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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花开终别离祁欢江临州全局

一毛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躺在了医院里,周围满是刺鼻消毒水的味道。我的裤腿被卷起,膝盖上了药,缠上了绷带。江临州坐在床前,盛了一勺燕窝,吹凉了才放到我嘴边,喋喋不休地埋怨道:「医生说你是营养不良晕倒的,你真是死脑筋,我罚你吃素,你就不能偷偷吃点好的,身体差成这样。」「至于卡的事,妈跟我说了,她说那是给你妈妈的医药费,我也查了你的账,你根本没有开销。」「你是没长嘴吗,为什么不和我解释?」「还有这膝盖的伤,怎么越养越严重了......」我挑眉看了他一眼,只觉得好笑。不是他让苏瑶瑶告诉我,每天要罚跪一个小时的吗?现在又来问我,伤怎么越来越严重?这男人还真是善变。至于解释......这些年来我解释得还少吗?想当初江临州为了磋磨我,把我的生活费压缩到...

主角:祁欢江临州   更新:2025-04-19 13: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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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欢江临州的女频言情小说《花落花开终别离祁欢江临州全局》,由网络作家“一毛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躺在了医院里,周围满是刺鼻消毒水的味道。我的裤腿被卷起,膝盖上了药,缠上了绷带。江临州坐在床前,盛了一勺燕窝,吹凉了才放到我嘴边,喋喋不休地埋怨道:「医生说你是营养不良晕倒的,你真是死脑筋,我罚你吃素,你就不能偷偷吃点好的,身体差成这样。」「至于卡的事,妈跟我说了,她说那是给你妈妈的医药费,我也查了你的账,你根本没有开销。」「你是没长嘴吗,为什么不和我解释?」「还有这膝盖的伤,怎么越养越严重了......」我挑眉看了他一眼,只觉得好笑。不是他让苏瑶瑶告诉我,每天要罚跪一个小时的吗?现在又来问我,伤怎么越来越严重?这男人还真是善变。至于解释......这些年来我解释得还少吗?想当初江临州为了磋磨我,把我的生活费压缩到...

《花落花开终别离祁欢江临州全局》精彩片段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躺在了医院里,周围满是刺鼻消毒水的味道。
我的裤腿被卷起,膝盖上了药,缠上了绷带。
江临州坐在床前,盛了一勺燕窝,吹凉了才放到我嘴边,喋喋不休地埋怨道:
「医生说你是营养不良晕倒的,你真是死脑筋,我罚你吃素,你就不能偷偷吃点好的,身体差成这样。」
「至于卡的事,妈跟我说了,她说那是给你妈妈的医药费,我也查了你的账,你根本没有开销。」
「你是没长嘴吗,为什么不和我解释?」
「还有这膝盖的伤,怎么越养越严重了......」
我挑眉看了他一眼,只觉得好笑。
不是他让苏瑶瑶告诉我,每天要罚跪一个小时的吗?
现在又来问我,伤怎么越来越严重?
这男人还真是善变。
至于解释......
这些年来我解释得还少吗?
想当初江临州为了磋磨我,把我的生活费压缩到了每月150,每天只允许我花五块,婆婆宋兰香看不下去,经常会偷偷给我塞钱,让我加餐。
结果被江临州发现,他顿时火冒三丈。
他明明说了只让我花五块,我却吃这么丰盛,他觉得我是在气他,故意和他作对。
我想和江临州解释,他却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直接把患有幽闭恐惧症的我关进柴房,更是断水断粮一周,让我在里面写检讨,罚我思过。
还有先前好几次和苏瑶瑶的矛盾,江临州也是堂而皇之地偏袒苏瑶瑶。
苏瑶瑶说我为了逼走苏沫故意制造车祸,江临州信了,为了惩罚我,不顾我的反对执意引产我们的孩子,说我这种恶毒心机女根本就不配有自己的骨肉,不配有家。
还有苏瑶瑶为了争宠逼走我,故意当着江临州的面落水,事后却诬陷是我推的她。
我一遍遍和江临州解释,发毒誓不是自己做的,江临州却说我强词夺理,命人将我摁进冰冷的海水里浮浮沉沉整整三个小时,他说苏瑶瑶受到的痛苦都要如数加注在我身上,直到我昏死过去他才收手罢休......
这些年,江临州从来就没相信过我,哪怕一次。
明明他对苏瑶瑶信任到连保险柜的密码都可以随意告诉,唯独对我这个妻子,他却总是以最大的恶意揣测。
见我不说话,江临州以为我还在担心母亲的病,他叹了口气:
「祁欢,你妈妈的病,你别太担心了,心脏我还在找,我一定会让阿姨康复的。」
我垂下眸子,捏紧了手心,心里泛起一阵酸涩。
可是......
我妈没了,再也不需要心脏了。
我正要开口说我妈的事情。
江临州又抬头看了我一眼,试探性地开口:
「对了,交警下通知了,瑶瑶醉驾怕是要被吊销驾照。」
「祁欢,你知道的,瑶瑶考了三年,好不容易才拿到了这个驾照,她不能被吊销驾照。」
「反正你空有驾照也没车开,不然你帮她扛下这个罪名好了,只要你答应,我可以给你三十万当补偿。」
三十万?
我听得好笑极了,心里也泛起阵阵冷意。
苏瑶瑶的一对耳环都要三百万。
结婚七年,到头来我还不如苏瑶瑶的耳环来得值钱?
我活得未免太失败了点。
何况,我妈就是因为这场车祸意外才身亡的。
可江临州却要我给苏瑶瑶这个罪魁祸首背锅?
我顿时冷了眸子,推开江临州递来的粥:
「我拒绝。这个忙我是不会帮的,你死心吧。」
被我拒绝后,江临州的眼里闪过冷意。
「祁欢,你为什么不肯帮忙,你故意针对瑶瑶是不是?」
「再说了,顶个罪而已,又不是不给你钱,你至于吗?」
「还是说......你觉得三十万太少了?」
听着江临州奇葩的言论,我顿时一阵无语。
可我的沉默在江临州看来却是默认。
他看向我的眼神又冰冷了几分,还多了一抹鄙夷和不屑,俨然一副看穿我意图的模样。
「祁欢,我还以为你学乖了,没想到你还是狗改不了吃屎!」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钱,我看你就是掉钱眼里了!」
训斥完我后,江临州高抬下巴,俨然一副施舍的模样。
「说吧,要多少钱,你才能答应顶罪?」
所以,江临州就是这么想我的?
结婚七年,不管我怎么掏心掏肺地对他,哪怕我愿意为了他吃狗食,哪怕我为了帮他走出失恋阴影,甘愿做替罪羊,哪怕我对他有求必应,默默忍受他的小脾气,包容他的无理取闹。
可我做再多,却始终捂热不了他的心。
面对我时,他的心依旧冷硬如冰,在他眼里,我就是贪得无厌、恶毒爱算计的心机女。
他觉得我接近他只是为了钱。
可他也不想想,如果我真的是为了钱,在他走出阴影后,我就会立马离开。
而不是陪了他一年又一年......
一瞬间,胸口仿佛压了一块大石头,我突然觉得好累。
或许不适合的两个人真的不应该在一起,或许我们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
我深吐一口气,抬眼看向江临州,一脸平静地开口:
「江临州,我们分手吧。」

我是富豪家重金聘请的替罪羊,假借救命之恩嫁进豪门。
丈夫却痛恨我毁了他和白月光的婚事,拥有万贯家财的他,每天只给我五块钱的生活开销。
我饿到面黄肌瘦,他却日日换着新女伴。
甚至为了博小女友一笑,他醉驾飙车,撞坏了医院供电箱,导致我母亲惨死。
事后,他只是淡淡的丢来一张黑卡:
「你居然舍得把你妈安排在那破旧的小医院?也是,你这么贪财的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拿着这卡给阿姨换个vip病房,别想着乘机捞钱,我会查你账单的。」
我默默丢掉黑卡,为母亲料理后事。
他不知道,当年是白月光逃婚弃他而去,我只是他家花钱找来的安抚工具。
如今,母亲已逝,我的恩情也已经还完了,是时候离开了。
——
「江临州,仪式都开始了,你人呢?」
母亲的葬礼上,婆婆宋兰香拿着我的手机,给我的丈夫江临州打电话。
可接电话的,却是个女人:
「阿姨,临州哥他昨天睡得晚,现在人还没醒呢,等他起床了我会告诉他的。」
「他丈母娘的葬礼,他这个女婿怎么能缺席呢?」
宋兰香叉着腰怒骂,气的直接挂断电话。
「祁欢对不住,这孩子都是我惯坏了。」
他恨我入骨,我从没期待过他会来,更没什么好伤心的。
我将当年签下的替罪羊合同,递到宋兰香面前,淡然道:
「江太太,七年期限已到,我和江临州的结婚证也是假的,我想......」
宋兰香猜到我要说的话,抹泪打断:
「临州为你妈妈找到匹配的心脏时,我还以为你妈妈终于能康复。」
「没想到,你妈妈还是没等到......」
「祁欢,临州虽然有错,但法医鉴定过了,你妈妈的死不是停电导致的医疗事故,而是自杀。」
「你能不能看在他为你妈妈辛苦找配型的份上,再给他一次机会?」
自杀?
母亲没看到我子女成群,怎么舍得离开?
我知道这只是他为江临州开脱的借口,也懒得辩驳:
「感谢您当年伸出援手,但如今,江临州不再需要我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宋兰香叹气,将一张烫金的卡塞到我手里:
「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不拦你了。」
「只是离当年的约定还差七天,你给他一些缓和的时间。」
七年都熬过来了,不差这七天。
我将卡推开:
「您给我的足够多了,这钱我不能收。」
宋兰香直接将卡塞进我口袋里,拍着我的手,语重心长道:
「要不是你替我扛罪,我们早就母子离心了,这一个亿只是我的一点点心意。」
「祁欢,阿姨恳请你继续帮我保守秘密。」
原来,这是封口费。
知道这钱不拿,宋兰香不会安心,我只能苦笑着收下了。
当年,江临州不顾家人反对,以死相逼要跟白月光结婚。
临近婚前,白月光却逃婚了,跟着富豪远赴海外。
宋兰香怕他受不了打击,便花钱雇我演戏。
她在江临州的车上做了手脚,让我假借救命之恩嫁给江临州。
一开始,江临州并没有迁怒我,还主动给白月光苏沫写诀别信,与我成婚。
在得知我为了救他,手受伤,再也拿不起手术刀,当不了医生后,他惭愧地找遍名医,寻遍偏方想要治好我的手。
最终都无果后,他抱着我流泪,说会和我生孩子,给我一个家。
这样幸福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
直到白月光的堂妹苏瑶瑶出现,她拿着证据,指证我是当年那场车祸事故的主谋。
江临州勃然大怒,不顾我的哀求,强行把我拽到了医院,冷声吩咐医生拿掉了我八个月大的孩子。
等我醒后,他把化成血水和胚胎组织的孩子扔到我面前,第一次对我恶语相向:
「祁欢,你这种为了往上爬不择手段的人,不配做我孩子的母亲,更不配有家!」
「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场!」
我看着被不成人样的孩子,心如刀绞,泪水顺着脸庞滑落。
那一天,江临州亲手扼杀了我们的孩子,我和他之间也彻底离心了。
这一切都是宋兰香策划的,可我妈的命都在她手里,我什么也不能说。
「装模作样!你爱演就接着演!」
他看到我的泪水无动于衷,还打翻了桌上的山珍海味:
「以后你的伙食费,每日缩减到5块钱。」
「祁欢,你这么爱钱、想过人上人的日子,我偏不如你愿。」
他牵着跟白月光九分相似的苏瑶瑶,头也不回的走了。
而他身边多是些捧高踩低的人。
江临州一发话,他们便出面搅乱了我在外的所有工作。
连乞丐看我可怜,给我买个包子,都被他们无情践踏。
「这个肉包2块5,是你半天的伙食费,你还真是会挥霍啊。」
他们将狗盆踢到我面前:
「喏,我家阿黄吃剩下的,就便宜你了。」
我曾经以为,日子就这么浑浑噩噩过下去,熬到约定解除就好了。
可前不久,江临州告诉我,和我妈匹配的心脏供体找到了:
「心脏我可以给你妈妈,只是瑶瑶说,她堂姐苏沫厄运缠身,要心诚之人跪三千阶梯祈福。」
心脏配型及其难排,他能排到,定是花了不少功夫。
我以为,所谓的三千阶梯,只是对我说谎的惩罚,他心里还是有我的。
可等我跪完后,他却怒视着我:
「祁欢,你的心不诚,害得沫沫非但没有好运,还得了心脏病。」
「这颗心脏归她了,你给我重新跪一遍,好好祈福!」
他只想着戏弄我、报复我。
可笑。
我竟然还幻想过,他对我有一点点爱。
我踉跄起身,麻木地要再跪一遍。
路人都看不下去了,直接拦住了我:
「你腿都伤成这样了,再跪,你不要命了?」
江临州这才看到我血肉模糊的膝盖,别过脸去,冷哼一声:
「算了,心不诚只会起反效果,你就吃斋一个月,好好给沫沫祈福吧!」
斋饭可比狗食好多了,惩罚结束,我都胖了些。
一下山,我就直奔医院,本想询问心脏移植的事,却得知母亲被转到了小医院。
我还没来得及询问母亲原因,就收到了她去世的消息。
我一遍又一遍擦拭着母亲的遗照,两眼空空,泪水早就流干了。
终究是江临州说对了,我不配有家,如今也彻底没家了。
等到我忙完之后,江临州的电话才姗姗来迟。
「这孩子,结束了才打电话来。」
「不过也算有心,还知道来道歉。」
宋兰香嘟囔着,帮我按了接听,还开了免提。
紧接着传来的是,江临州冰冷的声音:
「瑶瑶妈妈的生日就这两天了,你操办一下。」
被打脸,宋兰香顿觉尴尬,随后暴怒:
「江临州,欢欢是你老婆,不是你的仆人!」
「何况她妈妈才刚走,你怎么能让她操办别人母亲的寿宴?」
江临州疑惑:
「阿姨不是病重吗?走哪去了?」
没几天就要离开了,我不想惹是生非。
「回老家了。」
我含糊岔开话题,接下了操办寿宴的事。
他也没多问,见我懂事,满意道:
「算你识趣。」
「等过段时间,阿姨的身体好些了,我也给她办个寿宴,让她风光一把。」
他还不知道,我妈已经死了。
七天之后我就要走了,我们也不会再有以后了。

「苏瑶瑶,你这是在威胁我?」
宋兰香的声音带着怒意传出。
「我哪敢啊,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你敢说,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宋兰香沉默了。
门口的江临州只觉得浑身冰冷。
一开始,他还以为会有什么误会。
可如今,听到屋里的对话,他还有什么不懂的。
苏瑶瑶说的,居然都是真的?
信息量太大,他一时半会还没缓过神来,都没有发现,屋里的声音停了下来。
随后,房门被里面的人用力一拉。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偷听......临州哥,怎么是你......」
苏瑶瑶听到动静,还以为是有人偷听。
正打算人赃俱获,却没想到,打开门,她看到人居然会是江临州。
回想先前她说过的话,她顿时脸色惨白,试探性的问道:
「临州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宋兰香原本端庄地坐着,闻言也慌乱地起身。
当她看到摔落在地的手机时,顿时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她千防万防,却没防住身边的小人。
她极力隐藏的秘密,还是被儿子知道了。
江临州猛地冲进屋,红着眼怒吼:
「我都听到了,妈,苏瑶瑶,你们说的是不是真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兰香知道瞒不住了,叹了口气:
「临州,既然你都听到了,那妈妈也不瞒着你了。」
「当年你和苏沫谈恋爱,我就不同意。」
「后来你闹死闹活的非要跟她结婚,我也没办法,只能松口答应。」
「但就在婚礼前不久,她家的亲戚忽然给我打电话,说苏沫跑路了。」
「不久后,我找到了跟富豪奔赴海外的苏沫,给她钱,给她股份,可她嫌弃我给的没那个富豪多,死活都不愿意回来继续跟你结婚。」
「那个时候,江家被狙击,日子本就难过,你当时的精神状态也不太好。」
「我怕你熬不过,就......」
江临州只觉得大脑一阵眩晕,他努力撑着桌面,才没让自己摔倒。
原来当年跟他海誓山盟的恋人,不是被逼走的,而是禁受不住金钱的诱惑,这才选择背弃他而去。
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的?
回想往事,他觉得母亲的担忧很有道理。
那时候的他恋爱脑,正上头,恐怕接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会选择轻生。
突然,江临州像是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母亲:
「所以,你就买通了祁欢,让她演一出美救英雄的戏码,嫁进江家?」

宋兰香轻轻颔首,回想祁欢离去时的遍体鳞伤,脸上浮现出几分愧疚:
「是,我千挑万选才挑中了祁欢。」
「她是个好女孩,她家里很穷,为了供她学医,父亲在工地猝死,好不容易即将出人头地了,母亲却得了罕见的心脏病。」
「她苦苦学医,却救不了他的母亲。」
「所以,我就以她母亲的治疗费作为交易,买下了她七年。」
江临州完全没有想到,祁欢会有这里凄惨的过去,他也从未听她提起过。
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想了解祁欢的过去。
毕竟,之前他答应和祁欢结婚,只是为了报答祁欢的救命之恩。
婚后,他也是单方面地享受祁欢对他的好。
再后来,他听了苏瑶瑶的挑拨,误以为自己的白月光是被祁欢逼走的,对祁欢心怀芥蒂,只想磋磨她,就更不可能想了解她的过去了。
他计算了一下时间,他和祁欢在一起,差不多就是七年。
忽然想到一件事,江临州的眼神变得有些凌厉,质问宋兰香道:
「所以,约定时间到了,你就不打算管他妈妈了,这才把她妈妈转移到小医院的是吗?」
他当时也奇怪。
祁欢是个很孝顺的人,怎么可能会这样?
如今,一切都说得通了。
宋兰香冤枉得瞪大了眼睛:
「临州,你说得什么混账话!那好歹是我亲家母,你当我是那种绝情的人吗?」
「是她执意要搬走的,我猜,她是不想欠我太多。」
「毕竟这些债,都是要她女儿来偿还的。」
宋兰香叹气。
江临州眼眶一阵湿润:
「原来我亏欠祁欢这么多,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
「怪不得她最近都没联系我,还把我给删了,原来她是真的生我气了......」
「妈,你把祁欢藏哪里去了,你告诉我地址,我这就去找她。」
「我会好好和她道歉,亏欠她的,往后余生,我也一定好好弥补。」
宋兰香又是长叹一声,摇头道:
「晚了,祁欢已经走了。」
闻言,一向冷静自恃的江临州隐约有些破防。
「走了?去哪里了?」
突然,江临州像是想到了什么,冷笑一声。
「妈,我差点就被你给骗了。行了,你就别帮祁欢骗我了。」
「祁欢一向孝顺她妈妈,她妈妈的病都还没好,怎么可能会走?」
「我已经找到适配的心源了,现在就可以治好她妈妈。」
「你帮我给她打个电话,告诉她这个好消息,让她赶紧回来吧。」
宋兰香从包里摸索着什么,江临州以为是要掏手机给祁欢打电话,眉眼缓和了几分。
可下一秒,宋兰香却掏出一张死亡证明,递给江临州:
「她妈妈早就去世了,祁欢再也没有软肋,她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江临州等着跟我谈价钱,听到我这话,忽然一愣:
「分手?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淡淡回应他:
「你不是说我贪图你钱吗?」
「反正你也厌倦我许久了,正好分开,不碍你的眼」
江临州以为我在赌气,冷嘲热讽道:
「当年是你死乞白赖非要嫁给我,现在你又要拿分手来逼我妥协?」
「你那么牛,怎么不干脆提离婚啊!」
他将碗重重砸在桌面上,溅射出来的燕窝瞬间烫红了我的手背,引得我不由倒吸一口凉气,痛呼出声。
听到我的痛呼,江临州明显脚步一顿。
但很快,他又觉得我是在故意卖惨博同情,愤怒离开。
看着他决绝的背影,我嘴角不禁扯出一丝苦笑。
江临州不知道,我不提离婚,不是因为我不敢,而是因为我们本身就是假结婚。
不过,马上就要走了,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我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苏瑶瑶提着礼物来看我,语气冰冷冷地:
「听说,临州出价三百万让你替我顶罪?他还真是爱我呢。」
我闭上眼,懒得搭理她。
苏瑶瑶却眉眼弯弯地笑了笑:
「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这么贪财的人,居然会拒绝?」
「你们母女的感情还真是好到令人嫉妒。」
见我不说话,苏瑶瑶凑近我,阴恻恻道:
「祁欢你还不知道吧?你妈妈是因为你,才转院的。」
一听她提我妈,我猛地看向她。
「苏瑶瑶,你什么意思?」
苏瑶瑶无所谓地摊了摊手,漫不经心道:
「我不过是和你妈说了几句话,她立马就同意转院了。」
我却更加疑惑,心里顿生一股不祥的预感:
「我妈怎么可能会听你的?你做了什么?」
苏瑶瑶像没事人一样,依旧笑呵呵道:
「没什么,我就是把你罚跪、吃狗食的视频给你妈看。」
「我告诉她,你过得这么惨都是为了她,如果她真心为你好的话就应该立马结束自己的生命,不再拖累你。」
「你妈妈立马就答应了转院的事,还跟我以停电为信号自杀。」
「祁欢,为了换你自由,她可是用手亲手捂死了自己,你妈为了你都做到这地步了,你还要像个狗皮膏药一样死死守着江临州吗?」
一股怒火直冲胸膛,我再也忍不住,拔了针头下床,抬手就给了她一耳光:
「原来是你逼死了我妈!你这个杀人凶手!」
苏瑶瑶揉了揉被扇红的脸,不以为然地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哂笑道:
「祁欢,你可别血口喷人,我可不是凶手,你妈的的确确是自杀的。」
「为了防止被牵连,我早就在医院放了相机,录下了这一切,这个视频就是最好的证据。」
视频里,清清楚楚记录了我妈自杀身亡的全过程。
她流着眼泪,伸手把自己活活捂死。
咽气前,求生的本能让她痛苦挣扎,可为了给我自由,她却不肯松手,就这么死死捂住口鼻,直到瞳孔放大,彻底没了气息。
视频播放完后,我早已泪流满面,心脏疼到窒息。
苏瑶瑶还不忘在一旁挑衅。
「我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你妈还真的当真了!」
「多么伟大的母爱,我都被感动哭了呢!」
「苏瑶瑶,你这个畜生,我打死你!」
我顿时火冒三丈,快步上前,怒不可遏地抓着她的衣领,抬手又准备给她一巴掌。
就在这时,身后却传来一道清冷的男声。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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