时聊点八卦消遣消遣了。

“大表嫂,你要是想不给我可不行。那些东西虽然麻烦点,但是我可以去挂失。到时候我再报警,告诉警察有人偷我们家孟鹤京的证件。他可是军人,上面绝对不会轻轻放下的。”

“我看下,偷窃得判几年?”

“你故意损害军人的利益,应该会罪上加罪吧?”

“以后别说你的儿子女儿,就是你的孙子孙女都过不了政审,一辈子只能在乡下刨地,天天被人戳脊梁骨。”

“大表嫂,你说你霸占我们家钱不还,我烧了你房子也是行的吧?”

时念念这戏才唱了一半,汪德萍就拿着东西,黑着脸从屋里出来,一露面就骂:“你这嘴铲子是烂了吗?就是慢了一步,瞧你这叭叭的,说个没完。别搞得我真的昧下你们家东西了似的。我不得照顾你大表哥,耽搁一会儿,你至于这么闹腾?”

“还真至于。你要是照顾我大表哥,可以喊一嗓子,我但凡听见了,也不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时念念接过东西可没走,还不忘皮笑肉不笑地喊住汪德萍:“大表嫂,你可别走,等我确定完这些东西是不是都在,你再走。”

汪德萍气得真想给她一耳光,撕烂她那张破嘴。

“你看,你赶紧看,别搞的好像我昧了你什么东西。”

时念念抬起眼皮,似笑非笑地瞅了眼汪德萍。

汪德萍被看得有些心虚。

时念念特意往后面退了两步,跟汪德萍拉开距离。免得她专心确认证件是否齐全的时候,汪德萍偷偷地下黑手。

不是她黑汪德萍,汪德萍就是这么下作的人。

汪德萍没想到时念念还挺精明:“看完了吗?看完我就回去了。孩子还等着我照顾呢。”

“印章怎么不见了?”时念念说着把证件拿给汪德萍看,“这里你还取走了二十块钱津贴。印章和二十块钱你痛快拿出来。你要是不拿出来……”

时念念一脚把门口手腕粗的银杏树给踹折了。

她只是想撒口气,却没想到自己有这么厉害。

时念念面上极冷地盯着汪德萍:“大表嫂,我脾气是真的不怎么好。你可千万别惹我生气啊。”


孟鹤京听着都流口水了。

腊鸭炖莲藕,听着就特别好吃。

“我去弄竹子,一会儿回来。你继续练习,争取早日用唢呐说上话。你要是有急事喊我回家,就吹个长调。我听着就回来了。”

孟鹤京:“……”

他还以为不用吹了的。

时念念走到门口,还回头问他:“这会儿也有点太阳,你要不要到院子里去坐坐?外面空气好,视野也好。咱们俩还能聊聊天。要不我现在就背你出去?”

抱也行。

就怕吓到他。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那腿可不是一般的长。身高估计能有一米八几的样子,在他们这儿可以说是鹤立鸡群。

她个头也不算矮,有一米六五,就是骨架小,看着瘦弱,没有什么杀伤力。

“不用了。”

孟鹤京沉稳的声线有些许颤抖。

在屋子里吹唢呐,还有点遮挡,到了外面,那穿透力极强的声音一响,附近邻居估计都得来骂他。

孟鹤京要脸。

他也知道,她没安好心思,但这小心思不讨人厌。

“真不用吗?”时念念眨眼,非常热情地询问。

孟鹤京无奈地看着她:“真的不用了。”

“那你有需要,就喊我回来。我砍竹子,砍够了回来就在院子里干活。你去外面,我们还能聊聊天,拉近一下感情,多多了解一下彼此。免得早上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抱着我,吓得都不敢睁开眼。要是这样,咱们晚上咋办事?”

时念念丢下一颗地雷走了。

孟鹤京被炸得三魂七魄都飞了出来,半天才回到身体里。

他无奈地捏着眉心,一时间拿不准,她是开开玩笑,还是真的想。

她……

可真是大胆。

时念念拿着砍刀出门,往后山走。

到了竹林,刀刀用力。

她把这些竹子当成是上辈子的仇人,一边砍一边发泄这心里的头的恨。

闫如松仗着自己跑车有钱,才敢在外面胡搞,还臭不要脸的生两个孩子带回来给她养,让她当冤大头。

“让你把我当傻子!”

她倒要看看,没了她,闫如松哪儿来的闲心还能去跟那个女人厮混。

“咔!”

又是狠狠一刀。

她要砍烂闫如松的嘴,让他一天到晚花言巧语的骗人。

再把两个小崽子也砍断。

让他们……

时念念的手在颤抖,闫如松那样对她,她的怨气大,可再大也比不上对那两个孩子的恨。恨就说明在乎,越是在乎,就越是过不去。

孩子啊,她一生的痛。

只是不能生孩子而已,有那么重要吗?

她不能生孩子就不是妈妈的孩子了吗?不是爸爸的亲生女儿了吗?

为什么他们都不要她?

她力气大,两下就能砍掉一根竹子。她的眼眶温热,心底却狠狠发誓,就算没孩子又如何,她不需要孩子。

她会过得比任何人都好!

家里没有油,不过没关系,她多多催生芝麻,再多多催生大豆。弄点大豆油,芝麻油,芝麻酱。再漫山遍野地种上花生,榨点花生油。

用油炒菜,馋死隔壁那一家垃圾。

时念念把自己安慰好了,心底的怨气发泄出来大半,人看着也平和很多。

估摸着竹子差不多了。

她又顺手把小竹子催生一下。

她的竹林必须是用之不尽取之不竭的神奇之林。

时念念把竹子拖回院子里,太阳已经高高升起。她拿着砍刀,几乎都不用比量,就能把竹子都砍成同样大小,至于竹子粗细不一样怎么办?

时念念早就在砍之前,都催生成同样大小的竹子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