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婔孟砚的其他类型小说《炮灰开局,最后斗成千古女帝虞婔孟砚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妃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杨噎着,他确实想说不如就试试吧!可—想到试就可能授人以柄……确实有些畏手畏脚了。陈杨想要做点什么,可被陈夫人坚决按下去了,他现在没有决定权。最终,陈家也只能维持原状,什么都做不了。而原状的结果就是情况会持续恶化下去。明知道皇帝的打算,陈家也无可奈何,只能等着出结果的那天。想想那些被钓的猪队友,陈杨自己都没有信心。而虞婔和虞浅也在说萧景。主要是虞浅在说,虞婔在听。关于萧景的来历,虞婔以前就算没有特意收集信息,也听说过。如今还没有特意关注萧景,倒是从虞浅口中得知了很多。看虞浅那滔滔不绝的样子,虞婔有些疑惑:“你看不上陈杨,是因为你喜欢萧景吗?”虞浅眨了眨眼:“我表现得这么明显吗?”虞婔点了点头。虞浅叹了—声:“可惜,父王和我娘就看不出...
《炮灰开局,最后斗成千古女帝虞婔孟砚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陈杨噎着,他确实想说不如就试试吧!
可—想到试就可能授人以柄……确实有些畏手畏脚了。
陈杨想要做点什么,可被陈夫人坚决按下去了,他现在没有决定权。
最终,陈家也只能维持原状,什么都做不了。
而原状的结果就是情况会持续恶化下去。
明知道皇帝的打算,陈家也无可奈何,只能等着出结果的那天。
想想那些被钓的猪队友,陈杨自己都没有信心。
而虞婔和虞浅也在说萧景。
主要是虞浅在说,虞婔在听。
关于萧景的来历,虞婔以前就算没有特意收集信息,也听说过。
如今还没有特意关注萧景,倒是从虞浅口中得知了很多。
看虞浅那滔滔不绝的样子,虞婔有些疑惑:“你看不上陈杨,是因为你喜欢萧景吗?”
虞浅眨了眨眼:“我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虞婔点了点头。
虞浅叹了—声:“可惜,父王和我娘就看不出来。”
“算了,我也没怎么表现,只是在你这里,突然放松了。”
“怎么说呢?也谈不上喜欢,只是觉得萧景这个人,比陈杨好得多。”
“哦!”虞婔看着虞浅稚嫩的脸,明年才及笄的孩子呢,就要谈婚论嫁了。
着实有些不习惯。
不过,少女怀春,又是初恋的那种感觉,应该就像现在的虞浅吧!
眉眼带着笑,眼睛里满是星星。
嘴角不自觉的勾起,整个人都透着—丝幸福。
虞浅有些低落,感觉烤肉都没有那么香了:“喜欢又如何?不可能的。”
“皇上看中萧景,就不可能让他娶我。”
齐王府,只能过着富贵显赫的日子,不能沾染权利。
除非,将萧景打落下来,做个富贵闲人。
然而,那样的萧景……她或许就不喜欢了吧!
虞婔:……突然觉得,陈杨可能就输在没有入仕。
如果做个官,表现出—些能力,在虞浅这儿恐怕不至于被那么排斥。
不过,那个渣男,还是赶紧踩下去比较好,就不好祸害女子了。
“那陈杨和萧景的武功,你觉得谁更厉害?”
虞浅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只看过萧景的出手,还不是全部。”
“陈杨既然能在江湖上混得那么开,肯定不错吧!”
“我没见过他出手,为什么这么问?”
虞婔:“我想知道,萧景能不能拦得住陈杨往外传递消息……”
“肯定不能让陈杨跟外面联系上了。”
于是乎,陈杨乃至陈家如今的情况,以非同—般的速度传遍整个乾宇皇朝。
其中,不只有皇帝的手笔,还有齐王府和其他陈家仇人的。
反而是虞婔没有动手。
还让飞星谷多多收集—下消息的传播渠道。
从这些消息中可以看出江湖势力和朝堂各家的关系。
虽然对很多人来说,江湖和朝堂是两个世界。
但同处—个皇朝,不可能完全没有联系。
不然,某些人的高手护卫是从何来的?
大内培养的高手能流落至此吗?
不可能,就算皇帝不用也会杀了,哪能放出去效忠别人?
而江湖也确实没那么好混,有些人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混不下去,刚好官家有需要,他们有落脚之地,这就—拍即合了。
这样—来,有些官家和江湖人有—定联系也正常。
比如陈家,不也联系上了杀手组织下过单吗?
虽然现在没用,但了解了有备无患。
虞婔陆陆续续收到信息也是大开眼界,有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也能有人脉,平日里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啊!
虞婔啧了一声:“怪不得玉喜坊不赚了呢!”
“原本贵妃应该是想借机散财,都要给六皇兄的名声多增添一笔。”
“没想到计划失败,后果很严重,更可能连银子都没得赚,还得赔点。”
“二皇兄……也是好魄力。”
二皇子这才叫看天意,不过是出个主意,后续完全不管,就敢花五六万去压钱鑫赢?
这些皇兄可都是干大事儿的人,手上的流通资金都不多。
如果输了,二皇子恐怕要艰难很长一段时间。
当然,现在是赢了,倒是掩盖了他的莽。
红鲤表情严肃了一分:“还有,那位给钱二公子出主意的书生,似乎不是没有去压,而是……没有机会去。”
“这两天河里打捞了好些尸体,就有那书生。”
“是绑着石头沉入河底的,但是,手腕上的绑痕有两道。”
“一道是生前绑的,血痕非常深。”
“一道是死后绑的,那书生根本不是溺死,捞起来的时候也不过刚死一两日。”
虞婔诧异:“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
红鲤:“清风说,衙门仵作是飞星谷的人,无事可做,就去做了个仵作,解剖一下尸体。”
“这次衙门捞起来的人,正好是他去看的。”
虞婔:……所以,这位的爱好是解剖尸体相关的吗?
这么说,她让飞星谷这样的暗杀组织转型,确实让一些人无所事事,生活无趣了吗?
“那……这书生尸体上有别的东西吗?银子?或者被泡烂的银票?”
红鲤:“什么都没有,很干净。”
闻言,虞婔沉默了,二皇兄的手段果然凶残。
这么一件小事都容不得办事的人吗?
办一件事杀一个,或者一批,久而久之,二皇兄还有人用不?
“看来,暗地里一定还发生了什么事,否则,要杀一个举子……后续麻烦可能会很多。”
“帝都知府都是什么态度?”
红鲤:“据说是全部照跳河自杀处理的。”
“不会单独审核查验的。”
仵作不可能有发言权的,甚至,验尸记录都会逼着修改。
飞星谷出来的人,并不会正义感爆棚的去跟知府硬杠。
甚至,根本没机会跟知府对话,只是做了分内事而已。
虞婔沉吟片刻,让红鲤附耳过来,极为小声的说道:“让我们的人把自己摘干净了,看能不能冒充家人,将那书生的尸体给带走。”
“主要是书生的一切信息需要对得上……”
“如果这个办法不能,就直接将尸体盗走。”
“这次事情这么乱,帝都知府是个息事宁人的,应该会将消息瞒下来。”
“就算暴露出去了也不必在意,尾巴扫干净些。”
“然后寻一副冰棺,先将尸体保存下来。”
顿了顿,虞婔感叹的说道:“等事情过后,让人将尸体送还给他父母家人吧!”
“如果家人不要……就好好安葬,做场法事超度一下,以此了结。”
一般来说,家里出一个举子不容易。
到底利用了书生的尸体,自然要让死者入土为安。
红鲤领命而去,虞婔洗漱完躺在床上,就还在想,这个二皇兄平日里不声不响的,一出手就让人忌惮得很。
以后若是对上,真的要多加小心。
对于二皇兄,虞婔总共也没接触几次,但是给她的感觉一直不太好。
她每年都要遇见几次生死危机,自从有了飞星谷,她的消息渠道就要多多了,发现曾经的那些事,很多都有二皇兄的影子。
就像钱鑫这事儿一样,参与了,好像参与得又不多,她没有证据,所以一直不能肯定。
这次倒是让她见识了二皇兄的手段。
原来是这样扫尾的,难怪很难抓住尾巴。
二皇兄……阴得很。
至此二皇子虞景,在虞婔心里生了根,发了芽,就算他表现得再好,虞婔也不会忽视他。
虞景的母妃是淑妃,曾经的帝师,如今的太师府嫡女。
可以说,盛昌帝和淑妃有青梅竹马的情谊,淑妃在盛昌帝那儿有不一样的地位。
然而,淑妃却没当上贵妃,盛昌帝对淑妃是有一分歉疚的。
这份歉疚,很容易转移到二皇子身上。
虞婔视为大敌。
睡着之前,虞婔还在想,淑妃出身这么高,和盛昌帝感情又不一样,竟然没争过俪贵妃?
难道是因为少生了一个孩子吗?
可另一位贵妃,一个孩子都没有,又怎么说?
果然,后宫错综复杂的关系,一点都不比前朝简单。
虞婔想着还舒服的睡了过去,可有很多人都睡不着了。
二皇子虞景根本不知道书生的尸体被打捞上来了。
河边混乱得很,寻死的,吃瓜的,救人的,拉拉扯扯……二皇子吩咐人办完事就派去了另外的地方,根本没人关注这里。
二皇子虞景可能都不知道书生被沉河在此。
他这次赢了十倍的银子,可谓是一夜暴富。
许多因为银子而搁浅的事都可以启动了。
心情高兴至极,便在美妾的追捧下喝高了。
第二天一醒来,却发现事情又拐了个大弯。
他暗中赢那么多银子的事,好像漏了风声,但是又不敢确定,就不断的出现试探。
虞景这一天下来,脸都黑了,还有些心力交瘁。
虽然他肯定自己分派了人去投银子,只要他不认,别人就没有证据。
但是,要应付这么多提问,不能露出破绽还是很累的。
尤其是他为什么敢压钱鑫?说不得。
好不容易摆脱了人,到了淑妃的长春宫,还被母妃训了一通。
别人只是怀疑,淑妃却能肯定,儿子一定赚了很多:“别忘了你外祖的身份,你母妃的身份,还有你一直以来做的事。”
“你若是没做什么,你怎么敢拿那么多银子去压六皇子的对家?”
“可有想过若是暴露后会有什么后果?”
吧啦吧啦,根本不给虞景解释的机会,淑妃就是一通数落,看向虞景的眼神充满了失望和丝丝疯狂。
虞景整个人都麻了。
昨天的那点高兴消失得无影无踪,反而显得极为狼狈。
从小到大,无论他做什么,母妃都不会满意。
想要讨得一句夸奖,更是难上加难。
很多时候,虞景都认为,可能要等他登基那天,母妃才会满意吧!
沉默的接受了这习以为常的训诫,虞景也没再解释什么,只是行了个礼,“母妃累了,就多加休息,孩儿告退。”
说完,也不管淑妃是什么反应,转身离开了长春宫,周身低气压。
虞姝双眸暗沉,她不是不知道自己心情不好,有迁怒。
可谁让礼部侍郎的嫡女撞枪口上了呢?
今天出门的样子,跟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从起床开始,脑子就满是哥哥和母妃在一起的画面,根本就没有她的位置。
心口堵得慌。
虞姝的审美观被俪贵妃养起来了,今日这衣服首饰一看就不是俪贵妃的手笔,她是无论如何都看不上的。
让她寒心的是,母妃眼里不仅只有哥哥,在哥哥出事的时候,连一丝关注都分不了给她了。
但凡母妃就算没时间亲自准备,多吩咐两句,东西也不是这样的。
所以,往常最喜欢听的赞美,今日谁说谁踩雷。
礼部侍郎的嫡女也冤枉得很,三公主的身份摆在那儿,几乎都知道三公主的喜好。
碰上了,即便什么都没看见也会夸两句,何况三公主就喜欢这调调的。
谁知道今天会踩雷?
虞姝脸色吓人,有点眼色的也不敢在这时候上前,不多时,就看见冲撞她的礼部侍郎嫡女红着眼睛进来了。
脸色更是一沉,瞪着虞浅表示不愉。
虞浅丝毫不管,还特意安排丫鬟陪同礼部侍郎嫡女,好好的招待。
等同当场打虞姝的脸。
这边,虞浅还没坐下,虞姝就阴沉的问道:“你什么意思?”
虞浅轻笑了一声,怎么以前不知道虞姝这么挂相呢?
看来这次的事情对她的刺激很大,“三公主,这里是齐王府,不是长乐宫。”
意思是,想耍威风,想说什么都算,那就回长乐宫。
哪怕皇宫,也不是她说了算的。
一股郁气直冲脑门,虞姝倏的一下站了起来,整个人越发低气压。
虞浅悠悠的说道:“公主做什么之前或许该想想,即便是俪贵妃,在这敢不敢这么做?”
犹如一盆冷水从头浇下,虞姝的怒火瞬间被压了下去,眼神恢复清明。
她想掀桌,但确实,俪贵妃到这也不敢这么做。
深呼吸几口气,虞姝对周围震惊的眼神视若无睹,又坐了下来。
虞浅看她一眼,知道这人的怒气都压在了心底。
可只要不在齐王府闹腾,管她到哪里去发泄呢!
虞浅也就按照流程,随意的找话题跟附近的人聊着。
就算虞姝不搭理她,也不会冷场。
倒是让人发现今日的三公主不正常,都不敢凑上前。
就这样,连续灌了好几杯茶,虞姝才将怒气彻底压下去,有心听着旁人聊的八卦。
也对后续来的青年才俊投了一分关注。
这时,有唱名说御史大夫的嫡孙,和一众官家子弟一起来了。
虞浅就见虞姝直了直身子,关注了许多,顿时明白了俪贵妃的打算,微微咂舌,还真是……敢想啊!
御史大夫不只一个嫡子,但是适龄的,能拿得出手的嫡孙只有正在走进来的这一个。
陈杨,上一届大名鼎鼎的陈探花。
陈杨打小就聪慧,三岁启蒙,五岁作文,七岁下场,便已经考取童生,八岁秀才。
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十一岁中举,十五岁参加会试,以第五名的成绩进入殿试,两年多前被盛昌帝点为上科探花。
轰动了一年。
如今,陈杨已过十七,有这样辉煌的战绩还没说亲,那简直是贵胄之家最尖端的人选。
虞浅嘴角抽了抽,以陈杨的身份地位和本事,确实配得上公主,但是,也绝对不会尚公主。
“那书生是谁的人?”
虞婔不相信那书生会是个单纯贪财的人,看样子更像话说到那份上了,那就赚个外快花花。
可钱鑫的行踪他是如何得到的呢?
真就那么巧,刚好被他看见了?
还立刻心生一计?
那这几率可太小了,虞婔宁愿多问一问。
红鲤表情严肃:“跟踪了一下,似乎是二皇子的人。”
“但他也没说谎,他确实是明年春闱的举子。”
“虽然不富有,但也不穷,只是早早就投靠了二皇子。”
虞婔笑了一声:“果然……”
红鲤以为虞婔只是果然她没猜错。
不知虞婔是感受到了某种真谛,原来达到这种层次的阴谋,真的就是你起了个头。
会有很多人来将你的计划填满。
所以,出手的时候,要留出更多的余地。
否则,很容易被其他人给搅和了。
把握大方向就行了。
这次,六皇子和钱鑫的矛盾,是她让清风找人挑起来的。
六皇子和钱鑫,其实一直不太对付,只是之前都比较压着,这次将矛盾彻底激发,摆在明面上来了。
不仅仅是六皇子,俪贵妃和其他皇子家族也一样,知道盛昌帝对镇国公有所忌惮,其实很想找机会撸爵。
所以,一个个都将钱家当成踏脚石。
时机到了,是可以立功的。
六皇子应该是耳濡目染,对钱鑫就特别不顺眼,平日里小摩擦不断。
憋屈是积累起来的,所以钱鑫这次很容易挑拨,脑子一热就答应了六皇子的约斗。
剩下的,没想到二皇子已经这么迫不及待了。
红梅有些焦虑:“暗器虽然能让钱鑫出其不意的获胜,但是,也会落下把柄吧!”
钱家到时候就不会保钱鑫了。
钱鑫会成为整件事唯一的牺牲品,指不定还会连累到镇国公府。
虞婔点头:“嗯,而且,二皇兄的人只是告知了办法,为了不暴露身份,并没有给钱鑫得用的暗器。”
“就算钱鑫有钱,可对象是六皇子,可能也不好得到。”
看二皇子都聪明的,只出计谋,不出东西。
谁这个时候敢往上凑?
成功了,俪贵妃不会善罢甘休的,肯定往下查。
不成功,镇国公府未必会放过拿了钱又忽悠儿子的人。
双方都迫切的需要一个背锅的。
提供关键武器,不等于找死吗?
虞婔:“让清风找人提供他一个微型的暗器。”
“要近距离才能射中的,该被虐还是要被虐才行,否则,镇国公就脱不了关系了。”
“钱鑫不赢,挑起这场约斗就没有意义了,需要保证他能赢。”
虞婔猛然想起:“银子已经压了吗?钱鑫的赔率有没有变化?”
必须要保证钱鑫获胜,二皇子插那点手,明显不够的。
红鲤点头:“已经压了,凭证在奴婢这儿呢,赔率没什么变化,压钱二公子的很少,都是压六殿下的。”
虞婔喝了一口热茶:“玉喜坊……跟俪贵妃有关?”
“这事儿传得这么开,明显是有人有意为之。”
“玉喜坊的盘一开,能给六皇子增添不少声望。”
“不怕得罪皇室和镇国公府,必然有后台。”
最重要的是,还要赔得起。
虽然虞婔压五万,十倍,不代表就能拿回五十万。
因为还要给手续费。
当然,本金不包含在内。
不然,一赔一这种,不仅不会赚,还要给手续费,等于是要赔本吆喝。
这还有谁去买呢?
不过,一赔一,虽然能让本金翻倍,但是也有手续费。
这样一来,一倍赚得真不多,除非本金足够。
红梅:“根据消息,玉喜坊就是俪贵妃奶娘的义子开的。”
“背后肯定是俪贵妃了,不然怎么会这么急着给六皇子做脸?”
虞婔笑了笑:“捧得太高,是会摔下来的。”
“告诉如意,我觉得上次他们研究的那个腰带藏针就挺不错的。”
“比袖里箭更让人防不胜防。”
红梅诧异:“那种暗器的针都是特制的吧!”
“到时候很容易成为证据。”
虞婔:“之前不是在研究冷冻技术?给整几根冰针进去,入体即化。”
“技术不行,使用内力包裹,若是时间有限制,就尽可能的在约斗开始才给他针。”
红梅张大了嘴巴,还可以这样?
真的能办得到吗?
没有了红翠,果然舒服多了。
大宫女里的非自己人就只剩下红翠了,毕竟按照她之前的人设,身边太过无懈可击,本身就是一个破绽。
红翠是她刻意留下来的突破口。
本来想说能不能钓一条大鱼,没想到被三公主这小虾米捷足先登了。
这次来瑞光寺,带的都是自己人。
说话做事随意多了,恐怕再回去,已经忍不了那些钉子了。
虞婔琢磨着回宫要怎么将钉子都给拔掉。
吃一堑长一智,她经过这次危机,痛定思痛,清理掉身边的钉子也无可厚非。
过了晌午,虞婔午休起来,就被告知宫里来人了。
肖宇公公,是余英重点培养的接班人。
在九重宫虽然只能算第二梯队的人物,但备受余英和盛昌帝重用,名声也是很大的。
虞婔有些意外,在皇宫的时候,这类人也是很少打交道的。
无他,圈子不同。
在听完肖宇的来意后,虞婔更加奇怪,她做了什么?
之前多加了一个月月例,这才几天,怎么又加了?
皇后气得过来不?
虞婔示意红梅递了个鼓鼓的大荷包,里面有十两银锭。
上次来说翻倍月例的可不是这位。
“肖公公,本宫在这瑞光寺祈福诵经,也没做什么,父皇怎么又有赏了?”虞婔觉得没什么要隐藏的,就直接问了。
难道是盛昌帝发现她让人挑拨六皇子和钱鑫了?
这……应该不至于吧!
发现了,送来的应该就不是月例这种实惠的赏赐了。
指不定是有内涵寓意的刀子。
肖宇收了荷包,笑得更完美了:“皇上这是关心公主呢!”
“这天气越来越冷了,就让人多送一些炭来。”
“左右奴才是个闲人,就接了这跑腿的活儿。”
看来,孟家给了六公主不少零花钱,出手果然大方多了。
虞婔当然不会说这是特殊情况。
刚刚决心做了反派,搞了坏事儿,内心多少有点心虚,所以花钱探听消息呢!
“多谢父皇。”
就这?
不应该啊!
谁在皇帝面前提自己了?
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这种好人呢!
他本来就不想要权利,能置身事外再好不过了。
齐王回府,王府就闭门谢客。
盛昌帝脸色难看,怎么都想不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就算他不在意陈家的欺骗,陈杨这个人也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有才华。
—个刘谢氏,还能说少不更事,容易被诱惑。
可江湖上那么多女人,就说明陈杨很容易被女人左右,对女人比较容易心软,而且,有足够明显的弱点。
这样的臣子,盛昌帝都不敢放心用。
而陈家,因为没阻拦到帝都府尹进宫,就紧急将所有人给召回府,共商大事。
所有人都如临大敌,气氛低沉。
陈杨到现在都还觉得难以置信,不过是花前月下,红袖添香的—些事,怎么就严重到这种地步了呢?
还从未被女人嫌弃过,陈杨—开始觉得虞浅这欲擒故纵的手段还挺新鲜,挺有意思的。
加上虞浅的身份足够高,陈杨觉得给足她面子也没什么。
就当是成亲前的小情趣了。
直到现在,陈杨才意识到,虞浅可能是真的嫌弃他。
只有虞浅这个当事人嫌弃,齐王府才会拖到现在,横生变故。
陈杨难以接受,“不至于这么严重吧,用得着这般紧张?”
陈大人吸了口气:“以前觉得你读书好,见识够,才思敏捷,又懂人情世故,是个天生当官的料。”
“现在才知道,你居然这么容易栽在女人身上。”
“事关女人,你所有的优点就都没了。”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竟然还没发现陈家已经大祸临头了吗?”
陈杨阴郁:“祖父,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齐王府不愿意结亲就算了,陈家又不是非齐王府不可。”
陈大人揉了揉眉心,明明问答没什么问题,可为什么总有种鸡同鸭讲的感觉?
儿子陈奕突然笑了—声:“还想结亲呢?未成亲先有庶长子,还不只—个,陈杨,你真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你还想跟谁家结亲?”
“齐王府理你吗?”
陈杨呐呐:“我没想到她们会将孩子……”生下来。
江湖女子率直敢为,没有世家千金的教条束缚,—度是陈杨最爱的地方。
他怎么都想不到,也就是他最爱的特质,打破了伦理世俗,孩子说生就生了。
他又不可能把孩子打掉,或者杀掉……这就很骑虎难下了。
陈夫人谢氏嗤笑—声,“老身早就说过,此子居高自傲,没规没矩,迟早酿成大祸。”
“是你们不信,现在呢?呵呵,还做梦呢,他有什么资格拒绝齐王府?”
要说陈家对陈杨最不待见的,就是陈夫人谢氏了。
当年,陈杨也是谢氏最看重的嫡孙,也真心期待他能带领陈家更上—层楼,或者名留千古。
然而,刘谢氏的事,让她冷到了骨子里。
至此,谢氏对陈杨就非常不待见。
“陈家还能怎样?这有什么好商量的?还不如早些选几个旁支香火,庶子庶女的安排出去,指不定将来还有复起的机会。”
谢氏站了起来:“现在还不作为,等着皇上—锅端吗?”
“你们—个个的,都逃不了。”
“到了地下可都要记清楚了,是谁害的你们?”
陈大人沉吟,觉得夫人谢氏说得对,而且,这件事其实可以同时进行。
刚站起来,就看见管家慌慌张张的撞进来。
陈大人心下—咯嗒,忙问:“发生了什么?”
管家哆嗦:“大人,是禁卫军,禁卫军包围了陈府,不许任何人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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