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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杳相思入骨无删减全文

刘八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杳杳相思入骨》,是作者大大“刘八姐”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春儿贺子闰。小说精彩内容概述:我有一手绝妙的修容术。少爷看上我这手艺,从小将我养在身边,还教我读书识字。经年久月,我逐渐爱上少爷。可少爷心仪的,却是那位从小一起长大的冯家小姐。我发了疯似的嫉妒,发誓要得到少爷的心。终于在他们成亲这天。我画好妆容,扮成少爷的心上人.........

主角:春儿贺子闰   更新:2025-04-28 15: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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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春儿贺子闰的现代都市小说《杳杳相思入骨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刘八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杳杳相思入骨》,是作者大大“刘八姐”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春儿贺子闰。小说精彩内容概述:我有一手绝妙的修容术。少爷看上我这手艺,从小将我养在身边,还教我读书识字。经年久月,我逐渐爱上少爷。可少爷心仪的,却是那位从小一起长大的冯家小姐。我发了疯似的嫉妒,发誓要得到少爷的心。终于在他们成亲这天。我画好妆容,扮成少爷的心上人.........

《杳杳相思入骨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思绪回笼,我苦笑一声,拿起手中的工具开始给自己化妆。
没多久,一张绝美干净的脸庞呈现在眼前。
这样,就和冯小怜一模一样了。
少爷见到我这个样子,一定也会很开心吧?
我在心底问着自己。
没过多久,男人就走了进来,照例进行着床笫之事。
“小怜!”
他忘情地喊着那个女人的名字,小心翼翼地把我拥在怀里,看着我这张他日思夜想的脸,没有任何伪造的痕迹。
我的化妆术精妙绝伦,此刻我就是他的冯小怜。
脸一样,抱在怀里的感觉也一样。
怎还会是其他人?
只是,不知怎的,我的心脏竟然会感到一阵阵抽疼。
待到云消雨歇,少爷整理好衣服,正要往外走时,我忽然伸出手拉住了他。
少爷不耐烦地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这是他生气的前兆,于是连忙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张写着黑色字迹的纸条。
可还未递给他,就听见少爷的声音从头顶垂直落下,“小怜回来了,你以后不用再扮成她的模样了!”
少爷,我有孕了
我整个人呆住了。
冯小怜居然被少爷找回来了?
我木然地点点头,把手上的纸条悄悄捏成一团,紧紧攥住了。
少爷将走时,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然而来不及细想,就听见少爷吩咐下人道,“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把后院里那些手段都拿出来,不准春儿有孕。”
说完,就转身大步离去了。
冯小怜既已回来,春儿只是一个低贱的婢女,自己绝不能对不起她。
刘姨是府里的老佣人了,自然懂得少爷的意思。
当即应下,叫了一群人进来,左右架着我的胳臂,又取来两尺长的木棒,直直朝着我的小腹打去。
疼痛袭来,我瞬间懵了。
但下一秒反应过来,便开始挣扎反抗。"


莫名没来由的一阵烦躁。
一个野种而已,至于这样犯得着给他摆脸色,他都没追究她和陈之寒的事情。
冯小怜微嗔:“哪有你这样说话的?”
转而又对我说,“可是我真的很想见识一下,春儿帮帮我好不好。”
我颔首,带着她去了我每月十五都会去的柴房,那里有我一整套的易容工具。
我先是用一张羊皮贴在了她的脸上,随即用胭脂和画笔在上面描抹。
一炷香过去,我也终于将她易容成了我的样貌。
连带着左脸眼角的那道一寸长的伤疤。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手上痒痒的,而且越挠越痒。
冯小怜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一脸惊喜拉着贺子闰问道,“子闰你看,我完全变了张脸诶。”
贺子闰脸上倒是没有什么表情,只拍了拍她的手。
而我依旧低着头,全称没有直视他,样子平静得好像眼前之人不存在一样。
贺子闰瞥了我一眼,无端端觉得怒气冲冠。
不过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她这样一副死人脸,是在故意跟他置气吗?
他重新看向冯小怜,“好了,胡闹够了也该卸妆了,收拾一下我带你去酒楼吃饭。”
冯小怜娇笑一声,“知道啦。”
随即又看向我,“那麻烦你了,春儿姑娘。”
我应下,开始给她揭面具。
可当揭完的时候,却忽然听到她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
“啊,我的脸,我的脸好痛——”
我下意识手一抖。
这才发觉,冯小怜的脸上,方才揭下面具的地方,现下竟开始不住地泛着红。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她对羊皮过敏?
可是不对啊,羊皮温和无刺激是最不伤皮肤的,所有肤质都通用,怎么会……
冯小怜拿手去挠,指甲里甚至都渗进了血,却丝毫不能止住痒意。
贺子闰忙抓住了她的手,凶狠的目光狠狠剜了我一眼。
“是你?”
他愤愤盯紧了我,不放过我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我张了张嘴,努力想要解释,却根本发不出声音,只是咿咿地叫唤。
贺子闰听得不耐烦,落下一句“如果小怜有事,我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便打横抱起她匆忙离去。
临出
门又补了一句,“带上那张面具,跟我走。”
我懵了一瞬,便慌慌张张地跟了上去。
他差人去请了大夫过来。
大夫诊过之后,说是羊皮面具里掺了青花蛇的血,用在脸上,治好了也会毁容。
贺子闰听完大怒。
一把拎起站在一旁的我,大手掐着我的脖子,使得我被迫仰头看他。
“你就这样着急报复?”
为了那个孩子,她这样来对付冯小怜,以此来报复他?
我想否认,却张口无言,只能拼命摇头。
但他已经笃定了是我,咬牙道:“羊皮面具是你的,不是你做的又能是谁?嫉妒她比你长得美?”
说话间,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扯掉我的面具,带着血。
平日里我要摘掉面具,都会先用药物贴合面具的边角,慢慢拨弄,一点点地撕开。
而此时,竟被他生生扯下来。
我整张脸疼得要命。
左脸眼角的那道一寸长的伤疤,也即刻浮现在眼前。
贺子闰盯着我的脸,随即差遣下人道,“既然这样,来人,把那张面具给她贴上。”
说完,就将我的身体甩了出去。
我猝不及防摔在地上,膝盖处传来疼痛,我下意识嘶了一声,想来定是磕破了皮。
贺子闰对此完全充耳不闻。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我,“春儿,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我心凉了又凉。
报应?
可我分明什么也没做啊!
我竭力想要解释,话到嘴边,只余咿咿呀呀的乱叫。
这是我头一次痛恨冯小怜,我本来能说话的,都是她!都是她害的!
可纵使我能讲话,贺子闰肯信我吗?
我不知道答案,脸上、身上和心上都疼得厉害,剧烈的疼痛蔓延至我的全身。
那张羊皮面具戴在了我的脸上,但是因为先前给冯小怜摘除的时候,面具已经用药水沾染过,所以并不能贴合我的面部,一贴上去就会自动掉下来。
刘姨便想了法子,拔下自己头上的一根簪子,拿起簪柄在火上炙烤。
直到烫得簪子都变了颜色,她将那根簪子贴到我的脸上,面具瞬间被高温烫得褶皱不平,却也完全吻合了我的脸。
而我的脸,虽然隔着面具,却依旧感受到灼热的痛楚。

字就这样映在眼前。
——少爷,我有孕了。
是的,我怀孕了,是少爷的孩子!
那血崩之态,正是滑胎所致。
我原本是想亲自告诉少爷的,可冯小怜回来了,她才是少爷的心上人,少爷定会与我斩断关系。
只是,这孩子何其无辜!
少爷若是不想要,我一个人抚养,不是也可以吗?
我朝着刘姨努力伸出手,无声的唇型说着:“……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刘姨将这件事汇报给少爷的时候,少爷正在客房里一勺一勺地给冯小怜喂药,两日前,他正在书房里习书,突然有下人禀报说冯家小姐晕倒在了府外。
他连忙追着下人出去,果然就见到冯小怜的身影。
彼时的她,脸色惨白,一身的粗衫烂布,浑身上下都是密密麻麻的伤口,一看就知道定是遭遇了什么歹事。
少爷心疼坏了,当即叫人去请了大夫。
一通检查下来,大夫跟他说,冯小姐皮外的伤倒是好治,休息个把月也就无碍了,只是,她因为长期遭受殴打和性虐待,流产多次,怕是这辈子都不能怀孕了。
此番病理,少爷作为一个男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定是那个私奔的相好骗了她!
他怜惜冯小怜的一切,既然冯小怜无法生孩子,那春儿这样的贱婢又怎么配生?
他眉眼未抬,淡淡答了一句,“除了每月十五那几天,她基本上都在别院待着,谁知道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情郎?”
别院距离镇上的风月庵很近,风月庵是一座专供达官贵族消遣的风月场所,里面歌舞姬甚多,贵族子弟想要去那里寻欢作乐的,基本上都得经过别院方向。
尤其是陈府的公子陈之寒。
他可听说了,陈之寒的马车三天两头就停在别院门口。
刘姨暗暗叹了口气:还不是你让人家在那里待着的?
但还是领了命,“老奴这就送她回去。”
刘姨一走,冯小怜就疑惑地问道,“子闰,春儿是谁?”
贺子闰的手一顿,险些将送出去的汤药洒在棉被上。
他没来由的一阵心烦,“一个婢女而已,你不必放在心上,安心养好自己的身子才最重要。”
冷冰冰的话语让冯小怜心底一颤。
疼……
我的眼角不自觉流下了泪水……
大夫已经走了,贺子闰动用关系,调了宫里最好的太医过来医治。
至于我,他随即派人将我送回了别院,还不准大夫上门,任由我自生自灭。
送我回去的小厮因为怕被沾染到什么不干净的,便将我的四肢捆住,身体套在了麻袋里。
我就这样被扔在了房间里,无人解绑,也无人送吃食。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也不知道被关了多久。
四肢被缚,脸上又染了青花蛇的血,我整张脸奇痒难耐,只能拼了命地去蹭麻袋。
麻袋材质粗糙,蹭久了之后,面具的皮就会破裂,露出我原本的肌肤。
而肌肤是最柔嫩的,久而久之,我的脸上就开始血迹斑布,血肉模糊。
极度痛楚之下,竟也伴着瘙痒的舒缓。
因为没有人处理伤口,我的伤处已经发了炎,流着令人作呕的黄色脓水。
我动不了,脸上疼得已然没有了知觉。
麻袋里都是干涸的血迹,我的呼吸逐渐微薄。
几乎以为自己快要死去。
“砰——!”
房门被人猛然推开。
强烈的阳光透过麻袋,照得我眼前一黑,看不清来的人是谁。
“算你好运,有人肯买你这条贱命。”
我一愣。
谁要买我?
我这条命是贺子闰的,一般人不能随意将我买卖。
除非,是他不要我了。
对。
他不要我了。
他放任我成为一个货物,任由别人挑选买卖。
我浑身无力,由于被关得太久,水粮不进,还遭病痛折磨,早已不成人形。
但有了这个认知后,我忽然睁大了眼睛,在他们解开麻袋和我的四肢手脚后,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我从那些人手里挣脱跑掉了。
我一路狂奔,方向正是贺府——
十岁,他从路边捡回一个孤苦无依的我,因为看上我这一手修容手艺。
十二岁,他将我贴身养在身边,还教我读书识字,拨弄琴棋。
十七岁,他让我扮作冯小怜的模样,每月十五与他合欢,成为一个替身。
而今,他将我随意发卖,任由我像个牲畜物品般让人糟蹋……
我跌跌撞撞地跑着,脸上血泪纵横,身上衣衫也不整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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