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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狗法则完结文

关之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以及是如此的脆弱。我的心脏跳动的好快,是兴奋,是激动,是血脉喷张,而不是惊恐、害怕、悲伤。我成了一个像他们一样,毫无人性的怪物。身后的门不断的被撞击,隔着门声依旧能听到是沈意弦的哀求声。复仇的快感控制着我的大脑,我一字一句说道,“沈庄舟,力不从心的身体,被架空的集团,臭名远扬的名声,这些你还满意吗?”门被暴力撞开了。沈意弦的面容扭曲,从嗓底溢出野兽似的低吼,像是一头被惹怒的雄狮,恶狠狠地将拳头挥向他憎恨的父亲。拳头击打在身体上发出闷闷的响声,我漠然地瞧着这滑稽的一切,直到一双手遮着我的眼睛。“小枝,别看了好吗?”那双手牵着我走出房间。沈庄舟在身后发出一阵阵疯癫地哭笑,“你们一起陪我下地狱吧,陪我一起下地狱!”我沉默几秒才说话,“沈惊...

主角:沈意弦沈庄舟   更新:2025-04-20 13: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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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意弦沈庄舟的其他类型小说《训狗法则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关之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及是如此的脆弱。我的心脏跳动的好快,是兴奋,是激动,是血脉喷张,而不是惊恐、害怕、悲伤。我成了一个像他们一样,毫无人性的怪物。身后的门不断的被撞击,隔着门声依旧能听到是沈意弦的哀求声。复仇的快感控制着我的大脑,我一字一句说道,“沈庄舟,力不从心的身体,被架空的集团,臭名远扬的名声,这些你还满意吗?”门被暴力撞开了。沈意弦的面容扭曲,从嗓底溢出野兽似的低吼,像是一头被惹怒的雄狮,恶狠狠地将拳头挥向他憎恨的父亲。拳头击打在身体上发出闷闷的响声,我漠然地瞧着这滑稽的一切,直到一双手遮着我的眼睛。“小枝,别看了好吗?”那双手牵着我走出房间。沈庄舟在身后发出一阵阵疯癫地哭笑,“你们一起陪我下地狱吧,陪我一起下地狱!”我沉默几秒才说话,“沈惊...

《训狗法则完结文》精彩片段


以及是如此的脆弱。

我的心脏跳动的好快,是兴奋,是激动,是血脉喷张,而不是惊恐、害怕、悲伤。

我成了一个像他们一样,毫无人性的怪物。

身后的门不断的被撞击,隔着门声依旧能听到是沈意弦的哀求声。

复仇的快感控制着我的大脑,我一字一句说道,

“沈庄舟,力不从心的身体,被架空的集团,臭名远扬的名声,这些你还满意吗?”

门被暴力撞开了。

沈意弦的面容扭曲,从嗓底溢出野兽似的低吼,像是一头被惹怒的雄狮,恶狠狠地将拳头挥向他憎恨的父亲。

拳头击打在身体上发出闷闷的响声,我漠然地瞧着这滑稽的一切,直到一双手遮着我的眼睛。

“小枝,别看了好吗?”

那双手牵着我走出房间。

沈庄舟在身后发出一阵阵疯癫地哭笑,“你们一起陪我下地狱吧,陪我一起下地狱!”

我沉默几秒才说话,“沈惊泽,我们出不去了。”

沈惊泽那张总是冷静寡言的脸在火光中柔和下来,他静静地看着我。

“会的,你会出去的。”

没走几步,沈意弦追上来,抓住了我的另一只手。

“姐姐,我错了,别和哥抛下我。”沈意弦半张脸上仍坠着血。

火势蔓延的很快,头顶的吊灯摇摇欲坠,我抬头默默的想,灯花掉落的那瞬间,人体溅出的血花一定很美。

“你看这些护栏像不像监狱,这座别墅困住了你,困住了你哥,困住了我生生世世。”

也许是我的态度让沈意弦慌乱的意识到该做些什么来挽留我。

总之他的泪大滴掉着,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乞求着我:“姐姐,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好吗?”

可我已经不想装了,快结束了,一切都快结束了,我感觉到了从未感觉到的自由。

“我好累。”

“我不想再活一遍了,你懂吗?”

十九次重生,一次比一次都想好好地活着,可总是事违人愿。

我一次次被折磨,一次次生不如死,如今也该落下一个完整的帷幕了。

可他固执地擦下自己的眼泪,“我不懂,我错了姐姐,我只要你好好活着。”

高温让我的耳朵开始发鸣,我看着沈意弦的嘴巴张张合合,眼眶里掉下珍珠似的眼泪,最后跪在我的脚边,乞求我的原谅。

我的眼前越来越黑。回京都前的一天我因为低烧一天尚未进食,如今早就体力待尽。

沈意弦眼疾手快的抱住了我,当看到我倒下的那刻,他的神情无措,语无伦次的把泪水蹭在我的脖子上:

“翟枝雨,你不是挺有能耐的吗?把我和我哥耍的团团转,你现在想死了一了百了远远不够!”

“我不许你闭上眼!你如果死了我就下辈子、下下辈子一直缠着你,我让你生生世世都不得安宁!”

浴室最后一点残留的水源被沈惊泽利用。

他用湿毛巾捂住我的口鼻,又将一颗糖推到我的嘴里,“把她抱到一楼墙角,跟我打碎玻璃。”

沈惊泽起身将我放在墙角,眼睫湿润:“哥,她是个没良心的小骗子,但我不要她死。”

再次察看一楼的护栏,他们终于发现了有个护栏微微弯曲变形。

不仅如此,上面还有着密密麻麻层层覆盖的刀痕。

沈意弦将外部的玻璃打碎,两人用尽全力终于将护栏掰弯,留出能够让纤细女生通过的窄缝。

沈意弦靠着墙壁滑落,意识微微模糊。

在火光里,沈惊泽是我们中唯一还算清醒的人。他单膝跪在我的身前,虔诚的在我手背上落下一吻。

“小枝,你的家乡语好难学,下次再给我唱一遍那首歌吧。”

我的家乡歌谣我只在上一世循环中无意哼过一遍。

他承认了。

我意识回笼,摇摇头哑着声音告诉他:“没有下次了。”

他不在意的笑了笑,带着点哄的意味:“那就从这里出去好吗?”

他将我从那窄小的缝隙里推了出去。

在大火里他显得有种怪异的温柔,“小骗子,下辈子别在遇到我们了,对不起。”

“顺便告诉你一个秘密,南州群岛的机票我已经给你订好了。”

“单人票。从始至终,我都没想过你会和我们一起去。”

骨头应该是错位了,滚烫的护栏贴紧我的皮肤,我一瘸一拐的走向路边。

大火里响起了一阵低沉的歌谣。

我的家乡歌。

他才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一切都结束了。

一。

嘣!

烟花在天空中绽放,照亮了我们每个人的侧脸。

新年的钟声敲响。

新年快乐。

爸爸妈妈。

21—后记一

他们两个站在窗边一直望着翟枝雨的背影。

沈意弦问道:“哥,你说这个房子现在像不像一个巨大的反思屋。”

没等对方说话,沈意弦喃喃道:“我...好像真的做错了好多事情。”

22—后记二

“翟女士?翟女士?”

我回过神来,苍白的脸上是无辜的微笑:“怎么了,警官?”

一个警官附在女警官的耳旁,两人小声讨论着。

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将一封遗嘱递给了我。

“翟小姐,遗嘱是一天前立的,沈惊泽把沈家资产全部留给了你。”

女警官迟疑了两秒又缓缓说道:

“你发给我们的证据,缺少最关键的那部分证据一分钟前也被人补上了。”

“定时发送。署名是....沈惊泽。”

23—后记三

我在南洲群岛上再见到了那条小土狗。

那条小土狗被我养的很胖。

我把它起名叫“结束”。


看着空空如也的墙角,我问道:“狗呢?”

“是啊,狗呢?”沈意弦盯着我的眼睛,拉长声音复述。随后他晃了晃手中的竹签,说出恶魔般的话:“枝枝,它在这呀~”

天生坏种。

他注视着我,试图去抚摸我的脸颊,被我无情打掉。

沈意弦笑的前仰后合,“枝枝,你现在因为一条狗要抛弃我吗?”

我看着这张如此令人憎恨的面孔,那些无数次循环里,我步步隐忍,小心翼翼地筹划,别有心机的驯养,都好像成为一场笑话。

我连一只没来得及起名的小土狗都保护不了。

那条可怜的狗在暴雨里犹豫徘徊,最终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走向我。

明明就差一点,明天这只狗就能到达新的家庭,再也不用过着看人脸色的生活。

我应该是愤怒的,又或是崩溃的,可我又听到自己格外冷静的询问。

“你在我屋子里装的监控还少吗?”

我的屋子里到处是沈家两兄弟安置的监控。

“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一个交心的好朋友吗?”

因为无数次循环里我的朋友受过沈意弦的威胁。

“你哥从来都没给你提过我父母死亡的真相吧。”

因为沈惊泽对我一见钟情,不惜一切代价设计一盘棋将我锁在沈家的牢笼里。

是的。

大人物被困只是小小的一盘棋,牺牲品是爱我的父母,献祭者是我自己。

我一步步的靠近他,防狼电击器抵在他的腰腹时,他的眼眶像血般通红,却仍不死心的试图抚摸我的脸颊。

电击器四秒钟可以让一个成年男人短暂昏厥。

我注视着他,看着他狼狈地躺在地下,一字一句的对他说道:“我从来就没想过要救你。”

我以为只要把靠近我的所有人都推开,把钝感降低就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我在成百上千个夜晚不断告诉着自己要忍耐,要隐忍,可我现在才发现,原来忍耐是全世界最无用的武器。

我恨透沈家的所有人。

我玩够了。

二。

19

单方面辞职一个月,我随便买了张火车票踏上了漫无目的的旅途。

我没换手机号,也没试图去躲到不知名的小地方,这种只能给自己徒增烦恼的逃跑方式对他们不管用,也不是我想要目的。

朋友圈里的动态时常更新着,偶尔是山,偶尔是云,偶尔是一片落叶,又或者是一闪而过的流星。

期间沈惊泽时不时在朋友圈评论,恰到好处的关注像是一次次在提醒我记得回到原本的地方。

不过也有几条酸溜溜的评论,一眼能看出来不是沈惊泽发的。

离父母的忌日越来越近,我的最后一站抵达了雪山。

山脚刚巧碰到一个和我一样独行的女生。

我和女孩结伴而行,晚上坐在一起聊天,她问我:“你最想要什么?”

我想了想,很认真的告诉她:“结束。”

她哑然失笑:“我还以为你会说自由。”

我歪歪头问道:“为什么?”

她停顿了一下才说:“嗯...因为你看起来很不开心,像是被时间囚禁住的小鸟。”

她说完不好意思的笑了,我也跟着笑,笑着笑着眼角就湿润了。

人总是在告别中摸爬滚打成长的。我告别女孩,再回到京都时,雪下的比往年都要大。

在父母的墓碑前,我看到了他们二人。

他们两个没撑伞,肩头都有着层厚厚的雪,几乎同时开口道:


“这句话不应该我问你吗?”我冷笑了一声,一边扯着他的手臂试图把他拉下楼。

沈意弦被我的力气带着走了两三步,“你要带我去哪儿?”

我扭头问他:“你怕沈庄舟吗?”

“不怕的话,就什么都别问跟着我走。”

我要开始训狗了。

07

我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乖乖女。

同时也很庆幸在我正值叛逆的岁月里,我的父母没有大吵大闹而是认可并尊重我的每个决定。

高中压力大时,我会找些刺激的事来解压。

赛车就是其中一项。

十八岁成年接受过正规训练,有固定的跑道。

再次踏上这段熟悉的山路,坐在驾驶座上感受赛车振动的嗡鸣声时,我终于有点找回自我的感觉。

我不该是那个聚光灯下依附他人的存在。

“怕吗?”我问他。

沈意弦的一生都在被他的父亲监管,从早教到如今的私人教育,他连学校都从未去过一次,每次外出都要得到批准才被放行。

我在问他山路,又不止山路。

他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不在话下。

只不过在车速到达最高,狂风呼啸而过时,我带着调侃的笑对他说:“沈意弦,你把我捏疼了。”

当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时,当烟花在山顶正巧开的灿烂时,盛夏夜的风吹散了所有的燥热。

我将赛车归还给老板,抬头和他看烟花:“这里的景色可比别的地方鲜活的多。”

沈意弦拉着我的手腕粗鲁地将我推到树干上,“姐姐,你招惹我到底要干什么?”

因为我不主动出击,就会成为你们手中的玩物。

后背火辣辣的痛,我像是在看一个胡搅蛮缠的小孩,“你怎么会这样想呢?我只是觉得你可怜而已呀,小狗。”

“不要肖想你得不到的东西。”他声音很低的警告我,末了将头侧过去说道:“还有,我不可怜。”

我走到沈意弦的前面,闭上眼睛张开双臂,享受着来之不易的自由。

再睁眼时我的眼底一片清明。

可我想要得到的东西很简单。

杀人偿命。

仅此而已。

那么,我们拭目以待。

08

我和他在山上又待了两个小时看日出。

是我主动提起的。

他双手插兜靠着树,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

只不过在太阳冲破云端的那刻,我用余光看他,这人早就不端着了,认真的盯着这轮红日。

坐在出租车上时他困成小鸡啄米,不能自控的将头歪向我。

我轻轻一推,他重重磕在车窗上,捂着脑袋抱怨:“靠一下能死啊!”

我给了他一个标准的微笑:“你会感谢我的。”

“什么?”他不明白。

很快沈意弦知道为什么我说这句话了。

因为当他推开门看到沈庄舟坐在大厅的那瞬间,像极了只炸毛的猫。

这是我不断循环重生十几次来,第一次直面沈庄舟不加掩饰的丑恶面庞。

虚伪的微笑被暴怒所代替,大人物的拳头高举着,不讲理的让沈意弦跪下,影子像一个巨大的怪物将沈意弦吞噬。

拳头落下的那刻,沈意弦攥紧自己的手,眼睛阴冷地盯着沈庄舟。

可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沈庄舟的愤怒也戛然而止。

他努力勾勒出一个扭曲又怪异的笑容:“小翟,你挡在这里干什么,你是个好孩子,一定是我不成器的儿子强迫你去的对不对?”

“是我太累了,想找人出去散心。”我颤抖着身子挡在沈意弦的面前,盯着沈庄舟的眼睛“沈叔叔,您这样让我觉得...好虚伪。”


大概是从未有人敢如此挑衅他的权威,沈庄舟把领带扯松,握着我的肩膀微微用力:

“小翟,这叫虚伪吗?你还小这次胡言乱语我就不放在心上了,但犯错误就是要反思,要自省的。”

身后的管家钳制住了我的肩膀,沈庄舟又恢复了往常和蔼的模样:“既然这件事和犬子无关,那小翟必须要好好反思自己才行呀。”

这是我被关进自省室听见的最后一句话。

时间的界限开始模糊,我分不清自己待了多久。

一天?两天?或者更久。

总之,密闭的高温让我的身体严重脱水,甚至一度让我认为我又要死掉了。

当那扇门再次开启,新鲜空气争先恐后的涌入我的肺腑,我瘫软的身子被人缓缓抱起。

那人身上清冽的淡香让我发散的思维努力汇聚在一起。

我听到沈意弦焦急的拦在我们身前以及沈惊泽那过分冷淡的声音。

“沈意弦,你再拦着我,她就要死了。”

沈意弦在他的身后站着,双手紧紧的攥在一起。

但我仍强撑着最后一点意识,抬起眼皮将沈意弦的神情收入眼底。

看着沈意弦无措的那张脸,我就知道我胜利了。

因为在这座冰冷毫无人气的庄园里,我是第一个将他护在身后的人。

尽管这是我口中所谓的“奖励”。

训狗法则二,要在狗面前树立威望。

09

我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是沈惊泽。

屋子里静悄悄的,黄昏的光打在他的耳廓,而他居然能毫无防备地坐着睡着,还真是罕见。

对方的呼吸平稳,就连我拿着水果刀靠近他也毫无察觉。

当锋利的刀刃贴近他冷白的肌肤,沈惊泽醒了。

他好像还迷糊着,眼神不聚焦,虚虚的放在我的脸上。

第一反应不是拨开致命的刀刃,而是揉了揉肿胀的太阳穴,哑着声音对我说:“怎么不穿鞋?”

我们两个同时一愣。

在我愣住的两秒,他轻而易举的拿走我手中的刀。

水果刀在他修长的手指中灵活的转动着,沈惊泽垂眸看我:“翟枝雨,我应该是你的救命恩人吧。”

就好像刚才柔和的沈惊泽是我的错觉,他恢复成了我熟悉的模样,冷漠疏离的高岭之花。

沈惊泽每前进一步,我就退后一步。直到我坐回床边,他用刀背抵着我的下巴。

“这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

我坐在床边,双手向后撑,歪头看着沈惊泽,拉着软绵绵的声音说道: “谢谢你呀,哥。”

这是我第一次喊他哥。

我以为能看到沈惊泽被我恶心的皱着眉头的模样,但他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甚至我还听到了他一声似有似无的冷笑。

我准备再说点什么表示我的“态度”,但门打开了。只听一声怒吼,一个身影飞快的打掉了水果刀站在我和沈惊泽的中间。

“哥!你在干什么!”

沈意弦像是条护主的恶犬挡在我的身前:“我不允许你伤害她!”

如此戏剧性的一幕着实勾起了我的兴致。

只可惜当事人只是冷冷撇了眼看戏的我,然后从沈意弦的身边经过说了句:

“傻狗。”

10

这个月沈庄舟忙的连轴转,根本无暇顾及到我。

我开始对沈意弦无限的纵容。

我带他看与云彩连为一片的黄昏,奔跑在汹涌澎湃的大海边,躺在天台看夜空中的闪闪繁星,在地下拳击场听着喧嚣的呼喊声。


“不,我是你们的父亲,我给了给你最好的教育,最完美和最令人羡慕的一切,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被沈惊泽拉了起来,他们两个挡在我的身前,都一脸冷漠的看着在地上蠕动的沈庄舟。

多么令人身心愉悦的一幕。

可这对我来说还远远不够。

17

三个月后,沈庄舟被送回沈园养病。

脑中风导致的半身瘫痪,让病床成为沈庄舟一辈子的“自省室”。

记者们簇拥着他,闪光灯此起彼伏,合作公司纷纷送出关心,热心群众在网络上发表着长篇大论,惋惜好人不得善终。

沈家两兄弟在万众瞩目下全面接手沈氏,我担任了上辈子的职位,成为了沈惊泽的秘书。

一切都在朝我记忆中的模样走去。

我看着沈惊泽熟练的与合作商周旋,在觥筹交错的应酬上面不改色的与那群老总们碰杯。

他从不让我陪酒,自虐般的接下一杯杯酒。沈惊泽又有胃病,结果可想而知。

因为胃疼,我不得不照顾他到深夜。

喝醉了的他不吵不闹,胃疼了也像是毫无知觉,只是静静的盯着你。

这两年他的变化实在让我难以形容。

哦,对,沈意弦经常骂他哥是死绿茶。

那双湿漉漉的狐狸眼望着你,一张总是面无表情的脸唯独因为你有了色彩与温度。

当我用毛巾擦拭他的脸颊,他像是无意将埋藏于心底的话吐露出来,一脸落寞的看着我。

“小枝,你要怎样才能留在我的身边?”

我挑起沈惊泽的下巴,开玩笑的说道:“我要沈家,你能给吗?”

他的呼吸瞬间急促几分,胸膛上下起伏,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掀开衬衫的一角,拿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腹肌上。

透过指缝我看到了,一片很奇怪的符号,以及最中间用英语写成的我与他的名字。

沈惊泽很认真的对我说:“他们说在这种符号上纹上你的名字,会让这个人生生世世都只属于自己。”

我被逗笑了,用指尖滑过这片肌肤说道:“这只有热恋中的情侣才会相信。”

而主人永远不会把他的狗视作爱人。

沈惊泽大概是生气了,默默把脸扭回去不愿意看我。

我没理他,坐在椅子上支着脑袋休息,不久后却感受到沈惊泽离我越来越近。

空气里一片死寂,谁都没有出声。就在沈惊泽按耐不住指尖探向我的那刻,我睁开眼睛与他对视:“沈惊泽,其实你是重生的吧。”

沈惊泽应该是酒醒了片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忍俊不禁道:“小枝,是我的酒还没醒,还是你喝醉酒了?”

其实我应该装傻的。

但我还是轻轻叹了口气,起身毫无留恋的离开,“沈惊泽,你的演技真差。”

三。

18

加班到深夜的报应就是大清早睁眼看到被撬开的大门。

自从沈庄舟瘫痪,我从沈园搬出,租了间离上班地点近的公寓入住。

入住以来我换过三把锁,原因可想而知。

见我醒了,沈意弦露出虎牙,笑眯眯地把肉串递给我:“枝枝,你终于醒了,这个肉特别香,快尝尝。”

他的笑容让我不寒而栗,竹签上的肉香味也让我作呕。

我下意识的看了眼墙角——那个小土狗最爱躺下的位置。

小土狗是我一个星期前在暴雨天捡的,因为一口地包天,我花费很大精力才找到了领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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