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连孩子都不要了!”
秦子川瞪着我,“你不要我,我也不需要你这样的妈妈!”
凌青云抱着儿子轻哄,也潇洒地签上自己的大名。
随即把协议扔到我脸上,在我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呵,挺有骨气,我成全你。等你出院那天,可不要求着我不离婚。”
说着,他带着儿子夺门而出。
监视我的人也跟着离开。
我终于支撑不住,带着身下的黏稠,晕倒在地。
再醒来,医生告诉我,我流产了。
我有些麻木地把手虚放在肚子前,终究是自嘲一笑。
接下来一个月,我在医院修养,凌青云也没有给我发过一条信息。
但我也从叶青青的朋友圈窥见他们的幸福。
视时间为金钱、连水果都要我切好端过去的凌青云,用一天时间给她煲了一锅鸡汤。
在我催促下也不愿意练画的凌子川主动给她画了数张全家福。
没有一张有我的位置。
出院那天,凌青云给我发了条短信。
如果你给青青道歉,我还可以施舍给你一些财产,甚至考虑不离婚。嘴硬对你没有好处。
我只是微微一笑,通知他扯离婚证的时间。
他不知道,我在医院遇到了我当初的舞蹈师兄沈方林。
他邀请我随他出国担任指导老师,并承诺位置永远为我保留。
这次的机会,我把握住了。
离婚冷静期有一个月,师兄让我在舞蹈机构过渡一段时间。
当我随他踏入机构,看着小姑娘们青春洋溢跳舞的模样,恍若隔世。
当年为了跟凌青云在一起,不成为他家里人口中的“戏子”,我放弃舞蹈进修名额,找了个白领工作。
可为了救他成了瘸子,加上怀孕,我彻底放弃了工作。
以前的凌青云总喜欢抱着我,吻着我,说只要一直在他身边就能享福。
可我围着父子俩转,似乎一天也没休息过。
现在,倒是真的一身轻。
沈方林离开舞蹈机构前,轻拍我的肩,“绾绾,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我点头,同时拜托他帮我做一件事。
一周后,我竟然破天荒收到了凌青云的电话。
“我今天有事,你代替保姆去接下儿子。对了,可以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