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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文章

金三升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是作者“金三升”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温荣祁景昼,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生日这天她主动提离开,说要回去结婚。摇曳烛光下,他薄唇轻扯,让她填个数,生日愿望就这么落空,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她走后,他心情浮躁、神经衰弱,暗戳戳跑去见她。她官宣牵手照,他天阴了。他质问她是不是故意,结果发现她真结婚了,天直接塌了!连夜赶到婚宴现场大闹。后来,他只能红着眼,被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敢怒不敢言。...

主角:温荣祁景昼   更新:2025-05-15 07: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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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荣祁景昼的现代都市小说《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文章》,由网络作家“金三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是作者“金三升”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温荣祁景昼,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生日这天她主动提离开,说要回去结婚。摇曳烛光下,他薄唇轻扯,让她填个数,生日愿望就这么落空,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她走后,他心情浮躁、神经衰弱,暗戳戳跑去见她。她官宣牵手照,他天阴了。他质问她是不是故意,结果发现她真结婚了,天直接塌了!连夜赶到婚宴现场大闹。后来,他只能红着眼,被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敢怒不敢言。...

《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文章》精彩片段


时间仿佛在池鹤阳这里静止。

没有什么,比亲耳听到自己爱的人当面承认‘我爱他’,这件事更残忍的。

他眼里期冀的光彩瞬息湮灭,怔怔看着温荣,褐色瞳眸间渗出淡淡的死寂。

温荣知道自己话说到位了,池鹤阳也该清醒了。

她微微摇头,不再过多停留,转身朝停车位走去。

翻出钥匙解锁,手刚搭上车门把手,便听身后再次响起一道喑哑语声。

“如果,我是说如果...”

温荣眼睫轻抬,回头看向他。

池鹤阳抬手摘了金丝镜框,微红眼睑垂敛,喉结轻滚了下。

“如果,他回头找你,你还会给他机会么?”

温荣默了默,脑海里一瞬间掠过祁景昼那张端正冷峻的脸,眉心不自觉蹙了下。

“你们俩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角色不一样,还是处境不一样?”

温荣没回答。

池鹤阳唇角轻扯,将眼镜重新戴好,抬头时脸上神情已经恢复如常。

他走上前半步,与温荣面对面对视,眉目温儒而坦然。

“我知道你刚才说那番话,是为了让我死心,好,是我用错了方式。”

“倘若一段感情可以变淡,他的五年可以覆盖我们相识相恋的三年,那我愿意用六年、十年、十五年去覆盖那个人的五年。”

“既然你跟我都不是当初的我们,那就从头开始,你能在我之后选择他,一样也能在他之后选择别人。”

“我愿意做这个别人。”

“荣荣,我重新追求你,哪怕你已经走的很远,我一定能追上。”

*

飞机落地,中午十一点钟。

尽职尽责的程秘书提前安排好了司机,祁景昼从机场出来,就顺利坐上车。

司机照着导航开,一路远离市中心。

路边绿化带随处可见翠竹葱葱,街道两旁的门面规划也整齐划一,透着点古城景区的特色,书香水墨气息浓郁。

祁景昼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困意上涌。

等汽车停在小区门口,程飞回头一看,人竟然睡着了。

程飞,“......”

最近的确是挺难熬。

祁局眼里全是红血丝,整个人都透着几天几夜没睡好的阴郁颓惫感,形象比加了几天几夜班没好太多。

难得出来放松一趟,还是不打扰他休息了。

程飞默默示意司机噤声,保持安静。

想了想,掏出自己的手机,给温荣发了条信息。

温荣看到程飞发来的消息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车刚停进车库。

温小姐,您方便见一面吗?

看着这条耐人寻味的信息,温荣打开车内灯,陷入短暂的沉思。

方便见一面吗?怎么见?

思来想去,觉得‘当面见’这个可能不太现实,意思大概是视个频?

她蹙了蹙眉,下意识想到还是‘支票’的事,心情莫名烦躁。

今天被池鹤阳烦够了,她一点都不想再给自己增添烦恼。

于是干脆没回复,拎上东西,下车回家。

一进家门,就闻到满屋子饭菜香。

“回来啦?”

“嗯,做什么好吃的?”

温荣换了鞋,拎着包和袋子走到餐桌边打量,笑说。

“好香!”

温承誉正摆碗筷,见她馋的咂吧砸吧嘴,顿时好笑催促。

“快去洗手,吃饭了。”

“嗯。”

温荣拎着东西快步走回房间,包和手机随便往床尾一扔,换衣服洗手,就出餐厅吃饭。

温家开饭的时候,程飞跟司机也等饿了。

但祁局还没醒,能怎么办??

只好继续等。

等来等去,他第八遍看手机,温荣一直没回信儿。

实在没忍住,又发了一条过去。

祁局在您家楼下,温小姐,您见一面吧。

这次好,温荣那边依然没给信儿。

程飞愁眉苦脸抿住嘴,一脸严肃盯着如石沉大海的手机消息,忍不住开始怀疑,温荣是故意的。

*

一个半小时后。

祁景昼突然转醒,蓦地睁开眼,才发觉车已经停了。

他扫了眼车窗外,抬手捏眉心。

“什么时候到的?”

程飞惊了一跳,手忙脚乱收起手机,回头说:

“啊,啊?到了祁局,到...约莫两个小时前。”

他睡了两个小时?

祁景昼转了转酸痛的脖子,动作一顿,后知后觉程飞说话磕磕巴巴,语气也不太对。

于是皱眉,抬眼看过去。

程飞眨巴眨巴眼,眼珠子转了转 ,下意识问了句:

“已经快两点了,您要不要,先找个地儿吃饭?”

——他俩都饿过劲儿了。

祁景昼黑眸沉沉盯着他,一言不发。

程飞后脖颈一阵发麻,差点儿就要顶不住压力,顾不得当着司机的面儿维系领导的脸面,直接说出‘温小姐不搭理我们’的话。

好在,祁景昼先开口:

“嗯,先吃饭吧。”

程飞,“......”

到嘴边的话咽回去,顺带咽了口口水,他连忙示意司机开车。

小区附近有很多小饭店,面积逼仄且装潢简陋。

三人从车上下来,俱是一身西装革履,形象气度看起来与整条街道都格格不入。

尤其为首的祁景昼,身姿挺拔样貌俊朗,怎么看都是人中龙凤,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透露一股子沉敛稳重。

远远走过来,一左一右还带两个跟班儿,局里局气的,像极了微服出巡的下访领导。

他们走进小面馆,周围气氛瞬间肃静。

祁景昼也不讲究,直接找了空位坐下,无视周围人的注目,语气平淡点了份菌菇面。

程飞从夹在腋下的皮包里拿出消毒湿巾,开始默默擦桌子,擦的十分细致。

司机则跑前跑后,从消毒柜里取出餐具,又跟老板要一壶汤水。

小面馆的老板跟老板娘也很忐忑,老两口一边抻面一边交头接耳嘀嘀咕咕。

“...不是什么食品监察局,来暗访的吧?”

“去!别乱说话,暗访咱也不怕,把菜洗干净点儿,再多洗两遍...”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飘到祁景昼耳朵里。

他面无波澜,当没听到周围细细碎碎的议论声,从西褂内兜掏出手机,垂着眼翻看。

程飞擦完桌子坐下,顺手接过司机烫好的碗筷,摆在祁景昼跟前。

他肩头前倾,刻意压低声询问:

“祁局,今晚用不用安排落宿?”

祁景昼眼帘微顿,视线盯着手机屏幕,不答反问。

“你联系她了?”

程飞呼吸一窒,眼皮隐隐跳了下,含糊着‘唔’了声。

祁景昼抬眼,眸色淡淡盯着他。

程飞干扯了下嘴角,迟疑地嘀咕了句:

“温小姐,没回...,可能在忙,没看见吧。”

心说,要么您自己联系...试试?

“......”

祁景昼面沉如水,半天没开口。



温荣:“......”

“...婚礼我会出席,算是做个最后了结,放心,我不会捣乱。”

只是想亲眼见见,那个让温荣屡次选择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说白了,池鹤阳心底依然不服。

他认为自己可以为挽回温荣,舍去一切,什么都不在乎,哪怕是尊严。

他就是不甘心,自己会输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

*

池鹤阳像真的只是来亲自确认一样,说完话就开车离开。

温荣也没再去费心琢磨他到底听没听进去。

第二天早起吃过饭,一家三口开车回市区。

一进单元门,温荣就看到栏杆上电梯里贴着的喜字,回到家后,连家里的家具和玻璃上也贴着大红喜字。

她朝老两口竖起大拇指,一边笑一边夸赞。

“简直太逼真,爸爸妈妈辛苦~”

金丽华好笑地嗔她一眼,“辛苦什么?我唯一的女儿嫁人,哪能糊弄了事?你不知道这几天,楼上楼下多少人来家里问东问西,还好我跟老温早做准备。”

“就是!得亏当时让你回老家去住,不然还真不好应付。”

温承誉把行李放下,回头接了句:

“我们俩,就当你是真要出嫁去操持的,保管万无一失。”

金丽华:“我跟她们都解释了,主场婚礼在女婿家办过,咱们家只是简单补一个,一切从简,大家都去吃饭热闹热闹。”

“她们呀,只要吃好喝好拿好了,过去凑个热闹,加上咱们在席面上舍得花钱,没人能看出是做戏。”

毕竟谁家做戏,舍这么大本钱呢?

温荣心底柔软,眼睛酸热拥抱她。

“谢谢爸爸妈妈。”

“谢什么,你是我们的心肝肉啊。”

金丽华搂住自己女儿,温柔轻抚着她头:

“妈妈什么都能为你做,独独不能叫你吃亏。”

温承誉看着抱在一起的母女俩,叉着腰笑叹摇头,叮嘱说:

“话是这么说,但你答应爸爸妈妈的也得做到,以后遇到合适的人,一定认真考虑结婚的事。”

温荣点点头,“放心吧~,我不会为了一个男人,就委屈自己,该找还是要找。”

——心里默默补充一句,只不过恋爱是恋爱,结婚是结婚。

——除非找到对孩子好,小家伙也喜欢的男人,不然她才不嫁。

经历了一段五年的感情。

眼下温荣觉得,男女在一起,也就那么回事儿。

孩子都能自己生自己养,只要家人能包容能支持,婚姻不婚姻的,其实真不重要。

这个晚上,她拥着被子含笑入睡,真正释怀了。

殊不知她是释怀了,睡酣了。

仓央嘉措却已经在燕市机场,连夜登机。

*

因为是临时起意暂停工作,要飞趟蜀城。

程飞也是尽力订了最近一班的飞机。

飞机落地,是凌晨三点多钟。

提前联络好的司机已经等在机场外,车开到温荣家小区门口,刚好五点半。

这个点儿,小区里里外外几乎没什么人走动。

程飞回头问:

“祁局,时间还早,您先吃早餐?”

坐了那么久,仓央嘉措的确也乏了。

他直接推门下车,带着程飞和司机朝胡同里走。

第二次来,都熟门熟路了。

早餐店前排着队,可比上回的小面馆儿生意火爆。

三人好容易找了空位子坐下,程飞擦桌子,司机起身去点餐。

仓央嘉措坐在桌边,小马扎太矮,一双长腿窝屈的不太舒服。

他略感浮躁,掏出烟盒咬了支烟,低头正准备点烟,就听早餐店的老板笑哈哈跟人寒暄。

“老温啊,今天怎么买这么多早餐?这得七八人份儿吧?来客人了?”



“先拆礼物?你一定喜欢。”

温荣垂眼盯着礼物袋子上的LOGO,不用看都知道是珠宝首饰。

这几年他没少送,昂贵,华丽,但毫无新意。

两人刚在一起时,她听说祁景昼身边的人私底下给他取外号,叫‘昼王’。

加之他慷慨大方出手阔绰,不用温荣开口,昂贵礼物流水似的送她,温荣曾调侃自己像宠妃,要趁着受宠多讨点好东西。

祁景昼一笑而过,隔天叫秘书给她送一箱子现金,叫她喜欢什么随便买。

多新鲜?别人给卡,他给现金。

那时温荣意识到,他们那个系统的人,私底下大方,但个人流水上必须清廉干净,以防之后被政敌抓了把柄。

祁景昼有背景,正值往上爬的好年纪,他一心扑在仕途上,平日出行办事极其谨慎。

两人在一起五年,从未公开,没几个人知道他有女人,外界对祁局的风评是‘年轻有为’‘清正廉洁’‘清心寡欲’。

温荣现在,最听不得一个‘清’字,她的存在被这个‘清’字衬的无比讽刺。

“先坐,菜送到了,我去开门。”

祁景昼拉她到岛台前,没等礼物拆开,门铃再次响起,他去开门。

温荣就立在岛台边,视线却无意识追逐着他背影,一眨不眨。

秘书程飞亲自把菜送进来,来来回回好几遭,一道道热气腾腾的菜摆满岛台,大厨做的盛宴,将温荣做的三菜一汤衬的清汤寡水,很上不了台面。

她安静看着,一言不发。

程飞离开,空气再次安静下来,酒菜饭香静悄悄铺满餐厅。

祁景昼从玄关走回来,见她还立在原来位置,正昂头将杯子里残余的红酒一口饮尽,昳丽眉眼情绪淡漠,上挑的眼尾余光狭着丝丝清凉看向他。

他心头一触,不动声色勾唇:

“空着肚子喝这么猛,一会儿该头晕,先吃两粒解酒药?”

温荣摇头,手里高脚杯‘叮’地蹲在岛台上。

——她正需要酒精壮胆。还装什么装呢?今天她生日,她最大!

正在酝酿情绪,还没想好怎么开口,那边祁景昼已经神色泰然拉开凳子。

“那就先吃菜,来,坐我身边。”

温荣盯着他手,又对上他淡淡噙笑的眼睛,鼓腮呼出口气,语气格外平静。

“我想先吃蛋糕。”

“...好”

*

祁景昼依着她,等她在身边坐下,亲手拎过蛋糕盒,慢条斯理拆解缠绕在盒子上的黑金色丝带。

温荣漠然看着盒子上的LOGO,黑天鹅,国际奢侈品牌订制蛋糕。

吃穿用度上,祁景昼倒是从没亏待过她。

盒子一拆开,奶油的香甜气息扑面而来,掺杂着清新果香,和点缀的花香,这高级香气格外诱人,瞬间盖过满桌子热腾腾的烟火气。

“先许愿?”

祁景昼捏起造型别致的蜡烛,挑眉问她。

“嗯。”

他将蜡烛插好,从西裤兜里掏出火机,‘吧嗒’点燃。

火舌舔亮烛光,在一簇花间跳跃。

温荣静静看着,双手合十闭上眼。

她许愿的样子虔诚认真,白皙面庞被烛光映衬的越发温柔,眉眼如画,五官美丽的恰到好处。

祁景昼一手搭在她身后椅背上,长腿交叠,垂在腿上的手捏着金色火机悠闲打转,深邃目光定在她面上,悄无声息流转审视着。

温荣睁开眼,干脆地一口气吹灭蜡烛。

一缕烟丝袅袅盘旋,很快消失不见。

她扭过脸,眼眸黑白分明清静如水,坦然与男人对视,坦言开口:

“我许完了。家里催得紧,我想尽快结婚。”

祁景昼眼睑看似微眯,墨黑瞳圈也隐约晃了一秒,并未接话。

温荣目光不避不闪,指尖轻掐,似无形中掐住了一根绷紧的弦。

她深吸口气,一鼓作气:

“爸爸身体不好,这半年一直奔波于医院,催婚的事也已经话里话外问了一年,每次你都装作不知道,我明白你什么意思。”

就像今天,他明明什么都听见了,但却只字不提。

她垂下眼,卷密睫羽遮住眸光黯然。

“这次我不想再配合你,你有你的人生规划,我也有我的。谢谢你特地赶回来陪我过生日,今天就当一起吃最后一顿饭,我们分手吧。”

规划?

在指尖打转的金色火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攥在掌心里。

祁景昼静静听完她这番话,深黑眼眸里浮起浅薄雾色,情绪莫名。

他近几年的确没有结婚的打算,温荣比他还小四岁,急什么呢?

时间静默流逝。

祁景昼在走神,又似乎是在思考,温荣觉得自己等了很久,掐紧的指尖一点点松懈,心也跟着一点点沉坠。

还没等到他开口,却先等到一道突兀的手机铃声。

祁景昼从西裤兜里掏出手机,很快起身离座,边接听电话边步态沉稳地穿过客厅。

温荣眼睫颤了颤,眸掀睫看过去。

男人挺拔身姿走到落地窗前,单手插兜,从容不迫地听电话,语气听不出丝毫情绪波澜。

“嗯。好,明早,我今晚赶回去.....”

今晚赶回去...

他先前明明说,明早的飞机。

温荣心尖酸窒,嘴里发苦,她收回视线,捡起叉子,挖了口奶油塞进嘴里。

挂断电话,祁景昼面不改色微攥手机,揣进裤兜,侧身回头。

隔着偌大客厅,温荣正孤零零坐在岛台前小口小口吃蛋糕。

安静,沉默,又疏离。

他眸中墨色凝结,抬步走回她身边,搭手抚上她柔软发丝亲昵揉了揉。

“出了点紧急情况,我今晚不能陪你,先吃完这顿饭,晚点还有时间,我们聊聊。”

*

两个人吃,这一桌菜的规格,算得上饕餮盛宴。

可惜温荣没胃口,根本没吃多少。

祁景昼倒是正经吃了两碗,看得出他是真饿了,温荣做的三菜一汤一半都进了他肚子,倒是专程从御园点的菜基本没动。

温荣看在眼里,不无自嘲地想,不管怎么说,祁景昼是个很称职的男朋友,换一个男人可能也做不到他这么称职。

大方,宽容,体贴,还时刻满足她情绪价值。

除了不想娶她,其他一切都好。

不过她也很称职,兼顾了宠妃、贤妻和情人的角色,把他方方面面伺候到位了。

这么一看,谁也不亏。

等他放下碗筷,温荣安静坐在那儿等他开口,一点儿扮演贤惠的心情都没有。

祁景昼看她一眼,起身将碗筷收拾走,但也仅限于塞进洗碗柜。

他走过来两手架起温荣,半推半抱着把人带进卧室,扶到床边坐下。

温荣冷眼看着,他从床头柜里翻出一本支票夹。

“你生日,别不高兴,填个数。”

他的手白皙修长,指甲修剪圆润,像艺术品,支票夹被这只手衬的既寒酸又廉价。

温荣视线定定,眼睑微红:

“你说聊聊,就是让我填个数?”

祁景昼皱眉,心头升起一股郁气。

“别拿结婚说事,这事不在我计划里,小咪,别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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