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是作者“般诺诺”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江瑶月沈砚之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在暧昧又紧绷的氛围中,她被他那令人窒息的吻包围着。她努力偏过头,气息凌乱地问道:“你就不在乎我和他吗?”听到那人的名字,他的身体瞬间一僵,但很快,他凑到她的侧颈,用力咬了一口,声音沙哑得让人心慌:“不许再提他,也不许再想。”黑暗中,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温度悄然升高。然而,她并未得到想要的答案,她不顾他的警告,继续追问:“那天,他怕碰到我的伤口,一直小心翼翼地抱着我,可还是没控制住力道,弄疼了我。”他被这话语刺痛,猛地又咬了她一口。她吃痛,话语一顿,但仍坚持含糊说道:“你看到了,不是吗?你嫉妒了吧...
主角:江瑶月沈砚之 更新:2025-05-17 08: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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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瑶月沈砚之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结局》,由网络作家“般诺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是作者“般诺诺”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江瑶月沈砚之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在暧昧又紧绷的氛围中,她被他那令人窒息的吻包围着。她努力偏过头,气息凌乱地问道:“你就不在乎我和他吗?”听到那人的名字,他的身体瞬间一僵,但很快,他凑到她的侧颈,用力咬了一口,声音沙哑得让人心慌:“不许再提他,也不许再想。”黑暗中,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温度悄然升高。然而,她并未得到想要的答案,她不顾他的警告,继续追问:“那天,他怕碰到我的伤口,一直小心翼翼地抱着我,可还是没控制住力道,弄疼了我。”他被这话语刺痛,猛地又咬了她一口。她吃痛,话语一顿,但仍坚持含糊说道:“你看到了,不是吗?你嫉妒了吧...
江瑶月被他的话刺激的,眼底迅速泛起一层水雾,她咬唇,睫毛轻颤的望着他。
她现在模样可怜又诱人,委屈的像是被欺负狠了。
沈砚之心脏被狠狠地一揪,又疼又痒,心软的一塌糊涂,以至于舍不得再欺负她。
他力道放轻,凑上前去亲她的眼睛,然后辗转往下,可怜的鼻子,微张的唇瓣。
江瑶月眼眶发酸。
沈砚之稍稍退开,与她对视,伸手轻抚她的脸,声音发哑:“还要我怎么做?”
江瑶月闭了闭眼,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还得再等等,还不够。
他为了她,还不够疯,还不够义无反顾。
沈砚之呼吸急促,就这么盯着她,忽然起身,一扯旁边的白色浴袍,大步出了她的房间。
孟怀聿用最快速度到了机场,张嘉豪接到电话的时候,睡的正沉,但在众多秘书中最受重用,自然比其他人更能最快速摸清领导意图。
他安排好行程,将登机和接机信息发过去,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半夜两点。
北城飞港城三个半小时,孟怀聿到的时候,天光微亮。
司机将车子直接停到了御品皇廷,品牌方给安排的五星级酒店。
江瑶月迷迷糊糊醒来,看到了孟怀聿的微信,他没有给她打电话,也没入住酒店休息,就那样在车上等她。
她偏过头看窗外天色,太阳升起,光线爬进了屋。
外边没动静,沈砚之不在。
她起床洗漱,换上品牌方送来的白色旗袍,立领精致,盘扣错落,细腻丝线绣就的墨兰,从裙摆蜿蜒而上。
正要离开房间,沈砚之从酒店健身房回来,他身上还有汗,看到她穿着白色旗袍,眸色发暗,将门一关,不动声色朝着她逼近:“要去哪?”
江瑶月在他审视的目光下,竟有些被当场抓住的心虚。
沈砚之盯着她,笑意不达眼底:“他来了?”
江瑶月嗯了一声,捏着小坤包的手有些收紧。
沈砚之身子前倾,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打量她的神色,语气不善:“那我要怎么和Cecilia解释,说她的准儿媳被别的男人带走了?”
江瑶月有些被噎住,拧着眉看他。
沈砚之视线在她身上扫了一圈,旗袍裁剪精致,紧紧贴在她身上。他喉咙微动,重新看回她精致的小脸,一字一顿:“你穿这么好看去见他,我会吃醋。”
她为了配合这身旗袍,用发簪挽了个发髻,格外好看。
江瑶月手机铃声响起,是孟怀聿。
她按下接通。
孟怀聿略带疲惫的声音传了过来:“还没有醒?”
江瑶月怕沈砚之出声,越过他就要走,压低声音回他:“就要走。”
沈砚之转过身盯着她的背影,神色紧绷,出声叫她:“江瑶月,你和他走,我不会再找你。”
他声音有些冰冷。
江瑶月听出了他声音里的认真。
她脚步停顿,回过身和他对视。
孟怀聿自然也听到了沈砚之的话,短暂的沉默,然后沉声开口:“下楼。”
简单的指令,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江瑶月小脸发白,握着手机的手收紧。
孟怀聿声音隔着手机再次传来:“是你招惹的我,五分钟之内,下楼。”
通话中断。
沈砚之站在原地未动,带着克制紧紧盯着她,他确实没有再主动。
现在,在等着她的抉择。
江瑶月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
他说他不会再找她,说的又狠又绝。
沈砚之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看着她停下脚步,他眼眸发亮。
"
保持距离,对她冷淡。
这是她想要的,他做的很好。今天晚上,他做的这些已经超出了界限。
江瑶月垂下头,听着窗外的暴雨声。
沈砚之还没有打来电话,说明他还没有回去,并没有发现她不在家。
她觉得胸口有些难受,但很快,她朝着孟怀聿点了点头:“好。”
他送她回家。
半夜两点多,江瑶月才听到门响。沈砚之动作很轻,摸黑换了衣服,然后上了床。
江瑶月背对着他,呼吸很浅。
沈砚之凑上前,从身后抱住她。
她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味,缓了缓,她装作刚刚被他弄醒,声音含糊的问他:“去哪了?”
沈砚之将她往怀里又抱紧了些,在她耳后亲了亲,好一会儿,才回她:“谢昭南那忽然有点事,需要我去解决。”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并不好看。接到温以蓁电话的时候,天色刚暗,他正在回家的路上,她喝的醉醺醺,让他去接她。
本来想直接挂断,但在挂断的时候,他听到了电话那边,有男人不怀好意的调笑。
最后到底是调转了车头,去了那家私人会所,但事情出乎意料的麻烦。温以蓁被那几个公子哥儿扣下,他费了点劲才把人带走。将醉酒的她送回家后,没想到她又哭着不让他走。
他冷着脸将人推开就打算离开,但她喝的太多,神志不清,直接瘫倒在地上,后来又难受的吐了几次,一直折腾到现在。
江瑶月没出声,安静了一会儿,然后在他怀里转了个身,和他面对面的姿势,抬头看向他的眼睛,又凑上前在他身上嗅了嗅:“喝酒了?”
他没喝,身上的酒气全是温以蓁身上的。
但不能告诉她,他怕她会误会,只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哄她:“喝了一点,吵醒你了?”
江瑶月在黑暗中重新打量他,他没有坦白,选择了隐瞒她。
沈砚之没听到她的回应,心脏忽而紧缩了一下,有些不安,他皱眉,想要告诉她。
她却先开了口,声音有些发闷:“我等了很久,下次要提前告诉我。”
窗外暴雨渐歇。
沈砚之抱紧了她,在她耳边保证:“下次不会了。”
隔了几天,谢昭南他们又组了一场局,江瑶月跟着沈砚之一起去,然后又碰见了温以蓁。
他们组了一圈人,去看摄影展。
主题为“捕捉时光”的个人影像艺术大展。
到了现场,江瑶月才知道,举办这次个人展的是孟怀聿的堂妹孟婉柠。
摄影展在北唐摄影艺术中心,展馆门前有摄影师简介和展览总括,一共展出四个主题,包括她的成名作《光尘》在内共326幅作品。简介上说,孟婉柠年少成名,在很多国际赛事上都拿过奖,她从不拘泥于单一风格,始终在摸索各种不同的摄影技术、拍摄过程和印制工艺,以及创作主题和媒介。
江瑶月被沈砚之牵着手,走进了孟婉柠的光影世界。
这是孟婉柠回国后第一次办展,谢昭南他们完全是来捧场,但没想到,现场慕名来观展的人很多,不乏有媒体和业内人士,还有很多艺术系大学生。
没看几幅,沈砚之碰到了熟识的人,他被拦下叙旧,江瑶月简单和对方打了个招呼,自己开始看。
她看的很仔细,从成名作《光尘》到转变风格的《蝶影》,再到斩获国际大奖的《救赎》。
326幅作品,是孟婉柠光鲜亮丽的前二十多年人生。
江瑶月在《救赎》前驻足太久,她在体会这种落差。每靠近他们这些人一次,她就能感觉到强烈的不可逾越的阶层。
沈砚之父亲用一纸婚约递给她实现阶层跨越的机会,她用这大半年让沈砚之慢慢对自己动心。
但还不够,她要让沈砚之更爱她,让这份感情坚不可摧。
一旦见识过人生的另一种可能性,再回到以前的生活,她确信自己会心有不甘。
温以蓁从谢昭南他们那边走了过来,到江瑶月身边,和她一起抬头看这幅《救赎》。
“婉柠很优秀,《光尘》拿奖的时候,她才16岁。”
江瑶月偏过头看她,认真夸道:“蓁蓁姐也很优秀。”
温以蓁高中毕业后就去了国外的皇家音乐学院,主修大提琴,虽然还没有开过个人演奏会,但已经和国际很多知名的大提琴演奏家同台演出过。
她夸的太过真诚。
温以蓁不确定她对自己了解多少,但听到她夸自己,身子一顿,偏过头与她对视:“听说你是学汉语言文学?”
四周观展的人络绎不绝,间或有三三两两的人聚在一起低声讨论。
江瑶月手指不自觉动了动,冲着她点了点头:“对,马上大四。”
对话没有再继续,沈砚之结束了刚刚和熟人的对话,看到她俩站在一起,面无表情的大步走了过来。
与此同时,孟怀聿也出现在展馆,孟婉柠通过长辈给他施压,让他务必来捧妹妹的场。
他一来,自然很快成为人群中的焦点。
孟婉柠应付过媒体,也很快来和她哥打招呼。
他站在那里,谢昭南、钱景辰他们围在身边,如众星捧月。
沈砚之握住江瑶月的手,朝着他们走过去。
孟婉柠正在冷哼:“我还以为哥你不来了。”
她长的十分明艳,灼灼其华,灿若桃李。
江瑶月视线落在她身上,她的样子与自己想象中完全不同。
孟怀聿神色不变,随口回道:“有事耽搁了。”
然后,他的视线很自然的落到了刚刚走过来的两个人身上。
随着孟怀聿和沈砚之点头打招呼,孟婉柠很快就注意到江瑶月,当下,眼睛就是一亮。
江瑶月实在是太特别了,她有一张又纯又欲的脸,皮肤白皙,眉眼如画,一双杏眼清澈透亮,眼尾微微上挑,笑起来却又甜得让人心颤,她穿着一袭白色的连衣裙,整个人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纯净无瑕,又勾的人忍不住想要将花摘下私藏。
她的长相与孟婉柠审美点完全契合,简而言之,孟婉柠觉得她漂亮极了,甚至让她产生了一丝破坏欲。
沈砚之笑着看孟婉柠:“要回国发展?”
江瑶月站在沈砚之身侧,也跟着乖乖和她微笑打招呼。
孟婉柠敷衍地和沈砚之说了句是,就转过头看江瑶月,然后又看向他们身后的温以蓁,眼里带着几丝兴味:“你们,挺有意思啊。”
江瑶月在沈砚之身后抬头看他,微微有些怔住。
孟怀聿看沈砚之,笑意不达眼底:“你要不要问问她,她还是不是你的未婚妻。”
沈砚之偏过头看江瑶月,却没有开口,额上青筋跳了跳,拽住她就要走。
孟怀聿手指微动,说出口的话漫不经心:“你从青云抱温以蓁出来那天,她就站在门口。”
沈砚之身子一僵,眉头狠狠皱起,回头看他。
孟怀聿眉眼冷淡:“忘了?那天在下暴雨。”
江瑶月心脏猛地抽紧,她将手从沈砚之手里抽回。
学校门口来来往往的学生太多,太多人注意到他们。
孟怀聿身子微微前倾,用只有他们三个能听到的声音,神色晦暗:“砚之,你要不要去看看温以蓁的ins,恭喜你,这么多年终于得偿所愿。”
温以蓁是少年沈砚之的求而不得,现在,他祝成年的沈砚之得偿所愿。
他说完,很是自然的走到江瑶月身前,垂眸看她,眼神中带着审视。
江瑶月有些紧张起来,她唇瓣微张,一双眼眸湿漉漉,仰着小脸望着他好一会儿,在沉默又让人窒息的氛围中,试探的伸出手递到他的面前。
孟怀聿带着冷意的眼神稍缓,顺势将她手用力握住:“回家?”
江瑶月小脸有些发白,望着他乖乖点头。
沈砚之脸色难看,眉头紧紧皱起,眼睁睁看着他俩离开。
一路上,孟怀聿都没有开口说话,但直到坐上车,他才松开她的手。
司机在前面安静开车。
江瑶月能明显察觉到孟怀聿身上的低气压,他在生气。
车子行驶在路上,孟怀聿偏过头看着窗外。
江瑶月往他身边挪了挪,手先搭在他腿上,他没反应。
她想了想,手又动了动,主动握住了他的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她凑上前在他耳边,小声开口:“生气了?”
孟怀聿收回视线,却还是没有看她,身子往后一靠,微微蹙眉,闭上了眼睛。
他今天着实有些累,出差几天,高强度工作,一下飞机就来找她,结果却看见她和沈砚之。
他现在心情实在糟糕。
江瑶月没听到他回答,眼神落在他的脸上,然后身子往前直接亲了上去。
她亲在他的嘴角,声音有些含糊:“你别生气好不好?”
孟怀聿睁开眼,她正试图笨拙的讨好他。
他眼神幽暗,喉咙微动,然后扣住她脑袋狠狠吻了下去。
江瑶月被他亲的有些喘不上气,脸上很快泛起了红晕,撑在他肩上的双手用了力。
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他才将她松开。
前面开车的司机,目不斜视,但到底听到了些哼哼唧唧的声音,多少有些面红耳赤。
孟怀聿伸手扣住她下巴,与她对视:“刚刚骗我?”
她和他说临时有事,让他离开,结果却是去找沈砚之。
他浑身都透出危险的气息。
江瑶月有些心慌:“我没有。”
孟怀聿眼神有些冷意:“江瑶月,你知不知道,撒谎是要付出代价的。”
江瑶月脸还被他固定着,想躲都躲不开。
他盯着她,声音发沉:“想清楚了再回答我,是不是骗我。”
江瑶月睫毛止不住的发颤,他现在的样子让她觉得有些陌生,她心里发慌,脸蛋被他捏着,唇瓣不自然的微张,好一会儿才垂下眼眸:“是我错了。”
她眼眶有些发红。
孟怀聿视线极具侵略性,从她湿漉漉的眼睛看到鼻子,再到微张的唇瓣。
她现在可怜巴巴,却又过分的诱人。
孟怀聿心头痒的厉害,声音发哑:“哪里错了。”
江瑶月被他这么看着,就连耳朵根都发了红,声音有些断断续续:“我不该骗你有事。”
他挑眉,不满:“还有呢?”
江瑶月觉得口干,眼神从他眼睛一路往下到他的嘴,顿了一下才又开口:“不该去见沈砚之。”
她的眼神不懂得遮掩,盯着他看的时候,神情甚至有些迷离。
孟怀聿伸手按住她的嘴角,拇指在她唇瓣上摩挲,凑上前,很是亲昵的蹭了蹭她的鼻尖:“没了?”
江瑶月这会儿被他圈在怀里,呼吸间全是他身上的乌木沉香,听到他问话,认真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没了。”
她已经很认真的顺着他的思绪进行反思。
孟怀聿脸上神色不明,只将她抱在怀里,握着她的手把玩。
江瑶月看不出他是不是满意,颇有些忐忑,又有些不知所措。
他抬眼看她,忽而神色冷淡吩咐:“开快点。”
这是吩咐司机。
司机一直屏气凝神,冷不丁听到吩咐,立马提起了精神:“是,孟总。”
车子很快到镜湖区别墅。
一进屋,孟怀聿将她压在门上,低头看她。
她察觉到气氛不对,很是乖顺的将一张小脸埋在他的怀里,手指在他胸口不安的画圈圈,语气委屈又无辜:“是我不好,怀聿哥哥不要生我气,好不好?”
她现在实在过于乖巧,身子也过分柔软,他低头,只能看到她粉粉嫩嫩的耳垂。
门后的光线晦暗。
孟怀聿感觉到自己身体瞬间紧绷,他喉咙上下滚动,想要去狠狠咬住她的耳朵。
江瑶月听到他剧烈的心跳,却没听到回应,想要抬头看他。
他却将她紧紧按住,下巴放在她头顶:“叫我什么?”
江瑶月吃不准他的意思,脑袋被他摁在怀里动弹不得,只得小声开口:“怀聿哥哥,不喜欢我这么叫吗?”
孟怀聿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耳朵:“喜欢。”
江瑶月还没有松完这口气,睫毛上还隐隐沾着湿意,就听到头顶又传来他冷静的过分的声音:“也这么叫过他吗?”
江瑶月不吱声了,放在他胸口的手指微微蜷紧。
孟怀聿低头,薄唇贴着她的耳朵:“让我告诉你,你错在哪,江瑶月,你错在不该三心二意,错在不该左右摇摆。”
他温热的气息拂在她的耳后,她敏感的身子都在颤。
江瑶月呼吸有些乱,却对他的话无法反驳。
她仰着小脸去看他,但很快被再次压在门上,孟怀聿的吻落下,从她的耳后辗转到唇角,身上的外套悉数落地。
他眸色越来越暗,声音已经哑的不像话:“你犯了错,该受到惩罚。”
他手上被发簪扎到的伤成了一道浅浅的疤。
江瑶月视线收回,抬头望雾蒙蒙的天,好一会儿,低声问他:“想到让我怎么谢你了吗?”
自从那天加上微信,他还没有和她说过话。
孟怀聿手指微动,想到了那条缠绕在他手上的绿丝带。
江瑶月望着地上的水花出神:“孟怀聿,你说,贪心的人是不是会被惩罚?”
她现在在他面前,收起了全副武装的盔甲。
孟怀聿没出声,也没看她,神色平静地打电话让人来送伞。
江瑶月忍不住又偏过头,他静静伫立,侧脸线条冷峻,带着拒人千里的疏离感。
“你是说我?”他语速低缓。
“错了。”江瑶月注视着他,语速也缓缓:“我是说我。”
她睫毛轻颤:“我就像灰姑娘,如果太贪心想要太多,时间一到,魔法消失,一切都会恢复成原样。”
孟怀聿视线落在她的一张小脸上,她依旧是乖乖的模样,柔顺的发丝惹了水汽,像淋了雨的小兽,望着他的时候,无端多了几分脆弱。
他心脏忽而就软了一下,喉咙微动,收回视线,嗓音低哑:“你不是。”
古镇内没有便捷的交通工具,送伞的人半小时后才到。小雨变成暴雨,等不到雨停,他们只能冒雨徒步返回,即便有伞,依旧被淋湿。
酒店大厅,钱景辰和温以蓁他们已经早早等候,孟怀聿没有按时回来,他们心中忐忑,正要派人去找,就看到江瑶月和孟怀聿一前一后走了进来,顿时,所有人脚步一停,神色微妙。
江瑶月裙子被雨水淋湿,原本轻柔的裙摆紧紧贴合在身上。
她眸底满是无措。
孟怀聿正要上前,温以蓁却让等在大厅的人离开,然后转过身牵住江瑶月的手,神色莫名道:“我送你上去。”
房间内,沈砚之已经开完视频会议,看到外面暴雨,眉头紧蹙正要给江瑶月打电话。手机铃声在门口响起,他回过神,抬头看向房间门。
温以蓁陪着江瑶月进屋,江瑶月小脸苍白,蔫蔫地抬头看他。他顾不上看旁边另外一个人,大步上前将她拽过来,拧着眉道:“怎么淋湿了,冷不冷?”
江瑶月还没来得及说话,温以蓁上前一步:“抱歉,砚之,是我没照顾好她。”
沈砚之没吱声,拽着江瑶月往浴室去,扯了浴巾给她擦头发。
温以蓁一咬牙,跟了进去,眼神落在江瑶月的脸上,冷不丁地说了一句:“刚刚我们走散了,怀聿和瑶月可能走得远了一些,两个人都淋湿了。”
江瑶月不动了,偏过头看她。
沈砚之动作也停了一下,终于也看向她,声音冷淡:“说完了?”
温以蓁眼眶泛红。
江瑶月垂下眼眸,但很快,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推了推沈砚之,小声道:“我想洗个澡。”
沈砚之被推了出来,浴室门关上。
热水很快冲掉了身上的冷意,江瑶月隐约听到外面温以蓁的声音,听不真切。
她没仔细听,只走到镜子前,看着里面的自己。
镜子里的江瑶月,依旧可爱乖巧,但眸底泛着冷意,好一会儿,她才敛去眸中冷意,伸手戳了戳自己嘴角,甜甜地笑了笑。
碰到暴雨,古镇不能再逛。
晚上,钱景辰组织大家去泡温泉,一行人用过晚饭,往温泉走去。
江瑶月从小就体质不好,但她对亲戚们来说,本来就是累赘,所以就连生病都不敢光明正大的病,从小到大的习惯,让她在发现自己脑袋有些昏沉的时候,也没有出声。
从入口处,男女分别往左往右。
江瑶月到底没撑住,大概泡了十来分钟,就觉得头脑昏沉得越发厉害,连胸口都有些憋闷,和温以蓁她们打了招呼,就自己先离开。
浴袍穿好,她想回房休息,温以蓁却追了过来,她身上还穿着那件酒红色的泳衣,修身裁剪,衬得肌肤白皙如雪,性感迷人。
江瑶月停下脚步看她。
她面上有些迟疑,但还是开口道:“我们谈谈。”
房间没回成,去了酒店的空中花园。
悬浮于天际的梦幻之境,脚下是全透明的高强度玻璃,远处是葱郁的山林和蜿蜒的溪流,古镇全貌亦然尽收眼底。四周围栏上缠绕着绚烂的花藤,整个空中花园中,各色花朵肆意绽放。
酒店刚刚开业,为了招待好孟怀聿他们,特意控制了客流量,这里基本没人。
“江瑶月。”温以蓁的声音很轻很慢,却又很郑重:“我想你该知道我和砚之的关系。”
她望过来的眼神带着打量。
江瑶月和她走在这座小花园中,身体稍微有些紧绷,尽管现在天色很暗,看不清脚下,但她依旧有些害怕,行走在空中的不安全感,让她精神高度集中。
“知道。”
温以蓁松了口气,她最怕的就是江瑶月装傻,让她不能打破现在的僵局,她做不到破坏别人的婚约,但也不想这么僵持下去。
“你既然知道,就该知道我这次回来的目的,我想要和沈砚之在一起。”
江瑶月诧异于她的直接,以至于连行走在玻璃上的紧张感也冲淡了许多,她停下脚步,偏过头看过去,声音有些迟疑:“所以?”
温以蓁与她对视,神色越发的坦然:“砚之对你只是责任,你不该用父母之命绊住他。所以,你该给彼此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
花香在弥漫,江瑶月觉得要溺毙在窒息的空气里。
她没出声,收回视线,看向旁边红色的玫瑰,好一会儿,才回她道:“你该去找他。”
温以蓁神色放松,当她同意,脸上带了微妙的笑意:“要打个赌吗?看看他会选谁。”
江瑶月蹙眉,再次看向她,想要笑她天真,就算是打赌,温以蓁凭什么以为她会因为一个赌约就放弃沈砚之。
温以蓁却没给她拒绝的机会,将早就准备好的赌约脱口而出:“不如就赌你和我遇到危险,他会先救谁。”
江瑶月少有情绪外露的时候,此刻难得地露出些烦躁:“我拒绝。”
她不该来这里。
温以蓁却偏过头看向这座花园的角落,就在不久前,钱景辰带她来过这里。那个角落还没有彻底清理干净,堆积着一些杂物。
她没管江瑶月,径直往那里走去,只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来之前,我给砚之打过电话了,看时间,他应该快过来了。”
旁边伤人的一对男女早已经吓傻,司机报了警,警察出警很快,将人直接带走,司机和齐然一起,跟着去做笔录。
江瑶月垂着头眼眶泛红,手里的绿丝带一圈一圈的包住他的手。
孟怀聿一直低头看她,好一会儿,冷淡开口:“不知道要躲?”
江瑶月抬头,和他对视。
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孟怀聿顿时心头一紧。
接他们的车来的很快,车子直接开到了孟怀聿在镜湖区的别墅。
伤口上的血已经把那根发带染红。
医药箱拿出,江瑶月坐在沙发上给他包扎,简单清洗,然后上药,再裹上纱布。她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他。
孟怀聿一声不吭,等她好不容易包扎完才开口问她:“为什么哭?”
江瑶月眼眸澄澈,睫毛上还沾着湿意,看起来乖的不像话。
她郑重道歉:“对不起,孟怀聿,如果不是我,你不会受伤。”
真的是一本正经的在道歉,正襟危坐,等待他的审判。
孟怀聿眼眸深邃,身子往沙发上靠了靠,盯着她若有所思:“刚刚不是挺大胆?”
她刚刚将人拽到自己身后,真的让人出乎意料。
江瑶月沉默片刻,向他坦白:“现在后悔了。”
她倒是很坦诚。
孟怀聿看一眼被她用纱布重新裹起来的伤口,声音里带了丝慵懒:“那为你受的伤怎么算?”
江瑶月手指动了动,满脸迷茫,试探开口:“赔你医药费?”
孟怀聿不出声,靠在沙发上,意味不明的看她。
他当然不可能是这个意思。
江瑶月刚刚给他包扎伤口,两人距离太近,他身上的气息慢慢将她包围。
她后知后觉地紧张,有些脸红的要往后退。
孟怀聿看了眼她发红的耳朵,思考片刻:“加上微信,等我想到了告诉你。”
他之前只有她的手机号。
他偏过头看她:“加吗?”
江瑶月看着他,乖乖地点点头。
回到南京路的家,江瑶月收到齐然的微信语音,她哭着道歉,说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子,见到那个人,又见到那个女生,理智全无。
江瑶月静静听她说完,安抚了她几句,又嘱咐她赶快订票回家,然后才挂断。
时间还早,她安安静静给自己煮了一壶玫瑰花茶,然后整个人窝在了沙发上。
好一会儿,她拿出手机打开微信,神色平静,看和孟怀聿的微信对话框。
被她强行切断的关系,续上了。
正在发呆,孟书禹给她发来微信:“我姐说你缺钱?!”
没等她回复,他又发来一条:“我给你涨家教费,一节课3000?不不,一节课5000。”
然后直接转了一万过来。
他这次发来信息的时间间隔有点长,像是在斟酌怎么措辞:“我以为你是体验生活,没想到是挣学费和生活费。”
这行动力,和孟婉柠一样。
江瑶月给他发了个“呆呆”的表情包,正在打字的时候,他的视频通话就发了过来。
她按下接通。
孟书禹一张脸占满了屏幕,语气挺拽:“收啊!”
江瑶月看不出他在哪,但礼貌拒绝:“你给的太多。”
她之前兼职,一节课最高的时候也才三百。
孟书禹神色古怪看她:“还有人嫌钱多?”他摸了摸鼻子,嘀咕:“还有二十多天可就开学了,你学费挣够了吗?”
江瑶月捧着手机没吱声。
孟书禹给她盘算:“最多再给我上两次课,江瑶月,天上掉馅饼的事,不懂得接住?”
他叫了她的名字。
江瑶月眼睛睁大,板起小脸:“叫老师。”
孟书禹笑:“行,老师。”
她比他才大4岁而已。
那边传来男生声音,在喊他去打球。
江瑶月听到了,没再和他多说,想了想开口:“那我收了,谢谢。”
孟书禹笑的灿烂,冷不丁问了一句:“要不要来看我打球?”
江瑶月拒绝。
快开学的前一周,钱景辰家的温泉度假酒店开业,邀请他们圈子里的人去玩。酒店开在一百多里外的古镇,山清水秀的地方。
沈砚之工作忙,本来没想去,但晚上开完视频会议的时候,一抬头,看到江瑶月窝在书房的小沙发里看书,忽而心头就有些发痒,他走过去,将她整个抱在自己怀里,脸埋在她的侧颈处,低声问她:“想去泡温泉吗?”
江瑶月看书被打扰,思绪有片刻的停滞,听到他问话,偏过头看他:“你有时间吗?”
他有多忙,她是知道的。
没说不想去,沈砚之立刻知道了她的意思,他伸手揉了揉她脑袋,凑上前在她耳后亲了亲,低笑出声:“陪我的小姑娘,时间还是有的。”
江瑶月脸有些红,被他亲的耳朵有些痒,伸手去推他的脸,却被他抓住手。
她被压进沙发里的时候,一抬头就撞入他的眼睛,那里面分明翻滚着浓烈的欲望,她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不敢与他对视。
沈砚之凑上前,咬了咬她的耳垂:“我想要你。”
他的话太过于直白,江瑶月抵在他身上的指尖微微蜷缩,她摇头,羞得浑身都成了粉红。
灯光下,她实在迷人。
沈砚之眸色暗沉,在她唇上亲了亲,诱哄:“乖宝,说你也想要。”
没得到回应,沈砚之手顺着她腰往下。
江瑶月眼底迅速起了一层水雾,嘴唇微张,凑上前抱住了他,在他耳边气息不稳的小声开口:“想要。”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蛋红扑扑的,乖的不得了。
沈砚之喉咙发紧,将她往自己怀里按。
隔天醒来,江瑶月下床的时候,脚一落地,差点没摔倒。
沈砚之太过于生猛,折腾她半夜,搞的她现在腿发软。
她整个人蔫蔫的,强撑着想要去卫生间,沈砚之听到动静下了床,三两步追上去,从身后将她抱住,声音低哑:“去哪?”
江瑶月被他抱住,有点怕他再来,往开推了推他:“去洗洗。”
他咬了咬她耳垂:“昨晚上弄疼了?”
又是这么直白的问话。
江瑶月心猛地一跳,耳朵一下红了,回头瞪他。
她眼睛还泛着雾气,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沈砚之眸色发暗,大手已经放在了她腰上:“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她这次没理他,红着脸将人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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