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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一堆茶”大大的完结小说《重生大唐:太子他强势夺权》,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李承乾李世民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在历史的长河中,大唐太子李承乾有着令人唏嘘的悲剧结局。而在这本书里,历经千年轮回的他,奇迹般地重回贞观十年。这一次,他带着对前世结局的不甘,决心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前期李承乾独自面对众位权臣和皇子们显得毫无优势,不过他表示这一切都是表象罢了,他要卧薪尝胆,隐藏实力,当他们松懈的时候给他们致命一击,大唐?就由他来打造一个全新的盛世!...
主角:李承乾李世民 更新:2025-04-24 20: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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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阳节宫宴前两日,李世民传长孙无忌进宫,他们二人相识于微末,他迎娶了观音婢,他与观音婢长女又下嫁无忌长子,他对无忌的情意总是不同的。
“承乾禁足东宫,青雀暗地里买通宫人磋磨他,朕想着他在太极殿张牙舞爪的样子,必定忍不了几天,不成想一个多月了,他始终没一点消息。”
长孙无忌愣了愣,他不喜李泰,也不怎么喜欢李承乾,可皇帝默认李泰磋磨李承乾,还是有些出乎意料。
“陛下予夺太子无甚不可,魏王是臣弟,这般磋磨君兄,陛下就不怕兄弟阋墙吗?”
李世民道:“宫中素来拜高踩低,有没有青雀,一个失宠的太子都要吃苦头的。承乾就是太顺了,才养的他这样桀骜不驯的性子,不吃些教训,他永远学不会收敛。况且,他对青雀的态度你也瞧见了,朕不好好教导他,掰正他的心思,朕万年之后,他能容得下青雀和雉奴吗?”
长孙无忌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皇帝态度未明,这三位皇子,现下他一个都不想置评。
“许久没去弘文馆了,陛下可记得当年在天策府文学馆,十八学士在堂,议论经文,畅谈古今,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李世民点点头,从座上起身:“一起,李象和欣儿都在弘文馆念书,朕也去瞧瞧两位皇孙。”
听到李象的名字,长孙无忌有些后悔这个提议,同东宫有关的一切,他现在都想远离。
长孙无忌搪塞几句,想要避开去弘文馆,李世民在兴头上,长孙无忌哪里推脱的过。
弘文馆里不见李象,只有李治和李欣叔侄,李世民脸色阴沉的滴水。
“好一个太子,这是给朕示威啊!朕禁他的足,他不让李象来弘文馆上课。”
长孙无忌听出皇帝咬牙切齿的味道,暗悔自己为什么提出来弘文馆。
“陛下息怒,或许有误会,不如传太子过来问话,了解清楚缘由,再说如何处置。”
从李承乾在太极殿强逼他流放孔颖达,到李承乾两次故意藏拙防备他,李世民对李承乾与日俱增的火气,憋了一个多月,哪里是长孙无忌三言两语能压下去的。
“李象多少日没来上课?”
负责授课的博士,沉默片刻过后,道:“皇长孙有四十三日没来上课。”
“皇长孙逃课,尔等拒不上报是何居心?”
话音未落,李世民拂袖而去,回到甘露殿唤来张阿难:“取戒尺,你亲自去东宫传朕口谕:皇孙李象,目无师长,逃课四十三日,惫懒至极,责四十三尺。负责给李象授课的弘文馆博士,官贬三级,罚俸一年。”
张阿难道:“奴婢瞧太子殿下十分爱重皇长孙,若太子殿下阻拦,奴婢还请陛下明示。”
李世民闭着眼睛,胸脯不住地起伏,压抑着汹涌的怒火:“遇太子无赦,太子胆敢阻拦,责罚翻倍。太子胆敢以死相逼,就请李象生死相随。”
张阿难心下一惊,忙道:“陛下,皇长孙才七岁,哪里受得了那么重的责罚。”
李世民道:“今日先打足四十三尺,等他伤愈再罚下一顿。”
张阿难听皇帝语气,此事断无转圜的余地,只能取了戒尺,领了几个内侍甲士去东宫。
李承乾正在教李象写字,丝毫不知一场危机悄然来临。禁足东宫这些日子,他同父亲愈发的熟稔,也愈发的粘着父亲。
殿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宁静,李承乾微微皱眉,甫一抬头就听张阿难在殿外道:“奴婢给太子殿下请安,给皇长孙请安。”
李承乾开口让人进来,一眼就瞥见了两个内侍手里的戒尺,心道不好,正要问缘由,就听张阿难道:“陛下口谕,太子殿下与皇长孙听诏。”
事到临头由不得退却,李承乾拉着李象上前跪下,听张阿难道:“皇孙李象,目无师长,逃课四十三日,惫懒至极,责四十三尺。”
李承乾闻言,猛的抬头将李象护在怀里,道:“有什么冲着我来,别为难孩子。养子不教父之过,求张翁通禀陛下,我愿代子受罚。”
张阿难道:“陛下口谕:遇太子无赦,太子胆敢阻拦,责罚翻倍。殿下若以死相逼,就请皇长孙侍奉殿下生死。殿下,莫要做傻事。”
李承乾一颗心仿佛落下冰窖,他自认为是个情绪稳定的人,此刻也不由得落泪,任凭宫人将李象从他怀里夺走。
李象被带到一侧,顷刻间就被摁在案上,褪下裤子,只等着行刑。
“阿耶,象儿没有逃课,没有逃课……”
李承乾强忍悲痛,上前替李象拔掉眼泪,安慰他道:“阿耶知道,是阿耶不好,连累了你。你忍着些疼,很快就打完了。”
言罢,李承乾扭过头,不忍去看李象受罚。
张阿难一声令下,戒尺的脆响声,伴随着李象震天的哭声,李承乾紧握着拳头。
重回这一世,他从未怨过父亲,因为他贞观十四年之后,确实做了荒唐,已经不够资格做大唐帝国的太子。可现在,他真的好恨,恨不能冲到甘露殿去弑君。
戒尺没打完,李象就疼昏过去了,李承乾回头去看儿子,心痛的滴血。
“张翁,养子不教父之过,可否请张翁回禀陛下,剩下的责罚,我替象儿领双倍,三倍都行。象儿他才七岁,他受不了这样的酷刑。”
张阿难摇头,道:“陛下这会子在气头上,奴婢真去回禀了,皇长孙的打免不了,您也会讨来一顿打。”
说着,张阿难吩咐人泼醒李象,将剩余的戒尺打完。
宫人放开李象,李承乾赶紧上前将人抱在怀里,李象哭的气若游丝,稚嫩的小脸涨红一片,身后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更是惨不忍睹。
这个落后的时代,伤口感染可不是闹着玩的,李承乾赶紧将李象抱到内殿,命人去请侍御医。
张阿难摇头叹气,领着人回甘露殿复命。
李承乾心乱如麻,又听东宫内侍回禀,守门的甲士不许东宫的人出去。
“取银钱给甲士,请他去太医署请侍御医过来。”
那内侍拿了钱出去,不多时又急匆匆回来,到:“他们不肯收钱,说是奉诏看守,东宫的人一概不许出去,除了每日送膳,也不许任何人进入。”
李承乾捶床大怒,道:“看好象儿,我去会会他!”
守门的甲士见太子黑着脸过来,忙拦在殿门前,道:“陛下有诏,还请太子殿下不要为难臣。”
李承乾上前一步,斥道:“让开!”
那甲士拔剑拦在门前:“请太子殿下回宫!”
李承乾冷笑一声,左手握住剑身,鲜血滴滴答答落地,那拔剑的甲士吓得丢了剑,十指连心的剧痛袭来,李承乾的脸色惨白一片。
“皇帝让你守东宫,你是觉得自己可以格杀太子吗?”
“不……不是……”那甲士吓得半死,慌忙后退。
李承乾将剑丢在地上,语气淡漠冷酷至极:“去太医署请侍御医过来看诊,仆公罂或者马齿苋,先带一样过来。皇孙无事,孤既往不咎,我儿若有万一,我不会放过元凶首恶,也不会放过为虎作伥的你。”
“太子留下,其余人等都退下,带魏王出去!”
李泰被拖了出去,李承乾整理仪容,端正方才因斗殴歪了的金冠。
李世民静静地看着李承乾,良久开口:“像,真是像,朕从前怎么没发现,高明才是最像朕的。”
李承乾笑了笑,他差点儿来一次玄武门,可不是像了。
“贞观十年二月,陛下许了魏王设立文学馆,招贤纳士,为他培养声望,后又提出让魏王住进武德殿。魏王没住成武德殿,您又下诏让朝中三品以上官员给魏王行跪拜之礼。臣来时听说,陛下给了魏王宫禁之中乘坐步辇的殊荣,这是天子之权。陛下有易储之意,魏王有夺嫡之心,你们父子同心同德,很好。烦请陛下转告您的爱子,他冲着我来可以,我随时奉陪。祸不及妻儿,下次再对太子妃和象儿动手,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些什么来。”
李承乾向李世民拜了一拜:“臣告退,今日来的冒昧,陛下若有责罚,臣在东宫静候圣裁。”
言罢,李承乾头也不回的离开甘露殿。
“承乾……”
李世民头痛欲裂,他一直觉得承乾不像他,眼下想要留住承乾,却被头风折腾的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离开。
打完李泰,恶气出了一半,李承乾脸色都好了许多。一宿不眠,李承乾困极了,回东宫倒头就睡。
李世民头风又加重了,太医属几个太医手忙脚乱大半日,到了黄昏时分,才将皇帝病情稳住。
“魏王府去过了吗?魏王伤的如何?”
魏王盛宠,太医署不敢怠慢,知道皇帝肯定会过问,早有给魏王看诊的御医上前回话。
“魏王他……”
“食君之禄,为君分忧。”李世民一道冷厉的目光甩过去:“有半句不实,朕绝不轻饶。”
收了魏王的钱,病情本是要夸大,可皇帝的目光中的威胁实在骇人,涉及身家性命和前途,给钱也不行。
“魏王是皮外伤,好生将养些日子就行。”
李世民听罢,默默松了口气,李承乾落在李泰身上的拳头实在厉害,这会子看来,李承乾只是想打李泰一顿出气,没动杀心。否则的话,落在头上的拳头,李泰无论如何都不会只是皮外伤。
“好生照看魏王,退下吧!”
打发了御医,李世民又叫来张阿难,命其去查昨日太子闯宫的事情,得知李承乾空手握白刃,李世民有那么片刻,大脑是空白。
“昨日阻拦东宫请医问药的禁军,领头的杖四十,其余人等杖二十。你去东宫告诉太子,下一次早朝照常上朝。去朕的私库找一套文房四宝,另加十匹缎子,拿去东宫赐给皇长孙。东宫要用什么药,要用哪个御医,随东宫差遣,不得怠慢。”
东宫解禁,最开心的莫过于苏氏,李承乾一如既往的淡漠,晚间哄着李象睡下,他实在懒得折腾,就在李象的崇文殿就寝。
端阳节宫宴,长孙无忌早早地被召进宫,一进殿门就见李世民神情憔悴,脸上说不出的疲惫。
“昨日青雀被抬出宫,你应该有听说吧?”
长孙无忌摇头,他昨日受邀去房玄龄家吃酒,不过皇帝能这么说,那就是发生了些事情。
“青雀乘步辇出入宫禁,不一直都被抬着吗?刚开始还有人称奇魏王盛宠,现在已经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了。”
李世民白了眼装傻充愣的长孙无忌,驱散了宫人,向长孙无忌诉说了昨日甘露殿那一出闹剧。
太子暴打魏王的消息不胫而走,得知过来赴宴,众大臣不由得纳罕,以皇帝对魏王的宠爱,太子能全身而退,当真是奇了。
不过,在看到李承乾之后,众大臣打消了疑惑。太子手上也缠着白布,再观太子那难看的脸色以及擦拭不尽的冷汗,明显是受了刑罚。
带着刑伤赴宴,跟之前罚跪太极殿无甚区别,无人敢议论只是因太子的身份,掩耳盗铃罢了,太子是面子和里子尽失。
李承乾扫了一眼殿内众大臣,父亲要他来赴宴,就是要下他的面子,换做从前,他肯定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回去还要抑郁好一段时间。
现在,李承乾一点不在乎在场众人的眼光,放在二十一世纪这就叫网暴,越在乎越吃亏,第一世就是太在乎了,才会把自己折腾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李承乾不在乎人言可畏,却不能无视生物体的疼痛。推杯换盏之间,牵扯出背后鞭伤,不多时他一身衣裳被汗水浸透。这个时代,极重仪容,眼下李承乾的狼狈,半点体面都不剩下。
李世民看了眼左侧下首位置的李承乾,东宫的诛心之言让他如鲠在喉,他是存心要李承乾在人前难堪。
眼下看来,长孙无忌说的对,李承乾不在乎,李承乾的脸,平静的如太液池的湖水,除了刑伤磋磨下,脸上病态的惨白,再看不出任何异样。
“太子身体不适,不若早些回去歇着吧!”
那真是太好了,李承乾扶着桌案起身,向座上的父亲行了礼:“谢陛下体谅,臣告退!”
礼毕,李承乾转身退出殿外。
就这么走了,李世民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眼睁睁看着李承乾出去。
殿内气氛十分诡异,可皇帝跟太子对阵,众大臣不会傻到去掺和。
吃了几杯酒,身体温度渐渐上来,甬道不时吹来阵阵凉风,十分舒爽。
苏氏还没睡下,看到李承乾回来,她赶忙迎了上去:“妾身让宫人备了热汤,殿下沐浴过后,也好早些安寝。象儿已经睡下,妾身让人小心看护着,殿下安心。”
李承乾点点头,哄着苏氏回丽正殿就寝,他才回显德殿换下身上潮湿的衣裳,清洗了伤口换过药,趴回榻上,不多时就昏沉睡过去了。
太极殿的早朝,像极了高中的课堂,李承乾夜间没休息好,几次差点儿被催眠了。
李承乾满脑子的生无可恋,父亲的太子真不是人当的,让他穿回来,为什么不穿到贞观元年,他直接不当这太子。
按照这样的剧情发展,以父亲对他的厌烦,留在长安的可能性不大,十二岁及冠之后去封地做个王爷,实在是太爽了。
熬完了早朝,马不停蹄回东宫用了早膳,又换了身衣裳到两仪殿,李承乾被折腾的有些身心俱疲。
魏征负责门下省诸多事务,不可能像张玄素那样事无巨细的授课,他将头一日晚上的备课交给李承乾,圈画出范围,写一篇策论出来。
李承乾大略扫了一眼,翻译过来就是:根据上述材料,提取其中有效信息,确定立意,完成一篇五百到六百字的议论文。
“魏师傅,是不是我写完了就可以走了?”
魏征猛的一抬头,下意识去看殿内计时的漏刻,一脸懵逼状。
“这么快的吗?半刻钟时间都不到,不说写,抄也抄也抄不完啊!”
李承乾见魏征误会了,忙解释道:“我才把师傅的备课看完,我的意思是,我早点写完,是不是就能早点走?”
“写完了是可以走,不过……”
魏征示意李承乾去看座上的皇帝,这事儿他说了不算,皇帝说了算。
李承乾回过神来,大半日没和领导说一句话,都下意识忽略了领导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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