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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是太子,我天天勾栏听曲咋了沈霄顾山最新章节列表

唐十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丫头。”沈霄站在东宫文华殿前,伸出两根手指,抬起侍女采薇的俏脸,脸上满是玩世不恭,“太子爷真让你跟我回府?”采薇脸颊通红,一双玉手不知所措的抓着衣裙,声如细蚊,“是,让奴婢今后专门伺候公子。”沈霄顺势抓住她那柔软无骨的小手,贴近她的娇躯,问道:“知道都伺候些什么,怎么伺候吗?要不现在少爷教教你?”采薇满是娇羞,头用力向下垂。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啪!”一道鞭声骤然响起。“啊!”沈霄只觉屁股吃痛,瞬间跳了起来。他回头望去,见是太子妃姐姐,脸上满是惊慌,“姐姐你打我作甚!我可是你亲弟弟啊!?”“本宫打的就是你!”太子妃沈氏右手持鞭,左手叉腰,怒道:“光天化日,调戏东宫侍女,你活够了是吗?!”沈霄疼的努力揉搓着屁股,解释道:“姐姐,是她说...

主角:沈霄顾山   更新:2025-04-19 13: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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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霄顾山的现代都市小说《姐夫是太子,我天天勾栏听曲咋了沈霄顾山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唐十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丫头。”沈霄站在东宫文华殿前,伸出两根手指,抬起侍女采薇的俏脸,脸上满是玩世不恭,“太子爷真让你跟我回府?”采薇脸颊通红,一双玉手不知所措的抓着衣裙,声如细蚊,“是,让奴婢今后专门伺候公子。”沈霄顺势抓住她那柔软无骨的小手,贴近她的娇躯,问道:“知道都伺候些什么,怎么伺候吗?要不现在少爷教教你?”采薇满是娇羞,头用力向下垂。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啪!”一道鞭声骤然响起。“啊!”沈霄只觉屁股吃痛,瞬间跳了起来。他回头望去,见是太子妃姐姐,脸上满是惊慌,“姐姐你打我作甚!我可是你亲弟弟啊!?”“本宫打的就是你!”太子妃沈氏右手持鞭,左手叉腰,怒道:“光天化日,调戏东宫侍女,你活够了是吗?!”沈霄疼的努力揉搓着屁股,解释道:“姐姐,是她说...

《姐夫是太子,我天天勾栏听曲咋了沈霄顾山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丫头。”
沈霄站在东宫文华殿前,伸出两根手指,抬起侍女采薇的俏脸,脸上满是玩世不恭,“太子爷真让你跟我回府?”
采薇脸颊通红,一双玉手不知所措的抓着衣裙,声如细蚊,“是,让奴婢今后专门伺候公子。”
沈霄顺势抓住她那柔软无骨的小手,贴近她的娇躯,问道:“知道都伺候些什么,怎么伺候吗?要不现在少爷教教你?”
采薇满是娇羞,头用力向下垂。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
“啪!”
一道鞭声骤然响起。
“啊!”
沈霄只觉屁股吃痛,瞬间跳了起来。
他回头望去,见是太子妃姐姐,脸上满是惊慌,“姐姐你打我作甚!我可是你亲弟弟啊!?”
“本宫打的就是你!”
太子妃沈氏右手持鞭,左手叉腰,怒道:“光天化日,调戏东宫侍女,你活够了是吗?!”
沈霄疼的努力揉搓着屁股,解释道:“姐姐,是她说姐夫让她跟我回府的。”
话音刚落。
身着大红蟒袍,玉树临风,尽显贵胄风范,而又不失文雅的楚国太子陈枫从主殿中走了出来,“爱妃莫要动气,是孤让采薇跟沈霄回府的。”
沈霄还在揉着屁股,“姐姐你看,你白白抽我一鞭!”
太子妃冷哼道:“即便如此,你在文华殿前拉拉扯扯就该打!”
说着,她看向陈枫,问道:“太子爷,你让采薇跟沈霄回府是何意?”
“自然还是孤纳妃之事。”
陈枫眉头紧皱,沉声道:“浙东文臣再次上书父皇,非要让孤纳太常寺卿赵启明的长女赵琳为侧妃,孤担心几番言辞拒绝后,他们会暗中在你们姐弟两人身上做文章。”
太子妃听闻,柳眉微凝,“太子爷,你若是为难答应便是,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更何况你是太子?”
“不行!”
陈枫剑眉横竖,沉声道:“孤是太子,不是他浙东文臣任意摆布的工具!他们这是见父皇有意打压淮西勋贵,扶持浙东文臣而蹬鼻子上脸!”
说着,他看向太子妃,眼眸中满是柔和,“再者说,除你之外,孤对其他女人没有感情!”
沈霄无奈道:“姐姐,姐夫,你们就别在我面前秀恩爱了。”
说着,他问道:“不过姐夫,你让采薇跟我回府的意思是?”
沈霄虽贵为太子妻弟,但也刚刚入京没多长时间。
沈家跟陈家一样,都是淮西人,沈家也是淮西勋贵。
当初楚皇陈延昭靠着一个碗打天下的时候,沈霄姐弟两人的父亲是楚皇身边的大将,有从龙之功,不过已经命陨战场。
沈霄当时还小,所以一直在淮西。
直到陈延昭开国大楚,新朝成立,太子妃才将沈霄召入应天府。
沈霄此番入京,还要世袭侯爵之位。
不过沈霄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而是半年前穿越而来的,穿越到了这个不存在历史中,但却也有些熟悉的楚国。
沈霄原本以为姐姐是太子白月光,自己是勋贵之后,便可以在应天府原地退休躺平,如今看来却没这么容易。
虽然新朝刚刚成立,但朝廷党争却没有停。
尤其是淮西勋贵和浙东文臣之间的斗争。
即便是东宫妃子的人选,都被牵扯其中。
陈枫看着沈霄,应声道:“这几日你就不要跟李隆他们到画舫等地厮混了,老老实实在府中待着,等这阵风吹过去,孤在为你安排今后的路。”
“画舫?”
太子妃紧握手中皮鞭,沉声道:“好你个沈霄,刚刚入应天府几日?你便去那种地方鬼混!?”
沈霄急忙躲到陈枫背后,“姐夫,你可得帮我解释解释。”
他现在终于明白,陈枫为何让东宫这明眸皓齿,顾盼生辉,最漂亮的侍女跟自己回府了,这是怕自己寂寞。
陈枫还是非常疼他的,连这都能想到。
“此事不怪沈霄。”
陈枫解释道:“李隆他们带沈霄玩,是孤默许的,他刚来应天府,总得认识几个朋友不是?李隆那几个小子,孤有意培养他们,所以沈霄跟他们多亲近不是坏事,这几日不再去便是。”
陈枫是太子,也是男人。
所以他对于这些年轻小伙子去画舫的事情,倒是并不反感,只要不闹事,不太过分便是。
太子妃眉头紧皱,沉声道:“太子爷,你不能这般惯着他!过几日就将他送去国子监读书算了!”
沈霄急忙道:“姐姐,你就饶了我吧,我可不是那块料!”
“沈霄!”
陈枫看向他,严肃道:“孤跟你说,你姐姐接你来应天府可不是为了让你享清福的,你还年轻,孤也年轻,而且你是孤的亲人,是孤真真正正的自己人,今后孤的江山还指望着你来辅佐呢!所以你得有上进心知道吗?”
说着,他寒声道:“你若是只知道纸醉金迷,声色犬马,孤便打断你的腿!再将你送回淮西老家!”
听闻此话。
沈霄忙笑道:“姐夫放心,我上进着呢。”
他可清楚,他这姐夫陈枫可不是表面上看起来如此温文尔雅。
陈枫若是生气,那也是掀桌子骂娘的主,强势的很。
不过沈霄也明白陈枫的意思。
虽然他无父无母,但姐姐和姐夫对他都十分照顾,他还有一个可爱的小外甥。
再者说,如今朝廷,到处都是明争暗斗,所有人都在为利而争,任何人都不可能置身风波外,独善其身。
即便沈氏贵为太子妃,沈家这艘船也并非固若金汤,也有在狂风巨浪中翻船的危险。
所以沈霄肯定要竭尽全力保护姐姐和外甥。
尤其是他今日还听说,浙东文臣那些狗东西,竟然还要强加将太常寺卿赵启明的长女许配给太子,简直可恶。
“嗯。”
陈枫微微点头,“你能明白便好,你带着采薇回府吧,这几天千万不要生事。”
“姐夫放心。”
沈霄面带笑意,随后转头看向采薇,“丫头,我们回家吧。”
话音刚落。
东宫羽林卫指挥使季辞,从殿外疾步而来,面露焦急,“启禀太子爷,曹国公府世子李隆送来消息,应天府衙外有人击鼓鸣冤,控告沈公子,强暴民女!”

听着李隆的介绍。
林阳忙揖礼道:“原来是沈兄,久仰久仰。”
沈霄拱手,“李兄客气,今日多有打扰。”
李隆一手拉起沈霄,一手拉起林阳,直奔屋里而去,“咱们兄弟之间就别来这些虚的了,有什么事情咱们屋里面谈。”
沈霄终于明白李隆为何管林阳叫六指琴魔了,因为林阳的右手有六根手指。
他们三人刚坐到桌案前。
侍女便送来了茶叶和酒。
“可以啊六指。”
李隆端详着送来的茶和酒,惊讶道:“头茬狮峰龙井,五十年的秋露白,你是真舍得呀!”
林阳笑呵呵道:“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我能不好好招待你吗?待会咱们三个好好喝点,不醉不归。”
说着,他低声道:“我堂弟商铺有人捣乱那件事,多谢你帮忙。”
李隆拿出茶叶开始泡茶,“我们兄弟之间不说这个,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沈霄见这茶和酒都十分震惊。
头茬狮峰龙井和五十年的秋露白,别说在应天府,即便是在皇宫都是稀罕物,不是花钱就能买的。
林阳拿这些招待李隆,可见李隆在他心中的地位。
沈霄也喜欢重情重义的人。
他感觉跟林阳合作,应该错不了。
与此同时。
醉花楼花魁绮罗拿着琴走了进来,一首《高山流水》奏响屋内。
李隆看向沈霄,介绍道:“二郎,这就是醉花楼花魁绮罗,她的琴技在应天府能排前三,是六指从上京带来的。”
沈霄看向绮罗,不禁点头。
这姑娘不仅曲弹得好,长得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貌若天仙。
怪不得李隆不来。
他若是喝多了,这么俊俏的姑娘,肯定要拉拉小手。
但人家醉花楼的姑娘,卖艺不卖身,酒都不是随便陪的。
“李神棍。”
林阳看向李隆,问道:“今日你带沈兄过来,是有事儿吧?”
他虽然不好交,但开这么大个勾栏,人情世故还是懂的。
李隆带沈霄找他,肯定有事。
“没错。”
沈霄点点头,“林兄,你跟李隆是兄弟,我跟他也是兄弟,那我就直说了,我有一桩生意想跟你合作。”
“生意?”
林阳十分感兴趣,问道:“不知是什么生意?”
谁都知道,背靠大树好乘凉。
沈霄可是太子妻弟,太子陈枫仅有太子妃一位夫人,他又极受皇上宠信。
所以沈霄今后的前途不可限量。
沈霄解释道:“是这样,宋国公负责上京城七里坊开发,今日我跟......”
随后,他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复述给了林阳。
林阳听后,面带惊讶。
他没想到,沈霄竟有如此头脑,连朝廷文武百官避之不及的烂摊子,都能变成聚宝盆。
沈霄这次不单单能赚钱,还算立下大功。
所以他近水楼台先得月,在秦淮坊搞个勾栏,皇上肯定也不会怪罪。
林阳感觉沈霄找他合作,那就是天上掉馅饼。
这种事沈霄无论找谁,谁肯定都愿意合作,因为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怎么样?”
李隆看向林阳,问道:“你若是同意,咱们三个人合伙干,你负责管理勾栏,二郎负责楼阁,我负责捡现成的,嘿嘿......”
林阳眉梢微扬,“那我跟沈兄合作,完全就将事办了,也不用你出什么力,你回去得了。”
沈霄笑呵呵道:“我看行,这神棍就想捡现成的,不带他玩。”
“别别别呀!”
李隆急得站起身来,面露惊慌,“我可是牵线搭桥的人,你们不能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啊!要是那样,你们可就太不够意思了!”
沈霄笑道:“瞧给你吓的,你放心吧,我们怎么可能不带你呢?”
说着,他严肃道:“那咱们三人就将事情定下,到时候勾栏开业,所得盈余咱们三人均分,林兄肯定是得辛苦些。”
“这没说的。”
林阳忙附和道:“若是没有你们,我也不可能选到那么好的位置,醉花楼这次肯定能成为应天府第一勾栏,咱们坐等数钱。”
沈霄、李隆和林阳三人,一拍即合,将事情定下。
李隆忙开始倒酒,“那我们为了光明伟业干杯!”
随后,沈霄三人开始把酒言欢。
林阳为助兴,还特意奏了一曲。
他右手有六根手指,所以弹奏出来的曲子,别有一番韵味。
......
翌日。
早朝结束后。
陈延昭在御书房召见太子陈枫,户部尚书李通和工部尚书周志远。
御书房。
陈延昭坐在木椅上。
陈枫、李通和周志远三人站在御案前。
陈延昭放下奏折,问道:“知道咱叫你们来所谓何事吗?”
陈枫三人摇摇头,“儿臣(微臣)不知。”
陈延昭看向工部尚书周志远,问道:“应天府规划和重建进度如何了?”
周志远恍然大悟,揖礼道:“回陛下,规划早已完成,只是重建进度缓慢。”
李通附和道:“原本今年户部要给工部拨款重建,但钱不是挪给魏国公北征武朝之用了吗?所以重建进度缓慢。”
陈枫以为陈延昭要因此事怪罪李通和周志远两人,忙解释道:“父皇,此事确实是因为朝廷缺钱,才进度缓慢的,跟两位大人无关。”
陈延昭站起身来,冷哼道:“你们呀,凡事就不知道变通,难道朝廷没钱,应天府就不能重建了?”
陈枫:???
李通:???
周志远:???
他们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陈延昭哪根弦搭错了。
没钱应天府怎么进行重建?
见三人满是困惑。
陈延昭缓缓开口,“咱想到一个好主意,你们听听如何,如今应天府风月场所分散全城各处,搞的各街道坊间乌烟瘴气不说,管理起来也困难。咱打算改七里坊为秦淮坊,将应天府所有风月场所集中迁到那里,然后将七里坊百姓迁到西城。”
“今后除秦淮坊外,应天府任何地方不能存在风月场所,咱们提前跟这些风月场所要钱,然后再统一给他们盖楼阁,让他们集中经营,这样不用花朝廷一文钱,不但能完成七里坊重建,解决风月场所集中管理的问题,甚至还能赚一笔钱,你们说如何啊?”

见李隆这副谄媚的模样。
沈霄坐到石凳上,翘起二郎腿,笑呵呵道:“狗腿子,起来吧。”
自从他入京以来,身边狐朋狗友确实不少。
但李隆是跟他最投脾气,也是对他最为真心的兄弟。
所以这么好的事情,沈霄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李隆。
李隆他爹又是手握兵权的曹国公。
沈霄自然希望将李隆牢牢绑在自己的战车上。
“嘿嘿......”
李隆搓搓手,走到沈霄面前,“二郎,我真是没想到,你竟然如此聪明,宋国公跟你爹生前是挚友,他生性傲慢,却唯独你爹十分敬佩,还曾单枪匹马救过你爹的命,所以他肯定不会坑你。这钱你打算怎么花?勾栏打算如何经营?”
沈霄问道:“你有什么好想法没?我这不是找你商量来了吗?”
李隆踱步凉亭内,思忖着,“干勾栏没问题,但首先咱们得有人,姑娘不俊、舞蹈不美、曲子难听,那勾栏干的再大也没用,所以咱们找个家中开勾栏的合作最好。”
说着,他眼眸泛亮,问道:“刚刚世袭淮安侯的林阳怎么样?他爹去年病死上京,林阳世袭爵位后,在东宫挂有虚职,每日没什么正事,但他经营的那家勾栏在应天府极为有名,这小子经营风月场所有些心得。”
“林阳?”
沈霄眉梢微凝,问道:“他靠谱吗?我对他了解不多啊!”
李隆拍拍胸脯,自信道:“当然靠谱,我们两个是烧黄纸的兄弟!”
沈霄疑惑道:“那我怎么不见你去他那勾栏玩?”
“你不懂。”
李隆解释道:“他那勾栏是好,但非常讲规矩,里面的姑娘只歌舞唱曲,最多陪你喝两杯,姑娘不让摸也不让上,你说我这当兄弟的,总归不好在自己人的勾栏闹事吧?但我喝多了手上闲不住,所以我一般不去他那里玩,怕给人家添麻烦。”
“再者说,他爹没了,他虽是侯爵,但却没有实权官职,一家子人靠他养活,我帮不上忙,总归不能添乱不是?”
沈霄闻言,对李隆刮目相看,“没想到你这厮觉悟这么高?”
“那是自然!”
李隆傲娇起面容,“我李隆虽然本事不大,但在应天府勋二代中,谁不给我三分薄面?他们谁有事,我李隆不真心实意帮忙?即便帮不上忙,我人也会到场,人心换人心。不然二郎你在应天府认识这多人,这么好的发财机会,为何偏偏找我?还不是我这人靠谱,不坑朋友?”
沈霄重重点头,“神棍,虽然你有吹嘘自己的嫌疑,但你说的没错,我还真就信你。”
旁的事情不用说。
李隆在沈霄被人告到应天府衙的时候,那真是竭尽全力帮助他。
沈霄时常跟李隆厮混也有所了解,这些勋二代多多少少都欠李隆人情。
李隆为人就是如此,看似轻浮,但办事非常靠谱。
“嘿嘿......”
李隆拉起沈霄,“那我们还在等什么?抓紧去跟林阳谈吧,这么好的发财机会可不能错过,你不知道我爹有多抠门,这月钱又给砍了一半,我得抓紧赚钱。”
说着,他低声道:“对了,我爹说,陛下有意让我去军中锻炼,我不想去军中受罪,你跟太子爷说说,给我在东宫安排一个闲职呗?今后我们兄弟还能天天在一起。”
沈霄微微点头,“这事好说,你今后就跟着我,亏不了你。”
“得嘞。”
李隆说着,突然停下脚步,“对了二郎,我忘了一件大事。”
沈霄疑惑道:“什么事?”
李隆提起腰间龟壳,“我还没给咱们算卦呢?”
沈霄一脚踢到他屁股上,“你他妈的今后若是再给我算卦,我砸烂你的龟壳!”
李隆捂着屁股向外跑,“若是不起一卦,我心里不踏实啊!”
沈霄怒道:“你他妈起了我不踏实!”
......
应天府。
醉花楼,顶楼。
世袭淮安侯爵位的林阳,正坐在桌案前喝茶。
他面前不远处,五名貌美女子正在屋内弹奏《月儿高》。
原本他回京继承爵位后,陈延昭有意让他到大理寺任职。
但林阳委婉拒绝了陈延昭的好意。
因为他爹在世时,为人太过刚正,所以非但没什么朋友,还得罪不少人。
林阳知道自己若是入仕,在混乱复杂的应天府无人帮助的话,最后肯定没有好下场。
他也不喜欢官场的勾心斗角,但对音律却十分喜爱,所以便经营了这家醉花楼。
“公子。”
一名侍女走上前来,施礼道:“李隆世子求见。”
“李神棍?”
林阳面带惊讶,“平日里我请他来他都不来,今日怎么突然来了?”
说着,他忙道:“快将他请进来,将我最好的茶和酒都拿出来,再让绮罗过来弹曲助兴。”
林阳因为久居上京,加之他爹的原因,所以他在应天府的朋友不多,李隆是他最好的一个。
他回到应天府后,很多事情都多亏李隆帮忙。
“是,公子。”侍女施礼,随后转身离开。
不多时。
李隆和沈霄两人,来到顶楼。
沈霄好奇道:“神棍,我怎么没在楼内到男人呢?”
“你说的没错。”
李隆解释道:“整个醉花楼除林阳之外,全都是女子。有些是他从其他地方赎的,有些是他收养的,还有些是从鬼市中买来的。”
沈霄不解道:“那若是有人闹事怎么办?”
李隆指向不远处几名身着劲装的女子,“你看她们没有,那是醉花楼中的职业打手,武艺极强,谁敢来醉花楼闹事?”
沈霄微微点头,“这林阳还真有点意思。”
他们两人说着,已经走到门口。
林阳已经迎了出来,脸上满是笑意,“李神棍,你今日怎么想起来我这醉花楼了?”
说着,他看着沈霄,疑惑道:“这位兄弟是?”
李隆急忙介绍道:“太子妃的亲弟弟,前来应天府继承爵位的沈霄沈二郎。”
说着,他看向沈霄介绍道:“这位是我在应天府的结义兄弟淮安侯林阳,虽然我在应天府朋友多,但结义的兄弟就这一个,外号六指琴魔。”

见陈延昭答应的如此痛快。
沈霄低声道:“冯伯,虽然咱们拿到七里坊开发权,可以大赚一笔,但这钱赚的毕竟有数。应天府乃是楚国政治经济文化中心,陛下若是同意我们的计划,秦淮坊今后的发展肯定错不了,将成为名副其实的聚宝盆。”
“既然我们开发七里坊,何不近水楼台先得月?您不是主张给教坊司留一块风水宝地吗?那咱们就毗邻教坊司盖一座同样豪华的楼阁,打造一座应天府第一勾栏。这样咱们跟教坊司的皮肉生意有所区别,今后还能有一份稳定的收益。”
“这钱谁赚不是赚?与其让别人赚去不如让我们赚,最起码我们在朝廷需要的时候舍得将钱掏出来。”
听闻此话。
陈延昭眉梢微扬,笑声道:“你想近水楼台先得月,想赚钱乃是人之常情,你这事原本就不犯法,何必打着为朝廷的幌子?”
“这可不是幌子。”
沈霄面带严肃,解释道:“冯伯您想,我一勋二代,背靠东宫这颗大树,您说我平日里缺什么?我再花能花多少钱?我赚钱还真不单单是为自己,更是为我姐姐、为姐夫,甚至是为我那外甥。”
陈延昭顿时来了兴趣,问道:“此话怎讲?”
沈霄解释道:“纵观古今,浩瀚历史长河中只有四个字,功名利禄。简单点说便是权和钱,我姐夫作为储君,自然是不缺权,但如今朝廷财政困难,国库入不敷出,缺钱缺的厉害,我若是能赚大钱,不就能补贴给我姐夫了吗?”
陈延昭眉梢紧皱,沉吟道:“但你这属于投机倒把,违背重农抑商的国策,你身为太子妻弟这么干,就不怕那些御史言官参你?”
“无所谓。”
沈霄漫不经心道:“我又不想当官?再者说,应天府这些高收益的产业背后,哪个没有权贵的支持?我背负些骂名,能帮助姐夫成为圣主明君,那也是值得的。”
陈延昭摇摇头,“但你这些终究是旁门左道,依法治国、依策治国才是王道,你这么聪明,应该在这方面帮助你姐夫才是,怎么净是想着当奸商呢?”
此话落地。
沈霄反驳道:“水至清则无鱼,贪官污吏是永远都抓不完的,因为人心会变。再者说,农业生产力的上限在那里摆着,即便各州府税收如数上缴,朝廷能有多少盈余?若是出现天灾人祸能抗几年?”
“况且各州府税收,可能如数上缴吗?朝廷增加税收无非四个字,开源节流。陛下手腕如此铁血都杀不尽贪官污吏,所以按照正常国策推进,朝廷企图用开源节流增加税收很困难,上限也很低。”
“但我这不同,我走的是一条全新的道路,是真正的开源,风险我来扛,为东宫提供保障,何乐而不为?”
说着,他低声道:“冯伯,你知道咱们楚国的瓷器、茶叶和丝绸运到海外,利润有多高吗?能翻三到五倍,风月场所这么高的利润,也不过三成半而已。所以这就是为何福州和江南等地沿海士绅,总是向朝廷反映倭患严重,百姓深受其扰,想要朝廷沿用前朝海禁政策的原因。”
听闻此话。
陈延昭面带震惊,不可思议的看着沈霄。
他现在终于明白,沿海地区那些士族为何大力支持海禁了。
因为若是如此,这条暴利贸易路线,依旧将牢牢掌控在他们手中。
“砰!”
陈延昭怒拍桌案,沉声道:“这群挨千刀的王八蛋,他们竟是打的这种主意!”
说着,他满是惊讶的看着沈霄,问道:“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沈霄忙解释道:“嗨!我平时没事,就喜欢瞎捉摸,这些都是我瞎分析的,冯伯您听听就行,不必在意,如今朝廷乃是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陈延昭没有回答,而是问道:“那你的意思是说,那群士绅有胆子勾结倭寇走私?”
沈霄摇摇头,“没有证据的事情,我可不敢妄下定论。”
陈延昭闻言,眉梢微凝。
他是真没想到,沈霄这纨绔,对于朝局,乃至国家发展,甚至各阶级动向都有如此敏锐的洞察能力和分析能力。
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幸好沈霄今日被人冤枉。
不然他还真要错过这个人才了。
陈延昭感觉沈霄方才那些话有道理。
这钱反正都是要被别人赚钱,为何不能让沈霄赚呢?
起码他对陈枫有感恩之心,想要帮陈枫赚钱,却又不贪恋权力。
现如今别说是陈枫,即便是他身边也需要这么一个人啊。
见陈延昭陷入沉思。
沈霄轻唤道:“冯伯,您想什么呢?”
“没事吗?”
陈延昭脸上露出笑意,“真不愧是沈川的儿子,你的眼光跟所有人都不同,并且拥有自己的思考和独到的见解,并没有随波逐流,这非常好!你一定要坚持自己的路,今后你有任何需要帮助的地方,我都全力支持你!”
沈霄忙拱手,“多谢冯伯。”
“时辰不早了。”
陈延昭站起身来,“我这就入宫,将你的想法跟陛下说,你尽快将图纸拟定出来,还有你那勾栏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
沈霄喜上眉梢,拱手道:“多谢冯伯。”
“不必客气。”
陈延昭眼眸中满是欣慰,“你好好干,我看好你。”
话落。
陈延昭带着苏玄下了二楼。
沈霄看着陈延昭离去的背影,不禁感慨道:“没想到冯伯不但是我爹的恩人,还是我沈霄的财神爷,这次是真的发财了。”
他能从开发七里坊中赚取十万两白银,还能拥有一座应天府最大的勾栏。
这次他真是一文钱不用出,还赚个盆满钵满。
不过经营这座勾栏,沈霄还得找合伙人才是,人多好办事,也好分担风险。
虽然他不怕御史言官弹劾,但也得提防些才是。
念及此,沈霄也离开了茶楼,直奔曹国公府。
李隆对他不错,这么好的赚钱机会,他自然不能忘了兄弟。

听着陈延昭的话。
陈枫、李通和周志远三人皆是面露惊叹之色。
陈枫三人没料到,陈延昭竟不声不响研究出了个这么好的办法,应天府重建之事,竟然还能这么玩。
七里坊更名秦淮坊,将应天所有府风月场所集中此地,那这块地的价值将成倍增长,一铺难求。
朝廷一文钱不出,解决三个问题,还能赚钱,简直是一箭三雕。
“父皇。”
陈枫揖礼,面带敬佩之色,“您这计划简直令儿臣无地自容,儿臣一直认为重建必须由朝廷出钱,从来没想过用这种方式来进行变通解决。”
李通附和道:“是呀是呀,原本七里坊重建和风月场所管理,是两个颇为棘手的难题,如今被陛下放在一起解决,反而有意想不到的奇效,真是令人敬佩。”
“唉......”
周志远更是忍不住叹息道:“七里坊重建问题搁置已久,满朝文武都认为是个烂摊子,宋国公更是因此愁的闭门不出,但最后竟然被陛下完美解决。臣等不能为陛下分忧,还要陛下绞尽脑汁来解决,是我们这些当臣子的不忠不义啊!”
陈枫三人,毫不吝啬的夸赞着陈延昭的计划。
虽然他们言语间有吹捧之嫌,但对这个计划非常认可。
这是目前而言,最好的解决办法,即便今后估计都没有这么好的解决方式。
“你们真这么认为?”
陈延昭见他们如此认同,不由挺起胸膛,“你们可别故意吹捧咱这个老头子!”
陈枫忙解释道:“父皇,儿臣等还真不是吹捧您,能不出钱不伤民不违背原则的办法,难道还不是好办法吗?儿臣是万万想不到。”
李通两人忙附和道:“是呀是呀,太子爷说的没错,陛下聪慧过人,臣等佩服。”
陈延昭站起身来,喜上眉梢,“其实咱也没怎么琢磨,就是突发奇想而已,哈哈哈!你们若是都同意这么干,咱们就尽快执行,抓紧将钱收上来,然后好办事!”
话音刚落。
陈枫给陈延昭使了个眼色。
陈延昭会意,挥挥手,“那此事就先说到这,两位爱卿忙去吧,细节问题你们回去拟个折子,咱跟太子还有话说。”
“臣等告退。”李通和周志远两人揖礼告退。
出了御书房。
李通眉头紧皱,叹息道:“这么好的计划,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不然肯定是大功一件。”
“是啊。”
周志远同样有些无奈,“陛下这么一搞,七里坊从烂摊子变成香饽饽,事关风月场所,其中得有多大的油水?真是白白便宜宋国公了。”
说着,他感慨道:“都说陛下粗中有细,今日算是发现了,今后咱们得多加小心才是。”
.......
御书房。
陈延昭看向陈枫问道:“枫儿,你有话要说?”
“爹。”
陈枫眉梢紧皱,沉吟道:“七里坊重建是您给宋国公的任务,但当初您不是为磨练他,也没想过他能完成这个任务吗?但如今您已经想出这么好的解决办法,咱们是不是换个人干?”
陈延昭疑惑道:“为何要换人?”
陈枫分析道:“爹您想想,七里坊是今后风月场所集中经营的地方,那开发七里坊油水得有多大?冯书禹不理解您的用心良苦,整日在府中抱怨,这肥差还给他,美得他!”
“哈哈哈......”
陈延昭放声大笑,“不愧是咱的儿子,赏罚分明。咱跟你说,冯书禹那个老混蛋都不如个孩子懂事,不过这件事咱不能换人,咱自有打算。”
陈枫摇摇头,“那他也干不好这件事啊!他除打仗之外,扁担倒了不知道是个一,他懂啥?不如您让儿臣找个人帮他怎么样?”
听闻此话。
陈延昭坐到木椅上,反问道:“你找谁?找你那整日吃喝嫖赌的小舅子?”
陈枫拉过椅子,顺势坐到他身边,面噙惊叹之色,“爹,您还别说,我昨天发现沈霄那厮还真是个人才!那伶牙利嘴,能说的很,而且他洞察能力很强,若是好好培养,今后前途不可限量!”
陈延昭冷哼道:“你就不怕他给找麻烦?这次不就被人算计了?”
“算计好啊!”
陈枫无所谓道:“他们都冒出来才好呢!我一笔一笔都给他们记着呢!到时候我左手薅起来,右手一镰刀全都给他们割了!这群争权夺利的王八蛋,竟然算计到我身上来了!”
说着,他面露凶狠,“爹,我估计此事跟左都御史魏贤那老王八脱不了干系,就是他蛊惑浙东文臣上书让我娶赵启明闺女的!当初李基在世时,浙东文臣还算收敛些,李基也没那么大野心!可自从他病逝,魏贤成为左都御史,加之您有意扶持后,浙东文臣越来越过分!”
陈延昭并不生气,而是感慨道:“当初咱确实有错怪李基地方,他病逝是我楚国的损失!但你知道咱为何纵容浙东文臣吗?”
陈枫点点头,叹息道:“儿臣自然知道,当初李基曾跟您说过,咱们楚国成也淮西勋贵,败也淮西勋贵,他们当初在打天下的时候建立多大功绩,改朝换代后就要闯下多大的祸端。如今他的预言确实在慢慢应验。您得扶持浙东文臣制衡淮西勋贵,所以儿臣平日里也忍让着!”
“是啊。”
陈延昭站起身来,面色铁青,“当初咱还不相信,因为此事疏远他,感觉他是挑拨咱跟淮西勋贵之间的关系,但如今看来,他预言的一点都没错!”
说着,他怒气冲冲道:“欺行霸市、鱼肉乡里、欺压百姓、强买强卖、强占土地!这群王八蛋干了多少坏事!?所以咱要用浙东文臣来对付他们!但咱用浙东文臣,就得放权,就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没办法!”
话落,他平复着心情,“不过咱心里有数,咱都给他们记着呢,谁都跑不掉!”
陈枫微微点头,问道:“那爹,那七里坊的事?”
陈延昭摆手,“你甭操心了,咱心里有数。”
既然沈霄都没主动跟陈枫提此事,他也不想提。
因为陈延昭想看看,沈霄纯靠自己的能力,能将这件事办的怎么样。
“对了。”
陈延昭继续问道:“陷害沈霄的凶手,查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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