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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别虐了!我都成富豪了李士兰刘多娣全文

雪融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到李士兰不给儿子面子,关美丽冷哼一声:“她当她自己是谁,不过就是个副厂长而已,我儿子给她敬茶那是看得起她,她给脸不要脸。”李夏夏讷讷不敢接话。关美丽滔滔不绝道:“她自己也是个势利眼,瞧见你妈疼你就恨你了,跟在你妈身边这么多年也不讨你妈喜欢。她本身性格也有问题。”想了半天,道:“性格太强势了,家里事事都管,你们姐妹的家事她也伸手管,难怪你妈不喜欢她,这样的人谁喜欢?”李夏夏应一声。就这事来说老虔婆真没说错二姐,她手有时候确定伸太长了,好比安怡偷钱那事。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都在,轮得到她一个姨教吗?又一想,二姐的性格也是有问题的,太阴郁了不讨人喜欢。甚至有时看人的目光阴沉沉的叫人渗得慌。还有……思索间婆婆叫吃饭,李夏夏才回神原来晚饭做好了...

主角:李士兰刘多娣   更新:2025-04-18 21: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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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士兰刘多娣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别虐了!我都成富豪了李士兰刘多娣全文》,由网络作家“雪融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到李士兰不给儿子面子,关美丽冷哼一声:“她当她自己是谁,不过就是个副厂长而已,我儿子给她敬茶那是看得起她,她给脸不要脸。”李夏夏讷讷不敢接话。关美丽滔滔不绝道:“她自己也是个势利眼,瞧见你妈疼你就恨你了,跟在你妈身边这么多年也不讨你妈喜欢。她本身性格也有问题。”想了半天,道:“性格太强势了,家里事事都管,你们姐妹的家事她也伸手管,难怪你妈不喜欢她,这样的人谁喜欢?”李夏夏应一声。就这事来说老虔婆真没说错二姐,她手有时候确定伸太长了,好比安怡偷钱那事。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都在,轮得到她一个姨教吗?又一想,二姐的性格也是有问题的,太阴郁了不讨人喜欢。甚至有时看人的目光阴沉沉的叫人渗得慌。还有……思索间婆婆叫吃饭,李夏夏才回神原来晚饭做好了...

《重生:别虐了!我都成富豪了李士兰刘多娣全文》精彩片段


说到李士兰不给儿子面子,关美丽冷哼一声:“她当她自己是谁,不过就是个副厂长而已,我儿子给她敬茶那是看得起她,她给脸不要脸。”

李夏夏讷讷不敢接话。

关美丽滔滔不绝道:“她自己也是个势利眼,瞧见你妈疼你就恨你了,跟在你妈身边这么多年也不讨你妈喜欢。

她本身性格也有问题。”

想了半天,道:“性格太强势了,家里事事都管,你们姐妹的家事她也伸手管,难怪你妈不喜欢她,这样的人谁喜欢?”

李夏夏应一声。

就这事来说老虔婆真没说错二姐,她手有时候确定伸太长了,好比安怡偷钱那事。

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都在,轮得到她一个姨教吗?

又一想,二姐的性格也是有问题的,太阴郁了不讨人喜欢。

甚至有时看人的目光阴沉沉的叫人渗得慌。

还有……

思索间婆婆叫吃饭,李夏夏才回神原来晚饭做好了。

半斤的肉几乎全进刘英杰和刘父肚子,其他的人也就能尝个一两块解解馋。

小孩儿忍不住嘴馋,再想吃敢伸筷去夹的关美丽就一筷子打过去。

手让她打紫了不说,骂人的时候都冲着某器官去骂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仇人呢!

关美丽看丈夫和儿子吃得满足很是高兴,“过两天再给你们买半斤回来吃。”

一个星期三次肉,这是李夏夏嫁过来十几年从未有过的事情。

当面怕老虔婆又讽她李夏夏没敢问,回到房间关上门后她问刘英杰。

“妈的工资不是每个月都给我们了?怎么还有钱买肉?”

这事刘英杰不知道也不在乎,懒懒道:“管这么多干嘛,有就吃呗,难道是红烧肉不好吃?”

红烧肉当然好吃,可惜的是太少了一个人才能吃两块!

刘英杰突然想到什么,小声跟李夏夏说:“给你妈买养老金这事你千万不要在爸妈面前说漏嘴了,否则咱吃不了兜着走。”

这件事情李夏夏比刘英杰还怕走漏风声。

万一叫他们知道她出钱给妈买养老金,家里还能有她的容身之处?

李夏夏再三保证,“放心,这事我就是做梦也不会说出来。”

说到养老金就不得不提李士兰了。

“你二姐从前看着大气,那是因为有好处给她,现在妈不向着她,她本性就出来了。”

李夏夏之前还觉得婆婆那样说二姐还有些不信。

现在刘英杰一说李夏夏突然就觉得李士兰心机深。

她爬到刘英杰面前低声问,“你也觉得二姐以前那样是装的?”

“不装还能是啥?你看她现在多势力,连装都不装了。

她跟你妈说的话多无情?搬出去这么久她回去过吗?

上回要不是妈说有事商量,她会回去吗?”

“以前还说多疼多疼你,其实她都记着呢,要不然上回能把你嫁妆的钱算得那么清?

咱们结婚十多年了,去年的事情都不一定记得,她连这么多年前的事情都记得还马上就算出来了,她这叫对你好?”

“不算。”李夏夏立刻应道。

刘英杰又说了,还带着点委屈说:“我一个大男人都弯腰给她敬茶了她还无动于衷,在她心里她也是瞧不起我们的。

否则她会不给我面子?”

说起这个李夏夏也气,我男人都舍下脸了,你不接受就算了,还言语嘲讽他。

刘英杰又说:“她瞧不起我间接的也瞧不起你,以后咱们还是不要跟她过多接触了。


老婶顺着声音看去,她额头尖窄,眼神不正,尖嘴,这种面相的人一看心就不好。

事实上也是这样。

这个家要不是老五在,说不定比现在还好呢。

老婶不接她的话,转头去看刘多娣,只见她在笑。

她笑什么?

她有什么好得意!

这个家士兰没了她们能好?反之,李家才是士兰的绊脚石。

刘多娣头发长见识短,以后有她哭的时候。

老婶对她哼一声就拿着拐杖往外走,要是刘多娣真让老五给她养老她等着她求她那天。

一番好心喂了狗,这事就当她白跑一趟了。

不想,正春风得意的李夏夏不想放过她,跳起来说她吃饱了撑的管别人家的家事。

这么好事怎么不去死。

一把年纪了,说不定明天就进棺材了,这委屈谁爱受谁受,她郝春花绝对不受。

于是……

老婶就在李家门口大骂了起来,“刘多娣,你眼盲心瞎,你以为把士兰赶出去那白眼狼老五就真能给你养老了?

我呸!

你自个儿生的女儿你不知道她什么东西啊?

好吃懒做,天天东家长西家短,剁的饺子馅都没她嘴碎……

长得一副狗屎样,天天脸上挂一斤面粉恶心谁呢?

李夏夏你猪狗不如的畜生,骂你白眼狼还遭贱了白眼狼。

你不如一条狗,狗还知道感恩你只知道生,生了这么多年跟你妈一样生的全是女的。

老李家的根就断在你们母女身上了,一个老畜生一个小畜生,你们不知道感恩!

将来你们不得好死!”

骂完老婶觉得不对,我不能光骂她们,我得为士兰正名啊!

恰巧听到动静的邻居出来了,邻居们就想,哪个把老婶气成这样了?也是个有本事的人。

李家门口一下围了很多人。

甲问:“老婶您干嘛骂副厂长家?……她怎么您了?”

老婶大声说:“我骂刘多娣和李夏夏呢,这俩猪狗不如的东西,把士兰赶出了家门。

今天士兰说只要能让她回家,她给刘多娣下跪磕头都行。

结果刘多娣呢!

她不愿意,她想把李家给李夏夏,让老五夫妻给她养老。

你说说,这是人干的事!”

“太不是人了。”一婶子义愤填膺接话,“士兰养了这么多年家,当初也说好了李家给她,刘多娣现在怎么变卦了呢!”

老婶气啊,替李士兰委屈,“还不是刘多娣一碗水端不平,她以为刘英杰姓刘以后就向着她了?做梦!”

乙也气愤说:“士兰被刘多娣耽误成老姑娘才结婚,好不容易生了阿瓒。

阿瓒那么聪明的一个孩子走丢那年都会背古诗了!

咱们邻居他哪个叫不出名字?

结果她呢,带个孩子都带不好,带着带着就不见了。

刘多娣到底是个什么人,她克男人吧!”

说到这里,老婶还替李士兰感到委屈,“士兰让了这么多步,反倒是她们母女得寸进尺。

我看她们不只克男人,母女两个还生不出个男的,这样的人太坏了,肯定是报应。”

李夏夏本来不想出面的,反正妈现在站在她这边,她不屑跟她们吵。

但生不出儿子是她的死穴,听到这些话哪还坐得住。

她拎起家里的扫帚就出去打人,可站在她面前的女人又有哪个是娇生惯养的。

反倒是她,这些年除了生孩子啥也没干,工作也因为要拼儿子也让给了婆婆。

她是真的娇生惯养。

一个回合大家就抓住了扫帚给她折断了。


“白日发梦”!

“白日发梦”!

老二的话让李士梅羞愧难当,真的是她白日做梦吗!

李士兰从小工做到副厂长也才用了二十年,她进厂十八年却还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人。

这让李士梅很意难平却又不得不面对现实。

她就是不如李士兰!

回老宅的路上她一路走神,直到进了家门才回神。

可是她看见了什么?

她看见李夏夏把自己的东西搬进二妹的房间。

李士梅出声,“老五,你干什么,那是你二姐的房间。”

李夏夏得意道:“二姐不在家,跟你们住一起挤死了,今晚我要在这里睡。”

李士梅脑海回荡昨晚金婶说过的话,当姐姐应该护着妹妹。

她道:“不行,你二姐回来要住的,你不能住进去。”

家里虽然说有两百平房间却只有三个,除去院子和一个厨房一家人住的并不宽敞。

李夏夏搬自己的东西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谁知道她回不回来又什么时候回来。大姐你去找过她了?”

这个时候刘多娣从房间里走出来,平静看着大女儿。

李夏夏来到刘多娣身边,马上就换了副嘴脸问李士梅。

“大姐,二姐什么时候回来跟妈道歉,昨晚她把家里都砸了,还吓到了妈,她知道错了吧?”

李士梅回想二妹刚才的样子,她似乎不知道错,她甚至提都不提昨晚的事。

可是妈昨晚气得一整晚都睡不着觉。

一时间李士梅不知道怎么回答,怔在了那儿。

李夏夏像是找到了机会落井下石,对刘多娣说:“妈,二姐肯定不认为自己有错,难不成她还想你去请她回来?”

“不可能。”

刘多娣想到昨晚让她心寒又害怕的老二,怒不可遏道:

“她不回来更好。要是想回家也得跟我下跪道歉才能进这个家门,我生她养她三十六年,到头来像欠了她似的!”

“就是,哪有当女儿的对母亲下手,小心她天打雷劈。”李夏夏抱着刘多娣亲密说:“妈你放心,还有我们四个给你做主呢。”

“哪怕三个姐姐不中用,您还有我,我和英杰一定站在您这边,肯定会护着您的。”

这话让刘多娣心里熨帖的不行,她握着小女儿的手,连连说:“我没白疼你。”

李夏夏依偎着母亲,好话不要钱似的往外说。

李士梅就这样看着她们母女情深。

进门的李士竹听到李夏夏的话冷眼问她,“老五解释一下什么叫做“哪怕三个姐姐不中用了”,我们哪不中用了你说说。”

“三姐,这只是个比喻你急什么,我没说你们不孝顺。”

她眼珠子一转,笑盈盈说:“现在正好有件事让姐姐们表一下孝心。”

李士竹放下手里的包,站对面就看着她。

李夏夏道:“家里的家具昨晚都让二姐砸了,姐姐们要是想孝顺就出钱给妈换新的吧。”

“就知道你没憋好屁。”

刘多娣顿时就来气了:“李士竹你怎么说话的,是我不配用新家具还是你们不想给我买,今天你说清楚。”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

刘多娣打断她,“那你什么意思,连你也想跟李士兰一样反我不成?!”

李士竹当然不敢,不说拆迁款的事,给她两个胆她也不敢像二姐昨晚那样造反啊!

主要是她也赔不起。

许久后她说:“家具是二姐砸的,凭什么让我们买,要买也是让二姐出钱买。”

“你现在能让她买吗?”刘多娣质问她。

李士竹就不说话了。

二姐又不是傻,你不让她回家还想叫她买家具?

但二姐要是不买肯定就是她们买了,想了想李士竹说:“要不我今天下班后去找她说?”

这句话又给了老五讽刺她的机会,“三姐刚才还说孝顺妈呢,原来是孝心外包啊。”

李士竹气得牙痒痒,“你这么孝顺你准备给妈买什么?换套沙发还是换个电视机?”

说到电视机刘多娣就一阵肉疼,那是老二才买了三个月不到的孔雀牌黑白电视机。

昨晚也让她砸了!

砸得稀碎,修都修不好了!

李夏夏抱着刘多娣撒娇,“孝顺妈的机会就给姐姐们了,再说我才还了五千块钱给二姐,现在实在是拿不出来了。”

“妈现在心情不好,我能逗她开心姐姐们不行,我肉偿吧,让妈开心也是孝顺她。”

刘多娣阴霾的脸一下就笑了,摸着李夏夏的脸说:

“还是小五最好。”

老大和老三的脸色就不提了,老五继续搬东西换房间,这姐俩只能在厨房边做饭边蛐蛐。

被她们蛐蛐的人不是老五也不是老二,是老四。

“四妹人精一样,家里出事她又不回来住了。”

“可不就是。”李士竹说:“四妹每次都是这样,坏事她赶不上,好事少不了她。”

李士梅一想这不行啊。

“妈本来就偏心小五,要是我们还不团结拆迁款还能分到?”

李士竹想了一下就说:“下午你去找四妹,我去叫二姐买家具,咱们分头行动。”

让二妹买家具这事也不知道是不是李士梅的错觉,她觉得老三这一趟白走了。

结果真白走了。

李士竹还带回来了李士兰的原话。

“二姐说……”

她酝酿半天酝酿不出来,刘多娣就恼火了。

“她怎么说?是不回来还是不打算赔我的家具?”

“你的家具?”

李士竹偷看刘多娣一眼才说:“二姐说家里的东西哪件不是她买的她赔,她的东西她想砸就砸了,不服的叫我们去找她说道,她让我们心服口服。”

这话一出,大、三、四都无话可说,因为家里的东西没一件是她们添置的。

她们买的以前也有,结婚后全往小家搬了,甚至有的东西不是她们买的,只要看上跟二妹/二姐说一声也能搬走。

李夏夏个混不吝且还不知感恩的,她在餐桌上哇哇大叫。

“妈你看二姐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里,这个家是爸爸的,爸爸的不就是你的?

再说她的工作还不是爸爸的,她的工资也合该是大家的,她凭什么说是她自己的?

妈,你现在看出来她是什么人了吧?以前她就是装的,装乖巧现在来道德绑架我们。

现在又想拿养家的事情来裹挟我们要感恩她的养育之恩。

明明是你生的我们养的我们,二姐她凭什么这么说?

她配说这样的话?”

这话说到刘多娣心坎上了,正想点头,门外金婶带着一帮女人进来了。

打头那个指着老五怒说:“不知感恩的白眼狼,今天我们来告诉你她李士兰凭什么。”


刘多娣就问了,“儿媳妇不给你们交?”

金婶愁眉苦脸道:“不愿意,都说有困难交不了。儿子听儿媳妇的,碍于面子又不敢跟我们直说,撺掇着媳妇儿跟我们闹呢!

现在想想,儿子有什么好的,养大不也是别人的吗?

还是女儿好啊!

你家那几个一喊就回来了,特别是你家老二,过年过节给你红包,平时你有个头疼脑热也第一时间带你上医院。

我们命苦哦!

跟儿子说头疼你知道他们怎么说的?”

金婶自问自答,“他们叫我躺着别干了。”

金婶越说越气,唾沫横飞,“他奶奶个腿儿,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生出三个不孝子。

叫他们交个养老金都不交,老娘要真躺下了他们能给我一口饭吃?做梦吧!”

末了又问刘多娣,“你进厂快有十五年了吧?记得你家老二说到了工龄就让你退休?”

金婶又是一脸羡慕,“到时候你又是退休金又是养老金的,花都花不完吧!”

刘多娣笑,“老二确实这么说过,但还差几年呢!”

“也快了。”

金婶艳羡道:“只要有你家老二在,你后半辈子不用愁了,她什么事情都替你计划好。

就连进厂上班也是她提的吧?做满十五年就有退休金,有钱在手不用看别人脸色。

哪像我们现在,看完儿媳妇脸色还要看孙子的。

现在还能干活人家不嫌弃你,等那天干不动了我真怕他们给我抬街上扔了。

还骂我,死老太婆,吃这么多饭你怎么还不去死!”

金婶的话让原本不在意养老金的刘多娣突然就急了。

早交早安心,更何况现在老二已经搬出去,再拖下去怕又生变故。

金婶刚才有一句话是对的,手里有钱别人才尊重你。

亲情也好友情也罢,柴米油盐,这些都需要钱来支撑。

想通后刘多娣立刻摇人。

这回她也聪明了,不叫她们回家吃饭聚餐,只说有事商量。

李夏夏得知此事头一个回家将茶水备好。

这样的事情大家都不难看出来,每回老五有事求人都是这种态度。

先把身段放低,各种阿谀奉献再提自己的事情。

以前大家让她,现在?

哼!!!

今天李士兰一进家门就迎来她热情似火般的谄媚。

“——二姐回来了。”

这般模样一度让李士兰以为她看见了老鸨。

“二姐喝茶。”

李士兰不想接她的茶,不是怕她下毒,就是不想看见她笑得这么开心。

“不劳你招待。“

李夏夏的笑僵在了脸上。

“这么多久过去了,二姐还记得这句话呢!”

“我很记仇的,你以前不知道以后也该知道了。”

李士兰径直来到沙发坐下。

紧接着,其她三姐妹也跟在李士兰后边坐下。

李士竹带头讽她。

“老五今天嘴这么甜,这是有事情要求二姐呢吧?”

李夏夏暗暗磨牙。

李士菊笑道:“三姐你说什么呢五妹还需要求人吗?

她要是知道什么叫“求”以前就不敢对二姐口出狂言了。”

“四姐以前话没那么多,今天真是少见。”

李士菊靠在沙发上,翘了个二郎腿,似笑非笑看她说:

“说得小妹好像很了解我一样,都是爸爸的种,你能佛口蛇心,我怎么就不能两面三刀了?

大姐你说是吧?”

大姐选择不说话。

刘多娣听她们说话脑袋都大了,以前怎么就不觉得这几个女儿难搞呢!

今天才发现就连以前沉默寡言的老四也是伶牙俐齿的。


“我们做的衣服不是不好,只是现在时代变了要创新。”

医生刚才有一句话说对了,他们厂要是再接不到订单裁员是迟早的事。

前世这厂子是李士兰一手盘活的,再来一次她只会做得更好。

“创新?怎么个创新?”厂长郝刚皱眉问。

“跟上潮流的步伐,现在外面是年轻人的天下,他们喜欢什么样的衣服我们就做什么款式。也可以我们自己创造潮流卖衣服。”

后面这句话厂长听不懂,整个人都是懵的。

或者说,他接受不了现在厂子要改革的事。

从前人声鼎沸的国营制衣厂,从来也不缺订单做,现在却要看人脸色才有班加?

一时之间郝刚难以接受,却又不得不接受。

再接不到订单,不出两个月不裁员的话厂子就活不下去了。

他不想改革,撑了半年后不得不听李士兰的决定。

裁员已经迫在眉睫,再不做点什么长平镇不少人失去工作,到时候他们怎么办?

况且上面领导发话了,长平制衣厂不能倒。

长平制衣厂是宁省最大的制衣厂,要是倒了人心得慌成什么样大家都不敢想。

所以即便郝刚接受不了改革也不得不认这个现实。

他是保守派,以李士兰为首的是激进派,厂里支持改革的占大多数人,他的时代过去了!

“你带着他们做,需要什么支持跟我说一声,只要能把厂子盘活,我都没有意见。”

李士兰颔首。

郝刚让步是迟早的事,他今年56岁了,再固执下去厂子倒闭退休金还要不要了。

他没这么傻,在这个节骨眼上跟她作对。

再者,郝刚不是没有努力过,他努力了,可是厂还是半死不活的。

要说改革,李士兰先前就有了计划,只是前世毕竟多活了十年,比她现在的想法还要再成熟一点。

计划书敲定后原本冷清的厂房突然就忙了起来,她带着工人日夜将设计好的衣服赶出来。

李家那头刘多娣想到二女儿的话针扎似的,这天李夏夏回家,她忍不住全盘托出。

了解完事情的前后,李夏夏怔怔问母亲,“二姐她真的这么说?说恨你的事情不止这一件?“

“你说你二姐是什么意思?她还记着她前边那个?恨我当年将她和那个营长棒打鸳鸯?”

李夏夏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想了想就问:“二姐是不是见过那个男的了,看见他现在转业回南市,职位还这么高,不甘心所以才对你说那样的话?”

一边李夏夏又羡慕李士兰,“二姐的命是真好啊,找了两个男人,两个都是极品!”

又一想,前边那个姐夫死了,现在二姐跟他家人没有来往,前姐夫家再位高权重又怎么样,又给不了她们好处。

说起二女儿的两个前对象别说李夏夏,刘多娣也感慨万千。

“营长转业现在是南市武装部的部长,他回南市发展了!”

二姐的前前对象营长李夏夏不记得了,前姐夫却是记得的,而且印象深刻。

“姐夫这么好的一个人,家里一家还是从政的,他自己也是个警察,怎么就看上二姐了呢!”

不止看上,二姐还将人往家里拐了,哄得前姐夫上门还不算,他们生的孩子还随她姓。

她的这个姐夫活着的时候每个星期在南市和长平镇两边跑,关键是他自个乐意得很!

“她命好吗?要是好能守寡,才结婚一年就死了,这算什么好命。”刘多娣幽幽说。

“也是。”李夏夏笑着附和,“可能是二姐的命承受不了这样好的人,所以留不住他们。”

刘多娣不作答。

片刻后,李夏夏小小的眼缝里透着算计,她装作不在意说:

“妈,拆迁的钱要不然你别分给我们了,自个儿留着养老吧,手里有钱以后养老不用看别人的脸色,这样多好。”

刘多娣没答应也没反对。

这天过后李夏夏想找个机会搬回老宅住。

或者说防着点哪个姐姐又来母亲面前说三道四。

……

长平制衣厂会议室。

“搞个舞会?还要请厂外面的人来?这靠谱吗?”郝刚问道。

李士兰解释,“衣服我们做出来了得让外面的人知道吧,别人不知道我们的产品,我们又怎么卖出去呢。”

这话有理,但郝刚不太认同,自降身价搞这么一出就能成了?

却又说不出反对的话,李士兰已经是他最后一计了,要是她不成功裁员就要提上日程。

郝刚还是那句话,“全权交给你,你来安排。”

想到她前几天看医生的事,又多关心几句。

“你现在身体不好,适当的休息一下,不是核心内容交给下面的人去办就行。”

李士兰应了声。

散会之前,包装主管孙安国叹气闲淡道:“也不知道“他们”怎想的,好好的非要改什么革,这才吃饱几年饭,现在又折腾的我们也快要丢饭碗了。

跟以前一样不好吗!”

李士兰听到这话抬眸看他一眼就垂下来。

“不进步就要挨打,你都明白的道理领导能不明白?”

李士兰说:“现在国门大开,给我们和后代的机会更多,你可以不用改变,听话就行。

跟着党走错不了。”

孙安国诧异的看了一眼她又转头去看厂长。

以前李士兰不可能当面说这些话的,现在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锋芒毕露了呢。

正想接话,郝刚马上就说,“主席也说了,未来是你们年轻人的未来,跟着党走什么时候都错不了,党不会害人民。”

厂长怎么还帮李士兰说话,孙安国脸色倏地变了。

“厂长说的是。”

“咱们能力有限,能把长平制衣厂守好,把几万人饭碗保住就算不错了,各司其职做好自己岗位上的事,别的事情少想,也别给国家添麻烦就行了。”

李士兰这话就有点训人的意思了,孙安国看厂长若有所思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李士兰走后孙安国来到厂长跟前,“厂里大部分人都接受改革,副厂长现在的呼声比您都高,她一个女人未免也太高调了,都快骑到您头上去了。”

郝刚转头看他,笑意不达眼底,孙安国是保守派,也是他这一边的人。

但这人真是蠢得可以,火烧眉毛了还在这里煽风点火,可不就是蠢!

“她李士兰虽然是女人却比大多数男人要厉害的多。

不然你以为她年纪轻轻副厂长的位置是怎么坐上来的。”

又凝视在座人说:“她刚才最后一句话你们最好也听进去,把厂子守好,把长平镇人民的饭碗守好才是我们应该做的事。

别的事情没有那脑子就不要多想了,你们玩不转。”

孙安国脸红了个透,“我们也是怕她把您挤下去。”

郝刚挥手让他们出去,一边又想,李士兰近来确实高调,没有以前那般内敛了。

找个时间敲打敲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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