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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甩掉反派男二后,她慌了全文免费

折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快带我下去…别…唔唔唔…”,姜虞用力推据贺兰卿。为了躲他的亲吻,挣扎间嘴角又被糊了圈口水。恶心又生气的她,再也顾不得被人发现或者掉下房顶。抬脚就踹,接着用力踩了下去!贺兰卿先被心肝宝贝狠狠踢到小腿骨,接着她还毫不心疼地、重重碾了碾他的脚趾。疼得贺兰卿不得已放开了姜虞,皱眉直呼:“姜小鱼,你现在脾气越来越差了…嘶…疼疼疼!”又被跺了一脚后,贺兰卿笑出了声。“谋杀亲夫啊你,唔...我错了我错了…松手松手”贺兰卿赶了几天几夜的路,眼底的厉色在今夜见到姜虞时早就化开了。如今沉甸甸的一腔情谊有诸多要表达的。他快憋疯了。贺兰卿根本不在意姜虞带给他的那点伤痛。哪怕她拧的这条胳膊上本就有剑伤,在黑夜的遮掩下或许又撕裂淌血了。男人笑着亲了下少女鬓...

主角:姜虞贺兰卿   更新:2025-04-20 13: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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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虞贺兰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甩掉反派男二后,她慌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折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快带我下去…别…唔唔唔…”,姜虞用力推据贺兰卿。为了躲他的亲吻,挣扎间嘴角又被糊了圈口水。恶心又生气的她,再也顾不得被人发现或者掉下房顶。抬脚就踹,接着用力踩了下去!贺兰卿先被心肝宝贝狠狠踢到小腿骨,接着她还毫不心疼地、重重碾了碾他的脚趾。疼得贺兰卿不得已放开了姜虞,皱眉直呼:“姜小鱼,你现在脾气越来越差了…嘶…疼疼疼!”又被跺了一脚后,贺兰卿笑出了声。“谋杀亲夫啊你,唔...我错了我错了…松手松手”贺兰卿赶了几天几夜的路,眼底的厉色在今夜见到姜虞时早就化开了。如今沉甸甸的一腔情谊有诸多要表达的。他快憋疯了。贺兰卿根本不在意姜虞带给他的那点伤痛。哪怕她拧的这条胳膊上本就有剑伤,在黑夜的遮掩下或许又撕裂淌血了。男人笑着亲了下少女鬓...

《快穿:甩掉反派男二后,她慌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你快带我下去…别…唔唔唔…”,姜虞用力推据贺兰卿。

为了躲他的亲吻,挣扎间嘴角又被糊了圈口水。

恶心又生气的她,再也顾不得被人发现或者掉下房顶。

抬脚就踹,接着用力踩了下去!

贺兰卿先被心肝宝贝狠狠踢到小腿骨,接着她还毫不心疼地、重重碾了碾他的脚趾。

疼得贺兰卿不得已放开了姜虞,皱眉直呼:

“姜小鱼,你现在脾气越来越差了…嘶…疼疼疼!”

又被跺了一脚后,贺兰卿笑出了声。

“谋杀亲夫啊你,唔...我错了我错了…松手松手”

贺兰卿赶了几天几夜的路,眼底的厉色在今夜见到姜虞时早就化开了。

如今沉甸甸的一腔情谊有诸多要表达的。

他快憋疯了。

贺兰卿根本不在意姜虞带给他的那点伤痛。

哪怕她拧的这条胳膊上本就有剑伤,在黑夜的遮掩下或许又撕裂淌血了。

男人笑着亲了下少女鬓边乱了的发丝,转了个话题,柔声道:

“我回来了,没人敢再在背后说你一句。”

“我保证。”

姜虞听到这两句,心底升起一股莫名情绪。

心想:以你通天的本事,能不知道我被外界扣上的渣女的帽子?

你当时不阻止,任由满城风雨传了两年。

无非就是想证实我始乱终弃的名声,好让其他世家公子不再打我的主意。

姜虞想着想着,心口又开始蔓延疼痛。

她才不在意那些难听的话。

名声是什么?

她喊它一声能答应吗?

姜虞抬手使劲擦了擦嘴角,嘴唇早已经鲜红微肿。

“不用了,别人在背后怎么说那是他们的自由。”

贺兰卿就像个什么也听不进去的单向输出机,还在叭叭地说:

“这次我反思了这么久,以后不会再惹你不高兴了。”

“你交朋友我再也不会管。”

“你喜欢喝茶听曲,我已命人在府里开始搭建台子。草图是我亲自画的,你一定喜欢!”

“对了,回程路上见西郊有处地不错。我已叫人去买下,以后带你去跑马。”

姜虞沉默地听着。

那种熟悉的窒息感又来了。

她不想听。

永远是单方面的决定,做完了再象征性地通知她。

她不想在自家听曲,就想去热闹的馆子里。

她也不想去跑马。磨得大腿疼,小腿抖。

喜欢骑马射箭的是他自己。

姜虞想拒绝,可是她知道拒绝了也没用。

这种事不是一次两次三次了。

她早就习惯了贺兰卿的掌控欲和独断专行。

以前或许会和他理论一番,最后想办法让他妥协。但现在的姜虞不打算再纠缠下去,便只好敷衍:

“嗯,哦,好的,再说吧。我要回家了。”

分开两年是为什么,他难道不知道?

难不成他认为她每个月收到一箱昂贵的礼物和一封肉麻的道歉信。就会思念他?原谅他?

然后继续当只金丝雀?

见贺兰卿不撒手的偏执状态,太熟悉他性格的姜虞,只好放软了语气:

“很晚了,娘亲的马车肯定在等我。”

黑夜中,姜虞的眼神就像个扇形统计图。

里面有三分凉薄,三分讥讽,三分绝望。

只剩一分的希望。

可惜了,最后那点希望,伴随贺兰卿的话语碎了个干净。

他弓下腰,俯身蹲到了姜虞眼前。

贺兰卿像条没脸没皮的哈巴狗,紧紧抱着她的腰,埋头在她心口蹭。

男人笑得很乖,却说出让姜虞不断脊背发寒的话:

“你当真一点也不想我么?”

“让我抱抱,就抱一刻钟...一会儿我送你回府,岳母大人不会为难你的。”

“对了”

贺兰卿抬起脸,那冰冷又虚假的笑显得更渗人了。

姜虞知道,他在克制杀意。

男人的语气稍缓,笑意也一点点沉下,“那个小白脸是不是勾引我的小鱼了?”

重生时间太晚了,他还是没有来得及阻止赐婚。


“奴婢觉得晋王世子或许早就放下了。”

丫鬟柳儿说着劝慰姜虞的话,更像是在自我催眠:

“要不然也不会从边关带了个美人回来。小姐您别担心....”

姜虞来回踱步的动作停下。

带着希冀的目光,反问道:“你真信他放下了?”

柳儿闻言,小脸一皱。

思忖片刻后,那神情比姜虞还凄苦。

她不信。

不信那个可怕的男人会彻底放下小姐。

姜虞心下慌乱乱,手里揪着帕子扯,咬牙切齿道:

“就当是老朋友回来了,我还怕他不成!”

柳儿闻言,在一旁认真点头道:

“是的小姐,您不怕。所以...我们进去吧?”

姜虞:“.....”

远处的金殿笼在一层浅黄的光晕内。

殿前假山流水、石栏拱桥。远远望去,整座霞光殿仿若神仙洞宇。

这是皇帝特意给最宠爱的亲侄子、晋王的独子——贺兰卿,设下的接风洗尘宴。

是皇后身边的正三品掌事嬷嬷,亲自去给世家贵族递交的帖子。

哪里是她这个太傅之女能借口躲过去的?

再说了,即便她躲开了今晚这场宴会,也躲不开下次相遇。

姜虞挺直了脊背,缓步朝前走去。

喃喃自语道:“他在边关两年了,或许已经想通了。”

“以他的性格,能公然带美人进京,可能已经纳成妾了吧?”

她不想再和那个神经病有任何牵扯了。

——

两年前,姜虞同贺兰卿分手。

那个漆黑的雪夜里,身份贵重的晋王世子站在太傅府门口一整夜。

直到晨光微亮才被小厮发现。

向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性子乖戾又嘴毒的男人。

一副脸色惨白、紧抿着失去血色的薄唇、快要哭出来的可怜样。

吓得几个家奴当场跪了下去。

当天下午,贺兰卿便发着高烧启程,去边关军营了。

这一事在当时传得沸沸扬扬。

皇城内流传着各类不同版本,尤其爱把贺兰卿描述成被抛弃的美强惨形象。

姜虞对此有苦说不出。

她不仅无法堵住悠悠之口,也不敢解释为什么要狠心甩了晋王世子。

毕竟皇室威仪不容置喙。

姜虞只能被迫背上一个对贺兰卿始乱终弃的渣女名声。

这渣女一当就是两年。

两年后的今天,贺兰卿大胜狄族凯旋。

不仅荣誉赏赐加身,听闻还从边关带回了一个貌美的女子。

很多人都在等着今夜看笑话。

看姜虞的笑话。

看胆大包天、始乱终弃晋王世子的姜家嫡女,会是什么反应。

会不会吓得称病不敢来?

会不会和晋王世子相看两厌、甚至爆发冲突?

当事人•姜虞:反应?当然是尊重祝福并远离!



姜虞的手心攥得很紧,后背出了细密的汗。

她坐在母亲身边,一颗心惴惴不安。

连同呼吸都刻意收着。

来自暗中的打量不断,各种看好戏的视线不时投来。

姜虞只是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耐心一点点消磨,连母亲也开始用担忧的眼神看她。

直到…

熟悉又陌生的高大身影,大步迈进了金殿。

周围顿时鸦雀无声。

来了!

姜虞用力咬了咬唇,忍着不断加速的心跳,面带得体的微笑,和众人一道抬头看去。

没想到,视线竟直直地撞进一双暮霭沉沉的桃花眼中。

姜虞做了一个月的心理建设,顿时瓦解。

对视的当下,心脏像被人用力握住。

酸涩又痛楚。

两年了,这双漆黑点墨的双眸没有变。

微微弯起看人时,极易让情窦初开的少女脸红心跳。

曾唇红齿白的少年郎,今已变成了肤色略深、浑身充斥着攻击性的男人。

姜虞:更怕了。

---

身穿一袭墨青束腰短袍常服的男人,缓步走近席间。

他脚蹬金丝绣成的海东青纹样高靴,步伐不紧不慢,神色一如从前倨傲。

在场几十位世家贵族,只见贺兰卿唯独对青梅竹马的少时恋人粲然一笑。

浑身透着的那股子傲慢、冷漠,瞬间收敛得干干净净。

他的目光清澈,表情像是与多年未见的老朋友再次相遇。

神态是放松的、欣喜的。

当看见姜虞眼里的防备和紧张后,这个从战场带回一身杀气的男人,很快收回了视线。

神情自然地走向了男席。

姜虞被贺兰卿的温柔一笑整懵了。

演戏都没来得及,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五官险些扭曲了。

他…真的放下了?

是在残酷的战场上经历过生死后,想明白了吗?

自听闻贺兰卿要回京的消息,姜虞已经一个月没睡好了。

时常陷入光怪陆离的梦。

反反复复就是他们曾经的点滴。

有强势的吻、没羞没臊的亲昵、耳鬓厮磨的甜言蜜语。

也有他阴沉沉的发怒;莫名其妙就摆脸色给她看;对她施予各种强势的行为。

偏执的占有欲、莫名其妙地吃醋、用她的家人朋友威胁她服软。

还有最后令她越来越无法忍受的窒息的爱。



见贺兰卿面对自己如此坦荡,姜虞的心口松了不少。

她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企图缓解绷紧的神经以及掩盖刚才的紧张。

“咳咳--咳咳咳--”

没想到紧张过头,一时喝急了。

姜虞呛了个面色涨红,双眼带出泪花来。

一旁的赵夫人无奈地为女儿轻轻拍着背,嗔怪道:“你呀!”

“这时候怎么知道害怕了?”

当初不是你一哭二闹三上吊,还胆子奇大得以死相逼,要同世子分清界限?

现在不过是被世子看了眼,就吓成这样了?

姜虞拿着手帕捂着嘴咳嗽,“没,我真没怕...”

周围不断有视线瞥过来,尴尬得她耳朵都红了。

远处的男席上

一道阴暗的目光,如同粘稠的沼泽,暗暗附着在正咳嗽的娇媚女子身上。

只是在她抬头时,视线立刻变回了少时熟稔的表情。

男人动作随意地举起了酒杯,对她露出个不羁的笑来。


轮廓出来后褪去了青涩稚嫩,越发明媚动人了。

青丝垂肩,玉簪斜插。精致素白的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笑意,美眸流转间灵动娇俏。

张管家笑眯眯地给姜虞引路。

偶尔看姜虞就跟看宝贝似的,喜爱的不得了。

仿佛姜虞明天就能退婚嫁给贺兰卿,过两年他就能伺候小主子。

时光如白驹过隙,张管家心里感叹一声。

他家世子三岁时就能在宫宴上,一眼相中姜太傅嫡女,抓着姜小姐的袖子不放。

五岁的时候已经会带着暗卫偷偷跑到太傅府去。

八岁的时候开始不着家,太傅从此就跟多养了个儿子似的。

...

“小姐稍等,世子爷马--”

“全都下去!”

脚下带风的贺兰卿大步从外走进,挥手便唤退了满屋打算献殷勤的下人。

听到姜虞准时赴约了,他刚换了身便服就匆匆赶来。

下人还没全部离开,他就忍不住把姜虞抱了个满怀。

直接将她抱坐到了主位上,掐着姜虞的腰就埋头到她颈项旁深吸了口。

而后蹭来蹭去,又亲又吸的。

姜虞:我就是个猫薄荷。

“随时有客人会过来,你快放开!”

不过才分开一上午而已,这也太黏人了。

昨晚这货是真不要脸,单手压着她的腿,另一只手拿她的小衣抓着,不时还咬在嘴里闷哼。

偏偏那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见她脸红撇过头去,他还故意掐过她的脸。要她被迫看着他自渎,还要故意喘给她听。

姜虞人都被他骚傻了。

这两年他都做了什么去?不是战场退敌吗?不是镇守边关吗?

他这是去了什么奇怪的地方学习了?

还是两年来在外面风花雪月多了经验丰富,脸皮更厚了?

所以当她问出那句“你是不是在外面做多了?”时,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姜小鱼,你气人的本事这两年也长进了。”

“你一会儿不哭着道歉,便算我孬种。”

姜虞后来真的快脱水了,忍不住哭了出来,也真的没出息地道歉了。

哪知道他更兴奋了。

一直被他折腾到后半夜才昏睡过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身上干净清爽,寝衣被换了套新的,脸上的香膏还是润润的。

姜虞的脸皮已经厚到一种程度。

她可以无视自己在贺兰卿面前丑态百出,都已经不在意了。

大约是因为两年前。

两人吵得最凶的那次,姜虞骂他冷血的畜生,像条贱狗。

她是故意刺激他的,也是故意激怒他的。

姜虞当时做好了会被他伤害的准备。

可是贺兰卿赤红着眼,心口剧烈起伏。最要面子的傲慢少年,却吼了一句:

“我就乐意给你当狗!”

“你现在说不要我就不要我,姜虞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吼完后,他颤抖着手掏出匕首放进姜虞的手中。

忽然又像个神经病,语气可怜兮兮的:

“不如把我杀了,杀了我就能离开我。...不,死了也没用。我不堕轮回,会一直跟着你。”

姜虞至今记得她是怎么在两年前与他短暂分手的。

此刻被抱在怀中吸的姜虞,无意摸了下自己的左手腕上三寸的位置。

这里有一道用了名贵美容膏还是留下了印子的疤痕。

是当年她拿着贺兰卿塞给她的匕首自残的。

很用力,很疼,血溅得很夸张。

姜虞觉得自己可能救不活了。

耳边是恐惧的嘶吼,后来还有哭求、下跪、求她别伤害自己。


姜虞的手被贺兰卿用力抓着,怎样都挣扎不开。

摩挲她手背的动作倒是很轻柔。

带着茧的指腹温热、粗糙。“告诉我,他摸你手了吗?”

姜虞知道他问的是谁,不等她回答,贺兰卿自问自答道:

“他不敢。”

因为从被赐婚到现在,两人一共只见了三回。

贺兰卿的眼线和探子比姜虞想象的更多。

第一次在宫宴上,两人说了不到十句话,都只是客套的问话而已。

第二次是意外在书局相遇,聊得比较多。

但是全程都只在讨论一本观星的书籍,两人所站的距离也很有分寸。

第三回是上个月。

那人问小鱼,晋王世子要回来了,如果她后悔的话,他会想办法去解除婚约。

还装模作样地说不用在意他的感受,他希望她幸福。

小鱼却回答她不后悔。

不仅如此,她还希望楚钰相信她,不要解除婚约。

本就带伤连夜奔波的贺兰卿,看着密信上姜虞的回答时,被刺激得吐了口血。

楚钰比贺兰卿大一岁,同样和姜虞自小相识。

因为殿阁大学士和姜太傅是同窗好友,所以楚钰和贺兰卿同是太傅的学生。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贺兰卿最讨厌谁?

那一定是楚钰。

他从小便讨厌楚钰没事就爱叫姜虞“姜家妹妹”。

后来又变成了更亲近的“小虞妹妹”。

偏偏楚钰这人行得正坐得直,没让贺兰卿捉到过把柄。

而且他对所有姑娘都同样温柔有礼,并不是偏爱姜虞一人。

贺兰卿从前只是讨厌、不屑。

但自从记起前世后....如今是真动了杀心。

“别担心,这桩婚事我一定帮你解决了。”

“你乖乖等我娶你,我们说好的,等你二十岁。”

姜虞听到这句话,绝望地闭了眼。

二十岁?

哦豁~那会儿我早就死了呢。

贺兰卿虽是笑着的,可眼神里有浓稠的欲望,还有毫不掩饰对楚钰的杀意。

这一幕,令姜虞瞬间记起书中对男二的描述。

不由得呼吸一窒,紧张到想跑。

贺兰卿见姜虞不自觉又露出了如临大敌的神情后,眼色一沉。

立即挂上了抹不着调的笑,放在她后腰上的大手逐渐往下揉捏。

埋到姜虞胸口的脑袋开始蹭着她撒娇。隔着衣服、张口轻轻咬她的软肉。

姜虞顿时什么害怕的心理都烟消云散。

用力推开他的脸,“要点脸!”

这狗男人的小脑袋又开始控制大脑袋了。

“快送我下去。还有,不准跟着我!”

姜虞一直知道贺兰卿有多爱她,爱到他们贺兰一族祖传的神经病没事就会发作。

比如此时此刻。

除了父母只跪天子的男人,正单膝跪在她眼前。

哪个正统古代男人做得出这种事?更何况出身高贵的皇族。

只有贺兰卿这个疯子。

为达目的,什么都豁得出去的疯子。

---

短短时间里,贺兰卿就被姜虞又打又骂。

连踹带踢的,还被咬破了嘴唇和舌头。

可他不仅一点也不恼,反而笑得眼中的阴翳都消散了。

她怎么能怕他呢?

她是他娇养着长大的,是他惯出来的小脾气。

只要小鱼爱他,嫁给他。

就算把她私底下把他当马骑,当狗奴才使唤,要他天天在床上跪着伺候....贺兰卿觉得这都不是大事。

男人嘛,在心上人面前没点尊严怎么了?

“这就送乖乖回去,不过得先亲我一下。”

他嘴破了、舌尖还在淌血。脚趾肿了,小腿骨隐隐作疼。

总要讨点好处不是?

姜虞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冷笑道:“你再说一遍?”

贺兰卿见状,笑得露出一口洁白的牙。

一双桃花眼弯如月牙,配合浅浅的卧蚕堆起,像极了两年前的少年。

他立即起身,妥协道:

“好,我怕你了行不行?不亲就不亲。”

姜虞这才松了口气,再次被贺兰卿抱进怀里也没挣扎。

只是没想到,他并没有立即带她飞身下屋顶,而是说了句:

“小爷我主动就行。”

紧接着单手扣过姜虞的后脑勺,再次来了个强吻。

“你唔唔唔...要死啊你唔唔”

“憋死了,再亲会儿就...嘶...”

---

贺兰卿最后是被姜虞劈头盖脸地一顿打骂后才终于听话,乖乖放她“逃走”。

他知道,又惹毛她了。

姜虞气得恨不得上口咬下他一块肉来解恨。

眼神里燃起的怒意终是让贺兰卿怕了。

小姑娘一年比一年难哄,也不知道为何?贺兰卿想不通。

他对自己的女人向来掏心掏肺。

她多看一眼哪个东西,他都会立刻买下送她。

哪怕是用抢的,他都会抢来送她。

他不像楚钰对所有姑娘都温柔地带着笑脸,贺兰卿一直记得姜虞说的那个词---守男德。

从开窍喜欢姜虞至今,贺兰卿的身边连蚊子都是公的。

夜色渐深,晚风开始带了些许凉意。

贺兰卿盯着姜虞提着裙摆飞快跑走的身影,纤长浓密的长睫轻眨。

沉默维持到女子的背影彻底消失,他才低眉敛目,忽然开口:

“一,你看见了,她还是想跑。”

男人手中把玩着的碧玉扳指碎裂成渣,他不在意地捻了捻手指。

粉末扬尘而下。

“今晚把楚钰杀了,她会怀疑吗?”

被主子莫名发问的暗卫头子一号,面无表情地走上前。

诚实地回答问题:“主子,姜小姐想跑是因为现在很晚了。”

“近来皇上很器重楚家,杀他的代价太高,所有人都会怀疑是您。”

贺兰卿听了后静默了半晌。

像在自言自语般问:“我哪里比不得他?”

前世就是这样,她笑着对他说楚钰有多么温柔、文采斐然、风趣、有礼....

这辈子她虽然和自己在一起了,可是不过半年便厌弃了他。

暗卫一号从不说谎,直言道:

“主子身份比楚公子高,内力比楚公子深,外貌也比楚公子更好看。单论条件,主子比楚公子优秀。”

贺兰卿负手而立,抬眼看向墙垣深处。

“既如此,她当初为何不愿嫁我?”

暗卫一罕见得沉默了几息。

就在他考虑如何回答时,主子忽然笑了。

贺兰卿笑得开心,开口却恶劣至极:

“小鱼如果当真喜欢他,那小爷只好亲自扒了他的皮,拆了他的骨!”

暗卫一:“……”

好歹楚公子比他主子正常。


以及那句:

“小鱼你别吓我...我给你止血,怎么止不住....不!小鱼,我爱你...我现在就滚,我滚得远远的!”

“想什么呢?”

贺兰卿腻歪够了,抬起脸来用鼻尖轻蹭姜虞的面颊。

注意到她右手虚握着左手臂,见他看过来后立马又放了。

贺兰卿垂着眼,轻轻握了上去,下一刻又隔着三层柔软的布料微微用力。

声音莫名危险:“如果再用这种伤害自己的方法逼我离开,你猜我会怎么做?”

男人的掌心温热,带着点令人无法反抗的力道,姜虞想抽手都没办法。

贺兰卿见她皱了眉,手下不自觉微微松了点力。

亲了下姜虞的嘴唇,语气里带着丝讥讽的笑意。也不知道是笑姜虞,还是在笑自己。

“你是不是以为我还会和两年前一样?”

自从在那场生死边缘醒来后,得知前世不过是活在一本书中,贺兰卿神智癫狂了许久。

他花了大半年的时间,在战场上疯狂杀敌。

用滚烫的血液泡透了衣裳,才找回人间的真实感。

活在书里又怎样?

用一切代价换取重生,继续在这本书里醒来又怎样?

只要他的姜小鱼还在书中,他就得回来。

姜虞见他阴沉沉地冷着脸。白眼一翻,嘴下不留情:

“你当然和两年前不一样了。更不要脸了呗~”

贺兰卿上一秒还处在想要说点狠话的怒意中,下一秒又抱着姜虞笑了起来:

“对,更不要脸了哈哈哈哈~”

他动作珍惜地亲了亲姜虞的面颊,很是温柔道:“但也更爱你了,小鱼。”

当真是变脸奇快,喜怒无常。

贺兰卿将姜虞的衣裙抚平,又以指代梳,把她微乱的黑发整理得利落细致。

又握起姜虞的左手腕,隔着绸面低头亲上疤痕的位置。

声音压低,语气威胁:“如果以后---”

他抬眸盯着姜虞的眼睛:“小鱼还想伤害自己,那我就只能数倍加之在我身上。”

以前的他会把怒气撒到小鱼的亲人、朋友身上,做过很多错事。

例如暗中把太傅的事务搞砸,被皇帝惩罚。

杀了给姜虞献殷勤的小厮;

又或者弄残了几个不长眼觊觎姜虞的小郎君等等,数不过来了。

那时的后果就是姜虞越来越害怕他,也越来越想离开他。

现在他自然不傻了。

姜虞听了这句话,把胳膊猛地抽了回去。

她立马从贺兰卿身上下来,拍了拍屁股,揉了揉酸痛的胳膊。

“懒得理你,神经病!”

对于神经病这个词贺兰卿太熟悉了,毕竟姜虞骂了他好多年。

男人的双手随意搭在扶手上,懒洋洋地看着姜虞,直到看她揉手腕时才起身。

“弄疼你了?呼---我给乖乖吹吹。”

姜虞:又来了。

小时候就这样。

在欺负她、揪她辫子、或者踩她裙子害她摔倒后,捧着她的手说呼呼就好了。

这个呼呼其实是姜虞把贺兰卿当弟弟的时候,哄着练武受伤的他做的亲近行为。

后来他就学会了。

只是哪怕姜虞没受伤,他都要刻意制造一点小“意外”,好方便他给自己呼呼。

小时候的贺兰卿真是又坏又自私。

根本不是可爱的小天使,就是个小恶魔。

---

暄气初消,桂花皎洁。

鸟儿或小虫从紫荆、石榴树的枝叶上溅起碎玉般的声音。

晋王府后院花团锦簇中站着不少年轻男女。

当姜虞快步走近时,十几人的目光在她身上快速掠过,视线越过她径直看向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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