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尘御古暖暖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欲大叔的盛世婚宠江尘御古暖暖》,由网络作家“江尘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不知道,从她们回到江家老宅后,江尘御的眼睛就一直在她身上。“江尘御,今天的事儿,你帮了我,我帮了你,就算咱俩扯平了啊。”将话都说清楚,她又开心的一步两个台阶的上楼。江尘御一直望着她的背影,直至消失。高柔儿的视线则一直停留在江尘御的身上,她亲眼目睹那个男人的眼中都是其他女人的影子。高柔儿嫉妒的咬牙。她故作柔弱的拽这江尘御的衣角,可怜兮兮的喊,“尘御,你终于回来了。”“今日饮酒没?”高柔儿见他对自己神情冷淡,误以为他不喜自己为他买醉。高柔儿立马摇头,“没有,如果你不喜欢我喝酒,我发誓以后滴酒不沾。”江尘御又看了眼空空的台阶他转身道,“出来聊聊。”高柔儿开心的跟上。待去到一处凉台,江尘御为高柔儿沏了一壶茶。他礼貌的将茶杯放在高柔儿面前。...
《禁欲大叔的盛世婚宠江尘御古暖暖》精彩片段
她不知道,从她们回到江家老宅后,江尘御的眼睛就一直在她身上。
“江尘御,今天的事儿,你帮了我,我帮了你,就算咱俩扯平了啊。”
将话都说清楚,她又开心的一步两个台阶的上楼。
江尘御一直望着她的背影,直至消失。
高柔儿的视线则一直停留在江尘御的身上,她亲眼目睹那个男人的眼中都是其他女人的影子。
高柔儿嫉妒的咬牙。
她故作柔弱的拽这江尘御的衣角,可怜兮兮的喊,“尘御,你终于回来了。”
“今日饮酒没?”
高柔儿见他对自己神情冷淡,误以为他不喜自己为他买醉。
高柔儿立马摇头,“没有,如果你不喜欢我喝酒,我发誓以后滴酒不沾。”
江尘御又看了眼空空的台阶他转身道,“出来聊聊。”
高柔儿开心的跟上。
待去到一处凉台,江尘御为高柔儿沏了一壶茶。
他礼貌的将茶杯放在高柔儿面前。
看着江尘御忽然客气的模样,高柔儿心中不安,她问:“尘御,你要和我说什么?”
江尘御冷情开口,“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了,我对你只有恩情。如果我们能在一起的话,早就在一起了。”因为不喜,所以说话他不顾及听着的心情。“你也到了适婚年纪,有不错的人就试着接触一下。”
他说的话够清楚直白,高柔儿一定能听得懂。
江尘御不看面前女人的泪水,他也为自己添了杯茶,“我的情况你都了解,我现在是个已婚男人,你以后再往我家跑着找我,对你,对我,对她都不好。倘若以后有要紧事,就给家中的座机打个电话。”
听到那个“她”,高柔儿攥紧双手,她的指关节都是发白的。“是古暖暖么?”
江尘御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回话。
高柔儿泪眼婆娑,她伸手要去抓江尘御的手,江尘御却在恰当的时间端起面前的茶杯饮茶。
她哭着摇头,“不,尘御,不是这样子的。你说你喜欢的是我,你怎么会对我只有恩情呢?
你为了我救助我爸爸公司,为了我收购瑟娜集团,为了我新婚夜逃离去邺南别墅见我。”
“我从未对你说过喜欢你这种话,这一切都是你的自欺欺人。”江尘御望着她哭花的妆容,他说:“救助你爸公司是为了感谢他当年对我的恩情;收购瑟娜是一年前就做的计划,我甚至不知道你和瑟娜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新婚夜离开并不是因为你。”
“不是的,尘御,那晚你明明承认你喜欢我了么,你爱的是我。”
高柔儿在江家大声的哭了起来。
江尘御:“我从不和烂醉的人多说话。”
因为那日她喝醉了,所以江尘御对她根本就不是纵容,也不是无声的承认他喜欢她,而是……他厌烦和喝醉的人交谈。
高柔儿的眼影哭花了,江尘御的茶水喝完了,他起身,变相的赶走高柔儿,“屋外炎热,早些回去吧。”
江尘御回了客厅,他上楼时透过窗户看了眼凉台处还在哭泣的女人。
再次想通这一点后,她便又有了新打算。
这12天,就图个安静。
于是,她在江家,几乎不出卧室门,尽量的躲着江老和魏爱华。
本以为她会一直这样躲着这二人,可没想到,魏爱华竟然羞辱了她的父母。
那天,古父和古母担心女儿在江家受委屈,平时她和父母是每天都通话的,但是最近,古暖暖经常听不得他二人的声音,一听声音她就哽咽的说不出话。
于是夫妻俩想着来看看女儿。
来之前,两人买了贵重的礼品上门。
初次登门,古母有些局促,她担心自己的言行不当会影响女儿在江家的处境。
这被魏爱华看到了,她嗤之以鼻。
听佣人说,当时魏爱华以江家女主人的身份接待的二人,她高高在上的姿态斜睨上门的古父和古母。
看到他们带来的礼品,她也只是斜眼瞟了下就让佣人放在一边不管了。
古父古母想来看望女儿,魏爱华命佣人上楼去叫她。
但古暖暖在屋一天都没听到叫声。
后来她知道,那是魏爱华授意佣人去做表面工作的。
古父古母也是几十岁的人了,接触的人纷杂,看到魏爱华的表情心里就知道了一切。
加上佣人口说的,女儿不在家。
于是两人一口茶没喝就起身告辞。
古暖暖对这一切都毫不知情,后来是她下楼时看到魏爱华穿着高跟鞋一脚将父母送来的礼品踢倒在地口中辱骂礼品时,古暖暖站在她身后问:“你说这是谁送的?”
魏爱华转身看着手握拳的女孩儿,她毫不隐瞒,“和你一样廉价的东西,连我家的佣人都看不上的礼品,除了你爸妈,还有谁来送。她们想你了,可惜被我赶走了。”
古暖暖眼眸猩红,她走进,咬牙切齿问:“你说什么!”
“我说你爸妈想你了,来了被我骂了一顿灰溜溜的滚走……啊。”
古暖暖一圈抡到了魏爱华脸上。
所有人都惊呆了。
古暖暖一拳将魏爱华捶倒在地。
接着,佣人迅速的上前一个抱着古暖暖,一个搀起魏爱华。
还有几个佣人迅速的去给家中的男人报信。
全家包括佣人在内都知道,江家的两位少夫人不合。
一见面就会吵架,可她们没想到,这二人不合又上升了一个阶层,竟然直接打架。
古暖暖反手推开紧固她的佣人,她走上前和魏爱华撕扯在一块儿。
魏爱华不会打架,她活了半辈子也从未经历过打架。
她只知道自己被打了,面子丢尽了,她发疯了似的,又是咬,又是抓挠的去伤害古暖暖。
她疯了似的嘴巴一直大叫,不顾形象,古暖暖是真的将她气死了。
古暖暖脑海中只有刚才魏爱华对她说的话。
她受憋屈就算了,为了家人,她都违背自己的心嫁给不认识的男人,整日过得憋屈。可她保护的父母竟然也受了委屈,古暖暖气的再一次将魏爱华放倒在地。
她眼眶红着,泪水将眼前的视线浸染的模糊。
江老慌忙的赶来。
江苏看到古暖暖在,他像是土拨鼠似的叫声不止。
似乎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古暖暖笑容灿烂。
“同桌,你好。”
满屋子的人皆震惊!
纷纷看着古暖暖和江苏。
就连身为丈夫的江尘御也感到惊讶,妻子和侄子是同桌关系?
古暖暖在江苏的心中是女版江尘御的存在。
没想到,他最恐怖的叔叔闪婚,将他最恐怖的同桌给娶到家了。
江苏转身就要逃离这是非之地,保命要紧。
古暖暖和江尘御对着打算跑走的江苏同时命令道:“回来!”
说完,新婚夫妻俩对视。
江苏开开心心的回家,没想到第一天竟然惊闻噩耗。
噩耗一,小叔在家。
噩耗二,古暖暖在他家。
噩耗三,小叔娶了古暖暖。
他的苦日子以后要来了。
屋内的人都懵了,听古暖暖对江苏的语气,似乎两人中间还有纠葛啊。
江老率先开问,“暖暖,你和小苏是同桌?”
古暖暖点头,“小学的同桌。”
“小学初中高中都是同桌。”江苏欲哭无泪的补充。
古暖暖笑笑,“是啊,是一直都是同桌。”
江尘御见到妻子的赔笑,他眉头紧皱。
妻子和侄子同桌了十几年?
小学三年级,两人初次坐同桌。
江苏在学校猖狂的称霸王,当他和古暖暖做一起时,他便开始使唤同桌,“古暖暖,给我擦桌子,给我整抽屉,替我写作业。你敢不替我写,等着爷爷的拳头招呼你。”
古暖暖:“你想打我?”
“怎么滴,不服?”
古暖暖起身踩着凳子上去就是一拳头挥到江苏的头上,趁着他发懵之际,古暖暖揪着他的发丝将人摁倒桌面上,“你想使唤我?给你脸了?”
那是第一次,江苏被古暖暖揍。在他那 天真的童年里留下了深深的阴影。
那之后,他负责给古暖暖擦桌子,整抽屉,外加写作业。
……
初中,他个子猛增,在同学中个子最高,他瞬间有了巨大的自信。这时他想起孩童时期的耻辱,江苏想讨回来。
于是去找初一一班的古暖暖打架。
“我赢了的话你滚到一班继续当我同桌给我擦桌子,整抽屉,写作业。我输了的话我去三班 伺候你如何?”古暖暖和江苏说条件。
“没问题。”
自信满满的江苏去和古暖暖pk了。
在百人瞩目的大教室,不过五秒时间,他被ko在地,双手捂着他最脆弱的地方,疼的起不来身子。
后来班主任来教室将他送去了医院。没过两天,江苏坐在古暖暖的身边,又开始了他为其小弟的生活。
第三次大家是正儿八经的比试。
又是在高一。
他自认还是学了些本事的,打到一个不到他胸口的女孩子不在话下。
结果,谁知掉古暖暖这厮从幼稚园就开始去跆拳道馆中学习,这些年,她早就是黑带了。
跆拳道就算了,她还会散打!
那一次,江苏请了三天的假在家休养身子,开学后又灰溜溜的转去了古暖暖的班级,继续开始了他为其三年的小弟生活。
终于到大学了,江苏终于熬过头了。
他喜极而泣。
大一的美好自在生活让他忘却了自己,忘记了大魔头古暖暖。然而,命运给他开了个神奇的玩笑。
让古暖暖成为了他的小婶婶。
这让江苏如何能接受的了。
谁放一个魔鬼在身边会开心!
古暖暖知道江苏心里回忆自己的霸道经历,她也没想到从小欺负到大的男孩子竟然是赫赫有名的江家独苗,还成了她的侄子。
这缘分,是注定的。
“看来我和江家人的缘分是一早就注定了啊。”古暖暖突然说。
这句话吸引了江尘御的全部注意,她嫁的人是自己,为何说和侄子坐同桌时就缘分早注定?
江尘御看侄子的眼神变了,“滚过来坐好,重新认识你婶婶。”
古暖暖口中发出啧啧声响,她看着江苏的眼睛一直在笑。
江苏不愿意过去,“叔,你别娶她,她就是一个霸王龙。”
古暖暖:“我咋你了,和我坐同桌我对你不好么?”
不就是让他给自己打杂,写作业,还让他替自己跑腿买吃买喝……托江苏的福,古暖暖读书至今从未写过作业打扫过卫生,连喝水都有小弟去接。
两人的经历说一夜也说不完。
江老将孙子叫回去,他让江苏和自己坐一起,“你和爷爷在一起,你叔不敢那你怎么样。”
古暖暖视线一直在江苏身上,她笑眯眯的问:“江苏,原来你还怕我老公啊~”
在家人以为,古暖暖说的是“害怕”,而在江苏听来,她说的是“还怕”。
刚才意气风发,冲天豪气的少年此刻胆小如鼠的坐在江老身边,怯懦不言。
家人都没想到古暖暖竟然和江苏认识。
当事人也觉得意外,特别是古暖暖,在知道江家有江苏后,她觉得好玩儿极了。
一上午的时间,说是古暖暖和江尘御要搬走,但因为江苏回来,两人只好暂定下午再搬走。
吃午饭时,江苏对古暖暖使眼色,同桌十年,默契养成,他一个眼神古暖暖便知道他想干嘛。
古暖暖寻了个机会偷偷去台阶处。
江苏见家中无人留意到两人,他牵着古暖暖的手腕朝江家的后院走去。
这一幕被二楼的男人看的清清楚楚。
江尘御双手抚在栏杆上,看着侄子和妻子跑开的方向,他喉结滚动,眼眸也变得不再温和。
他装作若无其事的下台阶,朝着后院方向走去。
到了后院的小黑屋处,古暖暖甩开江苏的手,“侄子,我现在可是你婶婶,你和婶婶要保持足够的距离。”
“我婶你大爷!古暖暖,你怎么会嫁给我叔那男人?”江苏质问古暖暖。
古暖暖大笑,“你现在不应该求我把你在学校的糗事不告诉你家人么?”
江苏烦闷至极,他看着古暖暖嫁给小舒,心里不是滋味。“你说你嫁给谁不好,嫁给我叔。”
“你叔怎么了?”
江苏在古暖暖的耳边说悄悄话。
“真的?!”古暖暖震惊的瞪大眼,她双手捂嘴,“你叔真的……”
“我不走,我就要和你在一起。尘御,我们逃吧?我们离开这里,为什么啊,为什么你要娶她,啊。”
高柔儿最后哭累,哭得呆滞。
高家来人时,她不走,最后江尘御将她抱出去送给了高家人,“照顾好她。”
这一夜,江尘御头疼欲裂。
他去了书房,拿着从父亲处得来的资料一页页的翻看。
他不知道这样对不对,为了资料,娶了一个素未谋面不曾相识的女孩儿。
“不过是彼此利用罢了。”
如此想来,他的心没有那么纠结了。
翌日清晨。
古暖暖起床用餐时,坐在餐桌上,她身边被人递上来了一盆水。
她不懂何意。
魏爱华看着她嘲讽,“小门小户教育出来的果然不同,这都不知。就算不知道,电视也该有啊,连电视都看不起么。”
有人讽刺自己,古暖暖手握成拳头告诉自己:忍。
接着,古暖暖看着魏爱华一举一动,她慢慢学着她的动作也如此做。
魏爱华心中泛鄙视,她不大不小的声音嘀咕,“和柔儿比,差的不是十万八千里,怎么最后选了这样的货色。”
江市长在一旁咳嗽给妻子一个提醒,“暖暖不会,你当大嫂的教就是了,提旁人又是为何。”
“对比,不让么。”
魏爱华坐在位置上对对面的古暖暖没有好颜色,“以后谁要是给我儿子介绍这样的,我能撞死在他面前。”
“够了!”江市长不是傻子,他能听懂妻子的话。
魏爱华不就是在说江老和自己给尘御找的这个妻子不好么。
“你只是尘御的大嫂,尘御的婚事,你没资格插嘴。”江市长清早发了火。
江老缓缓到来,“吵吵什么呢?”
睡了一觉他的心情好多了,没有为昨晚古暖暖的事情而生气。
他坐下后看向古暖暖身边无人,他问:“暖暖,尘御呢?去叫他下楼吃饭。”
古暖暖看着身边空了的位置,她该怎么开口说江尘御不在家呢。
管家理解古暖暖的为难,他出言:“二少爷昨晚就不在家,许是去公司了吧。”
“什么!新婚夜去公司,我不是让你看着的么,为何昨晚没有人告诉我?都想造反么?”江老听此,大怒。
魏爱华阴阳怪气道:“不喜欢身边躺着的人,可不得躲得远远的。”
江市长也怒了,“你给我闭嘴。”
新娘子入门第二天,她无声不说话却被人欺负到如此地步。
江市长看不惯妻子的行径,他拉着魏爱华离开餐桌。
江老怒拍桌,“把江尘御给我叫回来,他无法无天了。”
“是,老爷。”
回到卧室的江市长甩手丢开妻子,他指着魏爱华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中怎么想的,你不服,你不满意,但你只是尘御的嫂子,你无权干涉尘御的婚事!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对儿子的算盘,江苏以后想做什么,也是江苏的事情,你也无法替他选择人生道路。”
“你什么意思,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我有什么算盘!江市长,我嫁给你二十年,还抵不过一个刚进门的古暖暖!我看,古暖暖才是你喜欢的吧!”
“放屁!”江市长咬牙,扬起的手差点打在魏爱华的脸上。
他当着父亲的面给助理打电话,撤销了对古家的收购。
江尘御起身道:“别妄想我会怎么对她好,她不配。”
说完,江尘御离开了父亲的书房。
出门,他看到旁边靠墙一直等着的女子。
古暖暖也看着他,清透眸子带着火苗和隐忍。
他瞥了眼离开。
古暖暖接着进入书房,“江老,你说过,我只要嫁进来……”
话都没让古暖暖说完,江老冷训,“以后这件事在家中不许想任何人提及。古家的危机已经解除,尘御以后不会再这样做。”
他要离开时,古暖暖倔强的堵着江老的去路,“空口无凭,你得给我立字据。”
说完这句话,管家都愣了,她这是不相信老爷的话。
谁都不愿意自己的话被质疑,何况是高高在上的江老。
一个小丫头片子竟然让他立字据,江老面色一沉,管家立马从中打岔,他知道老爷的脾气不好,担心老爷对新娘子发火,二少的媳妇就跑了。
“二少夫人,老爷向来说话算话,时间长你就明白了。既然老爷说会罩着古家,就绝不会办出伤害古家的事情。字据就没必要立了,你入了门,大家都是一家人,立字据伤人感情。”
管家说完,他眼神示意古暖暖不要再倔强的开口了。
古暖暖接下了管家的好意,她没有继续说话。
反而是江老怒气冲冲的离开书房。
到了卧室,江老气道:“若不是必须她,我江家又怎么会要这样的儿媳妇。”
管家也抚平江老的火气,“您消消气,二少夫人年纪小,性子直,她嫁入江家别人不知道为何,我们还不知道么。站在她的角度,也理解她的行为。毕竟她在今天前都是古家的孩子,二少爷新婚夜就要收购古家,她担心她的家人,自然急了些。”
这话也只是稍稍的抚平了江老体内的火气,“派两个人去守着两人的房间,别今晚再发生其他的事情。”
“是。”
古暖暖知道自己惹了江老不悦,但是她心中还是不放心。
万一以后时间长,江家人记性不好,说话不算话咋办。
但她知道不敢再去找江老了。
正在走路时的古暖暖忽然听到楼下有争吵声。
她好奇的去到栏杆边儿往下看。
是江尘御。
他要出门。
管家和江市长在拦着他。
“二少爷,今晚是你的新婚夜,你理应和二少夫人在一起,新婚夜出门对新人不吉利。”
管家刚从佣人口中得知江尘御要离去,他赶忙来拦截。
江市长恰巧出门也遇到了,“尘御,二三十的人了,能不能不幼稚。暖暖是你娶回来的妻子,你要为她负责。今晚你走了,明天你让她在江家如何抬得起头来。”
“大哥,我这场婚事我不知道内情,你还不知道么。我只奉命结婚,不奉命洞房。别拦我,你们拦不住。”
江尘御欲要离开,江市长再次拦住他的路,“暖暖在二楼看着你呢。”
江尘御侧脸抬头,看到一身小礼服正看着他的女孩子,他喉结滚动,接着一言不发越过江市长的身边离开江家老宅。
管家:“我这就去查。”
夜深了,江家这一晚无一人用餐。
古暖暖肚子饿的咕噜咕噜在叫,她心知现在下去找吃的肯定会被怼,干脆饿过去等明天再说吧。
她铺好沙发,拿着一个毛毯当被子,一个靠背当枕头。
她的衣服都在拉杆箱中放着,需要时候将拉杆箱放倒将衣服取出来换上再合起来放在角落。
衣帽间她没用过。
换过睡衣,古暖暖将明日穿的衣服放在茶几上准备躺下入睡。
忽然门开了。
她瞬间从沙发上坐起来,警惕的看着门口。
“江尘御!你今晚怎么回来了?”
来人正是房间的另一个主人江尘御。
结婚至今他可从未在新房留宿过,想必今晚回来是带换洗衣服的吧。平日他来这个房间就是为了更换衣物。
如此想,古暖暖便没了警惕心。
她泄了气重新躺在沙发上准备睡觉。
江尘御意外的看了她一眼,又看着平展柔软的大床。
“你一直在沙发上睡?”
古暖暖:“嗯,咋了?”
江尘御十分诧异,她放着大床不睡睡沙发,是欠虐么?
平时接触也没看出她是个欠虐的人啊。
他去到一个单独沙发处看着长沙发上躺着的女孩儿,“你为什么不睡床?”
古暖暖是在沙发上躺着的,她仰头看坐在沙发上一幅矜贵模样的男子,“新婚夜咱俩就闹了个不愉快,我若是再睡床,把你挤到沙发上,你不得恨得把我从三楼扔出去。”
“我并未察觉出你怕我。”
古暖暖说:“我不怕你啊。”
“那你为何怕我从三楼把你扔下去?”高傲商界帝王竟然也有不解的时候。
“废话,我不怕你,但是我怕缺胳膊少腿的啊。”从三楼扔下去,不死也残,就算落个骨折也折磨人。
忽然,古暖暖笑着从沙发上爬起来,抱着自己的“枕头”笑看江尘御,“江尘御,你这话的意思和语气,是不是说,你以后晚上都不在这儿住了?”
“想得美。”
古暖暖噘嘴,“我就不信你会回来和我共处一室,你和我共处一室了,看你怎么和你的柔儿解释。”
“……”
江尘御本想告诉古暖暖他和高柔儿之间无事,忽然他一想,为何要告诉她?
没有说得过去的理由,就不要做某事。
江尘御起身走向床边,他取了手表,取了衣帽间拿着睡衣去浴室。
古暖暖听动静,她趴在沙发靠背处看着男人移动的身影,“你不会真就睡在这儿吧?”江尘御眼眸朝她送了一眼,不回答她的话,径直去了浴室。
古暖暖看着他走,她气的打自己的嘴巴,“你个臭嘴,激他干啥,他今晚不走了吧,呸呸呸。”
江尘御这夜果然不走了。
他洗过澡出门吹头发时古暖暖看着他吹,吹过头发后他出门了一趟。
古暖暖拍着自己的小心脏清醒:“还好还好,我不是乌鸦嘴。”
接着还没两分钟,人又回来了。
古暖暖看着他手中多了一本外文书,她再看江尘御的行迹。只见他径直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坐了上去,盖入被窝。
江尘御也看着她,昨晚她冲动离家一夜未归,今日他也想知道古暖暖会不会又杠起来。
“我不知错。”古暖暖果然没有辜负江尘御对她的期望,她的回答和江尘御料想的一样。
倔的似头牛。
她的回答,毫无疑问惹怒了隐忍的江老。
“那就去禁闭室面壁思过,知道你知错再出来。”江老发言。
他叫来管家,指着一个方向说:“带她去面壁思过。”
管家在一旁劝和,“老爷,二少夫人年纪还小,又是刚入门,别吓唬到她。”
“怎么,你也想反抗我?”江老怒目对视一旁温和的管家。
管家语塞,他只好领了命令带着古暖暖去禁闭室。
古暖暖料想过自己会被教训,但是没想到自己会被惩罚。还是关禁闭,她心中苦笑。
到了关禁闭的地方,管家看着强装坚强的女孩儿,“二少夫人,你去和老爷认个错这个紧闭就免了。”
“谢谢管家的好意,但是我依旧认为我没错。”
她抬脚跨入小黑屋,转身自己有骨气的将木门给关上。
外边明明是烈日当头,明媚耀眼。
在关了屋门后,屋子里瞬间陷入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
古暖暖抬手在墙上摸索,她找到了屋子灯的开关,手指轻轻一摁,小黑屋的一盏灯泡亮起。
狭小的空间连二十平米都没有,她盘脚直接坐在地上。
幸好这个屋子还没那么热。
不一会儿小黑屋的排气扇开始工作。
顾暖暖看着笑了,江家这是怕自己憋死在里边啊。
古暖暖叹气,自己这几天的经历比她以往几年的经历都丰富。
她都有些累了。
怪不得现在的女性大都恐婚,如果再加她这亲身经历的话,估计会有更多的女青年不愿结婚。
结婚就等于从一个舒适区跳入一个“擂台”中,我打你,你打我。对手或许是婆婆、公公,也或许是大嫂,小姑子,她算是个特殊的,新婚期间她的丈夫也是她“擂台”中的对手!
古暖暖郁闷非常。
忽然她看到一面墙有些特殊,她朝着那面墙走过去。
墙上坑坑洼洼的,还有许多条竖纹。
古暖暖看了眼,心想:难道是其他人来关禁闭的时候在墙上画竖线计算时间?
她打算接着画,可是屋子里没有石子让她可用。
“看来这个人也是被罚出习惯了,每次进来都会带着工具。”
她没有石子,于是古暖暖背靠着墙闭眼静坐。
客厅中,在古暖暖消失后,江尘御起身,他拍拍裤子上的灰尘,“刚才够给你们面子了,现在她不在,我和两位强调一下。古暖暖是我妻子,尊重她就是尊重我。若是二位觉得我妻子在家碍了两位的眼,我带她走便是了。”
魏爱华不敢招惹江尘御,她开口:“尘御,这次的事情你全程在场,你心知此事谁对谁错。”
江尘御斜睨说话的人,“她对如何?你道歉吗?她错又如何?大嫂难道指望从我口中听到我老婆的不是?”
他恍然想起,衣帽间都是他的衣服并无一件她的东西。
除了衣帽间,屋子里的任何角落好像都没她的东西。
江尘御的视线落在了角落处的几个拉杆箱。
莫非都在里边?
“古暖暖,你衣服都放在哪儿?”
古暖暖指着拉杆箱,“那里边啊,我没用你的衣帽间和柜子。”
“你为什么不用?”
她随口撤了句谎,“不想用。”
古暖暖说完她拿着头绳双手背后将自己的长发随意扎起来。
这一下子看起来利落许多,她问:“你洗漱好了没,好了就该轮到我了。”
江尘御让了个位置,古暖暖进入她开始洗漱。
江尘御在门口,通过洗漱台的镜子看那个在洗漱的女孩儿。
他一幅疑惑。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儿?
她好像是两副面孔,一幅嚣张,一幅懂事。
谁欺负她,她和谁直接吵。一丝怕都不带。
但是她却不睡他的床一直睡沙发,这个距离感让他对这个女孩儿有了些微的好感。
她宁可饿着睡觉也不吃他给她的三明治。
但是她嫁入江家至今都没碰过他的私人区域。
江尘御双手交叠看着脸上都是泡沫洗面奶的女孩儿,他疑惑了,此时并未深究。
疑惑是好奇的前提条件,当有了好奇,他就会不自觉的观察她,渐渐的去懂她。
当涉及到想懂一个人时,就会主动去了解她,那时就危险了……
在江家每一次吃饭都像是上刑一样的难受。
清早两人一起下楼时,古暖暖再次对江尘御说:“咱俩搬出去住吧。”
江尘御在前边走给她了一个背影,“我考虑考虑。”
古暖暖小跑连着下了几节台阶,她终于赶上了江尘御。
她两只手又不安分的拉着江尘御的袖口,一幅讨好的语气说:“别考虑了,出去住对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也不想一直在家看其他人的脸色是不是,你也不想被规矩束缚对不对?”
她在江家如今只有江尘御能把她带出去。
就算她有能力自己去租房住,现在也不能如此做。谁家新入门的媳妇,新婚第四天就自己出门租房住,何况她嫁的还是江家。江家的家规,更不容许。
“我在家没人敢给我脸色,而且,在这里,规矩也束缚不了我。”
说白了,他就是不搬出去住。
故意让古暖暖在这里住着让她被魏爱华欺负。
古暖暖是个聪明人,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的黛眉微皱,“江尘御,你是不是男人!我被人欺负,丢的可是你的脸。”
“我不介意丢脸。”
江老昨晚晚到餐厅,大儿媳和二儿媳就开起火来。
今早,他可不敢再迟到。昨日战火气息浓厚,今早再战起来,家里都别想安宁了。
于是,江老今日也赶点儿的出门。
结果好巧不巧的遇到了在说话的新婚夫妻。
他走进,“你们在说什么呢?”
古暖暖和江尘御同动作的侧脸看珊珊过来的江老。
江老的眼珠子落在了古暖暖抓江尘御的手腕处。
江尘御也低头望着那个又攀附到他手腕处的两只小爪子,接着顺着那双手缓缓上看,和古暖暖的眼神对视。
她惊觉,古暖暖迅速收回自己的双手,她双手背后,乖乖巧巧的说:“我不是故意的。”
他气的鼻腔都是热腾腾的怒火,“魏爱华这种话再叫我听到第二次,你该知道后果!”
看着江市长转身离开的身影,魏爱华在屋子里哭的泪流不止!
都怪古暖暖,不是她,丈夫也不会跟她生气!
是她的原因才让丈夫对自己如此不好,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她不客气。
然而某无辜人士却在楼下餐厅等丈夫回来。
等啊等,家中没有等来江尘御却等来了让古暖暖意外的人。
高柔儿的到来,古暖暖不解的看着江老,这是谁?
江老面露难看,但是高家和江家的关系,他无法当高柔儿看不见。
只好开口,“柔儿怎么来了,快请坐。”
高柔儿进屋,第一眼看的便是坐在江老身边的古暖暖。
江家,只有这一个生面孔,高柔儿一眼就猜测出她就是江尘御的妻子。
她强忍着笑容坐在沙发上,“伯伯,我是来找大嫂的。”
“找爱华啊, 让暖暖去帮你喊。”
江老也是个处事方圆的人,高柔儿来了江家几十次,哪怕关系再好,他也从未让高柔儿上二楼过,活动区域都是一楼。
在江老的心中,只有江家人才可以上楼。
他的每次说话,也拐着玩儿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让古暖暖去喊,便是告诉高柔儿,她是江家人。
古暖暖心中隐约察觉到江老的意思,她聪明的起身,顺着江老的心思道:“爸,那我上楼去叫大嫂了。”
这一声“爸”,也让江老感到了舒服,随后他满意的笑着点头,“去吧孩子。”
江老知道古暖暖懂他的意思了。
叫到魏爱华时,她的眼眶还红着,古暖暖没有拆穿她,“大嫂,楼下有位高小姐找你。”
听到高柔儿来了,魏爱华眼中一亮,看着古暖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恨,随即故意佯装说道:
“是柔儿啊,她应该是来找尘御的吧,她可是尘御的…唉,算了,尘御都结婚了,之前的刻骨铭心都让她过去吧。”
这话欲言又止的,古暖暖心底一下清亮起来。
原来,高柔儿是她丈夫的恋人,江老故意让她上楼喊魏爱华就是为了告诉高柔儿她才是江尘御的妻子啊。
古暖暖笑的云淡风轻,随即想到早上魏爱华在餐厅上对她的羞辱,古暖暖便想讨回一口气,她笑的苹果肌凸起对魏爱华道:“谁还没个刻骨铭心的经历,这可惜啊,都是没缘分造成的。”
第一局,古暖暖胜。
魏爱华脸色不善的越过古暖暖身旁,到了楼下,魏爱华故意问高柔儿,“柔儿,你是来找尘御的么,他昨晚就没在家。”
魏爱华知道如此问,公爹的脸上一定不好看,但是求胜心切的她还是问了,就为了让古暖暖难堪。
高柔儿也明白魏爱华的意思,她起身道:“我知道尘御不在家,我们昨晚在邺南别墅。”
此言一出,屋子里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到。
她昨晚和新郎官在一起,而新娘子却独守空房被人笑话。
在场的人心知,这是高柔儿对古暖暖的挑衅。她嫁给江尘御又当如何,新婚夜陪他的人是自己。
古暖暖无动于衷,只是江老的脸黑了,魏爱华却笑的得逞,“你们昨晚在一起,今天怎么没一块儿回来?”
她坐在沙发上亲切的握住高柔儿的手询问。
江老不知昨晚到底如何,从高柔儿话语中的意思,毫无疑问让在场的人都知道她才是昨晚和新郎共度一夜的人。
他在用行动对古暖暖表明,他对她的反感。
如今古暖暖在江家,公公对她已经心生不喜,丈夫也对她视若无睹。
她叹气疲惫的回了新房。
屋子里满屋的红,与古暖暖来说就是讽刺。
她整理了下沙发,不动屋子的其他东西,直接躺在沙发上边闭眸。
江市长回到卧室,妻子魏爱华已经躺入被窝了,他说:“爱华,你去陪陪暖暖吧,第一天嫁进来,尘御就给她冷脸。这说出去,还以为我们江家不会做人。”
魏爱华本身就对这桩婚事不满意,当初她拒绝,家中没一个人听她的。“连自己男人也留不住,我不去。”
“爱华,你当嫂子的,又是江家主母,于情于理你去最合适。”
“敢厚着脸皮嫁进来,你觉得她配吗?”
魏爱华关了台灯,“睡觉。”
夜晚,江尘御自己驱车来到了邺南别墅。
邺南别墅才是他真正的“家”,平时他都是独居在邺南别墅,一年到头在老宅也住不了十天。
老宅他也住不惯,还是来到了自己家。
停好车才发现门口坐着一个乱醉的女人,手中还拿着酒瓶,眼神迷离的看着朝她打过来的灯光。
车灯熄灭,江尘御从车上下来。
他走进到门口,“你怎么在这里?”
高柔儿看到他,欲语泪先流,“为什么,为什么要娶她。”
她的眼泪从眼角流向鼻尖,眼眶红彤彤,看起来哭了许久。
高柔儿穿着红裙子,堵着他的家门。
细微的问:“尘御,你告诉我啊。”
她哭得没劲儿了,整个人仿佛抽走了全部的力气,连起身的劲儿都没有。
江尘御:“你喝多了。”
“我没有,尘御,你知道我的心意,我喜欢你了15年,我是你身边呆的最久的女人,我以为,你要结婚,那个人一定是我,为什么是她。真的就是因为她比我年轻么?”
江尘御上台阶,弯腰将她抱起,带入了邺南别墅。
高柔儿口中还说着;“你不是那样的人,你告诉我为什么娶她好不好。你一定不爱她,你爱的是我对么。”
江尘御将她放在沙发上,“醒醒酒就走吧。”
“不要!”
“你是不是被我说中了你的心事,你急于逃避。尘御,如果你爱她,今晚是你的新婚夜你就不会独自出现在这里,你如果爱她,你就不会将她娶到老宅而不是这里。”
高柔儿哭得心碎,她说:“我守了你15年,我了解你。能住进你邺南别墅的女人,才是你真认可的人。
尘御,那个女人是我对不对。可你,为什么要娶她啊,她到底是谁啊,为什么从中插入我们的感情。”
高柔儿从知道江尘御要结婚开始,父亲怕她大闹婚礼现场将她锁了起来,天晚才放出来。
高柔儿接受不了她爱的男人娶了别人。
江尘御看着腿边泣不成声的女人,她问他的话,他都无法解释。
最后,他给高家的人打了个电话,“她在我这里,现在喝醉了,你们来接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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