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怀安昭华的其他类型小说《昭华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一蓑烟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昭华宁可张怀安直接要了她,而不是这般折磨她。她不能抗拒。否则他又该像之前那般生气了。他并没有那么喜欢她,只将她当做一个乖巧取悦自己的玩物。因而他一生气,就可能会不要她,将她丢下。在进入天启前,昭华都得顺着他。她咬了咬唇,按照他说的做了。这样上药,也不知有没有效。大抵是浪费了。最终,昭华软成一滩水,汗淋淋地倒在张怀安肩上。他还不算太禽兽,就此放过了她。次日,昭华想着该继续启程了,却被告知要在客栈多待几日。这些天。她也不知道张怀安在忙什么,白天几乎是见不到他人影。晚上也是很晚才回。更奇怪的是,客栈内外还有许多官兵,好像在盯着什么人。后来她偶然间听客栈伙计提起,才知是那王女出事了。王女那日在客栈附近遭人袭击,失了清白。客栈里的人都可能是凶...
《昭华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昭华宁可张怀安直接要了她,而不是这般折磨她。
她不能抗拒。
否则他又该像之前那般生气了。
他并没有那么喜欢她,只将她当做一个乖巧取悦自己的玩物。
因而他一生气,就可能会不要她,将她丢下。
在进入天启前,昭华都得顺着他。
她咬了咬唇,按照他说的做了。
这样上药,也不知有没有效。
大抵是浪费了。
最终,昭华软成一滩水,汗淋淋地倒在张怀安肩上。
他还不算太禽兽,就此放过了她。
次日,昭华想着该继续启程了,却被告知要在客栈多待几日。
这些天。
她也不知道张怀安在忙什么,白天几乎是见不到他人影。
晚上也是很晚才回。
更奇怪的是,客栈内外还有许多官兵,好像在盯着什么人。
后来她偶然间听客栈伙计提起,才知是那王女出事了。
王女那日在客栈附近遭人袭击,失了清白。
客栈里的人都可能是凶手,这才需要严加看管。
也有伙计说,在王女的指认下,大漠王已经确认凶手是谁,正在处理此事。
昭华感到不安。
隐约觉得,这事儿可能和张怀安有关。
她不管他与那王女有何纠葛,耽误她回天启可不行。
这天晚上,她强撑着没睡,坐在桌边,一直到子时,终于等到了张怀安。
她很慌张地扑到他怀中。
他也将她抱了个满怀,“何事?”
“怀安,你是不是出事了?他们都说王女……”
张怀安忽然用手指抵住她的唇,不让她往下说。
她仰着头,不解又担忧。
他眉头微锁,责备了声,“胡思乱想。”
“那我们为何还不离开客栈?”昭华追问。
张怀安宁润的眸中拂过一道暗芒。
见挡不住她的嘴,他直接将她拦腰抱起,大步朝着床榻走去。
他并不温柔地将她丢到床上,而后紧扣她下颌,似一头饿坏了的狼,用力吻她。
昭华快要喘不过气,抓着他的衣襟,两腿不断扑腾。
后来,他松开了她。
可紧接着,他又将她翻了个身。
昭华揪着被褥,想要爬起来。
但是,身后那座“大山”瞬间压了下来。
逼仄的帐内响起几声棉纱破裂声。
随之而来的,是一场疾风骤雨。
昭华惊声喊叫,被张怀安捂住了嘴。
他嗓音低沉:“想让别人都听见?”
昭华也想起这客栈隔音不好,紧抿住唇。
可这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随着他越来越激烈,她也遭受不住,只能咬自己的手。
虎口被咬得红红的。
等张怀安发现时,她手上有些齿印都见血了。
他瞳孔紧促收缩,骤然清醒地掰着她下颌,帮她把手拿出来。
然后他便含住她唇瓣,将她的声响吞下,就此结束。
“怎么把自己咬成这样?”他顾不得收拾,先仔仔细细地查看她的手,好在并不严重,只需要涂些药。
昭华顺势娇弱地依偎着他。
“怀安,你不生气就好。
“我听说王女的事后,就以为……是我的错,我胡思乱想,我怕夜长梦多,怕我不能跟你回天启了。”
再铁石心肠的人,听她这么说,也要心软得一塌糊涂。
张怀安也不例外。
他低头亲了亲她发顶,眼神晦暗难明。
“明日就走。”
昭华心中暗喜。
不枉费她辛苦一场。
睡前,张怀安亲自给她手涂了药,并让她放心,不会留下疤痕。
昭华其实并不在意。
前世,她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哪个不比这深?
不过那时没人像张怀安这样在意,更别说给她擦药了……
昭华捻起一块点心,送到张怀安嘴边。
她还带着点讨好意味,柔声唤道。
“好郎君,饶了我吧,我天资愚笨,实在读不懂这些。”
张怀安淡然道:“读不懂,我逐字逐句地教你。还是说,压根就不愿学?”
说话间,他那手推着她裙摆,好似试探。
昭华一下子便软倒在他肩上,眼中拂过一道凌厉,嗓音却软绵娇柔。
“怎会不愿呢?我只愿能令郎君不尽欢愉,只是……这客栈稍有一点动静,就让人听了去,我,我有些放不开呢。”
为表忠心,她那手指还在他胸口打着圈儿。
张怀安没有松口,她便越发卖力地说好话。
“怀安,路途多有不便,我也知你辛苦,待回到天启,我夜夜伺候你,好不好?”
张怀安抓住她那灵蛇一般的手,眼神压下,看她的目光带着撩动的火苗,沉声道。
“你打算歇息一个月?”
昭华想想是有点过分。
还未等她改口弥补,张怀安那眼神就变得有些凉,不似平日那般宁和。
“杜府没教过你怎么做人妾室?”
昭华心里也跟着凉了半截。
他那冰凉的手指划过她脸庞,落在她唇瓣上。
同时,语调沉甸甸地说。
“人应当不忘初心,否则便容易得意忘形,尤其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懂得如何取悦男人。
“如果连这点都失去了,还有什么价值?”
这一刻,昭华如梦初醒。
的确,她仗着张怀安几次对她纵容,便有些忘乎所以了。
只是,被他这么说,她心里真是不好受。
昭华眼中的光芒暗下,好似那被人牵引的木偶,僵硬地解开自己的衣带。
然后,她又解了张怀安的。
按照那书上写的,她分开来,跨坐在他腿上。
稍一抬眼,触及他淡漠的眼神,她心里好似被撕开一道口子似的,不断有风沙往里头灌。
之后,她鼓足勇气,腰身往前送……
起初的疼痛伴随着干涩,仿佛一把淬火的利刃劈开她身子。
她不知不觉红了眼眶,那眼泪,或许是疼出来的。
还想再继续往前些,却被张怀安按住了腰。
“你这是在做什么。”他的语气,是她从未听过的冷。
比她第一次勾引他不成,还要可怕。
张怀安强行将她推开,眼神幽凉。
昭华颤抖着肩膀,不敢直视他。
她也知道,刚才做得糟透了。
明明可以做得很好的,就像以前不知廉耻地勾引他那样。
那时,她不是都很放浪吗。
只要他一碰,她就化成一滩水了,不是吗?
“下去。”张怀安似是不想跟她多费口舌,驱赶意味十足。
昭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旋即紧紧抱住他不放。
“不要,不要赶我走!”
她可以调整好的。
她必须要回天启。
清白、尊严……她什么都可以不要。
哪怕是拖着一副破败不堪的躯体,她也要回到天启,然后,拉着那些人一起死!
她整颗心被仇恨蒙蔽,以至于她看不清张怀安此时的眼神。
连同他整个人都是模糊扭曲的。
她混乱地亲吻他、勾他。
“怀安……要我,求你……”
张怀安不想在这种情形下与她做什么,但也耐不住她的缠磨,扣住她脑袋回吻。
突然。
外头来人了。
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响起。
“怀安,我知道你在里面!我对你深情一片,你怎可不辞而别!父王已经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了!你想要什么,我都能帮你,我以王女的身份命令你,出来!”
屋内。
张怀安的眼神骤然清明。
他方才本就推拒着怀中的女子,此时更是毅然决然,将她抱到床上,并点了她的穴道。
然后他就整理好衣服,出去见外面那女子了。
此时,昭华也清醒了些。
她依稀听到外面那王女的哭声。
“父王跟我说了,我配不上你正妻的位置,但做妾也不行吗?怀安,只要你带我走,我陪嫁大漠三座城池!”
后面的话,昭华就听不清了。
她疑心四起。
张怀安只是一个边陲小官,堂堂一国的王女,怎么还配不上他?
“换做任何人都行,是么?”
昭华迷蒙着双眸,修长的玉腿缠上他腰。
紧绷着足,蹭着他后背。
她在那儿尽态极妍地勾他,张怀安却沉静得可怕。
……
日落时分。
昭华醒了。
她浑身无力。
帐幔被金钩挂着。
她抬眼就看见了张怀安。
他正坐在桌边看书信。
“怀安……”她声音干哑,喉咙还很痛。
张怀安对她的呼唤有反应,放下手中书信,转头看向她。
他眉眼仍然是温和的。
“醒了么。”
“我睡了很久吗?”昭华一时想不起来睡前的事。
她只记得和张怀安解释为何要逃走。
他好像信了。
然后,她就不太舒服……
“不久。”张怀安起身走过去,亲自将她扶起来。
昭华收回思绪,讨好地依偎在他怀中。
“我好饿。鸡汤还有吗?我想喝了。”
张怀安淡淡地说:“凉了,不能喝。”
随后便是沉默。
昭华试探性地伸手环住他腰。
“怀安,你还在生气吗?我向你保证,我不跑了……”
张怀安打断她这话,抬手搂住她削薄的肩头。
“想吃点什么,让小厨房去做。”
昭华抬头看着他,确定他不生气了,便有些得寸进尺地亲了亲他下巴。
“都行。我不挑嘴……嘶!”
她话还没落音,张怀安握着她肩膀的手一用力,抓得她生疼。
她疑惑不解,只听他郑重地告诫道。
“不能饥不择食。”
昭华拿不准他这话的深层含义,轻点头。
张怀安目视前方,心头沉甸甸的。
直到这会儿,他也不知自己为何还要留着她。
她满嘴谎话,说什么喜欢他,都是假的。
彼时,他给她喂了解药,看着她睡着那会儿,甚至都打算派人送她走……
思及此,张怀安脸色微沉。
留着她,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他需要个暖床妾。
她不喜欢他,无关紧要。
只要她能守好妾室的本分,好生伺候他,这就够了。
只关乎男女之事,而无男女之情。
而后,张怀安无情地推开她,声称自己还有公务。
昭华下不了床,他就让五婶来伺候。
五婶是个藏不住事的,愁眉苦脸地向昭华倾诉。
“姑娘,俺那老牛死得可怜呐。
“也怪俺,俺没听那小哥的话,觉得鸡汤倒了可惜,就给喂牛了,谁知……哎!”
昭华眉心一蹙,“怎么了?”
鸡汤有什么问题吗?
她明明也喝了。
五婶龇牙咧嘴的,像哭又像笑。
“我的姑娘唷,你还问?
“俺都不好意思说出口,这……这谁晓得那鸡汤里,还有你和大人助兴的药啊!
“那药,人喝了没啥,牲畜喝了会死的!”
昭华瞳孔骤缩。
“你说什么!”
助兴的药?
怕不是弄错了吧!
五婶直叹气。
“得了,姑娘,你也用不着替俺惋惜。
“那老牛本就是半死不活的,这下也省得活受罪了。”
鸡汤里有药,昭华对此一无所知。
可她若真的中了药,怎会不记得?
昭华转念又一想,貌似有些药就是会令人丧失那部分记忆。
五婶后面说的什么,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满脑子都是药的事儿。
以及,张怀安为什么要给她下药。
她越想越不安。
夜间,张怀安过来了。
昭华躺在床上,不自觉攥住了衣襟。
帐幔被撩开后,她抬起那含情眼,脉脉望着来人。
张怀安眼神平淡,“歇了吧。”
蜡烛熄灭后,帐内一片黑。
过了几息,昭华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了。
取而代之压在她身上的,是张怀安那强有力的身躯。
他今晚格外沉默
昭华额头沁出细汗,强忍着起头的不适。
……
事后,张怀安径直起身,毫无温存。
从他年少起,就时常遭遇此类露骨的打量。
对于那些人的注视,他都是抵触厌恶的。
可此刻昭华这般瞧着他,他不仅不厌烦,还很满意她这反应。
昭华完全不害臊,“是呢,被色鬼迷了心窍。”
但很快,她就清醒了。
只因张怀安穿好衣服后,冷不防地说了句话,直接让她之前想好的计划破灭了。
“从今日起,严大人不再与我们同行。”
闻言,昭华愣怔住,不该问的脱口而出。
“为何?”
张怀安那眼眸瞬间沉下,“你很想留他?”
昭华心里是这样想,嘴上当然不敢这么说。
她当即摇头,“没有,只是好奇呢。”
这严大人肯定是被张怀安支走的。
怪她不够谨慎,让他产生了防备。
但他未免防得太过分了。
那严大人既没他俊俏,又没他官位高,年纪还大那么多。
他张怀安还怕她会选择严大人?
真是杞人忧天。
昭华内心一通腹诽,却万不敢表现在脸上。
如今没了严大人,她更得小心应付张怀安了。
大漠地广,可大部分的土地都不适合人居。
因此,接下去的一段时间里,夜间休整,几乎都是就地支搭帐篷。
张怀安也就一直没碰过昭华。
而且越临近天启,他要忙的公务就越多,甚至一天下来,他们都说不上几句话。
昭华眼看他每天都收到许多信件,有时还会与她分开坐两辆马车。
想必是一些机密,不能让她知晓的。
就这样,他们很快离开了大漠国境。
大漠与天启之间有个小国,名为“北凉”。
北凉地小,还只是盘踞在两国之间的一个部族,不过两天就穿过了它。
眼看着就要抵达天启,昭华的心情颇为激动。
天启的寒谷关外,有将士驻守着。
张怀安的马车过关时,守城将军亲自迎接,根本没有查他的马车。
如此信任,更体现出张怀安官阶不低。
昭华坐在马车里,思绪万千。
天启。
她终于回来了。
前世的一幕幕在脑中浮现。
那些残害她的人,他们的脸,她都记得,一个都没忘。
被囚禁、遭欺辱折磨,被活生生挖去一颗心……种种遭遇,她也都记得深刻。
因搭上了张怀安这“东风”,她回来得比前世早。
有些遗憾,还来得及挽回。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解决眼下的问题。
既然已经到达天启,她就得和张怀安分道扬镳了。
“脸色这么差,可是身子不适?”张怀安忽然关心她的话,令昭华回过神来。
她当即挽着他的胳膊,温柔浅笑。
“我是有些忐忑。没想到这么快就到天启了。
“也不知你家在何处,还有,你的家人会不会嫌弃我……”
她诉说着诸多不安,张怀安也没给她一个准话。
他只说,还有些时日才到家。
通过寒谷关后,他们便到了天启的安城。
昭华以为今晚会住客栈,张怀安却领着她住进了一个庄子。
那庄子里只住着老管事夫妻俩,空闲的房间甚多。
老管事对张怀安客气有加,颇有蓬荜生辉之感。
据说这庄子是张怀安一个友人所有,昭华也没多问。
他们被安排在东院歇脚,且分别住在两个房间。
毕竟,张怀安不做多余解释,那老管事就不知她是姑娘身,怎么都不会把两个男子安排在一个屋儿。
这倒是阴差阳错地成全了昭华。
她本就打算尽早脱身,如此便能掩人耳目。
金银细软,她早在大漠就备好了。
昭华挣脱出来,双手环抱着自己,蜷缩在马车一角落里。
她看起来吓坏了,满头虚汗。
张怀安瞧见她这反应,眉头微锁。
他伸手拉她,她却十分抵触,迷蒙的眼神,好似透过他看到了别人。
她身子发抖。
“别……别碰我……”
张怀安抬起她下巴,让她好好看着自己。
“昭华,看清楚,我是谁。”
在他的声音中,昭华渐渐平复下来。
她的瞳孔不再空洞,注视着他,回道。
“怀安,你是张怀安……”
张怀安二话不说,抓过她一只手,两根手指压在她腕上,探她的脉象。
单从脉象上看,她什么事儿都没有。
他狐疑地望着她,问:“方才怎么回事?”
昭华的眼圈说红就红,不无委屈地呢喃。
“我就是害怕……你说,你要挖了我的心。”
张怀安好气又好笑。
他一把将她拽起来,还算温柔地搂抱着她。
“吓唬你的罢了,怕什么?
“你这胆子何时变得这么小了?”
昭华瓮声瓮气道,“本来就小,而且你方才……你方才还那么用力,都痛了。”
张怀安看她是真被吓到,语调变得无比温和。
“给你揉揉?”他一脸正色,没有半分下流。
昭华垂眸,一脸羞涩地摇摇头,“不,不用了。”
张怀安见她还是身子不适的模样,便吩咐赶车的陆从。
“就近找个客栈。”
“是,大人!”
其实陆从方才眼瞅着像要起风沙,就想请示大人的。
但听到里头的六姑娘大声喊着“不要”、“别碰我”之类的,他便以为主子在兴头上,实在不敢出声打扰。
大漠的漫天黄沙,严重时能要人命。
不少来往商队命丧于此。
好在,行了两三里路,便能瞧见一处客栈。
那客栈立于荒漠之中,十分显眼。
进了客栈,陆从先去喂马,老板领着昭华和张怀安去楼上房间。
客栈看起来不大,房间却有很多。
昭华紧跟着张怀安,经过一间房时,听到了高亢的喘息喊叫声:“快……再快点!对,就是那里!啊——”
她当即反应过来那是什么,面色一僵。
这种情况下,他们都该默契地视而不见,也就这么过去了。
偏偏张怀安还一本正经地问老板。
“你们这儿的床够结实么。”
老板也是一愣。
瞧这位公子长得衣冠楚楚、端方守礼,竟也会问这样的话。
不过相比别人都说“隔音低劣”的话,这话还算中听。
老板笑眯眯地回复:“贵客放心,床绝对够结实。甭管怎么折腾都不会塌。”
昭华低头看地上,觉得自己看错人。
她原来也以为张怀安是个正派守礼之人,哪知他这般……厚颜无耻!
老板将他们领到房间外,便下楼了。
房间不大,一张床,一桌配四凳。
张怀安让昭华先歇会儿。
他自己则坐在桌边看起了书卷。
没多久,外面风沙四起,如野兽呼啸狂嚎,可怕得很。
凶猛席卷过后,也就恢复了宁静。
但对于昭华而言,这凶猛才刚起头儿。
入了夜,她刚洗漱完,便看到桌上摆放着一叠点心。
那点心要配着特制的香油。
昭华吃了两块,味道不错。
还想再吃,就被张怀安拉到了怀里。
“做点正事。”说着便拿了本书让她瞧。
昭华只看了一眼,脸就红了。
他……他竟然要她照着书做那种事,还是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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