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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重生嫡女:我把纨绔爹养成皇帝啦宋时欢宋惜颜

快乐星黛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元祐三十八年。香烟缭绕的宫殿里站着一个小人儿。小人儿面黄肌瘦,嘴唇干裂,头发又脏又乱,身上还穿着破洞的薄衫,与这地方格格不入。旁边的宫婢双手捧着华丽但却明显不合身的衣裳,额头已经开始冒出冷汗,“求小主子,允奴婢伺候您更衣。”宋时欢看向宫婢,黝黑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出去。”声音还带着几分沙哑,明明只是个十岁的孩子,宫婢却双腿一软,仓皇离开。宋时欢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此时的她四肢健全,手脚还没有被砍掉,双眼也没被戳瞎,她竟然重生了。想到前世种种,宋时欢浑身上下都开始剧烈颤抖。她本是流落在外的太子嫡女,上面有三个嫡兄,还有一个双胞胎嫡妹,今日,正是她被找回之时。同样也是她和嫡妹宋惜颜的十岁生辰。与她不同,宋惜颜自出生起便是东宫的掌上明珠,...

主角:宋时欢宋惜颜   更新:2025-05-06 15: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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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时欢宋惜颜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重生嫡女:我把纨绔爹养成皇帝啦宋时欢宋惜颜》,由网络作家“快乐星黛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元祐三十八年。香烟缭绕的宫殿里站着一个小人儿。小人儿面黄肌瘦,嘴唇干裂,头发又脏又乱,身上还穿着破洞的薄衫,与这地方格格不入。旁边的宫婢双手捧着华丽但却明显不合身的衣裳,额头已经开始冒出冷汗,“求小主子,允奴婢伺候您更衣。”宋时欢看向宫婢,黝黑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出去。”声音还带着几分沙哑,明明只是个十岁的孩子,宫婢却双腿一软,仓皇离开。宋时欢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此时的她四肢健全,手脚还没有被砍掉,双眼也没被戳瞎,她竟然重生了。想到前世种种,宋时欢浑身上下都开始剧烈颤抖。她本是流落在外的太子嫡女,上面有三个嫡兄,还有一个双胞胎嫡妹,今日,正是她被找回之时。同样也是她和嫡妹宋惜颜的十岁生辰。与她不同,宋惜颜自出生起便是东宫的掌上明珠,...

《结局+番外重生嫡女:我把纨绔爹养成皇帝啦宋时欢宋惜颜》精彩片段


元祐三十八年。

香烟缭绕的宫殿里站着一个小人儿。

小人儿面黄肌瘦,嘴唇干裂,头发又脏又乱,身上还穿着破洞的薄衫,与这地方格格不入。

旁边的宫婢双手捧着华丽但却明显不合身的衣裳,额头已经开始冒出冷汗,“求小主子,允奴婢伺候您更衣。”

宋时欢看向宫婢,黝黑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

“出去。”

声音还带着几分沙哑,明明只是个十岁的孩子,宫婢却双腿一软,仓皇离开。

宋时欢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此时的她四肢健全,手脚还没有被砍掉,双眼也没被戳瞎,她竟然重生了。

想到前世种种,宋时欢浑身上下都开始剧烈颤抖。

她本是流落在外的太子嫡女,上面有三个嫡兄,还有一个双胞胎嫡妹,今日,正是她被找回之时。

同样也是她和嫡妹宋惜颜的十岁生辰。

与她不同,宋惜颜自出生起便是东宫的掌上明珠,貌似仙童,声若珠翠,东宫上下对宋惜颜无有不应,今日太子特地求了元祐帝,召百官入宫为宋惜颜庆生。

而她的出现,搅乱了整个庆生宴。

半个时辰前,滴血认亲的玉碗被太子妃砸碎,太子铁青着脸把宋惜颜护在怀里,元祐帝见场面开始失控,便叫人带她来偏殿更衣。

可她这十年吃不饱穿不暖,身型瘦弱,宋惜颜的衣裳穿在她身上只会显得古怪滑稽。

上辈子,她任由宫婢给她换上了宋惜颜的衣裳,却被太子妃疯了似的撕扯掉,告诫她休想抢走宋惜颜的任何东西。

可笑她当时竟然以为有这层至亲的血缘关系在,再冷的石头也总会被捂热。

所以跪求着他们带她回东宫,哭到呕血。

她错的离谱。

在东宫,她费尽心思的讨好这群血脉至亲,最终却被生生折磨至死,死无全尸。

一滴眼泪悄无声息的滑落,上天恩泽,她得以重活一世,这一世,她绝对不会重蹈覆辙。

......

正殿内。

宋时欢的出现让整个殿里都安静了下来。

“为何不更衣?皇家脸面岂能任由你折辱?”

太子紧紧皱着眉头,脸色难看极了,如此上不了台面,东宫怎能有这样的污点。

“衣裳太大了,我穿不了。”

“惜颜的衣裳哪里是你能碰的!”太子妃神色激动,“当初我若是只生惜颜一个,便不会难产坏了身子,这么多年缠绵病榻,你就是个灾星!”

底下的朝臣闻言都纷纷看向宋时欢,目光或探究,或不喜,或可惜......可宋时欢却如同没有察觉一般,眼底如同一汪死水。

“父皇,儿臣并非无情,只是这孩子命格怕是和东宫相克,万万不能搬进东宫。”

太子顺着太子妃的话开口,言辞恳切,跪在元祐帝面前,东宫其他人见状也纷纷跪下。

太子身侧的长子眼神不善,紧紧拉着宋惜颜的手,“皇祖父,虽然两滴血相融,可她毕竟流落在外十年,身上是否染有恶习尚未可知,不如养在皇觉寺里最是可靠。”

皇觉寺,是犯了错的皇室之人才会被关着的地方。

一时间,连空气都开始变得凝滞。

元祐帝忍不住看向宋时欢,小家伙瘦小的像个猫儿,面无表情的站着,自进殿到现在只开口说了一句话。

莫不是个傻的?

“为何不开口替自己说几句?”

众人这才意识到,方才太子和太子妃那般态度,眼前之人竟毫无反应,没有大哭,也没有崩溃。

就好像被厌恶的不是她一样。

宋时欢心底冷笑,世人不知她对东宫的厌恶,更甚千百倍。

“我不想搬进东宫。”

宋时欢的话如同巨石砸向水面,惊起层层浪花。

元祐帝顿了顿,完全没料到宋时欢会说出这样的话。

一旁的太子和太子妃脸色骤然铁青,这话跟甩东宫嘴巴子有何区别!

宋时欢抬眼看向元祐帝,“君子不夺人所爱,不强人所难,我不想损了东宫的运道。”

“你读过书?”

元祐帝忍不住坐直了身子。

宋时欢何止是读过书!

上辈子,她替三个嫡兄对了多少策论,替宋惜颜写了多少文章,只怕太子和太子妃都不敢细数。

她重生而来,托东宫的福,知晓元祐帝的过往。

上辈子,太子看着她写出的文章眼神晦涩,毫不留情的下令绝不能让元祐帝知晓她流落在外时也读书识字。

今日,只怕东宫不能如前世所愿了。

“读过,在外面没有饭吃的时候,就爬上私塾的院墙偷听夫子授课,听的入迷就忘记饿了。”

此话一出,元祐帝看向宋时欢的眼神骤然变了,同样的,几个知晓元祐帝旧事的老臣,也都正了神色。

东宫这次,怕是要丢了宝了。

元祐帝今年六十又二,是农民出身打下天下的皇帝,当年食不果腹的时候,也是这样费尽心思识字看书的。

因为元祐帝吃过苦,所以对待儿孙格外宽容,几个皇子都早早封了王位,享封地食邑。

今日东宫这样对待宋时欢,元祐帝心里是有不满的。

“好孩子,这十年你在外面受苦了。”元祐帝朝着宋时欢招手,声音都和蔼了几分,“来,到皇祖父这儿来。”

“皇祖父,这些年孙女流落在外,未能承欢膝下,心中实在愧疚。”宋时欢跪在地上,神色认真,“求皇祖父宽恕孙女不孝之罪。”

元祐帝听罢,竟亲自起身扶起宋时欢,完全忽略了还在地上跪着的东宫众人。

“朕知道,是皇家亏欠你。”

元祐帝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太子和太子妃对这孩子恶语相向,这孩子眼里却未有丝毫仇恨,明显是个至纯至善的好孩子。

此子像他!

不愧是他的后辈!

元祐帝心中的天平缓缓倾斜,拉着宋时欢的手,“你想要什么,皇祖父许你一个心愿。”

跪着的宋惜颜已经维持不住表情,一个野丫头也配当她的姐姐,若是非要借此赖上东宫,她一定想千百种法子折磨野丫头!

就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宋时欢再次跪下冲元祐帝磕了个头,她宋时欢既不愿入东宫,也不愿入皇觉寺。

只听宋时欢声音不疾不徐,却又格外坚定:

“求皇祖父允孙女,换个父亲。”


把钱要回来?

远远不够!

让他在阿欢面前丢了这么大一个脸,他要把这些人记在脑海里,想起来就去暴揍一顿。

次日。

宋裕准时出现在了宋时欢面前,顶着一双熊猫眼。

“父王快来看看。”宋时欢招呼着宋裕过来,“我让一喜他们去查过了,又请夫子帮我算了下这些铺子该有的盈利。”

宋裕一看,眼都直了。

天杀的,这些银子本该都是他秦王府的。

“父王,咱们要账得讲究个章程,您打算怎么去要呀?”

宋时欢眉眼弯弯,世间谁人不喜黄白之物,一想到即将有这么多银子进账,她就高兴的能多吃两碗饭。

“能怎么要,本王亲自上门,一间一间的要,若是拿不出这些钱,本王就把那些人原地打死了事。”

宋裕咬牙切齿,双手紧握成拳。

“父王,不如请沈夫子和我们一起要吧。”宋时欢甜甜的笑着,“沈夫子对钱财之事极为敏锐,请他来我们如虎添翼。”

“就他那个财迷?”

“父王,您就相信我吧,求求您了。”

宋时欢摇着宋裕的手臂,身后六喜一看这架势,忙不迭的去请沈清平来王府了。

......

一个时辰后。

“不行,要账这种事儿我不干。”

沈清平后退了几步,这种得罪人还不讨好的差事,他若是答应就是脑子被驴踢了。

“讨要回来的银钱分给沈夫子一成。”

宋裕双眼瞪大如铜铃。

沈清平没有丝毫犹豫,“这事儿我可以干。”

给的太多了,脑子偶尔被踢一下也不是不行。

就这样,三人开始研究起了要账的计划,沈清平人精儿一样,迅速确定了要账的先后顺序。

“先去红脂阁,这间铺子每日上门的贵女极多,要回来就能有一大笔进账,还能把咱们要账的事情宣扬出去,好让那些龟孙子怕上一怕。”沈清平分析的头头是道。

宋裕面无表情的看了沈清平一眼: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脑子这么好使?”

“钱到位了,什么都好说。”

宋裕抬起脚给了沈清平一下,沈清平也不恼,看着宋时欢的眼神如同看向财神爷一般,“郡主觉得如何?”

“我觉得极好。”

宋时欢笑了,这沈清平果然是个聪明人。

也对,沈状元的儿子,怎么可能真的蠢笨如猪呢?

......

红脂阁。

“这么多人来啊,还都是大包小包的往回带。”马车里,抱夏忍不住开口说道,“一天都不知道能赚多少银子呢。”

“抱夏姑娘,以后这些就都是王府的了。”

沈清平调侃着抱夏,几人正在等待一个人最多的好时机,好让这件事情以最快的速度扩散出去。

而宋时欢则戴着面纱,透过车窗向外看去。

忽的,宋时欢眼神一变。

她竟然看到了宋言峥......还有宋惜颜......正朝着红脂阁走去。

另一边。

“惜颜,今日好不容易带你出宫,开心点好不好。”

宋言峥一副贵公子的打扮,哄着身侧仙童似的宋惜颜,立刻吸引了许多人的视线。

“大哥,我实在是没有心情。”

宋惜颜闷闷不乐,自从宋时欢回来,她觉得自己处处都不顺,想尽法子去整治宋时欢,可每次都被宋时欢躲过去了。

难道这个野丫头运气就这么好?

“惜颜,一次不行还有下次,我们机会多得是,你若是闷闷不乐,可就不漂亮了。”宋言峥笑着,“前面就是红脂阁了,你喜欢什么尽管挑,我让掌柜专门给你留了些好东西,外人都看不到的。”


“惜颜,皇祖母说我们不能轻举妄动,先让徐家做出头鸟。”宋言峥安抚的拍了拍宋惜颜,“之前我们不就是太过轻举妄动了......”

“大哥,母妃本来已经不怀疑我了,可皇祖父赐了女诫,母妃已经好几日没来看我了。”宋惜颜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现在一想到这件事情,心里就难受,宋惜灵和宋惜瑶指不定怎么在背后笑话我。”

“放心。”

宋言峥扯了扯嘴角,“我方才跟表舅母聊过了,她说徐家会先给宋时欢点颜色看看,给你出气。”

“等过段时间皇祖母会建议让野丫头进女学,到时你便能把她衬的像个丑小鸭。”宋言峥看着宋惜颜脸上有了一丝笑容,才稍稍放心,“皇祖父怎会一直喜欢一个什么都不会的野丫头。”

“大哥说的对。”

......

平静的表面下,是汹涌的波涛。

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秦王府。

“今日终于能出去转转,我还没好好看过京城是什么样子呢。”宋时欢难得有了几分孩子心性,上马车的动作都带着雀跃。

抱夏紧跟着上了马车,嬷嬷跟在了马车侧面。

“郡主,王爷说过,今日想买什么就买,就算是看中一个铺子,也买。”

宋时欢透过车窗看着街边场景,脸上挂着慵懒的笑意。

转了大概有半个时辰,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宋时欢皱了皱眉。

“郡主,是徐家大爷的宠妾。”

听到嬷嬷的话,宋时欢心思转了几圈,“既然是表舅舅的宠妾,那我们让一让便是。”

嬷嬷面上虽不忿,但还是吩咐车夫把马车往一边开。

谁知对面马车里的人直接掀开帘子冲了出来,“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冲撞徐家,还不快滚出来给姑奶奶赔罪。”

宋时欢闻言刚掀开车窗正欲开口,一道长鞭便破空而来,直直朝向宋时欢的脸蛋。

“郡主,小心!”

抱夏快速挡在宋时欢面前,替宋时欢挡下了这一鞭。

这下,宋时欢浑身寒气渐生。

“抱夏,去把人带到本郡主面前。”

林娇儿见没有打到真正的主子,还想要继续挥鞭,下一秒便被抱夏给制服。

“放肆,你可知道徐家?”林娇儿恶狠狠的瞪着抱夏。

只见抱夏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徐家吗?我竟不知徐家有你这样的主子。”

“你!”林娇儿拼命挣扎。

“打了我家郡主,还想跑?”

一旁的酒楼里。

宋裕和沈清平正喝的醉醺醺,沈清平不经意间往窗外瞄了一眼,只一下,沈清平的酒意便完全消散。

“王爷,那好像......是咱们郡主。”

“阿欢?”宋裕走到窗口,使劲揉了揉眼睛,“还真是阿欢。”

“遭了,郡主被欺负了。”沈清平赶紧拍了拍宋裕,“王爷,那个是您那徐家表兄最为得宠的妾室,平日在外作威作福惯了的。”

“敢欺负阿欢,当本王死的不成?”

宋裕撸起袖子便冲了出去。

屋外,看热闹的人群越来越多。

林娇儿被抱夏反压着双手,被迫跪在了宋时欢面前。

“你是哪家的郡主,我可是礼部尚书徐大人的宠妾。”林娇儿扬着下巴,把嚣张跋扈演的淋漓尽致。

“去你祖宗的,这是本王家的郡主。”

只见宋裕一声暴喝,直接闪现到林娇儿面前,左右开弓便对着林娇儿的嫩脸扇了起来。

他宋裕可不是什么君子,也没有不打女人的自我约束。

只半炷香的时间,林娇儿的脸便肿成了猪头。

“你,我家老爷不会放过你的......”林娇儿的嘴唇充血外翻,说话也吐字不清。


“父王,最好把常夫人也请来。”宋时欢默默的加了把火。

众人一听脚下的步子都定住了,这可是一场大戏。

宋言峥见状朝着身后的心腹使了眼色,心腹快速离开了现场。

宋时欢见状心里冷笑。

......

“时欢,这么多人看着呢,不如我们回宫处理此事。”宋言峥沉着脸开口,“把事情闹大了,对大家都不好。”

“父王,言峥哥哥说的是什么意思?”

宋时欢歪着脑袋,“我好像没听懂。”

看着宋时欢装聋作哑的模样,宋言峥气的眼前发黑。

“来人,让周围人都散开。”无奈之下,宋言峥只得直接下令赶人。

“哎,皇孙殿下这是做甚。”沈清平挡在了百姓面前,“红脂阁每日客人都多的数不胜数,这不仅是给秦王府一个交代,也是要给百姓们一个交代。”

“得让百姓们知道他们的银钱到了谁那里,皇孙殿下,您说对不对。”

一顶百姓的帽子扣下来,宋言峥脸色阴沉的似是能滴出墨来。

宋惜颜走到宋时欢面前,背对着门外,脸色狰狞。

“宋时欢,今日之事就是你故意的。”

“妹妹说笑了,妹妹想要胭脂水粉,我自然也是想要的。”宋时欢毫不客气的对上宋惜颜的视线,“只是中间发生了点意外罢了。”

“让大伯和沈家那个纨绔离开这里,不然日后等你进了女学,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宋时欢闻言伸手搓了搓双臂,“妹妹这样说,我好害怕呀。”

几乎是瞬间,宋时欢就红了双眼,一副被欺负的模样。

宋裕见状扔下掌柜,大步挡在了宋时欢面前。

“宋惜颜,父皇赏给你的女诫看来没读仔细,竟然当着本王的面欺负手足姊妹。”

宋惜颜呆住了。

她没想到自己挖空心思瞒着的女诫,就这样被宋裕直白的说给了那么多人听。

那她的名声......

听着外头已经开始小声议论的声音,宋惜颜羞愤不已,气的牙齿都在打颤。

她发誓,她这辈子一定要宋时欢死!

而且还是最惨烈的死法。

“这些东西我不要了,大哥,我们走。”宋惜颜拉着宋言峥便想要离开,宋时欢见状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宋言峥和宋惜颜这个时候走了,那常家可就无人撑腰了。

等常夫人和京兆尹赶来时,听完事情全程,又意识到唯一能替常家做主的宋言峥已经离开,常夫人眼神一翻,晕倒在地。

“常夫人身体好像不好,上次生病,这次又晕倒了。”

宋时欢嘟囔道,“找个机会得让梅太医给常夫人把把脉。”

正在地上装晕的常夫人身体一僵,宋时欢也装作没看到。

几个能支事儿的主子走的走,晕的晕,事情便好处理了起来。

在板子之下,掌柜对占据铺子的事情供认不讳。

回府查看账目的六喜带回来的消息让掌柜彻底坠入深渊,众人这才知道,这么多年,秦王府竟没有见到红脂阁分毫的盈利。

京兆尹清了清嗓子,要求把铺子归还给秦王府,并且常家把这么多年的盈利补给秦王府。

宋时欢闻言拍了拍手,天真无邪道,“父王,那以后我是不是随时都能来这里拿脂粉了。”

“对。”宋裕在女儿面前找回了场子,又开始得瑟起来。

“父王,我们府上只有这一个铺子吗?”当着众人的面,宋裕揉了揉宋时欢的脑袋,“我们府上的铺子可不止这家,回去让六喜列个单子给你看看。”


......

晚上。

宋裕如同无事发生一般坐在了膳桌上,大口大口的用膳。

宋时欢才吃到一半,宋裕便匆匆的离开了膳桌,留下一脸茫然的宋时欢,“二喜,父王去哪里了?”

“回郡主,王爷去书房了。”

啊?

宋时欢小脸麻木,忍不住加快了用膳的速度,她也要赶紧去书房。

一连几日都是如此。

宋时欢终于忍不住,强制合上了宋裕的书本。

“父王,您不是不喜欢看这些书本吗?”

“谁说本王不喜欢,本王若是不喜欢,怎么能给你讲明白书中的内容呢?”宋裕把宋时欢当成普通的十岁小孩子一样企图糊弄过去,“说不喜欢看书都是骗外面人的,其实本王最喜欢的就是看书。”

宋时欢脑瓜子被震得嗡嗡的。

那之前书房里的书都结蜘蛛网了,这也叫最喜欢看书?

“阿欢,书中自有黄金屋。”

“孩儿受教了。”

宋时欢云里雾里的离开了书房,一旁的嬷嬷也震惊的合不拢嘴。

“郡主,要不要请御医来给王爷瞧瞧?”她担心王爷是不是脑子坏了。

“不用。”

宋时欢舒了口气,父王应当是彻底醒悟过来了。

就是感觉比她还刻苦,让她有种危机感。

“这是个好事。”

......

世人不知,向来顶着纨绔之名的秦王开始闭门苦读。

沈清平把沈明文亲自批注过的书一摞一摞的往秦王府搬,沈明文这副身子骨实在经受不住,每日上朝都像是被吸干了精气。

紫宸殿。

“沈爱卿,你最近是怎么了?”

元祐帝心里泛着嘀咕,难不成沈卿也坐拥美娇娘,夜夜笙歌了?

“皇上,臣那个不孝子每天都逼着臣给四书五经写批注,然后抱去秦王府,臣......都没睡好一个囫囵觉。”

元祐帝脸色瞬间精彩了起来。

原来是为了阿欢读书,他错怪了沈卿。

思及此,元祐帝脸色更加和蔼,“阿欢马上要进女学了,这孩子心性高,非要在进女学之前恶补功课,辛苦沈卿了。”

沈明文一听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皇上,能为郡主出力,是臣的荣幸。”

元祐帝见状高兴的哼起了小曲儿,有沈卿的批注,想必阿欢更能事半功倍。

阴差阳错之下,宋裕的转变竟无他人知晓。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距离宋时欢进入女学仅剩三日。

“王爷,今晚东湖有金玉相逢之宴,您闭关了这么多日,也该出去见见人了。”沈清平咂吧着嘴,“不然该被怀疑了。”

宋裕翻书的动作顿住,“都听谋士的。”

说罢便开始招呼六喜替自己更衣。

一旁的沈清平见状忍不住笑出了声,在府里憋了这么几日,若是再不出去放放风,估计王爷也该憋不住了。

老头子不是总说,念书要有张有弛才好。

......

金玉相逢之宴,通俗来讲就是一群才子和佳人在东湖两侧相对而坐,喝酒赏景,连同两侧的拱桥上会有名妓起舞,好不热闹。

宋裕刚到东湖,便一眼看到了人群中的楚王和齐王。

心里忍不住暗道了一声倒霉。

金风玉露一相逢,整个东湖都热闹了起来。

“大哥。”

楚王和秦王也看到了宋裕,大步朝着宋裕走来,“许久都没见到大哥了,今日在此相见,真是有缘。”

“是啊,有缘。”

宋裕面无表情,去他大爷的缘分。

沈清平笑的脸都僵了,早知会碰到这两位爷,他就不拉着王爷来了。

皇上这几个儿子,除了秦王,其他的三位心都是黑的,黢黑黢黑的那种。


紫宸殿。

“孩子怎么样了?”

梅知临闻言轻叹了口气,“郡主已经醒了,皇上何不亲自去侧殿看看。”

听到这话,元祐帝气的吹胡子瞪眼,“你这老东西,也敢调侃朕了。”

梅知临正了正神色,“皇上,郡主本就比寻常孩子瘦小,那一板子还打在了郡主的背脊上。”

“臣建议让郡主养在紫宸殿至少一个月,从这里到秦王府一路颠簸,郡主的身子怕是受不住。”

“这好说,让阿欢住下来便是。”元祐帝心里也后悔极了,“梅知临,这宫里的药材都可以给阿欢用,朕就把阿欢交给你了。”

“臣遵旨。”

梅知临告退后,殿内便安静了下来。

元祐帝看向侧殿的方向,心口发沉。

“吴奇,你说阿欢会不会觉得朕狠心?”

他是真没想过,那两个太监下手会那样狠,该死!

大太监吴奇闻言愣了愣,弯着的腰更低了几分,“郡主是皇上您的血脉,肯定是敬着您的。”

“当时秦王让朕给阿欢叫御医时,朕心慌的厉害。”元祐帝摸着腰间系着的玉佩,玉佩质地粗糙,但却被视若珍宝。

“他娘在世时最护短,若是知道朕打了她的儿子和孙女,只怕是要把朕赶出去睡了。”

元祐帝眼神晦涩,带着难言的悲伤,“走,去瞧瞧他们。”

......

侧殿。

“阿欢,你疼不疼,不然本王给你念话本子转移下注意力。”

宋时欢趴在床上,看着无头苍蝇似的宋裕,从她睁眼开始,宋裕的话都没停过,给她掖被角,还给她整理头发。

完全不顾自己后背一片血肉模糊。

宋时欢眨了眨双眼,“父王,我没事。”

“你这叫没事!”宋裕的表情突然变的严肃,“宋时欢,你知不知道这板子再重几分你这辈子可能都站不起来了。”

“本王一个大男人挨几下板子能有什么大碍,你还是个孩子,替我挡什么板子。”

宋裕眼底有些泛红,握住了宋时欢的手。

感受到宋裕的颤抖,宋时欢张嘴正欲说些什么,余光突然扫到了屋外的一道影子。

元祐帝在外面!

宋时欢垂了垂眸,“我看到那两个人使劲儿挥板子,我害怕。”

“以后你就习惯了,只要有你皇祖母在,本王被打的次数多的数不过来。”宋裕无所谓的开口,“指不定哪天本王就被打死了。”

宋时欢听到这话,眼底沁出丝丝笑意。

她这个父王可真是太上道了。

屋外,元祐帝的身形顿了顿。

“可是父王,您没有用力推皇祖母,对不对?”宋时欢声音里带着笃定,“为什么不跟皇祖父解释,这样就不会挨打了。”

“鬼才会听本王的解释,有这闲工夫还不如赶紧把板子挨了,回府听曲儿去。”

宋裕背上的伤让他有些坐不稳,忍不住嘶了一声。

“不对。”

宋时欢绷紧小脸,神色认真,“我今年十岁了,耳朵能听眼睛能看,父王说的话我都相信,所以无论如何,父王要和我解释。”

“人小鬼大。”

宋裕显然不在乎自己的名声,还伸手给宋时欢“变”出来了两个话本。

却在抬头对上宋时欢委屈的模样时顿住。

“你要是推了皇祖母,那就是坏人,阿欢不希望父王是坏人。”

一听这话,宋裕立刻开口替自己澄清,没有半分犹豫:

“对,本王绝对没有用力推你皇祖母,之所以推开她,是不想她挡在本王和你皇祖父之间。”

宋时欢瘪了瘪嘴,“那你说什么皇祖母陷害你,是骗人的吗?”

“当然不是,当年本王的确是被算计的。”

宋裕恨不得对天发誓。

开玩笑,他可不能让阿欢觉得他是个坏人。

“我就知道,父王是天底下最好的父王。”

宋时欢这才露出了笑脸。

屋外元祐帝险些站不稳,胸口开始来回起伏。

吴奇见状快速扶住元祐帝,正欲出声叫御医,却被元祐帝一个眼神制止。

而屋内的宋时欢则把头埋在枕头上,掩盖住了勾起的嘴角。

只这样哪里够,她要再给继后一个大礼。

“皇祖母不是您的娘亲吗?为何如此待您?”宋时欢佯装疑惑的开口,宋裕哼了一声:

“她才不是本王的娘亲。”

宋时欢吸了吸鼻子,继续煽风点火:“怪不得,若是父王的娘亲,肯定会心疼父王的,就像阿欢,愿意给父王挡板子。”

“你还敢提挡板子的事?”

后面宋裕和宋时欢说了什么元祐帝已经听不清了。

他只知道自己满腔的怒火,急需要一个出口发泄。

元祐帝眼前一阵阵的发黑,那些话的信息量太大,让他有些不敢去深想。

若当真心疼,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挨板子吗?

还有那两个太监,若没有主子授意,敢对一个王爷下那么重的手吗?

元祐帝浑身发寒。

一刻钟后,情绪已经平静下来的元祐帝从桌案上扒拉出来了一本十几天前弹劾太子的折子,“吴奇,叫太子过来见朕。”

......

“儿臣拜见父皇。”

声音刚落,元祐帝便把折子扔在了太子脚边,“打开看看,看看你干的好事!”

太子本有些心虚,又被元祐帝劈头盖脸一顿斥责,脸色变得惨白。

打开折子一看,整个人额头都开始冒出冷汗。

“父皇明鉴,儿臣绝无结党营私之心。”太子跪在地上,“那日儿臣之所以宴请宾客,是因为惜颜说牡丹花开的好,想请大家去瞧瞧。”

“就因为一个幼童的一句话,你就大费周折的邀请了数十个朝臣和家眷去你京郊的别院赏花?”

元祐帝嗤笑出声,“你把朕当成什么了?”

太子呐呐不知如何开口解释,他也确实是借着宋惜颜的一句戏语,想和那些朝臣拉近关系。

可这些事情,平日里父皇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未问责于他。

为何今日突然发难?

还不待太子想明白,便被人架起来摁在凳子上。

“给朕狠狠地打。”

元祐帝开口下令,还连带着对东宫厌弃宋时欢的不满。

板子落在皮肉上,太子立刻疼的大声叫了出来,他何曾受过这样的皮肉之苦。

而元祐帝的眼神却看向殿门口的方向。

他很是好奇,当太子受罚时,皇后会有何反应。


今日真是乘兴而来,满载而归。

身后。

继后抄起手边的茶盏朝着太子妃脚下掷去。

“你今日是鬼迷了心窍吗?难道看不出本宫想留宋时欢在坤宁宫?”继后气急,冲着太子妃怒吼。

太子妃也委屈极了,“惜颜也是您看着长大的孩子,今日是被惜灵牵连才出了丑,您直接把宋时欢接来坤宁宫,外面人会如何看待惜颜?”

“惜颜,惜颜,你脑子里能不能有点别的东西。”

继后恨铁不成钢的指了指太子妃的脑袋。

太子妃也来了脾气,若是外面人传惜颜不被母后所喜,那她还有什么脸面?

“给本宫跪下。”

太子妃惊愕的看向继后,与太子大婚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被当着下人的面勒令跪下。

膝盖同冰凉的地面接触,太子妃只觉得浑身彻骨冰凉。

“本宫今日便告诉你,要尽快除掉宋时欢,不然,你现在拥有的所有东西都会是南柯一梦。”

“除掉?”

太子妃眼睑抽搐,“她也是我的孩子,怎么能......”

怎么能杀掉呢?

“她相貌肖似元后!”

“若是她不死,死的就是你其他的孩子。”继后甩了甩衣袖,“你就跪在这里,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

回到秦王府后,宋时欢长长的舒了口气。

“郡主,没出什么事儿吧?”迎春担忧的开口问道。

“放心,除了宋惜颜和宋惜灵成了落汤鸡之外,没什么大事。”宋时欢摆了摆手,“就是这张脸啊,是福也是祸。”

“皇上派来的护卫个个武功高强,比我高出数倍不止。”抱夏嘟囔着,“郡主且放宽心。”

宋时欢点了点头。

继后不愿意给她见到皇祖父的机会,可却不知,梅知临早已把此事禀告给了皇祖父。

真是天不助坤宁宫。

“对了,父王和沈夫子呢呢?”

“您刚进宫,王爷和沈夫子去查您进宫路上的事儿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只怕是还没有头绪。”迎春回道,“当时那马颠簸的奇怪,差点就把郡主摔下马车,还害得郡主迟到。”

“府上看管马匹的是谁?”

“回郡主,是张伯。”嬷嬷开口解释道,“张伯在府上已经十几年了,勤勤恳恳,平日里也不爱说话,所以上次清理府中下人,王爷特地留下了张伯。”

“除了张伯,还有其他人留在府上吗?”宋时欢眼神一缩。

“没有了。”

宋时欢嗯了一声,看来还有一条漏网之鱼。

“父王和张伯之间,可有别的情分?”宋时欢可不觉得一个普通本分的下人,能值得父王特地下令留下。

“张伯以前是驾马车的,有一次带着王爷路过陡峭之地,马儿突然发躁,若非有张伯以身相护,王爷怕是要跌落山崖了。”提及往事,嬷嬷叹了口气,“张伯伤了脚,所以只能看马了。”

“之前介绍府上的时候,管家没提到张伯。”

“他这个人冷僻,人们都不大记得他,若非郡主您今日问起,老奴也把他给忘了。”

这么没有存在感的人,父王却还记得。

难怪查这么久没有头绪。

父王只怕是压根就不会怀疑到张伯头上,直接略过张伯查别的去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宋时欢眼神微动,可惜了,张伯大抵是辜负了父王的一片感激之情。

“迎春,找机会提醒下沈夫子,府上还有个看管马匹的张伯。”宋时欢脸色微冷,沈清平是聪明人,只需要点到为止即可。

“哎。”

看着迎春离开的背影,宋时欢闭上了双眼。


“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没毁了那个野丫头的容貌。”

徐氏靠在椅背上,神色慵懒,“去给我热壶酒来。”

只有徐家越来越好,她的儿子和女儿们才会越来越好。

......

徐进若收到宋时欢的帖子时,脸色铁青。

“徐大人,我们郡主邀请您三日后在王府一见。”

徐进若攥紧帖子,帖子都被攥的变形,“好,我到时候一定去。”

秦王府简直是欺人太甚!

明明在这件事情上占尽了便宜,却还要来踩他一脚。

徐进若对秦王府的恨意达到了巅峰,恨不得下一秒太子便能登基,直接下令处死秦王府一干人等。

可天不遂徐进若之愿。

三日后。

当徐进若来到王府门口,却看到了一辆早早停好的马车。

“徐大人,我们郡主已经等候您多时了。”

抱夏手臂上的伤痕刺痛了徐进若的双眼,他又想到了惨死的娇儿。

“不知郡主要带我去哪?”徐进若声音里尽是冷漠。

“表舅舅,一会儿去了您就知道了。”

马车的车轮缓缓转动,最终在一处偏僻的地方停了下来。

是皇陵!

徐进若大脑有些宕机,“郡主带我来此,所谓何故?”

“我想同表舅舅一起拜一拜皇祖母。”

宋时欢脸上浮现出浅浅的笑容,此皇祖母可不是坤宁宫里的皇祖母。

徐进若愣了愣,跟上了宋时欢的脚步。

守皇陵的侍卫见到宋时欢后,便主动为二人让行。

一路走着,徐进若竟无端觉得有一股冷风直吹他的衣袖。

“表舅舅应当经常来祭拜皇祖母吧?”

宋时欢的话让徐进若脸色一僵,他已经数不清多少年没拜过早逝的大姑姑了。

陵墓前,宋时欢认认真真的磕了三个响头。

“皇祖母,今日孙女和表舅舅一起来看您。”

宋时欢的声音还有些回声,直冲徐进若的脑门。

“表舅舅,当日林姨娘的长鞭朝着我的脸而来,若非抱夏,我已经被毁容了。”宋时欢看向徐进若,“我虽流落在外十年,可到底是皇家的郡主,林姨娘在众目睽睽之下打了皇家的脸,能有什么下场?”

“若是皇祖父深究徐家大不敬之罪,徐家会如何?”

一连串的话,让徐进若立刻恢复了清醒。

“今日我请表舅舅来这儿,就是想当着皇祖母的面把事情说清楚。”宋时欢声音里带着笃定,“表舅舅不觉得奇怪吗?”

“哪里奇怪?”

“我身子弱,那日是我头一次出府闲逛,就那么巧碰上了林姨娘?”

若是换在别的地方,正处于愤怒中的徐进若未必会听进去。

可在元后的陵墓前,徐进若便会底气不足。

“我和父王没什么依靠,徐家于我们而言是很重要的。”宋时欢红了眼眶,“是不是有人故意要算计秦王府和徐家?”

“郡主,此事我回去定会查清。”

徐进若惊出了一身冷汗,郡主说的对,这件事情太过于巧合了。

大不敬......可是要诛连九族的。

难不成有人在背后故意算计他徐家?

徐进若匆匆离开后,宋时欢又在陵墓前跪了下来。

皇祖母,孙女不孝,此番要借您的余威成事。

如今我和父王并未真正在大祁立住,所以这个时候徐家的怒火绝不能对上秦王府。

偌大的陵墓前跪着一个小小的人儿。

天空渐渐阴沉了下来,开始有雨滴滴落。

宋时欢缓缓起身,皇祖母,您放心,我一定会保住秦王府百年千年的荣华富贵。


......

宋裕气呼呼的出来,还瞪了徐进若一眼。

回到徐府后,徐进若便来到了徐老夫人面前,把紫宸殿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糊涂!”

徐老夫人气的直喘粗气,“皇上既然能派人来徐府,那就是信了秦王的话,你在皇上面前扯谎,小心你的脑袋。”

“母亲,我只是说没有听您提到,又不是说这些事情没有发生。”

徐进若小眼闪过一抹算计,“要让儿子说,您当日就不该护着那孩子。”

“你什么意思?”徐老夫人怒气反笑。

“秦王唤您叫舅母,太子殿下同样唤您叫舅母,这两人之间的差别大了去了。”徐进若振振有词,“福蕴郡主那可是未来的公主,皇孙殿下就是未来的太子,您为了一个野丫头得罪他们,真是得不偿失。”

“徐进若,徐家能有今日,都是你姑姑用命换来的。”

“我知道,可大姑姑已经死了,现在坤宁宫里住着的是小姑姑。”徐进若叹了口气,“徐家的未来,靠的可不是那纨绔秦王。”

徐老夫人直接把双眼闭上,不欲与徐进若交谈。

“我知道母亲生气,可现实如此,徐家必须得选一边站,既如此,孩儿便选太子殿下。”

说罢,徐进若便离开了院子。

身后,徐老夫人长长的叹了口气。

她愧对元后。

......

回到王府后,宋时欢好生安抚了一通怒气冲冲的宋裕。

“阿欢,你不知道那个徐进若有多可恶。”宋裕鼻孔朝天,“从小到大,他就是宋翎的跟屁虫。”

“表舅舅喜欢东宫,我们不拦着。”

本以为徐家是棵可以暂时依赖的树,没想到,当家做主的徐大爷也是东宫的羽翼,可惜了。

“父王,过几日您去牙婆子那儿选几个小厮吧。”宋时欢笑了笑,“您出府的时候就让他们跟在您身后,好保护您。”

“也对。”

宋裕点了点头,不然他走出去身后没个小厮,不够气派,还会被沈清平那厮给嘲笑。

“选些什么人好呢?”宋裕开始思考了起来。

“要我说,就选点机灵好看的,身子骨也要强壮的。”宋时欢看向迎春,“让迎春跟您一起去,她能看出来谁的身子骨强壮。”

宋裕回过味儿来,“阿欢,这身子骨强壮是必须的,机灵本王也能理解,好看这点......”

“话本子里的男角儿都好看,我也想看看。”

宋裕闻言脸瞬间黑了下来,“来人,把王府里的话本子都烧了。”

次日,宋时欢便闻到了一股烧焦的味道。

“嬷嬷,是不是哪里走水了?”宋时欢皱了皱鼻子,却见嬷嬷笑的合不拢嘴,“郡主,这是刘管家在烧话本子呢。”

天知道,她们王府里的话本子堆起来都有小山高了。

“全烧了?”

宋时欢也有些惊讶,她以为父王就是随口一说。

毕竟父王对于那些话本子的爱惜程度丝毫不少于之前的蛐蛐和斗鸡。

“千真万确,一本都没剩。”

嬷嬷点了点头,“这下戏班子也不会经常来府上了。”

之前每次戏班子进府,王爷都是随机抽一本话本子让戏班子演,演好了有赏,演砸了就会被打一顿赶出王府。

现在话本子都没了还怎么演。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好呀。”宋时欢慢慢的在院子里走着,“父王和迎春出去也有一会儿了,也不知是否选到了合心思的小厮。”

就在院子里的几人说说笑笑之时,宫里来人了。

“吴公公,您怎么亲自来了?”

看着眼前笑眯眯的吴奇,宋时欢心里一惊,难不成父王又闯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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