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帝灼夜虞卿黛的其他类型小说《恶女作妖,反派却爱惨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鸟诗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人、不仅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还、还不知羞耻。他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什么,身体微微颤抖着,皮肤上有细小的闪电炸开。酥麻的,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传过身体。帝灼夜竟然僵直的站在原地,失去了动作,任由眼前的少女掀起他的衣摆。虞卿黛若有所思的看了一会儿。她看了半响,点评道:“长得真丑。”帝灼夜倒吸一口冷气,这人到底是不是世家大小姐?到底有没有羞耻心?她一直击穿他的内心底线,甚至连骂人的话都想不到更妥帖的。虞卿黛思索了片刻,又说:“还很……”帝灼夜听到这话,又羞又窘,素来平静无波的脸,此时也露出了羞愤的表情。“一点都不!”他咬牙道。虞卿黛见他自尊心还挺强的,一脸不爽的模样,便也没有继续说什么。她检查完毕,拍了他大腿一下,若无其事的说道:“行了,...
《恶女作妖,反派却爱惨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这人、不仅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还、还不知羞耻。
他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什么,身体微微颤抖着,皮肤上有细小的闪电炸开。
酥麻的,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传过身体。
帝灼夜竟然僵直的站在原地,失去了动作,任由眼前的少女掀起他的衣摆。
虞卿黛若有所思的看了一会儿。
她看了半响,点评道:“长得真丑。”
帝灼夜倒吸一口冷气,这人到底是不是世家大小姐?到底有没有羞耻心?
她一直击穿他的内心底线,甚至连骂人的话都想不到更妥帖的。
虞卿黛思索了片刻,又说:“还很……”
帝灼夜听到这话,又羞又窘,素来平静无波的脸,此时也露出了羞愤的表情。
“一点都不!”他咬牙道。
虞卿黛见他自尊心还挺强的,一脸不爽的模样,便也没有继续说什么。
她检查完毕,拍了他大腿一下,若无其事的说道:“行了,日后好生伺候本小姐,当好护院,拳脚功夫也练起来。”
帝灼夜像是被雷击中一般,僵了一会,赶紧提起裤子,声音几乎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你、不要动手动脚的。”
虞卿黛觉得自己真是给他脸了,竟敢跟她提要求。
她正要发怒,对上少年避闪的眼睛,以及苍白脸上泛起的微红。
忽然觉得有趣,见他恼羞成怒准备离开,她当即伸手捏住他的脸。
“你、你做什么?”帝灼夜忙问,眼中满是惶恐不安。
漆黑的眼睛,透着惊慌的模样,分明是高大的成年男子,偏生一张脸生的清隽冷冽,皮肤透着不健康的白。
总让人觉得他是少年,眉宇又总是阴郁的神色。
此时这般无措的姿态,像极了小狗,脆弱,无辜,又可怜。
虞卿黛不得不承认,他有一张极好的皮相。
她恶从胆边生,另一只手也上来,捏上另一边的脸颊,将他一张俊脸往两边扯,又揉。
帝灼夜伸手要打开她,便听她道:“怎么跟本小姐说话的?给我道歉。”
“抱歉。”帝灼夜心焦如焚,咬牙道歉。
他现在只想快些离开有她在的地方。
虞卿黛惊讶他竟然这么快就道歉了,不是挨打都咬紧牙关的不屈傲骨吗?
他便找准了机会立即跑了。
这个又蠢又坏的表小姐,就像是毒药一样,让人心神难安。
他真的,越发讨厌她了!
等到他回去了,一定会收拾虞卿黛,今日之辱,必定百倍奉还!
帝灼夜阴恻恻的想着。
…
太子来了定远侯府一遭,虞卿黛与南伯骋要成亲一事倒是闹得满城皆知。
南丰阳每日下朝的时候,都有同僚道贺,问及婚期。
朝中大臣包含皇帝在内,大家都不知道南伯骋的伤势是装的,更知道南伯骋最近病情加重了。
虞卿黛没有背信弃义,大家都觉得她至情至性,娶儿媳当如此。
甚至连皇帝都提及了几句,意思就是南伯骋为国征战,军功尚未赏赐,若是成婚,必定会送上大礼。
南家不得不将婚事提上议程。
婚期便定在最好的黄道吉日九月初八。
春去夏来,五月份已经较热了。
秦氏和林氏脸上带着勉强的笑意,跟虞卿黛商量着婚期。
虞卿黛脸上满是担心是,问道:“可是表哥的身受重伤,若是赶到九月,会不会……”已经死了。
“是啊。”秦氏叹息了一声,拿着帕子擦着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又说,“所以我们想的是,若是我儿真的……那也不能耽误阿黛。”
虞卿黛满脸感动,一脸动容的模样。
林氏便开口道:“其实我们想的是,婚期虽定在九月初八,可是玉章总得留下个血脉。”
虞卿黛听到这话,见秦氏跟林氏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林氏拉着虞卿黛的手,十分关切的说道:“阿黛,你说这血脉是找个丫头给玉章生了,日后挂在你名下?还是你自己……”
这话说起来是给了虞卿黛选择了,实则并无选择。
南伯骋是想要拖延婚期,这段时间找机会断了虞卿黛的念想。
他只会跟盛婉儿一生一世一双人。
所以,她们尽量提出过分的要求,总有一个虞卿黛是不愿意干的。
若是虞卿黛答应了,便要无名无分的先跟南伯骋圆房,若是其中出了什么意外,或者传出去了,便是虞卿黛不质检点。
她若不答应,那此事添油加醋的传出去,那她的风评在外便会两极反转。
不论如何,她的名声都会被架在火上烤。
此法子不可谓不歹毒。
虞卿黛应道:“不要,阿黛愿意为侯府诞下嫡孙。。”
这个答案似乎在她们的预料之外,林氏和秦氏都怔愣了一会。
她们确实有将虞卿黛往纨绔方面培养,可是当初来南家的时候,这丫头也是知书达理的。
最重要的是,她给南家带来的好处,让南家不愿放她离开。
否则,好生说到退婚,再给她找个好婚事也未尝不可。
虞卿黛对她们提出如此过分的要求,也欣然接受。
一丝丝的愧疚感不由在心里生出了。
不过很快,这些情绪便被压了下去,秦氏含泪笑道:“那好啊,日后阿黛与玉章的孩子便是我们定远侯府的嫡孙。”
虞卿黛羞怯应好。
圆房的日子安排在了五月二十,尚有半个月。
下午教习虞卿黛闺房之术的婆子便来了。
婆子生的跟个老树皮似的,板着一张脸,古板的说了半个时辰婚姻嫁娶之事。
正经成亲的时间还有四个月,虞卿黛需要给自己绣一个红盖头。
事情交代完,婆子又开始说起半个月后行房之事。
因着南伯骋伤了腿,所以行房是不便的,于是婆子便要教授虞卿黛一些闺房之术。
实则是为了在此事上羞辱她一番,将一些青楼楚馆的妓子手段全都教给虞卿黛。
正经人家是不会这般教女儿取悦夫君的。
婆子板着一张脸,说道:“你要好好伺候世子,让他舒服。”
虞卿黛娘亲去得早,此事当真没有学过,她好奇的举手:“我需要怎么伺候他?”
婆子又说,她需要主动一些。
“怎么主动?”虞卿黛跟个乖宝宝似的举手询问。
婆子脸色一黑,道:“你这样,那样,自行欢……好。”她拿着图给她看。
“怎么欢好?你说细一点,你这么说,我听不懂。”虞卿黛说的也是实话,她哪里受过这种教育。
平日里两眼一睁便是吃喝玩乐,外出闯祸。
婆子脸色更黑了,一边说的更为详细道:“……(已删除,自行脑补)。”
“哪处?”虞卿黛的大眼睛透着清澈的愚蠢。
婆子被烦的不耐了,将手中的针线一丢,道:“你要学会用你的嘴巴,你的口舌需要灵巧,这里有绣线,训练你的舌头将它打结。”
虞卿黛拿起一根线,仔细端详了一番,道:“你示范一下。”
婆子脸顿时漆黑,虞卿黛露出狐疑的神色:“莫不是你不会?”
婆子立即拿出一根线,放进嘴里,舌头那叫一个灵巧,很快便将绳子打出了一堆结。
虞卿黛立即鼓掌,十分捧场:“好好好,王嬷嬷,你真是太厉害了。”
王婆子睥睨着虞卿黛,颇有些得意的说道:“还有行房时,你要使巧劲儿,每日早晨,你需要坐在生鸡蛋上一刻钟,保证鸡蛋不破。”
虞卿黛问道:“你示范一下。”
婆子脸又黑了黑,还是命人端来五个鸡蛋,凳子上摆上蒲团,鸡蛋分开摆上。
婆子扭着腰坐上……示范完毕便让虞卿黛过来学一下。
帝灼夜正好端着虞卿黛的杨梅荔枝饮前来,看到这婆子竟然教虞卿黛这种下贱的伺候男人的手段,心中冷哼。
帝灼夜愣了一下,以为她已经知晓大黄代他受过一事,所以才送来这个东西给大黄用。
“小狗,谁让你擅离职守的?”虞卿黛清亮的声音从远处响起。
帝灼夜皱眉,朝着虞卿黛看过去。
她停在了帝灼夜的面前,抬手擦了擦下巴的汗,张手扇了扇风。
脸上因为走路急促而变得红扑扑的,胸口一呼一吸的起伏着,丝毫没有大家小姐的仪态。
虞卿黛道:“你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吗?”
盛婉儿见着虞卿黛,眼色也偏冷,心中对她的鄙夷也多了几分。
这个不知廉耻的定远侯家的表小姐,自知勾搭不了太子,便纠缠着南伯骋,不就是看上定远侯的家世和财富吗?
“虞小姐,阿灼他也需要休息,你之前害他身子残了,又不让他休息,是想要人命吗?”盛婉儿声音冷冷的。
虞卿黛听到这话,眉头竖了起来,道:“盛姐姐,你可别胡说,什么叫我害的?不是你说阉割手法没问题,他就会没事么?原本我还打算给他求情来着。”
盛婉儿面色有些挂不住,心道眼前这愚笨的古代人竟然这么会甩锅。
她立即正色道:“虞小姐这是马后炮,事已至此,阿灼日后再也无法当个完整的男人了,你承担得起吗?”
虞卿黛瞥了一眼帝灼夜。
帝灼夜听到盛婉儿的话,眉头紧锁,显然对她的说辞不喜欢。
张口残了身子,闭口不是完整的男人了。
可是再多的不悦,在虞卿黛轻飘飘打量的目光下,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帝灼夜心中却如烈火烹油,十分煎熬。
这种煎熬的滋味比他在大夏当质子时被人嘲笑,比他被关在奴隶市场无数人打量他还要难受。
他还以为自己面对任何异样的眼神都不会再有波动了。
偏偏,这个恶毒大小姐,折磨人的手段最让人难受。
这两天,深夜的时候,他便想着日后要如何将虞卿黛折磨至死。
也要让她承受一番自己所受的屈辱。
“小狗,你以后就不是完整的男人了,是吗?”虞卿黛问。
“你、”帝灼夜气得牙痒痒。
虞卿黛眉头一皱,训道:“你这人说话怎么一字一字的往外蹦,讲不出一句整话,是结巴吗?”
帝灼夜彻底不想理她了,将脑袋瞥向一边。
盛婉儿见状冷笑一声,道:“虞小姐,你这般羞辱人,一点家教都没。”
虞卿黛不服气:“分明是你张口闭口说小狗被阉了,不是完整的男人了,为什么是我在羞辱人?”
帝灼夜顿了一下,怔愣住。
盛婉儿冷冷的说道:“与你说不清楚。”
“你手里的那个是什么?”虞卿黛忽然问她手中的瓷盏。
盛婉儿便将之前那番说辞又说了一遍,怕虞卿黛不懂,便又补充了一句:“现在是夏天,伤口极易灌脓腐烂,若是处理不当就会要命,虞小姐也不想阿灼就此死掉吧?”
她若是阻拦,便更好。
到时候阿灼只会更恨她。
虞卿黛抬手道:“这东西这么好,那就收下吧。”
盛婉儿将那个黑色的瓷盏交到帝灼夜的手中。
帝灼夜接过,其实他并不想要这玩意儿。
他正想拒绝,便看到盛婉儿若有若无的目光瞥向虞卿黛。
他顿时反应过来,盛婉儿说的给别人用,不是给阿黄的,而是趁虞卿黛不备,弄给她用。
盛婉儿知道了眼前的马奴肯定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露出了然的笑容。
帝灼夜现在是虞卿黛的护卫,自然住在她的院子里。
这一堆水蛭,不知不觉放在她床褥里,一时半会是发现不了的。
若是更甚者,直接放在她的茶水餐食中,被她食用进入内脏,到时候就算天王老子来了都救不了她。
盛婉儿原先还只是以旁观者的角度看虞卿黛这个蠢妇的笑话。
上次她被虞卿黛扇了一耳光,之后又因她在太子面前丢了颜面。
此仇不报,她心中一口气难以下咽。
马奴被虞卿黛打,被她阉了,现在还张口闭口被羞辱。
他只要稍微有些血性,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盛婉儿很浅的暗示他一下,至于以后是否被查出来,那就与她无关了。
帝灼夜下意识的看向虞卿黛。
此时一无所觉的表小姐,正睁着她那清澈又愚蠢的大眼睛。
眼珠子一转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坏主意。
“盛小姐,你又来我府上做什么?”虞卿黛淡笑着询问道。
定远侯主人家的姿态十足。
盛婉儿声音冷淡无比的开口道:“难道虞小姐忘了,我说过三天内要治好南世子的腿吗?”
虞卿黛恍然大悟,如今已经过去不止三日了,想必南伯骋的腿早就好了。
盛婉儿见状,嗤笑一声:“还以为表小姐多关心世子了,原来早就忘了此事。”
“那我现在便去看望表哥。”虞卿黛顿时喜上眉梢。
她的眉眼变得十分有神采,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纯粹开心的模样,配上那张绝美俏丽的脸,美如仙子。
只消看一眼,便会让人失了神魂,勾了魂魄。
原来她笑起来竟这般好看,可惜这笑没有对他。
帝灼夜忽然被这个奇怪的想法惊了一下,眼中闪过一抹厌恶的神色。
虞卿黛扭头看他,道:“小狗,你也跟我一起去。”
“嗯。”帝灼夜冷漠的应道。
拿着药膏和瓷盏,跟上了两个人的脚步。
她从来都是一个人的,没有人会站在她这一边。
白日那时,他给她递帕子,还以为是关心。
原来只是她自作多情。
这个人心里分明就是想要杀死她,就如她一般。
可恨的是,苍天不公,她无法杀了这个可恶的家伙。
他却可以要她的命!
这世间还有道理可言吗?
虞卿黛走着走着,忽然发现头顶的雨小了一些。
她扭头发现,帝灼夜不知道什么时候追了上来,脱了衣服撑在她头顶,替她挡住了大部分的风雨。
虞卿黛愣了一下,他催促道:“小姐,快点回去吧。”
“你这是做什么?”虞卿黛大怒。
“给你遮雨。”帝灼夜平静的回应。
虞卿黛冷笑一声,道:“那你为什么一开始不来,不知道我都淋湿了吗,现在遮雨还有什么用?”
帝灼夜沉默了片刻,认错道:“是我来晚了。”
“不过我来了,后面半路就不用淋雨了。”
虞卿黛没有在说话,沉默着。
“不管我什么时候来,来了就好了,对吗?”帝灼夜小声的询问,似乎在征求她的原谅一般。
虞卿黛哼哼了一声,道:“那怎么不等我死了再来?”
不过她不想再继续淋雨了,虽然头顶被他撑开的衣服挡了大部分的雨。
衣服却越来越重,也会漏下来雨。
一路无言,两个人沉默的朝着云涧楼走去。
回到了楼里,芍药和浅草立即迎了上来,关切道:“小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虞卿黛冷着脸道:“方才出去散步,遇上刺客,多亏小狗救了我。”
“小姐,这么危险,早知如此,奴婢便该去找人寻你的。”芍药心急如焚道。
浅草也不知道会这般,立即上前解释道:“奴婢是怕惊动了府中人,会让小姐遭人口舌。”
虞卿黛挺满意这两个丫鬟的,她特地调教了一番,知道她们是向着自己的。
若是真的让人找到她与小狗躲在假山后面,才是真的着了他们的道。
“无碍,你们去准备一些热水,我要沐浴。”虞卿黛吩咐道,“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我今晚没有离开过院子。”
两个丫鬟应下,出去准备热水。
虞卿黛将自己湿透的衣服直接脱了,长衫落地,湿哒哒沉甸甸的。
她又喊了一声:“给我拿个干毛巾。”
帝灼夜拿着干毛巾进了里间,看到她已经将衣服给脱了,身上只剩一件肚兜和一条白色的亵裤。
因为雨太大了,此时这这两件仅仅蔽体的布料,也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
已是夜晚,屋里点着数盏烛灯。
房间被暖黄的烛光照亮,配合着外头的闪电,照在少女白皙的背上。
肌肤如凝脂般细腻漂亮,背上绑着的肚兜红绳,衬得她越发勾人。
此时他不知道该往前还是退出去,脚偏偏像是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虞卿黛摘下头上的发簪,如瀑的长发遮住光洁的背。
她将头发撩到一边,抖落着发丝里的水珠。
虞卿黛见半晌没有得到干毛巾,不由回头,见帝灼夜站在不远处。
她朝着他走来,伸手抢过他手中的干毛巾。
先擦脸上的水痕,再擦拭头发。
帝灼夜目光都不知道往哪里摆了,道:“我先出去。”
“等一下。”虞卿黛拿着毛巾擦头发,沉着脸看他。
帝灼夜蹙眉,心说她真不知男女有别吗?现在这般,如光着站在自己面前有何区别?
他面上不显,问:“还有什么事吗?”
“你把你的湿衣服也给换了,等会来给我擦头发。”虞卿黛吩咐道。
帝灼夜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虞卿黛又说:“你也别傻乎乎的一味付出,当恋爱脑,你看你帮她顶锅就被我打了,难道不疼吗?”
这话一出口,虞卿黛意识到不对劲,小声嘀咕道:我不是要说盛婉儿坏话么,为什么说自己坏话了?
她这话声音很小,帝灼夜坐的近,听见了。
不由觉得好笑。
虞卿黛立即话锋一转,无比霸道的开口:“你是我买来的人,你就是我的人,我不允许你把性命交给别人!”
虞卿黛不喜欢盛气凌人的盛婉儿,而且她口口声声喊着人人平等,却十足的自命不凡。
张口闭口嫡女大小姐,别人低贱。
她朴实无华的说了盛婉儿很多坏话。
这就是恶毒女配,背着女主挑拨离间,说女主的坏话。
总而言之,就是让帝灼夜不要再喜欢盛婉儿了。
虞卿黛丝毫没有这种自觉,只觉得自己在拯救一个迷途的反派,希望他脑子清醒一点。
“你还不是喜欢你表哥吗?”帝灼夜出声提醒道。
这话说出来他就后悔了,他应该继续保持沉默的。
虞卿黛唔了一声,不好解释,只能说:“那哪能一样?我们能一样吗?表哥是我未婚夫,我们很快就要成亲了。”
帝灼夜听到这些话,不由的垂着眼眸。
也不知是不是黑夜将他身上笼罩了一层悲伤的气息,原本就显得阴郁的少年,此时更加孤独可怜了。
虞卿黛最是见不得他露出这副样子,会让人心生不忍。
耷拉着眼角,眼中的烛火都消失了,露出这般小可怜的模样,真是个可怜的小狗狗。
哎,难道这就是看客们弹幕里说的美强惨吗?
像她这种毒妇,都忍不住想要安慰他一下。
虞卿黛皱着眉头,蹩脚的安慰道:“算了,你也别太伤心,盛婉儿不喜欢你,我喜欢你。”
“你说什么?你喜欢我?”帝灼夜抬眸看她,眼中露出复杂的神色。
虞卿黛看不懂他是什么意思,就连帝灼夜自己都不懂自己该是什么心情面对她的话。
虞卿黛虽不懂,但是不妨碍她解读为,她被嫌弃了。
她立即勃然大怒,伸手捏着他的脸,用力的揪:“你什么意思?不满吗?我也不是真的喜欢你,我只是稍微喜欢你一下,免得你在我面前哭出来了!知道吗?你还敢嫌弃?”
帝灼夜的脸都被捏的朝向了床榻上,虞卿黛半撑着身子。
已经是夏季了,夜里穿的睡衣,比较松散。
胸口露出一大片春光,瓷白的肌肤如此醒目,还有袒露的大片的白,以及淡粉色的……
帝灼夜立即偏过头,将目光投向别处。
他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是从阴暗淤泥中长大的人。
但是、他并不想看她的身子。
她只是个恶毒的刁蛮小姐,就算身子好看,皮相好看,那又如何?
“你什么意思?你说啊。”虞卿黛见他不言不语,还一直想躲开的样子,气便不打一处来。
帝灼夜忍无可忍,猛地一下站起来,弯腰将她的衣服往中间拢了一下。
系绳在胸前重新打结,打出了一个结实的结。
他的指尖不经意的碰到了她的胸口。
来月事时,胸部总是有些胀痛,敏感的。
男人的手指隔着衣料触碰到,奇怪的感觉让她不由颤抖了一下。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虞卿黛脸上发烫,有些生气。
转而又觉得颇有异样,难不成白日盛婉儿的计策,现在便要实施了吧?
虞卿黛解释道:“自然是我父亲所藏的孤本里的诗。”
帝灼夜略一思索便知道她为什么忽然要将这些诗默下来,便问:“那你打算如何使用这些?”
虞卿黛确实没有想好,今日跟宋歌说了一下。
他是个目下无尘的学生,当下就上台拆穿了盛世佳人,挺好的。
“送给宋歌好了。”虞卿黛道。
剩下的也交给他,到时候有大用。
帝灼夜脸色变得微妙,道:“小姐,这位宋歌是?”
“今天遇到的一个朋友,是个读书人,挺有趣的。”虞卿黛笑吟吟的说道。
帝灼夜想起今天书斋里,坐在她身边的男子。
虞卿黛对她和颜悦色的,时不时还冲他笑,还给他花了很多银子。
帝灼夜声音冷了几分,带着嘲讽道:“表小姐,怕是不妥吧,你这诗集里还有情诗,什么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还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你就不怕被人误会你对他有意吗?”
“怕什么?我马上都要成亲了。”虞卿黛不明所以。
帝灼夜心中莫名生出一团火,道:“那便更不好了,容易被当做红杏出墙的证据,万一那宋歌以为你爱慕他,对你也生出了喜欢的意思,你该如何处理?”
虞卿黛听到他的指责,不由呆了一下。
她沉默半响,问道:“若我对他表露出喜欢的意思,他就会喜欢我?”
还有这种事情?
“当然,毕竟……”帝灼夜忽然意识到接下来的话不对劲,他为什么要夸奖虞卿黛。
“毕竟什么,因为本小姐长得美艳无双,男人见到我就走不动道?”虞卿黛沾沾自喜的说道。
帝灼夜抿唇不语。
虞卿黛问浅草道:“浅草,你来说。”
“小姐你生的这般好看,又灵动活泼,男子见着你肯定心生喜欢,若是你再对他表达喜爱,那必然教人魂牵梦绕。”浅草笑道。
虞卿黛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点点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我劝你最好不要去招惹那些男人,若别人心思不纯,吃亏的是你。”帝灼夜板着脸。
他一边将墨迹干透的诗篇收集整理起来。
虞卿黛凑到他旁边,笑道:“真的吗?你喜欢我啊?”
“少自作多情了。”帝灼夜硬邦邦的否认。
虞卿黛笑的前仰后合,看着他笨笨的样子,尤为有趣。
帝灼夜不理她,将诗篇收起来。
芍药回来了,带回来了一些乐子。
她眉飞色舞的说了虞卿黛离开景文轩之后的事情,说盛世佳人的粉丝大喊退钱。
门票要退,买的书也不要了。
摄政王和太子也绷不住离开了,那个盛世佳人趁乱跑路了。
书斋老板顶不住学子的压力,只能退钱。
芍药又说:“不过我看到了那个盛世佳人悄悄进了镇北大将军府,之后没多久摄政王也去了镇北大将军府上。”
“不错,这是赏你的。”虞卿黛抓了几个金豆子给芍药,也给了浅草两个,“浅草伺候的不错,你们跟着本小姐,日后少不了好处。”
浅草和芍药都喜上眉梢:“谢谢小姐。”
至于操劳了一下午的帝灼夜,什么都没有。
被差别对待的帝灼夜,心中没有掀起任何波澜,甚至觉得虞卿黛十分幼稚。
下午出了一身汗,虞卿黛沐浴完后,天色便黑了下来。
屋子里的熏香点着,不知道为何,蚊子还是飞了进来。
虞卿黛刚刚躺下一刻钟,就被咬了四五口。
“啪,啪,啪”几声,拍打在肉上的声音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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