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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害我家破产?我请大佬为我复仇结局+番外

爱吃月亮的七先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管家的话像一粒种子,在沈棠心里生根发芽。那扇缠绕荆棘的黑色大门,成了她每个辗转反侧的夜里最挠心的幻影。第一天,她假装迷路,晃悠到走廊尽头。指尖还没碰到门把手,就被突然出现的保镖像拎小猫一样提起来。第二天,她趁着深夜溜出房间。刚摸到北区走廊,警报器就发出刺耳的嗡鸣。保镖从暗处现身,这回是一言不发地“护送”她回房。第三天,她发现顶楼监控有个30秒的盲区——每天下午三点,阳光直射摄像头时会形成短暂死角。可当她算准时间溜过去时,保镖正抱臂靠在门边。“沈小姐,”黑衣壮汉面无表情,“这里不是您该来的地方。”沈棠气得踢了一脚墙,脚尖生疼。这天下午,管家带着三个穿工装的技术人员匆匆穿过大厅。“安保系统全面升级,”沈棠听见管家低声说,“北区电路要检修...

主角:陆瑾寒沈棠   更新:2025-05-13 04: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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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瑾寒沈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男害我家破产?我请大佬为我复仇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爱吃月亮的七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管家的话像一粒种子,在沈棠心里生根发芽。那扇缠绕荆棘的黑色大门,成了她每个辗转反侧的夜里最挠心的幻影。第一天,她假装迷路,晃悠到走廊尽头。指尖还没碰到门把手,就被突然出现的保镖像拎小猫一样提起来。第二天,她趁着深夜溜出房间。刚摸到北区走廊,警报器就发出刺耳的嗡鸣。保镖从暗处现身,这回是一言不发地“护送”她回房。第三天,她发现顶楼监控有个30秒的盲区——每天下午三点,阳光直射摄像头时会形成短暂死角。可当她算准时间溜过去时,保镖正抱臂靠在门边。“沈小姐,”黑衣壮汉面无表情,“这里不是您该来的地方。”沈棠气得踢了一脚墙,脚尖生疼。这天下午,管家带着三个穿工装的技术人员匆匆穿过大厅。“安保系统全面升级,”沈棠听见管家低声说,“北区电路要检修...

《渣男害我家破产?我请大佬为我复仇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管家的话像一粒种子,在沈棠心里生根发芽。那扇缠绕荆棘的黑色大门,成了她每个辗转反侧的夜里最挠心的幻影。

第一天,她假装迷路,晃悠到走廊尽头。指尖还没碰到门把手,就被突然出现的保镖像拎小猫一样提起来。

第二天,她趁着深夜溜出房间。刚摸到北区走廊,警报器就发出刺耳的嗡鸣。保镖从暗处现身,这回是一言不发地“护送”她回房。

第三天,她发现顶楼监控有个30秒的盲区——每天下午三点,阳光直射摄像头时会形成短暂死角。可当她算准时间溜过去时,保镖正抱臂靠在门边。

“沈小姐,”黑衣壮汉面无表情,“这里不是您该来的地方。”

沈棠气得踢了一脚墙,脚尖生疼。

这天下午,管家带着三个穿工装的技术人员匆匆穿过大厅。

“安保系统全面升级,”沈棠听见管家低声说,“北区电路要检修四小时。”

她蜷在沙发里假装看书,耳朵却竖得老高。

技术人员讨论着“主电源切换备用发电机测试”,她敏锐地捕捉到关键信息——今晚午夜到明早凌晨一点,整栋宅子的安防系统会重启,所有门禁失效15分钟。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沈棠的心跳越来越快。

深夜11:58,她光着脚溜出了自己的房间。

整栋宅子陷入诡异的寂静,连保镖都不见踪影。

二楼北侧,走廊尽头,黑门紧闭,但这次,沈棠深只是轻轻转了转手腕,它就被推开了。

她曾经对这里有过许多想象——都不算什么美好的画面。

然而,扑面而来的不是阴森恐怖,而是春日花园般的芬芳。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给整个房间镀上银蓝色的柔光。米白的丝绸窗帘随风轻拂,衬得淡樱色的墙纸格外娇俏。

她本以为这会是怪物的巢穴?却不料打开了某位淑女的闺房。

沈棠的指尖抚过梳妆台——上面整齐摆放着古董香水瓶,水晶瓶身上刻着某个名字的缩写。一束嫩黄色蔷薇插在白瓷花瓶里,花瓣上还沾着新鲜的水珠,应该有人每日更换。

她鬼使神差地打开衣帽间,瞬间被眼前的景象震住。

数十件高级定制服装如艺术品般陈列,每一件都罩着半透明的防尘罩。沈棠轻轻拨开一件驼色羊绒大衣的衣罩,指尖立刻陷入云朵般柔软的触感——这竟是稀有的喜马拉雅小羊绒,袖口内衬绣着几乎看不见的暗纹。旁边挂着件墨绿色丝绒晚礼服,乍看朴素,却在转身时流转出星河般细碎的银光,原来是将真正的陨石粉末织进了面料里。

最里侧的防尘罩下,一件香槟金色的真丝衬衫吸引了沈棠的目光。她小心翼翼地触碰领口处那枚纽扣,竟是用整块黄钻雕刻成的蔷薇花,花瓣薄如蝉翼,在月光下流转着蜂蜜般的光泽。衬衫下方摆着双米白色高跟鞋,鞋跟内嵌着微型沙漏,里面的金沙随着移动缓缓流淌——这是瑞士钟表大师的私藏作品,全球仅三双。

梳妆台上的首饰盒里,沈棠发现了一条看似简单的白金项链。当她拈起时,链坠突然绽放成朵微型蔷薇,每片花瓣都是不同颜色的蓝宝石拼成,花蕊则是罕见的粉钻。这种机关珠宝只有巴黎那位隐退的老匠人会做,据说每年只接一单。

衣帽间角落的玻璃柜中,静静躺着只铂金包。但不是常见的鳄鱼皮,而是用缂丝工艺制成的包面,图案是幅微缩的夜宴图,在放大镜下能看到侍女裙摆的每一道褶皱。包扣是块未经切割的亚历山大变石,随着角度变换从紫红转为墨绿。

沈棠的呼吸不自觉地放轻。这里的每件衣物都像在诉说同一个故事——它们的主人不是靠logo堆砌的暴发户,而是真正懂得“低调的奢华”为何物的贵族。就像庭院里那些名贵的黄蔷薇,远看素雅,近观才能发现花瓣上细腻的金色脉纹。

梳妆台抽屉里整齐码放着首饰盒。沈棠打开最上面那个天鹅绒盒子,呼吸一滞——里面躺着枚蓝宝石戒指,宝石被雕成蝴蝶形状,翅膀上的纹路精细到能看见血管般的脉络。

“这是1902年蒂芙尼的孤品。”

沈棠鬼使神差地戴上蝴蝶蓝宝石戒指,又从防尘罩中取出了那件香槟金真丝衬衫作为搭配。当冰凉的丝滑面料贴上肌肤时,她忍不住打了个颤。

站在穿衣镜前,她几乎认不出自己。衬衫的垂坠感勾勒出她尚未成熟的曲线,但那枚价值连城的蝴蝶戒指在她纤细的手指上显得格格不入——就像个偷戴母亲珠宝的顽童。她试着模仿印象中贵妇的姿态微抬下巴,却只看到镜中人眼中藏不住的怯意与稚嫩。

真丝衬衫的领口对她来说太宽松了,露出一截突兀的锁骨。袖口也长了一寸,盖住她半个手掌。最可笑的是那条本应优雅垂坠的丝质腰带,在她腰间松松垮垮地绕了两圈还是往下滑。

沈棠不死心地拿起梳妆台上的玳瑁发梳,想模仿照片中女人那个慵懒的发髻。可她浓密的黑发完全不听话,刚别上去的发夹就噼里啪啦往下掉。最后只能顶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半丸子头,配上这件明显大了一码的衬衫,活像穿着大人衣服过家家的小女孩。

镜中的她与这个房间格格不入——那些沉淀了时光的珠宝在她身上像廉价的装饰品,浸润着岁月芳香的衬衫被她穿出了学生制服的青涩感。就连蝴蝶戒指,在她指间也失去了灵动,变成块死气沉沉的蓝色石头。

她突然意识到,真正的优雅不是靠这些堆砌的。这些东西的主人即使只穿最简单的棉麻裙,也能让钻石黯然失色。而现在的她,哪怕全身挂满珠宝,也撑不起这间卧室主人举手投足间的从容气度。

窗外突然刮进一阵风,吹乱了梳妆台上插着的黄蔷薇。一片花瓣飘落在她来不及扣好的领口,像在嘲笑她可笑的装扮。沈棠慌乱地去抓那片花瓣,却不慎碰倒了香水瓶。眼前令她手忙脚乱的一切仿佛都在提醒着她:

有些优雅从容需要时光淬炼,急不得。

“小东西!”

低沉的声音在身后炸开,沈棠手一抖,戒指掉在地毯上。她缓缓转身,厉川不知何时站在门口,黑色西装与这温柔的房间格格不入。

他的眼神比任何时候都可怕,像暴风雨前的海面。

“厉、厉川……”沈棠声音发颤,“我只是……”

“谁准你进来的?”厉川一步步逼近,皮鞋踩在地毯上没发出任何声响,却让沈棠浑身发抖。

“我……只是好奇……”

厉川弯腰捡起那枚戒指,指腹摩挲过宝石翅膀。

当他再抬头时,眼底的暴虐几乎化为实质。


沈棠手指微颤,眼前的字迹模糊成一片。

拜陆瑾寒所赐,沈家一夜之间堕入地狱。

陆瑾寒要让沈淮山像他母亲当年那样——死在病床上。

沈棠突然顿悟,她不能指望陆瑾寒救爸爸,即便她真的说服厉川,助陆瑾寒加入白鸽商会,陆瑾寒也会想尽办法折磨她、折磨沈家。

“能不能……帮帮我……”她嗓子哑得厉害,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竟脱口而出,向魔鬼求助。

厉川把烟头按灭在新的烟灰缸里,发出

沈棠扣在扳机上的食指微微一动,陆瑾寒的膝盖便重重砸向地面,发出“咚”的闷响。他浑身颤抖,昂贵的西装裤立刻沾满灰尘,精心打理的发型散乱地耷拉在额前。

“别……别开枪!”他声音发颤,双手下意识举起做投降状,“棠棠,你冷静……”

沈棠的枪口纹丝未动,冷眼看着这个曾经让她痴迷五年的男人——此刻的陆瑾寒哪还有半分锦城东区新贵的模样,活像条被吓破胆的丧家犬。

原来我曾深爱的男人,也不过如此。

沈棠顿悟,对自己有些失望,与此同时玩心大发:若是厉川,和陆瑾寒又会有什么不同。她想到这里,戏谑地勾起唇角,手腕一转,枪口猛地对准了厉川。

整个走廊的空气瞬间凝固,只剩下陆瑾寒急促的喘息和苏玥压抑的抽气声。

厉川连睫毛都没颤一下。他漫不经心地将还未点着的香烟揉碎,任由那黑洞洞的枪口正对自己的眉心。烟丝的香气,衬着他冷峻的面容更加稳重,那双黑眸愈发深不可测。

这样的僵持不过几秒,却显得过了很久。

厉川终于动了。他缓步向前,每一步都像踩在在场所有人的神经上,直到冰冷的枪管与他的额头之间没了一点缝隙,才停下脚步。

“小东西……”他低笑,声音像大提琴般醇厚,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贪玩可以……但……”

说话间,他的指腹抚上沈棠扣扳机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腕骨。

“但……永远!永远!不要把枪口对准我!”他凑近她耳边,呼吸灼热,“记住了!”

突然一声脆响,沈棠还没反应过来,枪已经回到厉川手中。他单手拆解弹匣,六发黄铜子弹叮叮当当落在地上。

一瞬间,沈棠浑身力气被抽走,腿一软,陷入厉川怀里。她的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紧实的腰腹,隔着衬衫能感受到他绷紧的肌肉线条,仰起脸,抬手勾住他的脖颈,“我好累,送我回家。”

厉川的呼吸微微一滞,垂眸看沈棠。小小的身体冰凉,像一株被暴雨打蔫的蔷薇,连声音都带着疲惫的沙哑,软糯糯的话语像一颗子弹,瞬间击穿了这里的空气。

陆瑾寒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沈棠——那个一无是处任人摆布的乖乖女、洋娃娃,此时此刻依赖在锦城东区教父的臂弯之下肆意撒娇,那么自然,那么亲密,仿佛早已是他的所有物。

而厉川......厉川竟然没有推开她。

陆瑾寒的脸色彻底惨白,死死盯着沈棠搭在厉川肩上的手,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撕碎她。他的嘴唇蠕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可还没等他开口,厉川的眼神已经扫了过来——那目光像一把出鞘的刀,冰冷、锋利,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让他把话硬生生卡在喉咙里,咽了下去。

沈棠闭着眼,额头抵在厉川的胸膛上。她太累了,累到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父亲的惨状、陆瑾寒的背叛、这一路的颠沛流离......所有情绪像潮水般涌上来,几乎要将她淹没。而此时,唯一能给予她安慰的,竟是在不久之前才将她撕碎的那头野兽。

她没注意到厉川的手臂何时环住了她的腰,也没注意到自己何时被腾空抱起,直到身体落入一个坚实温暖的怀抱,才恍惚睁开眼——

厉川单手托着她的腿弯,将她稳稳抱在怀中。他的下颌线绷得极紧,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沉静。

“好,”他低声道,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回家。”

沈棠靠在他肩上,终于放任自己闭上眼睛。

走廊的灯光在视线里模糊成一片,陆瑾寒和苏玥的身影被远远抛在身后。她听见厉川的脚步声沉稳有力,听见他的心跳声透过胸膛传来,一声一声,像最安心的催眠曲。

原来野兽的怀抱......也可以是温暖的。

她无声地攥紧了他的衣领,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而厉川的手臂收得更紧,仿佛在无声地告诉她——

有我在,没人敢靠近你。

窗外,朝阳终于升起,金色的光芒穿透云层,洒在两人身上。沈棠的睫毛轻轻颤动,一滴泪无声滑落,消失在厉川的衣领间。

而厉川的脚步未停,抱着她走向晨光深处。


沈棠的指尖微微发凉。她早该想到,这些人都是训练有素的职业保镖,怎么可能轻易暴露自己的特征?

她毫无线索,心跳如擂鼓,掌心渗出细汗。

厉川突然捏了捏沈棠的手指,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不容忽视的警告。

沈棠立刻收敛慌张,垂眸站定。但她的余光仍在搜寻——那个背叛厉川的人,到底藏在何处?

简易平台延伸进湖心,木板随着脚步轻微晃动。远处突然传来

“错了,我真的错了!”小钟连声求饶。

“接下来,我会让放你去西区……”

“不……厉先生……求您……”小钟的脸色瞬间惨白,他挣扎着,铁链哗啦作响。

“把你卖到鬼市里……”

“不!厉先生!您杀了我……求您杀了我……”

“东区太平,西区凶险,也不知道你这细皮嫩肉的,去了那边会是个什么下场……我倒想看看,你成了丧家之犬,贺老板还愿不愿意多在你身上花一分钱。”

厉川对小钟接下来对哭喊声无动于衷,只是低头亲了亲怀里的沈棠,“看见没?”他的唇贴着她冰凉的耳垂,“敢背叛我的人,就该是这样的下场。”

沈棠看着小钟崩溃的表情,突然明白了——对这些人而言,死亡反而是解脱。真正的惩罚,是永远活在耻辱里,像阴沟里的老鼠,连曾经的同伴都会对你吐口水。

厉川的手掌覆上她的眼睛,“别看了。”他抱起她往外走,“这种脏东西,不值得你记住。”

地窖的门在身后关上,小钟的哭嚎被彻底隔绝。沈棠蜷缩在厉川怀里,听着他稳健的心跳,意识到——这场关于忠诚的课,他是专门教给她一个人看。

原来如此!

那场跳窗逃跑这样才算是真正翻篇,试练,不过是小小的惩罚。

而接下来,就是奖励时间了……

沈棠被厉川抱进主卧时,心跳快得不像话。

这是第一次,她竟隐隐期待着——他会给她什么样的奖励?

厉川将沈棠放在床沿,自己半跪下来,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马丁靴鞋带,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动作细致得像在拆一件易碎的艺术品,指尖偶尔擦过她的脚踝,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抬手。”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她乖乖照做,任由他一颗颗解开皮夹克的纽扣。酒红色的天鹅绒上衣被褪下时,他的指腹若有似无地刮过她的腰线,像在验收一件属于自己的藏品。

“现在换你,帮我脱掉。”

厉川忽然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的黑衬衫袖口还沾着码头的硝烟味,领口微敞,露出一截凌厉的锁骨。

沈棠的指尖顿了顿。

换作从前,她一定会慌乱得手足无措,连耳根都要烧起来。可此刻,她只是深吸一口气,伸手去解他的袖扣。金属纽扣在她指尖发出细微的轻响,她的动作很稳,甚至带着某种隐秘的渴望——她想拆开他。想看看这副永远游刃有余的皮囊之下,到底藏着怎样的温度。

厉川的眸色深了几分。他忽然俯身,一把将她抱起,大步走向浴室。

门开的瞬间,沈棠的呼吸凝滞了——

巨大的按摩浴缸里,恒温水泛着粼粼波光,新鲜采摘的玫瑰花瓣随水流轻轻浮动。浴室没有开灯,取而代之的是数十盏香薰蜡烛,烛火在镜面上投下摇曳的光影,将整个空间染成暧昧的金色。

“喜欢吗?”

厉川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温热的气息烫得她轻轻一颤。

沈棠说不出话,只能点头。她被轻轻放入水中,温热的水流立刻包裹住疲惫的四肢。厉川随后跨进来,水波荡漾间,他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

沈棠忍不住转头想吻他,却被他偏头躲开。

“不急。”他的唇擦过她的耳垂,低笑,“还没学会吗?不许着急。”

他的眼神锁住她,黑眸如深渊般摄人。明明没有实质的触碰,沈棠却觉得浑身发烫,像是被他的目光一寸寸丈量过。这种无形的掌控让她轻喘起来,手指无意识地抓紧浴缸边缘。


“小东西听好,今天,你会见到那个手腕上纹着蛇的叛徒。”他把刚刚练习时用的枪装满子弹,塞进她掌心,“看到之后,开枪,射腿。我要活的。”

枪身的冰凉触感让沈棠一颤。

“我?我可能打不准……”沈棠握着枪,指尖微微发颤,却在抬头时撞进厉川深不见底的黑眸里——那里没有不耐,反而带着一丝近乎纵容的安抚。

他低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后颈,力道不轻不重,像在揉弄一只炸毛的猫,“怕什么?”他俯身,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嗓音低沉,“打不准,就多开几枪。”

沈棠的呼吸一滞,心跳快得几乎要撞破胸腔。她深吸一口气,忽然仰起脸,直视他的眼睛,“那……我要奖励。”

厉川挑眉,眼底闪过一丝兴味,指腹漫不经心地摩挲她的颈侧,“当然会有。”他低头,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廓,温热的气息烫得她浑身一颤,“今晚,我亲自给。”

“不是那个。”沈棠咬唇,指尖攥紧他的袖口,壮着胆子迎上他渐深的目光,“我要……更大的奖励。”

厉川眯起眼,指节挑起她的下巴,嗓音危险地压低,“说。”

空气仿佛凝固。沈棠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甚至能感受到厉川指腹下那一瞬绷紧的肌肉。她咽了咽干涩的喉咙,一字一顿道,“我要你把陆瑾寒——从白鸽商会除名。”

话音一落,厉川的手指蓦地收紧。他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像淬了冰的刀锋,一寸寸刮过她的脸。

沈棠的背脊绷得笔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却倔强地不肯低头。

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像凌迟。

沈棠甚至能听见自己血液奔流的声响,能感受到厉川呼吸间压抑的冷意。就在她几乎要撑不住时——

“好。”

简单的一个字,却让沈棠瞳孔骤缩。她不可置信地抬头,却见厉川唇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弧度,“想清楚,这个索取与给予的游戏一旦开始,可就停不下来了。”

沈棠的指尖微微发抖,却扬起下巴,迎上他的目光,“不停下来最好!”

厉川盯着沈棠看了两秒,忽然低笑出声,拇指重重碾过她的下唇,“成交。”

车窗外,锦城鄱松湖的轮廓已经隐约可见。

沈棠握紧手中的枪,突然意识到——在利用厉川的路上,她踏出了第一步。

而前提是,她绝不能让他失望。

正午的阳光泼洒在鄱松湖面上,碎成千万片锋利的金箔。

车队碾过碎石路,停在码头入口处。这里安静得诡异——没有工人,没有游客,只有两排黑衣男子如铁铸般矗立在栈桥两侧。他们戴着统一的耳麦,双手交叠放在身前,目光如扫描仪般巡视着每一寸空气。

方战率先下车,为厉川拉开门时,湖面恰好掠过一只白鹭。

厉川起身,但没有立即迈步,而是转身向车内伸出手。

沈棠的指尖刚触到他掌心,就被一把扣住,十指交缠的力度让她微微吃痛。

“跟紧我。”他低声说,拇指在她手背轻轻一刮。

阳光下,厉川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他迈步的瞬间,身后二十余名黑衣人齐刷刷跟上,皮鞋踏在木板上的声响如同战鼓。

沈棠被这阵仗震得呼吸发紧,目光却如鹰隼般扫过每一个人的手腕——那个蛇纹身的内鬼,到底是谁?

她装作不经意地观察着:左侧的黑衣人双手交叠放在身前,袖口严丝合缝,连一寸皮肤都不露;右侧的男人戴着战术手套,指节处的皮革绷得发亮;就连方战——厉川最信任的保镖队长,也保持着标准的警戒姿势,手腕被西装袖口和手套遮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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