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起来,当年秦城跟我说过一件事。
“姐姐,我跟你讲多离谱,昨天操场上打球,一个女生莫名其妙的就撞我,事后还说撞错人了,她本来想给我室友送水,闭着眼壮胆,结果弄错人了,真好笑。还经管系,胆子这么小!”
我原本也只是当笑话听,可如今却将一切都连起来了。
正好我在学校也有人脉,立即找老同学调查了。
白楠果然是云城大学的学生,根本不是秦城口中的远房妹妹。
我本不该这么执着,可是那颗不甘心,让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轻易放下。
闺蜜来的时候看见我呆坐在副驾,不敢多说。
“去我家,还是去酒吧?”
云嬗给我点了一根烟,我摇开车窗,自顾自抽起了烟。
“随便。”
我不想回家。
“阿越,你只是分手了,不是离婚。”
她们都不知道,我和秦城偷偷领了证。
我又陷入了沉默。
云嬗和我年纪相仿,但是阅男无数,她秉持有钱哪里找不到男人的观点,经常游离在酒吧。
“姐带你去找乐子。”
她搂着我的腰,将我带进了酒吧。
半夜我接到了秦城的电话,我这边声音震耳欲聋。
“阿越,你什么时候回来?那边怎么这么吵?”
一个男模挽上我的肩膀,奶声奶气的喊我姐姐。
“阿越,你在..酒吧?是谁在喊你姐姐?你怎么可以做别人的姐姐?你等着我来接你!”
秦城焦急的喊了起来,我没说话任由男模为我点了根烟。
“不用了,忙呢。”
我挂掉了电话,手机扔到一边,无视它的震动。
6.
次日我们酒醒了才各回各家。
我刚进家门,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白楠穿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