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看，蔚然，当时姜慈欣总是发这样的视频给我。
“莞尔分明很开心的。
“我是因为这样才相信他的。”
我看着他极力的辩解，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那些所谓的，莞尔看起来很开心的视频，分明就是AI合成的。
我能看得出来。
他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他看我笑，惊恐又无措。
“怎么了？
“是哪里不对吗？”
司允明给了他答案。
“你这些视频，都是假的，AI合成的。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莞尔生前的遭遇，可以抽时间到我单位来一趟。
“你是有权利看到那些证据的。
“那些证据……”
他看着我，最终选择了闭嘴。
我不用猜也知道，那些证据该多么让人心痛。
呼吸就变得更加急促了。
我感觉我已经快要愈法呼吸。
拉着柳叙言的手一遍一遍催促。
“签字。
“签字……”
他似乎是沉浸在司允明说的话给他带来的巨大冲击里。
失魂落魄地看我。
最后，是司允明的一声怒喝让他回神。
拿过我摆在枕头边上的离婚协议，他把笔递到柳叙言手上。
“你难道就忍心让她为了等你签字一直这么痛苦吗？
“你明明知道，她强撑着一口气饱受折磨，等的就是你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柳叙言浑身一震，深深看我。
那一眼，眷恋，深情。
像极了他得知我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天。
不一样的是，他这一次没再纠结。
颤颤巍巍地，在离婚协议上落了笔。
我终于可以放心地离开了。
浅笑着，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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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常听人说，人死了，灵魂还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