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能睡过去,肚子疼得不正常,钟明澈不会回来管我,我只能自己管自己。
缓了好一会,我才鼓足了气力抓着扶手站起来。
担心半路下体流出什么,也不敢打车,只能走去医院。
晚上值班急症的护士见我下身都是血,还腹痛,赶紧帮我挂号。
医生看了我白天的病历,唏嘘道:“姑娘啊,哪有三周就做穿刺的,胎都没坐稳呢!
你这子宫受刺激收缩,人还从楼梯上摔下去,孩子估计是保不住了。”
做完检查后,医生急得骂我:“你也真能忍疼,大出血还耽误这么久,命不要了?!”
我倒是长舒一口气,笑出了声:“医生,帮我直接做流产手术吧。”
从知道真相的那一刻起,每分每秒都对肚子里那还没有任何反应的胎儿感到无比的恶心。
没了,刚好。
这个孩子的到来就像是一场梦,醒了,都结束了。
一天后回到家,果不其然,钟明澈抱着林若若后一直未归。
满地满床都还是他们留下的杰作。
我绕过那些污渍,冲进卫生间狠狠洗了几十遍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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